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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两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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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时候,她及时躲开。有时没防备,也会被砸到。
累极了,她也想打个电话,向云曼琴诉苦。但一想,当初这事是自己非要揽下来的,现在也只能咬牙坚持。其实,真不是她使性子,非要白屹东过来。那家伙不接电话,她也不敢走开。服务站里的人态度越来越差,她真怕自己一出去,回头老太太受什么委屈。
可她受的委屈,又跟谁说呢?
如许疲惫地垂下眼,看护士面无表情得递过来今天的账单:“江小姐,又扯坏两条被单。虽然不值什么钱,但也得派人去换,不是?我觉得,您最好把日用品都备齐了。您省钱,我们也省心啊。还有,您家老太太,叫得也太闹心了,隔壁病房都投诉好几回了。您能不能想个法子?”
“对不起,我知道了。”如许轻声说。
“唉……”护士拿她的好脾气没辙,撇撇嘴,转身走了。江如许又坐了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走进病房。
曹英正在那看电视,一见她进来,立刻沉下脸:“你来干什么?滚,给我滚!”
“妈,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你可以骗警察、骗医生,但你骗不了我!我现在身体还不行,走不了几步路。等我好点儿了,我自个儿到公安局去。我一定要找到小丛,一定要叫你们偿命!”
如许哭笑不得。敢情这两天,老太太不再抗拒治疗,是为了养精蓄锐,“伸张正义”。她八成觉得上回遇到的民警,是被自己的话蒙蔽了,所以非要到更大的公安局里报案。
算了。
她叹了口气,把草莓洗好了,放在盘里:“妈,既然您不认我,那我叫您声老师,总行吧。曹老师,我以前在军训时突发胆囊炎,是您背着我,到了附近的医院。后来,也是您按照林叔叔的方子,亲手煲汤,慢慢把我的身体调理好。我知道您这么做,不光是因为我和林丛的关系,换了其他学生也一样。您是位好老师,现在您病了,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是真心的。所以我不怪您,我只希望您能尽快好起来。”
曹英瞪着她,沉默了会儿,突然冷笑:“说得好听,你不怪我?你有什么可怪我的?如果是我冤枉了你,你就把小丛叫出来。只要他亲口说一句,我就相信!”
“妈……”江如许强忍着心里的悲伤,轻声道:“林丛,林丛他现在真的在忙,出不来……”
“滚!!”曹英勃然大怒,抓起盘里的草莓就砸过去,如许额头、上衣都被砸中,一片淋漓。她正想解释,突然看到曹英举起了盘子。
“铛”的一声,盘子飞到墙壁上,砸个粉碎。如许惊叫着,被一只强健的手臂扯进了怀里。
她听到上方粗重的呼吸,和讥诮的语气:“这就是你一路当命一样护着的老太太?林丛的妈?”
听到林丛的名字,曹英一愣,待看清来人,顿时青筋都跳了出来:“就是你!就是你们这对狗男女!把我的小丛还给我!还给我!!”
她低头四下翻找着打人的“利器”,对面的白屹东却不以为意得逗着怀中人:“什么乱七八糟的?江如许,这老太太说什么呢?难不成她还不知道……”
“白屹东,你装什么蒜?我们的事,到外面解决,别扯上别人。”如许咬牙切齿得推他。
“她是别人吗?”白屹东挑了下眉,突然一手勒住她的腰,恶作剧得向前拖了两步:“她不是你的前任婆婆吗?她死掉的儿子还差点做了你的老公。嗯,肾衰竭是么,这病可费钱,一般人得不起。”
“白屹东!!”如许只觉得积压了许久的愤懑,一下子冲上脑顶,眼眶里满是泪,什么都瞧不清楚:“白屹东,你别说了!!别说了!别说!”
白屹东愣了下,他从没见过江如许这么歇斯底里。自己好像还没怎么使手段呢,这丫头就直接崩溃了?
他轻哼了声,突然看到如许贴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软下去,像是要昏过去。他慌忙一把抱住她,“砰”的一声,一个输液瓶擦着他脑门飞过去。
白屹东呆了下,顿时火冒三丈,眼神里是吃人的狠戾:“你他妈有本事,再砸一个瞧瞧!信不信我扭断你的手,啊!!”
他愤怒得喘着粗气,抱着如许跑出了病房。
那表情太过狰狞,以致曹英被他吼了一嗓子,直接翻了白眼。
病床边,冷静下来的白屹东抚着江如许的脸,耐着性子,听护士继续碎碎念:“白先生,您太太没什么大碍,就是最近睡眠不足、体虚。打了葡萄糖,好好休息下,就没事了。”
“知道了。”他微皱了下眉头:“那老太太还安分吧。再发疯,直接电晕过去算了。我负责。”
“啊?”护士愣了下,捂嘴偷笑:“白先生,您别开玩笑了。不过,老太太醒来后真挺安静的,像是被你吓着了。”
吓她算轻的。白屹东撇撇嘴,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件事做得太可笑。堂堂白家四公子,和一个脑子有病的老太太斗,传出去,没法见人了。
可当时怎么就发狂了呢?他不是过来瞧江如许的笑话么?
他自嘲得叹了口气,轻轻捏了下如许的脸颊:好像真瘦了。以前摸不到骨骼,只有柔滑的肌肤,像水一样流过手心。还有上面绒绒的细毛,只有在阳光下,极用心得看才能看到。
琉璃一般的美人。
☆、第17章 他想她了
忽然,怀中人慢慢睁开眼,眼角湿润,眼眸黑黝黝的。白屹东心中一跳,忽然就想撒手跑开,省得她看到自己的心疼。
“白屹东。”如许的声音微弱无力。
“嗯?”他心虚得回答。
“这是哪儿?哦,医院。”
“你现在怎么样?头还晕吗?”
“你对老太太做什么了,我好像听到……”
“放心,她活得好好的。哎,我说江如许,你的修养又上了个档次啊。被她这么又砸又骂,也不恼。您可太伟大了。”白屹东看她脸色缓过来,忍不住嗤笑。
可出乎意料的,江如许并没有反驳,只是直直得看着他:“白屹东,是你让医院这么待我们的,对吧。你就是想把我们逼出去,然后低声下气得回来求你。连这个小医院都被你买通了吧。不然,护士怎么知道你姓白?我可从来没说过。”
白屹东抿了下嘴角。
“白屹东,你要真生气就冲我来,何必这么耍人玩。我知道你厉害,但Z城也不是没王法的地方。你别逼人太甚。”
“我逼你怎么了?江如许,我跟你说过,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计较。但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得踩我的底线。你是我媳妇,却整天惦记着一个死人,还把他妈弄到我跟前来,算什么?你弄清楚,如果我真想做什么,你俩早死八百回了。”他恼恨得切了声,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护士知道我姓白,是因为刚才我的助理跑这儿来,让我签字。我是把你们逼到社区医院里没错,但其他的,我没必要做。我老婆,被小护士、疯老太太轮着骂,我很有面子么?江如许,你有没有脑子?”
如许愣了下,恨恨得轻声回答:“撒谎。我才不信,你什么干不出来。”
白屹东扑哧一声,气乐了。也怪他自己,一直把江如许当兰花一样养在家里。她不曾到外面看看那些惊风骇浪,也就不会明白,以他那样的地位、身家,怎么可能没点手段?
他对她做的,充其量算是小小警告罢了。
江如许听到他厚颜无耻的笑声,心里的火一下子蹿上来;软软推开他,就要从床上跳下去。白屹东利落得飞起一脚,把她的鞋踢到两米开外:“再跑?再跑我就真买通护士,虐待你的前任婆婆了!是你自个儿说的,我什么干不出来。我就干给你瞧瞧!!”
如许后背一僵,无力得撑着床,气哼哼得看着。看他那黑如点墨的眼里,慢慢泛上酸涩的笑意。
“其实,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平时一点家务都舍不得你做,你倒在这儿服侍别人。我承认前两天,确实挺窝火,但气完了,这日子还得往下过,不是?其实这事很好解决,你把老太太送回去,我派专家和仪器过去。以后想见了,开视频就成。别是让她在我眼前晃,晃多了,我真生气。”
“在你眼前晃?白屹东,你还真觉得Z城是你的?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如许冷笑:“还有,你为什么突然跑过来跟我说这些?以你的性子,怎么也得再屏两天吧。是不是因为屹萱要回来了?”
白屹东愣了下:“她找你了?”
“对,她昨晚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我俩都不在家。”
白屹东一阵语塞。他今天过来,确实有那么一层原因,但并不是最重要的。而那最重要的,他却不想承认。
他想她了。
白屹东撇撇嘴,索性顺着话题说下去:“好,你也知道,小萱难得回来。我不想让她一回家,就闹不高兴。老太太的事就先搁着,我可以先把她转到像样的脑科去。天坛还是武警总医院?”
“随你!!”江如许咬牙切齿得哼道。
但就是那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句话,白屹东听了,居然舒服不少。他暗笑自己的底线大约真被她踩低了,也可能是他太护短了。毕竟无论两人怎么闹,如许也是他的媳妇不是?哪有让外人欺负的道理。
他呼出一口气,强抓过她的手。手背上还留着浅浅的抓痕,他扯起嘴角:“打过破伤风没?”
如许不答。
“得,反正你也不在乎。那就让我再咬一口,出出气。”他作势张嘴去咬,如许狠狠一挣,反手就要打过去。
但那手被强力攥住,定在了半空里。停了一瞬,白屹东神情温柔得低下头。然后,如许的唇上一疼,已被他强制撬开,熟练得探了进来。
“如许,你怎么变得这么倔……听话点,好么?”他低低得喟叹,和她唇齿交缠。
周围是简陋的墙壁,一张医学挂图掉了角,随着风噼啪作响。江如许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响声,还有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
有一股风暴,从她的嘴里逐渐席卷到身体。她想喊,却最终只发出一声意乱情迷的低吟。
☆、第18章 你本身就很好闻只是你自个儿不知道
这个缠绵的深吻,在差点进行到下一步的时候,被不识趣的护士打断。白屹东当时的眼神简直要吃人,江如许羞恼得躲在他身后,悄悄得掐他。
白屹东疼得呲了口凉气,回头轻轻戳了下她的脑门:“找抽呢你。”
如许不说话,微微抬起下巴,挑衅似的看他。
他的心突然踏实了一瞬,接着又加倍猛跳起来。
他想起前天,打电话给好友裴邵钧,那边叮叮咣咣的,像是很热闹。然后,听到裴二略显狼狈的声音:“这会儿忙,等会儿打给你。”
两个小时后,他都快睡着了,才接到裴二的电话。聊了两句,刻薄心发作,白屹东忍不住笑话他:“呦,您当爹后的生活真精彩啊。是不是过去哪儿的红颜又冒出来,打翻了小宛的醋坛子?”
“哪儿啊,是阳阳那臭小子把我的杂志拖出来……”裴二的声音很是无奈:“小宛怪我没正形,说要教坏小孩子。真是冤死了,我都多久没看了。再说,不就是个消遣么,跟他们女人看服装一样,就图个心情好。”
“哈哈哈哈!”白屹东笑得眼泪都快迸出来:“裴二,你活该!叫你宠吧,现在母子俩都爬到你头上去,苦死你。”
“切,我愿意!我告你,小宛闹,是因为她在乎我。要是你家如许碰到这事,一直静悄悄的,那你才该担心。你别听那帮人胡说八道,那是没遇到治他们的人。真遇到了,指不定还不如我呢。”
“可是,钧子……”白屹东低下声音:“我不想再碰到一个了。太疼了。想想都疼。”
电话那边,沉默许久,最后响起了裴邵钧醇厚如酒的声音:“白四,这事由不得你,得你的心说了算。”
白屹东懊恼得挂断电话,他觉得自己正一步步踏入一个陷阱。陷阱上盖着花,芳草鲜美。他原以为靠自己的自制力,可以平安得摘到自己想要的。但他突然发现,挖的时候不当心,把自个儿也给埋了进去。
他不该娶江如许的。
白屹东郁闷得叹了口气,身后的如许却误会了,紧张得看着他。
他明白过来,没好气得笑了笑:“放心,我没改主意,不会偷偷派人害她的。对了,你这两天没上班,公司没找你?”
如许瞪了他一眼:“托你的福,全部门都知道我有特殊背景,总经办打电话下来请假。部长前两天只稍微问了下,就批了。”
“那你又请了多久?”白屹东嬉笑:“你原本还准备和我闹几天?”
“一个月。”如许瞪他:“如果超过一个月,就法院见吧。”
“你要告我?”白屹东愣了下,待反应过来,正色道:“如许,你死了这条心。不管我们闹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和你离婚的。我这辈子,都不会离第二次婚。”
“为什么?为了……面子?”这下,轮到如许糊涂了。
“随你怎么想。”白屹东拉过她的手,轻轻摩挲:“我承认,林丛这事,我很生气。你是我的媳妇儿,却每月跑他那儿哭坟,你家里还帮着瞒我。但撇开这个,婚后我俩确实处得不错,我都想……算了。反正现在,先把小萱送走再说。我不想她一回来,就愁我们的事。我想看她开开心心的。”
“那她走后呢?你还是不肯放过曹老师?”
“行了,先这么着吧。”白屹东微微皱眉,把如许抱下床:“交接手续已经完了,老太太住院,我们回家。”
“回家?”
“嗯,回家。”
水晶台灯落下一角灿烂。白屹东躺着床上,用手指顺着如许光滑的背慢慢划下来:“怎么,还担心呢。要不要和看护通个话?”
“算了。”如许垂下眼,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白屹东笑了。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用力揉了揉:“最近,这儿被连气了两回,你就没有一点愧疚感?嗯?”
顿了顿,他轻呼出一口气:“不过算了,谁叫你是我的媳妇儿呢。”
如许惊讶得抬头:白屹东收了脸上嬉笑,正色看着自己,很真诚的模样。
她想了想,觉得此刻自己也该退一步,坦白一些:“屹东,我承认一直瞒着你,是我不对,但事情也不全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林丛在一起八年,从高中到大学,爱情、友情、亲情都缠在了一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从没忘记你是我的丈夫,这儿是我家。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别逼我,我会努力慢慢走出去的。我已经回去得越来越少了。”
那是因为我出差也变少了。白屹东心想。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他面色不显得把如许的手拉到唇边,轻吻:“行,我不逼你。这几天我俩不在一块儿,你就没什么别的,想问我吗?”
别的事?指什么?是指在林丛之外的事?但他俩闹到现在,不就是为了这么一件事吗?
如许疑惑得眨眨眼。
“哦,成,那就睡吧。”白屹东的语调低下去,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平淡表情。他替如许脱了睡衣,拧灭台灯。
黑暗中,如许被他不松不紧得抱着,像是很随意,但每回她轻轻一动,都会被他不着痕迹得拉回去。来回几次后,如许索性转身面对他。白屹东把头慢慢伏到她胸口,摩挲了两下。
“睡不着吗?”她问。
“不是。”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黯哑:“几天没见你,我想多和你待会儿。”
“不是一直睡你身边么?被你这么勒着,我想跑也跑不了啊。”如许打趣他。
“别说话。”他闷闷得回答:“让我安静得抱会儿,闻一闻你的味道。”
“我有什么味道?抹的润肤露,刚才都洗了。”
“你不需要那个,你本身就很好闻,只是你自个儿不知道。”白屹东喘着气,不断吻她,声音渐渐含糊迷乱:“宝贝,我第一回靠近你,就闻到了。特迷人,受不了。”
如许呆了一下,兴致上来的男人已经开始攻城略地。她难以抵御体内翻涌的狂潮,所有的疑问最终都化成娇喘低吟,散发在无边的夜色里。
第二天醒来,如许的脖颈、胸口都惨不忍睹。她很怀疑白屹东是故意的,因为这家伙一大早,就披了衬衣,靠在床头,用一种欣赏战利品的眼光看她。
如许被他毫不掩饰的得意刺到,翻了个身,继续装睡。白屹东也不戳穿,坐在那儿,看他的手机。
她听到他手指滑动屏幕的声音,和偶尔的吞咽声。过了会儿,又开始咂嘴。
哎,才六点,还让不让人睡了?如许恼怒得转头瞪他,白屹东笑得一派无辜:“醒了?还早呢,再睡会儿。”
“不用了。”如许气恼得爬起,把他的手机一把夺过来——果然,上面只是些财经新闻。
“紧张什么?我没看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就是看,也不如看你。”白屹东微笑。
如许脸上一红,继而恨恨得把掉落的肩带拉上去。白屹东笑着到柜子里拿出个鎏金珐琅盒,递到她面前:“试试。说是宫廷秘方,专去伤痕的。如果用的好,我再人带点来。”
如许半信半疑得用手指挑起一点,往脖颈下试了试。凉凉的,很舒适。关键是无色,就像化在了皮肤上。
五分钟后,青肿真的消了许多。
白屹东看她对着镜子,抹得兴致勃勃,心里也痒起来。从背后抱住她,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得蹭:“宝贝,昨晚我那儿也伤了,帮我也抹点。”
“去你的!”如许戏谑得把药膏抹到他脸颊上,白屹东笑嘻嘻的,张嘴就去咬她的手,最后两人闹成一团,药膏也弄了一被子。
吃早饭时,白屹东还在故作幽怨得感叹:“败家丫头啊,几千刀就那么没了。心疼死我了。”
“嗯?这不是国内做的吗?我看那工艺,像是老东西。”如许停下筷子。
“国内的古董,配上传出去、改良后的方子。前两天出差时,那边的公司给我的见面礼。后来谈崩了,我不想欠他们的人情,就让小章打听了一下行情,把美金折给了他。看样子倒是好东西,确实淡了不少。”白屹东微笑。
“谈崩了?上回不是说,没有问题吗?难道是因为中途回来……”如许小声嘀咕。
虽然声音小,白屹东还是听到了。他挑了下眉,心情莫名得愉悦起来:原来,这丫头还是挺关心自己的。他不过是偶尔提一两句生意上的事,她面上不吭声,其实心里都记得。
既然这样,加重一下她的负疚感,让她学乖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第19章 如许我一直觉得你特神秘
白屹东喝了口汤,轻叹道:“算了,一单生意都黄了,几千美金算什么。又不是非要和他们合作。就当出去散散心,还发现了个好玩意儿,值。”
江如许瞟了他一眼,低头咬着点心。
真是唇红齿白、活色生香。白屹东想。
翻译公司的制度很宽松,如果没有接单,翻译员申请后,可以不去坐班。但江如许已经请了一周多的假。她觉得自己迫切需要接触一下工作氛围,免得在懒散和享受中,慢慢退化。
午间休假时,如许抽空去了趟医院——曹英一切良好。
而何嘉还是没来。
下午茶歇时,周畅兴致特别高,以茶作酒,不断和同事们碰杯:“哎,真要谢谢各位。我还以为这回肯定完了,没想到,那女人居然自个儿辞职了。我觉得部长肯定也早看她不顺眼了,所以才没把这事报上去。有关系了不起啊,还不是一样走人?”
有人悄悄用胳膊肘耸了她一下,周畅愣了愣,向如许大大咧咧得一笑:“哎,如许,我不是说你啊。你的翻译水平,大家都看到了,你是有真本事的。不过,我真挺好奇的,你和老总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俩认识?也是亲戚?”
旁边人无奈扶额。江如许笑了下,倒是早习惯了她的二百五个性:“行了,别打听了,喝你的茶去。”
看如许面色平静,周畅更来劲了:“真的,如许,我一直觉得你特神秘。你漂亮、温柔、有学问,但你娘家、婆家的人,我从没见过。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还有你老公,他都不来接你上下班吗?”
如许抿了下嘴唇,看到众人都好奇得望过来,明白这回是避不开了:“我爸妈在大学里工作,平时做学问,很少和人打交道。公婆在机关里。至于,我老公……”她想起白屹东清早油腔滑调的样子,不由微笑:“做生意的,比较忙。”
“哇,内有蹊跷啊。”周畅嘻嘻一笑:“什么生意,很赚钱吧?是不是隐形富豪啊?”
“你见过哪个富豪太太还在翻译公司上班?小说看多了吧。”耿清晖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
如许如释重负得向他点点头:“部长好。”
“嗯,你们继续。如许,有个地方,我不太拿得准。你过来看一下。”耿清晖招招手。
“哦,好。”江如许笑着站起来。
两人沿着阳光充裕的长廊,慢慢走向部长办公室。路过会客室的时候,耿清晖突然停住脚:“如许,我就不进去了。总经理的朋友找你。”
“找我?什么事?”
“别问了,去吧。”耿清晖的神色有些古怪。他走了两步,又转头:“放心,我就在附近。有事叫我。”
“啊?哦。”如许不安得拧开门,背对她的人骤然转过身:“四嫂!”
“屹名?”江如许皱眉:“你怎么了?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也难怪她吃惊,向来俊逸阳光的白屹名,此刻看上去就像是披了衣服的木架子。所有的神采都被抽去,唇下一圈胡茬,憔悴不堪。
白屹名嘴唇抖了下,声音里带着哭腔:“四嫂,嘉嘉没了。求你帮我想想办法。”
“谁没了?”如许愣了下:“何嘉?她不是在你那儿?”
“原本是在的,可我那天接了老爷子的一个电话,等办完事回来,人就不见了。我不知道是谁干的。家里上上下下都讨厌他,包括四哥……嘉嘉那人讲话太直,怕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又得罪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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