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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盗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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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莫曹与花秋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我们早就看淡了,过去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只要走好现在的路就行了。”
莫曹无所谓地晃了晃手里的档案袋,突然正色说道:“你和飞鸟的档案怎么会……”
“我等会再详细告诉你们,你们先看看里面的照片吧,你们俩小时候可一模一样。”
“废话,双胞胎能不一样吗?”花秋揶揄地瞪了她一眼,用力捏了捏她的脸。
十多分钟后,终于将自己的过往如故事一般讲述完毕的冷非鱼,神色凝重地看着莫曹与花秋,眼珠转了转,她低声说道:“我告诉你们这些,不是要你们帮我,是要你们知道我随时可能会失踪一小会儿,冷家与君家那边你们得帮我看着点,别穿邦就成。”
花秋“呼呼”两声,那是她生气的前兆,在冷非鱼还没来得及想透彻自己哪里出了错,惹她生了气,花秋就尖着嗓子说道:“我们四个是一体的,缺了任何一个都无法从‘炼狱岛’上活着回来。你也说过——我们四人一条命,你觉得我和杂草会丢下你吗?”
冷非鱼抿嘴笑了笑,虽然是意料中的回答,却仍旧让她感动。二话不说,她从书柜下面提出两个旅行包,往桌上一扔,“所有的装备全在这里。”
“你怎么会有这些?”莫曹看着旅行包里的全套装备蹙起了眉头,这些装备价值不菲,性能卓越。虽然先前冷非鱼告诉了他们她与飞鸟私下接活攒钱购买装备的事,可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么高级的货色。
眉心一拧,他沉声问道:“鱼鱼,你与飞鸟接了多少私活才攒了这么多钱,都是些不要命的任务吧?为什么不叫上我们?”
“就是,”花秋点头,“即使我们帮不上什么忙,打个下手也是好的啊。”
“你们?”冷非鱼促狭地撇了撇嘴,“叫上你们,我和飞鸟还能完成任务吗?”
莫曹与花秋也不知道是不是八字犯冲,两人水火不融,一执行任务就你死我活的架势,不拖后腿就不错了,还帮忙呢。
或许是她脸上的不屑太过明显,花秋懊恼地埋下了头,鼓了很大的勇气才嗫嚅地说道:“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义气之争,我们都不会死,飞鸟也不会不知所踪,我……”
“好啦,”冷非鱼一巴掌拍在花秋的肩头,柔声安慰道,“如果不是你的误打误撞,我也不会有现在的身份,这个身份能帮我打探到更多的资料。而且你们不都在我身边帮忙吗,至于飞鸟……”她抿嘴笑了笑,“如果他在,我一定能找到他,如果他不在,我也会完成这件事,然后告诉她,我会好好的。再说了……”
说到后面,冷非鱼换上了一副揶揄的神情,微眯着眼睛打量了花秋一眼,“你也得到教训了,不是吗,现在你可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大姨妈的女人……”
“……”
迎上花秋哀怨的眼神,冷非鱼得瑟地挑了挑眉。
接下来的几天,莫曹借着外出办事的机会安排了人手盯住赵拓。本来按照他自己的意思,他想联系自己以前的手下,但冷非鱼怕打草惊蛇,他们几人的身份现在还是秘密,这是他们最大的优势,可以出其不意地做点什么,让人无从查起。
在冷非鱼的授意下,莫曹动用了君无瑕手里的力量。这一切自然是背着君无瑕进行的,好在他卧床多年,一直是“莫曹”打理一切,这些人对莫曹的指令没有丝毫怀疑,更何况大家都知道大当家要对付赵拓。
冷非鱼无所事事了一周之后,终于等来了她期盼以久的行动。
按照事先计划好的,照例给君无瑕下了安眠药之后,三人溜出别墅,在树林里找到一辆黑色轿车。
这是冷非鱼用最后的积蓄买的,现在是三人行动,在交通工具上得更加挑剔。花光了身上最后的储备,她开始琢磨着要不要把粉钻卖掉。君无瑕给她的卡虽然已经匿名,但她不敢乱动,谁知道她前脚刷卡,后脚会不会有消息传到他那里去。
将车开到公寓,冷非鱼和莫曹到地下停车场骑上了机车,花秋作为后盾,一个人留在汽车里,用电脑操控一切,成为他们的眼睛,对周围的环境做出监控,,而她与莫曹负责动手。
“这是飞鸟的?”
莫曹挪了挪身子,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机车上。
“嗯。”冷非鱼眼神黯了黯,点头应下。
两辆机车,一辆轿车在寂静的街道上行驶,临近五花银行的时候,花秋将方向盘一转,拐进了岔路,将车停在昏暗的梧桐树下。
冷非鱼和莫曹将机车缓缓开向银行偏门,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门前停了下来,此时他们离银行大约有100米。
临近午夜,银行的戒备处在高度警惕的状态,几名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站在几辆货车旁,警觉地察看周围的情况。
043 一点端倪
更新时间20121128 19:06:21 字数:2012
莫曹盯着那几辆厢式货车,戏谑地说道:“他该不是想用这个方法掩人耳目吧?”
“这个最直接,也最省事,不是吗?”冷非鱼促狭地笑了笑。
两人站在超市门前,装作等人的模样,偷偷睨着街尾。所有的东西早就装上了其中某辆货车内,几个司机正在做最后的准备。
“你怎么看?”莫曹晃了晃手里的头盔,问着冷非鱼的意思。
冷非鱼借着路灯仔细瞅了货车几眼,一模一样的货车,连司机的身材都几乎一样,赵拓这次还真是费尽了苦心。
“货箱里放了东西,在重量的作用下,车轴会离地面更近,它就是我们的目标。”
冷非鱼的话音一落,莫曹已经用耳麦与花秋联系上了,在花秋还在用电脑分析几辆车的车轴位置时,货车缓缓开动。
“怎么办?”莫曹心里一凛,习惯性地望向冷非鱼。
“先跟上。”
两人骑着机车,远远地跟在五辆货车后面,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莫曹不淡定了,低声对着耳麦咆哮道:“花花,你到底要磨蹭多久,算出来没有,再不快点,我们就跟不上了!”
耳麦里花秋的声音同样急促,带着几分紧张,就在绿灯亮起,几辆货车同时起步的时候,花秋终于肯定地选中了三号车。
五辆货车驶过街口后就朝不同的方向前进,冷非鱼和莫曹稳稳地跟在三号车后面,穿过闹市,朝郊外行进。
花秋开着轿车追了上来,隔着玻璃窗冲两人使了个眼色后,超过他们尾随货车开了段距离,驶进了岔路。
透过耳麦,她问着两人:“鱼鱼,我们是跟到郊外动手,还是……”
“先看看情况,谁知道郊外有没有陷阱。”
以冷非鱼的估计,赵拓为了掩人耳目不会在市区就派人保护,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些花哨的功夫不是白费了?
至少也要等着货车到了郊外,赵拓的人才会接近货车,进行保护。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市区与近郊的交汇处就是他们动手的地方。
这些都是她的猜测,她这样分析,没准赵拓也会这么思维,撞在一起的话,安全的地方也就不再安全。
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她果断地说道:“到了下个路口我们就动手。”
接到指令的花秋一脚踩下油门,从岔路疾驰而过,绕到前面去拦截货车。冷非鱼与莫曹在货车后面一左一右地断后,货车被他们夹击在了中间。
货车司机也是道上混的,见到这种场面丝毫没有畏惧,从怀里掏出手枪对着轿车就是几枪。
花秋挑衅地朝他招了招手,轿车买回来后,经过她与莫曹的改装,不仅性能加强还防子弹。
坐在副驾位的男子从坐位下抽出机枪,将上半身探出窗户外。
“砰!”
他还未扣动扳机,整个身体就软绵绵地垂下,从窗户载了出去。
货车右后方的莫曹颇为潇洒地吹了吹枪口,朝冷非鱼挑了挑眉。
莫曹将机车开到驾驶室旁,花秋已经将司机控制住,莫曹一把将司机拽了下来,一屁股坐进了驾驶室。
花秋将轿车系在货车后面,自己骑上了莫曹先前的机车,三人朝市中心驶去,整个过程,三人自始至终都戴着面罩。
回到公寓的地下停车场,花秋贼呵呵地打开货箱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对冷非鱼说道:“鱼鱼,那老家伙怎么有这么多宝贝?”
“他吃黑货,自然有不少宝贝,废话少说,先把这些东西运上去。”
冷非鱼指挥着莫曹和花秋将货车里的东西全搬上推车,他们事先切断了公寓楼的监视器,可以在人不知鬼不觉地情况下将东西全部转移。
回到房间,看着满屋子的大师名画,绝版版画,大额债券,几张地契,一些古董,冷非鱼嘴角抽搐,这老家伙搜罗了不少好东西啊。
“这些东西先分类放好,找个时间到货行去一趟。”
“你想把它们卖掉?”
冷非鱼点头,“我也知道要把它们出手风险太大,可我们没有行动资金,而且放在这里也不安全,找个稳妥的货行,以君家的名义卖点。”
她琢磨着:赵拓知道“千手佛”和“君子宴”会找他的麻烦,以这两派的名义出手,赵拓就算知道后怀恨在心,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至少不会立刻报复。
莫曹自然知道她的心思,点头应道:“我这几天到下面看看,君无瑕手里有点关系,我看能不能借他的名义把这些东西出手。”
以前君无瑕卧病在床的时候,这些事都是“莫曹”处理,手上有点关系,而且对方也知道他是替“君子宴”的二少办事,不会多嘴多问,更不会找君无瑕核对、确认。
部署好一切之后,冷非鱼看着面前的几张地契发呆。
这是几栋别墅的房产证,要把它们转手的话,一时半会估计也找不到买家,可放在那里又碍事。
拿着几张房产证无所事事地晃了晃,冷非鱼准备将它们锁进抽屉里,眼角瞅到最上面的那张,眼睛蓦地一紧。
这上面的名字……
冷非鱼死死地看着写在最前面的三个字,尘封了十三年的记忆逐渐复苏,漆黑的眼底渐渐泛起一层迷雾,一双眼睛骤然变得猩红。
纵使她不记得十三年前的点点滴滴,可她不会忘记父亲的名字,她记地很清楚,母亲临终前死死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畔一遍遍重复父亲的名字,嘱咐她不能忘了自己的根,一定要报仇!
是的,她不会忘记父亲的名字!
这栋房子是属于他们端木家的!
或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变地太突然,太狰狞,花秋和莫曹面面相觑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最后莫曹终于忍不住,走到冷非鱼身边,轻轻将她揽在怀里,“鱼鱼,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在你身边。”
“我知道。”冷非鱼收回涣散的思绪,缓缓点头,“给我点时间,我得先理清自己的记忆。”
044 别扭的心思
更新时间20121129 17:38:35 字数:2059
众人神色无异地回到君家别墅,冷非鱼因为心里有事,脸上的表情淡漠,没了往日的明快。饭后坐在沙发上,她缩在君无瑕怀里与君不诈拉家常的时候,心不在焉地老是走神。
君不诈以为她累着了,挥了挥手,对众人说道:“都散了吧,好好休息。无瑕,明天我带你到门里去一趟。”
君无瑕点头应下,他的身体差不多已经恢复,君不诈早就有意带他回门里,想让他尽快上手门里的事务,自己早点退下来。如果不是因为从淮源岛上回来还有些遗留的事情要处理,君无瑕早就应该到门里报道。
冷非鱼与君无瑕回到卧室,莫曹照例端了两杯牛奶进来。
趁着君无瑕到卫生间洗漱的空档,莫曹对冷非鱼悄声说道:“鱼鱼,别把自己逼地太紧,记忆这种事,没准的。别太刻意去回想什么,你越是把自己逼地急了,反而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知道。”冷非鱼郁闷地点了点头。
莫曹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她面前手舞足蹈地做起了鬼脸。
以前在炼狱岛的时候他经常用这个方法逗冷非鱼开心。那个时候活下来是他们唯一的信念,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开始,他们面对的便是自相残杀,连最好的朋友都要防备,谁也不知道曾经一同出生入死的伙伴会在哪一秒成为取了自己性命的凶手。每个人都身心疲惫,却死咬着腮帮子,谁都知道,一旦倒下了,将不会再站起来。
冷非鱼作为他们当中最小的女孩子,他与野花还有飞鸟总是竭尽全力保护她,却不想这个看似柔弱的女生比他们想像地坚强。每当众人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就会逗着冷非鱼。
看着陌生的面容上浮现着熟悉的模样,冷非鱼忍不住抿嘴轻笑,习惯性地捏了捏莫曹的脸,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几句,卫生间的房门便被打开了。
“二少。”
君无瑕轻飘飘的应了一声,阴着一双眼冲莫曹挥了挥手。见他退出房间后,君无瑕走到冷非鱼身边,端了杯牛奶递到她面前,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没什么。”冷非鱼语气淡淡地回了一句,端着奶杯走到床边,对君无瑕说道,“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君无瑕拿着奶杯的手指蓦地收起,再缓缓松开,漆黑的眸子阴鸷地闪了闪。
第二天一大早君无瑕就领着冷非鱼到了楼下,今天是他第一次到“君子宴”,君不诈极其看重此次的出行。君无瑕卧床多年,门里的事一直都是君无厌在处理,君无瑕要在门里树立威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门里关系复杂,虽然那几个管事是自己的亲信,可几个长老不一定服气,要一个黄毛小子站在他们几个头上,恐怕门里会生出许多事端。
一行人准备妥当后上了轿车,君无瑕回头看了莫曹一眼,声音冰冷地说道:“有姜光梓和姜羽艳在,你就不用跟来了。”
莫曹奇怪地止住了脚步,微埋着头,站在了一旁。
冷非鱼回头看了一眼,“莫曹”是君无瑕最亲信的人,以后在门里也会是他的左右臂膀,今天是至关重要的见面会,他怎么说都应该跟在君无瑕身边,与众人打个照面。
未等冷非鱼开口,君不诈就说话了,“莫曹要跟着去,他是父亲从小帮你培养的,以后就是你的左右手,这种场合他必须出现。”
君无瑕不情愿地噘了噘嘴,将脑袋转向一旁。
坐在轿车里,君无瑕始终将目光转向窗外,冷非鱼偷偷看了他几次,与往日不同,今天君无瑕身上多了一层疏离,冷冰冰的“生人勿近”气息让他整个人都犀利起来。
冷非鱼想了想,终于还是轻轻拽了拽他的胳膊,低声问道:“无瑕,怎么了?”
“没什么。”
君无瑕回答地异常干脆,脑袋别扭地转向窗户的方向,沉着一双眼,静静地看着路边萧索的景象,面无表情的脸上隐约有丝委屈和……愤怒。
冷非鱼哭笑不得,这家伙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身体朝君无瑕凑了过去,她轻声问道:“又怎么了?”
“没什么,我很好。”
君无瑕生硬的语气透着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十分“美丽”,而他的隐忍也达到了极限。
冷非鱼鄙夷地撇了撇嘴,索性不再搭理他,掰回身子,将脑袋转向了另一边。
君无瑕等了半天不见冷非鱼继续,反而对自己不闻不问起来,心里的火连同先前的委屈终于爆发,一手托着腮看着窗外,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到不知道莫曹这么有本事,把你哄地这么开心。我从未见你那样笑过,他到是厉害啊。”
听着君无瑕酸溜溜的话,冷非鱼憋笑憋到内伤。
多大的事啊,用得着摆上一副便秘的脸吗?
对于情爱之事,冷非鱼的知识仅限于“双子门”老鸨教的那些,因为任务的需要他们有时会利用身体为本钱,出入某些场合。虽然她从未执行过这样的任务,但还是坐在那里上满了十五节课。
揣摩男人的心思她还是多少懂得一些,不过都是些有目的性的诱、惑和挑、逗,在她的字典里没有“吃醋”两个字,当下虽然觉得君无瑕太过小家子气,却不知道他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索性选择了沉默。
良久不见冷非鱼回答,甚至连个解释都没有,君无瑕不淡定了,烦躁地挪了挪身子,再重重坐下,气哼哼地坐在她旁边。
“你又怎么了?”
冷非鱼心情也跟着被带坏,她本来就不是个细心的人,外人的情绪与她无关,更不会费过多的心思去安慰什么。
君无瑕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也跟着玩起了深沉。
两人僵持着一直到了“君子宴”的总部,汽车停稳后,也不等君无瑕有所动作、冷非鱼自己拉开车门走出车外,站在了君不诈的身边。
君无瑕愤恨地磨牙,也气鼓鼓地走出车外,站在了君无厌的身侧。莫曹左右看了一眼,想也没想,径直走到冷非鱼身边站定。
045 见面会
更新时间20121130 17:45:55 字数:2030
两人别扭地转过脑袋,谁也不看谁一眼。
君不诈迎上君无厌无奈的目光,也跟着摇了摇头,领着众人走进写字楼。
与“双子门”建在废墟仓库不一样,“君子宴”的总部在闹市区的高级写字楼里,披着华丽的外衣,进出全是衣冠楚楚的绅士。作为以诈骗谋生的门派,“君子宴”里的门徒深知外表给人留下的印象及其重要,在入门的半年里,他们会很系统地学习衣料的种类和服装搭配,不同的场合对衣着的要求不一样,为了尽善尽美地体现那种令异性沉醉的翩翩风度或妩媚妖娆,展示自己最迷人的一面,他们要最大程度地挖掘自身魅力。
除了对举止进行严格训练和提高个人品位外,还要对各个领域都有一定的见识,这样才能在高谈阔论中成为众人的焦点,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引、诱到自己的目标。当然还有一点,“君子宴”里的门徒不管是男是女,都一定是中上之资,且精通易容。
不过有一点冷非鱼很奇怪,君不诈明目张胆地把“总公司”建在这里,难道他就不怕受害者找上门要说法吗?
带着心里的疑问,她走在君无瑕身边迈进了公司大门。
乍看之下,这与普通的跨国公司没有两样,格子间、忙碌的人群、单独的休息室、小冰箱里放着各人自带的饭盒和零食。在走廊尽头是主管级别的宽敞办公室,落地玻璃明亮地倒映着来往的匆忙身影。
“君子宴”占了整栋写字楼的五层楼,按照分工的不同,每层楼的职责也不一样,从最初的筹备到中间的行动,以及后面的善后,各个部门分工明确,有条不紊。冷非鱼暗自猜测,或许就是因为在某个任务中牵扯进了太多的主角与配角,再加上路人甲的打酱油,才会让受害者最后找不到可以算账的人,法院的传票不知道该寄到什么地方。
当然这些都是她的猜测,屁颠颠儿地跟在君不诈身后到了27楼,“君子宴”长老、门主和当家才能进出的楼层。
才一迈进会议室,冷非鱼就警觉地竖起了汗毛,她敏锐的感官告诉她这里充满了杀气,没那么明显,却让房间里的气压低沉地可怕,这群人果然不甘心!
冷非鱼促狭地翘起唇角,让一个黄毛小子,还是病恹恹的黄毛小子骑在自己头上,任谁心里都不舒服。
掌心突然一暖,她诧异地抬头,迎上君无瑕别扭的眼神,她小嘴一噘没好气地冲他翻了翻白眼。她知道君无瑕是怕她不习惯这种场合里的煞气,所以牵着她的手想给她一点支撑,可看他脸上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她心里就憋了火。
不想牵就别牵呗,摆这么一副脸色给她,什么意思!
几人围坐在椭圆形的桌边,君不诈也不废话,直接向众人说明了自己的意思,也不管那些人心里是什么想法,霸道地把君无瑕推上了最高的位置。
出人意料的,在场的众人居然没一个反对。
冷非鱼轻笑,果然是精于算计的老家伙。
与其成为不讨好的反对者,不如坐在那里慢慢等待,君无瑕总有会出错犯事的时候,到时他们只要坐在一旁看好戏,或者再顺手落井下石,君无瑕在门里自然无法树立威信,门徒更不会信服。
冷非鱼坐在君无瑕身边,不停地转着眼珠左右瞅着,直到见面会临近结束,君无瑕才站起来,以茶代酒敬了众人一杯,也不多话,与冷非鱼在几层楼之间转了一圈,径直离开。
冷非鱼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温顺地跟在君无瑕身边微微撇嘴,比起“双子门”,“君子宴”要简单许多,执行的任务以演戏的成分居多,基本上没有生命危险,且个个油嘴滑舌,精于算计。她纳闷了,这些门徒与他们一样,都是从小就进入门派,却比“双子门”的门徒更广泛地接触社会,他们靠的就是与人交际的手段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君不诈就不怕这些门徒脱离“君子宴”,另起灶台?
毕竟比起“双子门”的门徒,这些人更能在社会上层活地游刃有余。
“如果只是靠脑袋后面的芯片还不能控制这些人的行动,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个手术就可以取出来的东西,怎能让这些人死心塌地。”
冷非鱼自言自语着。
她在炼狱岛长大,比谁都清楚人类的本性,执行了这么多任务,看着身边的人因为无法战胜心里的欲望,作出愚蠢的事,最后被“清道夫”追杀,成为一具尸体。她就不信“君子宴”里这些只要动动嘴就几百万到手的人没起私心,不会想着要脱离门派。
“在想什么呢,这么专心?”
一直努力消除存在感的莫曹笑眯眯地站在她身边,朝君无瑕的方向努了努嘴,“那家伙又怎么了,一大早就看谁都不顺眼。”
与冷非鱼一样,莫曹对情爱方面的知识仅限于书本上的白纸黑字。
“别理他,谁知道他哪根神经搭错了线,”冷非鱼撇了撇嘴,正色说道,“说正经的,赵拓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莫曹摇头,“昨天我就派人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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