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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盗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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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非鱼彻底无语了,开始装傻充愣。
“鱼鱼。”
循着中厚的声音望去,冷非鱼冷眼看着笑眯眯朝自己走来的中年男子,申亦,她名义上的二叔。醒来的时候在岛上见过,就是他用一副语气古怪,说不上是担心,还是充满希望的调调说着她与君无瑕的婚事。她总觉得这个人长了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冲申亦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她还没来得及转身,眼前一花,一道明艳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鱼鱼,可想死我了。”说话的女子将冷非鱼抱在怀里,双臂使劲箍了两下才放开她,歉意地说道,“你结婚的时候我的任务正在最紧要的关头,无法抽身,只得叫爸爸帮我送了份大礼,鱼鱼,你不会生气吧?”
冷非鱼神情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说不上如何出众,可拼凑在一张脸上却别有一番韵味,谈不上风情万种,却在举手投足之间影射出一份独有的狐媚。
是的,狐媚。
她半眯起了眼睛,朝君无厌身边靠了靠。
感觉到她的躲闪,君无厌侧过身子,将她护在自己身后。
“爸,鱼鱼果然生气了。”妙龄女子噘着嘴走到申亦身边,似乎是不甘心,索性牵着苗佛苓的手,撒娇地晃了晃,“伯娘,你帮我说说好话呗,鱼鱼都不理我了。”
苗佛苓笑着抽回了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鱼鱼性子清冷,由着她去吧,过会就没事了,你是她姐姐,她不和你亲,还能和谁亲?”
妙龄女子脸色微变,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冲冷非鱼笑了笑,终是没有再继续纠缠。
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妙龄女子突然收敛起脸上明媚的微笑,颇不耐烦地对申亦说道:“爸,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非要叫我去贴她的冷屁股,我也有我的骄傲!她不就是仗着自己出生好吗,都快死的人了,现在竟然活地好好的,我们的计划……”
“闭嘴!”申亦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气打断了女子的话,“这是什么场合,由不得你胡言乱语,申洪珊,记住你是我申亦的女儿,能忍人所不能忍,能成人所不能成之事。”
“是。”申洪珊垂下了眼帘。
申亦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见她面无表情的小脸上隐约有丝愤恨的不甘。
“我是怎么教你的?收起自己的情绪,别轻易让人知道你的心思。”
申洪珊紧了紧垂在腿边的手,重新抬头时,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浑身上下绽放着风情万种的色彩,轻挽申亦的胳膊,两人走进会场。
冷非鱼与君无厌跟在君不诈身后,与几位熟识的人打过招呼之后,径直走到了拉斐尔的画作前。
她偷偷睨了君不诈一眼,只见他赞赏的目光直勾勾地戳在油画上,平时温润的眼神变得贪婪,一点也不掩饰心里的欲望,那种赤、裸裸的占有和窥视,让他身的气息变得凛冽而复杂。
冷非鱼眉梢微蹙,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度袭上了心头,难道是自己以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与他交过手?
不会。
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想,君不诈只有在偷盗拉斐尔的画作时才会亲自出手,而她并没有接过此类任务。
贼界三大门派有很严格的行业规矩,不会彼此抢客户,除非本派无法完成,可以求助其他门派,就算是接私活,也不会巧合地撞车。再加上三个大当家彼此之间的关系胜似兄弟,“双子门”的大当家自然知道君不诈的喜好,不会接手此类任务,他们没有遇上的可能。
“鱼鱼,你怎么看?”
君无厌温柔如水的声音让冷非鱼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冷?是不是这里的空调开得太大,要不……”
“我很好。”冷非鱼沉着脸,从他的臂弯里抽回了自己的手。
君无厌眼神闪了闪,好脾气地笑着摇头,收回了欲脱掉外套的动作。
冷非鱼仔细看着面前的这副画,这是拉斐尔的《草地上的圣母》,是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的私藏,因为这次国际级别的画展才第一次出馆,一路上保镖、安检配套齐全,世界级大师的画,价值不菲啊。
“鱼鱼,你也喜欢?”见冷非鱼眯起了眼睛,一副品头论足的模样,君不诈笑着问道。
冷非鱼点头,“喜欢他画里的祥和和宁静。”
“拉斐尔的绘画以‘秀美’著称,画作中的人物清秀,场景祥和。他的作品博采众家之长,不断摸索中,形成了自己和谐明朗、优美典雅的艺术风格,是手法主义的代表人物,也代表了当时人们最崇尚的审美趣味,成为后世古典主义者不可企及的典范。”
君不诈对拉斐尔的画很有研究,说到兴起之处遍滔滔不绝起来。
“爸……”君无厌扫了一眼冷非鱼因为无聊噘起的嘴,制止了君不诈继续的冲动。
“哈哈,是爸罗嗦了。”君不诈爽朗地笑了,这段时间因为君无瑕的事他的眉心不曾舒展过,现在沉浸在拉斐尔的画作里,难得找回一片宁静。
“没有,我也很喜欢拉斐尔。”冷非鱼语气淡淡地说道。
“哦?”
迎上君不诈略显意外的眼神,冷非鱼笑着说道,“拉斐尔借助宗教主题表现现实与理想相结合的完美女性形象,以颂扬人性中的至善、至美。追求的是人物之间合适的平衡和使整个画面达到极端和谐境地的合适的关系。这副《草地上的圣母》端庄、文雅、画面之平衡和背景描绘,均为罕见的作品。”
听着冷非鱼的品论,君不诈终于有了“同道中人”的欣欣然,不住地点头。
冷非鱼嘴角朝上翘了翘,这段时间她一直研究拉斐尔的画,所有的成果,在今天半夜就能看得到。
百无聊赖地跟在君不诈身后将整个画展逛了两遍之后,冷非鱼终于走不动了。挽着君无厌的胳膊,她悄悄踮起右脚,转了转脚踝。
“累了吧,我们过去坐坐。”君无厌突然温柔开口。
不适应地撇了撇嘴,冷非鱼跟着他走到宴会区的沙发边。
“想吃点什么?”
“嗯,我想喝橙汁。”
“好。”
望着君无厌朝自助餐餐桌走去的高大背影,冷非鱼奇怪地眨了眨眼。
这家伙最近几天对她似乎有点……太过热情,虽然他们也算是一家人,嘘寒问暖到也没什么,可她总觉得他的言语当中透着一丝……呃,一丝暧昧?
她不知道这个词用得是否恰当,她前一世没与人正常接触过,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感觉该怎么描述,只是单纯地认为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她是你弟妹,你别太上心了。”申洪珊拿着餐盘走到君无厌身侧,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最近找不到事做,管起我的事来了?”君无厌拿了两个玻璃杯,自己倒了两杯橙汁。
“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别又是出力气,又是卖色相,结果到了最后你什么都拿不到,得不偿失的买卖,君大公子是不会做的。”
申洪珊幸灾乐祸地哼了一声。
“我自有分寸,轮不到你插手。”
申洪珊撇嘴笑了笑,对君无厌的话不置可否。
014 将计就计
更新时间20121028 10:01:49 字数:3051
重新站在美术中心大厦前,冷非鱼如打了鸡血般亢奋,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独自完成整个任务,从最初的策划,到中间的执行,再到后面的善后,每一个环节都印着“鱼鱼出品”,这种成就感的满足仿佛回到了当初。
“全看你的了。”她拍了拍背在身后的画筒,半眯起了眼睛。
绕到大厦后方,她蹲在墙角贼呵呵笑了,这种展示会外围的监守最为坚固,也最为麻烦,她只要顺利混进去了,在里面翻跟斗都不会有人知道。她将手、脚套上吸盘式的攀爬工具,如壁虎一般贴着大厦的玻璃外墙朝上攀爬,估摸着距离,最后停留在四楼的位置。
从走廊的窗户翻进去,冷非鱼面罩下的大眼睛转了转,借着从窗户折射进来的月光摸到展厅大门。
“不是吧,”她看着门锁失望地说道,“只是一般的弹簧锁,这是侮辱我的技术呢,还是侮辱我的智商?”
鄙夷地撇了撇嘴,她从头上取下发夹,“还好我留了一手。”
潜进展厅,她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顺着墙朝里走,墙上挂的都是世界级大师的名画,她本可以随便拿走一副,不用与君不诈对上。可身体里的邪恶因子却怂恿着她——如果她能在大当家的眼皮子底下偷走拉斐尔的画,那种战胜了神级人物的成就感比金钱更让她澎湃。
“就是你了。”
眼前的画正是她几小时前看到的那副《草地上的圣母》,先仔细看了看墙面与画板连接的地方,确定没有警报装置后,又抬头看了一眼监视器,将手电筒咬在嘴里,她将画板取了下来,掏出工具刀,直接将画从画板上割下,从背上的画筒里抽出赝品,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
仔细收好真品,她将画板拿到齐眼的高度,满意地看着上面的涂鸦,嘴角越翘越高,就在她飘飘然的时候,身后突然冒出的轻佻笑声让她心里骤然一紧。
“这次居然被你抢在了前面。”刻意改变的音调听起来很不舒服,沙哑地如同一面破锣。
冷非鱼笑眯眯地回头,毫无意外地迎上一双神色复杂的眼神。
惊喜?
兴奋?
还有……宠溺?
“我们又见面了,只是……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男子面罩下的眼睛灼灼发亮,黝黑地如一潭千年深渊。
有什么好意外的,另一个她都又交手了,遇到这一个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能跑出去一个,自然就能跑出去一双。
白了他两眼,她将手里的画框朝自己怀里带了带。
“等等!”蒙面男子伸手拦住了她。
“你要做什么?”冷非鱼竖起眉毛,语气不善地问道。
“上次你拿了我的粉钻,这次应该把它让给我。”
“我们很熟吗?”冷非鱼好笑地看着眼前逻辑不清的男子,促狭地说道,“上次是你先到的吧,没拿到东西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这次我先到,东西已经在我手里,我凭什么要让给你?”
蛮横地挑眉,她示威似的扬了扬手里的画板。
蒙面男子也不恼,好脾气地说道:“那次是我让着你,我要是动起真格来,你毫无招架之力。”
“耍嘴皮子有什么用,有本事打一架。”冷非鱼心里估摸着时间,以她先前得到的消息,巡视人员对画展大厅内部的巡视是半小时一次,她有足够的时间玩一场。
男子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痞、子味颇重地说道:“输了,嫁给我。”
“哟,那你可来晚了,”冷非鱼做作地翘起兰花指,掏出脖子上的项链晃了晃,上面的挂坠在月光下灼灼发亮,“喏,看到没,我的结婚戒指。”
男子眼睛一亮,“你偷东西还带着这个?”
“废话,我的结婚戒指,我不带,难道你带。”
男子眼角弯了弯,似乎心情不错,“让你三招,这副画我志在必得!”
冷非鱼贼呵呵地转了转眼珠子,这副画已经被她调包,她要不要都无所谓,本想让君不诈上当,没想到半路杀出这个家伙,就当玩玩吧,反正她也很久没找人比划了。
心念一转,手里的动作已经攻了出去,右手的攻击被拦下,对方迅速出拳朝她左边袭来,将左手拿着的画板朝身前一挡,她得意地冲男子仰了仰下颚。
“卑鄙!”男子愤恨地咬牙,狼狈地止住了自己的动作,身体因为重心的变动虚晃了两下。
冷非鱼恶作剧地笑了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她要这副画,挑战君不诈只是其次,如果能卖到黑市,她可以大赚一笔,以补充自己的装备,真品早就是她囊中之物,现在的她没有丝毫的顾忌。而对面的男子显然也知道这副画的价值,想得到是一回事,要保留它的价值,就得确保它毫发无伤,这便是他的顾忌。
她以画板为武器,朝男子身上扫去,男子狼狈地退了十几步之后,终于怒了:“鱼……遇到你真麻烦!”
冷非鱼轻蔑地哼了一声,将画板立在地上,双手撑着另一端,漆黑的眸子闪闪发亮。
男子深吸一口气,声音低喃地说道:“对不起了。”
“什么?”
冷非鱼还未回神,男子已经抽身跃起,蹿到她面前,抬起左手。
她本能地伸出右手去挡,哪知男子只是需晃了一招,右手劈向她的左手手腕。
随着她吃痛地闷哼一声,男子已经抓过了画框,退后几米,月色里,面罩下的一双眼睛满是内疚与心疼。站在原地捻了捻手指,好不容易压制住想要上前的举动。
冷非鱼埋着头,压根就没注意对方的动作。
她本就想找个机会把画框塞给男子,却没想到他这么心急,不管怎样,她也算拉了个垫背的,以后君不诈要发动“君子宴”的人追杀的对象是他,不是自己。
甩了甩吃痛的手腕,她哀怨的瞟了男子一眼,朝走廊跑去,该做的已经做完,她得先把真品放回安全屋。
“等……”
男子伸到空中的手僵硬地垂了下去,咬牙,他奔向了画展大厅的另一端。
与此同时大厅里的警报突然刺耳地响起。
男子心里一紧,回头望了一眼冷非鱼消失的方向,看着她翻出窗外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冷非鱼优哉游哉地回到君家别墅,潜进卧室,悄悄地躺在床边的贵妃榻上。这几天她都睡在这里,身边睡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任谁都会觉得别扭,于是她叫花秋弄了张贵妃榻在床边。
换了副身体之后,她发现一向浅眠的自己睡眠变得比以前深,这让她心里升起不好的警觉。
翻了个身,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榻上,瞟了一眼床上的人,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月光倾洒在屋内,空气中弥漫着薄薄的雾气,拂在冷非鱼脸上,朦朦胧胧的恬静,赤、裸裸的诱惑。
听到熟悉的呼吸声,君无瑕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确定榻上的小人儿熟睡之后,悄悄下了床,半躺在榻上,将冷非鱼揽在了怀里。
“鱼鱼,对不起。”满是内疚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情愫,将冷非鱼朝怀里轻轻带了带,君无瑕伸手抚上了她的左手腕,脸颊蹭了蹭她的脑袋。
月光下,冷非鱼手腕处那抹殷红刺眼得很。
君无瑕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摩挲着那道印记,眼神黯了黯,掏出药盒,用指甲盖挑了一点抹在上面,指尖在手腕上慢慢打着圈,将药细细抹匀。手指最后停留在她颈间的项链上,与自己手指上同款的戒指折射着幽暗的光亮。
指尖摩挲着戒圈内自己的名字,君无瑕回想起在画展大厅里冷非鱼那哀怨的最后一眼,嘴角噙着笑,他用极其宠溺的语气说道:“鱼鱼,我知道你喜欢那副画,过几天我找老爸把它要过来。”
抬颚,在冷非鱼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君无瑕望向窗外的眼睛骤然一紧,眼底的五彩斑斓尽数褪去,只留下黝黑的一片。
……
“什么,居然有人抢在我前面动手了?”
第二天才得到消息的君不诈脸色很难看,业内的人都知道他的喜好,更不会与他作对,沉吟几秒,他对君无厌说道:“想办法把昨天晚上的录像带弄到手,那副画不容易出手,派人到‘货行’守着,无论他找谁出手,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想了想,似乎还不解恨,他起身,对身后的人说道:“准备车,我到美术馆去看看。”
不管多精密的策划,多娴熟的技巧,现场都会留下蛛丝马迹,他就不信抓不住一个黄毛小子!
“爸,我也去吧,”冷非鱼面色凝重,心里却在偷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打个掩护什么的,我还是可以的。”
君不诈脸色缓了缓,冲她点了点头。
众人来到美术中心的时候,警车已经停在门口,黄色的警戒线将门拦了起来,外面站了几拨警察,各自扎堆议论着什么。
君不诈看了一眼正在做笔录的美术中心负责人,冲君无厌点了点头,自己径直走了过去。
冷非鱼环视了一眼周围,也跟了过去。
015 太多蹊跷
更新时间20121029 10:01:44 字数:3057
“我们又见面了。”一名清秀的男子突然挡住了她的去路,腼腆地冲她笑着。
冷非鱼郁闷了,怎么最近老是碰到“熟人”,眼前这位又是何方神圣?
见她没有搭理自己,清秀男子尴尬地耸了耸肩,“那个……上次我们在酒吧……”
“你认错人了。”冷非鱼瞄到朝自己走来的君无厌,立刻打断了对方的话,她记起来了,这个人就是她偷了粉钻之后在酒吧一条街上遇到的那名警察。
男子愣了愣,还想进一步说明当时的情景,一略带不满的声音突兀地响起,“鱼鱼,这位是……”
君无厌走到冷非鱼身边,神色不善地看着他。
“不认识。”冷非鱼不想再做过多的纠缠,转身,走向君不诈。
“他刚才说你们在酒吧……”
冷非鱼停下脚步,好笑地看着君无厌,“你觉得以我的岁数和身体,能进酒吧吗?”
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她都只有十五岁,先不说没到可以逛酒吧的年纪,她那副病殃殃的身体连床都下不了,怎么进?
君不诈与美术中心的负责人熟悉,在他的带领下,三人走进了大厦,起初君无厌还跟在两人身边,走进画展大厅的时候他已经没了踪迹。
“漆雕宇,我们想进去看看。”美术中心的人冲站在门边的男子唤了一声,待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后,冷非鱼促狭地哼了一声,这次是真的凑巧了。原来这个清秀的男子有个这么奇怪的姓氏。
漆雕宇见着冷非鱼的模样也是微微一愣,随即才歉意地说道:“张馆长,这是犯罪现场,你们不能……”
“让他们进去吧,”一腆着肚子,一看就知道是当官的中年男子冲漆雕宇挥了挥手,“我们已经取证完毕,君先生喜画,画作丢失他心里着急我们应该理解,这点方便还是可以的。”
见上司这么说,漆雕宇只得让出一条路,却不放心地跟在众人身后。
冷非鱼慢悠悠地走在君不诈身边,她知道他是来查她留下的痕迹,不过她也不笨,他查,她擦,看谁的动作快。
几人在展厅里转了一圈,君不诈一双阴鸷的眼睛丝毫不放过任何细节,冷非鱼紧张的大眼睛也跟着四处乱瞄,她不确定自己留下了什么痕迹,她是直接从外墙翻入,监视器应该不会拍下她的身影,在展厅里调包的时候,她打的时间差,监控画面上不会有她的影子,至于与蒙面男子动手的时候……
她皱起了眉头,努力回忆当时的细节,突然眼睛一亮,贼呵呵地笑了。
她……似乎是进行了一场完美的偷盗!
得意地挑眉,她精神抖擞地站在案发现场。
她与蒙面男子打斗的痕迹除了那副画,似乎、好像、大概没了别的痕迹!
踌躇满志地站在空荡荡的画墙前,她努力挤出一丝惆怅的神情。
君不诈转了一圈之后,非但没有释怀,眉心反倒越沉越深,不管对方是谁,绝对受过十年以上的专业训练,从技巧与侦察能力来看,肯定是名高手。虽然没有绝对的完美作案,但至少那个人在干这一票的时候,将所有的痕迹缩小到了“近零度”。
如果他是三大门派的人,那还好办,这个人才他会好好利用。可另外两个门派的当家都是他的兄弟,断不会从中作梗,派人坏了他的事,这样的话,只可能是外面的人。
君不诈双眼一紧,这样的技巧,除非是他,难道当年……
想到这里,他的心脏剧烈地跳了两下,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兴奋,眉心一展,炯炯有神的一双眼睛四处乱扫,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
冷非鱼鄙夷地撇了撇嘴,难不成他还真想在这群人里面找出真凶?
因为心里藏了事,君不诈无法再安心处理后面的事,匆匆召回君无厌,准备回到君家别墅。
“那个……”一直默默跟在众人身后的漆雕宇犹豫地叫住了冷非鱼,“我不知道你……所以请你别在意。”
他说得很含糊,不过冷非鱼听懂了,他以为自己是在豪门里被束缚的可怜小媳妇,去酒吧是自己无声地抗议,他先前的话,差点让自己陷入麻烦之中。
懒得解释,她面无表情地扫了漆雕宇一眼,刚要抬脚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你是专门负责‘剿灭’行动的?”
漆雕宇先是一愣,随即想到自己上司与君不诈熟稔的关系,心里的疑问豁然明亮,忙不迭地点头。
冷非鱼笑了笑,所谓的“剿灭”行动是公安局针对三大门派的偷盗行为制定的行动,这是一个长期的“猫与老鼠”的游戏,“猫”并不知道“老鼠”分成了几派,也不知道各个“鼠穴”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们只是凭着敏锐的观察力和事后的现场侦察判断这是有组织的犯罪,然后在上面的压力下,制定了剿灭罪犯的方案。
众人回到别墅,君不诈一下车就朝书房走去,却不想在大厅里遇到了神色严肃的莫曹,看样子,他是特意等在那里。
“怎么了,是不是无瑕那里出状况了?”
“回老爷,二少……醒了。”
“醒了?”
“醒了!”
君无厌与君不诈几乎同时开口,两人语气透露出的感情却完全不一样,兴奋中的君不诈没有察觉君无厌语气里的震惊,径直上了二楼。
冷非鱼盯着君无厌的背影定定地看了几秒,朝厨房走去。
“无瑕,感觉怎样?”
激动中的君不诈伸出双臂想来个熊抱,看到君无瑕苍白的脸色,手举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局促地收回来搓了搓,小心翼翼地问道:“无瑕,感觉怎样,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有点饿了,”君无瑕咳了几声,断断续续地说道,“想喝点粥。”
他的话音才一落下,冷非鱼就端了个托盘进来,上面放了一碗燕窝粥,一碟开胃小菜。
看着君无瑕微红的小脸和闪烁的眼神,君不诈尴尬地起身,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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