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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盗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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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从“双子门”里偷出来的关于自己与飞鸟的过往。曾经削尖了脑袋、豁出性命想要知道的秘密就在眼前四四方方的袋子里。
冷非鱼突然犹豫了,那年她才两岁,对家人只有模糊的印象,如果不是那日漫天飞舞的红色太过刺眼,她也不会有那么深的印象。
那些红色如同烙印一般烙在她的记忆里,从最初的每晚恶梦,与飞鸟相偎相依,到后来红着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近在咫尺,与自己同门的师兄,只是为了防备他的偷袭,或者……是为了寻找下手的机会。“炼狱岛”上从来只有进没有出,谁想活着出去,谁就得最先领悟什么叫“优胜劣汰”。
她与飞鸟拼了命地想要活下来,就是为了找到当年灭了他们一门的凶手。
这个信念像根刺一般扎在他们心里最软的地方,提醒着他们它的存在。
那是他们挥之不去,也藏匿不了的伤痕。
赤、裸裸地盘亘在那里。
十三年了,她终于有机会弄清楚家人的模样,知道他们曾经是做什么的,或许,她还会回去看一眼自己与飞鸟小时候待过的地方。
可是,她又害怕了。
她怕现实与幻想有着天壤之别,怕自己编织的一切终究不过是南柯一梦。
“飞鸟,你也很想知道答案吧,想看看我们从小编织的美好是不是真的存在。”
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冷非鱼紧了紧攥着公文袋的手指,轻轻地,撕开了封口。
薄薄的几张A4纸,上面记载了她与飞鸟的全部。
吸了一口气,她缓缓打开文件,只瞟了一眼,圆月般的眼睛便“倏”地一下缩紧。
这是……
不甘心地朝后翻去,却不想眉心皱地更深。
将手里仅有的两张A4纸翻来覆去地扫了一遍,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是白纸!”
把写字桌上的物件全扫到一边,她从背包里拿出几个玻璃瓶,一一将里面的液体滴在纸上试验之后,上面除了几处未干的水渍,还是雪白一片。
想了想,她又拿出酒精灯,对着两张纸烤了半天,最后气结地拍着桌子,哀号道:“不可能!”
蹲在书柜旁,埋头在暗格里一阵捣鼓之后,她拿出了另一个文件袋,“花花,杂草,我不是故意窥视你们的秘密,我就看看你们的是不是和我的一样。”
撕开封口,同样是两张A4大小的纸,白底黑字,密密麻麻的一片,从他们的出生证明,到家族每个成员的信息,再到他们如何成为孤儿,甚至还有三张他们的全家福照片。
怎么会这样?
冷非鱼心里的火窜了上来,重新拿起先前的文件袋,将袋子彻底撕开,确定里面没有被遗留下来的东西,愤恨地将那两张空白的A4纸揉成一团用力砸向了墙壁。
看着在地上打转的纸团,她恶狠狠地咬着腮帮子,难道门主为了提防她与飞鸟中途变卦,事先将他们的档案转移了?
气呼呼将桌上的东西收好,她将两份档案重新放回暗格,又将粉钻和拉斐尔的画摆了出来。
这两样东西都不容易脱手,粉钻还好点,她可以将它切割成几块单独找买家。
至于这副画……
冷非鱼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这副画恐怕半年内她都不敢拿出来,只有等君不诈那边的注意力弱下去的时候再说了,她可不想成为“君子宴”追杀的对象。
可是,呃……
她最近缺钱。
苗佛苓和冷辰旭给的金卡败败家还可以,买装备的话……太容易被人追查到。
……
回到君家别墅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这是冷非鱼嫁进君家后第一次缺席家宴,想了想,她还是先到君不诈的书房说明了情况,并将亲手做的小礼物递了过去。
“爸,这是我回来的时候顺道在‘玉玲珑’取回来的,是我自己做的鼻烟壶,你看看喜欢吗?”
君不诈有点意外,接过火柴盒大小的鼻烟壶放在掌心把玩,上好的羊脂玉,入手温润细腻,手指捻了捻,指尖的触感光泽滋润。
看清楚鼻烟壶上面的画后,他的眼睛一亮,“这是……”
“是的,这是拉斐尔的《草地上的圣母》。”
冷非鱼得意地噙嘴微笑,她用了整整两周的时间做出这个鼻烟壶,是她出道以来最满意的作品,花了她不少心思。别小看了一个普通的鼻烟壶,它将传统艺术的全部技艺:绘画、书法、烧瓷、施釉、碾玉、镶金银、嵌螺钿、贴黄等等都用上了。在清代鼻烟壶更是贵族们斗富显示身份的东西。
君不诈细细把玩鼻烟壶,看着上面的画作满意地说道:“内画壶一般用半透明料器制造,比如玻璃,高级的也有用水晶、玛瑙、翡翠等制作的。我从没见过用羊脂玉做的,先不说怎么将玉的质地做成这种半透明的状态,这内画的技巧也很有功底。一般的内画多以国画,油画我倒是第一次见到。”
冷非鱼得意地挑了挑眉,早在计划偷画前她就着手这只鼻烟壶的制作,一来可以将君不诈失去心头所好的失落感降到最低,尽快转移他的注意力,自己可以早点将画脱手,二来还可以借此为自己挣点印象分。
她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付出的东西都得有所回报。更何况十多年的亡命生涯让她谨慎到不出手则罢,一出手便从开始就将所有的可能与意外都算计进去,置之死地而后生。
“爸,这不是羊脂玉,就是普通的玻璃。”
“怎么可能?”君不诈将手里的鼻烟壶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手感与羊脂玉的质地并无差异,虽然外形上颜色淡了些,可我相信用特别的技术可以做到。”
“是可以,”冷非鱼点头附和,“可玉的质地太软,在技艺上要求更高,稍有不慎,玉很容易坏掉。”
这当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她的本金不够,也不想花大价钱讨好君不诈,玻璃瓶的价格足矣。而且凭她的手艺,这只鼻烟壶的价格能达到数十万,遇到不识货的,骗个几百万也轻而易举。
君不诈爱不释手地又仔细看了看鼻烟壶,感慨道:“这些都是苗佛苓教给你的吧?她的仿造技术从来都是最好的,师傅曾经还开玩笑,说没准我们某一天偷的东西就是她造出来的赝品。起初我和师兄还不信,现在看看……呵呵,没准哪天我们就真的着了她的道。这技术……能将我和师兄也糊弄过去,不仔细辨认,我还以为是古董呢。”
嗯?
冷非鱼奇怪地看着突然变得惆怅的君不诈,师兄?
那又是谁?
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多,君不诈恍惚回神,将手里的鼻烟壶朝冷非鱼晃了晃,“鱼鱼,这是你刻意做旧了的吧?”
“是啊,爸,它看上去是不是很像清朝的东西,如果我再把画改一改,骗骗人还是很容易的吧?”
冷非鱼得瑟地笑了,鼻烟壶壶体一般采用扁平的,以便有两个平面做画,工艺复杂,完全用手工制造,原则上各种绘画方法都可以使用,但一般都是中国画,现在也有在内画壶中绘制油画的。
在内画壶中作画,描绘出来的无论是书法还是图画,是人物还是山水都要符合人类左右两眼的视物习惯,所以在壶坯的内壁作画,用的是反向作画的手法。
制作时,先将原料制成小扁瓶,用铁砂在瓶内摇磨,使内壁平滑并呈乳白色,表面变成毛玻璃状,只有这样才能将色彩敷到玻璃上,这一工艺被形象称地为“涮里”。做这道工序的时候,如果加上点小秘方,可以让玻璃质地的瓶子不管是从外形还是从手感上更接近羊脂玉,这也是君不诈上当的原因。
然后用极其精细的竹签制成的纤细勾头画笔,从壶口伸入,笔端仍然是狼毫,狼毫在涩涩的毛玻璃壁上绘画,就像在宣纸上一样着色稳定。
这是个缓慢且需要耐心的工作,制成一个内画壶往往需要几周或几个月的时间。


019 更进一步
更新时间2012112 10:02:16  字数:3054

 费尽心思做出一个绝世鼻烟壶,冷非鱼开始自我膨胀。
“你呀,就你鬼主意多,”君不诈宠溺地摇了摇头,小心将鼻烟壶放进书桌的抽屉里,这才继续说道,“爸知道你孝顺,你的身体才康复,别太操劳,多调养段时间,想吃什么就告诉周嫂叫她备着。”
冷非鱼一副受教的模样,温顺地点头。
“对了,”君不诈犹豫了一下,勾着唇角促狭地说道,“晚饭的时候你不在,无瑕那小子闹了半天别扭,自己回房了。我叫周嫂另做了些你们俩喜欢的饭菜温着,你上去的时候叫花秋端上去。”
轰——
冷非鱼的脸立刻就红了。
那家伙吃不吃东西关她什么事?
迎上君不诈了然加暗示再加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冷非鱼脑门上的热气又窜了上来。
左手左脚地走出书房,想着花秋今天身子不便,她叫姜羽艳将食物端上了楼,自己却站在卧室门前局促不安地踱了几步。
早上的旖旎似乎还萦绕在胸口,那种说不清,道不明,让人莫名烦躁的情绪又涌了上来。
冷非鱼胡乱地抓了抓头发,心一横,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呃……
她的脸上还挂着视死如归的神情,君无瑕淡定自若,拿着画笔慢慢描绘风景的背影让她气地咬牙。
这算什么?
她站在外面纠结了半天,这家伙却心静如水,还闲情逸致地画画,情绪这种东西不带这么性别歧视的!
拿眼刀戳了君无瑕几眼,她走到矮桌前,接过姜羽艳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
“鱼鱼。”
听到君无瑕的声音,她手里的动作一滞,随即若无其事地问道:“干嘛?”
“你今天把我丢家里了。”君无瑕委屈地撇了撇嘴,自己转着轮椅“走”到她面前。
“临时有点事,出去了一趟,顺便把上次给爸做的鼻烟壶取了回来。”
冷非鱼一直垂着眼帘,刻意不去看君无瑕,谁知这家伙自己凑了上来,“什么鼻烟壶,快给我瞧瞧!”
“已经送给爸了,要看的话,你找爸去。”
“那……你给我做了什么?或者买了什么?”
冷非鱼黑着一张脸迎上君无瑕期待的眼神,感情他把自己当圣诞老公公呢。
或许是她眼底的意味太过明显,君无瑕上翘的嘴角蓦地一垂,哀怨的眼神直勾勾地戳在她的脸上,“鱼鱼,你是不是什么都没买给我?”
“你什么都不缺啊。”冷非鱼回答地理所当然,看着满桌的饭菜,舔了舔嘴。
“爸还不是什么都不缺,你还亲手做了个鼻烟壶给他呢。”
君无瑕的娘娘腔让姜羽艳的手抖了两下,强做镇定地将热毛巾递到了他面前。
君无瑕一把推开姜羽艳的手,身体朝冷非鱼倾去,继续控诉,“鱼鱼,你把我丢在家里大半天了,我为了等你,连晚饭都没吃。想着你在外面肯定也没吃东西,回来一个人吃饭太冷清,饿着肚子等了你几个小时,喏,你摸摸看,我的肚子都瘪下去了。”
他边说边抓过冷非鱼的手,朝自己肚子上带去。
“别闹,我才擦了手。”冷非鱼不耐烦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饿了就吃饭。”
见装可怜无效,君无瑕索性使出了杀手锏,“鱼鱼,我不管,我也要鼻烟壶,你做的鼻烟壶。”
冷非鱼头大地叹了口气,盛了一碗野生菌汤递到他面前,“鼻烟壶你用不上,我送你其他东西吧。”
“什么东西?”君无瑕笑眯眯又朝前凑了凑,就着冷非鱼的手喝了两口汤,吧了吧嘴,“这汤味道不错,鱼鱼,你也喝点。”
说完他夺过冷非鱼手里的碗,讨好地递到她嘴边。
冷非鱼额角抽搐地看着过度热情的君无瑕,他不是因为那个吻激动成这样吧?
他不是不在乎吗?
任由君无瑕腻歪着,冷非鱼喝了半碗汤。
君无瑕的胃口似乎不错,吃了两小碗的饭,喝了一碗汤,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他讨好地对冷非鱼说道:“鱼鱼,我吃得有点撑,我们下去转转吧。”
冷非鱼白了他两眼,转转?
还不是她在后面推,他在轮椅上享受,这是让她消食呢还是他自己消食?
尽管很不情愿,冷非鱼还是耐着性子将他推到了别墅后花园。
初秋的夜晚没有夏季那般炎热,却因为空气中还残留了白天的温度,走了段距离,冷非鱼额头上竟然也冒出了汗珠,夜风一拂到也舒服。
她将君无瑕推到上次画画的四季小花园前便停了下来。嗅着风中淡淡的花清香,她的嘴角噙了一抹浅浅的微笑,不知道是换了身体的缘故还是心境的改变,她难得心平气和地欣赏起了周围的风景。
虽然不喜欢满院的姹紫嫣红,可鼻尖下萦绕的味道着实迷人,不觉中嘴角上翘的弧度加大。
不算浓密的夜色里,君无瑕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起初是偷偷睨着眼角,慢慢地他索性拿正眼往冷非鱼脸上戳去。
朦胧的雾气萦绕在两人身边,像是撒了一张黑色中泛着银色光亮的鱼网,将两人罩在一起,不用十分贴近,却能感知身侧那抹温暖的停留。即使看不真切,君无瑕也能准确勾勒出暮色里冷非鱼的眉眼,那是他熟悉的一颦一笑,纵然不是风情万种,却恰到好处地撩起他心里若有似无的点点情愫。
那缱绻的一吻还残留在他的唇边,君无瑕心里一荡,喉结一收一紧,艰难地咽了咽口,他声音沙哑地说道:“鱼鱼,林医生说我的身体已经没大碍了。”
“嗯,那就好,你再调理段时间就可以下轮椅了,到时想怎么蹦达就怎么蹦达。”冷非鱼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脑袋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档案袋里的东西毫无头绪,那她又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查?
她与飞鸟到是搜集到了一些资料,可每一次当他们深入追查时,到最后都进了一个死胡同,堵死了他们所有的方向。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将十三年前的事遮掩地如此彻底,对方绝对不是等闲之辈,手里的权利和财力不是她可以想像的。而正是因为这样,她心里的疑问更大,究竟是怎样的事逼地她的家族要被灭门,或者说,她的家族曾经站在了一个怎样的高度,才让对方忌惮到如此地步,不惜制造了这么大的事端。
她的心里百转千回,压根就没注意君不瑕的眼神不自在地转了半天。
“那个……鱼鱼,”君无瑕的语气似乎很犹豫,又似乎很期待,可很没底气,“林医生说我的身体恢复后,不会有后遗症。”
“嗯。”
“他说,毒素排除后我就是正常人,虽然很少下地走路,双腿会暂时用不上劲儿,可按照他的指导做物理训练,会恢复地很快。只要身体没事,其他机能都会很快达到正常水平。”
“嗯。”
“鱼鱼……我是说……那个……”君无瑕不好意思地垂着眼帘,琢磨着怎么继续自己后面的话,冷非鱼的心不在焉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什么?”终于回神的冷非鱼奇怪地看着突然扭捏的君无瑕,这家伙害羞个什么劲儿?
“我是说……”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君无瑕咬着腮帮子,语气凝重地说道,“我们很快就可以……就可以做点夫妻间的事了。”
“……”
冷非鱼无语地看着对面的男子,暮色里,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身上仍旧带着那股不容人窥视的霸气,只是那点小女人般的羞涩冲淡了他那与生俱来的张扬,让人敢接近。
只是……
冷非鱼鄙夷地冷哼一声,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就想着床上的事,这家伙的精力也太过旺盛了吧,躺在床上十多年,他憋慌了不成?
见她脸色阴晴不定,起初还勉强应一声,现在连话都懒得应了,君无瑕心里“咯噔”一下,遂又嗫嚅地说道:“鱼鱼……你生气了?”
“没有,我干吗生气?”冷非鱼好笑地摇头,走到君无瑕的身边,“起风了,我们回去吧,你的脚不能受寒。”
君无瑕点头,试探地问道:“那我刚才说的……”
冷非鱼不经意地蹙了蹙眉,脸上却还挂着恬静的微笑,“你呀,还没开始走呢,就想到跑了,一样一样地来。”
见她没有拒绝,君无瑕呵呵笑了笑,任由她推着自己朝卧室走去。
冷非鱼到不关心她与君无瑕会到哪一步,先前苗佛苓就已经说过,她过了十六岁,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就会被接回去,她不知道君家是做的什么打算,他们发生了关系也好,没发生关系也罢,这都不是她关心的。
她最重要的事是趁现在有机会,多利用手里可以利用的资源。
只是她并不知道,其实她误会君无瑕的意思了,君无瑕只是想进一步拉近两人的关系,他所谓的“夫妻之间的事”,无非是想陪冷非鱼四处走走,弥补从结婚到现在都没好好陪着她的遗憾。
只是两人对异性的零接触经验将简单的对话升级成了限制级别,谁都没有读懂对方的小心思。


020 可怜的炮灰
更新时间2012113 10:10:04  字数:3022

 “鱼鱼。”苗佛苓才走进君家别墅大厅,就张开双臂朝冷非鱼走了过去。
小小郁闷了一下,冷非鱼挤出灿烂的笑容迎了上去,乖巧地问道:“妈,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我来碍着你了?”苗佛苓突然变脸,笑容还挂在嘴角,妩媚的脸上却笼罩了一层萧索的煞气。
果然是道上混的!
冷非鱼眼神闪了闪,心里暗暗佩服,这个气场……很有女王架势。
“当然不是,我和无瑕还准备午饭后过去呢,没想到你和爸先过来了。”她一边解释一边拿眼扫了一圈大厅,瞅到君不诈迎出来的身影,歪着脑袋问道,“妈,你们有事?”
“能有什么事?”回答的是冷辰旭,他挤开苗佛苓,站在冷非鱼面前,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我和你妈这些天没见着你,怪想你的,过来看看。”
“爸,妈,”君无瑕坐着轮椅“走”了过来,一脸歉意地说道,“是我不好,鱼鱼一直念叨着要回去看看二老,却因为我的身体拖到现在。”
“没关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过来也一样。”
冷辰旭的话让苗佛苓心里十分不满,她的鱼鱼从小都是最孝顺的,如果不是君不瑕拖着,她早就回家住上段时间了,现在好了,还得他们过来才能见着鱼鱼。一想到这里,她对君无瑕的成见更甚,虽说他是女婿,可那也是临时搭伙的,谁知道一年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尽管如此,她还是挤出笑容说道:“无瑕,你的身体也逐渐康复了,看着你们俩现在的模样,我也算是放心了。”
“这两个孩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特别是鱼鱼,她可是我们君家的福星。他们过了此劫,后面还有大好的日子等着呢。”
君不诈的话让冷非鱼直翻白眼,这里最高兴的便是他,压在心里多年的石头现在算是落下了。至于福气……
冷非鱼自嘲地勾了勾嘴,没有她偷来的药,再多的福气都无济于事。
跟着众人走到沙发边坐下,她习惯性的从莫曹手里接过蜂蜜递到君无瑕手里。
“咳、咳。”
苗佛苓做作且清脆的声音让她手腕一滞,从桌上端起青花瓷茶杯,她谄媚地递到苗佛苓面前,“妈,今年的雨前龙井,你尝尝。这是我特意买的,本想回去的时候带给你们,正好,你和爸都来了,我叫花秋先包起来,你们走的时候带回去。”
“我自己带回去,感情我就是过来讨茶叶的?”
苗佛苓的话让冷非鱼哭笑不得,固执地举着手里的茶杯,她好脾气地说道:“是我说错话,应该是我带回去孝敬你和爸,等会儿无瑕练习结束后我们就回去,这次,我们住上几天。”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无瑕的身体还在康复期,别折腾过去折腾过来地,等他好了再说。”
冷非鱼无语了,话都让苗佛苓一个人说完了,到底是谁在折腾?
苦笑一下,她决定不再掺和大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做那可怜的炮灰。
苗佛苓满意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我家鱼鱼买的茶叶就是不错,辰旭,等会儿我们多带点回去。”
她边说边拿眼睨了君不诈一眼。
君不诈无奈地冲冷辰旭摇头,想了想,他小小地解释道:“佛苓,鱼鱼心里你永远都在第一位,没有人可以动摇你的地位。”
“是吗?”苗佛苓狐狸般地眯起了眼睛,左手拿着茶杯,右手往君不诈面前一摊,“既然你这么觉悟,那拿来吧。”
“什么?”
不仅是君不诈一头雾水,客厅里的人都没明白她的意思。
“什么?鱼鱼给你做的鼻烟壶,给我。”
冷非鱼心脏一颤,瞄向了君无瑕,见他可怜兮兮地冲自己摇头,心里便了然了。
不是他,他不敢。
可知道自己送了鼻烟壶给君不诈的只有君不诈自己和君无瑕,难道说,苗佛苓还在她身边安插了别的耳目不成?
这也太……霸道了吧?
冷非鱼额角抽了抽,她终于明白先前君不诈眼底的无奈究竟是为什么了,遇到一个蛮不讲理,甚至无理取闹又不能得罪的霸道女人,还真是……有苦难言。
瞟到君不诈求助的眼神,她哀怨地叹了口气,“妈,鼻烟壶你拿着又没用,我有别的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现在就给我。”苗佛苓也不含糊,直接戳中要点。
什么东西,她怎么知道什么东西?
冷非鱼撇了撇嘴,“肯定是好东西,比鼻烟壶还要好的东西。”
“那你现在……”
“苓苓。”冷辰旭打断了苗佛苓的得寸进尺。
发觉自己似乎真的过火了,苗佛苓不再说话,黑着一张脸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喝着。
“鱼鱼,不急,等我们从淮源岛回来,你再给我们也不迟。”
“淮源岛?”
“是啊,我和你妈见你们俩身体恢复地不错,就想着带你们出去走走,正好淮源岛下个月举行世界级的军火装备展示,我们几个长辈商量了一下,带你们去玩段时间。”
末了怕冷非鱼误会他们是假公济私借着为门派充实军火的机会顺道带上他们,解释道:“淮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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