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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为证 作着:带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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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他所料,厨房还有两个鬼子伙夫在忙活。想了想,命令手下们把刺刀卸下来倒握在手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厨房。
和外面的寒风冷雨相比,这里真的是温暖了许多。雾气腾腾的地方,三个鬼子也没有太在意观察进来的四个人。甚至有一个还向他们摇了摇手里的勺子,说了一句话。说完,三个鬼子都大笑起来。
“大概是以为我们是来偷嘴的吧?”段怀璧心里猜测道。
“哟西!”他一边说,一边向三个鬼子走过去。厨房不大,两三步就夸到了三个炊事兵身边。
段怀璧想当然的那一句“哟西”应该和真正的回答风马牛不相及,话音刚落,三个炊事兵几乎在同一时间停止了笑声,更有一个鬼子急促地说了一句什么,语气已经变得非常严厉了。
眼见已经暴露了,段怀璧大喝一声:“老子是中国人!”左手抓住那个带路的鬼子往自己怀里一拉,右手的刺刀已经毫不迟疑地捅进了他的腹腔。捅进去以后他来回搅动着刺刀,看着那个鬼子由于迅速失血和巨大的疼痛,整张脸已经变得苍白并极度扭曲。
放下死掉的鬼子,另外两个鬼子一个被顺利干掉,另一个竟躲过了扎向自己的刺刀,双手抓住那个中国士兵的肩膀,脚下使绊,把他摔倒在地。顾不上拾枪,跳起来就往外跑。
所有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一眨眼,那鬼子撞开了门口的士兵,跑出了屋子。
“砰!”门口的那个士兵没有起身,就地举抢就射。那鬼子忽然加速向前跨出几步,随即脚下一软,摔倒在地上。
几个人都被这一声枪响惊呆了。
过了十几秒钟,段怀璧忽然惊醒,来不及骂人,匆匆喊了一声,急急忙忙地往那个楼梯处跑去。还没跑到,又是一声枪响。
出来查看情况的鬼子军官被打死的尸体刚刚滚下楼梯的时候,段怀璧赶到了。那个留守下士的脸上漂浮着一丝得意。
连续的枪声,已经没有奇袭的意义存在了。段怀璧马上指挥手下往楼上冲去。伴随着一阵机枪响,刚冲上楼的一个士兵前胸后背血肉模糊地滚了下来。
“让开!”段怀璧喊了一声,拿出手榴弹拉了导火索,等了几秒,才把这东西扔了出去。一声爆炸夹杂着鬼子的惨叫,段怀璧率先冲了上去。
手榴弹准确地从窗户扔进了屋子,就在入屋的一霎拉就爆炸了。段怀璧冲进屋子,首先指挥人对三个受伤的鬼子军官解除武装,再带着人灭火,拾掇屋子里的纸纸片片。
在李德明听到第一声枪响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犹豫,向抱着机枪的赵丞稷指了指宿舍门,见他点头,猛地发力,一脚把门踹开,闪到了一边。赵丞稷跨进去,也不观察,手里的机枪已经欢快地叫了起来。
这个屋子的鬼子同样在第一声枪响的时候惊醒了,纷纷跳起来,他们基本上都是和衣而睡。可就在他们嚷嚷的时候,赵丞稷欢快的子弹泼雨般地过来,让这些鬼子从此不再醒来。
有惊无险地占领了军火库,李德明终于轻松下来。对赶过来的两个排长大加赞赏:“你们中央军的素质就是高,兄弟我实在是佩服。”
“哪里哪里,都是李队长指挥有方。能够一雪被俘的耻辱,这是李队长莫大的功德。兄弟我在这里谢谢了。”段怀璧笑得很灿烂,发自内心的喜悦让他说出最真挚的感谢。
陈永和看了一眼正在休息的士兵,有些不好意思地提议道:“李队长,我想让兄弟们轮流吃点东西。也不怕你笑话,我们都几十天没吃饱过了,加上两天前到现在,鬼子都没有给我们吃饭,这个时候还真是有些挺不住了。”
“什么?”李德明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一直都是黑灯瞎火的,他还真没注意这群俘虏的脸色。
“没关系。炸了鬼子的这个军火库,鬼子的进攻至少要停止两天。这点饥饿我们还是挺得住的。”陈永和指了指士兵:“和打鬼子相比,这点饿也算不了什么。只是现在却必须吃点东西了。”
李德明的眼睛有些湿润,他也没有在废话,和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先让一些士兵带上干粮,往四周派出去充当游动哨,防止鬼子听到爆炸声派人过来;在把剩下的人分成三拨,一部分士兵吃饭,一部分收集鬼子的电报等情报,剩下的人一边补充装备弹药,一边准备炸毁堆积如山的军火。
由于不是无声无息的解决的战斗,所以每个人都知道危险还没有过去,分工以后大家都干得很快。
“好可惜啊!”望着如此丰富的物资,想到自己队伍里那些兄弟门手里的简陋装备,白天还在嘲笑高卫的李自新,这一次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感慨。他瘦小得身躯上已经尽量携带上了武器弹药,可是和这些即将报销的军火相比,实在是太渺小了。
没有人不同意他的话。这个世界真的有时候让人哭笑不得,前线的兄弟们还在使用膛线几乎都快没了的枪,他们却迫不得已要把这些崭新的,庞大的武器装备炸了。
“对了。还没有问你们是哪里人呢。”把最后一门迫击炮搬上汽车,李德明靠着车厢问段怀璧。
“我是湖南人,第九军322团的;陈永和是安徽人。这些将士们基本上都是安徽人,14军的,是卫长官的家乡子弟。当过俘虏,也是给家乡人丢脸了。”段怀璧苦笑了一下说道。
“你们这一仗,也算是洗刷了耻辱。想开点。”李德明安慰了了一句,,又问道:“哦,原来卫长官是安徽人吗?对了,你们中央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我看过地图,忻口位于同蒲路要地忻县以北,右靠五台山脉,左依宁武山脉,两山之间是一片河谷,河谷中有一座数十米高的土山,山上相信阎长官必定筑有半永久性的防御工事。怎么说败就败了?”
“什么叫‘说败就败了?’”段怀璧有些生气了:“我们在南怀化与敌激战十几天,我们322团将近两千人,一天下来,就剩下两百来人了。鬼子每天都是飞机、大炮和坦克掩护进攻,飞机大炮就不说了,那些坦克,我们除了和他们同归于尽,根本就没法抵挡。”
说到这些,段怀璧的眼眶有些发红:“你知不知道,就在10月15日,为了夺回南怀化,我们第九军的军长郝梦龄和54师师长刘家骐都为国捐躯了。兄弟啊,不是我们不卖命,实在是武器装备相差太远。
你看看这些就要被炸毁的装备,不要说你们,我们看到都心疼。可是有什么法子呢?实力,实力相差太远了。”
这番话听起来,李德明更加惊讶,也更加糊涂了。郝梦龄军长和刘家骐师长在10月15日为国捐躯的事情他这是第一次听说。算算日子,当时他们还在风凌渡过黄河。
堂堂的中央军,中国军队的精锐所在,面对鬼子的进攻,竟然还付出了军长师长壮烈殉国的巨大代价,面对鬼子的坦克,竟然也和他们这些地方武装差不多,只能靠着人肉炸弹去阻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兄弟,对不起。”李德明认真敌说道。过了一会,他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不过有了前车之鉴,这一回倒是小心翼翼地挑选着词语:“可是你说的那些,我听着总觉得不可能吧?怎么说,你们也是委员长的嫡系部队,难道你们的装备也比不过鬼子?”
段怀璧有些沮丧:“说实话,我们的装备不见得比小鬼子差,可是我们没有飞机,鬼子有。即使我们地面上部队的装备,露面没多久,就让鬼子的飞机给炸了。”
李德明点点头,这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鬼子进攻失利的时候,要么就派飞机炸,要么就用大炮轰。一个部队即使有那么一点重武器,在鬼子飞机的轰炸下,也保存不了多少。段怀璧说得对,“实力相差太远了。”
“更可恨的是那个阎长官,他纯粹就是一个小人,一个土财主!”还在想的时候,陈永和也凑了过来,听见他们在说这些,也忍不住插嘴说道。
李德明大有同感:“而且这个阎长官还是各吝啬鬼。我们走了上千里路来这里抗日,他狗日的一件棉衣,一件武器不给我们。真的让人很寒心。”
“你那点不算啥。”陈永和脸上露出一丝愤慨:“7月7日日本人进攻卢沟桥,我们奉命增援,还没赶到,宋哲元的29军已经放弃了北平和天津两座城市,退到保定;北平失守以后,跟着南口告急,于是我们14军又冒险由北平以西的山地绕道北行,去增援南口。
8月25日,我们刚刚到达门头沟以西的大台地区千军台一带,即与日军接火。一连打了20几天,与日军互有进退。可惜在离南口还有一天路程的时候,南口已把守不住,被日军攻破;
没等我们喘口气,保定告急,9月18曰,我们又不得不回师沿西山南撤。日军发现了我们的行动,就向房山、涿州之线堵截,用骑兵和汽车三面包围过来,上面还有飞机扫射,妄图滞迟我军行动。卫长官不愧久经战阵,对于这一严重局势沉着不慌。他计算日军合围还需要一些时间,只要整顿队形,自己的队伍不抢路,不混乱,就不要紧。
我们十四军每个师都有一个骑兵连,卫长官首先集中自己的骑兵,把敌方堵截山口的骑兵冲散,然后沿山南行。由于长官指挥得当,行动敏捷,在日军合围之前,我们就冲出西山台地,越过拒马河,南渡易水,直抵徐水以西的遂城镇和保定以西的满城,兵力未受损失。
我们准时到达位置,本来准备参加保定以西的会战,要命的是保定正面的总指挥刘峙竟不战而逃,引起全线崩溃。我们只好奉命继续南撤,沿平汉路西侧,夜行昼伏,徒涉唐河、大沙河,抵达石家庄结集待命。当时几路退兵云集石家庄,曰军飞机天天来轰炸,我方只有少数高射机枪,根本起不了掩护作用。
这边平汉路中央军重兵集结,隔着太行山的山西却频频告急。
我说阎长官是个小人,是因为听长官说,日本人进攻中国,山西他是非占不可的。所以卢沟桥一开战,委员长就和阎长官商量派中央军进山西增强山西的防卫力量,可是阎长官死活不同意。
日军还是很狡猾的,他们避实就虚,绕过阎长官防守森严的雁门关、大同一线,从河北蔚县进入山西,准备一举占领平型关,进而一举攻克太原。
阎长官这个时候慌了,向委员长求援。于是我们就坐火车往山西娘子关赶。听说山西的铁路很发达,心想这下可以快速赶赴抗日前线了。可是等我们进了山西才知道,原来山西的铁轨是‘窄轨’,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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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陈永和说的,虽然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实际上着仅仅是后人的一点猜疑罢了。实际情况是这样的:
山西窄轨铁路之成因
谈到山西窄轨铁路之成因,人们往往与阎锡山的闭关自守政策联系在一起,认为阎为永久称霸山西、抵制省外势力长驱直入,达到进可攻、退可守之目的,才修了正太(河北正定石家庄到太原的铁路,现名石太线)和同蒲(大同到蒲州的风陵渡,现风陵渡划归芮城)铁路,两条铁路都是窄轨。
事实上,两路修筑窄轨与阎氏封闭闭关政策无关。
正太路是山西修筑最早的一条铁路。全长243公里,其中在山西境内170.7公里。1898年俄国华俄道胜银行取得承修路的权益,在山西各阶层人民的抵制下,俄人一直未得实现。1900年义和团运动爆发后,沙俄政府立即指使华俄道胜银行派代表璞科等于1902年来华,并通知清政府“已派工程师即来晋开筑”。清政府要该行上海分行就近与督办芦汉铁路大臣盛宣怀接洽,于同年10月签订《正太铁路借款详细合同》,重新取得曾被山西人民抵制的正太铁路承办特权。这时八国联军攻占北京,在列强迫使清政府签订《辛丑条约》后,瓜分中国,划分“势力范围”的形势下,俄国取得了筑路权。
华俄道胜银行原系俄法合资金融企业,当时,俄国革命运动风起云涌,合同订立后不久,银行托词“银行办,名实不符”,私授法国银行公司承办。于是转手让给法国银行公司,采用法国型一米的窄轨,盛宣怀多次与法人交涉,力求采用1.435米的宽轨,但因中国尚处无权无钱贫弱的半殖民地地位,只好听人摆布,使正太路修成了窄轨。
《正太铁路借款详细合同》签订于1902年,阎锡山才19岁,正考入太原武备学堂学习。显然,与正太窄轨铁路毫无关系。
同蒲铁路全长862.7公里,以太原为中心分为南北同蒲,是纵贯全省的南北交通大动脉,是继正大之后修筑的另一条铁路。正太开筑后,山西籍在京的翰林院庶吉士解英格、吏部主事李廷扬、湖南候补道刘笃敬等向山西巡抚张曾扬建议:由本省绅商招股自造同蒲铁路。张采纳此建议,奏清光绪皇帝批准,于1907年2月成立“山西同蒲铁路有限公司”。经过三年,仅在榆次到北腰村之间修路基7.5公里。终因辛亥革命爆发和筹资困难而停修。1913年同蒲路由“商办”改为“国办”,并入同成(大同——太原——风陵渡——西安——成都),也向法国人借款修筑。后因袁世凯将款用于内战,经过十年,只开始进行测路,没铺一轨。1927年,阎锡山提出由山西自筹修筑同蒲铁路的计划,先聘德国工程师穆兰?壬乃续为测量队长,花三年的间,对全线进行了测量。1930年因阎冯倒蒋的中原大战而停止。1931年,阎锡山由大连退回山西,重掌山西政权,再次决定修筑同蒲铁路。但在修筑宽、窄轨问题上,与南京国民政府对立。南京以铁道部名义提出采用1.435米标准轨的建议,阎则坚持采用像正太那样的窄轨。
阎为何要修筑窄轨呢?
第一、阻滞法国资本入晋。蒋介石1932年5月为建立一个北与京绥、南与陇海相接的铁路系统,与法国签订9000万法郎的材料借款,作为修建大(同)潼(关)铁路之用。但山西民间团体反对中央的这一筑路计划,弹劾铁路部长顾孟余的法国借款计划,坚持本省筹资修建计划,然而这样,又显资金不足,只好修筑窄轨。
第二、阎锡山修筑窄轨,主要还是从经济效益上着想的。1932年阎锡山提出了《山西省政十年建设计划案》,在经济上要“发展公营事业”,铁路也属于公营事业。要修路首先要考虑经济效益,两个测路工程师认为工程艰巨,费用浩大,建议修窄轨,阎分析研究,采用了建议,并于1933年3月专门编成《山西修筑窄轨铁路之理由》一书,阐明投资少。得利快之好处,并以此书上报铁道部,并保证“将来拆除窄轨,由铁道部改修宽轨”。在书中计算:如修货运量38公斤/米的宽轨,全线需投资9000万元。经调查,当时同蒲沿线货运量每年约4万吨/公里,连同客运段收入每年总计约350万元。如以正太铁路运量每年增加30%计算,除去利息支出,损益扣抵,50年内不但赚不了钱,累计还要亏损37亿4千3百万元。若修窄轨,20年内除收回全部投资外,还可盈利670万元,50年内可赚30亿6千3百万元。阎如此核算,坚定了他修窄轨的决心。
第三、为了尽快实现经济效益,实行修成一段,就先行营运。1934年5月,太原至介休段竣工,7月1日就正式营业,当年就运送旅客76万人,运货57万吨;第二年原平至临汾铺成,就运送旅客27.5万人,运货43.5万吨。1935年营业进款额为178.64万元,货运收入增加78.7%,纯盈利116.4万元,同时为了降低筑路费,还采用了兵工修路的方法,利用部队参加修路。这也是阎氏一招。
以上三方面原因综合交织,使善于精打细算的阎锡山,决定修同蒲铁路采用窄轨。
第十六章 以血洗耻
“‘窄轨’?什么意思?”李德明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语,觉得很新鲜。难道铁路还分“宽轨”“窄轨”吗?
“我也不大懂。”陈永和摇摇头:“好象就是两根铁轨的距离比正常的铁轨距离要窄。”按照自己理解的解释了一下,进行说道:“这样我们只能换火车,那窄轨运力又低,整个场面非常混乱。我们装入94节铁皮闷罐车,分成10列,每15分钟一列,由正太路转到同蒲路。同蒲路原定由大同修到蒲州(风陵渡北),此时才从风陵渡修到原平,只能算是‘原蒲
路’。小火车头小车厢,走得很慢,爬坡时尤其慢,行人可以从后面追赶爬上火车。如今战况紧急,等在晋北和坐在车上的人都心急如焚。
等到我们赶到析口前线,山西一半的土地都让鬼子占领了。如果我们不是仓猝上阵,我们的牺牲会这么大吗?
兄弟,你说,全国都在修铁路,他阎长官偏偏修个窄轨,目的不外就是想保持他的割据势利不被消弱。为了一己之私,拒绝中央军增援,拒绝发给你们武器,你说他是不是小人,是不是土财主?”
李德明当然完全认可陈永和的话。实际上这些话在他们之间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不过说这么多也够了,他不想在这个打击士气的问题上继续讨论了。他觉得陈永和这个人的知识倒是很丰富,笑着问道:“哎,陈兄,看你的样子,应该读过书吧?”
陈永和眼里闪出一丝愧疚,摇摇头没有回答,指着那边的士兵:“我去看看他们干得这么样了。”说完就离开了。
李德明一愣,心里搞不准是不是自己又说错话了。
那边搬不走的武器基本上已经好了,几个工兵正在做最后的安排。就在这时,李德明看到陈永和、段怀璧指挥着士兵押过来几个被活捉的鬼子军官。
这些个军官即便是面临死亡的威胁,依旧显得那么的桀骜不顺,一边摆脱着身边士兵们的推攘,一边努力高声叫骂,只是谁也听不懂他们的意思。
看见仇人被押过来,无论是干活的还是正在休息的士兵都放下手里的东西,围了上来。
“八嘎亚路!”四个被活捉的鬼子里面军衔最高的一个军官大声骂了一句每一个人都听得懂的日语,努力想挺直了胸膛,可是被捆得想粽子似的他最终没能如愿。
“我操你妈!”军官的态度惹恼了他身边的士兵,陈永和大骂一声,上前冲着他的脸就是一拳,鬼子惨叫着往后倒去,却又立刻被身后的士兵用枪托砸了回来。
“跪下!”段怀璧一声令下,早有士兵对准几个鬼子的腿弯处踢了一脚,让他们都跪在了地上。
“各位兄弟,快点,我们时间很紧。”看见士兵们的神情,不用问,李德明也知道这几个鬼子对俘虏们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了。他不是不同意这些饱受欺辱的人们的那种快意恩仇,只是作为这次行动的目的,他有些担心,怕为了惩罚这些鬼子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开口提醒这些想报仇的人。
李德明的话让有些暴怒的士兵们清醒了不少。陈永和伸出双手让大家安静:“兄弟们,猪头小队长对咱们的所作所为,我也不说什么了。方才李队长说得对,我们的时间很紧张,算是便宜了这几个畜生。来人,把他们的四肢打断了绑在炮车上,让他们和这些他们守护的东西一起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
士兵们非常遗憾地发出“轰”的一声不满,却还是不得不执行。当下几个士兵就冲了出来,抡起枪托就死命地砸了下去。其他的士兵见状,也争先恐后地冲了上去,场面有些混乱,骂声掩盖了鬼子发出的阵阵惨叫。
“我们有不少的兄弟,因为受伤和生病,被那个猪头小队长给当作练刀的靶子,活活砍死了。还有……”见李德明的眉头紧锁,不停地看表,站在他身边的陈永和解释道。要不是顾及身份,他说不定也冲了上去。
“我明白。”李德明摇摇头打断了陈永和的解释。李德明他当然明白这些曾经当过俘虏的中央军的感受,事实上在马家梁子,柴万红的表情也让他领悟了什么叫报复。
“鬼子从来不按日内瓦公约对待俘虏,永和老弟说的都是实话。”段怀璧怕李德明还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
“别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时间不等人,让兄弟们快点。”李德明说完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叹了口气。
他心里有些鄙视这些中央军了,他是听说过这个什么日内瓦公约的,好像是各国约定不虐待俘虏,可是这个世界上,强权才是硬道理。你和一帮子畜生禽兽讲什么公约道理,不是白痴是什么。
身为军人,不能战死疆场,已经是一种遗憾了,当了俘虏,还奢望受到优待,实在是一种耻辱,不能抱着必死的心情去和鬼子拼,你就是再训练有素,又有什么用处!
……
“兄弟,让一让。”一个工兵出身的中央军拿着电线轱辘跑过来:“报告长官,引爆装置准备完毕!工兵连夏有福汇报完毕,请指示。”
李德明有些不习惯中央军这些正规的礼节。不过他还是举手回礼,看了一眼早已被打死的鬼子军官,对陈永和、段怀璧说道:“招回哨兵,让所有的人上车,准备引爆。”
汽车开了一段路停下,所有的人都看着军火库的方向。
用车灯给出信号后不久,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在一团红红的火光中传来,风雨都不能减灭它一点。整个夜空似乎都被点亮了。
等了一会,夏有福带了两个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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