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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为证 作着:带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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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些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的支那村民,他还没有进行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战斗。
战争!一想到打仗,他紧张过后的心情顿时有些兴奋了。
视线中,一群骑兵的身影已经出现了,奇怪的是他们在距离门口几十米开外就勒住了马缰,这个举动让依田助更加紧张,端枪的手都有些发颤。没等他喊话,对面已经叫起来了。
“请不要开枪!”
日语!虽然处在上风口,但是几十个人一起喊出来的日语,还是清楚地送进了所有人的耳朵。依田助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转头向浅草玉二看过去,他却也惊讶地看着自己。
一瞬间,依田助似乎知道了来的是什么人。骑兵,第十师团派出的骑兵回来了。怪不得自己晚饭时没有看见他们,这个时候才回来。
想通了这一层,依田助有些高兴。回头看见睡觉的那一排屋子都亮起了灯,传出一片杂声,想必已经被马蹄惊醒,心里的胆气也壮了许多。示意浅草玉二继续保持警戒后,他站直了身子问道:“你们是谁?”
“八嘎!”他的话音刚落,对面就传来的一声粗话,跟着就是一个人骑着马过来,在跟随他的探照灯光柱下,依田助看清他的军衔是曹长,下意识地敬了个礼。
“你们是谁?”刚敬完礼,就听见指挥塔上传来同样的问话。依田助的心一下子轻松了。那是值班的清上小队长在问话呢。
“报告,我们是羽支队的骑兵。”那个曹长回了礼,抬起头伸手挡住刺眼的灯光,报出自己的身份。
“羽支队的骑兵?”清上嘀咕了一句,想了一阵才想起这就是第十师团派出的巡逻骑兵的番号,来人戴着军帽,又伸手挡住了脸,看不清模样,但先入为主的印象和骑兵昨天才来的现实,使得这已不是他所关心的了。顺口就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遇上点事。”曹长说完,焦急地问道:“小村医生休息了吗?我们有人受伤了。”
“是吗?小村医生正好在这里。”听说有士兵受伤,清上不敢怠慢,一边通知中队长具体的情况,请大家继续休息,一边转身下了指挥塔来到了门口。
得到清上的允许,曹长向后面挥了一下手,几十个骑兵便纵马过来了,到了门口,纷纷下马,跟着几个士兵背着几个伤者走进了机场。
“小村医生在上面。”清上指了指指挥塔说道。没等他再往下说,十来个骑兵一边叫喊着“医生,医生在哪里?”一边拥着伤员进了指挥塔。
门口有些乱,但几个探照灯操作员见警报解除,便不再理会这些了,继续转动探照灯巡视着其他地方。
见兄弟们顺利地进入了机场,韩拯国心里轻松了许多。想起来都好笑,那几个背“伤员”的战士苦背了整整一个下午和晚上的几句话,怕是说得比日本人还好。
能知道冒充骑兵的番号这不难,上午和“正宗”的鬼子骑兵交谈是得知这里有个机场以后,他就起了袭击的心思,所以番号很快就知道了。意外的是其中一个鬼子拉肚子,顺便又说出机场医生的名字。
这下好了,刚来一天的鬼子骑兵没几个人能认识,而正确的番号和医生的名字,加上兄弟们辛苦背诵的几句日语,想不乱真还真不容易。
“怎么会受伤的?”清上对于那些骑兵的举动表示了理解,跟着就皱着眉头问道。此时,韩拯国正和他一起往楼上走。听到问话,便回答道:“下午我们准备回来的时候,忽然遇到一股逃难的支那老百姓,为了这里的安全,便把他们全部处理了。”
“啊?”清上脚步一顿,跟着就用羡慕的语气说道:“你们真是运气。可是一群老百姓,这么会有人受伤?”
“那些支那人一看见我们就四处逃窜,”清上听得出这个曹长的语气里略带着一丝兴奋,心里的羡慕已经变成了妒忌。正起着小心眼,便听韩拯国继续说道:“我们就四处骑马追赶。我们人少,一直干了三个多小时才把他们都追上干完。当然我们也遇到了一些反抗,有两个士兵就是这样受的伤。不过都是轻伤。可是干完以后,我发现少了三个士兵,带着人找了半天,才在一里多远的地方发现他们。因为下雪路滑,三个人的战马失蹄,被摔下马来,受了重伤。”也不知道他居然有冷静的编瞎话的天赋,虽说这些话也是他“苦练”了一番的,可说完这些,他心里还是对自己佩服不已。
“原来是这样”清上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冒出幸灾乐祸般的痛快。不过就是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他的心情一变再变,真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自明治维新以来,日本的建军思想就一直是“重海轻陆”,普通的海军士兵便瞧不起陆军,更何况是这些“海军精锐”。所以在听说是陆军的骑兵回来了,而且还有人受了伤,已经穿戴好的那些海军陆战队队员们,一边纷纷嘲笑着陆军的无能,一边愤愤不已地重新脱衣钻进尚有余温的被窝。房间里的灯很快熄灭了。
说话间,好容易避开了马群,韩拯国和清上走进了指挥塔的一楼。看见他们进来,两个川军士兵迅速站到了门口,有意无意地封死了出路。
对于这一切都还茫然无知的清上依旧在和韩拯国聊着。对于平时相互看不起的陆军和海军,这位陆军军曹显然没有了以前的毛病,而是谦逊了不少。清上想当然地认为这是他们有求于本队的军医的缘故。
来到临时医务室的门口,门是关着的。他想伸头从窗户上看,却被站在门口的一个士兵挡住。“伤兵怎么样了?”看在曹长彬彬有礼的面子上,他少有的用温和的语气开口问道。只是他有些奇怪,这个曹长怎么不开口询问伤者的情况。
见士兵没有回答,他心里对陆军的那么一丝好感顿时消失了。
“八……”刚张开嘴,两个字的脏话还没有说完,一根绳索已经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问话的士兵也蹲下身子按住了他挣扎的双脚。跟着医务室的门被打开,在失去最后知觉的一刻,清上可见了里面有小村军医,有福山少尉,有林野一等兵……
“怎么样?”韩拯国低声问道。
“一楼六个鬼子,加上这个,一共七个都用绳子收拾了。”一个队员向医务室指了指,补充回答道:“队长怕有没死透的,把鬼子们的脖子全拧断了。”果然,韩拯国刚看见马见贤,就听见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那个一直和他说话的鬼子,脑袋和身子已经摆成了一个活人绝不可能摆出的形状。
“你们的动作可真够快的。”看见马见贤出来,韩拯国夸奖了一句。他当然是非常惊讶的。一路走近来,也就是五分钟不到的样子,十来个人就把一楼六个鬼子都全部干掉了。
“好玄,差点坏事。”马见贤低声说道:“原本想等你和那个鬼子进来再动手,可那个军医真他妈的敬业,假装负伤的几个兄弟还没躺倒床上,他就一边穿衣服一边询问。咱兄弟一个下午和晚上就背熟了那几句鸟语,谁知道他问的啥。大概是答非所问,这个鬼子便起了疑心,我见他神情大变,就知道坏了,没法再等你们,只好先动手了。幸好几个装伤的兄弟动静够大,把一楼其他五个鬼子都吵起来看热闹。这才一个没漏网。”
说完他咧嘴一笑:“好奇心害死人,这话可一点没有说错。”
韩拯国倒没有马见贤的好心情,对于他刚才讲述,只有苦笑。这个情况他们也曾经预料到,为了预防鬼子军医的询问,也教了几句相应的回答,比如“我的腿断了”一类,可这个终究是猜测,谁知道那个鬼子军医问的什么,这些准备全都失去了作用。幸好马见贤见机快,不然真的偷袭要变成强攻了。
“楼上怎么样?”韩拯国问道。
“我看过了,上面屋子没人,只有一些仪表。外面阳台上有四个鬼子,两挺歪把子。下面的事情没有惊动上面,怎么样?计划不变?”马见贤回答完便反问道。
韩拯国点点头。伸手接过马见贤递过来的一包兔子肉,转身往楼上走过去。
楼上,韩拯国敲开阳台的门,对一脸不满的鬼子举了举手里的兔子肉,笑着说道:“这么冷的天,各位辛苦了。缴获了一点支那人的东西,请几位享用,挡挡风寒,请不必客气。”
显然没有想到回有这样的好事,尤其是拿着酒瓶的还是陆军士兵。不满的神情被欢喜代替,鬼子一边让开身子,一边对另外三个人说明着。
“哟西。”另外三个鬼子高兴地围了过来。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外出巡逻,没有找到酒,治有这些。再说诸位在值班,清上小队长说了,不能喝酒。所以这包兔子肉请大家享用。下了岗再喝酒。”韩拯国坐在地上,摊开纸包说道。
虽说已经凉了,但兔子肉的香味并没有完全消失。四个鬼子想都没想,跟着就坐在了韩拯国的周围,纷纷低头,把手伸向兔子。
就在他们俯身的一霎那,马见贤已经带着人摸上来,从后面把他们按倒,一个人掐脖子,一个人按腿,不一会,四个嘴里喊着食物的鬼子停止了挣扎。
迅速派人填补了鬼子的恐怕,再依照前例,拧断了鬼子的颈骨以后,马见贤站起来,向铁丝网门口的几个人做了个手势。
自从骑兵进来以后,除了门口的几个人,其余的都跟着跑进了指挥塔,二十多匹马就堵在门口,难闻的味道几乎让依田助和浅草玉二呕吐出来。叫唤了几声,那几个骑兵都没有听见。忍不住想过去提醒他们把马牵走,可是刚从岗亭探出头,可恶的马尾巴便在他们的面前晃来晃去,好几次都差点扫到脸上。
试了几回,两个人终于放弃了,心里对陆军的怨恨更大,可是没办法,眼前又高又大的马群逼得他们只能缩在岗亭里,一次又一次地叫唤。
站在马群中间的李自新终于看见阳台上的马见贤了。转身拉了拉身边的几个人,便向岗亭走过去。
“八嘎。”见自己的叫喊终于有了反映,依田助压抑已久的怒火爆发了。他指着马群大声要求骑兵把它们牵走,不要妨碍他们站岗。可是回答他的,竟然是一句“我们人的腿断了”这样一句话。
自己也有身边朝夕相处的战友受伤的时候,依田助随着这句话,心里似乎有些理解这些骑兵刚才失礼的过失。
“小村医生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医生,放心吧,你的同伴没事的。”一腔怒火没发出来,依田助倒安慰起骑兵来了。说完他又好奇地问道:“你们是骑兵,腿怎么会摔断?”
李自新抬起双手,一边比划着,一边重复着:“我们人的腿断了”这句话。
“喂,问你为什么断的?”答非所问,还不断地比划着,依田助觉得自己遇上一个笨蛋。怪不得陆军的预算比海军低很多,看看这人就知道了。
见面前的鬼子依旧背着枪,离自己有些远不好下手,又听他问了一句自己听不懂的话,而看他的样子,李自新以为他问有没有香烟,便从口袋里掏出纸烟,抽出一支递过去。
依田助越来越觉得有趣。自己的问话,倒把香烟问出来了。接过烟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就含在了嘴了。
李自新上前一步,半个身子已经进入了岗亭。拿出火柴,点燃一根送到鬼子面前。没等鬼子顾上火,手一松,火柴落在了地上,自然而然地,鬼子的头跟着坠落的火柴低了下去。
说是迟那是快,李自新的一双手已经死死地掐住了依田助的脖子,同时身子也用力地抵住了他的身子不让他动弹!憋屈了好半天的怒气,被他全部发泄在了这双手里。
感觉到鬼子的身子变软了,也不再挣扎了,李自新方才松了手。就这么一会功夫,他竟然是大汗淋淋。朝鬼子的尸体吐了口唾沫,他抽出马刀,在给他脖子上补了一家伙,这才转过身看另外的一边岗亭。
那边也动手了,可是明显地没有达到偷袭的目的。两个人竟然抱着滚出了岗亭。幸好有马群遮挡着,李自新赶紧跑过去要帮他。
没跑两步,便听见“啪”的一声枪响!
浅草玉二入伍前是北部山区的猎户,多年打猎的经验,让他在袭击者点燃的火柴光里,看见了一张充满杀气的脸。
心里刚有所警觉,对方已经出手了。仓猝之间他本能地抱住对方滚在地上。已经来不及思考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肩上背着的步枪硌得自己一条胳膊酸麻不已,袭击者的目光凶狠得像山里常见的狼的眼睛。趁着自己一直手使不上劲,他已经腾出手掐向了自己的脖子。倒地的目光正好可以看见对面岗亭的依田助也被袭击者掐住脖子,身子已经不再动弹了。
眼睛的余光还没有收回,被掐住的脖子让他立刻有些呼吸不畅,心知自己今晚肯定是活不了。还压在自己胳膊上的步枪和哨兵的身份提醒了他最应该做什么。
凭着海军陆战队严酷训练的成果,在最后的意识还没有丧失以前,他终于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扣动了扳机。
所有袭击者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枪声在漆黑、安静的夜里传得很远,很远。
第五十二章 奇袭机场
枪声一响,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机场两边了望塔上的机枪并没有立刻开火,反而是把探照灯雪白的光柱同时打了过来。
李自新也聪明,整死浅草玉二以后,马上把枪递到同伴手里,站起来挥了挥手,满身的雪花,在探照灯的照射下,似乎是因为滑了一跤导致枪支走火。
探照灯在他们身上定了一阵子,在李自新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又移走了。眼看着就能蒙混过关,可是指挥塔上的突击队员率先开了火。
外面枪响的时候,韩拯国正在二楼窗户面前。透过前面的玻璃,他目瞪口呆看着了望塔的灯光照过来,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完全忘了隐蔽。等清醒过来,意料中的枪声没有继续响起,跟着就看见探照灯移开了。
他虽然没有看见李自新在挥手示意“枪支走火”,但大概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动身子,才发觉全身竟然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叫着“侥幸”的同时,已经想好了接下去该做什么。无非就是出去大声“骂”几句,甚至走下指挥塔,在探照灯的注视下“打”几个耳光,“训斥一番”的内容。而他心里也却是有着“骂”和“打”的恼怒。
按照原先的计划,在解决了门口岗哨和指挥塔以后,再乘机干掉了望塔,把部队放进来,用手榴弹解决住宿的日军。虽然出了一点刚才的些许意外,可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本的轨道。就在韩拯国的一只手已经打开阳台门,正准备跨出去的时候,随着突击队手里机枪的枪声,他心里“咯噔”一下,浑身如同掉进了冰窟。
原本计划的这一切,都随着枪声破灭了。
阳台上的马见贤看见探照灯离开,心里也是一松,他当然也想到了这表明“枪支走火”的计策成功,可是那两个架着机枪的突击队员却不这么想。
浅草玉二报警的枪声一响,鬼子住的屋子的灯就亮了。过了一会,大概是因为机枪未响,探照灯又移走,他们也认为是“枪支走火”。在一片咒骂声中,日军纷纷从屋子里走出来。几个领头的军官一走出屋子,就大声询问,而且其他的日军也完全没有摆成进攻和防御的阵型,就这么松松垮垮的向指挥塔这边走过来。
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人容易单向思维。两个机枪手一看见住宿的鬼子出来,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手里的歪把子一前一后顿时喷出了火焰,霎时间那几个领头的军官和边上十几个鬼子惨叫着倒在地上。
这一下,再没有什么可以掩饰的了。
于1922年,日本大正11年研制生产的11年式轻机枪并不被中国军队喜欢的确是有他的道理的。两个机枪手算是有经验的了,考虑到了望塔重机枪的威胁,两挺机枪并没有让在边上配备的不停供应38式步5发装弹夹的副手冒出身子,而是蹲在阳台下面准备。同时一前一后射击,保证了火力的不间断,可是先射完30发子弹的机枪手正在阳台下装弹匣,边上的机枪就卡壳了。
“狗日的,又卡壳……”机枪手话音未落,了望塔的子弹已经打了过来,只听他最后的嗓音变得无比怪异,跟着一副喷血的躯干便重重地倒了下来。
阳台的挡板被重机枪的子弹打得支离破碎,另一个装完弹的机枪手大吼一声站起来就射,却立刻就被92式重机枪打倒,上半身几乎被撕裂成了碎片。
马见贤的心里非常着急。92年式采用30发的保弹板供弹,几乎是可以不间歇地一直射击。干不掉了望塔上的敌人,阳台几乎没有任何阻击的作用。心里盼着李德明他们赶紧过来,郝建成手里的那杆有望远镜的步枪可是一个好东西。
这样想着,阳台下却传来38式步枪射击的特有声音。他顿时一惊,鬼子的动作很快,在威胁解除的瞬间,已经靠近了指挥塔。
“马队长,立刻调一挺机枪进来。”正要不顾一切地下令射击的马见贤猛然间听到里面韩拯国焦急的声音。
马见贤心里一惊,难道鬼子又有新的进攻方向?低声嘱咐阳台上的几个人准备好射击以后,他匍匐着离开阳台进入了二楼。
韩拯国正缩在墙角边,拿着枪不停地从被打碎玻璃的窗户往外射击。而窗户下面一排排他完全看不懂的仪器似乎解释了了望塔的机枪射手为什么没有向这里射击的原因。
“快点,通知下头的兄弟,打飞行员。”韩拯国看到马见贤进来,仿佛看见了救星,急切切地喊道。
马见贤心里的吃惊是无以复加的。他爬到窗户下抬起头一看,就看到了几个身影在一群士兵的掩护下拼命往停放的飞机跑过去。正在射击的韩拯国的枪法实在太差了,除了阻止日军的奔跑速度,没有放倒一个鬼子。而楼下似乎只注意了防御而没有想到去阻击飞行员。
“狗日的,想把飞机开跑。楼下都是死人啊。”马见贤骂了一声,扭头向阳台那边喊道:“六子,把机枪拿进来。快点。”说完也不管其他,飞快地来到指挥塔一楼。那边的兄弟满脸紧张地盯着外面,他们是已经和鬼子交上了火,不过幸好进攻的鬼子没有重武器,在指挥塔和李自新的两面阻击下暂时没有再前进一步。
“快点,打飞行员。”马见贤喊了一声,在喊的时候,上面已经传来机枪轻快的声音。几个靠门口的人立刻醒悟,一部分人冲上二楼和韩拯国一起射击;一部分人则借着指挥塔屋角的掩护射击。
轻重火力和准确的枪法,是韩拯国一支枪的威力所不能比的,奔跑的鬼子顿时倒下数人,其余的也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见意图被识破,了望塔也顾不了那么多,两挺机枪顿时转移了方向,一阵玻璃的碎声,跟着那些仪器仪表被打得火花四溅,阻击飞行员的突击队员中间立刻出现了伤亡。但同时,阳台上的机枪也看准了空隙,站起来就对着下面一阵扫射,顿时把正在冲锋的日军给压了回去。可没等他们向了望塔射击,已经被再次转移过来的重机枪打成筛子倒在了阳台上。
被压制的日军不由得欢呼了一声,刚准备再次冲锋,还没有起身,猛然间了望塔的枪声停了,而紧跟着阳台上、窗户上的机枪再一次响起。
“营长他们来了。”二楼的韩拯国兴奋地大喊了一声,所有突击队的人员们顿时松了口气,稍显疲惫的身躯随着情绪的高涨,似乎又重新充满的力气。几个队员甚至抱着枪冲出指挥塔,枕着被打死的几匹马的尸体,向鬼子射击。吃亏在没有重武器的日军,无可奈何地退了回去。
李德明他们的确是赶到了。
他本来打算乘着韩拯国他们一起出发,尽可能的近距离潜伏的,可是在看到探照灯和地上已经不浅的积雪,想到爬过的痕迹根本无法消除,他放弃了这个打算。
李自新那边的枪声一响,李德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看来计划还没有完成就出现了意外。他的手下意识地举起,却没有马上放下,因为他也看到了了望塔上的鬼子并没有射击。
“鬼子以为走火了?”这个念头刚一闪,机场里面已经是枪声大作。他尚未放下的手立刻有力的一挥,率先冲了出去。早已按奈不住的士兵们跟着充了过去。相对于大门,他们的攻击阵地是后面,所以整个部队虽然死命地奔跑冲锋,但是却没有射击,甚至一点喊声也没有。不准出声的命令是很早就下达了的。
担任狙击任务的郝建成和他的另外三个同伴早就心急如焚。了望塔上的鬼子是由他们来消灭的,距离虽然够了,可是无论如何,想在树林里完成这个任务都不可能――鬼子的身子完全被掩体挡住了。在整个部队进攻开始以后,他们便立刻跳出来,往前奔跑了百多米,这才各自对准了望塔上的机枪手。当望远镜里的缺口对准他们时,扣动了扳机。镜头里的鬼子后背上绽出数朵血花,倒在掩体上不动了。
虽然没能让了望塔的鬼子嚣张多久,可是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依旧给突击队造成了不小的损失,这是让郝建成在战后懊悔不已的事情。
趁着了望塔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前面,一声不响的李德明他们平安无事地冲到了机场边上,领头的士兵挥舞着大刀轻松砍开铁丝网,没等他们推开铁丝网,一些士兵跟着直接扑上去,断裂的障碍物跟着人的身体,重重倒在地上。
机场的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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