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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雄师:四野档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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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杜聿明己将部队集中于两个方向,南攻本溪,北犯四平,四平是用兵重点。
东北民主联军也拉开架式,本溪方向由辽东军区统一指挥三纵、四纵,阻敌南下四平方向。以钟伟率第三师第十旅,在铁岭以北,四平以南地区,进行阻击,掩护主力部队向四平地区集结,同时,抽调一部分兵力,准备夺取长春、哈尔滨和齐齐哈尔。4月初的辽北地区,正值化雪解冻时节,道路泥泞,国民党新一军和七十一军开不走车,拉不动炮,进展十分迟缓。加之东北民主联军第十旅利用铁岭以南有利地形,节节抗击,弄得新一军军长梁盛华心急如焚。蒋介石令其4月2日收复四平,而此时已过了一个星期,新一军还在距四平数十公里外的昌图。
在新一军进展受阻之时,国民党七十一军的八十七师,从法库出发,沿公路经通江口北进,企图绕八面城迂回四平。然而,这一路部队,却钻进了东北民主联军备下的“口袋”里。
4月15日,八十七师一个先头团途经大洼。这里是一个非常热闹的集市,街面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团长怕其中有诈,不敢贸然进镇,先抓了几个老百姓查问,结果,回答都是一样,“没有共军!”于是全团人马开进镇内。忽遇如此繁华集市,全团像散了伙一样,官兵们四处散开各自寻求快活去了。
突然,镇内外枪声大作,预先埋伏的东北民主联军里应外合,打了国民党军一个措手不及,整整一个团都被缴了械。前卫团遭伏击的同时,八十七师后续部队也遭到了东北民主联军的打击,全师被截成几段,溃不成军,师长黄炎落荒而逃。此役,东北民主联军歼敌4500余人,缴获汽车30辆。
蒋介石大发雷霆,责令东北保安司令长官部:“第八十七师受此意外损失,据报陈明仁并未随军前进,着即查办具报。”杜聿明思前虑后,认为不妥,于是,一面回电蒋介石,谎称在战斗发生前就已派车将陈送到前方,一面通知郑洞国,督促陈明仁速回七十一军,整理残部,继续向八面城攻击。
在杜聿明的督促下,东北保安副司令长官郑洞国终于率部队进抵四平城下。4月18日阴雨连绵,杜聿明将新一军分成三路向四平城发动攻击。
其实,林彪并不想在此与杜聿明打这一仗。4月11日林彪就曾致电中央和东北局,就防守四平问题谈了自己的意见:“在蒋介石继续增兵东北的情况下,我固守四平和夺取长春的可能性和东北和平迅速实现的可能性均不大,因此我军方针似应以消灭敌人为主,而不以保卫城市,以免被迫作战,其结果既不能保卫城市又损失了力量。。故我意目前方针似应脱离被迫作战,采取主动进攻。”
同一时期,黄克诚也致电中央,认为在敌我力量悬殊太大的情况下,坚守四平有“极大困难”。
然而,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国民党军大举进攻四平的当天,林彪报告东北局及中央:“敌已开始直接攻击四平,我守军决战至最后一人。”
一场东北民主联军成立以来的最大规模的城市防卫战在四平展开。此役,从4月18日开始,至5月18日民主联军撤出四平,历时31天,经历了三个阶段:
从4月18日至26日,民主联军与新一军的战斗主要在城郊进行。国民党军兵分三路,从南、东南和西向四平正面展开攻击,未果。双方都付出了惨重代价。
4月27日起,杜聿明暂时将进攻重点转向本溪,四平方向攻势减弱,战线呈胶着状态。为了防御敌人的合围,民主联军建立了从东到西蜿蜒百里的防线。
5。月初,国民党军在本溪攻击得手,杜聿明将用于南线的兵力全部调往北线,使攻击四平的总兵力达到十个整师。14日,国民党军再次向四平发起攻击。敌军在宽阔的正面发起进攻,民主联军则在漫长的战线上设防,主动态势逐渐丧失。5月18日,国民党军在飞机、坦克和大炮的支援下,攻陷了四平以东的咽喉要地塔子山,使民主联军的整个防御转入被动态势。
塔子山阵地丢失,四平防御的一翼洞开,防守四平的民主联军部队面临被合围的危险,且伤亡人数已达8000。为此,林彪将危急情况报告东北局和中央后,命东北民主联军撤离四平。5月19日,中共中央电示林彪、彭真:“四平我军坚守一个月,抗击敌军十个师,表现了人民军队高度顽强英勇精神,这一斗争是有历史意义的”。同时,电报也明示:“如果你觉得死守四平已不可能时,便主动放弃四平。。准备由阵地战变为运动战。”5月23日,中央再次电示林彪:“望坚守公主岭”,“如公主岭不能守,应坚守长春,以利谈判”。
但是,东北民主联军撤出四平后,已经很难再组织有效的防御了。国民党军夺占四平后,采取快速急进方式,分三路继续攻击北进。民主联军以钟伟第十旅殿后,分别向北、东撤退。在公主岭附近的范家屯,从大连返回的罗荣桓和彭真,赶到了东北民主联军“前总”,与林彪、周保中讨论下一步的行动和作战方针。
林彪主张撤退,撤出长春,撤到松花江以北。另一种意见主张坚守长春。在这两种意见相持不下时,罗荣桓发表了意见。他分析道:“长春、吉林都是大城市,不利于防守,防线又宽,现在部队打得很疲劳,如果守长春,敌人从梅河口沿奉吉线插到吉林,就会把我们的后方打个稀烂,不但长春守不住,非退到西满蒙古大沙漠不可。”“我赞成撤出长春,一直退到松花江以北。”
东北局最后决定:向松花江北岸撤退,退到哈尔滨。5月27日,林彪电告中央,陈述了不守长春的理由:“长春人口近90万,防线百余里,需要大量的守军,敌如先围城,同时集中飞机、大炮、坦克掩护步兵进攻,我则可能既不能守住城市,又丧失运动战的机会,故今后主力以打运动战为好。”
5月下旬至6月初,东北民主联军主力分别撤至松花江以北。华中新四军三师十旅集结于大责,八旅位于郑家屯以北。山东八路军七师,新四军三师七旅、陕甘宁晋绥联防军三五九旅则集中在松花江以北之双城、哈尔滨地区。部队一面进行补充、训练,一面沿江设防。
在攻占了长春、吉林及松花江以南的广大地区后,杜聿明也觉察到虽然表面上是胜利了,但是,战线延长,兵力分散,机动作战部队锐减。5月30日驻海城、营口的国民党军第一八四师在师长率领下起义,也给国民党在军事上的胜利蒙上了一层阴影。
国共双方都暂时无力在东北决斗了,于是6月7日两党代表达成了东北停战15天的协议。
三、让开大路,占领两厢
林彪:有人以为我跑得太快了,我说我跑得还慢了。把屁股坐到东、西、南、北。翦除时腋之患:“红胡子”剿除“黑白胡子”。胜负是实力的较量:“东总”先南后北,拉打结合。
在数十万国民党军队的步步紧逼之下,共产党的武装一退再退,终于退到了松花江北岸。中国共产党人从实际出发,确定了“让开大路,占领两厢”的方针。东北民主联军收缩战线,调整力量,在边远地区建立根据地,蓄势待发。退出吉林、长春诸城市后,东北民主联军据江而守,总算把战线暂时稳定了下来。
6月初,中共中央东北局机关和民主联军总部转移到哈尔滨。据当地人说,“哈尔滨”一语,在满族话里是“晒网场”的意思。这里原是满族人聚居的小渔村,水陆交通便利,地形开阔,天长日久,发展成一个颇有些规模的集镇,南来北往的物资均在此交易、集散。
进入本世纪,沙皇俄国以“保护”中东铁路为名,派遣15万大军入侵东北,占领了哈尔滨。1931年九一八以后,哈尔滨又成为日本占领地。
此时,东北民主联军控制的地区,除中东铁路南北地区外,还有以齐齐哈尔为中心的西满和以延吉为中心的东满,并经通化与以安东为中心的南满地区保持着联系。
6月上旬,在吉林附近舒兰的一家戏园子里,林彪对团以上干部作了一次讲话。林彪针对撤出长春、吉林以后部队干部、战士间的一些议论,说道:
大家一定以为我跑得太快了,丢的地方太多了。我说我跑得还慢了,丢得还少了。这不是开玩笑,我讲的是真话,讲的是马克思主义,是毛泽东的军事思想。东北情况是敌强我弱。我们只有一个拳头,敌人有好几个拳头,一个拳头是打不过好几个拳头的。怎么办?就是要把敌人的拳头变成手掌。怎么变?就是把城市丢给他们。城市一丢,我们的包袱就没有了,身子就轻了,敌人的拳头可就伸开了,我们就可以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吃掉他们了。
解决东北的问题要靠战争。战争的根本问题在于消灭敌人。胜负不能从一时的进退看,也不能从一城一地的得失看。我们力量小,城市只能是旅馆(指短时的过渡),暂住一时。把敌人拉散了,把敌人一股股地吃掉了,城市自然就是我们的了。如果我们现在舍不得城市,和敌人硬拼,那我们只能有两条路:或者被敌人吃掉,或者走抗联的老路——退到苏联去。
现在,我们要把眼光转一转,从大城市转到中小城市和广大农村去,把大气力用到建设根据地去。有了根据地,我们就有了家。有了家,就会要兵有兵,要武器有武器,要粮有粮,要衣服有衣服。我们有了这些,我们就会有全东北。
为了让更多的指挥员和战士懂得这个道理,林彪还专们找人写文章,介绍1812年俄法战争中的俄军莫斯科大撤退。林彪还通过苏联驻哈尔滨领事馆,搞到了一部介绍打败拿破仑的俄国名将库图佐夫的纪录片,给部队放映。
6月1日,林彪即已下了决心,如果国民党军还要进攻,则放弃哈尔滨。他在给中央的电报中说:“准备游击放弃哈尔滨。”6月3日,毛泽东在给东北局和林彪的电报中作了明确答复和指示:
“同意你们作放弃哈尔滨之准备,采取运动战与游击战之方针,实行中央去年12月对东北工作指示,作长期打算,为在中小城市及广大乡村建立根据地而斗争”。
罗荣桓不无忧虑他说:“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从来没有这样被动过。我们一个劲儿地撤,敌人一直在屁股后面追,就像拖了个尾巴!”东北的形势是严峻的。
6月16日,中共中央就东北局干部分工问题向东北局发出指示,决定以林彪为东北局书记、东北民主联军总司令兼政治委员,以彭真、罗荣桓、高岗、陈云为东北局副书记兼东北民主联军副政委,并由林、彭、罗、高、陈组成东北局常委。眼下,林彪一身三任,成为共产党在东北名副其实的“东北王”。
接到就任东北局书记的电报时,林彪正在吉林附近的舒兰——东北民主联军的“前总”里。
几天后,东北局副书记高岗从哈尔滨起程来接林彪。林彪便带着随行人员上了路。在6月中旬国共两党的谈判中,国民党提出东北民主联军撤出哈尔滨、白城子等若干城市。周恩来征求东北局意见。林彪、罗荣桓、彭真等经过讨论,将意见报告中央:
我们考虑不能同意将白城子、哈尔滨、佳木斯、牡丹江、安东等城市给国民党方面驻兵。与其立即支出以上地点,不若在长期战争中力求保持,即令不能保持,亦可较迟的失去。如果为力争和平,准备作暂时的一定限度的让步,那么,这种让步的限度,则应以国民党能增多少兵来,我即酌量让多少步;估计其军事进攻何时能到达何地,我即准备在何时支出何地为妥。
其实,国民党和杜幸明也有难处。在《绥靖第一年重要战役提要、作战检讨》中是这样记述的:
(一)我军以接收之目的,应进出松花江自有必要,惟就作战方针言,欲压迫共军于松花江而歼灭之,则似过远,以分进合击包围于四平地区而歼灭之,尔后向松花江进出为当。其次,就本案压迫松花江歼灭之方针,在兵力部署上,与方针又不相吻合,即逐次使用兵力,致四平街久攻不下,其后增加兵力,亦未着重在四平附近歼灭共军之措施。这攻下以后,即为离心推进,而成为广泛之驱逐,卒未获歼灭共军也。
(二)作战初期,我军因兼顾辽东辽南方向之作战,仅以新一军担负四平及解长春之围双重任务,兵力不足,以致四平久攻不下,长春沦于敌手。而后次第以第七十一军和新六军两军加入,虽获得四平决战之胜利,然已迁延两月以上时间,使敌得以从容脱离战场,未能将敌主力击破,贻尔后东北剿共军事以无穷之后患。1946年6月26日,国民党政府郑州绥署主任刘峙率30万大军进攻中原解放区,促成了全面内战的爆发。中原战火一起,华北、华东、西北等地区内,国民党军也向中共武装发起了大规模进攻。
此时,关外倒相对平静,于是东北的停战局面又稳定了一段时间,东北局和东北民主联军总部长期驻在哈尔滨的局面也确定了下来。6月下旬,高岗和谭政从五常接林彪回到哈尔滨。
早在林彪还未返回哈尔滨时,罗荣桓便与彭真、陈云酝酿过,秘用眼前出现的战争间隙,总结前一阶段的作战经验,确定当前坚持东北的斗争方针,并安排了几项战略部署。
第一项,是以拉法战斗为例,总结和推广“诱敌分散、各个击破”的作战经验,以林彪、彭真、罗荣桓的名义致电各部队,介绍拉法战斗的经过。这是一场诱敌分散的歼灭战,规模虽小,但为成功之战例。
6月初,国民党军八十八师二六三团及一个营共2000余人由吉林市东进,占老爷岭,6月5日进入新站、拉法。
7日,国共两党东北休战令生效。然而二六三团迫近蚊河,炮击民主联军控制的城区。
8日,东北民主联军山东一师歼敌一个营,夺回拉法。
9日,山东第一、二师等部合力猛攻新站,全歼该路国民党军。拉法战斗,歼敌1800人,俘敌900余人。
电文说:可见,敌人愈分散,愈便我歼灭。敌进入山地,尤便我歼灭。因此,我指战员勿因敌占我一些城市而感觉恐慌,须知我军在现时的作战条件下,在不得已时放弃某些城市,以诱敌人分散,换取歼敌的机会,是有利的。我各部须准备在半月停战期满后,继续组织对分散之敌采取各个击破的方针,目前应加紧此种作战的一切准备。
第二项部署是明确东北斗争方针和南满的任务。6月12日,林、彭、罗发出《当前南满任务及东北斗争方针》的电报,指出:
东北的斗争,我们虽一方面力求争取和平,但应以99%的准备作艰苦的持久的打算,切不可存侥幸的和平心理和企图以一两个恶战解决问题的心理。我们斗争的根本方针,应当依靠乡村的广大农民群众,坚决实现清算、减租的斗争,其中分地是最主要的。只要能真正地争取了广大的农民群众和一般的群众,则万一城市失去,我仍能坚持斗争,等候国际国内有利的形势策应。如我们不坚决做到发动群众,则我们在东北有不能立足的极大可能。
国民党军占领了沈吉线,我南北满已无铁路联系,我坚持南满斗争,并准备在被分割的情况下进行长期战争,就显得特别重要。南满我军应迅速加紧补充,休整,准备对付敌之新的进攻。
第三项重要部署是关于剿灭土匪、稳定后方的问题。7月初,东北局的常委聚集哈尔滨,总结东北十个月来对敌斗争的经验教训,统一对敌斗争方略并讨论修改常委委托陈云起草的东北局全会决议。
在常委的讨论会上,罗荣桓发言:过去这一段斗争的经验教训,应该很好地加以总结。在干部思想上有很大的负担,对东北斗争的严重性,没有足够的估计,对自己依托的力量没有明确的认识。主要的是统一今后的思想领导,解决当前的问题。
林彪说:今天,我们在东北还没有根据地,还没有家。。如果我们没有家,没有房子,就好比流浪者,漂来漂去的二流子,遇到狂风暴雨就会无家可归,无房子可住,就会被狂风吹掉,被暴雨淋死,遇到严寒冬天就会冻死饿死。。死无葬身之地。
7月上旬,东北局又在哈尔滨召开了扩大会议。在哈尔滨的中共中央委员林彪、彭真、罗荣桓、陈云、高岗、李富春、李立三、张闻天、蔡畅、林枫和候补中央委员黄克诚、王首道、谭政、陈郁、萧劲光、吕正操、古大存等以及部分党政军高级干部出席了会议。会议讨论通过了由陈云起草、经东北局常委讨论的文件并形成题为《东北的形势与任务》的决议。该文件经中央批准正式公布,简称《七七决议》。决议严肃指出:
目前东北敌我双方虽尚在停战状态,但国民党仍在积极准备再进攻,必须克服在战与和问题上的混乱思想,扫除一切游移不定及侥幸取得和平的想法。必须立足于自力更生,准备通过长期艰苦的斗争来争取和平。
在军事斗争问题上决议确定了东北民主联军的作战原则:东北民主联军的军事行动,不在于计较城市和要点的一时得失,而是力求消灭敌人,保卫根据地。为此,应采取诱敌深入,待敌分散,以优势兵力各个消灭敌人的方针。一般地不打阵地战,而广泛地使用运动战和游击战。决议还对民运、土地、剿匪、财经、交通、城市等工作规定了具体政策。
《七七决议》的形成,标志着中国共产党在东北的工作方针和战略指导的历史性转变。
东北局扩大会议之后,罗荣桓作为民主联军政治工作的主要领导人,将主要精力投入到统一部队和干部的思想上去。针对部队中出现的一些消极思想和急躁情绪,罗荣桓对防守在松花江边的山东七师旅长黄荣海说:“你们的情况和别的部队差不多。四平撤退以来,部队思想比较乱,问题不少,集中起来就是对革命前途的看法问题,这也是解决其他思想问题的关键。你们领导干部自己首先要想通,为什么我们要大踏步后退,一直退到松花江以北。还要做好部队的思想工作,讲清楚:别看我们的地区暂时缩小了,但我们的主力还在。只要我们把根据地建设好,群众拥护我们,那我们的力量就会一天天壮大起来。将来我们肯定要打回去。”
担任东北民主联军独立二师师长的温玉成也常到罗荣桓这里来。
温玉成早在红军时代就在罗荣桓领导下担任过红八军团第二十一师六十二团政委和军团直属队书记。尤其是12年前,罗荣桓到温玉成领导的六十二团的一幕,深深地留在他的脑海中。1934年8月,江西中央苏区。
一天,罗荣桓来到温玉成的六十二团。在动员会上,罗荣桓大讲一至四次反“围剿”中的运动战,反复解释外线作战的必要性,只字未提转移和下一步的行动方向。
会后,温玉成试着问罗荣桓:“是否要转移?”罗荣桓机敏地反问道:“反‘围剿’作战,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我们那天不在转移?!”
温玉成又问:“为什么下发湖南地图?”
罗荣桓则严肃又不失和蔼地对温玉成说:
“这是上级指挥机关的事,你不要多问。我们要主动出击,实行运动战了。不管到哪里,反正是要粉碎蒋介石的第五次‘围剿’。你们团要发扬过去的战斗作风,完成好党交给的任务。”
此时,罗荣桓望着这位老部下,仔细地询问着:“你说说看,号称国民党‘五大金刚’的蒋介石新一军、新六军的战斗力究竟怎么样?”
“当然,比起十三军和五十二军来,新一军和新六军强。这两个军,除了火力强、装备好之外,战术上也比较灵活。而且部队有一股进攻锐气。但是,它也有弱点。一是狂妄冒进,二是与其它部队协同差,好大喜功。抓住这两点,我们完全可以揍它!”温玉成分析道。“对嘛!”罗荣桓说:“总讲国民党的王牌如何了不得,我就不信。它火力强是事实。可是他们官兵矛盾大,士气不如我们。拉法战斗的经验证明,只要我们利用其孤军深入和分散的机会,集中优势兵力,战术上搞好一点,打败他们是不成问题的。”
由于领导干部的率先垂范,东北局的重要决议得到了认真贯彻。在东北局扩大会议结束后的一个多月内,就有1。2万多干部下乡,深入到东满、西满和北满的广大乡村。
为适应斗争方针的变化,东北民主联军进一步调整了组织。将原北满军区领导机构撤销,高岗、陈云回东北局工作。原来军区所辖的松江军区、牡丹江军区、合江军区和龙江军区归东北民主联军总部直辖。原北满军区所属的嫩江军区、辽吉军区划归西满军区。西满军区以黄克诚为司令员,李富春为政治委员。
辽东(南满)军区以萧华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下辖第三、第四两个纵队和辽宁、安东、辽南三个军分区。
吉林(东满)军区以周保中为司令员,陈正人为政治委员,下辖吉东、吉南、吉北和延吉四个分区。
这一时期,东北民主联军的总人数发展到32。4万余人。
直属东北民主联军总部的作战部队有:华中新四军第三师的四个旅、山东八路军第一师、第二师和第七师的两个旅,第三五九旅以及万毅的东满第七纵队。
在中国共产党准备将其作为后院的那些偏远地方,匪患迭起,很多地方都成了“胡子”(土匪)的天下。“八·一五”之后,在东北,仅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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