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第三帝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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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9。28。莫斯科。克里姆林宫。
“砰”，从斯大林的办公室内传出的巨响，令门口肃立的侍卫闻之后都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一名侍卫转动着眼珠见四周无人后便悄声对另一侍卫说道：“伊万，当家的发大火了。你听，连他最喜爱的琥珀烟灰缸都摔了”。“可不是吗，都愿我们的元帅和将军们不争气，被那个德国将军三下五除二的给打了个稀里哗啦”。“嘘，你小声点，要是让侍卫长西科夫听见了那可不得了……”“我的红军指挥员同志们，你们当中有谁能告诉我，这次演习失败的具体原因在那吗”在斯大林面前笔直站立的，沙波什尼科夫和秋列涅夫俩人现在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各自耷拉着脑袋聆听着斯大林的训斥。
见这俩位吃了败仗的元帅和将军没有话说，斯大林白了他们一眼后。踩着满地的烟灰缸碎片走拢长条会议桌前，对莫洛托夫、加里宁、布琼尼等人说道：“你们呢，难道也无话可说吗”？“斯大林同志，请允许我讲几句”。只见一位军服的领章上缀着代表大将军衔的五颗小红星，身材矮胖结实的红军高级将领，猛站起身对斯大林说道。斯大林看了看站起的人说：“朱可夫同志，您有什么话尽管说，政治局决定把您从远东军区调回来就是想听听您的意见……”“大家请看，这就是此次演习的态势图，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来研究它总算搞出点眉目。
朱可夫拿出张地图在会议桌上铺开并对众人讲解起来，“我们首先应当承认的是，德国将军温特。弗雷德是个相当高明的战术家。在这次演习中他充分利用了我们的弱点，战前，他通过各种侦察手段获取了我们的具体行动部署，并干扰和破坏了我们的通讯设施。继而再以他手中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小部队，在我们的后方和战场间隙出其不意的巧取他认为他需要的东西。我可以负责的告诉大家，正是这支小部队起到了大部队所不能起到的作用”。“能分析出这是支什么性质的部队吗”？“斯大林同志，演习结束后这支小部队就迅速消失了，据见过他们的红军指战员们讲，他们所使用的武器装备要比我们正在生产的领先十年”。
“又是一个十年，可见我们的敌人现在无论是在武器技术和战术上已经遥遥领先我们很多了”。“恐怕还不止这些，斯大林同志”。说话的是苏联红军总参情报部部长叶夫尼根。丘罗夫中将，“丘罗夫同志，您有什么要说的吗”？“斯大林同志，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温特。弗雷德所指挥的德军第5装甲集群是德军中最为强大的一支战役集群力量，该集群目前已全部实现了机械化和摩托化，还拥有独立的航空兵部队，希特勒也正在把大批的先进装备源源不断地装备到这支集群”。“情况严重啊，同志们。希特勒想灭亡苏联的野心已是昭然揭之了”。
说到这斯大林说不下去了，他知道苏联此时已处在了峰谷浪尖中。演习的失败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德国人强大的军力给他带来的压力也是前所未有的。（我万万没料到我对历史的改动，竟会给这位历史巨人领导下的苏联造成如此之大的生存危机。）这时吸着烟斗踱步沉思的斯大林来到了，仍笔直站立着的沙波什尼科夫和秋列涅夫面前，他望着沙波什尼科夫轻叹口气说：“沙波什尼科夫同志，政治局决定解除你总参谋长的职务。改由梅列茨科夫同志来接替你的工作，下一步，您和朱可夫同志负责将红军各部队的训练工作尽快的抓起来，对这样的安排您有什么意见吗”？
“我没有意见，斯大林同志”。稍后，斯大林让沙波什尼科夫和秋列涅夫入座，他接着叫起苏联兵器工业部年轻的部长巴格里亚诺夫。阿尼索夫问道：“阿尼索夫同志，到1940年底，我们一共能生产出多少新式冲锋枪、新型坦克和飞机”？“斯大林同志，我们的新型武器的生产线正在搭建中，不过到今年底，我们能将1万支PPSH40型冲锋枪、200辆T—34型坦克、150架米格—3型歼击机交到部队手中”。斯大林听完示意阿尼索夫坐下后说道：“显然，这些新式装备的数量与部队的需求不成正比还差的很多。另外，时间。时间对我们来说是极其宝贵的，我们要千方百计的争取时间，还有要充分利用苏德和约争取到德国的新式武器援助”。
“可他们连毛瑟98K型步枪这种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过时的武器，也不愿意给我们”。加里宁愤愤不平的说道，“这么说，谈判进行的不顺利”？“困难相当大，斯大林同志”。“都有那些困难”？莫洛托夫也关心地问起。“那个叫科尼普坎普的德军少将提出的条件相当苛刻，他们不光是对苏联的石油、矿产资源和粮食的索要数额十分可观，另外他们还要大量的黄金和古玩珠宝”。“给他们。按他们提出的需要数额和种类以及交货时间和地点统统的给他们”。“斯大林同志，这……”加里宁与在座的苏联政治局委员们被斯大林的魄力惊呆了。斯大林对众人苦笑道：“落后就要挨打，为了不挨打。我们现在受点委屈算什么”？“这也只能是权宜之计，就怕温特。弗雷德的胃口和他的主子一样是头喂不饱的“豺狼”？莫洛托夫担忧地对斯大林说道。“只要他能在新武器技术协订上签字，为我们的准备赢得时间暂时也只能与狼共舞了”。这句话说完后斯大林稍停了会又接着说道：“今天晚上7点整，我将在克里姆林宫的宴会厅设国宴招待温特。弗雷德。席间，我会想办法与他敲定德国在新武器技术上对我们的援助，请大家到时准时出席，现在散会”。就在与会的政治局委员们起身离去时，斯大林突然叫住了朱可夫。“朱可夫同志，请你留一下……”
1940。9。28。莫斯科。德国驻苏联大使馆
一大篮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被俩名希特勒的卫队士兵抬下了沃尔沃轿车，在几十名记者的相机镁光灯中埃尔泽。格奥尔托中校像我致礼后说：“弗雷德将军，元首命我来莫斯科转达他对您的问候。我还带来了贝宁希丝夫人送给您的玫瑰花，另外，元首还命令戈培尔部长派出了记者团对您进行采访，准备把您取得的胜利告诉全体德国人民”。“我妻子有书信给我吗”？“在这呢，将军，请您查收”。格奥尔托从军上装的胸袋里拿出贝宁希丝的书信双手呈递给我，我接过后小心的撕开封口后即有淡淡的紫丁花馨香沁入心脾，闻到这熟悉的花香我又想起了在家的日子。（当然是德国的家）
展开书信看起，正是贝宁希丝那娟秀的德文字体。弗雷德亲爱的，才与您分开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我觉得就像过了一年那么的漫长。昨天，在元首打给我的电话中获知您在苏联打赢了对苏军的演习，我为您感到骄傲弗雷德。高兴之余我又很担心，担心您的安全和您的身体，但我一想到有卡曼莎在您身边照顾您，我又觉的担心又是多余的。快点回来吧，弗雷德亲爱的。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您，想起我以前对您的无理取闹，心中真是有无限的愧疚。当我回到弗赖堡时，面对第5装甲集群官兵尊敬的目光。我才明白他们是发自肺腑的尊崇您这位司令官，我此时方明白了您当初的用意。您是把士兵们当做兄弟看，并以您高超的指挥艺术和博大的胸怀赢得了官兵们的尊敬。真想让我们的孩子快点出世，也让他为能有您这样的父亲感到骄傲。好啦，虽有无尽的话想对您说，但格奥尔托中校急等着要走，我还是要感谢元首特意让他赶到弗赖堡带一封我的书信给您。另外，带我问候卡曼莎，就说我也很想念她，我知道她是爱您的。还有施托普他也天天念叨着您，维尔纳将军也经常过来看我，我在弗赖堡过得很愉快，您不用担心。一千次、一万次的吻您，全心爱着您的贝宁希丝。1940。9。27。晚。于弗赖堡。
看完信后我正欲把它折叠起来时，扭头发现卡曼莎和几个女队员正在我身后勾肩搭背的垫着脚尖偷看。“将军，别只顾自己偷着乐呀，把夫人的信也给我们看看啊”。“尤丽雅中尉，那是弗雷德将军的私人信件，岂是能随便给人看的”。格奥尔托显然不满意我与部下之间的随意，“格奥尔托中校，您还有其它的公事吗”？为避免不必要的不愉快我有意叉开了话题，卡曼莎明白我的用意后也带着女队员们散开了。“将军，如果您没别的事接受完记者的采访后，我将带他们立即返回柏林”。“那好，请他们进来吧……”
“弗雷德将军，通过这次演习是否能看出苏联红军低劣的战斗力呢”？“苏联红军是不是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强大，关于这一点您能详细的谈谈吗，将军。”？“弗雷德将军，有传闻说您的第5装甲集群可以对付苏联十个方面军，您能证实这些传闻吗”？面对记者们乱哄哄的发问以及眼前频频闪烁的相机镁光灯，生平第一次接受记者采访的我有点手足无措。施坦茨见状立即带着几名双鹰队员手拉手的把我和记者们隔开，格奥尔托也高声叫道：“各位记者请注意了，弗雷德将军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时间很有限，所以每个人只能提一个问题。请大家不要乱，按次序一个个的提问”。稳定了一下情绪后，我开始回答起记者们的提问了……
1940。9。28。晚。6点36分。莫斯科。
秋日夜晚的莫斯科夜景是迷人的，然而1940年秋天的莫斯科也是燥热的。大战将至的躁动和不安浅藏于静若止水的表面，苏德双方都各自在充分的利用着战前宝贵的时间，但形式对苏联是不利的，揣着希特勒给我的最新指示，我踏入了克里姆林宫宴会厅并再次与斯大林的巨手相握。“弗雷德将军，感谢您很好的给我们上了一课我个人很钦佩您的军事指挥能力”。“斯大林先生，您过奖了，对演习中造成的不愉快我向您表示歉意”。（对双方这种言不由衷、虚情假意的表白我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双方都知道对方在演戏，但为了各自的利益戏还的演下去，尤其是斯大林他扮演的客里空角色，应该是他最不愿意扮演的角色。）
与到场的苏联政治局委员们一一握手互致问候后双方入席就座，斯大林立身端起水晶制成的高脚酒杯致祝酒词。“今晚，我们在克里姆林宫设国宴款待远道而来的，我们的德国盟友温特。弗雷德将军。弗雷德将军，是苏联人民的“朋友”，他是带着“和平”的愿望到苏联来的……”（斯大林说这话时镇定自若，可我这听的人都觉的汗颜。）斯大林各种美好的祝愿从他嘴里说出，可我却无心再听下去了，直到他讲出“干杯”时我才起身举杯与苏联政府首脑们举杯相碰后，浅尝杯中的香槟酒。“弗雷德将军，请尝尝我们苏联的鱼子酱，天下少有的美味啊”。
斯大林殷勤地挖过一勺粒大圆润似黑珍珠般的鱼子酱让着我，我知道这产自苏联贝鲁嘉的鱼子酱堪称极品中的极品。对这种在20世纪九十年代一盎司值1500美金的食物，我是消受不起的。可谁曾想到回到四十年代的我却能享受国宴并与历史上的重量级人物把酒问盏，同享贝鲁嘉鱼子酱在口中瞬间爆涌的美味。酒至半酣，斯大林贴近我翻译耳边说道：“请告诉弗雷德将军，能请他到偏厅一叙吗”？终于要切入正题了这也正是我想说的，我点头应允后与斯大林带着各自的翻译移进了宴会厅的西偏厅中开始了密谈。
“斯大林先生，您是想让我在《苏德新武器技术引进协订书》上签字吗”？一上来，我就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好一个聪明的弗雷德将军，我正有此意”。“那就谈谈条件吧”。“您开个价吧，将军”。“那得看您出的起价吗，斯大林先生”？（难以想象，国与国之间的互利互惠。竟也是赤裸裸的交易。）斯大林起身思杵片刻后说，“我们需要你们的新型枪械、坦克、飞机和大炮的制造技术”。我听后淡笑道：“这些都可以给你们，但是您有那么多钱吗”？重新坐下的斯大林点燃烟斗后慢吞吞地说道：“弗雷德将军，如果我给您一座金山，您能保证在今年底提供我们MP38和MP40冲锋枪各1万支吗”？“还有呢”？“那就是在明年春向我们提供您的新型坦克和枪械的全套技术图纸及样品”。斯大林逼视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大笑道：“想要那些东西一座金山可不够”。“可我的金山富可敌国”。话刚说完，斯大林打开了他的烟盒。我这才发现原来他的烟盒是经过特制的，在双层烟盒的底层有一牛皮纸紧裹着的物件。斯大林小心翼翼的在沙发扶手上打开牛皮纸后，摊平了一张残缺污损四指宽的羊皮纸卷。瞬时，我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抑制着强烈的激动和心跳我向羊皮纸趋身看去，斯大林急张开手掌捂住了羊皮纸。他狡黠地笑道：“弗雷德将军，您知道这羊皮纸的来历吗”？“愿闻其详”。我仍不动声色的稳坐着。可斯大林却大笑起来，“弗雷德将军，咱们真人面前不说暗话，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您是知道这张羊皮纸的来历的”。
“斯大林先生，难道这就是盛传的条顿骑士团藏宝图吗，它怎么会到了您的手里”？“哈…哈…哈…弗雷德将军您终于肯说实话了，看来这世上就没有您不知道的事”。“您应该还知道，我千方百计的在找它，是吗，斯大林先生”？话说到这里，双方都觉得没有必要再掖着藏着了，我在想，这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了它，我就有了起家立业的资本。我想，斯大林此时眼前幻飞的应是数不清的坦克和飞机大炮，这是它翻身的赌本，看来斯大林真是豁出去把身家性命全押上了。“怎么样，弗雷德将军，这些够买您的那些东西了吗”？
望着斯大林推至我面前的羊皮纸，我对他严肃地说道：“我怎知道它的真假？另外您是否还对我留了一手？也是很难说的”。“弗雷德将军，您手上有这张图的注解书，您拿回去一对照这张图是真是假不就全清楚了吗，至于您说的我留了一手这一点您大可放心，国家的危机存亡对我来说比这张图重要”。（妈的，的确是不能小看了苏联的情报机关，就没有他们打探不出来的事。这可能也是苏联，唯一的办事高效率的单位了。本来双鹰特种部队从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和匈牙利带回的只是十几本外封与我已有古书一样的假书，我这才明白过来藏宝的人是在古书中故布疑阵。真正的藏宝图在那呢？就在我面对古书搅尽脑汁不得其解时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弗雷德将军，据我所知贵国的党卫军头目希姆莱手中也有本注解，此书原是条顿骑士团总团长冯。博布鲁伊斯克所写。为了安全起见他写了两本注解与藏宝图分开藏匿，机缘巧合让您和希姆莱各得了一本。至于这半张藏宝图从何而来，请恕我不能对您坦言”。
既然，斯大林手里有半张藏宝图，那还有半张呢？我的脑海里刚冒出的念头，即被老谋深算的斯大林一眼给看穿了，他指天向我发誓道：“弗雷德将军，我用我的生命向您保证。在我的手里只此半张图而已，对另外半张图的下落我一直也在苦寻之中”。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既如此，那这半张图我先却之不恭了。“弗雷德将军，您看我们的协订”？斯大林不失时机的催促我签订协定书，这次我爽快地答道：“好，我签……”
第十九章。先发制人—朱可夫的进攻计划
　　　　第十九章
先发制人——朱可夫的进攻计划
1940。9。30。莫斯科。克里姆林宫。
掌声中，我与斯大林相互交换过已签署完毕的《关于苏联引进德国新式武器和军事装备技术协订书》。根据协定德国将在1941年3月1日首批向苏联提供毛瑟98K型步枪5万支、MP38及MP40型冲锋枪各1万支、MG34通用机枪5千挺、10架Me109E型战斗机。武器总价值20亿德国马克，协定中规定的双方货、款交接方式是苏联必须在1941年3月1日前交付德国100万吨石油、50万吨铁矿石、20万吨铜、20万吨钨、10万吨棉花、10万吨橡胶、50万吨磷酸盐、100万顿粮食后。德国才会向苏联提供首批武器装备，至于新型坦克和枪械则要等到1941年6月底才能提供给苏联。
（协定中的条件对苏联来说不可谓不苛刻，希特勒在给我规定的谈判条件中，极尽卡脖子和漫天索价之能事。斯大林为了国家的生存和稳住德国人所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大，他知道，为了抗击德国的大规模进攻而争取到必要的准备时间，对在这之前的巨大付出他是有充分思想准备的。）
签字仪式结束后，我在双鹰队员们的前呼后拥中步出克里姆林宫的大门时，迎面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远远的映入了我的眼中，只见来人穿着一身裁减得体的苏军大将军服，轻摆双臂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直冲我走来。就在我与他交肩而错时，我瞥见他正用坚毅的目光紧紧地盯视着我，目光似刀子般的锐利逼人。猛然间我记起了这张面孔，“朱可夫将军，您这是要去那啊”？我转头对着朱可夫的背影打着招呼。朱可夫闻言止步慢转身对我说：“弗雷德将军，我们各有各的事。您将是满载而归，而我得去填您挖的“坑”。
朱可夫的话语与他的目光一样锐利，说实话，对这位苏联红军的二战名帅和斯大林的左膀右臂。我还有些心存顾忌，心想，既然话不投机我还是别去招惹他了。但转念间倔强不服输的天性最终还是不甘心受他的数落，于是，我也夹枪带棒地回敬他起来。“技不如人，还死端着架子不放，这样的军队永远不会进步”。朱可夫听后原本红润的脸色由青转白，他走近我身边仍用锐利的目光看着我说：“您不会永远都是胜利者，演习只是较量的开始，有朝一日我们战场上见”。“我接受您的挑战，朱可夫将军。在这我也不妨实话告诉您，在苏联红军所有的高级指挥官中您将是我的对手”。
听完我不甘示弱的话后，朱可夫拂袖而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小声自语道：“自古以来名将的性格永远是与众不同和琢磨不透的”。“弗雷德，你跟一个苏联小老头将军斗什么气？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卡曼莎，这个小老头可不简单。不久的将来他会成为我们的劲敌”。“是吗？我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卡曼莎对着朱可夫的背影疑惑地摇头说道，“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走，回去告诉你”。我伸手搂住卡曼莎的肩头转身向停车场走去……
斯大林的办公室内，朱可夫与斯大林隔着长条会议桌相对而坐。“朱可夫同志，您上次与我谈起的您的那个计划您有多大的把握能取得成功”？“斯大林同志，这不是成功不成功的问题，而是形式逼迫我们不得不那样做”。斯大林听后摆弄着手中的烟斗沉默良久后开口说道：“朱可夫同志，您知道吗，在一战的历史上沙皇俄国也是指望通过速决战来赢得战争，结果却陷入了旷日持久的阵地战，由于俄国人民不能忍受扩张战争带来的沉重代价，最终导致了军队的溃散和国家的覆灭。鉴于这一历史经验，我认为要想人民在规模空前巨大的战争中不发生动摇，就必须拿出一个合理的战争理由。从外交角度来说，为了防止西方世界联合起来对付苏联，我们也应当避免首先发动大规模战争”。
“斯大林同志，我们发动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制止侵略战争，争取能以较小的代价和较少的时间，彻底击跨我们的敌人。要是让德国人首先打进苏联的国土，那这场战争的持续时间和规模以及对苏联人民带来的伤害是无法预知的”。朱可夫对斯大林情绪激动地说道，“别发火，朱可夫同志，有话可以慢慢说”。斯大林皱起了眉头冲朱可夫嚷着。朱可夫稍事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后走至斯大林办公桌后，指着墙上的地图对斯大林说：“斯大林同志，您请看，这里是我们漫长的新西部国境线它与德国占领下的波兰接壤。这一新边界的形成使得德国本土处在深远广阔的后方，如果希特勒此时下令德国处于对苏战争的总动员状态。那么经过充分动员的德国和他的仆从国就能够派出240个装备和训练均优于我们的师进攻苏联，因此我认为，为了及时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让德国统帅部掌握行动的主动权。
我们必须“先发制人”要赶在德国人前面抢先展开军队，并在德军正处于展开阶段，尚未组织起战线和各兵种协同之际向他们发起攻击。攻击的目的是切断德国与巴尔干半岛盟国的联系，在那里，罗马尼亚境内的石油是德国战争机器的血液我们必先把它掐断，下一步我们在直捣德国本土彻底摧毁他们妄图对苏联发动战争称霸世界的迷梦”。
朱可夫的话说完后，斯大林的目光停留在了地图上，在他的脑海里正反复咀嚼着朱可夫所说过的每一个字，诚然，朱可夫的计划与他的军事指导想是不谋而和的。他早就说过“苏联红军是一支最具进攻性的军队，在战争中，我们将进行进攻，这种进攻将在敌人的领土上进行，对于红军来说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可现在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红军不堪一击的战斗力和低劣的装备，以及国家还没有完全转入战争情况下的经济体制，都无法应对一场大规模的进攻性战争。虽然在他的鞭策下从1939年到现在苏联的国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