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第三帝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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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7。15。一星期后，我离开康斯坦次前往弗赖堡。第5装甲集群的所属部队正陆续向那里集结，我这个司令官也提前走马上任了。出门时，布洛姆太太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地说：孩子，什么时候再回来？等有空闲，我一定回来看你。布洛姆太太伸手抚平我军装上的皱折，去吧，我的孩子，愿上帝保佑你，我动情地与老人相拥洒泪而别。
今天在通往弗赖堡的各条公路上，分别行进着第5装甲集群的二个装甲师、一个装步师，坦克装甲车辆卷起的滚滚烟尘遮天闭日，轰隆作响的马达声、履带碾压地面的轧轧声，让我油然生出回到了阔别多日的家里的感觉。将军，帝都师。施托普指着停靠在公路左边，正等我通过的IV号坦克群对我喊道，忽然卡曼莎轻踩刹车，将G1200吉普缓慢停住后说：将军，帝都师师长康拉德。鲁道夫少将过来了，我当即明白在第三帝国的战争生涯由此开始了。
在帝都师师部各级指挥官如手林的纳粹礼中，我步出G1200，接过施托普送来的望远镜，我观望着远处行进的部队，鲁道夫将军，部队行军情况怎么样？一切正常，将军。油料呢？能保证按时到达弗赖堡，将军。车辆有故障情况吗？没有，将军。命令部队加速前进，天黑前，我要在弗赖堡见到他们。是，将军。
我转身正想登车离去，鲁道夫叫住了我，将军，想听您最喜欢的坦克兵之歌吗？我迟疑地点点头后钻进了车内，刚想是什么歌时，激昂的前奏乐曲声响过之后，一首熟悉的战歌灌入耳中。记得我第一次听到它时，还是在原时代看得一部美国人拍的二战电影中，心里话我挺喜欢这首歌，抛开意识形态的不同，听着它，我很快明白了二战德军装甲部队因何强大。
无论寒冬与烈日，或许我们将面对死亡，但我们的士气永远高昂，咆哮的引擎带着我们冲在最前面，去撕开敌人的防线，粉碎他们的进攻。。。。。。在高亢、激昂的装甲兵战歌声中，我们又驱车上路了，我不知道路的前方还有怎样的艰险等着我去面对。
第六章。弗赖堡。1940。
　　　　第六章
弗赖堡。1940。
1940。7。22。弗赖堡。
上午九点整，我在弗赖堡的集群司令部会议室里第一次主持召开了集群师以上主官会议，讨论司令部参谋班子的人选问题。落座后我扫视了会场里正襟危坐的各师指挥官一眼，慢悠悠地开口说道：今天把大家请来，主要是讨论安排落实司令部参谋部一批作战参谋的人选，大家心目中有什么合适的人选，都可以向集群参谋部参谋长，吉尔萨。维尔纳中将和我推荐，下面就请维尔纳将军跟大家说说具体要求。
有着典型普鲁士军人特征45岁的维尔纳将军本是这次集群司令官的主要人选，他在一战时服役于德军“吕措夫”第37骑兵军，是从一名毫不起眼的小上尉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德国军队中智力派的代表之一。1933年战败于一战的德军重新武装后，他与古德里安一样是德军装甲战争和新军事概念的倡导者，他们的理论强调发挥各级指挥员的机动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在协同作战的基础上建立系统的作战和战术构架，创造出体现军事力量中一个关键性进化发展的装甲战争的概念。他和古德里安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期提倡的装甲兵现代战争的作战理论，为装甲兵在随后几十年的时间里称霸地面战场开了先河。
仅从军事角度来讲，对这样一位智慧性的将军我还是尊重的。身板硬棒的维尔纳离座起身冲我微颏致意后，面向在座的指挥官清了清嗓音说：弗雷德将军是我们德意志军队年轻一代将军中的佼佼者，我和他的恩师古德里安将军看到他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十分欣慰。既然元首任命他为第5装甲集群司令官，作为下级的我除了无条件的服从和尊重外，我希望在座的无论过去跟他是同学还是同僚的将军们，也与我一样摆正上下级关系，严格遵从命令，共同打造出一支无坚不摧的第5装甲集群。关于司令部参谋部的组成和人选，我已于会前和弗雷德将军交换了意见，他的意思是大胆启用和选拔一批具有实战经验和指挥才能的年轻军官担任作战参谋，这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希望诸位将军仅快把本部队合适的人选报与我和司令官审阅。
维尔纳的话说完后，会场里的指挥官们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自己心目中的人选来，我轻咳一声，会场顿时安静，这正是我需要的效果，为了我和卡曼莎心中的大计，在第5装甲集群这支部队的上下层建立起自己的绝对威信只是我们的第一步，正要开口说话，会议室大门被推开，施托普中校向我快步走来，（水涨船高，我已把他和卡曼莎晋升为中校了），施托普来至近前俯身贴近我耳边低声说：将军，您约请的人来了。你先带他们去我的别墅休息，我开完会就回去。
施托普走后，维尔纳又趋身至我耳旁，将军，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家事。我轻描淡写地答道，如是要紧的家事您先去忙，这里交给我好啦，有了结果，会散后我单独向您详细汇报。我稍一思忖后说：那就这样，您下午三点到我办公室谈。说完，我在维尔纳和大家恭送的目光中离开了会议室。一出门，卡曼莎正迎候着我，见我出来她忙上前搀扶，脚不疼吧。没关系，只要不用力就不疼，可以拆石膏了吧？想什么呢，昨天医生根据新的X光片发现你裂开的骨缝根本没有愈合好。让你少走路，多躺下来休息。你看我现在还能躺下来休息吗？我俩说着话走出司令部大楼上了车后，卡曼莎才对我说：弗雷德，他们全都来了，人安顿好了吗？施托普把他们安排在别墅的地下密室中。好，回家。话说完后却不见卡曼莎发动汽车，怎么不走？卫队的装甲车还没上来。。。。。。
莱茵河畔弗赖堡市的郊外矗立着温特。弗雷德的第三座别墅，他上次也是因回这幢别墅时在路途上遇刺，我就是从这里的陆军334医院开始了我的第三帝国之旅。在前后4辆sdkfz251装甲步兵运输车及搭载的卫队士兵严密保护下，我回到了第三个家。我还能记起在那个雨夜里贝宁希丝对我说过，他和温特。弗雷德在这生了个儿子，据史料记载弗赖堡在二战期间是德军第五装甲集群三大驻地中最主要的驻地，在这里德军筑有完备的城市防御体系，大量的后勤补给设施和当时德军装甲兵占地面积最广，综合设施最完善的坦克训练场。
1941年5月，第5装甲集群也是由此东调德占波苏边境，隶属中央集团军群参与侵苏战争的。在希特勒托贝隆伯爵转交给我的信中，谈及他让我出任第5装甲集群司令官一职时，清楚的表明了他将德军这一重兵集团安置于弗赖堡的真实意图，他在信中写道：亲爱的温特，我把您以及您的第五装甲集群放在弗赖堡，我的用意您应该非常清楚，目前，即将对英国的战争那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为了德意志民族的伟大复兴，我们必须拥有更为广阔的生存空间，辽阔的东方领土即将等着您去开拓，在这之前您必须充分利用有限的时间加紧整备部队，随时听候我的召唤。。。。。。我可不想做希特勒的马前卒，但历史我是无法回避的，作为希特勒手中一张王牌的第五装甲集群和我，终究是和苏军要有此一战，战端一开也是希特勒自掘坟墓的开端，到那时我就可以为自己寻条出路，在这之前把第五装甲集群锻造改变成最为精锐的私人武装力量，才是我的必须。要做的事还很多，我得抓紧时间。
在别墅的地下秘室中我和卡曼莎一走进去，等候的八男三女即右手握拳抵于左胸，左腿单膝下跪，口称我“总团长”我正欲弯腰出手相搀卡曼莎一把拦住我后，她也与那些人一样的姿势跪于我面前，卡曼莎你这是怎么回事？弗雷德，从今天开始您就是圣战骑士团的第三十六任总团长，圣战骑士团团规，圣战骑士务必无条件服从总团长的任何指令，圣战骑士务必对总团长无限忠诚，五百多年来，圣战骑士团从创建的那天起就以匡扶正义为己任，虽然在圣战骑士团的历史上出现过像科赫。埃帕赫总团长那样的叛徒，但今天我和骑士们相信，您就是我们渴求的明主。
弗雷德总团长，我们向神圣的双鹰十字徽和您宣誓，誓死捍卫圣战骑士的荣誉，誓死服从您的意志。卡曼莎的话刚完，又和其它的骑士异口同声的喊道：我们宣誓。宣誓毕，卡曼莎从一骑士手中拿过长而沉重的包裹，高举过头恭谨地呈送至我面前，弗雷德总团长，这是历任总团长的配剑，是我们从科赫。埃帕赫的墓穴中找到的，为找回这把剑我们付出了六位骑士的生命，今天我们把他交给您。揭开裹着长剑的包布，精美的欧式古剑立现我眼前，黄金铸造的剑鞘上镶嵌着双十字形钻石，剑柄上刻着圣战骑士团的双鹰十字徽记，拔剑出鞘三尺剑锋寒气摄人，历经五百多年的古剑仍泛着森然的杀气。没曾想到我刚赞出一声：“好剑”手中的古剑似有灵性，竟发出嗡声共鸣，卡曼莎与众骑士闻声喜极而泣高呼：“万岁”。
我拉起卡曼莎，并招呼其余的骑士们都站起来说话，我手举古剑对骑士们朗声说道：自中世纪的战争中骑士出现以来，就一直被看作是战斗精英，后人通过歌曲、故事、甚至通过艺术家和历史学家的渲染来竭力制造这样一种神话，骑士才是中世纪军队中的精英人物，但事实上骑士从它出现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在为封建主的战争服务，更有甚者就干脆成为了侵略成性的掠夺者。圣战骑士团的创始人赫尔。特劳戈特总团长，他当初创建圣战骑士团的本意就是要建立一支真正的、属于广大德国人民的武装力量。今天就让我们传承这种意志吧，为了骑士的荣誉而战！
下午三点，维尔纳将军如约走进我的办公室，我艰难的起身说道：维尔纳将军，实在是很抱歉我的腿脚不便，怠慢您了。性情豪爽的维尔纳连忙扶我坐下，弗雷德将军，您太客气了，您是我的上级，我来谒见您，那能让您起身迎接。我请维尔纳坐下谈，严谨的维尔纳在沙发上腰背挺直的只坐了半边，我见了后笑着说：维尔纳将军，我们今天不谈公事只谈友情您用不着这样，来，请吸烟。我笑着向他递过香烟听罐，维尔纳对我摆手笑道，将军，我不会吸烟。听他不会吸烟，我吩咐立于一旁的施托普，去，给维尔纳将军冲杯咖啡来。将军。。。维尔纳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军，我们德国有句古话，“善意的友情是装不出来的”今天能蒙您的诚意我非常感动。如您有什么吩咐，维尔纳听将军之命是从。
我又一次艰难地起身从办公桌挪近维尔纳，微笑着向他伸出右手，维尔纳有力地双手与我紧紧相握。我俩相互看着，彼此能感受到对方传来的真挚情谊，既而双方爆发出爽朗开怀的大笑。笑声中我与维尔纳共同在一双人沙发上坐下，施托普送入咖啡后知趣地带门退出。将军，有关您的传闻不少，今天看来确有不少是谬论。维尔纳将军，谁人背后不说人，谁背后不被人说，对有些人说的话，我只当放屁，一阵风吹来全过去了。
维尔纳听了我的话后又是一阵畅怀大笑，将军，您和我的性情脾气相似，都像钢铁造作的坦克。所以我们能成为朋友，对，对，能和您这样的年轻人成为朋友是我的荣幸，接着笑声又起。欢笑过后，我正想切入正题，维尔纳到先开了口，将军，我把上午的会议结果跟您汇报一下吧，我按住维尔纳伸向公文包的手，这件事先不急，维尔纳将军，我现在最想听的是您对第五装甲集群的未来建设是怎么考虑的？维尔纳沉默了片刻，平静地说：将军，您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只是一点构想我还在思考中，其中有些问题很想与您商讨一下。
维尔纳闻听忽的来了兴致急迫地问我：将军，是什么构想？我起身把维尔纳让进办公室里间的作战室，掀开沙盘上的幕布，制作精细的沙盘模型一下吸引住了维尔纳的目光，他伏案审视了很长时间后大呼道：将军，您是想改变现有步坦协同进攻的战术原则，不光是改变，还有增加。您来看维尔纳将军，我们现装备的I、II、III号、IV号D型坦克及大量的各型装甲车，都普遍存在着问题，不知您注意到没有？您请说。我从沙盘上拿起一辆IV号D型坦克模型送至维尔纳手中，这是目前我们集群所装备的最先进的坦克了，它比A型增加了侧面和后面的装甲厚度，并加强了火炮护盾的防护能力。
上部车体采用阶梯形设计，驾驶舱右侧增加了手枪射击口，加装了KZF2新式瞄准潜望镜，另外，炮长窗也有所变动。为了增加防护能力，前部车体增加了30毫米的附加装甲，侧面车体也加装了20毫米的附加装甲。该车还加装了发烟筒，改进了进排气系统，增加了进排气效率。这型坦克在法国战役中有着上佳的表现，可惜。。。，可惜什么？将军。维尔纳急切的追问道，可惜它的正面和侧面装甲虽然各增加了30和20毫米，但也只是在原有的15毫米基础上分别达到了45和35毫米，如敌方坦克配有高初速，大口径火炮，该型坦克的装甲就像纸糊的一样脆弱。
再来看它配备的KWK37型24倍口径75毫米短身管炮，尽管优良的TZF5b型直接瞄准镜和半自动炮闩，使其在使用穿甲弹时初速达每秒375米，在500米的距离上能击穿55毫米厚的垂直装甲，但要是面对防护力出众的敌方坦克时，它射出的炮弹只能敲掉对方的漆皮。听了我的分析后，维尔纳看着手中的坦克模型凝神沉思起来。我仍继续侃侃谈道：维尔纳将军您和古德里安将军强调的是坦克部队所必须拥有的不只是装甲，而是由摩托化步兵、炮兵、工程兵和其它部队构成的完整部队。战术上则是迅速利用敌人的弱点，协同步兵利用坦克高速穿插，大纵深迂回包抄阻截，因此，想迅速利用敌人的弱点，装甲师就必须在一支联合兵种之中行动。
可你们想过没有，这样做也仅仅是扩大了作战的基本原则，你们的新型坦克战术理论也只代表着一种进化的发展，而非革命性发展，坦克部队仍牢牢处于陆军的整体战术框架之中。您说的对啊，将军。维尔纳兴奋地叫了起来，我们在前期的对欧洲国家的战争中，为配合“闪电战”的需要，一直以轻型、高速便于大量制造和维修的轻型坦克装甲车辆为主，另外，欧洲发达的公路交通网，也为我们的高速穿插和迂回包围提供了便利地条件。一旦这场战争有继续向东方扩大的趋势，那我们的前景就不妙了。
我闻之一惊，维尔纳将军，您怎会有如此想法？面对我的惊问，维尔纳不慌不忙地摘下眼镜擦拭着说：弗雷德将军，我不是个死硬的纳粹份子，也不相信纳粹鼓吹的，“国家社会主义理论”我只是一名军人，军人的职责让我只能忠实于我的祖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我现在可以确认无误的相信，眼前的这位将军是值得信赖的。两双手再次紧紧相握，将军，现在是不是该谈谈您的那个“增加”了，维尔纳对我不失幽默的说道。
我请维尔纳看着沙盘并讲出了自己的新战术，维尔纳将军，为弥补我们现有坦克在火力和装甲防护上的劣势，我们将集群装甲师的坦克每4辆组成连的基准战斗单位，按不同的间隔排列成棱形战斗队形，这样就形成了相互支援的犄角之势，再配以地面炮兵及航空兵空中火力支援，对敌实施空地协同一体化打击。还有，步兵将结束地面攻击时徒增伤亡的徒步攻击方式，将以班为基准战斗单位改由搭乘装甲运输车在空地火力掩护下，伴随坦克攻击前进实施战场兵力的快速投送。另外，还可根据战役的规模程度，来调整制订我们这一新的战术它可大可小，在这个战术里航空兵频繁的空中火力打击是关键，也就是说夺取并保持战场制空权是保证胜利的关键。
当我在沙盘上比画讲出我的新战术后，维尔纳在眼镜片后面的眼睛瞪圆了。他激动地抱住我说：将军，您的确是个天才，由您来指挥第五装甲集群是当之无愧的。天才？我在这个时代里当然是个天才，我有着比你们任何人要领先五十五年丰富的军事理论，此种战法其实是美军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的海湾战争中使用的空地立体打击战法的翻版。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谦虚道：维尔纳将军，您过奖了，要想实现它还有很多路要走。不错，维尔纳也深有感触，被戈林把持的空军是很难指望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出现，可是将军在您的战术中空军的空中火力支援又是个关键。您说的很对，不过这些我早就想好了。您又有什么好办法，我的将军。我对期盼着我又有什么奇思妙想的维尔纳坦然笑道：我能有什么好办法，还不是像上伸手要。
对啊，找元首伸手。这些先进的战术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东西。才思敏捷的维尔纳很快就明白我的用意了，见他明白后，我向维尔纳和盘托出了我的计划，维尔纳将军，我们不光要建立第五装甲集群独立的空中打击力量，还需要一支专门渗透敌后侦察破坏的特殊部队，主要的人选我都初步找好了，下一步就是挑选其他人员，竟快的组建和训练这支部队，另外，我在弗赖堡市郊东南的黑林山为装甲部队挑选了一处训练场地，一旦配属的空军部队到位即投入新战法训练。
还有，我为集群部队所有官兵设计了几套新式野战服和单兵携行装具，包括我们第五装甲集群特有的制式徽记以及为特殊部队设计的新型枪械和装具，一会请您到外间办公室先看看图样，帮我参谋参谋看那还需要修改，您这通过了，我们再一起给元首打电话。将军，我被您深深的折服了，不光是您的人格魅力，更重要的是您天才般的军事指挥能力，维尔纳恭敬地对我深施一礼。
我也在心底暗暗的替自己高兴，如能达成借希特勒的手来武装壮大自己力量的目的，我和卡曼莎的计划就成功一半了，到那时。。。。。。
第七章。使命。
　　　　第七章
使命
1940。8。10。弗赖堡——柏林
薄雾笼罩在弗赖堡布鲁姆贝格机场上，团团雾气柔似水，轻如纱般的遮隐了跑道和停机坪。雾蔼中的机场停机坪上，一架架梅塞施密特Bf109BE型战斗机和Ju87B—2型斯图卡俯冲轰炸机，时隐时现地露出了狰狞的身姿。6点刚过，从机场的远处传来了歌声，由远及近响亮地歌声打破了机场的寂静，歌声起处步伐整齐的飞行员们步入停机坪。与别的德国空军飞行员不同的是，这些飞行员身穿的黑色飞行夹克的左胸和左臂上，都佩带着图形怪异的胸章和臂章，在黄色丝线绕边的蓝涤面绒三角形胸章和臂章上，一双金线刺就的飞翼中间赫然托举着一个白线绣成的从左至右环绕的半圆圈，半圆圈拉出的箭头直指圆圈中心。
与此同时，弗赖堡市郊东南的黑林山里也被雾气所笼罩着，在密林深处的一汪清泉旁一头欧洲驯鹿正悠闲的喝着水，忽然，几只色彩斑斓的山鸡似受了什么惊吓，从清泉附近的树丛中惊飞而起，驯鹿闻声停止了饮水紧张地竖起耳朵抬头环顾四周的山林。还没等它回过神来，从刚才山鸡飞起处的树丛中，突然跃出的一个黑色身影猛的扑到了驯鹿，不容驯鹿挣扎寒光乍现后鹿血喷溅而出，随后那身影紧紧按住四蹄还在抽搐着的驯鹿，狂喝起鹿血来。稍顷，从鹿尸上站起的身影抬起了头，只见厚厚的黑色伪装油掩盖了他本身真实的面目，他身穿适于在欧洲山地丛林地区活动的三色丛林迷彩服，迷彩服外从头至脚披挂的伪装网上插满了绿叶枝条，抬手擦去嘴边鹿血的他，望着驯鹿的尸身自语道：伙计，对不起啦，不过你也算机警，到底还是让你听见了动静，我要是再晚一秒钟就让你跑了。
同样是这个早晨，一门门由克虏伯公司出产的M18式210毫米榴弹炮、VZ16式240毫米加农炮、在弗赖堡市西郊的布吕恩炮兵训练场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怒吼，我用望远镜观察着距我掩蔽部2000米外的炮弹落点处，在那里有着用一个个白色沙袋垒出的巨大的十字圈靶。眨眼的功夫炮弹带着撕裂空气的啸叫从我头上飞越，准确的覆盖了十字圈靶。唔，打得还算不错。我放下望远镜点头赞许道，照这个进度训练下去的话，集群的空步坦诸兵种协同进攻合练应该很快就能进行了。维尔纳眼不离望远镜的对我说着，那是必然的维尔纳将军，我志得意满地刚接过维尔纳的话茬就被打断了。
“报告”，随着我的“请进”声，集群司令部联络参谋，迈泽尔。维廉少校走进掩蔽部后，从手中的文件夹里拿出一份电文递了过来：将军，这是刚刚收到的元首发给您的加急绝密电文，我没有去接维廉少校手中的电文，而是对他大声说出了一个字，“念”将军，这可是元首请您亲阅的绝密电文。维廉少校善意的提醒着我，我也面带善意的微笑看着他说：这里是我的指挥部，第五装甲集群的每一名官兵我都信得过。“念”维廉少校只得遵令拿起电文念道：我亲爱的温特将军，请您马上将第五装甲集群的军务，暂时交由吉尔萨。维尔纳将军处理，您务必于今天下午赶到柏林总理府我的办公室，我将在那里亲自向您交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