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第三帝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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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纳将军处理，您务必于今天下午赶到柏林总理府我的办公室，我将在那里亲自向您交付一个重大的使命。你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1940。8。10。晨于柏林。
维尔纳与我听完电文后，四目相对了片刻，维尔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将军，这时候召您去柏林，会不会是对英国的跨海登陆作战要开始了？维尔纳将军，难道您到现在还在坚持我们会横渡英吉利海峡吗？根据目前的情报分析，我认为这是势在必行的。我对维尔纳摇了摇头，屈起右手食指点着自己的头说：维尔纳将军，您把您所有的脑部细胞统统调动起来，也不会想到元首的真正意图会很快在那里实现。维尔纳随着我用手指出的方向看去，只一眼，他马上就明白了我所指的是什么：将军，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相信您和我以往的预见是正确的，想当初，我们的元首是多么的痛恨1914年决定德国命运的领袖人物们。他曾明确指出他们没有能够避免两线作战，从而对德国造成了伤害。但现在，我们却很快要面临两线作战了。说到这维尔纳重重地长叹道：只有疯子才会同时在两条线上作战。
我听了暗笑道：同样的话斯大林也说过，可以预知希特勒召见我不会有啥好事，但也只有当他正式发起对苏联的战争时，我才能有机会脱身，可现在我所有的一切还没准备好。如果仓促搭上希特勒的战车，那可怕的东线战场也会是我的坟墓，可见现在“时间”对我来说是非常宝贵的，一丝一毫也不能白白浪费。
一想到这些，我面色严峻地对维尔纳说道：维尔纳将军，在我离开部队的期间，您有这几件事情需抓紧时间办理。1。一旦合练条件成熟，尽快组织实施集群空步坦诸兵种的协同进攻演练。2。“双鹰骑士”特种部队的各项训练您要派专人亲自过问，尤其是要坚持严格的淘汰制度，凡不合格者坚决淘汰。3。在狠抓部队训练的同时，各种训练场地和设施的建设完善工作也要抓紧。4。对集群各部队的重要目标要做好严密的对空伪装，严防英军的侦察、空袭。5。命令集群航空兵战斗机联队及高炮、探照灯部队，从今日起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高炮和探照灯要集中部署在各重要目标附近。6。集群各部队的地面安全警卫工作，您要亲自组织落实并时刻检查督促。
将军，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立正恭听我指示的维尔纳也是一脸的严肃。我转身偏头想了一会对他说：维尔纳将军，还有一件事您必须记住，在我回来之前的每天早晚您要通过电报或电话向我汇报部队的训练情况，对新战法和双鹰骑士的训练情况更是要做到每日必报。您的指示我都会一一照办，您就放心吧，将军。话到此，我拿过维尔纳的右手，用双手握紧它郑重地说道，那就一切拜托了，维尔纳将军。这支部队是您、我，以及第五装甲集群全体官兵的希望之所在，您务须小心行事。
容克Ju52运输机前后三个发动机的螺旋桨叶还在转动，机身也刚在坦普尔霍夫机场的停机坪上停止了滑行，不等地勤人员架好舱门舷梯，我就跳出了机舱。落地后右脚疼痛传来这才想起了尚未痊愈的伤势，跟在我后面跳出的施托普见我伤脚崴了一下急忙架住了我：将军，您的脚伤…不要紧，过会就好了……当得知我从弗赖堡起飞后，希特勒就派出专车和他的党卫军卫队在柏林坦普尔霍夫机场的停机坪迎候着我，此刻，他的党卫军卫队长埃尔泽。格奥尔托中校发现我从机舱跳出摔到后，忙跑了过来：将军，您没受伤吧？当他发现我并未受伤时，抬头对一旁吓的面无血色的空军地勤兵们破口大骂起来：混蛋，为什么不支稳舷梯？将军脚上有伤你们不知道吗？
我摆手制止住格奥尔托对地勤兵的训斥：格奥尔托中校，不怪他们，是我没等他们架好梯子就先跳出来了，将军，需要上医院诊治吗？不用，元首还等着我呢。那我扶您上车，将军。汽车驶出机场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希特勒的总理府。屈指算来，一晃离开柏林近三个月了，而我回到第三帝国已有三个月零两天，在这段日子里我经历了太多的人生变故，大喜大悲的更迭是如此的频繁。远离逝去的时代、亲人、故土，也不知今生今世是否还能重回故土再见亲人。久违的勃兰登堡门跳入了我的视线，城门上象征胜利与和平驾御四马车的胜利女神啊，上次面对你时，我还在苦寻新人生的起点，今天再见你时，我已经走在了新起点的路上。请您见证我的新历史吧！
汽车穿过勃兰登堡门右转驶入维廉大街500米后再右转进入福斯大街，希特勒的总理府就出现在眼前了，崇尚超尺度古典风格建筑的希特勒，将现代建筑以及所有的表现派、现代派艺术都斥为病态和颓废。由纳粹御用建筑设计师斯佩尔投其所好，于1938年初为希特勒设计建造的符合“德意志人民元首身份”的新古典主义风格的新总理府，充分展现了希特勒对超大尺度建筑的偏好。这座仅用一年时间就建成的新总理府，沿福斯大街展开整整延伸了一个街区的长度。纵观整幢总理府，虽然气势恢弘，但却没能脱离在第三帝国官厅建筑中普遍存在的那种死板、阴沉、冷冰冰的气氛。在终日站立于总理府高大柱廊门前的两名党卫军士兵的持枪礼中，我进入了德意志帝国中枢。
穿过装修豪华长度两倍于法国巴黎凡尔赛宫镜厅的大理石厅，来到了总理府内院的主楼入口处，在这里格奥尔托中校请施托普止步：将军，请把您的配枪暂时交由我保管，您就可以进去了。等您出来时，我再把枪交还给你。我依他所言解下了腰带连同挂着的沃尔特9毫米PP手枪，一起交给了格奥尔托，将军、您请，元首在他的办公室内正等着您，格奥尔托躬身把我让进了总理府主楼。
主楼内，一名空军上校迎住了我，我认出他是希特勒的空军副官，贝宁希丝的堂兄，尼。冯。贝洛。
弗雷德将军，请您随我来，元首已等候您很长时间了。没有多余寒暄和客套的话语，我俩完全形同路人一前一后的往楼上希特勒的办公室走去，就要见到那个我曾无数次在描述二战的书籍，和各种电影、电视资料片中看到过的人类历史上最大的魔头了，说不出是激动还是紧张，我感觉心里一阵阵的发慌，脚步也变的轻飘飘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脚在走路。请您等在这里，将军。我进去通报元首一声。在希特勒办公室的巨门外，贝洛请我稍等，他进去没多久后，我又听见他往门口走来的脚步声，我一听心跳的越发厉害，连呼吸似乎都不能自我随意控制了。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贝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弗雷德将军，元首请您进来。
几秒钟之后，我亲眼看到了那个年方51岁，留着查理。卓别林式胡子的人，那个年轻时候在维也纳做过一事无成的流浪汉、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当过无名小卒的人，那个在一战后最初黯淡的日子里在慕尼黑无人闻问的倒霉蛋，那个啤酒馆政变中有点滑稽的领袖，那个根本不是德国人而是奥地利人的煽动家，现今的第三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啊，我亲爱的温特，您终于来了。从那张超大办公桌后紫红色真皮靠椅中站起身的希特勒亲热的向我招呼着走来，隔老远就向我伸出了手。没等我说话，他已双手相握我的手喋喋不休地问起我来：我的将军，最近身体怎么样？脚上的伤势有好转吗？您最近瘦了很多，不过，比过去结实了，更向个将军了。
此时，我面前的希特勒从他身上看不到丝毫“魔”的影子，完全是一个慈祥的和蔼的长者。他拉我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坐下后对贝洛说道：贝洛，我要和温特将军好好谈谈，今天下午我不再接见任何人了，你吩咐下去我不允许有人来打搅我们。是，我的元首。贝洛走后，希特勒拿起圆桌上盛有酒红色液体的玻璃壶伸向我面前的小瓷杯：温特，这是英国红茶您尝尝，给我斟完茶后他又拿过装有上等哈瓦拉雪茄的盒子递于我道：您可以在我这里吸烟。希特勒的亲切使我心里消除了最初的紧张恢复了常态，我摇手笑拒了他的盛意后问道：元首，您找我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希特勒听后仰身靠进沙发里看着我神秘地说：温特，对目前的时局您有什么看法？
您指“海狮”行动？希特勒听后笑摆着手连说三个“不”后，起身在他那空旷、巨大的办公室中开始了他特有的踱步，我的眼睛随着他转动着。突然，正背着手在屋里转圈的他，停步、转身回头对我说：温特，“海狮”行动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那…您，还…，我一听惊诧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还接连发出第16、17号训令干什么是吗？希特勒帮我说出我想说的话后，我看着他点了头，希特勒看着我的表情狡狯地笑起：戈林以为我是“白痴”啊，指望仅用空军兵力打败英国，这种沽名钓誉的愿望使他蠢蠢欲动。使他确信他能在短期内迫使英国人屈服，我在第17号训令中给予的任务完全符合他的愿望。可惜他高估了空军的实力，不错，空军目前所拥有的各种型号的飞机，除战斗机的对比不那么有利外，在数量上几乎超过英国空军一倍。
不过，那只是吓唬胆小鬼的表面现象而已，根据我的训令，德国空军首先要全部消灭英国的战斗机，破坏他们的机场，至少要把他们逐出英国南部地区，尔后，以轰炸机群对英国所有的最为重要的目标实施突击，使英国的经济崩溃。这种袭击并不是突然发起的袭击，因此，英国人事先能预料到我们的袭击，当初我们用这种袭击打跨了波兰人、法国人，可英国人要比他们强大的多，善战的多，空袭能否成功，就看谁更有忍耐力了。但是我很清楚丘吉尔抵抗的决心，如果再获得美国在财政经济方面的支持，英国就会把这场战争和我们进行到底，到那时我们就更没有取胜的机会了。老天，这是希特勒吗？他怎能如此透彻的分析和知晓英德之战的结局，难道是史书的记载有错误，不会的，那种可能性几乎没有，如果不是史书记载上有错处的话，那么我眼前站着的这个创建第三帝国的人，正是以一种异乎寻常的精明狡猾手段统治着第三帝国。他确实是个邪恶的天才，他在德国人民心目中是神秘的天意和千年经历的化身，他也从人民那里找到了一种自然的工具，用它他可以实现自己邪恶的目的，然而，如果没有希特勒，那就可以肯定决不会有第三帝国。因为希特勒有着恶魔般的性格、花岗石般的意志、不可思议的本能、无情的冷酷、杰出的智力、驰骋的奇想以及惊人的判断人和局势的本领。只有到最后由于权利和胜利冲昏了头脑，他才做出了不自量力的事情。
正如，原时代的德国著名历史学家弗雷德里希。梅因克所描摹的希特勒那样，“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说明在历史生活中，个人具有突出的和不可估计的力量”。今天在有些德国人看来，而且无疑地是大多数外国人看来，一个江湖术士在柏林取得了政权后开始四处散播瘟疫，但对于相当一部分的德国人来说希特勒具有一个真正天生的领袖气质。在以后暴风雨般的五年中，他们仍盲目地一如既往地追随他，一样的视他具有出自天授的英明睿断。
啪，希特勒的双手用力地抱住了我的胳臂晃动着说道：温特，在我所有的将军中只有您最明白我的意图，您在第五装甲集群实施的一系列变革令我非常满意，所以这次我想交给您一项重大的使命您必须去完成它。元首，您想让我去做什么？希特勒松开抱住我的手，交叉抱于胸前又踱开了步，我知道他这是在对某件重大的事情下决心之前做最后的考虑。
温特，您去趟苏联怎么样？去苏联？对，去苏联。希特勒毫不在意我因吃惊而变大的眼睛和嘴，他坚定的话语里没有丁点怀疑和犹豫。元首，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虽然我早知道希特勒会在1941年6月22日对苏联开战，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派我去苏联其用意何在？温特，您知道了我交给您的使命后一定很吃惊吧。是的，元首。我老实地回答他道。
您要知道温特，其实我很清楚一旦同苏联开战后，如果我们在短时间内不能取得胜利的话，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那样我们就会像1914年那样深陷两线作战的不利境地，我需要您以一个军人的眼光去实地考察苏联的战争潜力，以便我下最后的决心。我现在相信，我是人类第一个听到希特勒对发起侵苏战争前景具有深入、独到、细致见解的第一人。
看来，我以前确系小看了希特勒，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天才，如果，我真的如实向他带回苏联绵延不绝的战争潜力是德国无法望项其背的，他如依我言终止对苏战争的步伐，我又该怎么办？一时间纷繁无章的思绪占满了我的脑子。
第八章。柏林—涌动的暗流。一
　　　　第八章
柏林—涌动的暗流。一
1940。8。10。柏林
西斜的阳光从凹入很深的窗龛透进间接的光线，在希特勒宽大的办公室内产生出一种舒适的效果。宛如我曾在紫丁花别墅的大厅里所感受过的那样，从下午二点开始，我与希特勒在相互沉默中度过了整整三个小时，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我俩都各自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我把目光从希特勒的脸上移开，看着那张已有少许鱼尾纹悄然爬上的眼角和苍白清瘦的脸，难以置信我竟和“他”面对面的静坐了三个小时。在难捱的沉寂中我的目光在希特勒的办公室里四下游弋着，环视一圈后，目光停留在了办公室四扇巨门上分别镶嵌的四个镀金道德神身上，仰视着他们，我知道他们分别代表着“智慧、审慎、勇敢、公正。
那是斯佩尔的杰作，一直闭目沉思的希特勒突然睁开眼说道。除了这些在圆形客厅通往大画廊的门口两侧，还有阿尔诺。布雷克尔今年春天创作的两尊雕像，一是“大胆，一是“谨慎”。它和这里门上的四个道德神都是今年春天弄来的，温特，今天我把他们全送给您，您能明白我这样做的意思吗？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我更明白斯佩尔和布雷克尔在这放置这些塑像的含义，他们在颇动感情的暗示希特勒：大胆必需“谨慎”莫忘另外四位道德神，但他们并不完全了解希特勒，过高估计了艺术的感化力量，用这种方式来婉转透露出他们对希特勒所做事情危险性的不安，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或者可以说是白费心机，希特勒曲解了这些塑像的含义后又把他们转赠于我，其目的无非是想把我紧紧的拴系在他的战车上，我已感觉到对希特勒的交办之事不能在继续推诿纠缠下去了，我得尽快做出决定，但在决定前我还是得问清楚他的真实想法。元首，您认为我是此行的最佳人选吗？您不认为从第三帝国统帅部所有的将军里挑选出任何一个都比我合适吗？比如：总参谋部的哈尔德上将、布劳希奇大将，国防军指挥局的约德尔上将、瓦利蒙特少将，他们都是经验丰富、能很好地贯彻执行并深刻理解您意图的高级指挥官，而我却资历尚浅怕是不能替您分忧了。
他们全是“近视眼”，根本不理解我将要进行的伟大事业之所在，只是迫于我的压力才在7月29日开始制定针对苏联的具体战争计划，话还未说话希特勒就“神经质”般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走到办公室中央手舞足蹈的继续大声叫喊道：温特，您知道吗，就在7月22日那天，也是在这间办公室里当我对布牢希奇，哈尔德第一次提出准备在1940年秋季发动这场战争时，当即就遭到了他们毫不留情的反对，这是我无法容忍的……听到这些话后，我终于在心里消除了希特勒攻打苏联的决心会改变的疑虑，我很明白此时他缘何激动，从1933年他登上德国政治舞台伊始，他就始终没有改变过他的这一决定，到了今天的1940年在对西方国家的战争中取得空前胜利的他，已占领、控制、统治了247万6千平方公里的土地和2亿5百万人口。
加上听命于德国的欧洲盟国另外拥有的8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和7800万人口，使第三帝国的人口、物质、军事实力空前膨胀，其军队更是在实力、素养、战备、战略、战术上达到了颠峰状态，希特勒的欲望也随之膨胀了，经过多年苦心等待的他早已看不下去那个“犹太人”继续统治着东方庞大的帝国，是该让他解体的时候了，犹太人在俄国统治的终结也将是俄国作为一个国家的终结，整个世界都会因希特勒大胆而疯狂的行动“屏住呼吸”。温特，您知道我为什么急于对苏联开战吗？刚才还暴跳着痛斥他手下高级将领的希特勒，又恢复了温闻而雅的神态温和地问着我。我虽在心里一本明帐，但现在也只能装糊涂。
元首，您能跟我谈谈吗？重新坐回沙发中的希特勒理了理“神经质”发作时弄乱的头发，镇静地对我讲出了他真实的想法：温特，今天我们的武装比任何时候都强大，但您要知道，这种军备水平我们保持不了多久，总有一天俄国人会闯进我们的家园，也许是八九年以后，也许是一年以后，时间对敌人有利，目前的力量对比只会向不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斯大林没有睡大觉”。
苏联作为潜在的敌人在意识形态上与我们势不两立，在政治上他们迟早也会奉行讹诈政策。可我们与苏联订有互不侵犯条约啊，希特勒没有怪罪我不礼貌的行为，事后才知道希特勒在讲话时，是绝对禁止并深勿痛绝有人在他讲话时打断他思路的。凭此一点就可看出希特勒确是发自肺腑的喜欢——温特。弗雷德，听了我突然的发出的疑问后，希特勒微笑着向我解释起苏德互不侵犯条约的内幕，话刚开了个头，敲门声轻轻地响起，希特勒显得很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冲门口喊道：进来。门开后，一容貌艳丽穿着华贵的女子走了进来。
阿道夫，现在已是晚上7点整了，您和温特将军难道不饿吗？不用猜，听她对希特勒的称呼我就知道是谁了。闻声朝窗外望去，虽然夏令时分的傍晚天还亮着但太阳早已西垂。我见状正要开口请辞，希特勒叫住了我：温特，我们的谈话还没有完，您就留在这和我共进晚餐，餐后我们接着谈。阿道夫，您忘了今晚7点30分总理府有个酒会吗？我估计这时候客人们正准备着从家里动身呢。爱娃。布劳恩的话提醒了希特勒，接着她又回头对我说道：差点忘了，温特将军这酒会是元首为您和您的夫人特意准备的。对不起，爱娃小姐，我现在没有夫人。
可…，爱娃，您先出去招呼客人，人到齐后再来请我和温特将军。希特勒制止住爱娃想对我说出的话语，把她打发走后他拉我重又坐下：元首，我不明白您的用意，难怪现在有人称您是：“倔将军”我可不希望我最得意的将军，在家里摆开了战场，贝宁希丝来找过我了，还拿来了签有您大名的离婚申请书，说话间，希特勒走向他的办公桌，从桌上的一个文件夹中取出那份离婚申请书说：温特，您我之间完全是可以相互信任的，虽然在我的某些观点上您有着不同的意见，也可以说成是您对有些问题在看法上存在着偏激（听听这话说的多好，也不知道我们俩到底是谁偏激）。
有问题没有关系，您完全可以在私下里和我交换意见，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在第三帝国的将军里也只有您敢如此在背后说我，而我知道后却不生气，我喜欢像您这样敢对我说真话的将军，可您更喜欢像恩思特那样的马屁精。马屁精？等希特勒明白了这句话的含意后，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他拍打着我的肩膀说道：马屁精，哈…哈…哈…这句话对恩斯特来说是十分恰当和幽默的比喻。等他笑够后，他嚓、嚓几下将手中的那张离婚申请书撕的粉碎，团把团把扔进了废纸篓中。温特，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您首先不能动不动就挥巴掌，记住您是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将军。今后我还将会把更多的日尔曼民族的精锐之师交由您指挥，一个优秀的军人和将军不光是要能打胜仗，更应该学会与人相处。今天我们就谈到这，明天在继续我们的谈话，现在该是休息放松的时候了，走，我们去参加酒会。听了希特勒循循善诱的一番话后，连我也搞不清他究竟是魔？是神？还是人？
流光异彩的各色彩灯点亮了总理府后花园的夜空，那如点点繁星的彩灯颇与原时代里商家店铺满大街拉起的彩灯相似，在那里它还有个形象的名字—满天星。当我和希特勒出现在，第三帝国的达官显贵们那形状各不相同的纳粹手“林”以及山呼的“万岁”声中时，酒会的现场气氛达到了高潮。希特勒挥手还礼后即兴发表了祝酒词，他手端盛有1911年巴伐利亚陈酿的红酒，满面春风地对宾客们说道：今天，我们大家聚在这里，一是预祝即将开始的对英国的空中作战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愚弄欺骗民众，包括一些第三帝国的高级官员，是希特勒的统治手腕之一），二是为温特将军的康复，三祝他与夫人贝宁希丝的重聚，“干杯”。
深红色的酒浆被一个个虔诚的、对希特勒顶礼膜拜的人们仰脖灌进了肚腹，酒会正式开始了，一会儿，衣冠楚楚的达官显贵们轮流向我敬起酒来，他们当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