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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国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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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嬴画柳眉微挑,想了想道,“那等他回来,我可得好好问问他。”
宁袖儿听八卦听得十分高兴,在旁边插嘴道:“搞不好他是喜欢上了嬴画姑娘你,所以特地装得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定要来国师府当护卫,这样就能够接近你了。”
嬴画听了宁袖儿这话,不禁脸色一变,本是平静的脸上浮出了一抹无措来,她摇头到:“不可能的,秀书一心只知道保护司焉大人的安全,其他事情,他怕是从来就没有想过。”
宁袖儿没料到嬴画反应这么大,连忙换了话题道:“爹也不知道今天到底去哪儿了,招式都还没教完就走了。”
嬴画看了院外一眼:“宁将军似乎被人给叫出去了,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近这几日都有事情发生,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宁袖儿又喝了一口茶,接着问到,“尧国和南疆,是不是真的要打起来了?”
“这……”嬴画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司焉,司焉默然的摇头,“不知,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宁袖儿看司焉的神色,却是在心中确定了七八分,他们越是这般不肯正面回答,应当就是真的要打起来了,而如果真的打了起来,那么身为大将军的宁穆和自然必须立即离京赶往南疆战场上,到那时候……怕是一切就都乱了。
纵使心中再过不愿,但宁袖儿也没有办法改变任何事情,她低低叹了一口气,便沉默的坐了下来。
旁边楚佑活动了一会儿手脚之后,见宁袖儿没了要继续练武的心思,便问到:“不想练了?”
宁袖儿摇头,有些没精神的看了他一眼:“休息一会儿。”
“我看啊……”楚佑这样说着,突然眸子一亮,对面前的几个人道,“反正现在宁将军不在,我们不如出去玩儿一会儿怎么样?”
楚佑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倒是宁袖儿没能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兴奋:“你打算去哪儿?”
“去一个地方!”楚佑夸张的比划了两下,笑着说到,“一个只有厉害的人才能去的地方!”
宁袖儿听完他的话,眨了眨眼睛,直觉那并不是一个有多好玩的地方,相反可能还会惹上什么麻烦,于是她道:“我觉得我一点也不厉害,还是不去了吧……”
楚佑明显不高兴了起来,他道:“那有什么,有我护着你们就好了。”
宁袖儿一听又抓住了重点:“我们?”
“对啊,你们。”楚佑指了指宁袖儿,又指了指坐在一旁安详喝茶的司焉,司焉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楚佑道:“人多了去才有意思。”
宁袖儿淡定不下来了,怎么看楚佑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都有些可疑,她拉住楚佑,低声问道:“你说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楚佑眯着眼笑:“北陵塔。”
“……”宁袖儿没反应,司焉也没什么反应,只有嬴画忍不住出了声:“你想去北陵塔?”
楚佑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立时也不高兴了:“你们一点都不惊讶?”
宁袖儿不惊讶,因为她完全没有弄懂,她试探着低声问了一句:“你说的那个什么……北陵塔,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楚佑神秘一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台词便全部被司焉给抢了去:“那是安葬先皇楚修的地方。那塔共十层,先皇楚修的遗体便在那第十层中,而那塔中说是本还藏着楚修当初的随身佩剑,但不知何时起已经不见了,应是被人给盗走了。那里本是由重兵防守着,但这些年不知为何,防守的人却少了。”
听司焉这么说,宁袖儿也明白了过来,只是明白之余仍是觉得不可思议,竟有人将遗体给葬在塔顶的,实在是闻所未闻。
“太阳那么大,遗体在塔顶上不会那个什么么……”宁袖儿问到。
司焉瞥她一眼,不说话,久违的看猴子一般的神情又出现了。
宁袖儿还没弄明白自己怎么就又被鄙视智商了,便又听楚佑道:“北陵塔能是真正的塔么?那塔是朝下的,我们是要去地底下的第十层!”
总算是明白了过来,然而宁袖儿听到楚佑的说法却更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你说……你要去第十层?”这是去直接见先皇的节奏啊,就算那位先皇大人再怎么讨人喜欢让人崇拜也不该这样直接就进去膜拜遗体啊……
发觉宁袖儿听懂了自己的意思,楚佑看起来十分高兴,他拍了拍胸脯道:“不错,我就是想去第十层,我一直以来就想去看一看,那个地方埋葬着的,可是我们整个大尧国的英雄!”
“好好好,英雄就英雄,你也没必要去见他吧……”宁袖儿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不靠谱了,于是她将目光投向了一向十分靠谱的司焉,“司焉你说对不对?”
司焉于是点头:“对。”
“你看吧,我们还是乖乖在这里练功就好了,别的事情就别再说了……”宁袖儿安抚着楚佑,正打算回头对司焉笑一个,却突然又听见司焉道:“楚佑说得对,我们应该去北陵塔看一看。”
“……”宁袖儿觉得整个世界都不会好了。
。
于是最后当四个人到了北陵塔前面的时候,宁袖儿才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你会答应跟着楚佑一起胡闹?”她问的自然是司焉。司焉看来平静而又淡然,回应到:“因为我也觉得有必要见一见楚修的遗体。”
所以说应该是盲目崇拜英雄的心理吧,中二病又作祟了吧……宁袖儿在心底又叹了一口气,然后她更加不理解的朝着刚刚解决完两个守卫朝他们走来的嬴画看过去:“你为什么不阻止司焉和楚佑,还跑过来帮忙开路……”
嬴画笑得好看极了:“司焉大人说要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所以说,宁袖儿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竟然真的被楚佑和司焉拉过去……参观先皇遗体了。
都三十多年过去了,谁知道那遗体现在变成了个什么样子,宁袖儿觉得这个游戏实在是太难玩儿了。
第22章 二十二
宁袖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到这种地方来。
看着四周阴森森的环境,宁袖儿只想立刻拔腿往回跑去。这个地方虽然有个不错的名字叫北陵塔,但是看起来一点也不有趣。这是一处阴暗潮湿的地宫,在嬴画的帮助下,他们很快解决了在外面巡逻的人,然后找了钥匙进入大门,到了第一层当中。宁袖儿本以为第一层里面一定会有着什么别的守卫,但叫人奇怪的是,整个第一层中一片安静,只有油灯在架上静静烧着,将整个楼层照得阴阴惨惨的。
宁袖儿抬眼看了看上方,自他们走进来之后,嬴画便将大门给关起来了,所以这时候她看过去,也不过也是什么都看不到。看来想要离开是不现实了,司焉和楚佑肯定不会让她临阵脱逃,那么现在她只能想办法早早的看完那先皇大人的遗体然后快些逃出去了。想到这里,宁袖儿不禁拽住了司焉的袖子:“你若是害怕就牵着我。”
结果司焉朝她看了一眼,只淡然道:“我不害怕。”
“那……那我害怕。”宁袖儿缩了缩脖子。
司焉没有说话,这时候嬴画已经当先朝着再下一层楼走去,而楚佑则一脸兴奋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司焉亦是往前而去,但见宁袖儿仍站在原地,便回头伸手道:“走吧。”
宁袖儿看着他朝自己伸来的手,当即弯着眉眼笑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拉住了对方的手,“这就走!”
司焉的手不大,小孩儿长得比女孩儿晚,他身高不及宁袖儿,手也是软软肉肉的,被捏在手中有种叫人难以形容的感觉,宁袖儿只觉得像是有一直猫伸着爪子在挠自己的手心一般,痒痒的却又舍不得松开。她偏过头悄悄去看司焉的侧脸,只见得他垂着目,认真的盯着地面,不觉更加上扬了唇角。
不光手是肉肉的,连脸也是肉肉的,一双眼睛尤其漂亮,长睫衬着黑瞳,眨眼的时候忽闪忽闪的。
两人跟在嬴画和楚佑的后面,宁袖儿只顾着看司焉,也没有注意到周围到底是什么模样,她原本的确有些害怕,但现在却没那么怕了。只是越走亮光便越是微弱,没过多久,宁袖儿便只能够隐隐见得司焉的一个轮廓了。实在是有些黑了,宁袖儿心中担忧,不禁停了步拉住司焉道:“我们当真还要继续走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里实在有些可疑,作为先皇的陵墓,这里竟是只有这么区区几名守卫,而真正进入到北陵塔中之后,更是连一个人都没有,实在是有些诡异了。这样的情况,若不是陵墓当中本就有着机关守护,便是出了什么别的问题。她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司焉还没回应,楚佑便竖了眉道:“怕什么,陵墓当中没有人守护,那是因为没人敢来,先皇是什么人,即使是被安葬在此,他的天威依旧能够将打鬼主意的人吓得退步三舍。”
楚佑的说法毫无科学根据,宁袖儿觉得听他的话还不如立刻掉转身回去。
但是很快司焉也答了话:“你说得对,这里的守卫的确少得太过离奇。”他四下看了看,这时候几人已经到了第五层当中,整个楼层并不大,室内四壁上雕刻着古朴图案,在烛火下显得威严肃穆。他的面容在火光下也不甚清晰,但宁袖儿能够看清他印着光芒的双眸。他哂笑一声道:“北陵塔本不是这般模样,当初楚修下葬之时,整个塔中每一层都装满了陪葬的宝物,只是这些年北陵塔看守疏忽,盗墓的人不少,塔中的宝物也被人给偷得差不多了。甚至连楚修使用了二十多年的随身佩剑,也叫人给盗了去。”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应该将这里保护好才是么,这里安葬的毕竟是先皇的遗体……”宁袖儿无法理解。
司焉看似平静,但在烛火下脸色却是阴沉,他冷冷道:“当今皇帝,怕是本就不愿在这里花上太多人手。”
楚佑被司焉的说法弄得有些晕了,倒是旁边的嬴画听得津津有味,顺便还插了一句嘴道:“司焉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说当今圣上与先皇应是有旧怨?所以先皇死后,他才会在将人安葬了以后便不管不顾了?若是这样的话,或许就连先皇的死也有可能有别的内情?”
司焉没有回答她这些问题,他只是低语到:“只是北陵塔之内一个人都没有,的确不大正常,就算再如何,这塔中也应该有几名守卫才是。”先前他们在塔外收拾了几个守卫,但不知为何进了塔里,反而一个人也没有了。
听到司焉这话,宁袖儿与楚佑等人,皆是神色凝重了起来。
四人的疑惑很快便得到了解答,因为他们不过才往前走了几步,便看到了藏在角落当中的几名昏迷的守卫。这些守卫的身上皆没有伤痕,司焉不过俯身去看了他们一眼便判断了出来:“他们是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被人给打晕过去的,那人武功应当不弱,否则这些人也不会完全没有办法抵抗。”他站起身来,仰头对嬴画道:“你的追踪术过人,你是否能够看出来什么?”
嬴画点了点头,亦是蹲下身看了一会儿昏迷的几名守卫,又盯着地面看了一会儿才重新看向司焉道:“司焉大人,这些人昏迷不过一两个时辰,而他们的面前也有脚印朝着塔的下方而去,只是脚印很轻,那人的轻功过人,而且这时候应该还在下面没有离开。看他出手的手法……若是真的遇上了,怕是连我也没有办法应付。”默然半晌,嬴画再次开口道:“我觉得我们应当先回去将军府,等到过几日再来不迟。”
嬴画的话让其余三人都沉默了下来,被吓得最惨的自然还是楚佑,他睁大了双眼,不大相信的问到:“你的意思是说,现在除了我们四个,还有其他人闯进了塔里,并且他打伤了这些守卫,而且……还没有出去?”
“不错。”嬴画点头。
楚佑垂下头来,有些惊惶地念叨了几句,宁袖儿看他模样,也知道他被吓得不轻,便出言安慰道:“别担心,大不了我们现在就出去好了,那人应该还没有发现我们,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我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这事情的确麻烦,与其跟着往下走去碰到那个人,还不如直接回去了,不去招惹这个麻烦。
但是宁袖儿虽是这样想,楚佑却不肯答应,他摇了摇头又轻咬了牙道:“我不能走。”
“不走?”司焉亦是有些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楚佑摇头,神色也认真了起来,他咬着牙,重重道:“我可是楚家的人,现在先皇的陵墓当中多了个闯入者,我怎么能走?”
“可是……”宁袖儿想问他性命重要还是姓氏重要,但看着他的脸色,却又问不出口了。
楚佑一直以来都是个胆子不大的家伙,但没想到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竟是一点退缩的意思也没有。
一旁司焉紧紧盯着楚佑的眼睛,到了这时候,终于也开了口:“既是如此,我们便跟着走下去吧。”
“下去?”宁袖儿发觉自己跟不上他们的节奏了,一个两个都急着下去送死,实在不是什么好事,“下面有个武功很厉害的入侵者,你们就不怕他被我们撞破,然后把我们几个杀人灭口了么?”
楚佑撇了撇嘴,嘴犟到:“我们不是也学了武功么?”
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要是遇到了那个人没有被吓得把武器丢掉已经很厉害了。宁袖儿在心中无奈的吐槽了一句,正打算再说,却听司焉分析到:“那人来到这里,既没有杀人,也没有破坏任何东西,可以看出他虽目的不明,但绝不会轻易动手。我们此番下去或许会碰上他,但他应当不会对我们出手。”
“你就那么确定?”宁袖儿还是有些担心。
司焉却是信心十足:“放心。”
司焉这话说得轻柔,听在宁袖儿的耳中,不知为何竟真的有一股叫人心安的感觉。她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楚佑和司焉,最后听嬴画道:“司焉大人放心,若到时候遇到了那人,我虽没办法取胜,但要将人救走还是没有问题的。”
既然嬴画都这样说了,宁袖儿也没有办法反驳了,她只得点了点头,低声道:“那……一会儿要是真的出事了,或者遇到了什么人,你一定要记得躲在我后面,我拦住人,你就朝上面跑,好不好?”
司焉听她这话,眸色也微微柔和了下来,他点头应到:“好。”
有了这句话,宁袖儿算是放心多了,她拉着司焉的手,接着往下面走去。
只是虽然说得十分漂亮,但真的要到了第十层的时候,那位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小王爷还是软了手脚。他拉着嬴画的衣角,手足都在轻轻颤抖,白了脸朝着楼下看去一眼,却因为一面矮墙而挡住了视线,什么也看不到。
“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在下面?”楚佑紧张的问到。
嬴画亦是朝那处看去,最后确定的点头道:“没错,脚印就是朝着下面的,并且只有进去的脚印,没有出来的脚印。”她应了一句之后,又朝着司焉看了过去。司焉没有说话,竟是毫不犹豫的拉着宁袖儿到了那下楼的石阶之处,随即他松开了宁袖儿的手,说了一句:“你在这里等我们就好。”
宁袖儿闻言连忙又拉住了司焉的手:“我不害怕,我跟你一起下去。”说不害怕是假的,宁袖儿长那么大还没有到过这种阴森的地方,而且下面那个闯入者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宁袖儿纵然再怕,也得跟着下去才能够放心。万一那人真的暴起伤人,而嬴画又没能护住司焉,那么她好歹还能够顶上那么一点用,至少趴在那人的身上让司焉先逃跑。
宁袖儿这样想着,自己也觉得有些不靠谱,不过也在想着的这会儿时间,他们已经到了第十层当中。
北陵塔是一处地下塔,既然是塔,便肯定是有一个塔的形状,所以北陵塔的第十层是最窄小的,但即使是相较于前面几层来说要小了许多,但这里仍是十分宽敞。与前面几层相同,塔中四壁皆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石室之内分别立着十六根柱子,柱子上面盘着龙,屋子四壁有几个极大的灯架,架上点着无数油灯,将整个石室点得透亮,火光落在石柱上面,光影绰绰,使得整个屋子都透着一种肃穆之感。而从宁袖儿与司焉所进入的那个石阶朝对面看去,墙壁的正中有一条石龙,那龙张扬着爪子,巨目圆瞪,好似正朝着几人冲过来一般。而就在石龙的龙头正下方,摆着一副棺材。
那是一副雕琢精致的透明棺材,也不知究竟是以什么材料所铸成,而棺中隐隐可见得睡着一个穿着玄色华贵衣袍的男子。
宁袖儿一怔,心里十分清楚,那棺中的男子,应当就是那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先皇楚修,那个传奇一般的人物。
来到第十层的石室之内,四个人都没有再开口,就连一直以来聒噪的楚佑也闭了嘴,睁大眼睛盯着龙头下方那棺材当中的人。石室当中一片寂然,宁袖儿特地分神往四周看了看,却一个人也没有发现,不知先前嬴画所说的闯入者究竟是躲在了哪里,或者又是已经从别的什么出口离开了。
宁袖儿还在想着这些,旁边的司焉却已经抬步朝着棺材走了过去。
宁袖儿心中一惊,连忙跟上前去,两人离那棺材越来越近,后面的嬴画和楚佑也紧随而上,四人很快到了棺材的面前。棺材朝外散发着幽幽寒气,棺中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宁袖儿盯着棺材看,却发觉不知为何,棺盖已经被人给打开了,里面的遗体保存得极好,并未曾腐烂,所以那棺中人的面容,也清晰的映入了宁袖儿的眼中。
第23章 二十三
棺材当中的人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面容俊逸,眉梢眼窝,皆是精致,却非是司焉五官的那种细腻,他的肤色本是漂亮的古铜,但此时却呈了毫无血色的苍白,他躺在那里,就像是安睡着,随时将要醒来一般。
不知为何,宁袖儿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不应该在这里躺着,他应该是在疆场驰骋,在阵中杀敌的人。
宁袖儿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奇怪,可是这种古怪却又显得十分自然。
“这就是……”楚佑也站在宁袖儿的身旁,低头看着面前棺材当中的人,眼睛瞪得极大,似乎没有想到这人会是这幅模样。而另一边的嬴画,则已经半跪了下来,在棺材之前磕了三个响头。
宁袖儿不禁道:“嬴画……”
嬴画磕完头,抬目朝着宁袖儿一笑,终是站了起来道:“自小我便听爹娘说起先皇的事迹,嬴画这辈子若说有最敬佩的人,便是先皇了。”
听到嬴画的说法,宁袖儿了然的点了点头,就像是她从小就听西游记的故事长大,所以最喜欢的就是孙悟空一般。想到这里,宁袖儿又朝着楚佑和司焉看过去,他们两个小孩儿应该也是听着楚修的故事长大的,想来也应当是将楚修当成了自己最敬佩的人才是。
然而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宁袖儿不由大大的抽了一口凉气。
那边的司焉,竟然撩了衣袍直接就抬起一条腿要翻到棺材里面去。
“你要做什么!”宁袖儿连忙扑过去打算阻止司焉,然而司焉垫了垫脚,已经一骨碌翻了进去,直接坐到了楚修的遗体上面。
宁袖儿、嬴画和楚佑同时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看向了司焉。
司焉看起来倒是面色平静,只坐在楚修的身上,朝着棺材外面的嬴画唤了一声:“给我一把匕首。”
听到司焉的话,就连嬴画都迟疑了一会儿,这才缓步靠近,将自己腰间别着的匕首递给了司焉。司焉接过匕首,就在面前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当中,直接将匕首出鞘,一把划过了棺中先皇大人的衣裳。
宁袖儿:“……”太诡异了,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她脑补了无数种可能,也实在猜不透司焉究竟在做什么。
而这个时候楚佑和嬴画两个人从小到大心目当中的英雄被司焉给划开了衣服,也已经无法接受的石化了。
就在三人的目光当中,司焉将楚佑胸口的衣裳给撕开,并且自信的观察了起来。宁袖儿见此情形,便伸过头也想去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但司焉动作极小,宁袖儿这样凑过去刚好就被司焉的头发挡住了视线,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宁袖儿又垫了垫脚,出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你挡到光了。”司焉道。
“哦。”宁袖儿闻言让开了些,但随即才想起来他们这对话有哪里不对,司焉正在对一具遗体上下其手,而他竟然还义正言辞的说自己挡住了他的光线!!
宁袖儿神色僵硬的问道:“你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所以他不但有异装癖,还有恋尸癖?
现在的小孩实在是太彪悍了,宁袖儿觉得自己有点接受不了。
然而司焉仍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他看了一会儿才又重新抬起了头来,只不过这时候他的脸色比之方才要难看了许多。他微微抬目,看了宁袖儿一眼,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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