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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国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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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袖儿这些年在南疆过的日子也并不算好,风吹日晒的,但却并没有被晒得有多黑,司焉轻轻碰了之后便又立即缩回了手,最终无奈的抿唇,然后轻轻搂住了宁袖儿。
仍是没有任何反应,宁袖儿看来是真的十分疲惫了,一点要醒来的迹象也没有,司焉便放心的将她给打横抱到了床上,又替她盖好了被褥,这才重新回到桌旁继续写自己的字。
于是好不容易司焉今日主动了些,宁袖儿却就这样睡过去了。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司焉已经不在房间当中了,屋子外面大亮成一片,眼看着竟已经是新的一天早上了。宁袖儿睡得舒服,揉了眼坐了起来,四下看了看便掀了被子往外走去。
司焉果然就在屋子外面不远处,正与下人交代着些什么,见宁袖儿醒过来,他便道:“饿了么?”
不说不知道,一说还真的是有些饿了,宁袖儿连忙点头:“饿。”
“我已经让下人去准备早饭了,你等一会儿。”司焉说了一句,随即便自顾自的要往外走去,宁袖儿见他的动作,连忙叫住他问到:“你这么快就要去处理公务了?”
“先前有下人让我去书房一趟,你在这里休息,我先去看看。”他也没说究竟多久回来,今天白天还回不回来,宁袖儿看着他要离开,忽的又想起了昨天的那个吻,她连忙道:“早起的时候也要抱一个!”
宁袖儿发誓自己真的只是随口说说,但她却没想到司焉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竟然真的就和昨天一样乖乖的倒回来轻轻抱了她。宁袖儿睁大了双眸让司焉这般抱着,想了想才挤出一句话来:“那你……路上小心。”宁袖儿一句话出口险些咬掉自己舌头,司焉不过是去书房处理个事情,她这般说得倒好像是他国师府有多危险一般,宁袖儿连忙改了口道:“不对不对,你……早点回来。”
司焉神色平静,不过轻轻点了点头:“嗯。”
司焉离开之后没多久,宁袖儿就一个人胡乱吃过了早饭,然后在司焉的住处晃了一圈之后,宁袖儿也终于闲不住了,司焉说是去书房处理事情,让她在这里休息,但也没说一定要她在这里等他回来,更没有说不许她跟过去。宁袖儿想了不过片刻就决定了要去书房看看,或许还能够帮得上一个什么忙,而就算帮不上什么忙,在旁边看着只要不影响司焉也可以。好不容易回来了,好不容易重逢了,自然是要一瞬也不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好好将这些年的份全部看回来才是。
这般想着,宁袖儿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也跟着到了书房当中。
书房里面司焉司覃和嬴画都在其中,而三人围着一方桌子,都正盯着桌子上的东西看,三个人神色一般严肃,却又带着不同的感觉。司焉沉默,嬴画则是沉默而疑惑,而司覃则隔着一层面具,宁袖儿根本看不出他究竟在想着什么。
眼见着屋子里面诡异的气氛,宁袖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这才看清了那桌子上面所摆着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把剑,看起来有些不起眼,连剑鞘之上都有些破损了,但看那精致的纹路,应当也算是十分贵重的东西。宁袖儿看着了那柄剑,但却还是不明白他们为何都是这般凝重的样子。
“你们……怎么了?”宁袖儿低声问到。
司覃看了宁袖儿一眼没说话,倒是司焉直接将事情解释给了宁袖儿听:“今日一早下人收拾书房的时候就看到这东西摆在桌上了。”
“呃?”宁袖儿迟疑一阵,“这是……有人摆了把剑在这里恐吓你们?”
嬴画压低了声音,认真说了一句:“这是先帝楚修当初的随身佩剑。”
“……”宁袖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把剑竟然是这种来头。
嬴画接着补充到:“这些年北陵塔的防备一直不是很森严,曾经有一次北陵塔被盗,里面的宝物并未被人给带走,但惟独就少了一把先帝的佩剑。那件事情之后,皇上曾经派人查那剑的下落,但却一直未曾找到,一直到今日……”嬴画话未说话,便将目光落在了桌上的剑身上。
宁袖儿也跟着看了过去,她沉默了片刻才问到:“那这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国师府?”
众人沉默了下来,嬴画和司覃都朝着司焉给看了过去,司焉没有继续保持沉默,只道:“还记得昨日我说国师府有东西被藏在丞相府当中么?”
听司焉这么一提,宁袖儿忽的恍然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就是被藏在丞相府的东西?可是这东西怎么会是国师府的?还有……这东西是谁拿出来放到国师府的桌上的?”
“不知道,我们来的时候这东西就已经在桌上了,想来应当是有人昨夜偷偷地潜入了丞相府,将东西给取了出来。”嬴画摇头,心事重重的看着那把剑,口中却忽的猜测道:“这京城中能够有这般身手的人不多,但会相助于我们的只有……”
宁袖儿知道嬴画所猜测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但秀书都已经许久未曾再出现过了,现在宁袖儿就连他的行踪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够肯定东西就是秀书替他们偷出来的?
而且这东西明显是先皇的而不是国师府的……
司焉解释到:“说是国师府的东西,不过是想让人替我将东西给偷出来,我想知道的不过是这剑究竟是不是在丞相府当中。”
宁袖儿一怔。
若当真如司焉所说一般,那么他现在的想法已经被证实了,先皇的随身佩剑被盗多年,最终众人却发现,那佩剑竟是在丞相府当中,可当朝丞相为何要将这东西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今天的更新又晚了……
第45章 四十五
“到底是怎么回事……”宁袖儿一头雾水;比之司焉等人还要迷茫了不少。
司焉盯着那把剑,只道:“所以先帝的陵墓,当初是被丞相派人盗的,而这把剑应当也是他藏起来了。”
宁袖儿不解到:“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目的,司焉不知道;司覃和嬴画也不知道。所有人都心事重重的看着司焉;而司焉只说了一句话:“明天;嬴画你陪我去丞相府一趟,我与李丞相;也算是许久未曾见面了。”
嬴画一怔。
司焉是从来不去上朝的,而丞相如今已是八十多岁;乃是当初先皇楚修的心腹重臣,楚修死后;新皇继位,便是将当初楚修信任的几名官员都撤去了职务,唯有一个李丞相,一个宁将军,一个韬光养晦,一个护国有功,皇上并没能动得了他们。而也因此,李丞相可谓是十分的低调,平日里除了必要的事情,几乎从来不会主动去接触其他的人。
所以听到司焉这般说,嬴画迟疑着问道:“司焉大人曾经见过丞相?”
司焉轻轻点了头:“曾经见过。”
嬴画再问:“何时?”
司焉不答,只换了话题对宁袖儿道:“你是不是该回去将军府了?”
司焉说得不错,宁袖儿自作主张回京城之后就直接到了国师府当中来,如今算起来,在国师府住了一天了,她也该回去将军府一趟,向将军和夫人报一个平安了。宁袖儿连忙道:“我得带廉贞回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听到宁袖儿这话,司焉神色有些复杂,却是隔了一会儿才道:“好。”
“你们现在就去找丞相?”宁袖儿又有些不放心的问。
司焉本不是这般打算,但听宁袖儿这样问起来,便也改了主意道:“对,现在就去。”
“那你们小心。”宁袖儿对于司焉的事情总有那么几分不放心,她补充道:“那个丞相会派人去盗墓,又偷偷弄走了先皇的佩剑,或许有什么别的图谋也不一定,你这趟去找他千万要小心。”
司焉又应了一声:“有嬴画在,不必担心。”
嬴画的武功的确不弱,宁袖儿还从未见她保护司焉有过什么闪失,见他这般说,宁袖儿才算是稍微放心的点了下头,随即回身退出了书房。离开书房之后,宁袖儿便去找到了刚出自己屋子的廉贞,然后她交代了几句之后就带着廉贞往外面走去。
国师府与将军府之间算是有一段距离,等到宁袖儿到达将军府的时候,日头已经上了当空了。宁袖儿与廉贞一同到了大门前,敲开房门,门内的一名护卫见着了宁袖儿,反应了一会儿才大喜过望道:“小姐,你回来了,你不知道夫人都担心死了!”
“回来了,爹娘他们现在在哪里?”宁袖儿亦是笑着问道。
那护卫连忙带着宁袖儿进屋,宁袖儿很快便到了大堂的外面,大堂之中,宁穆和正和另一个人交谈着什么,宁袖儿从来未曾见过那个人,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见得宁穆和与那人说话的时候神色越来越冷凝严肃,想来聊的应当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宁袖儿便先去见了将军夫人,和廉贞一起与之聊了一会儿之后,宁袖儿才自己独身一人再回到了大堂来,这时候那人也已经离开了,宁袖儿这才走进了大堂当中。
见宁穆和朝自己看过来,宁袖儿连忙问道:“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南疆还是不太平?”
宁穆和目光有些犹疑,看了宁袖儿之后也没有立即开口,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宁袖儿又问了一句,他才终于低声叹了一口气,随即道:“淮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宁袖儿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干脆也不再多问,便道:“昨日回来的,来的时候先去国师府看了一趟。”
“看司焉?”宁穆和也并不惊讶,像是早就想到了她是去了国师府。
宁袖儿又点了头。
宁穆和皱着眉,沉默了片刻,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别再去国师府了。”
听到宁穆和这句话,宁袖儿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她迟疑了一瞬才重复道:“……不去国师府了?”
“不错。”宁穆和的样子十分认真,丝毫没有在开玩笑的意思。
宁袖儿紧紧盯着宁穆和,过了一会儿才道:“为什么?”
宁穆和摇头:“你离开京城这么多年,根本就不清楚这些年京城当中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司焉已经不是你当初认识的那个司焉了,你若是当真舍不得当年的司焉,那也与现在的他毫无关系了。听爹的话,离司焉远一点,他比你想的还要复杂许多。”
宁穆和一下子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听得宁袖儿却是一头雾水,她不明白为什么不久之前还好好的,自己才刚刚见过司焉,司焉除了稍微古怪了些,与从前也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为什么宁穆和就要她远离司焉,还说什么司焉已经不是当初自己认识的司焉了,这些年京城当中发生了许多事……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不好?”宁袖儿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当真离司焉远远地,但是她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穆和又是一声短叹:“你以为为什么太子会突然放司焉自由?”
宁袖儿不知道。
……
“司焉大人,丞相府到了。”将马车停在一处宅子门口,嬴画下了马,回身对后方车中的人说了一句。
司焉抬手掀开车帘,自内中缓步走了出来。他抬眼看了看那宅子的大门,大门与之许多年前一般,还要破了许多,但却仍是记忆当中的模样。司焉并没有说谎,他的确是见过丞相的,但却不是这十多年间,而是更早,更早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楚修,而李丞相也并非是丞相的身份。
司焉微微眯起眼,朝大门处走去,嬴画跟在他的身后,忽的开口问到:“司焉大人,那昨日悄悄去偷来了先皇宝剑的人,是不是秀书?”
听嬴画这句话,司焉顿住脚步,默然一会儿才道:“不是。”
“当真不是?”嬴画皱眉,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司焉反问到:“你希望是?”
嬴画不答,答不出来。
若是秀书,他为何又还留在京城?且他们一旦需要有人从丞相府偷来东西,他就当真去偷了回来,难道他一直在暗中相助于他们,并未曾真正离开过?若不是秀书,那便是说秀书早已不在京城了,世界之大,他此刻或许正不知在何处逍遥快活着。
她是希望秀书在京城,还是希望秀书离开,独自逍遥快活?
嬴画摇头,将那些念头统统都抛开了去,只随口换了话头道:“对了,大公子为何没有跟来?”在嬴画的印象当中,这位大公子司覃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物,不管是司焉做什么总喜欢插上一脚,对于这个弟弟可算是关切到了极致。
司焉低声道:“司覃说他今日有些不舒服,便没有跟来。”
“不舒服?”身体强壮如司覃,竟然也会生病,实在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司焉便道:“一会儿回去的路上,你去替司覃抓一副补药回去,他肯定十分高兴。”嬴画应了一句,这才见司焉敲开了丞相府紧闭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家了,赶路几乎花了一整天的时间_(:з」∠)_所以回来以后更新有些迟了【其实每天都很迟
好吧就是我这几天更新都有点迟我错了……明天起会尽量多更并且早更的,抱住大家挨个么么哒
第46章 四十六
司焉与嬴画在大门处并未等多久就等来了丞相府的下人;那人前去找丞相通报之后;没过多久就又疾步走了回来;然后恭恭敬敬的迎着司焉朝宅子里面走去。司焉一言未发,只沉默走在前面;好似对这个地方十分熟悉;根本不需要那人的带路。
三人没走一会儿;便到了一处房间之外,下人对屋中低声道:“丞相,国师大人到了。”
“嗯。”屋中传来一个声音,不过片刻,屋子的大门也被人打开来;一名穿着深色袍子的老者自其中走出来;朝着司焉打量了起来。他一面看司焉,一面低声笑道:“早听说了司焉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丞相谬赞了。”司焉并没有接着客套下去的意思,李丞相看着他的神色,忽的一笑道:“国师可知,我这丞相府昨日丢了一样东西?”
司焉面色不变,不过问到:“哦?不知究竟是什么东西?是否重要?”
丞相点头,摸了胡子道:“重要,很重要,那是我一个朋友的东西,托付给了我,却被我弄丢了,我自然是十分难过。”
司焉挑眉,却没说话。
“那偷东西的人十分厉害,身手高强,想来整个京城也没几个人能够到那般境界。不过他虽厉害,也被我府中的机关和护卫所伤,此刻应当不知在哪里养伤才是。”
司焉微微蹙眉,仍是不曾开口。
丞相接着道:“没想到那东西一丢,国师你就来找老夫了。”
丞相话中有话,司焉不会听不出来,他垂着眸子,低声问到:“不知丞相所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个不怎么值钱的东西,但对我来说却是十分重要。”丞相呵呵笑了两声,似乎对于司焉的到来早就有所预料,是以也并不算十分惊讶。他摇头又上下看了司焉一眼,刻意压低了声音道:“你也可以说我一把年纪了还不死心,我替那朋友保管着东西,就是相信我那朋友还没死,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找我,让我将这东西还给他。”
司焉看似神色不变,却是微微抬了目,紧紧盯住了丞相的双眼。
。
这边司焉与丞相交谈着,那边的宁穆和也终于对宁袖儿说出了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原来这几年太子一直囚禁着司焉,便是因为晋王方面有问题,司焉本是一直站在晋王一方,小王爷被贬之后,晋王更是暗中发难,整个京城王室虽看起来平静,但其实已经经历了好几次动荡,国师的地位特殊,没有谁能够动得了司焉,众人便只能够想办法将其控制住,司焉的立场必然是极为重要的,而当初太子软禁司焉,司焉却并没有当真与太子翻脸,而是沉默着没有任何动作。
太子与商虞公主等人本以为司焉会相助于晋王,但司焉也没有。时间久了,太子等人也终于相信司焉并没有要相助于晋王的打算,等到司焉点头答应与太子同一立场之后,他们才终于放了司焉自由。
宁袖儿默然的听着这一切,终于也明白了宁穆和的意思。虽然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怎么感兴趣,但宁袖儿心中也是十分清楚的,宁穆和当初乃是先帝楚修手下的心腹之一,对于先帝也是忠心耿耿,而另一边当今的皇上乃是篡位而上,真正原本应当继承皇位的应当是如今的晋王。对于这个事情,宁穆和心中一直十分介怀,新皇继位之后他虽并未被削去职位,但也是在朝堂上处处受到排挤,可以说若是晋王当真想要发难将皇位给夺回来,宁穆和必然二话不说就替晋王出生入死。
如此说来,便是立场不同了。
只是虽然如此,宁袖儿也并不觉得司焉有任何不好:“他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选择了太子也是情有可原……”
宁穆和摇头:“没那么简单,司焉曾经多次派人加害于楚佑小王爷,京城当中也处处针对于晋王,帮着太子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你当真以为司焉还是当初的司焉?他小小年纪就如此心狠手辣,你若是当真喜欢他……爹说什么也不能够答应你与他走在一起。”
“不可能。”宁袖儿沉着脸直接道。
“什么不可能?”宁穆和又问。
宁袖儿神色忽的变了些,她摇头道:“司焉与小王爷是儿时长大的好友,怎么会派人去对付他?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或许司焉他不过是派人去做做样子应付太子等人……”
“我们也是时候才调查到这件事情,可是小王爷几次被人偷袭,更是受了一身的伤险些死了,这难道都是做戏?”宁穆和更是一脸严肃。
宁袖儿一怔,面对这句话却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她还记得当初楚佑被贬离开京城之后,她就曾经要让司焉去寻楚佑的踪迹,司焉当时说的是楚佑的行踪被太子给隐藏了起来,他即使是派人也没有办法找到楚佑的踪迹,但那时候他根本就还从未试过,他便直接这样断言了。
难道这其中当真如宁穆和所说的一般,司焉本就怀着这般心思?
不可能。
宁袖儿摇头,仍是不相信司焉会出手派人杀楚佑,她最后看了宁穆和一眼,忽的转身朝外面走去。宁穆和连忙开口叫住宁袖儿:“淮儿,你要去哪儿?”
“去找司焉。”宁袖儿应了一句,她还是想要将事情给问清楚,不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只相信司焉所说的话。
宁穆和也并没有拦住宁袖儿,他只是苦着脸叹了一声。他知道司焉是不会伤害宁袖儿的,或许让宁袖儿去自己问了一切也好,等她相信了真相,一切就都好说了。
宁袖儿一路默然,也没有去找廉贞,只是自己一个人匆匆赶路到了国师府的外面,踌躇了一阵之后,宁袖儿往国师府里面走了过去。
国师府的下人们都认识宁袖儿,也没人拦她,相反看到她来了之后还都热情的打着招呼,宁袖儿想起来自己从前在国师府住着,当真就像是第二个家一样,她心里复杂万分,很快便到了书房之外。
走进屋子之后,宁袖儿看着空空的屋子之后才想起来一早的时候司焉就说过,他要出去见那位李丞相,如今应该还没有回来才是。没有办法,宁袖儿便只能在这里等着司焉回来了。她脑子里面乱作一团,急于知道答案却又有些担心,便只能够在屋子里面来回踱着步子,走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觉得难受,就干脆想去拿本书看看。起身到了书架旁边,宁袖儿看了一会儿,正想着不知道该拿拿本书,便又抬了头,想看看更高处书架上的书。
而她这一抬头,竟然就不小心的瞥了房梁一眼。而房梁上有一个人,正以怪异的姿势坐着。
“……”宁袖儿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房梁上的那个人也对上了宁袖儿的视线,然后略显尴尬的朝着她牵动嘴唇笑了笑。
房梁上面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司焉的大哥,国师府的另一位主人司覃。
宁袖儿两眼直直盯着司覃,好半晌才终于找回了说话的力气:“你……为什么会躲在这里?”
司覃无奈的笑了一声,没处可躲了才终于翻身落地道:“天气太热找个凉快的地方睡觉……”
“现在是春天。”宁袖儿打断了他明显的谎言。
司覃又笑了一声:“那就是我想活动活动筋骨,所以才跳上去的。”
宁袖儿又低了头,看着他衣衫上面明显沾染着的血迹,她立刻道:“你受伤了?”活动筋骨竟然活动得满身是血,实在是有些叫人料想不到。宁袖儿也不管他究竟是为什么说谎,又为什么会跑到上面去躲着,但总归肯定是不想被她撞上他这般的模样罢了。但是现在她都已经撞上了,她也不可能放着不管。
“这房间里有没有伤药,我替你包扎一下?”宁袖儿左右看了看,开始在房间里面找伤药。
司覃一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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