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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国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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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比起了旁边那一处高大又漂亮的宅子,这处院子未免显得有些太过可怜了。
四个人下了马车,站成一排仰头看那处院子,一时之间就连秀书和嬴画也开始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
宁袖儿觉得这个地方实在和漂亮搭不上边,说是惊悚她还比较相信。
所以这是要去鬼宅探秘的节奏么?
宁袖儿将视线转向司焉,轻咳了一声才问到:“走错地方了,要不我们再去找找吧。”
嬴画和秀书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接着就要转身重新去找他们的住处。然而司焉却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看了看旁边,再看了看那院子的门牌,这才认真的点头道:“就是这里,没有找错。”
所以他们找了那么半天,所要找的目标竟只是一处鬼宅,宁袖儿实在有些想不通。然而司焉倒是对这个地方显出了颇为怀念的样子,径自抬步朝着那处宅子走了过去。
这一处街道十分热闹,想来应当是来往的游客和行人都不少,而旁边的房子也都是十分漂亮且讲究的,只有这一间屋子在这里空着破败着的确显得有些古怪,但是司焉却是毫不在意,只一人到了大门前,也不顾那大门上面还挂着蜘蛛网,大门的门环上面还有斑斑的锈迹和厚厚的灰尘,便直接一把推了上去。
“砰!”
可怜那破败的木门根本经不起司焉的这一推,竟直接就“啪叽”一声倒了下来,木门溅起了院子里地面上的一层更厚的积尘,将整个大门口弄得烟尘滚滚,司焉一行四人几乎都已经被那烟尘给埋没在了其中。宁袖儿措手不及,被这烟尘熏得一阵咳嗽,胡乱扇了好几下才终于将那些灰尘给扇尽。等到能够看清面前的情况了之后,她才发觉这院子的里面……果然跟自己所想象的一样又破又烂还带着一点点诡异的气息,若是在晚上到这里来,宁袖儿丝毫不怀疑这里会飘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来。
司焉看起来也不大好,他本是爱干净的人,这时候身上全都给染上了灰尘,一张漂亮的脸上面也蒙上了些土灰,看起来多了几分狼狈,只是他却是没有心思去管这些,只是盯着这个院落看了一眼,这才有些无力的回头对宁袖儿道:“好像我的估计有了点偏差,这个地方……看起来似乎不大能住了。”
不管怎么说,既然是司焉的一片心意,而一行人除了这个地方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宁袖儿自然不能真的转身走人,她朝司焉问到:“这里是你的屋子?”
“嗯。”司焉说的是实话,四五十年前他的确是在这个地方住过的。
宁袖儿咬了唇,认真的道:“没关系,既然是你的地方,我们就留在这里,将它打扫一番就好了,虽然这里脏了点乱了点,但是只要打扫干净了,还是可以住人的。”宁袖儿说得十分认真,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她还进了院子,四下看了看,随即她十分高兴的在一处房间门口看到了一盆久未有人修剪,所以长得茂盛得有些过分的牡丹花:“你看,这地方有花有草,还是挺好的。”
司焉:“……”一点都不觉得安慰。
那边秀书尴尬的笑了一声,指着宁袖儿旁边那盆花道:“袖儿,那花……似乎长得有些太好了。”是太发达了,那牡丹花经过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多少年的发展,已经早就不止在花盆中盛开了,它的根已经蔓延到了后方的屋子里面,秀书走到了那房门前,伸手一推,那一处房间就这么被打开了来,然后就看到房间当中开满了茂盛的牡丹花,而屋子的房顶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塌了下来,从那空了一大块的屋顶之上,竟还打下来了一大片的阳光在那牡丹花上面。既有阳光又有沃土,也难怪这一屋子的牡丹花开得那般娇艳。
宁袖儿“哈哈”笑了两声,见司焉盯着这屋子一脸“我不认识这里”的样子,连忙接着安慰道:“其实……屋子里面多长了几朵花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这里没有看起来那么阴森嘛。”
说起来这个地方长了那么多花倒是极有情调的,宁袖儿想了想道:“要不然等到时候收拾出来,我来住这个房间好了。”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忽的一愣,然后看到在那一丛牡丹的绿叶上面,竟有一只肥嫩的毛毛虫爬来爬去,然后宁袖儿脸色瞬间就变了:“毛毛虫!!”她几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趴到了司焉的身上:“好大一条!”
“……别怕。”司焉早知道宁袖儿害怕毛毛虫,却没想到她长大了竟还是怕成这个样子。
总之,这个住处实在是让人头疼就是了,最后四个人决定之下仍是打算将那屋子给收拾出来,原因是除了这屋子,几个人也没有别的去处了,若说当真要去野外自己搭个房子,所花的时间还得更长。如此决定之后,四人却也并没有急着去收拾东西,而是先到了不远处的酒楼当中吃东西,毕竟填饱肚子才是大事。
酒楼当中的人不少,宁袖儿等人找了一处最为安静的角落吃饭,顺便还能够透过角落处的窗口看外面的景色。酒楼的外面是一片湖泊,日头正高,金色阳光落在湖上现出一片粼粼波光,煞是好看。等菜上来的间隙,宁袖儿看着那湖水道:“这里好漂亮,我们今后无事了便去那湖中泛舟如何?”
司焉点了头:“也好。”到了这里,司焉几乎已经找不到了多少熟悉的痕迹,多年前在这里成长,到现在发觉唯一没有改变的,或许也就只有不远处的那一片湖了。
“你有心事?”自到了暮州开始,宁袖儿便觉得司焉沉默了下来,忍到这个时候,宁袖儿才算是终于问了出来。
司焉摇头道:“不过是在想今后的打算罢了。”
宁袖儿想了想:“等我们收拾好了那个宅子就搬进去,然后我们可以有很多时间做想做的事情……”不过钱倒是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宁袖儿托腮认真的考虑起了这个事情,“不如我们去做个什么生意吧,开个小饭馆什么的。”
“你会做饭?”秀书问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不会啊。”宁袖儿摇头,然后朝嬴画看了过去,嬴画也默然摇了摇头。
四人面面相觑,宁袖儿连忙又道:“那我们可以卖个字画什么的!”
“你写的字好看?”秀书补刀上瘾。
宁袖儿:“……”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生出了一种自己完全不中用的感觉来。
一群人默然了一阵之后,秀书倒是忽的朝司焉看了过去:“司焉可以吧?司焉的字肯定没问题。”
“太好了。”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过活的方式,宁袖儿感到十分欣慰。然而司焉听了之后却是摇头道:“画的话可以,字不行。”现在还有人在卖先皇楚修的字画,若是他写出来被人发觉与楚修的字迹一般,那也不好说了。
饭菜这时候已经端了上来,几人吃饱喝足之后,便要打算回到那宅子开始收拾起来。他们走在回宅子的路上,宁袖儿一面走一面对司焉道:“对了,这宅子当初是谁买下来的,怎么会破旧成这个样子?”这样子看下去应当也空了十年不止了,司焉怎么会让这里破败成这个样子?
宁袖儿和秀书都把视线转向了嬴画,嬴画无辜的摇头:“不是我买的。”
宁袖儿一怔,不是嬴画买的难道是司焉自己来买的宅子?
司焉则道:“这个你们不必问,只要安心住下就好了。”司焉没有打算解释,几人一路往前走着,而秀书看着四周热闹的人群也是有了些许怀疑:“这街道如此热闹,为何偏偏就那一处宅院如此不同?”
宁袖儿连忙点头跟着问:“是啊,破成那个样子,难道当真是其中有什么古怪?”宁袖儿只觉得这宅子的画风与旁边的豪宅相比实在是太过不同了。
这个司焉倒是可以解释得出来,他道:“楚家人生在暮州。”
“楚家?”宁袖儿花了片刻的时间去反应了一下,“先皇楚修……那个楚家?”
“不错。”几人这时候正好到了他们那破烂的大门前,司焉指着旁边那处特别漂亮的宅子道:“那里就是楚家从前的宅子,楚修和楚肃从前都住在那里。”
先皇楚修,以及当今的皇上楚肃,都是从这宅子里面出来的,难怪这个地方看起来装扮的那么漂亮,但是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感情都是拿来给人瞻仰和观赏的。
宁袖儿了然了下来,回头又对司焉道:“那这个宅子又是什么地方?”她指着他们面前那破落的院子。
司焉顿了片刻:“这里是楚修的宅子。”
“……”一下子旁边三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司焉倒是没什么在意的,只道:“怎么了?”
宁袖儿倒是没什么,只是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已,而那边对于先皇楚修有着狂热的崇拜之情的嬴画已经开始在宅子里面四下寻找偶像的痕迹了。只有秀书算是平静了下来,然后出声问到:“那……为什么这里没有像隔壁一样被供起来?”
司焉看了一眼旁边那宅子,低声道:“因为楚修没有告诉旁人这个事情,而自从买下了这里之后,楚修也没有在这里住过,所以没有人知道这是属于他的地方。”
宁袖儿终于也明白了过来,可是仍有不解的地方:“那他买下来做什么?”
司焉:“因为当初这里住了一个戏班子,每天在里面搭台唱戏,而楚修的房间离这里不过就一道墙。”几人这时候已经进了院子,于是司焉便指着院子的一处墙说到。
众人一怔。
宁袖儿道:“为什么你说得好像自己经历过这个事情一般……”听司焉的口气好似他当真是楚修,而且到现在还对那个戏班子气得咬牙切齿一般。
司焉默然片刻,眼看宁袖儿等着他的回应,他却只皱眉说了四个字:“真的很吵。”回忆起当年自己被吵得无法入睡的日日夜夜,司焉只觉得头到现在都还有些隐隐作痛。
“……”宁袖儿默默安抚看起来像是要炸毛的司焉。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收看逗比的日常~
第57章 五十七
这是一项十分浩大的工程,从开始打扫一直到最后终于将那个院子收拾得可以住人;几乎花去了整整五天的功夫;而最后等到将一切都打扫干净了可以搬进去住了;宁袖儿才又发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整个院子里面的东西几乎全部都不能用了;所有东西都得置换新的。
一行人本就没有带什么银子;好在廉贞来的时候考虑得周到,带来了不少的银两;这才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一行人又去集市上把所有需要用到的东西都给采购了回来。这样又折腾了一整天,这院子才算是能够住人了。好在院子够大;最后分出来了宁袖儿和司焉的屋子挨得极近;而嬴画和秀书也住在同一边;最后只有一个廉贞苦兮兮的睡到了最远的一处房间。
也从这日开始,几个人的悠闲生活才算是终于开始了。
安顿下来之后,众人如之前计划好的一般在宅子外面找了一处屋子开起了字画店,从外面买了一批字画回来,而司焉自己也画了一些话挂在墙上等着有人来买,店里面的生意一直不怎么样,但是几个人也一点不着急,反正能够过得下去就够了。而嬴画则自己提出要去守那个店,对此秀书只说了一句话“我也去。”
于是秀书和嬴画愉快的在店里面卿卿我我,宁袖儿虽然对做生意十分感兴趣但是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了,只能够每天去找司焉聊天。而相对于宁袖儿来说,司焉就显得要忧郁了许多,每次宁袖儿来找他的时候他都捧着一本书在读,或者一个人在院子里面种花浇花,又或者自己沏茶给自己喝,然后喝了一口又倒掉重新沏。
总之,做的都是老头子才会做的事情,看起来对生活好像已经完全没有了追求一般。
对此宁袖儿表示十分担忧,于是她悄悄的去找了嬴画和秀书询问了起来。
听到了宁袖儿的问话之后,嬴画迟疑一阵才道:“我觉得司焉大人应该是闲的。”
“……什么意思?”宁袖儿有点没有办法理解这句话。
秀书倒是笑了笑,替嬴画解释了这一句话:“我觉得嬴画的意思是,司焉他现在太闲了,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宁袖儿实在没有办法理解司焉到底是怎么想的:“闲也能够闲出问题来?!”
嬴画点了头道:“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司焉大人每天都会处理许多的事情,有时候忙得到了晚上才有机会休息,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现在离开了京城,没了事情做,书画店也不用去顾,只需要在房间当中待着,恐怕也的确有些不大适应。”
“那怎么办?”宁袖儿皱眉想了一会儿,“要不然让他来看店吧?”
“……”秀书轻咳了一声。
嬴画连忙站起身道:“不行!以司焉大人的身份,怎么可以去做这种事情!”
宁袖儿看着激动万分的嬴画,连忙出言安慰,只说是让他做一做事情也比一直闷在房间当中看书强,说了好一阵才让嬴画答应了下来。而第二天一早,宁袖儿就敲开了司焉的房门,拉着他到了店里面坐着。
“是不是很有意思!”宁袖儿看着墙上挂着的那许多字画忍不住道,“这里是我们的店,今后我们会一直住在这里,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司焉是握着一本书被宁袖儿给拽过来的,这时候听到宁袖儿的话终于也不看书了,应道:“的确。”他亦是没有想到过来到暮州之后,日子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平淡普通,这样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只不过他现在还在等着京城当中那件事情的结果罢了。
宁袖儿又道:“你说这里哪些画是你画的?”
司焉站起身来,到了宁袖儿的身后,一同仰头看着那墙上的画,过了一会儿才指了三幅画道:“这幅,这幅,还有这幅。”
宁袖儿睁着眸子看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是漂亮,但是对于这些画作她却是半点也分不出好坏来,只觉得司焉所画的东西都好看,她回头对司焉道:“你画得那么好,反正现在闲得没事做,不如你教教我怎么画画吧,或许以后我也能画几幅图出来卖也不一定。”
司焉本就闷得发慌,宁袖儿既然这样说了,他自然是立即就答应了下来:“好。”
说教就教,店里的生意本就清淡,宁袖儿和司焉在店里面折腾什么也没人来过问,正是做这些事情的好时候,司焉让宁袖儿在那边坐着,自己则很快准备好了纸笔送到了宁袖儿的面前,然后起手在纸上涂抹了两下,对宁袖儿道:“你试试?”
宁袖儿点了头,学着司焉的动作开始画了起来。
于是等过了一会儿廉贞赶过来的时候,正看到司焉捉着宁袖儿的手,两人一前一后正在专心致志的在纸上涂着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廉贞愣了片刻才叫了一声宁袖儿的名字。那边画画的两个人同时抬头朝着廉贞看了过来,宁袖儿先问到:“怎么了?”
廉贞轻咳了一声道:“是嬴画让我来跟你们说,前几天有个人来订了货,说是要一批画,让我们准备好了过几天替他送过去。”
“知道了,一会儿你让嬴画来将要送出去的画挑出来,过两天我给他送过去。”司焉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然后接着纠正宁袖儿道:“这里画得不对,你再重新画一次试试。”
“哦。”宁袖儿任司焉握着自己的手,小心的又跟着描了一次。
从此以后,廉贞就觉得这个店里面已经没有办法好好玩耍了。
“爹!秀书让我过来叫你们过去商量个事情!”又过了一日,廉贞这般说着冲进店里面,然后看到宁袖儿正和司焉在画纸上面玩互相给对方画像的游戏,司焉画得倒是有七八分的相似,而宁袖儿画出来的东西……则让廉贞有些不敢看。
如此又过了数日,廉贞每日来到店里面找两个人的时候,总会看到司焉在用不同的姿势教宁袖儿画画,两人亲昵的举动每每让廉贞只能默默地假装没有看到然后退出了店子,如此一来,店里面的生意倒是也越来越冷清了,许是客人到了大门口都被吓跑了也不一定。
不过虽然如此,司焉倒终于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情,看起来比之前些日子要开朗了不少。
不过不管怎么说,宁袖儿对画画这个东西也其实就是随口一提,三分钟的热情而已,真正认真起来了反而没那种兴趣了。所以在过了七八天之后,某日早上宁袖儿便没有再一早去找司焉了,而是快步冲到了廉贞的房门前,然后在廉贞出门之前拦住了她。
“爹,怎么了?”宁袖儿平日里恨不得变成什么东西挂在司焉的身上,这日一早却没有去找司焉,实在是让廉贞有些料想不到。宁袖儿轻轻叹了一声,对廉贞道:“我不想学画画了。”
“为何?”廉贞觉得宁袖儿对画画的热情挺高的,准确的说应该是对司焉的热情挺高的。
宁袖儿摇头闷声道:“司焉太认真了。”
廉贞不明白:“不好吗?”
“我画不好他就让我画好为止……每次教完之后还让我接下来几天要画一幅画给他检查,不过关还得重画。”宁袖儿说起来满脸都是后悔。
廉贞:“……”她实在是太懂那种感觉了,七年前她刚刚被宁袖儿和司焉给捡回来的时候,司焉就是这么教她念书写字的,稍微有一点点错误他都会冷下来脸好半天,一直到她完全学会了为止,这些事情说起来都像是噩梦一样。
“那就不学了吧。”廉贞小心的道。
宁袖儿点了头认真道:“我也是想这么说,可是以司焉的性子,肯定会说我半途而废,更加生气。”
廉贞无言:“那该如何是好?不如找点什么事情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今后也不让你继续学画了?”
宁袖儿笑道:“对,我也想到了这个办法,所以我跟他说了,廉贞学东西快,不如让廉贞来学,肯定比我学得好。”
廉贞:“……”
于是从此以后在店里面的景象从一男一女秀恩爱变成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趴在桌子面前画画。
。
又过了几日,嬴画总算将新到的一批画整理好了,打算送到之前那名客人的府中去,然而司焉却是叫住了嬴画,说是要自己亲自去送这些东西。嬴画立即道:“不行,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司焉大人亲自去!”
司焉垂目道:“不过是出去一趟而已,不必紧张,而且我现在也不是国师了,你我现在已经不算是主仆了,不必如此。”
“司焉大人永远是司焉大人。”嬴画道。
司焉又道:“这个暮州城我比你要熟悉,送东西这种事情交给我就好了。”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是暮州城中的大致格局并没有变,想要找到目的地对司焉来说也是十分容易的。
两人正在争着谁去的时候,那边却是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走进店来的是一个老头子,看起来七八十岁了,人干瘦却是十分高大,他穿着一身浅色的褂子,摇着扇子就这么走了进来,看到了正在交谈的嬴画和司焉,他也不过是笑了一笑。司焉静默了下来,紧紧地盯着那个老头子看,而嬴画则小声对司焉道:“这就是我前些时候说的那位客人,这些字画……就是他要的。”
司焉点了头,到了那客人的面前,也没有说话,只跟在他的身后,看他在这店里面四下走了两步,然后将视线落在墙上的字画上。
宁袖儿和秀书也在店中,本是听着司焉和嬴画争论到底谁去送画的问题,这时候从那老头子进了店以后气氛似乎就有些变了,两人便也跟着将目光投向了那改变气氛的人身上。
那老头似乎全然察觉不到众人的静默,只自顾自看着墙上的画,最后将目光锁在了最角落的一副山水画上面:“那个。”
“嗯?”司焉轻轻问了一句。
老头听了司焉这一声,却没回头,只仍旧紧紧盯着那画,双目紧紧地眯了起来,像是极力想要将那画给看清楚,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颤着手指了那幅画道:“替我将那画取下来。”
嬴画怔了怔道:“客人,你要的画都在这里了,我们已经替你装好了。”
“我知道,我要看那幅画!”老头声音大了些,执拗的道。
嬴画没了话说,看了司焉一眼,司焉像是有心事一般,紧紧盯着老头的脸,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这就去替你取来。”
“嗯……小伙子动作快些。”老头笑了笑,接着转身到了一旁自己找了根椅子坐下。司焉这才转身取了画,拿着那幅画到了老头的面前。老头似是有些看不清楚,凑近盯着那画看了好一会儿,像是愣了,随即他有些紧张的又将头埋了下去,盯着那画中落款的地方看了许久。
眼看着老头子这般紧张的神色,一下子屋子里面的人也都不知为何跟着紧张了起来,那边宁袖儿和秀书对视一眼,这才低声道:“那幅画好像是司焉画的?”宁袖儿那日特地问过哪些画是司焉画的,而司焉指了三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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