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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如墨(推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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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酥酥身上淡淡的馨香,墨言满足地轻叹一声。明明该是朝气蓬勃的年轻模样,可偏偏心境却总是那般淡泊悠然,笑泣当歌,把酒对月,唯有怀中娇妻,使他魂梦牵萦。
“娇妻美酒,娘子,若多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娃儿,该有多好。”半眯着眼,墨言的声音缓缓流淌。
境六十七
墨言的话触到了酥酥心尖最柔软的那个地方,柔柔暖暖的感觉溢满了整个胸腔。靠着墨言坚实的胸膛,酥酥缓缓闭上了眼睛,轻抒了一口气,那种对儿女的渴望还有莫名的思念如同草般疯长着。
半晌,睁开双眼,酥酥搭着墨言的肩膀,整个人起身在他的腿上坐直了,与墨言面对着面。媚眼如丝,声如稚燕,“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为你生儿育女。”
当一个女人告诉你,我愿意为你生儿育女,那是一句比我爱你更重的承诺。因为我们不再是床榻上鬓发相缠的两具身体,我们将血脉相融,灵魂相契,诞下一个有你,有我,真真正正属于我们独一无二的孩子。
就是这样一句话,却叫那在残酷的厮杀中如魔神般叫人心生畏惧的墨言,如同饮了无数坛美酒佳酿,熏熏然,醉了。
将酥酥湿漉漉的头发拢向背后,墨言一脸柔和地凝视着眼前这张百看不厌的精致小脸。
墨言的食指,轻轻抚过酥酥的秀眉,她如上弦月般的眼,再顺着她小巧的鼻梁往下,细细描绘着酥酥的轮廓,带着一丝微醺的朦胧醉意,墨言呢喃出声:“我们的孩儿,定像娘子这般可爱得叫人心疼。”
感受着墨言指尖微扫带来的丝丝痒意,看真眼前的男人随意靠在墙边上那副慵懒却又叫人心动的模样,鼻尖充斥着那带着酒香,叫人心醉神迷的男人味道。当墨言的手指如期落在了酥酥的唇瓣上时,酥酥带着迷醉的眼波,舌尖悄悄舔过墨言的指尖,随即又将墨言的整个半指含入口中,轻轻地吮/吸着。
暖昧的情潮瞬间席卷了整间小屋,墨言的呼吸一紧,眸色越发的深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眼前娇懒妩媚的酥酥,看着她霞飞双颊,粉色蔓延上她优美的脖颈,还有胸口处那一片若隐若现的雪白。
缓缓坐直,墨言的身子离酥酥越来越近,随之而来那越来越重的欲/望,压迫得酥酥的双唇终于离开了他的指节,带着一抹羞涩的笑意,垂下了眼睑。
濡湿的指节意犹未尽般抹过酥酥的双唇,往下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四眸相对。
轻轻的吻落在酥酥的眉间,然后是眼睛,鼻子,当触到双唇时一颤,随即带着浓烈的渴望和深沉的念想,重重地包裹住这叫人流连忘返,如樱瓣般的粉唇,肆无忌惮地深深浅浅地探索和辗转。
墨言的手缓缓地自上而下,隔着那一层柔柔的棉纱,巡弋在酥酥那柔弱无骨的曲线上。每一下或轻或重,或急或缓的抚摸,都在酥酥的身上带起了翻腾的火苗,炙烤着那蠢蠢欲动的心,彻底推翻了酥酥的理智。
酥酥的手随着从墨言的肩膀往下,在他那原本敞露的胸膛上流连。宽阔坚硬的胸膛,让酥酥想到每一次战斗时这个男人那种无可匹敌的力量和强横,想到这股力量将肆无忌惮地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霸道而温柔地碾碎她每一声娇吟和呼喊,酥酥的整颗心,莫名地为此激荡不已。
彼此轻柔的触碰与试探,终于让深埋的欲/望燎原而起。
缠绵厮磨了半晌,酥酥才推开了墨言。
看着墨言那如潭底般暗沉的双眸微微闪烁着不满的光芒,酥酥微皱眉头,调皮一笑,“夫君,我,热了。”
垂眼,缓缓拉住了棉纱的系带,酥酥的手在墨言那灼热的注视下发着烫,却依旧一拉一扯,轻轻一掀,那衣裳,便从那晶莹圆润的肩头缓缓褪下,落在了盘坐在墨言腿上的腰间。
如玉般无暇的身子,如同月光光华流动,一缕青丝垂于胸前,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胸前高耸着那盼君采摘的粉樱。那纯粹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让酥酥整个人,仿佛清灵透彻的冰雪,带给你沁入人心舒服的纯净,又让你有掬于手心爱怜的冲动。
没有出声,但墨言那深沉的眸色却在酥酥动作的牵引下变得犹如豹子一般极具侵略。
裸/露的肌肤带来的凉意,心爱的男人那热灼的目光,带给酥酥的,是冰火两重天的诱惑和美好。
“夫君,我突然,想喝酒了。”酥酥带着一丝憨憨的笑意,瞥了一眼身边墨言带来的酒壶,顺手将其提起。
闭上眼睛在瓶口处深吸了一口气,酥酥仰头,将壶中的酒倒入口中。
没有吞咽,没有换气,酒壶中的酒,就这样顺着酥酥的嘴巴,流下了螓首,顺着往下,经过优美的脖颈和清晰的锁骨,淌上酥胸,浓浓的酒香,夹杂女儿的馨香,让人心醉神迷。
娇笑一声,酥酥将手中的酒瓶一转一丢,眸中水汽氤氢,“夫君,酒都被我喝光了。你,没得喝了。”
最后一句话带着微醺的醉意和调侃,右手,也顺势拂过墨言的脸颊。
抓住颊边的柔胰,墨言闷哼一声,用力一带,将酥酥整个身子揽了过来,双唇火热地覆盖。
扫过每一颗贝齿,舔舐酥酥唇间方才撇下的酒露,舌尖从脖颈处一往而下,突然间举高了酥酥的双手,双唇用力地舔吻着酥/胸那带着酒露的樱花,顺着胸前的沟壑又辗转至另一边,不知餍足地吞噬着属于心爱女人的每一分美好。
墨言的声音带着欲/望的暗哑,“酒不醉人人自醉,真正让为夫心醉的,唯有娘子而已。”
酥酥的脸变得酡红,不由自己地埋低了头,舔过墨言的耳廓,如同他曾经温柔对待一般呵着热气,舌尖灵活地探入搅拌。
酥酥的动作让墨言的气息越发的重,闷哼一声,墨言带着一丝惩罚性,细细地啃咬包裹住那胸前的红缨,浸渍着水光樱瓣儿越发的娇艳。
墨言似乎不愿再按掠,猛地直起身子,将酥酥一个反转,让她跪趴在榻上,身子伏在了榻上煮茶的案几上。
墨言的唇落在酥酥光滑的背部,沿着那美玉般的背脊完美的线条一路往下。
酥酥侧头,此刻的墨言,银发披肩,早已敞开的青衫掩映下,少了一分冲动的野性,却多了一分恣意的疏狂。
酥酥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她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肤碰到他灼热的昂扬,那蓄而待发的力量让她全身一阵不由自主的酥软。
墨言游刃有余的撑开酥酥的一条腿,双手肆元忌惮覆上那娇媚的翘臀,顺着臀瓣往下,在那露浓之处深深浅浅地揉捻按压。酥酥摇着头,带着莫名的醉意,鼻尖里发出轻轻的哼声,心口处泛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空虚感,急待着某种温柔而霸道的填满。
“娘子,我想要你,可好?”低沉的声音带着某种难耐的压抑,还有淡淡的恶作剧的笑意传来。
酥酥侧头回眸,娇嗔的眼神带着一丝泫然欲泣的可怜兮兮。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非得逗弄一句,酥酥转头,娇臀轻轻一动,正欲说句:“不好!”却猛地一声娇呼,一个强有力的顶撞,将身下的空虚全数填满。
墨言稍停了下,低醇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传至酥酥的耳廓,“娘子的不好喊晚了。先发制人,向来是为夫擅长的。”
酥酥抗议的扭动终于扳回一局地让墨老大难以自控地闷哼一声。
墨言的双手裹住了眼前炫目的娇臀,修长有力的指节由轻到重地揉搓。而他身下的动作,也开始前后移动,缓慢却深入。
感受着酥酥越发灼热的肌肤,看着那微微扬起的头甩过的秀发纷飞,墨言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动作和力量,加速了动作。
摧枯拉朽般的进攻带来的一波波快意让酥酥几欲窒息。墨黑的长发随着墨言的动作而不停地甩动,小脸带着迷醉的欢畅,声音中多了几分无助和渴望,“墨言,轻些,缓些。”
他的力量,在她的体内翻搅出惊心动魄的快乐,她语不成调的求饶,却让身后的男人越发的激扬和亢奋,但终究心疼爱着的女人,他俯下身子,亲吻着后背的每一寸肌肤,双手环在她的胸前,温柔地握捏着那丰盈的娇嫩。
酥酥突然支起了身子,倒靠在墨言的胸前,微微侧头抬起,舌尖扫过墨言的下巴,过度的情动让她的眼睛泛出晶莹,声音越发的娇弱无力,“夫君,我想抱着你。这样,我才能看着你,亲着你。”
“好!”低醇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
翻转身子将酥酥抱住,墨言褪下了身上的长袍,弯身贴住这契合无比的娇躯上。墨言的双唇几乎急不可待地流连在那每一处有花瓣洒落的地方。
销魂蚀骨的撞击再度卷土重来。酥酥倒于榻上,墨发如瀑,修长的玉腿紧紧环住了墨言的腰。
每一次强悍而充满力量的贯/穿,都让酥酥难耐地娇呼出声,敏感之处被反复的侵占,高/亢的潮涌一波连着一波,万物俱静的深夜,这室内的情潮暗涌的种种悸动,却似乎总没有停歇的时候。
这边春意湖浓,但回去的齐三小姐,却是满肚子的怨气和愤怒。
从小之大,她齐芙从未有过如同今日这般的难堪和侮辱。墨言那温润如玉的谦谦模样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每一次想起都是咬牙切齿的恨。
只要是和这个男人相关的人或物,她齐芙都有将之毁灭的冲动!
所以在自己的闺房没有坐上半刻的齐芙,冲进了齐家大牢,脸罩寒霜地走进了元月一行被关押的地方。
齐芙的到来着实让众人心中一惊。只是除了墨鸿脸上闪过一丝惧意,其他人几乎都不形于色。王解冷哼了一声。杨美儿和苏旖旎瞥了一眼便挪开眼神。墨小剑更是叼着一根草,摇头晃脑,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
齐芙环视了一周,声音寂冷如冰:“这里谁最熟悉那墨家的墨言?”
齐芙的一句话,终于成功地将众人所有的眼光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冷哼一声,齐芙继续道:“我二哥倒真的是歪打正着,若不是把那墨言于十荒境外引开,齐家想要擒住你们,还当真力有不逮。原本以为轩韬烈隐藏了契灵地王熊一事已经超出意外,没有想到,真正吃人歃血不吐骨头的,竟是那墨家墨言。”
听着齐芙言语中那难以按捺的怒气,王解,墨鸿一脸惊诧,余下众人,心中却涌起一股狂喜。
如此说来,墨言已经平安进入了十荒境,并且与齐芙早有交手。杨美儿和苏旖旎对望一眼,心中铭刻着的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此刻又凝视鲜活了起来。他来了,他们就必定会获救,这样的想法,几乎在她们的心里未曾动摇过。
齐芙的声音又再度变得轻描谈写,“你们中,总有熟知他底细的人。”转头看向墨鸿,“你与他同属齐家嫡系,不如就你来告诉我,如何?”
墨鸿下意识便说了真话:“我不知道!”
啪的一声脆响,墨鸿的身子往后一个打滚,竟是被齐芙生生刮了一巴掌,“不知道?既然那么护着他,你们的交情定是不错。折腾不起他,我还折腾不了你么?”
墨鸿终于回过神来,手指往墨若蕙身上一指,“齐小姐别动怒,你若不信可以问问齐愿。墨言那贱种才返家族不久,也不知道墨双黎在哪跟个贱婢生下了他,带着他回归墨家,简直就是墨家的奇耻大辱。他们两个,才是墨言从小到大的玩伴。这里,就他们最清楚墨言。”
听着墨鸿的话,杨苏两女一脸怒气,墨小剑脸色阴翳,墨若蕙早已按捺不住,“墨鸿你还算个男人么?出卖队友,还口出污言秽语,呸,墨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齐芙的手中多了一条紫色的藤蔓,猛地一抽,只听得墨若蕙惊呼一声,杨苏两女猛地色变,站起身来,将墨若蕙一把扶住,才发现她的脸上,已经多了一道青红的鞭痕,煞是可怖。
扑身而来的墨小剑动作终究慢了,看着若蕙伤后依旧倔强不语的表情,眼神一痛,猛地回头,阴测测地道:“怎么,齐小姐可是恼羞成怒了,想倒贴我大哥结果自取其辱了吧?哼,像你这样的蛇蝎妇人,怎么看怎么恶心吧唧。”
小剑的话真可谓是戳中痛处,齐芙的紫藤再度扬起,可这一次,未到墨若蕙的身上便让小剑给结结实实挡住了。
胸前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墨小剑吐了一口唾沫,“臭娘们,这里最熟悉大哥的就是我,想掏我大哥的底细,有本事你就撬开老子的嘴。”墨小剑咧嘴猥琐一笑:“若是你把衣服脱了,指不定老子鬼迷心窍就给说了。”
跟兰软软如出一辙的调戏口吻让齐芙终于大动肝火,“你放心,我不但会撬开你的嘴,还会把你这口伶牙俐齿,一个个给拔了!”
境六十八
齐芙的眼中迸射出强烈的冷意,手中的紫藤轻轻一抖,坚硬的地面上已然出现一道渗入地面的划痕,这样的力度,若鞭打于身上,定是皮开肉绽,甚至深可见骨的结果。
墨小剑咬咬牙,眼里尽是狠色。他的脚步没有移动分毫,正正挡在墨若蕙的身前,双手拧出了根根青筋,咧嘴一笑:“随时恭候。”
齐芙轻笑一声,“啪”,不见鞭影,墨小剑的衣裳被紫藤掀开,又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紫藤扬起,齐芙的手腕迅速地抖动。
待她停下,此刻几乎半裸的墨小剑,脸上,身上鞭痕交错,白嫩的肌肤四处绽开。渗出的血珠让原本俊美得如女子般的墨小剑显得异常的可怖。
“不要!”墨若蕙摇着头,珠泪涟涟,想要挣扎着扑到前方依旧站着的墨小剑却被杨美儿和苏旖旎紧紧挽住。
齐芙丝毫不为所动,看着依旧站着,呼吸明显重了许多的墨小剑,唇角一勾,“才刚刚开始而已。”持鞭的手朝墨若蕙一指:“你若死了,就轮到她,既然英雄救美挺身而出,可要争气一点,千万,千万要撑下去,可别死得那般早,那样,你心爱的美人儿就要受苦了!”
为求达到最完美的刑罚,她的力度,一直都有所控制。如果她愿意,以她的实力和墨小剑元力停滞的现状,她可以一鞭抽中他的要害,让他倒地身亡。可那不是她齐芙的风格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折磨由浅入深,便越能清晰地感受到疼痛一的加重,随之人的意志就会渐渐薄弱直到崩溃。墨言给她的屈辱,如今,便从他身边的人开始一点一点还回来。
说话间,抬鞭又一下,不偏不倚,就落在原来的鞭痕上。
第一轮的鞭打,她只浅浅地划破他的肌肤,而第二轮,以她精准的控制力,伤口不会扩大,只会加深,这种无疑是伤口上撒盐,痛上加痛的做法,有一个相当优雅的名字,叫“抽丝剥茧”。
第二轮下来,墨小剑早已半跪在地上。原本裂开肌肤的伤口,如今已经入肉三分,斑驳的血迹几乎让他成了一个血人。
可细看他所站的位置,在这劲道逐渐增加的藤影下,依旧分毫不变。
抬头,如今面目全非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继续,老子就算骨头碎了,也会撑到我大哥出现的那一刻。”
墨若蕙所有的哭泣都已经成了呜咽,她的牙齿,咬破了下唇,她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那并不宽阔,早已肉沫横飞的后背。
直到此刻,她才猛然发现,对于这个自幼熟悉的墨小剑,她了解的竟然这般少。以前只要切磋的时候她磕着碰着他,他势必哀嚎半天,一副疼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她一直取笑他一个大老爷们跟个娘们似的娇弱胆小。更时不时拿他与墨言哥哥比较,戏言他跟墨言哥哥站在一起,那就是云泥之别,一点男人该有的气魄和骨气都没有。
可此时此刻,在墨若蕙的心里,再没有战无不胜的墨言,再没有心中那顶天立地的男儿,充斥的在眼前心底脑海的,唯有这并不高大的悲壮背影。
一直以来,墨若蕙总觉得,男人之所以伟大,因为他能凭一己之力,将心爱的人保护得完好无恙,可今天的墨小剑,却诠释着另一种男人的伟大,以壮烈而惊心动魄的方式。
明知保护不了你的周全我却依旧挺身而出,只要我尚有一口气,所有的疼痛和危险有我帮你受着。尽管我是一个没用,无能为力保你周全的男人,但为了你,我尽了我所有的努力,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
因为这是我,所能为你的做的!
除了墨鸿眼里那幸灾乐祸的神色,所有人都动容了。
王解紧拽着拳头,一脸的愤色,但眼睛里却充斥着对墨小剑的激赏。一直以来,他都把墨小剑看成是攀了墨言这高枝的底层刁民。可眼前的这一幕,却让他想起自己以平民的身份被老师看中收养,常年的养尊处优却让他忘记了老师曾经的教诲。
有些人高贵得懦弱,有些人平凡得叫人敬仰,因为尊严和勇气本就没有贵贱之分。这句话,简直就是此刻墨小剑和墨鸿最真实的写照。
杨美儿和苏旖旎对望了一眼,两人均不约而同地微微点头。从他们进入牢狱当日起,这牢狱内就散发着一种无味无色,有散功妙用的毒气。所以他们几人元力泛散,难以收聚,行动能力,也就是较普通人敏捷而已。
但身为丹鼎宗传人的杨美儿却非一般武者,凭着对毒药毒性的了解和独门秘法,杨美儿这几日里已经逐渐恢复了元力,暗中也在为苏旖旎运功逼毒。方才的对望,便是决定出不出手将墨小剑救下。
想要越狱而出,自然是等到杨美儿将众人的毒都解了,恢复到巅峰战力,才有与齐家相搏的可能。若救下墨小剑,势必暴露了自己的秘密,齐家对他们的防范也定然加严,多日的努力便化为泡影。
若在以前,为了大局着想,她们定会按兵不动。
但此时的墨小剑和墨若蕙,却让她们两人,做出了不得不救的决定。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同身受。看到墨小剑的后背,就宛如看到当日站在她们面前,将她们救下的墨言一般,如果当初的墨言不敌对手,她们能袖手旁观么?
不能!所以就在第三轮鞭挞开始之际,杨美儿动了。
可杨美儿的身形却与齐芙手中紫藤一样猛地一顿,牢狱中的所有人,一刹那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包括齐芙。
湿润的水汽瞬间弥漫整个牢房,一股让人极其压抑和沉重的气息瞬间传来。在众人惊骇的眼神中,水汽渐渐凝聚,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狰狞头颅。
“玄武龟!”齐芙的声音里已经多了几分颤意。
玄武龟三字一出,王解等人的脸色全数变了。身为世家子弟,他们当然清楚这三个字代表的涵义,那是连元皇大人亦不敢妄言提及的名字。十荒圣地,不,应该说是天元大陆所有元兽的老祖宗,当之无愧第一元兽的皇级玄武!
大陆的元皇从不敢妄闯十荒境,就是因为有这老妖怪在门口堵着。
齐芙稍稍定下心,声音再度恢复得优雅自如:“前辈,海族与齐家向来泾渭分明,恪守规矩,前辈来访,怎的不事先打个招呼,晚辈也好令齐家上下,躬身欢迎。”
齐芙的内心却远不如脸上的这份自若。十荒境内,玄武虽然是海族的王牌,却因为数百年的沉眠而逐渐成为符号式的存在。如果玄武当真动作起来,整个十荒境如今的势力,势必要重新划分,情况甚是不妙,齐芙不能不谨慎以待哪。
玄武的眼睛扫过墨小剑几人,大口一张,一股带着腥味的水汽将墨小剑罩住,水珠的渗入体内让墨小剑的气力又恢复了一些。
观此情景,相较齐芙眼神的阴翳,杨美儿几人眼睛一亮,带着一丝希冀看着眼前的玄武。
玄武的声音沉而重:“这几个小辈与老龟有些渊源,老龟必须带走。”
“前辈,这是齐家之地,前辈闯入齐家便是要将齐家拿下的死敌带走,多少也该给齐家留下几分薄面吧。这样做,可不合十荒境的规矩。”齐芙冷声道。
玄武闻言眼一抬,铺天盖地的气势随即将齐芙逼退数步,“小女娃,这样的话就算你齐家那个老祖小辈见到老龟,也不敢堂而皇之地说出口。十荒境的规矩?”玄武狰狞一笑,“就是我老龟的规矩!”
不顾齐芙铁青的神色,玄武大口一张,墨小剑数人竟被他一口吞入,只留下墨鸿一人。
“别说老龟不给你留个面子,剩下这个,老龟就不带走了。”言毕,水汽再度散开,玄武及众人已经消失不见,留下一脸恨色的齐芙和惊恐的墨鸿。
今日玄武的作为,却是得了老友玄皇的一番提点。玄皇受墨言所托不时留意着牢狱内的动静。墨小剑受刑一事,他没有向墨言禀告,转而告知玄武,就是为了让老友玄武,拥有一次向墨言示好的机会。而对于玄武来说,他于十荒境早有无数悠长岁月,除了结界森严之地,十荒境几乎每个角落的动静,只要他想听,想看,想进,又何尝办不到?
当墨小剑等人出现在墨言和酥酥眼前的时候,墨言的脸色早已阴沉如水。
狂千笑眼神一寂,“主子,让我狂千笑到齐家大闹一场,就算斩不下那贱女人的头颅,也让他齐家鸡犬不宁。”
狂千笑名字一提,王解三人便全数愣住了,呆滞的缘由,更多的是因为狂千笑言语中的“主子”二字。
眼前的墨言,给他们的感觉已经全然不同当时同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即使早已恢复了元力,可在墨言跟前,那种压抑到极致的窒息感觉,却较之方才面对玄武头颅的时候更甚。
墨言摇头,瞥了小剑一眼,“十荒圣地明日开启,无需在此时大动干戈。”顿了顿,“我相信小剑会更乐意亲手向齐家讨个公道。若蕙,我给你的药膏按时涂上,好好照顾小剑,他的疤痕会痊愈的。”
一直搀着小剑的若蕙泫然欲泣,忙不迭点头,“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小剑抬头,沙哑着声音道:“脸上的疤可以去掉,身上的,留着。”最后的两个字铿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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