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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的悠闲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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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提着药箱进府给顾礼把了脉直言他并无大碍,顾礼又叫李大夫检看那粽子,李大夫掰开细细的看了几眼,又咬了一点嚼了两下便吐到帕子上道:“老爷腹泻怕是这粽子所致。”
顾礼虽早猜到是粽子的原因,但听到这话未免还是有些气闷便问道:“粽子有何问题?”
李大夫道:“粽子里混有巴豆。”
顾礼气愤的一拍桌:“一个才好些,另一个又不消停,可想气死我?”
因李氏在内室不便出来,虽心有疑惑但并不敢开口。
顾礼看了眼李大夫说:“麻烦李大夫开个药方,止住这腹泻吧。”
李大夫忙应了,自有那丫头带他到了外间屋子,李大夫写了药方,便进来告辞。
顾礼忙道:“小女也吃了这粽子,腹痛如绞。她一个小姑娘,身体素来娇弱,吃的又略多了些,我着实有些担心她,还望大夫去瞧瞧”
李大夫忙应了,顾礼叫个小丫头先去元容院子里告诉一声,又叫了一个稳妥的丫头唤作素梅的来带了李大夫去瞧元容。
半晌,素梅带着李大夫看完病送出二门,便回上房回话。
顾礼刚吃了汤药,半躺在床上,李氏拿着半干的毛巾帮他擦汗,见素梅站在门外便问道:“二姑娘怎么样了?”
素梅回道:“回老爷话,二姑娘身体因一直节食本来就有些虚弱,这次又腹泻的厉害,所以……”素梅回话不似以往爽利的样子,有些吞吞吐吐。
李氏问道:“你这丫头,回个话还磨磨唧唧的,到底是所以什么?”
素梅道:“二姑娘昏厥过去了。”
顾礼闻言一下子坐了起来,因起的过猛头上又一阵眩晕,忙捂着额头晃了几晃,李氏扶住顾礼,又骂素梅道:“现在怎么样了?你这死丫头不会一气儿说清楚。”
素梅忙回道:“李大夫给二姑娘扎了几针,二姑娘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身体太过虚弱。李大夫开了药方,让二姑娘好生调养便回去了。”
顾礼挥手道:“赶紧去给二姑娘抓药。”
素梅忙应了出去。
顾礼此时认定元秋下了巴豆给元容,心里升起一股火气,因而看着李氏也觉得不耐烦,奈何身上又没有力气叫元秋来问话,又不想提前透与李氏知道,便翻身躺下。
李氏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有心叫丫头去打听下,刚要出去,顾礼便道:“你在屋里伺候我,不必出去。使个小丫头去告诉山儿、元秋不必来上房了。”
李氏知道顾礼素日都管元秋叫秋儿的,今儿却变了称呼,又拦住自己不让出去,怕这件事和元秋有什么关联。心里琢磨了一番,便在屋里叫了采雪进来,当着顾礼的面把他刚才说的话吩咐了。又开箱选了一包人参交给采雪道:“二姑娘如今因腹泻虚弱的很,刚才李大夫开了药方。只是不知道那药方是否需要人参,家里的人参自然比外头的好,如今要用人参配药的话,就用我这包的。”
采雪跟了李氏多年,又是个机灵的,知道了李氏话里的意思,便接了人参应了,福了福便退了出去。
粽子事件(中)
素梅是顾礼外放前老太太给的大丫鬟,原意是想让顾礼收了房的,但当年顾礼刚赴余杭做知州的时候,李氏跟着他舟马劳顿大病了一场,调养半年才好了些。自己外放,母亲因说要给小儿子买官,银钱紧张,并没有给他带多少银两出来,到了余杭以后都是靠李氏用嫁妆帮他打点关系、贴补家用。顾礼因此对李氏十分敬重,所以一直没有把老太太给的素梅收房,只是让她做了个大丫头。
素梅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每每李氏要给她议婚事的时候,素梅总以老太太让她好生伺候大爷,不敢私自婚嫁为由拒绝。因老太太的关系,李氏平日里也不去管她,上房的丫鬟们也和她疏远着,她平日里只在书房里伺候些笔墨。
顾礼叫素梅带着大夫去瞧元容,又让李氏在屋里服侍自己不许出去,自然是想明日自己好了些亲自查这事。
采雪出去以后先吩咐了上房的大小丫头无论何事今日都不许去元容的院子,这才拿着人参去找素梅看药方。素梅自然是不肯给她看的,采雪冷笑道:“夫人担心二姑娘让我来瞧瞧药方里是否需要人参,老爷也是知道的。怎么到你这就藏着掖着的,好像我存了什么坏心似的。”
素梅本来是老太太身边的红人,本就是聪明伶俐的,后跟着顾礼又不受众人待见,冷眼旁观了几年,自然把府里的局面看的更清楚些。因此她听到这话冷笑道:“老爷并没有叫我去让我拿药方给你看,就是需要人参,外面也自然有卖的,没老爷的吩咐不敢用夫人的。”
采雪冷哼道:“看你这话说的,倒像是夫人要害自己的女儿似的。”
顾礼和元容本就是吃了同样的粽子腹泻,李氏和采雪自然知道病因,也知道那药方里需要上好的人参来配药。虽两人药方因个人体质原因剂量会略有不同,但需要的药材总归是大同小异。素梅自然也明白这些,但是直觉的认为李氏让采雪来看药方有其他深意,一下子虽想不明白,但先挡回去自然是好的。
因此素梅讥讽一笑,只管去忙自己手里的东西,不去理她。
采雪眼中带着嘲讽出了素梅的屋,本来想去元秋的院子给她透个信,但又细琢磨了一番,怕自己擅自去了明日顾礼会引起怀疑。便依照顾礼所说的,特意叫了个平日里老实本分的丫头到跟前说:“你去下少爷和三小姐的院子,就说老爷说了:今儿他身体不适,让少爷姑娘们晚上不必来上房了。另外去告诉大厨房,晚饭按照份例送到少爷和三姑娘的院子去。另外让他们做些软烂好消化的东西给老爷和二姑娘。”
那小丫头应了去了元秋的院子一五一十的将采雪吩咐的话讲给织梦听,织梦闻言便问道:“老爷生病了,可是想吃些什么?我们院里的碧儿最会做吃食,一会让她做了送到上房去?”
那小丫头十分老实的说:“不知道老爷要吃什么,采雪姐姐说让大厨房给老爷和二姑娘做些软烂好消化的,应该不用碧儿姑娘做。”
织梦闻言便笑着拿了几个铜板给了她,看着那小丫头走远了,便回了屋子,悄声的和元秋道:“姑娘,二姑娘和老爷应该是坏了肚子。”
翠莺在一边冷笑道:“我们却一点风声不知道,怕是里面有文章。”
元秋淡然的在那抄着《女戒》道:“管他里面有天大的文章呢,和我们有什么干系。织梦,一会你去大厨房说,我这就不用他们送晚饭过来了,自然有碧儿料理。”
碧儿在一边单纯的问道:“这事哪里用织梦姐姐去说,我去就好了。”说着就往外跑,织梦一把抓回她来,笑道:“她的心思都用在研究吃食上了,别的上面一点心也没有。这话啊,还真得我去说。”
碧儿一脸茫然的站在那,翠莺见状不禁笑道:“姑娘快看碧儿那呆样。”
元秋回头拉过碧儿笑道:“我就喜欢碧儿的单纯可爱,没那么多心思才快乐。你们就羡慕她吧。”
翠莺道:“碧儿自然是好的,只不过有一个就行了。若姑娘身边的丫头都似碧儿一样,姑娘就该哭了。”
碧儿想了一会仍然想不明白便笑道:“反正我只要负责好姑娘的吃食就行了,管你们那些麻烦事呢,我还是想想晚上给姑娘做什么好吃的吧。”
元秋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写自己的字。一会织梦回来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关了院子,今晚都不许出去。
翌日顾礼起来,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李氏扶着他喝了一碗人参乌鸡汤,便叫人把素梅叫来,吩咐她去看看元容,顺便再把元秋叫来。
素梅应了去了,一会儿便回来道:“二姑娘还是十分虚弱,大厨房送了补汤过去,二姑娘喝了半碗,又睡下了。”
顾礼点头又问道:“元秋在做什么?”
素梅回道:“奴婢去的时候,三姑娘正在梳洗,说马上就过来。”
顾礼转头问采雪:“昨日你怎么和三姑娘还有少爷说的?”
采雪道:“因夫人吩咐准备各府的端午礼物,奴婢有好些事要忙,便叫了个小丫头去的。”顾礼便叫了那小丫头进来。
那小丫头回道:“奴婢就说老爷身体不适,让他们不必来上房了。”
顾礼见那小丫头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便没多问。让她和采雪、素梅便站在一边候着。
一会元秋带着织梦、翠莺来了,给顾礼、李氏请了安,方说:“昨日听小丫头去说父亲身体不适,可好些了?”
顾礼冷眼瞅了元秋一会,只见元秋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顾礼看着她一副什么都不知的表情,心里转了几个弯,才问道:“听说你昨日送了粽子给你姐姐。”
元秋闻言一笑:“说起来这事,女儿很是羞愧。昨日姐姐和我从上房出去后问我要粽子吃。我那日包了好些,各处送了些还剩了几个,便一口应了姐姐。谁知回去以后,碧儿说剩下那几个被贪嘴的丫头们都吃了。本来几个粽子不值什么,但应了送给姐姐几个去尝,我这偏生又没了,于是便叫了丫头去大厨房拿几个给姐姐送去。”
顾礼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便轻柔了声音道:“是哪个丫头去的大厨房?”
织梦上前回道:“回老爷,是奴婢去的。今年因姑娘想了几个新鲜的粽子样式,夫人吩咐大厨房照样包了,三姑娘让奴婢去大厨房每样要两个给二姑娘送去。可偏生我去了大厨房后,大厨房的小丫头平鸽说:新包的粽子都按照夫人的吩咐给各府送去了,预备端午的粽子还没包完。奴婢听了便求了平鸽替我想辄,平鸽说一会自有粽子送给二姑娘,奴婢便回了。”
顾礼一听忙差人叫了平鸽过来,问她织梦怎么和她讲的。那小丫头说的自然是和织梦一样,又回道:“大厨房确实没有多余的粽子了,新包的就是现煮也要好几个时辰。奴婢忽然想起前日张姨娘差人要了些粽叶和糯米之类的过去,想必也是包了粽子的,于是就去了张姨娘的院子,求了粽子来给二姑娘送去的。”
顾礼问道:“那粽子是你亲自送去给二姑娘的?”
平鸽回道:“回老爷,是张姨娘院子里的丫头亲自提着,奴婢陪着送到二姑娘的院子口才接了递给二姑娘院子里的小丫头。”
顾礼闻言便问道:“那为何二姑娘不晓得粽子是谁送的?”
织梦上前回道:“因三姑娘应了说将亲自包的粽子送给二姑娘吃,奴婢和小丫头说是三姑娘送的粽子。”
顾礼听到此,便心下有些明白,见到便惴惴不安的幼女,忽的想到,她不过是七岁的孩子罢了,哪里会有那些心思。自己都是被元容的样子吓到了,又听说她昏厥了,才没了分寸,无端的怀疑起元秋来。看着一边不语的李氏,知道自己昨晚和今日的行径有些伤害了她,又想起她昨晚伺候自己整夜没合眼,今儿连早饭都没吃。便软了声音道:“秋儿一早上过来,又站了半天,想必也累了,到你母亲身边去坐会。”又体贴的问李氏:“你累了一晚,可去躺会?”
李氏摇头道:“老爷和容儿无端被人下了巴豆腹泻,妾身也正想知道是何人使的坏。内宅出了这种事,妾身难脱其咎,哪里还有心思去歇息。”
顾礼闻言便让大厨房送鸡汤过来,亲自看着李氏吃了,又让采雪拿了垫子给李氏靠。这才让丫头出去叫张姨娘来。
张姨娘被罚禁足,平日里又没什么眼线,除了自己贴身的两个丫头知心外,其他丫头因都是李氏选上来的,自然从来不在她面前聊什么闲话。因此她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上房的丫头过来叫她,张姨娘以为是顾礼免了她的惩罚,乐的梳洗仔细装扮了一番,才拿了帕子慢悠悠的出了院子。上房去的丫头也不催她,只是笑嘻嘻的等着。
顾礼在上房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张姨娘过来,自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又见她娇羞的请了安用眼瞄自己的情形落在元秋好奇的眼里,便怒火中烧,一拍桌子骂道:“你那是什么鬼样子,还不给我跪下?”
粽子事件(下)
张姨娘闻言笑容僵在了脸上,忙跪下挤出一丝笑容委屈的道:“老爷……”
顾礼喝道:“让你在禁足你都能给我生出事来,看来我罚你还是太轻了。”
张姨娘忙说:“婢妾自禁足一直在院子里,哪也没去,怎么会有生事一说?”
顾礼冷笑道:“听说昨日你包了粽子给二姑娘。”
张姨娘一愣,按理来说她是禁足之人,是不许往外传递东西的,便支吾了不肯承认。
顾礼见状骂道:“还不给我老实交代,难道想让我赶你出去吗?”
张姨娘见顾礼发火,忙哭着说:“是厨房的小丫头来说二姑娘想吃粽子,偏生大厨房又没有了,所以才将让小丫头把自己煮好的粽子去送给二姑娘。”
顾礼问道:“你为何在粽子里下巴豆害二姑娘。”
张姨娘闻言一愣,随即哭喊道:“是谁这么黑了心陷害我啊,我在院子里哪都没去都能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老爷,你可要为婢妾做主啊!”说着就爬到顾礼跟前拽着他的袍子
顾礼喝道:“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还不快收了你的眼泪,给我跪到一边去。”
李氏冷眼瞧了半日一声没吭,见到张姨娘抓着顾礼的袍子不松手,便和顾礼赔笑道:“只怕张氏也是不知此事的。”
顾礼道:“你就是太过贤良了,这个时候还替她说话。平日里要多拿出当家主母的威风来好,
你素日就是对她过于仁慈,她才闲的天天生事。”自己说完又觉得张姨娘太可恨,便一脚踢开了她。
李氏忙谦顺地说:“老爷教育的是,妾身记得了。妾身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不如把元容身边的丫头叫过来问问,看那粽子都经过了哪些人的手?”
顾礼想了想便点头道:“叫了当时接了粽子的丫头来,再把二姑娘的贴身丫鬟也叫来。”
采雪应了,亲自去元容院子里叫了人回来。
那小丫头见到屋里的气氛,先吓得腿软跪下了,待到顾礼一问,便老实地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那日我在院子里绣花,见大厨房的平鸽和姨奶奶家的小燕拎着食盒过来,见到我出来了,平鸽便接过食盒递给我说是三姑娘让送来的粽子。我当日还笑说怎么三姑娘送东西倒让厨房的和姨娘家的丫头来跑腿。平鸽姐姐说三姑娘家的姐姐在忙,自己便揽了这个差事讨零用钱。又给了我几个零钱嘱咐说就只当说是三姑娘屋里的姐姐送来的。”
顾礼听了更确定这事跟元秋没什么关系,篓子肯定是出在张姨娘和元容那,便为自己冤枉了元秋觉得有些愧疚。
柳儿自然知道粽子是怎么回事,听到那小丫头刚才的一番话,不禁白了脸,恨不得当场打她几巴掌,恨她没把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此时的情况,陷害三姑娘是不可能了,怎么把自家姑娘摘干净了才是正经。
按理来说这时候把事情推到张姨娘身上是最好的,但是自己的母亲是张姨娘的贴身丫鬟,自己陷害了张姨娘,恐怕日后母亲的日子也难过,如此想来,此计也是不妥的,思来想后,都没有好的法子,柳儿顿时没了主意。
顾礼见柳儿脸色变幻莫测,便冷哼道:“那日这丫头接了粽子是直接送给你的?”
柳儿只得点头回道:“是奴婢接的粽子……”
顾礼沉吟了下,便端起茶盏,慢慢的喝了口茶,半天也没言语。李氏在旁边忽的问道:“你们姑娘怎么样了?到这个时候已经喝了几次药了,好些了没?”
柳儿舒了口气忙回道:“回夫人,姑娘未曾见好,仍是十分虚弱。”
李氏皱了皱眉头道:“老爷都好了大半,姑娘怎么还如此虚弱?不如再叫李大夫过来看看,我们也去二姑娘屋子里去瞧瞧,看看到底是哪个丫头不安分没有伺候好姑娘。”
顾礼便点了头,自有丫头去二门告诉婆子去请大夫,李氏担心顾礼身体,便命人抬了软轿过来,扶着顾礼坐了上去,自己抱着元秋另外坐了一个,母女两人小声说这话。张姨娘及屋里那些丫鬟都跟在后面一起去了元容屋子。
元容屋里浓重的药味,桌上摆着一个空着的药碗,李氏上前去看了元容问飞絮:“你们姑娘按时吃药了吗?”
飞絮低头道:“是。”
李氏用帕子轻轻咳嗽一声,嘴角微撇。元秋看了元容一眼,因觉得屋里药味过重,便去窗边坐了,用手指拨弄着摆着一排的盆栽,觉得无聊又用手去挨个戳那些盆里的土。
织梦待元秋戳了半天才道:“姑娘别玩土,小心脏了手。”说着拿手帕轻轻的把元秋的手擦了,李氏闻言也过来了,接过帕子亲手给元秋擦了两下,织梦在另一边挡住顾礼视线,李氏展开手帕一看,见上面有些褐色的液体,手帕上散发着药汁的味道。
李氏心里明白元容偷偷让人把药都倒了。便将手帕塞回织梦手里,又回到元容床前问道:“大夫怎么还没来?再去催催。”
有个丫头应了出去一会回来说:“大夫来了,请夫人、三姑娘回避一下。”李氏便站起来拉着元秋坐到到屏风里面,又有丫鬟放下纱幔挡住,方才请大夫进来。
李氏搂着元秋在怀里小声道:“想不到元容也是个奸诈的,为了让你父亲心疼,连药都不吃,故作那虚弱的样。”
元秋道:“她病成这样,父亲怀疑她的心都去了三分,苦肉计自古以来都是最管用的。”
李氏抱着她小声笑道:“还是你机灵,若是你送了粽子去,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母女两人悄声说着话,外面李大夫已经给元容把完了脉,顾礼问道:“小女怎样?”
李大夫道:“这可怪了,要说老朽的药是很对症的,吃上三服就能好的差不多。怎么二小姐一点起色都没有,难道是没有按时服药?要不就是配药的人参不好,这副药里面最关键的就是人参了。”
柳儿忙说:“我们姑娘怎么会不按时服药,定是人参不好,说不定是拿参须冒充好人参给配的药。”
李氏忙在屏风里面撇嘴一笑,又正色道:“我不是让采雪拿了上好的人参去给元容配药?”
采雪忙在外面看着素梅苍白的脸冷笑道:“夫人不知,昨日我拿着人参去给素梅要药方给二姑娘配药,素梅担心夫人有坏心会害二姑娘,攥着药方不撒手,冷言冷语嘲讽了我一番,把我打发回来了。”
顾礼先忍了怒火派人送李大夫出府,又命人拿了人参去煎药,都安顿妥当了才转过头来怒骂道:“素梅,你哪里来的胆子敢驳夫人的面子?”
素梅忙跪下来咬着嘴唇道:“因老爷没有吩咐,所以奴婢不敢擅自把药方给采雪。”
顾礼骂道:“难道夫人指使不动你?你可有把夫人放在眼里?再者说,夫人还会害自己女儿不成,你这贱人是何居心?居然敢挑拨夫人姑娘的母女之情?我素日看你是稳妥老实的,岂不知也是个内心藏奸的。”
素梅这才明白李氏派采雪去自己那看药方是为了在这儿留了一手,心里悔恨自己没考虑全面,却又无从反驳。只得低声的跪在顾礼面前流泪,指望他能看在自己服侍多年份上,饶恕自己。
李氏冷笑道:“素梅姑娘真真是给我面子,只是你一直咬定是老太太的人,我不能把你怎样?若是二姑娘有个好歹的,我就先绑了你,再亲自回去给老太太赔罪。”
顾礼骂道:“只不过是一个丫头而已,仗着老太太的面子也敢说这些拿捏夫人的话,我哪里敢留。夫人贤德好性,你们一个两个就都想造反了。明日派人把她送回京城,和老太太说我用不起她。”
素梅闻言顿觉得天昏地转,自己辛苦了几年,不但连个姨娘没有挣上,又被打发回京,以后怕是只能被老太太胡乱配个小厮了。想想自己离京前对姐妹们夸下的海口,素梅便觉得心灰意冷,素日那争高拔尖的心顿时也没了,只萎靡不振的跪在那里流泪。
元秋知道李氏素来对素梅的厌恶之情甚至比张姨娘还甚些,因为她不但有着老太太做靠山,又比张姨娘有心计,若是真做了姨娘,只怕李氏的日子也不好过。如今只借着这件事略施小计便让顾礼主动打发了她,自己又挣得贤德之名,便十分敬佩李氏的心计又替她有些悲哀。为了留住丈夫,好生生的女子都变得阴险了。想到这,元秋冷嘲的笑了,自己何尝也不是如此,深宅大院里的勾心斗角怕是一生难免的。
待药煎好,顾礼看见柳儿喂元容吃了,李氏又让厨房做了一碗鸡蛋羹,看着她吃了小半碗,也精神了许多。顾礼更加笃定是之前的人参不够好,素梅耽搁了元容得病情,便命人把她捆了丢柴房去。
元容半坐着看着李氏身后的元秋似乎什么事也没有,一脸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心里便觉得奇怪,只当是顾礼不知道是粽子的缘故,便主动提及道:“妹妹怎么站在那,说起来姐姐真的对不起妹妹,亲自讨了粽子吃,奈何脾胃又不好,吃坏了肚子。”
元秋用帕子捂住嘴,掩了嘴角那抹笑,正色道:“听父亲说,是姨娘下了泻药给你的缘故,倒不是因为你脾胃弱。”
元容脸色一白,不明白怎么又扯到姨娘身上去了,便惊愕的看着站在门口泪流满面的张姨娘,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元秋道:“我包的粽子已经分完了,便告诉厨房去做,厨房的人偷懒去求了姨娘做的粽子送来,谁知里面竟有泻药。张姨娘真真可恨,倒把姐姐害的如此可怜。”
元容自己想了很久,才笑道:“原来是姨娘送的粽子,我却不知,让丫头把粽子和之前的粽子放一起了。我当日还特意嘱咐要丫头送妹妹包的粽子到亭子里请父亲吃呢。”
元秋笑道:“本来妹妹也曾经送过粽子给姐姐的,虽说有几日了,但应该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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