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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之引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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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恕我唐突问一句,三位去郓城是要去做什么?”杀手当护卫,那这两位又是何方神圣?外面闭眼休憩的女人武功高强,似乎也没有非得要杀手护卫的必要。
“找一个人。”
“哦……”司巽并没有透露要找的人是谁,裴郁也不方便追问下去,就这样双方就陷入了沉默。
时间已经在马车一路碾压过的过程里变成了正午时刻,一行人没有停下而是各自拿了原先准备的干粮吃了就继续赶路。潇恬在路途中醒来过一次,替裴郁又一次料理了伤口后和他聊了几句就没有兴趣地去看路上的风景了。
在接近天黑的时候,他们在一处野林里停了下来。
“看来今晚必须在野外过了。”司巽看了看周围,并没有看到人烟,四处都是一些林枝灌木,还听得到一些鸟儿扑翅的声响。
“我们吃什么?”潇恬早已经饿了,但是却不想再啃硬邦邦的干粮,此时唯一关心的就是她们要吃什么饱腹。
“这就不懂了吧,这里多得是吃的!”司巽神采奕奕地对着潇恬笑了笑,“你们几个在附近捡多些树枝树叶,看哥哥给你做好吃的!”
“哎……”没等潇恬回应,司巽已经几步轻功跑远了,剩下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那就按照他说的,我们去捡些枝叶生火。”潇瞳开了口。
裴郁想着自己是被救的,身无分文不好吃白食,附和着:“对对,司兄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来帮忙。”于是三人就在附近捡了不少的树枝树叶,好不容易起了火的时候,司巽也满载而归了。
“你们都有口福了,这周围的野味还挺多,今晚运气好,猎了不少好东西!”司巽一脸嘚瑟地将手中两只已经处理好的野兔一一架在火上烤着,再将不知从何处掏来的数颗鸟蛋扔进火堆里,再将看着让人垂涎欲滴的野果子拿了块大树叶盛放在了三人的中间,“放心吃吧,这些果子我都曾经吃过,没有毒的。既解渴又能饱腹,保管你们吃了就知道它的好。”
潇恬不由分说地取了个果子咬了下去,瞬间果汁流过干渴已久的喉咙带来一阵舒爽的甘甜,让她的双眼瞬间发亮:“这是从哪里摘的啊?”
“离这不算太远的地方找到的,满枝头都是。”司巽盘腿坐下来,时不时转动着眼前正滋滋冒油的野兔肉,随口回答了潇恬的问题。
“司兄好本事!”裴郁看着司巽娴熟地将野兔肉翻转,且时不时地拨了拨正燃烧着的枝叶,好让火苗均匀地燃烧,忍不住出言赞道。 
“没什么,经常在外跑,这些自然而然也就会了。”
“原来是这样,司兄不仅武功了得,会的事情也很多啊。”
“哪里哪里。”司巽嘴里谦虚地应着,一双桃花眼却因为被夸奖而眯了起来,昭示了眼睛的主人言不由衷。
坐在裴郁对面的潇恬听到两人的对话,很不给面子地发出嗤笑声。裴郁听得分明,尴尬地红了整张脸,虽然他那张脸已经不能看出什么。
一直静默的潇瞳见兔肉还没有烤好,随地拿了只粗木枝将已经烤熟的鸟蛋挑了出来,晾了一会儿后就剥了几个递给潇恬。潇恬虽饿但也很体贴地将一些留给了潇瞳,示意潇瞳也吃,见潇瞳乖乖地吃下了一个才将手里的鸟蛋送入口中。
司巽笑看着她们:“多的是吃的,你们也别互相让来让去的了。”说罢将已经烤好的兔肉取下,拽下两只泛着油光的兔腿分别递给她们两人,“喏,一人一只。”
“谢了!”潇恬爽快地接过,小嘴微张咬了一口,油脂沾染上了唇瓣,口齿间香酥可口的兔肉让她享受地眯了眯眼:“烤得不赖!”
潇瞳则是犹豫了下,还是小声道了声谢后接了过来,安静地一小口一小口撕咬着兔肉,抬眼看着司巽将剩下的兔肉用小刀分解开,分了给裴郁后,自个拿起其中一大块就大口地咀嚼,边吃还边含糊不清地嘟囔:“淡了点……”
就这样四个人□□地享用了一顿难得的野味,司巽看着地上的食物残骸,很自豪地表示自己的手艺果然了得,得到了其余三人的默许。
经过商量,潇恬和潇瞳是女子,车厢就让给她们两人休息,裴郁和司巽在马车外自寻地方安寝。
潇恬在车厢内悄悄地扯了潇瞳的衣角,附在她的耳旁说:“那个无赖人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嘴贱了点。”潇瞳点了点头,神色淡然地摁下潇恬的身子:“睡吧。”
待潇恬乖乖地闭上了眼睡去,潇瞳躺在她身边愣愣地盯着车厢顶,不知道想着什么。
一夜无话,待到天亮一行人又重新驾着马车走上了大路继续往郓城的方向赶去,就这样过了两天,终于在接近正午的时候抵达了郓城的城门口。
郓城城门口来往的行人、车辆随处都可见,足以证明郓城的富庶程度。一行人顺利进了城门后,裴郁就提议三人和他回府:“你们是来郓城寻人的,想必要在郓城呆一段时间的,既是如此就当是裴某还三位救命的恩情,还请三位不要推脱。”
“不必,我们还是在此分别为好。”潇瞳谢绝了他的好意,救他本就是正义感使然,并不是为了要他的回报,更何况她们二人也不想麻烦别人,还是住在客栈行动比较方便些。
“可是……”
“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裴公子,我们就此分别。”潇瞳抱拳向他辞别,司巽也没多说什么也对他一抱拳,马车就嘚嘚地走开了。裴郁在后面看着她们离去,张了张口想喊声“多谢”却发现马车已经没入了人群。
**********************
随便找了间客栈住下后,潇瞳便着手打听何霜的去向,雪娘并不知道何霜要拜访的那位故人是谁,因此也没有明确的地点让她们去找。潇瞳带着潇恬在集市上走着,一边采买必需品一边顺便和摊主打听何霜有没有在这一带出现的踪迹。
来到一个卖梳子的小摊前,潇瞳留意到了一个镂刻着睡莲的圆头梳,只有半个巴掌大,做工很精致小巧,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没有想要买下的意思。潇瞳平时都是一身劲装,头发高高束起以便行动,不似潇恬作正常的女子装扮。烟雨楼的那次穿上女装,让潇瞳别扭不大适应的同时也唤醒了一丝对自己身为女子的意识。曾经的她,也喜欢过这样美丽的东西呢……
一直远远闲庭信步般跟在后面的司巽却在这时从后走上前,拿起那只梳子,问她:“喜欢?”
“不。”潇瞳移开视线,没再多看那把其实很合她心意的东西,否定道。
“这位公子,您真是好眼光!这把梳子可是好东西!它是由上好的檀木制成,这上面的睡莲更是喻示着女子的美貌如花,送给您的娘子定是极适合的!”小摊的小伙子见眼前一对外貌般配的男女在他的摊子前,立刻机灵地开口吹嘘着自家的东西。
“娘子?”听到这里,司巽意味深长地看了潇瞳一眼,轻飘飘反问道。
“我不是他娘子!”潇瞳脸色涨的通红,朝小伙子低吼道。
“啊,对不住!对不住!是我说错话了,是这位姑娘……这款檀木梳实在是和您相配,您看看罢?”摊贩小伙连忙改口,转而向潇瞳夸赞。
“我要这个罢。”挑了旁边一个更精致小巧的木梳付了银钱后,潇瞳将它随意放入怀中后就朝前带着潇恬去别的地方打听去了。潇恬看了看潇瞳,欲言又止。
“阿恬可是要说什么?”看出了潇恬的一脸纠结着要不要说的表情,潇瞳疑惑地问。
“瞳姐姐,你是不是喜欢那把有着莲花图案的圆头梳啊?”潇恬顿了顿,还是问了出来。
“……那对我来说并不是重要的东西。”潇瞳摇了摇头,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那种东西,喜欢并不一定要拥有,如今的她哪有那样的闲情来装扮自己呢?
“喜欢的话,瞳姐姐你就买下来吧。爹爹留给我们的银两并不少不是吗?”
“不用了。”潇瞳从怀中掏出那把精致的小梳子,递到潇恬面前:“这把是买给阿恬的,阿恬喜欢吗?”
“瞳姐姐……”潇恬见潇瞳总是想着自己,却从来没有好好想过自己,忍不住鼻酸地接过那把木梳:“喜欢,阿恬很喜欢!”
“那就好。”潇瞳满意地笑了笑,继续带着她一起向前走。
司巽迟了些时候才悠悠地从身后跟了上来,大喊了声“娘子”,引得街市上路人的侧目,有不少女子停在路边对司巽出色的样貌掩面而瞧。
作者有话要说:

☆、何霜

“公子可是叫我?”一个恰巧走在司巽前方不远的女子娇羞地半掩面回过头,故作娇声道。
司巽看着她那张大饼脸上的麻子,再看着她眼似抽搐的频频向他甩眼波,司巽僵硬地打了个哈哈:“姑娘说笑了,我怎么配有你这样天仙般的娘子呢,我家的内人还在前方等着我呢,告辞!”脚底抹油疾跑了。
“这位公子夸我是天仙啊~~果然有眼光!可惜已经是别人的夫婿了,不然我肯定要嫁给他!”留在原地满眼倾慕的女子双手捂住两颊喃喃自语。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暗暗地偷笑,见引起骚动的主人公都已经跑远了,还没来得及聚拢的人也渐渐散去了。
“呼,幸好我跑得快!”跑到潇瞳身边的司巽虚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一脸后怕。
“你喊的究竟是谁啊?”潇恬听到了那声“娘子”,但不知道之前买梳子时的那一幕乌龙,当时她正在隔壁摊子专心地看着一个老爷爷捏糖人。
“你的瞳姐姐啊……”司巽笑得阳光灿烂。
“什么!”潇恬大惊失色,扭头看向潇瞳:“瞳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阿恬,他的话能信?”无奈的潇瞳不看一旁期待的眼神,只一句反问就回答了潇恬的问题。
“哦,阿恬知道了。”点了点头,潇恬表示明白了这又是司巽一厢情愿的‘称呼’。
“喂喂,我的话怎么就不能信了?!刚才那小伙子就是这样认为你和我是一对夫妻的啊!我看也挺不错的,要不……”司巽话停止在潇瞳仿佛要杀人的眼光中,讪讪地嘀咕:“女人这么凶可是嫁不出去的……”
又瞪了司巽一眼后,潇瞳便不再理睬胡说八道的某人,继续向路边的人打听神医下落,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个大娘口中得知就在不久前她曾经治好了她家娃娃的天花,让她至今都感激着何霜的恩情。
“神医貌似是住在郓城的一家福来客栈中,因为她曾经说若是荼娃病情有何不妥,就叫我带着荼娃上客栈去找她。”大娘如此说道。
听到此三人脸上都透出喜色,这么快就能得到神医的行踪让她们有点出乎意料。给了些银两给那位好心大娘,并道了谢后三人就加紧了脚步去福来客栈。
进了福来客栈,潇瞳便打算一行人在客栈住下,以便等待神医的出现。潇瞳也曾向掌柜打听过,但掌柜坚持不透露任何消息,为了让来投宿的客人感到安心故此不能告诉潇瞳一行人。潇瞳打探无果,只好守在客栈。
是夜,福来客栈一如既往地生意极好,四方各地的来客都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入了城,街上的人也渐渐地少了起来。
入了亥时,潇瞳三人仍在空荡大堂里的桌椅上围坐在一起,共同关注着门外,每当一个人进来都投去目光,然后在看到不是何霜的时候又默默地转移了视线,就如此反复地重复着。
“瞳姐姐,何前辈真的是在这里吗?都这个时辰了,都没个人影,会不会是又错过了?”潇恬等得有些失望,小手抓着自己的发尾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搓着,忍不住小声地开口。
“应该不会的,按那位大娘的说法,何前辈必定有段时间都要在这间客栈居住才会和大娘说那番话,我们再耐心等等看吧。”潇瞳何尝不心急,但是仍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安抚好潇恬。
“恬妹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更何况,该遇见的时候自然会遇见……瞧,这不是来了么?”司巽悠哉地喝着酒,听见对面两人的话,淡笑着对潇恬懒懒吐出这句话后,忽的眼光一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口。
两人随着司巽视线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一个身着白色素衣的长发女子踏进了客栈的门,她入门之后就和掌柜交代了什么,待掌柜点了点头后就欲往楼梯的方向走去。潇瞳见此赶紧起身,几步就赶在那女子身前拦住:“姑娘请留步!”
“有事?”长发女子长相清秀,未施粉黛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但一双眼神却给人一种冰霜般的冷。
“在下唐突,冒昧问一句,阁下可是何霜,何神医?”向她歉意地抱了抱拳,潇瞳问道。
“神医不敢当,我只是一位普通的医者而已。”淡扫了一眼潇瞳后,何霜面无表情地承认自己的身份。
“前辈提壶济世,神医之名远播,今日是承家师之托,特来寻神医为舍妹医治的。”
“到我房里来。”没有多问,何霜就绕过潇瞳往楼上走去,得到允许的潇瞳忙向潇恬招手示意跟上,在看到只有潇恬快步走来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朝司巽坐着的方向投去视线。
司巽接收到她的视线,摇了摇头后用口型示意“快去”后微微一笑,悠哉地拿起自晚上就没离手的酒杯,表示他一个人留在原地饮酒。
潇瞳领会过来,转过身就带着潇恬跟着何霜上了楼。
“说吧。”何霜待两人进来后关了房门,在茶桌的椅子上边落座边开口。
“家师托我带舍妹来求您帮忙看一下如何改变她如今的体质,还望前辈一看。”将潇恬拉到何霜身前,潇瞳说明来意。
“你师父是何人?”何霜表情依然淡淡的,在看到潇恬时只眉头似蹙了一下后用手示意潇恬在她面前坐下,开口问道。
“家师潇清云。”
“你是清云的徒弟?那她……”何霜在听到“潇清云”时面上闪过了一丝诧异,低头直视潇恬:“你是潇恬?”
“恩……”潇恬有些畏惧何霜,虽然何霜一脸清秀的脸庞看起来犹如遗世佳人,但她的冷仿佛就像是她无形之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武器,让人不敢靠近。
“我听闻清云和他夫人已经……”说到一半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惋惜意味的悲伤。本就不大的房间内,气氛顿时显得压抑了起来,每个人都没有说话,沉默着,悲伤着。
何霜仔细地看了看潇恬的脸,又伸手捉起潇恬的一只手腕,细细地号脉。过了好一会儿,何霜主动开口打破了三人之间的静默:“白药的传闻?”
“我们就为了此事而来的。”潇瞳点了点头,又道:“阿恬在以前一次高烧后体质就变了,变化后的血液确实有着治愈伤口的作用,但传闻里说是能增加内力的部分则是讹传。”
“呵,这世上总有愚昧至极的人。”何霜冷笑了一声,满脸的讽刺。她拿出怀中的一个小白瓷瓶,倒了一颗药丸给潇恬:“服下。”
“这是……”
“信不过我?”何霜冷声一问,有些被吓到的潇恬赶紧将那散发着药草清香的丸子吞入腹中,然后连忙开口澄清:“不是,不是!我爹爹曾经说过何神医的医术无人可敌,只是我,我……”
“不必多言。就凭你爹和我相识一场,我也不会将你置之不理。”何霜没耐心听潇恬将话说完,一把从中打断,起身去了床边将柜子上的一个灰色布包拿了过来,在桌上展开,里面则是大大小小不同的金针。
“多谢前辈,若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在下便是。”潇瞳知她已是决定为潇恬医治,想到潇恬以后可以不再为她特殊的体质而遭受意外,潇瞳有些激动地朝何霜请命。
何霜娴熟利落地抽出其中几枚金针,快速地扎上了潇恬的手、脸上的几个穴位,潇瞳在旁边看着何霜的动作,隐隐有些担忧潇恬的病情能否有对策治好。
“她的情况特殊,若要彻底恢复成以前的体质,则医治过程会十分复杂。”何霜平静地按顺序将金针抽出看了看,然后头也没回地继续说道,“你需要替我找寻一味药引,才能解了她身上的蛊。”
“蛊?!”潇瞳和潇恬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蛊”在作祟。
“对,找出下蛊之人来解蛊自然是最好,但若是没有,唯有强行用药引逼出蛊毒。”
“居然……是蛊……”潇瞳震惊,罪魁祸首居然是别人下的蛊!
“可是我从没有出过山谷啊!怎么会中了蛊?”潇恬疑惑地问何霜,自家爹娘为了避世隐居,居住之地平常都没有外人进入,她身上的蛊又是从何得来?
“或是亲近之人下的蛊,又或是陷阱得蛊入身。”何霜收起所有金针,将布包包裹回原样后说道。
潇瞳听到何霜的推断,不敢置信居然有人对当时才年幼的潇恬下如此狠的毒手,那场高烧来得莫名其妙,当时也并没有引起师父及其它人的怀疑,只是以为潇恬年幼多病是正常的。
“前辈,若是除去阿恬身上的蛊,可有生命之忧?”潇瞳听说蛊毒并不好除,而强行将蛊虫逼出,江湖上也从没听说过有成功的说法,大多中蛊的人要么是被蛊虫慢慢吃掉五脏六腑,最后痛苦而亡;要么就是突发暴毙而亡。
“她在那次高烧之时,清云是否给了她吃拂尘清心丹?”
“是,当时阿恬已经高烧到快没命了,师父就想起您留给他的丹药让阿恬服下,才让阿恬的性命保住了。”
“那便是了。她的体质,恐怕是我的丹药和她的蛊形成了对冲的效果,让她的血液变了质,反而有治愈伤口的疗效。”何霜看潇瞳忧心忡忡的神情,难得耐了心说清楚了潇恬的病情。
“你只要能找到那一味并不好找的药引,我就有保证让她性命无忧,但记住,缺一不可,而且时间一定要快。”何霜一脸严肃,潇瞳忐忑不安地问:“是什么?”
“鬼瞳。”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好辛苦才码了这一章感觉脑细胞都死光了_(:з」∠)_

☆、出发

“那是什么?”心直口快的潇恬立即问出了声。
“听说过‘鬼蜮’吗?”何霜在盆中清洗完双手,拿过搭在架上的布巾擦干净了手,回身在桌前坐下。
“前辈是指炎龙山?”潇瞳表情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炎龙山,这个听起来充满正气的地方,却是一座死亡之山。江湖传闻炎龙山是先朝贵族墓葬之地,金银珠宝数之不尽,吸引了许多对之垂涎的盗墓者与平民百姓,然而每一个进入炎龙山的人都没有活着回来,甚至在有人曾在经过炎龙山时,在山脚看到过人的白骨。
“没错。炎龙山之行凶险异常,去与不去你们自行定夺。”
“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何霜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挥了挥手让两人出了房门。
潇瞳和潇恬有些茫然地下了楼,两个人心里都有些沉重,沉默不语地回到原座。
“你们怎么了?怎么都这副表情?”司巽早在她们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她们的脸色不对劲,但两人在他身边坐下了好一会儿都不说话,让他有些惊诧。
“发生什么事了?”
“哎,你们别不说话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司巽看着两人不言语的状态,察觉到好像事态有些严重,眼眸沉了下,低沉的声音里带有隐隐的焦急。
“你还没走?”明明都已经寻到何霜,他的任务也应该完成了。
“为何要走?我可是说了要当你们的护卫,你忘了吗?”司巽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潇瞳,没好气地提醒她:“别岔开话题,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们两个都摆着张苦瓜脸在我眼前晃?”
“你……可曾听说过‘鬼蜮’?”潇瞳被他看得有些无奈,别开了脸忽略掉他脸上那副“你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的表情。
“炎龙山?”
“恩,我要去寻‘鬼瞳’。”潇瞳抬手拍了拍潇恬的头,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瞳姐姐,那里太危险了!你不要去,阿恬不治这个病了!”潇恬急了,在听到潇瞳竟为了自己要去那基本是有去无回的地方,连忙起身捉住她的衣角喊道。
“阿恬,你听我说……”
“不要,我不要瞳姐姐为了我而去冒险!我失去了爹娘,我不想再失去你!”
潇恬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说话间已经泪流满面,声音甚至都变得有些喑哑。她想到潇瞳这一去,也许这世间就只剩自己一个人,她就快要崩溃!爹娘的突然逝世已经让她悲痛欲绝,若是再失去潇瞳,她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好、好!阿恬,你冷静下来,我不去就是了。”
潇瞳看着潇恬哭泣的脸,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她低声哄着潇恬,将其安抚下来。她明白潇恬对她的依赖,因此刚刚她才犹豫不决,‘鬼瞳’是一定要拿的,但是如今看着潇恬极力反对,她也只好无奈先撒谎安潇恬的心。
“真的不去?”潇恬红着眼眶看向潇瞳,嗓音带有哭过后的鼻音。
“恩,我不离开阿恬,哪儿都不去。”
潇瞳坚定地朝她点了点头,轻声允诺。她抬起潇恬的小脸,用手指轻轻地为她擦掉还在脸颊上滑落的泪珠,露出了一丝微笑:“阿恬那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呢!”说罢还刮了刮潇恬的小鼻子,故意取笑她。
“还不是、还不是瞳姐姐你……”潇恬被潇瞳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低了头撅起了嘴嘀咕着。
“呵呵,是我的错。我惹阿恬不开心了,瞳姐姐向你赔罪。”潇瞳眉眼弯弯,宠溺地向潇恬‘赔礼道歉’。
“恬妹妹,教教我怎么让你瞳姐姐对我像对你一样笑吧?”司巽厚着脸皮凑了上来,向潇恬取经。
“才不告诉你!瞳姐姐是我的,才不会对你笑呢!”
“别那么无情嘛,好歹我也请你吃过烤兔肉不是么……”
“那是两回事啦……”
见司巽转移了潇恬的注意力,潇瞳在心中轻抒了一口气。这个人,有时候还是挺有眼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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