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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戏天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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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究竟想要怎么做?”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了。
“其实我想要的并不多……”扬了扬眉,沈菲忽而露出了一抹邪肆的冷笑,“我只不过是想要她的命而已。”
闻言不禁一惊,虽然他之前也确实想过要紫曦的命,但是后来又仔细冷静一想,紫曦毕竟是他的皇嫂,而且除了那件事以外,她也并没有再对自己做过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所以他现在只不过是想要让她为自己的愚蠢付出相应的代价罢了,并没有真的想要取她的性命。因此现在突然面对沈菲这样的提议,他反倒显得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殿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您骨子里还是太过于纯善了。”轻而易举的看出了涟漪此时内心的想法,但是沈菲却依然不慌不忙成竹在胸的立在原地静静的等待着,因为……她还有最后的一张王牌没有出呢!
“殿下,虽然您很聪明,但是毕竟从小被保护得太过完美,涉世未深,所以您对于人性中最丑恶的一面了解得还是太少太少,因而您很容易就会被有心人故作纯良的表面给蒙骗了。但是,如果您在知道了被您视作亲人的皇嫂……还对您做过什么残忍的事情之后,不晓得您还会不会再像现在这般心慈手软了?”
联手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你在说谎……你骗我的对不对?你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听到了什么,他只觉得胸口里的那颗心脏顷刻间便忘记了怎么跳动。眼前忽然一片空白,脑袋里边嗡嗡作响,什么都不能思考,什么都感觉不到。
“殿下,您冷静一点!事实已经如此,就算您再怎么伤心难过也是于事无补的了。更可况,如果您再这么大声喊叫的话,估计不久之后我们就会被卫兵包围了。”被涟漪紧紧地拉扯着领口,沈菲有些呼吸不畅的低声劝慰着,目光则是不住的向四周瞟去,看有没有惊动了巡逻的守卫。
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涟漪终于强行压下了自己的情绪,但那双冰蓝色的瞳眸还是一顺不顺的死死盯着沈菲,舌头僵硬的颤声道:“丞相大人,你方才所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告诉我,你刚只不过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只要你说是,本宫可以不予追究,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说啊!说你是在骗我的,说你只是在跟我开玩笑而已。快点说啊!怀抱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冀,满目哀求的注视着沈菲,希望她能够突然大笑着跟他说她只不过是在恶作剧罢了。然而,不论他如何在心里祈祷,沈菲的神色依旧没有丝毫的改变,始终如一的严肃认真,根本就找不到哪怕一点点的虚假痕迹。
“殿下,我并没有说谎,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全部都是真的。您的孩子……已经死了。”真相往往是残忍的,虽然她也不想如此狠心的伤害眼前的人儿,但是她却别无选择。因为只有这样做,她才能够坚定他报仇的决心。
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真的……不是……颓然失力的跌坐在冰冷的石子路上,胸口仿佛破了一个大洞似的疼痛如刀绞。张了张嘴,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一个字来,干涩刺痛的眼中也流不出一滴的眼泪。明明,心里是那么的痛!痛得他几乎都快要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在这样的疼痛中死去。但是为何,他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殿下!您……您没事吧?”望着跌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恍如一尊失去了灵魂的人偶般的涟漪,沈菲的心里没来由的狂跳了两下。
她从来都不知道有人的脸色竟然能够苍白到近乎透明的颜色,原本湛蓝如大海般纯澈迷人的眼瞳此刻更是一片虚无的死寂,如同被大火炼烧过后的废墟般找不到一丝生命的迹象。没有料想中歇斯底里的失声痛哭,更没有失去理智的要跑去跟紫曦同归于尽……有的,只是无止尽的沉默以及近乎诡异的平静。然而正是这样的水涟漪,才让她觉得心惊啊!
对于沈菲关切的询问,他却只是置若罔闻般继续沉默着,眼神空旷而深邃。
“殿下,您今夜已经很累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我明晚再来,告辞。”看来她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想必再说下去也是无益,那还不如先缓一缓,明日再继续谈。
“你想要本宫怎么做?”就在沈菲刚准备要转身离开之际,他却忽而出声打破了四周的沉寂。
“呃?”被那道突兀且有些暗哑低沉的嗓音给弄得一愣,硬生生的止住了脚下的动作,一回眸,便对上了两道幽深的目光。
虽然略有迟疑,但沈菲还是皱着眉开了口,“殿下,以您现在的情绪,实在是不宜再继续谈下去,还是不要太勉强了吧……”
“这些似乎并不是丞相大人应该去关心的问题,大人只需要继续我们未完的话题就好。”言语间,人便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继而面无表情的打断了沈菲的顾虑。
实在是拗不过涟漪的坚持,沈菲也只得暗叹一声,道:“既然这是殿下您的意愿,那我们就继续吧!呃……实际上对于殿下而言,接下来需要您做的那件事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既然紫曦敢对您下药,那咱们何不依葫芦画瓢的全数奉还于她呢?”
微微顿了顿,漾起一抹诡秘的笑,沈菲忽而从腰间摸出了一个小香囊,并递到了涟漪的跟前,道:“这是紫晶国皇族最常用的一种香料,在这皇宫之中可谓是随处可见,然而这最常见的东西……往往也正是人们最容易忽视的。而且这种香料本身并没有毒,如若单独使用的话对人体并不会产生任何的影响,所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但如果……跟另外一样东西配合使用的话,那么这看似无害的小东西就将会摇身一变,成为这世上最为狠烈的一味慢性毒药,并能够杀人于无形之中,丝毫也不会表露出任何中毒的迹象。只不过一旦沾染,全身的脏器便会日渐衰竭,一个月之后,便是任凭大罗神仙下凡,也断然救不了中毒者的性命。到那时,即使是紫曦死了,世人也都只会认为她是因为突染恶疾而不治身亡,根本就不会想到其实是我们在暗中动了手脚。如此一来,事后我们不仅报了仇,还能够全身而退,岂不妙哉?”
木然的伸手接过了眼前的香囊,脸上的神情却平稳得没有一丝的波动,“你方才所说的另外一样东西又是何物呢?”
眸光一移,沈菲已然伸出手指着他发间的银钗说道:“就是它!”
“为何?”虽然价值连城,但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其与下毒之事联系在一起。
“如果殿下只是将这支发簪当作一件奢侈品来看待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敢问殿下,那花心位置上镶嵌的,可是水溪国独有的‘海蓝珠’?”
“是又如何?”
“那就对了!这也正是我会找上殿下的原因之一。”将目光从发簪上移开,沈菲继续笑道:“殿下有所不知,这海蓝珠除了美轮美奂千金难求之外,实际上它还有着一个世人很少知晓的神奇效用,那就是……它其实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件毒物。”
“你的意思是说……海蓝珠有毒?”虽然从小在水溪国长大,但他却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如此怪异的说法。
“殿下不必担心!这海蓝珠虽然含毒,但它其实也跟那香料一样,单独使用时是不会对人体产生任何危害的。只不过在世人的眼中,这两样根本可以算作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实际上……却是一对绝配!呵呵……不得不感慨,造物主就是这么的神奇!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时简直奇特得令人匪夷所思。”眼角一眯,沈菲压着声音沉声道:“待到了用膳的时候,殿下只需在燃放此香料的同时,将这海蓝珠朝着她饮用的酒水里这么搅上一搅。到那时,呵呵……一切……就都结束了。”
默不作声的静静听着沈菲的交代,思忖了须臾之后,“你之所以会找上本宫,除了本宫拥有海蓝珠之外,究竟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眸光沉了沉,沈菲的唇边顿时扬起了一抹阴骛的冷笑,“那是因为,殿下是目前为止最容易亲近她的人。紫曦向来多疑,她从不会过多的相信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就算是她最器重的臣子亦如此。然而殿下却不同,因为紫曦对您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佛曰: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所以说……情爱会让一个人变得迟钝,从而丧失平日里的理智与判断力,故而情爱是容易让人放松戒备的最佳武器。”
“本宫已经明白该怎么做了。不过,丞相大人可不要忘了答应过本宫的事才好。”
“殿下请放心!明日一早,我便会派人去刻意的放出一些消息。相信不久之后,紫晶国境内……就要变天了吧?”
黑暗前的黎明
披头散发的闭目靠坐在轻纱帷幔的宫廷大床上,怀里搂抱着激情过后正有些昏昏欲睡的解语。不过此刻我脑袋里想的,却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令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寝的事情——涟漪究竟身在何处?虽然经过这段时日紧锣密鼓的排查,已经大约有了一些眉目,但是令人感到万分沮丧的是,线索居然在查到紫晶国的时候就中断了,这不得不让我原先好不容易才燃起一丝希望的心又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不过虽然涟漪的行踪仍然模糊不明,但是暗影却给我带回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那就是她们近期以来居然无法再继续查探到翩翩的具体消息了?自从翩翩远嫁紫晶之后,我就特命隐匿于紫晶国境内的暗影密切管住着翩翩的一举一动,因此她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我传回一些关于翩翩的信息。但是近段时间以来,却仿佛有股力量在暗中阻挠一般,居然切断了暗影的消息来源,这就好像是手机信号被屏蔽了一样,让她们无法再继续精确的追踪目标的具体动向。
虽然紫晶国官方给出的消息是说由于皇后突染恶疾,因而需要隔离以求安心静养。但是,这样的借口未免也太差劲了吧!因为即使再如何的需要静养,也不至于夸张到将翩翩居住的整个宫苑都戒严起来吧?依我看,与其说是隔离静养,倒不如说是禁足来得更为贴切。
这不禁令我感到相当的恼火!虽然我并不想过多的干涉别国的内政,但是紫曦这次未免也太过分了些。我将我唯一的弟弟亲手送到紫晶国去,可不是为了让他去那里任人欺负的。为此,我已经派遣使臣前往紫晶国进行交涉了,如果紫曦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到时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说到此,当日与涟漪一同失踪,也曾一直杳无音讯的玲珑倒是有了些许消息。不出我所料的,上次冬猎的动乱果然是绫女背着情儿一手策划的,玲珑也是被她抓走的。从一开始起,我就始终觉得那件事不可能是情儿所为,因为就算是情儿再怎么恨我,他也断不会忍心向我下手的。最后事实证明,果真如我所预想的那样。
而自从嫁给我之后,情儿那小子就很无良的把血月圣教一脚给踹了,死活都不肯再回去当那劳什子的教主。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跟我说什么因为他是我的人,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因此我必须要无条件的接收他名下的产业,有义务也有责任活该要去揽上血月圣教那个大包袱。最后倒好,人家潇潇洒洒的两手一拍,将血月圣教朝我一扔,然后就两袖清风乐颠颠的当他的后宫闲人去了,只留下我一人欲哭无泪的无语问苍天。
不过由于倾城跟情儿的关系,就算上次的事情是由血月圣教的人一手造成的,我也不可能真的派兵去把血月圣教给灭了。所以最后的最后,我只是敕令当地官府将上次参与过冬猎事件的所有人员一个不落的全部绳之以法,而至于其余的圣教教众,我也就没有赶尽杀绝了。不过可惜的是,最后还是让绫女那只狡猾的狐狸给跑了,连带着玲珑也再一次的不知所踪。
“陛下,您怎么了?为何一直愁眉不展的?”在我的怀里悠悠转醒后,一睁眼就瞧见我始终皱着个眉头不发一语的,故而解语有些不明所以的询问着,纤细白皙的手指也关切的抚上了我的眉心。
霍然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我微怔的低下头,望着正趴卧在我胸前满目担忧的人儿,勉强扯出一丝浅浅的笑容,轻拍着他的脊背安抚道:“解语勿需担忧,朕没事!刚只不过是在想一些问题而已。”
柔顺的低应了一声之后,解语便又一脸惬意的偏头倚靠在了我的肩上,一双柔若无骨的小爪子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我垂于胸前的发丝。玩着玩着,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了我的手臂。
“咦?这是什么……好漂亮哦!是纹绣吗?”
顺着解语放光的眼瞳斜睨了一眼后,我便了然的轻笑道:“哦,你是说这个啊?没错!这的确是纹绣,而且它还是一只红色的蝙蝠,喻指‘洪福’的意思。怎么样!很不错吧!”
那个老太婆的手艺果然不是盖的!等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一定要再去找她切磋切磋技法,看能不能开发出个绣眉什么的新品种来。
等等……对呀!我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望着解语满脸好奇的直盯着我的纹身翻来覆去的研究,一个想法突然间便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万分欣喜的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解语脸颊上的伤痕,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精心护理后,如今解语左脸上的疤痕已经淡化到只剩下指甲壳那么大小的一处粉色疤印了。不过可惜的是,这处伤痕却因为伤得最深而始终都无法彻底的抹去。不过现在不要紧了!因为……我已经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可以使解语恢复往昔的美丽。
“解语,朕有办法了!你以后都不用再戴面纱,又可以像以往那般自信满满的向世人展现你的美丽了!”
“哈?”被我突如其来的狂喜给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解语只是张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望着我眨巴眨巴。
忍不住失笑的捧住解语精致的脸庞,我耐心的解释道:“朕是说,朕已经想到可以让你恢复往日容颜的好办法了!开不开心?”
终于后知后觉的领悟到了我话中的涵义,解语又兴奋又不敢置信的摇晃着我的脖子,狐疑道:“这是真的吗,陛下?您不是在哄我的?”
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我清晰明澈的一字一字的承诺道:“是真的,绝不骗你!”
相对于宁语宫的温馨甜蜜,与凌霄宫相邻的褚月宫此时却是酸味弥漫,火药味十足。
杏眼圆睁的立在窗边的躺椅前,情儿红唇微嘟的对着正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的自家哥哥中气十足的怒吼道:“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你倒是说句话啊!不要总是一脸事不关己的好不好?这可是关系到我们将来幸福的大事耶!”
实在是被吵得不行了,于是一直闭着眼睛装睡的倾城只好无奈的掀开了眼帘,头痛的揉着眉心轻叹道:“情儿,不要再胡闹了!夜已经深了,你还是赶紧回宫休息去吧!”
“不行!你都还没有答应跟我一起去抢人呢,我怎么能回去?”真是气死他了!今天晚上,雪儿姐姐又没有来找他。这段时间以来,每当到了晚上,她就总是跑得不见踪影的,还老跟他说什么要雨露均沾的鬼话!他才不要听!允许她娶这么多的后宫侍君就已经是达到他忍耐的极限了。这下可好,她竟然每晚都换着不同的温柔乡落脚!若不是叔父和哥哥一直在压着他,只怕他早就已经提着剑直接上门去砍人了。
“哥,你怎么这样啦!你知不知道她昨天夜里去了朱雀宫,今儿个晚上又跑到花解语那小子的宁语宫去了啦!你到底管不管嘛?”
“情儿!这里是皇宫,不是寻常百姓家。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不是可以任着性子胡来的!你既然嫁给了她,就要早些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自己选的路,就算再难走也怨不得别人。”他又何尝不想把她抢回来时时刻刻的拴在身边呢?可是他却不能那样做。
“哥……”刚想要再软磨硬泡一番,殊不知一道严厉的嗓音却硬生生的打断了他的话语。
“情儿,不许再折腾你哥哥了!快点儿跟叔父回去!”
人未到声先到,听了那声音之后,不用想他也知道来的人是谁了。看来,今晚又注定没戏了!想必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吧?想他月倾情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偏偏就是忌惮这位看似温婉端庄的叔父。而自打叔父大老远的从雪凝国来到了凤天皇朝之后,他在皇宫里面称王称霸的逍遥日子也就随之结束了。于是不久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处处被管束的憋屈又窝囊的模样。
一阵急促却轻盈的脚步声过后,紧闭的殿门就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紧接着不到一秒的时间里,一道人影便急旋风似的刮到了他的面前。
“情儿,你真是太胡闹了!城儿如今已有了将近快六个月的身孕,正是需要静心休养的时候,你怎么可以老是动不动的就往他这褚月宫里跑呢?真是太不像话了,你这不是存心不让人好好休息嘛!”
“叔父……”为了不挨骂,于是情儿故意拉长着尾音想要耍耍小伎俩,撒撒娇什么的,却不料刚一开口就被无情的镇压了。
佯怒的瞪了正在装可怜的情儿一眼,美人爹爹转而满目温柔的握着倾城的手拍了拍,慈爱的道:“天色已经很晚了,城儿就早点上床歇息去吧!爹爹现在要把这个一天到晚不安分,尽是瞎折腾的小兔崽子给揪回去睡觉,改明儿再来看你,啊!”
噙着一抹乖巧柔顺的笑容,倾城顿时将乖宝宝的角色诠释得可谓是淋漓尽致,“是,多谢爹爹挂心!爹爹慢走,恕倾城不便远送。”
望着情儿一脸不甘的被美人爹爹连拖带拽的弄出了褚月宫,倾城不由的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好笑却又无奈的喃喃低语道:“老天,总算是消停了。”
血色牡丹
第二日朝议之后,因为没有什么太重大的政务需要等着我去处理,因此我就忙里偷闲的特意压缩出了半天的时间来,为的就是要实现我的诺言,带解语去一个地方,顺道也放松一下近期来我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神经。
换上了事先早已准备好的便服之后,我就带着解语大摇大摆的出了皇宫。坐在宽敞舒适的车辇里,跟解语一路说说笑笑的,倒是令我沉闷的心情舒爽了不少。可是这份难得的恬静时光还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阵马蹄的疾驰声给打破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只听闻外面忽然一声马啸,紧接着我们的车辇就霍然停了下来。
双目圆睁的怒瞪着正赫然勒马阻挡在车辇前方的红衣人,坐在马车前面乔装成车夫的侍卫扯开嗓门大声的喝道:“大胆!哪里来的小贼?竟敢在此撒野,还不速速下马让行!”
“哼……哪里来的野狗竟敢在此皇城脚下犬吠不止,阻拦本宫的大驾!还不速速滚下车来自刎谢罪!”神情倨傲的端坐在高大神骏的宝马之上,红衣人儿丝毫不以为然的厉声顶了回去。
先前还气势凌然的侍卫被骂得不由一愣,我却已然按耐不住的掀开车帘露出了脑袋,“情儿,你不是在爹爹那里的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听闻我这么一说,坐在车夫位置上的侍卫立马被吓得跌跪在了地上,对着马上的情儿就是一连声的求饶,“属下该死,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锦贵君驾到,冒犯了大驾,还请锦贵君大人有大量,饶恕属下这一次吧!”
“叔父去褚月宫看哥哥了,所以我就偷溜出来啦!”丝毫也不理会侍卫的求饶,情儿将斗篷上的帽子往后一扯,接着便迅捷利落的从马背上跃了下来。并笑嘻嘻的跑到我的跟前,足下轻轻一点,就轻而易举的跳上了马车。
“呃……我说情儿,你这是想干嘛?”
“想干嘛?这还用问啊?既然雪儿姐姐要出宫,那情儿当然是要跟着你一起出去玩儿啦!”听了我的问话后,情儿就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鄙视的瞅着我答道,语气则是理所当然的铿锵有力。
“哈啊?谁跟你说我这是要出宫去玩儿啦?”天呐!老天爷,大白晴天的闪个雷劈了我吧!
噘着嘴不高兴的瞄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解语,情儿酸溜溜的抱怨道:“这还用别人告诉我吗?吶!这后宫美人都已经带着了,难道还不是携美出游啊?哼……分明是雪儿姐姐你偏心嘛!都不带上情儿!”
Oh!Mygod!好吧我承认,我确实不是情儿的对手!这小子听风就是雨的联想能力实在是无人能及,我投降!
“情儿,雪儿姐姐今日带着你解语哥哥出宫并不是去游玩儿的,而是要去办正事。不许在这儿瞎胡闹,快点儿回宫去!”
不想我的威胁非但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反而还激起了情儿体内的叛逆因子,最后他竟然耍赖皮的干脆抱住了我的胳膊死活不撒手,“我不!你越是要让我回去我就偏不回去,反正今儿个我是跟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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