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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戏天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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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满意的轻抚着身上嫁衣的布料,毫不吝啬的夸赞道:“不愧是号称京城第一的百年老字号,刺绣、缝合以及尺寸全都符合要求,师傅的手艺的确令人无可挑剔!”
“殿下谬赞了,小人惭愧!”听到褒奖,妇人嘴上虽假意谦虚的推辞着,然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师傅当之无愧。”
就在厅内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交谈之际,厅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阵异动,随即一名下人便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跪地通报道:“禀殿下,女皇陛下驾临!”
“小蕊?”她不是中午刚来过么?怎么现在又来了?
“不是的殿下!是……”
“绯烟!”雷霆万钧的一声大吼过后,我的人便已大步的跨进了华丽雅致的花厅,可是后一句话还没来得及喊出口,我脸上兴奋激动的笑容便骤然僵在了唇边,急于迈出的步伐也猝然顿在了脚下。
难以置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为了确定那是否是幻觉,于是我只能努力的将眼睛张到最大,然后死命的紧紧盯着花厅里那尊呆若木鸡的美丽雕像,直到两眼被我瞪得酸涩不已仍不肯罢休!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眼前的那一幕却依旧完好无损的继续一波波的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我甚至觉得此刻的自己已然化身为一头游走于飙怒边缘的牛,入目的艳红每每刺激得我几欲暴走!
愣在原地呆呆的遥遥相望了半晌之后,我终于回过神来的一步步朝着那抹原以为此生不会再见的身影行去。
可就在我即将走到他的跟前,仅差数步之遥的距离时,从我进门至今一直都处于极度震惊状态下的绯烟却忽然动了,唯恐避之不及的迅速向后退离了好几步,一双金瞳更是神色复杂的直直望进我的眼底。
方才许是绯烟那一身如火的大红嫁衣夺去了我所有的心神,也或许是礼服过于繁复从而起到了一定的遮挡作用,以至于我竟一直都没有看出绯烟身体的变化。直到他刚才后退的动作,衣袖摇曳间,我才总算是瞧清楚了那包裹在嫁衣之下已然明显隆起的腹部!
崭新的嫁衣?怀孕的身子?哈!直到今时今日我才终于发现,原来我竟是如此的适合干“抢亲”这一伟大的行当啊!
真是异常熟悉的一幕呢!上次是倾城,这次又是绯烟!而且还都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奉子成婚!只不过这个“子”无一例外的都他妈是我的种!
天杀的!我究竟是犯太岁还是怎样?为何这些个男人都一个个那么着急着让我的孩子叫别的女人娘!难不成我天生就比较适合戴帽子,而且还是绿色的?!
怒极反笑的步步逼近,我说不清此刻究竟是愤怒多些还是心痛多些,总之我只晓得我已经快被逼疯了!
“一旦决定了的事就势必会做到彻底,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只是,为了让我死心,你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居然胆敢怀着我的孩子去嫁人?这还真是符合你的个性啊,我亲爱的夫君!”
“你……你都知道了?”
“不错!我全都知道了!”尽管嘴上仍在不肯服软的咒骂着,可眼眶中的水雾却不争气的泄露了我太多的心思,“他奶奶的!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打啊,绯烟?你把我骗得好惨!”
面对我言辞悲戚的控诉,绯烟似乎陷入了一种天人交战的挣扎之中。半晌后,他终于流着眼泪狠狠将视线移了开,继而歇斯底里的失声哭喊道:“对不起,我本无心伤你!可是,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你就更应该要远离我才对!而不是跑到我面前轻而易举地摧毁我用尽全力才竖立起来的决心!”
望着第一次在我面前从容不再情绪失控的绯烟,抽了抽鼻子,我不禁笑出了声,“你是傻瓜吗?你难道忘了你老婆我可是‘金麟咒’的主人,区区一个‘咫尺天涯’能奈我何?竟然一个人独自痛苦了这么久,真是笨到家了。”
闻言,绯烟蓦然转头望向我,那双黯然失色的眼瞳深处迅速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冀望,“你的意思是?”
“嗯。”迈开脚步向前走去,“那玩意儿对我无效,也就是说,你所有的顾虑实际上都是多余的。”
这一次,绯烟没有再逃开,可也没相信我的说辞,“你没有骗我?”
收住脚步让彼此保持两步之遥的距离,毫不闪躲的直直迎视绯烟审视的目光,“没有。”
许是瞧不出我神色中有丝毫说谎的迹象,少顷之后,绯烟终于将信将疑的解除了全身的戒备,但却仍坚持要我给出一个具体可信的证据才肯完全相信我。
喟叹一声摇了摇头,心想绯烟还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啊!无奈之下,我只好当机立断的选择了一个最立竿见影的方法。
伸出一根指头在绯烟的眼前晃了晃,“看好了,不要眨眼睛哦!”
紧接着我便将指头放到了唇边,张口一咬,新鲜出炉的血液便瞬间溢了出来,血珠滴滴嗒嗒的顺着指尖砸到了地上,惹得绯烟锁紧了眉头。
然而也就是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微一凝神,手腕上的金色图腾忽的一道金光闪过,刚刚还在流血的伤口便神乎其神的瞬间愈合了,一点儿痕迹也瞧不出来。
得意的复又晃了晃手指,挪揄道:“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还是你想再看点儿其他更刺激的?比如说玩儿自杀,还是……”
“不用了!我相信你。”阻止的话急急地冲口而出,生怕我真会拿把刀捅自己似的。
阴谋得逞的微微扬起嘴角,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所以才会那么说的。不过说老实话,若是绯烟真让我试验给他看,搞不好我这条小命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因为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弄点儿刚才那类无关痛痒的障眼法还勉强可以,但若是真要动真格的,那我可就要原形毕露了。
罢了罢了,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搞定绯烟,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办法。摊开掌心伸到绯烟的面前,灿然一笑,“不论少了谁,家都不再能称之为家,所以……跟我回家吧!”
略微迟疑了片刻,不过绯烟最终还是释怀的将手缓缓放到了我的掌心,“呃?”
了然的收紧五指,“不敢相信是不是?你此时一定在想:为什么不痛了呢?对吧?”
猝然发力将久违了的柔软身躯拥入怀中,紧紧扣住,“我不是说了吗?那东西对我没用,不过为了不让我的碰触对你造成身体上的负担,所以我拜托了小四帮忙。反正那家伙一直跟着我白吃白住,偶尔让它出点儿力也是应该的。”
“雪,我好想你!想念你的怀抱!想念你的体温!想念你所有的一切……”
紧紧揽着胸前馨香软馥的身子,感受着侵入衣襟的湿润,我忍不住打趣道:“吶,绯烟!以后你没事就多在我面前哭哭好不好?要知道想看你如此脆弱的一面可真是比被雷击中的几率还要小呢!”
蓦地自我胸前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芙蓉面,语带羞赧的娇嗔道:“休想!”
许是第一次见绯烟在我面前露出这般羞涩的别样风情,如玉的面颊因我的调侃而浮上了两团红晕,眼中的流彩也不复往日那般雍容华贵,而是散发着一股清澈纯雅的涩然。一时间竟让我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觉,视线也胶着在那张充满诱惑的面庞上而久久无法移开。直到那两瓣樱花色的莹润轻盈地贴上了我的嘴唇,我才自失神的状态下猝然回魂。
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怪异,为了缓解尴尬,我只好轻声咳嗽着试图转移话题。哪不知视线往下一垂,胸前招摇晃眼的艳色便再次引发了我本已熄灭的怒火。
妒火攻心的大力撕扯着绯烟身上那件极度刺眼的嫁衣,“我想我需要你的一个解释!”
苦笑着努力阻止我脱衣服的举动,绯烟一脸无奈的叹道:“雪,你轻点儿!这礼服三日后还等着用呢!若是扯坏了,你让我上哪儿去弄一件一模一样的来?”
“你说什么?!”我有没有听错啊!
“有胆你再给我说一遍!”脸色一沉,我想我是真的怒了,“我可从来不记得我有给过你休书?况且就算是我真的给过,你这辈子也休想嫁给我以外的任何人!慕绯烟你给我听好了,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你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我了,所以这一次,你最好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底限!你生是我凤舞雪的人,死也是我凤舞雪的鬼!我就算再烂你也只能接受!这就是你的宿命,你就乖乖认命吧!”
“雪,你冷静点听我解释好么?”突然间被骂了一顿,绯烟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最后索性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嫁人了?”
闻言蓦然顿住,随即口齿不清的吱呜道:“那你干嘛定制礼服,而且还亲自试穿?你可不要跟我说你这是纯属无聊!还有,那边那套新娘礼服又是给谁穿的?”
“凤舞芷。”
“什么?”一把扯开捂着我嘴的柔荑,瞠目结舌的再次确认道:“你是说,这场婚礼的新娘是凤舞芷?我的大皇姐……凤舞芷?”
“不错,就是她。”眼看火山即将喷发,于是绯烟不紧不慢的适时开口道:“不过新郎不是我。”
一口气卡在喉咙里险些出不来,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耍着我玩儿的?不过无论如何,心头的怒火总算是稍微平息了些许,“那她娶的人到底是谁?”
“新任女帝慕心蕊的同胞弟弟,也就是我的六皇弟。”
尽管心中不愿,但我还是不得不问,“这是为何?据我所知,大皇姐不是跟你有些瓜葛吗?”
几欲绝倒的翻了个白眼,绯烟好笑的给了我一个爆栗子,“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我的人和心都已经是你的了,更何况如今还有了孩子,我还能折腾些什么?难道还能跟她跑了不成?”
叹了口气,绯烟自知今儿个若是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事情是这样的。自从金苑国易主后,原先用来对付你的凤舞芷也就此失去了效用。不过看在她只是一颗被人利用的可怜棋子,且是你大皇姐又没什么能耐的份儿上,就留了她一命。更何况,我原先也曾利用她对我的迷恋利用过她,于她难免有些心存愧疚,所以就决定将对她存有些好感的六皇弟下嫁于她,也算是促成了一段姻缘。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她俩现在都不在京城,而为了不耽误婚礼的如期举行,所以就由身高体态都跟六皇弟极为相似的我来代替他试穿嫁衣,紧接着你就闯进来了。唉……你呀!尽爱瞎想些有的没的,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把我看得像朵花儿似的?”
尽管知道我这飞醋吃得是有些过了,不过对于绯烟自降身价的说法我仍然不能苟同,“非也,非也!这回你可说错了!虽说你嫁过人还怀了个拖油瓶,不过你的魅力可是丝毫不减噢!不相信你现在就到大街上去随便晃一圈儿,盯上你的苍蝇若是不在十位数以上,我立马就把自个儿的大名倒着写!”
“噢?原来我的魅力这么大啊?那如果不去亲身体验一番……岂不是很对得起自己?”
“停!立刻收起你这副狐狸精似的模样!从今尔后除了我之外,若是你胆敢随意在外人面前搔首弄姿,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记住了没?”
促狭的冲我抛了个媚眼,红唇微掀,继而对准我敞开的衣领,吐气如兰的道:“是,我的陛下!”
只愿君心似我心
都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是久别重逢,直白点说,那就跟“久旱逢甘霖”没两样!所以我们两人虽然都已经尽量控制了,但仍旧有些激情难抑。
不晓得是否是由于怀孕的缘故,我总觉得绯烟的体力似乎有些不如以前,比较容易倦怠。
担心满身的汗水会让他着凉,于是我自愿降级的挽起袖子干起了下人的活儿。拿着温度适中的湿毛巾动作轻柔地帮床上的睡美人擦拭着身体,擦完之后又换上了一件质地柔软的衣袍,待一切都忙完之后,望了望窗外的月色,估摸着大概已经是后半夜了。
嘿咻嘿咻地爬上床,接着一溜烟儿钻进了绯烟的被窝,搂着他那明显粗了好几圈儿的腰身,我不禁暗笑着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超级水桶腰!
美眸半闭的斜睨着我,“一个人傻兮兮的笑什么呢?还是你又在想什么不健康的内容了?”
“我哪有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打死我也不敢说实话啊!
懒得再理我,轻嗤一声后,绯烟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算睡觉了。
趁机偷了个香,然后一脸痞子样的油嘴滑舌道:“晚安,我的大美人儿!明天早上为妻一定会用一个缠绵悱恻的早安吻将你从睡梦中唤醒的。”
许是累极了,不一会儿之后,耳边就传来了绯烟轻微平稳的呼吸声。然而,相对于枕边人香甜的睡梦,我却恰恰相反的毫无睡意。只因为,随着时间的不断向后推移,胸口处原本只是若隐若现的钝痛感似乎渐渐有了加重的趋势。
小心谨慎的一点点将手臂自绯烟的身上移开,生怕惊醒了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警觉性极高的他。然而往往天不遂人愿,尽管我已经尽可能的不发出任何响动,可还是把向来浅眠的人儿给吵醒了。
睡眼惺忪的掀开眼帘,“怎么了?”
“呃,没事!只不过想起来小解,又怕把你吵醒,所以……总之你快睡吧,不用管我。”
听了我的解释后,绯烟没有多想的依言重新阖上了双眸。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坐在床沿等了须臾,确定不会再出现任何纰漏之后,才起身蹑手蹑脚的溜出了寝室。
脚下无声的迅速来到书房,小四已早在里边儿等我了。从怀里摸出一颗照明用的夜明珠,只因我怕烛火的光线太亮会引起巡夜侍卫的注意。
“快点儿小四,我没有多少时间,若是回去晚了就糟了!”对于绯烟,我自认没有多少把握能够瞒得住。
闻言,小四抬起前爪覆在了我的左手腕上,紧接着我只感觉手臂上一热,一串咒文似的图案便瞬间没入了我的骨肉里。与此同时,胸口处的钝痛感倒是瞬间减弱了不少。
“老大,那次以后,你本来就已经……这次又……你就真那么急着去阎王那儿报道吗?”
苦笑着摇了摇头,啪的一声拍在小四毛茸茸的脑袋上,“拜托你不要露出如此人性化的表情好不好?那样多愁善感的神情出现在你那张毛脸上实在有够别扭的。”
“老大!”
“嘘,小声点儿!”手忙脚乱地一把捂住小四的嘴,继而看似平静的问道:“我还有多长时间?”
“……”
“没关系,说吧!我心理素质倍儿棒的!”
“最多一年……最少……数月……”
“啊啊!已经只有这么点儿时间了呀?这下可麻烦了!”
“老大……”
“有事就说,干嘛吞吞吐吐的。”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主人!虽说你老爱欺负我、压榨我、恐吓我,又没有什么优点……”
“喂喂喂!你这到底是在夸我呢还是在贬我?”
“当然是在夸你啦!……总之,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死却什么也不做,所以……”
“够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用那个办法的。”
数日后,为了还绯烟一个清白,我当即在金苑国下旨诏告天下。只不过圣旨的内容是在实际情况的基础上稍稍做了些润色和改动,总而言之大致的意思就是说:前凤后慕绯烟并非真的通敌叛国,而是为了保卫凤天的子民,所以卧薪尝胆不惜牺牲个人名誉借以深入敌营获取情报,可谓是心怀天下大义灭亲,故即刻恢复已废之后位之类的内容。
可想而知,当这道圣旨下达之后,绯烟在凤天子民心目中的地位会有怎样大幅度的飙升,从而也在无形中更加巩固了他在朝中无可动摇的身份地位以及声名威望。
自金苑通往紫晶的茫茫海域上,一条装饰华丽的大型船只正乘风破浪的面朝前方平稳匀速的行进着,左右以及后方则环绕着三条保驾护航的战船。
坐在宽敞舒适的船舱里,百无聊赖的同绯烟对弈着,不过结果往往都是平局。
“我说绯烟吶!你也不用老故意让着我了,就我那臭水平,不被杀个片甲不留尸骨无存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跟你这样的高手平局呢?说实话你越是这样才越是让我没面子啊!唉……”越说越气馁,最后我干脆整个人往棋盘上一趴,耍赖不下了。
“既然陛下觉得下棋很无趣,那我们就换个新的花样来消遣消遣如何?”
“唔,不玩儿了。”脑袋搁在棋子上闷闷地晃了晃,“我要传膳!我要胡吃海喝!我要自暴自弃!”
闻言,绯烟不禁失笑出声。不过为了让我重新打起精神,绯烟还是找了一个新的话题,“先前贤侍君为陛下生了一位小皇子,陛下好像还未按照惯例升阶册封吧?难道是忘记了?”
“怎么可能!”被这么一刺激,我果然瞬间来了精神,连忙大声叫喊着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只不过是想等大家都有了各自的子嗣之后再统一进行加封赏赐。反正在我的眼里,从来就无所谓阶位品级,那些个虚位不过是给外人看的而已,我对你们每个人的疼爱都是一样的!”
“我知道,大家也都知道。所以从来没有谁真正在乎过那些东西,我们看重的向来都只是一份真挚的感情罢了。”
见我似乎又有了萎靡不振的势头,绯烟眼眸一转,忽而勾起一抹狡黠的媚笑,道:“其实我还有一个绝对振奋人心的消息没有告诉陛下,不知陛下可有兴趣听上一听?”
“嚯?是么?”双眸微微眯起,“恭喜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那就说来听听又何妨?”
噙着一抹狐狸般的诡异笑容,绯烟意味不明的说道:“据我所知,陛下自从将九殿下带回宫以后,非但没有明确的册封君位,亦没有赏赐宫殿,而是让他住在原先的凤翎殿里,对外也只不过是换了个新的身份而已。最重要的是,陛下因为有所顾忌,所以每次必定在宠幸之后让九殿下喝下一碗‘落玉汤’以避免怀孕。虽说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但却无可避免的会对九殿下的身心造成永远无法抹灭的创伤,长此以往,陛下难道就不怕九殿下忧郁成疾,最后香消玉殒么?”
“我也不想那么做的!”蓦然情绪激动的一拳狠狠捶在棋盘上,“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要说服翩翩不要再喝那劳什子的汤药,可是……他却总以为保皇室血统纯正的理由拒绝我的好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每次只要一忆起翩翩泪眼婆娑的强忍心痛喝下那碗苦涩的药汁,我的心就恍如被针扎一般刺痛难当!但我没有办法。我也想拥有一个交融着我和翩翩血脉的孩子,我也想不顾一切,可是……
“陛下莫急,其实陛下与九殿下……是可以孕育子嗣的。”
“你说什么?”腾地一下站起身,棋盘被我宽大的衣袖一扫而摔到了地上,黑白两种棋子更是滚得满地都是,“绯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先是冲我高深莫测的漾起一抹笑,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弯身伏到我的耳旁,一个字一个字清晰无比的说道:“其实你们俩……根本就不是亲姐弟!”
“不是亲……”猛地止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尖叫,幸而没有惊动门外执勤的守卫。
眉头紧锁得近乎可以夹死苍蝇,神色更是异常肃穆的定定凝望着绯烟促狭的双瞳,“绯烟,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有些话是不能够乱说的!千万不要让我抱有无谓的希望!”
人这种生物往往就是这样,如果从来不曾有人给过你念想,那么你还可以抱持着原先折中的想法自我安慰的过一生,可一旦有人向你丢下了哪怕一星半点的希望,那么就会再也无法控制内心深埋的欲望。如此一来,后果就只会是两种极端了:要么将希望变成现实,从此不再有遗憾;要么从希望变成绝望……至死方休!
“陛下,我什么时候说过没有把握的话?况且……陛下认为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么?”
拼命按压着头脑里不断冲撞的两股激流,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镇定的压低声音道:“你说,我有在听。”
“想必陛下也已经猜到了,既然你们不是亲姐弟,那也就意味着只有两种可能性——在你们两人之中,必定有一人不是先皇所出,而事实的真相偏偏是……你,凤天皇朝的女皇陛下凤舞雪……并非先皇血脉!”
噌的一声脆响,心里某根紧绷的弦好像在一瞬间断裂开来。我刚刚听到了什么?凤舞雪不是先皇的血脉?!那是否也就意味着,凤舞雪,也就是我!实际上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凤天皇朝三皇女?
就在我被这一异常劲爆的消息炸得几乎粉身碎骨之际,一道虚无缥缈得仿佛来自远古的声音忽然轻轻地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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