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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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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香得意地说:“这汤叫三分辣点红白鱼汤,是如笙的关门绝技。”

    “的确很好看。”楼湘阁说。

    “嗯,不但好看,相——当好吃。”古香顽皮地说。

    楼湘阁舀了一口汤,细细地喝着。鱼汤嫩白,稠得粘唇,滑腻地穿过舌头,楼湘阁突然觉得很舒服。人的一生,追求的不过是食色。

    楼湘阁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沉到了这美味的鱼汤里,一切不顺心的事,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

    “好喝吧?”古香问道。

    楼湘阁点头,又舀了几口鱼汤,他的唇边闪出了丝丝微笑。这笑很快,但一直看着楼湘阁的古香却捕捉到了。

    “的颇师傅说过的,千煮豆腐万煮鱼,鱼煮得越久,鱼肉越鲜醇。”古香将砂锅向楼湘阁面前又推了推。

    “回去之后,我一定告诉的颇,他有个好徒弟。”楼湘阁边吃边说。

    “是呀,我起了个大早,就为了做出这个汤。”古香明亮的眼睛看着楼湘阁,“我虽然不能算是个厨师,但我却知道一颗厨师的心是什么。”

    楼湘阁拿着瓷勺,看着古香,听着她把话说完。

    古香笑了,笑得很清淡,她的眼睛还是看着楼湘阁,轻轻地说:“一个厨师,应该用他的菜,给别人带来快乐。”

    楼湘阁带笑的眼睛,看着古香,而后他淡淡地说:“若是这样,你的确做到了。”

    “每个人都有一颗厨师的心的,因为我们总希望自己的朋友能够快乐。”古香对楼湘阁说。

    “我们是朋友?”楼湘阁问道。

    古香点头,“当然是,所以我希望你能快乐。”

    “我也希望你会快乐。”楼湘阁道。

    古香摇了摇头,“我希望你能够忘了这些日子中不好的事情。”

    楼湘阁点头,“这些日子,不如意的事情的确很多。”

    “我做菜的时候,总是希望什么状况也没有,但是站在灶台前,所有事情都会变的。”古香又看着面前的三分辣点红白鱼汤,继续说,“这就像这些日子,我们谁也不会预料到将发生什么。”

    楼湘阁低下了头,不再说什么。

    古香站起了身,对他说:“你慢慢吃,汤里的鱼更好吃,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做成的,你一定要吃光。”说完,她向房门走去。

    “古香。”楼湘阁叫住了她。

    突然,楼湘阁从后面抱住了古香,古香吃了一惊,但并没有挣开。

    许久,楼湘阁松开了他的手臂,道:“吃完了鱼,你和我回杭州,事情还没有完,做事情总不能做一半。”

    古香回过头,惊讶地看着楼湘阁。此时的楼湘阁,正笑着看她。

    苏州城,一派繁华锦绣。但这个时候,江南都是这样的。不论你身在杭州、苏州、镇江,或是一个你叫得出名字的地方。古香有些想念杭州了,她想回去了。

    杭州,西湖,行船。

    垂柳,繁花,美人。

    湖水、清泉、晚风。

    夏天的西湖,一切都来得惬意。更何况,是在如此醉人的夏夜。新月如眉,却称出了满天的繁星,颗颗耀眼。

    江南督造衙门,是江南地区的物资向朝廷输运的地方,也是朝廷在江南贸易权力的象征。但凡一种象征,若是想要落在物阜民丰的江南,总要有些来历的,或者是要有些威严的。

    朝廷的官员,自然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很清楚江南督造衙门的这种威严来自何方,因而衙门被修建得富丽堂皇。无论任何朝代,朝廷都总还是需要这些象征的。就如这里的夜晚,江南督造衙门门前的气死风灯却还是高高地挂起的。

    就像这样,月光浅淡的夜晚,很远的人也能够知道江南督造衙门在哪里。古香和楼湘阁就站在江南督造衙门的后墙外。

    “我翻不过去,这墙也太高了。”古香小声地向楼湘阁抱怨道。

    “那也要进去,我一会儿有事情麻烦你。”楼湘阁示意古香不要说话。

    楼湘阁再一次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突然抱住了古香。

    “啊——”古香轻声地叫了出来,“你干什么?”

    “嘘,我带你过去。”楼湘阁说着纵身而起,跳上了高高的院墙。

    古香感到自己突然间飞了起来,耳边传来簌簌的声音。但古香更清楚一件事情,她的心就快要跳出来了。她的身子就这样紧紧地贴着楼湘阁,她完全可以感到楼湘阁的心跳,甚至是楼湘阁衣服上留下的皂角的味道,

    古香很想像这样近地看看楼湘阁的脸,因为古香一直觉得楼湘阁的脸,有一种天生让人想要亲近的魔力。但是古香并没有看到,因为跳起的刹那,古香闭上了眼睛。或许是江南督造衙门的院墙的确很高,又或许是古香和楼湘阁贴得太紧,古香只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因而她闭上了眼睛。

    古香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双脚已经稳稳地落在了江南督造衙门的后院中,而看见的却是楼湘阁带笑的眼睛。楼湘阁并没有松开抱着古香的手臂,有一刹那,他竟然希望永远这样下去。因此他看了眼古香,却发现古香闭着眼睛,不敢抬头。

    于是楼湘阁就一直看着古香,他很想知道古香究竟什么时候会把眼睛睁开,就算楼湘阁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借口罢了。但他就是没有松开古香,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离开她。

    “你——你看什么?”古香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结巴,说着,摆开了楼湘阁环保的手臂。

    楼湘阁也没有觉得意外,用手掸了掸衣上的尘土,“没什么,只是记得你曾经说过自己杀过很多人。”楼湘阁有些戏谑地说。

    古香此时正想要找回些面子,便扬起了头说:“没错,这事我没必要骗你。”

    楼湘阁点头,“我也的确见过你杀人。”

    古香忙问:“见过又怎样?”

    “我只是好奇一件事情。”楼湘阁道。

    “什么事情?”古香问道。

    “一个这样胆大的人,为什么刚刚会闭上眼睛?”楼湘阁狡猾的样子很讨人生气。

    “你——”

    古香刚要开骂,却被楼湘阁打断:“嘘,有人来了。”说着,楼湘阁拉着古香躲到山石的后面。

    这时的后院,正好有一批巡逻的官兵路过。

    也许是因为月光实在微浅,也许是因为没人敢夜闯江南督造衙门,巡逻的守军并没有看到楼湘阁和古香。大队在后院绕了一圈,便很快走开了。

    “你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古香小声问道。

    “找人。”楼湘阁回答。

    “找谁?”古香问。

    “江南督造衙门织造大人范佩西。”楼湘阁回答道。

    “这么大的衙门你上哪找呀?”古香觉得泄气。

    “你觉得大,并不代表我也觉得大,你跟着我走就对了。”楼湘阁道。

    江南督造衙门的确很大,可楼湘阁好像是这里的常客一样,带着古香穿过了一进进院子。走到一间房的门口,楼湘阁停下了脚步。

 第6章(1)

    朱漆门房。

    “就是这里?”古香小声问道。

    楼湘阁点头,低声说:“你一会儿就站在门口,听到我说‘古香,敲敲门。’你便敲敲门,但是这地方,每隔一刻,便会有守军过来,他们会从长廊过来,你只要看到长廊处有灯光,便敲敲门提醒我。”

    古香想了想说:“从你进去开始,我都要在外面听着?”

    楼湘阁又点头。

    “为什么每次我都要干这样危险的事情?”古香有些生气。

    “这可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你只要照做就好了。”楼湘阁回答道。

    “你走吧。”古香催促道。

    “相信我,不论有什么危险,我都会挡在你的前面的。”楼湘阁顽皮地说。随后,他转身走到了门前,刚要推开门,却又停下了手,转头轻声地对古香说:“小心呀。”

    古香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楼湘阁快些进去。

    “越来越唠叨了。”古香小声地抱怨道。

    楼湘阁绕过了门口,来到窗户前面。夏天的晚上,各家总是会常开窗户透透气的,楼湘阁便从敞开的窗户,溜进了房间里。

    古香将头贴在门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虽然夜已经深了,但织造大人范佩西还是没有睡。不知详情的百姓,会说是范大人勤政,这么晚了还是在操劳。平心而论,哪个百姓不希望自己能碰上这样好的官员呢?

    但楼湘阁心里很清楚,范佩西范大人之所以没有睡下,的确是因为有件事情很让他烦心。夏日的夜晚越是蝉鸣蛙叫,他便越是夜不能寐。

    “什么人?”范佩西一惊,叫出声来。

    楼湘阁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冲到范佩西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掐住了范佩西的脖子,低声说:“你敢叫,我就宰了你。”

    这种威胁,的确收到了很好的效果,范佩西果然闭上了嘴。楼湘阁也并不与他纠缠,放开了钳制的手。

    “你——你要干什么?”到底是朝廷大员,范佩西最后还是稳住了心神。

    “我一不打劫,二不杀人,我只想问你些事情。”楼湘阁回答道。

    “你是什么人?”范佩西追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我知道你是谁,范佩西范大人。”楼湘阁加重了语气。

    范佩西看着楼湘阁,问道:“你要问什么?”

    楼湘阁扫了一眼范佩西的书桌,看了看桌上的文房四宝,说道:“当初皇上下旨要江南督造衙门选精工巧将,绘制西湖十景图作为国礼,回赠给波斯国王,这事情可是由你操办?”

    “不错,是我。”范佩西回答道。

    “当日内务府下令拨出七彩墨三两,要你们掺在其他墨色中,以此绘出西湖十景图,可有此事?”楼湘阁又问道。

    范佩西点头,说:“不错,确有此事,江南督造衙门便派人专程去了趟博古斋,请到了江南第一画匠卜易师傅作画,此事全杭州的人都知道。”

    楼湘阁一笑,对他说:“不错,此事人尽皆知,但人们似乎不知道一件事情。”说完,他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范佩西。范佩西冷静地笑了,对楼湘阁说:“不知道什么事情?”

    楼湘阁伸手拿起了范佩西桌上的茶盅,倒了些茶水在砚台上,随即砚台上生出了浅浅的墨花。他看似轻描淡写地说:“在卜易师傅拿到的墨里,七彩墨只有二两三钱,范大人,剩下的七钱在哪里?”

    范佩西冷笑道:“这事情我哪里知道,墨色配得浓或淡,本就是平常之事。”

    “七彩墨是朝中禁品,织造大员家中私藏禁品,应该是什么罪过,范大人应该比我清楚。”楼湘阁冷冷地看着范佩西。

    范佩西道:“那墨也许是在运送途中,遗失了一些才会如此。”

    “范大人。”楼湘阁将茶盅向桌子上一摔,范佩西被吓得一惊。

    “依你的为人,若是内务府遗失了七彩墨,你又怎会善罢甘休?”楼湘阁还是语气平静地说。

    “或许是卜易师傅偷偷拿了一些,他是江南第一画匠,若是想在墨中动手脚,依他的技艺,应该不会被人知道。”范佩西说道。

    “不巧的是,发现这事情的人就是卜易师傅。”楼湘阁逼问着范佩西,“你之所以不用江南督造衙门自己的画匠,是希望人们将注意力都放到卜易师傅的画工上,以此掩盖你私藏宫中禁品的秘密。”

    “你要知道两件事。”范佩西阴邪地看着楼湘阁。

    楼湘阁一笑,问道:“什么事情?”

    “第一,你单凭卜易师傅的一句话便认定我私藏七彩墨,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况且你翻遍我这江南督造衙门,也不会找到七彩墨的。”范佩西悠然地说,“第二,守夜的军兵每一刻时辰便会巡视一次,只要我一喊,你便只能带着这秘密到棺材里。”

    楼湘阁又笑了,笑得很放肆,他对范佩西说:“你也要明白两件事。第一,在官兵没赶到这里的时候,我会先杀了你。第二,就算我会把这秘密带到棺材里,也有人会替我把这事情告诉天下的人,只要有了风声,大内侍卫也会查出来的,就算查不出来,你也不会再坐在这里了。”

    “难道你变成了鬼,还要将这事情昭告天下。”范佩西不屑地说。

    楼湘阁道:“我的确不会,但门外的人会替我把这事说出去。”

    “门口有人?”范佩西慌忙地抬头看着门口。

    “不信?”楼湘阁道,“古香,敲敲门。”他冲门外说道。

    门外果然传出了一阵敲门声。

    “你记住,我们两个只要有一人活着,这事便会天下皆知。”楼湘阁盯着范佩西。

    “你要怎样?”范佩西已经有些慌张。

    “五月二十,江南督造衙门在扬州城外丢了三十箱官铜,而这些官铜却是要铸造今年的制钱的。这件事你不敢张扬,一直在派人秘密查访,至今还无音讯,可有此事?”楼湘阁再次逼问道。

    “不错,难道是你?”范佩西反问道。

    “我要那些破铜烂铁没有用,我只是告诉你,你在我面前根本没有秘密,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楼湘阁冷冷地说,“而且,你还要知道一件事情,卜易师傅已经死了,任何和他有关的人,我都会认为是杀他的凶手,我会替他报仇的。”

    “卜易师傅死了?”范佩西也是吃了一惊。

    “对,可是你们之间还有这样的秘密,你觉得我会不怀疑是你杀了他么?”楼湘阁抓住了范佩西的衣领。

    “我没有,我绝没有干过这种事情。”范佩西连忙争辩道。

    “是不是你私藏了七彩墨?在哪里?”楼湘阁追问道。

    “我是私藏了七彩墨,也的确是为了掩人耳目才会让卜易师傅来画西湖十景图,但是墨不在我手上。”范佩西回答道。“胡说,你私藏了这催命的东西,还能四处乱放!”楼湘阁瞪着范佩西。

    “真的,我藏了七钱七彩墨,因为没有想好放到哪里,便先放到了书房博古架的夹层中,后来就不见了。”范佩西指着前面的博古架。

    楼湘阁回头看了看架子,紧抓着范佩西的手松了松,又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范佩西松了一口气,接着说:“就是卜易师傅画完西湖十景图的那天,我在江南督造衙门设宴,款待杭州的士绅名流,七彩墨就是在那晚被人偷走了,丢了这种东西,我哪里敢声张。”

    “真的?”楼湘阁问道。

    “真的,全杭州的士绅名流那晚都来了,我们还特意请到了的颇师傅主厨,的颇师傅向来是不外出掌勺的,这件事情全杭州的人都知道。”范佩西认真地说。

    楼湘阁又问道:“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为什么就只放到书房中?”

    范佩西道:“我的书房旁人是不敢进来的,每次只有丫环云喜来打扫。”

    “云喜?”范佩西重复道。

    “这事说来奇怪,东西丢了的那晚,云喜不明不白地就死在了我的书房里。”范佩西回忆说。

    “死了?”楼湘阁觉得事有蹊跷,便问道,“怎么死的?”

    “我怕惊动别人,根本就没敢声张,并没有请仵作,但我看云喜全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死的时候,还是睁着眼睛的。”范佩西回答。

    “你把她埋到哪了?”楼湘阁继续问道。

    范佩西刚要张口,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楼湘阁连忙一掌打晕了范佩西,开门走出了书房。

    古香见楼湘阁走出了房间,顺手给他指了指远处的长廊,一对巡逻的守军正向这面过来。

    楼湘阁拉着古香的手,跑到了墙边。

    古香以为他又要越墙而走,看到守军正向书房那边走来,便很自然地揽住了楼湘阁的腰。

    “你很想我搂着你跳吗?”楼湘阁忽然在古香耳边小声说。

    “你——”古香又气又羞,松开手推开了楼湘阁。

    楼湘阁连忙环住古香,打趣地说:“好了,我只是开个玩笑,其实我很愿意抱着你的。”

    “我才不用——”古香赌气地挣脱着。

    “嘘——这个时候了,别使性子。”说着,他抱起古香跳到了墙外。

    当古香的双脚踩到硬实的地面的时候,古香心里也显得底气十足,她推开了楼湘阁,狠狠地瞥了他一眼,径自往前走着。

    身后却传来楼湘阁的笑声。

    古香回头看着楼湘阁,问道:“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楼湘阁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对古香说。

    古香听完,转身继续向前走。楼湘阁快步从后面追上古香,拉着古香的胳膊,不做声地看着古香。古香被拉住后,火气更大,转头看着楼湘阁。

    “你——”古香本想开骂,但却撞见楼湘阁温柔的眼睛。

    楼湘阁的长相本来就容易让人亲近,现在古香又看到他温柔的眼睛,自己突然忘了为什么要生气。两个人就这样站着,说也没有说话,仿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了下来。两个人靠得很近,仿佛他们从不曾分开过一样。好像在很久的时候,两人便彼此相识一般。

    古香明亮如水的眼睛里,映着楼湘阁温柔而多情的眼睛,这一刻,古香仿佛看到了藏边美丽的青山,柔软的白云。古香似乎看到了心中的梦想,正一步步向她走来。

    “刚刚我并不是要取笑你,我真的很感激你愿意帮我的忙。”楼湘阁轻声地说。

    “没什么——”古香只觉得心跳得厉害,说话也显得不知所云。

    “那么,你不走了?”楼湘阁轻声地问。

    古香突然被拉回到了眼前,想起自己刚刚曾负气离开,便说:“走,为什么不走,你这么淘气。”

    楼湘阁被古香的话逗乐了,开心地笑着。古香佯装生气地捶了楼湘阁的肩膀。

 第6章(2)

    楼湘阁突然抱住了古香,并且弯下身子,将头靠到了古香的肩膀。他在古香耳边,温柔地说:“不要走,不论我有多么淘气,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的话像是有了魔力,古香的心漏跳了一拍,古香几乎是没有考虑地点点头,“嗯——”古香轻声说。

    楼湘阁笑了,他直起了身子,抱住了古香。

    而后,他轻轻地在古香的唇上,落上了一吻。

    这吻轻柔得像棉花,古香忍不住轻轻呢喃。

    楼湘阁看着古香道:“记住,我叫楼湘阁,你一定要记住这名字。”

    “为什么呀?”古香此时神志有些涣散,迷茫地问道。

    楼湘阁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又吻在了古香的唇上,这次的吻,让古香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着。而后,楼湘阁用手端起了古香害羞的小脸,温柔地说:“因为,楼湘阁这个名字,将是陪伴你一生的那个人的名字。”说完,楼湘阁将古香紧紧地搂抱着。

    古香的头枕在楼湘阁结实的胸前,突然感觉这就是幸福,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古香突然挣开了楼湘阁的怀抱。

    因为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梦想,想到了实现这个梦想的唯一方式——杀了楼湘阁。古香什么都不愿意再想下去了,低着头没有说话。

    楼湘阁突然被古香推开,开始觉得奇怪,但看到低着头的古香,他以为她觉得不好意思,便不再怀疑。

    “走吧。”楼湘阁对古香说。

    “去哪儿?”古香问道。

    “当然是回品香楼。”楼湘阁回答道。

    “那昨日到了杭州,为什么不回去?”古香问道。

    “昨日我有件事情不明白,今日有件事情更不明白,所以还是回去吧。”楼湘阁说着古香听不懂的话。

    “我也有件事情不明白,能问问你吗?”古香道。

    “什么事情?”

    “你为什么又从七彩墨开始查起了呢?我们之前上苏州所做的事情不是白做了吗?”古香不解地问。

    “老板娘死的那晚,我就在想,我的每一步都被别人算准了,而我做的每一件事,又好像是被人诱导着去做,一个线索被理出来后,总会有新的线索,这一切似乎太顺利。”楼湘阁分析道。

    “所以,你并没有急着去找那个独眼和尚。”古香问道。

    楼湘阁点头,“是,之前每一个拿到选金帖的人都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可巧的是只有朱叶知道,我发觉每一个新线索出来后,原来的线索总会被剪断,就像卜易和朱叶的死一样,让我们没有任何机会回去。”

    古香想了想说:“也就是说,那个真正的凶手并不希望你会回头。”

    “没错。”楼湘阁点了点头,继续说,“真正的线索应该还在原点,所以我又从七彩墨开始查起。”

    古香一皱眉,问道:“你刚才问范佩西的那些话可是真的?”

    楼湘阁奇怪地看着古香,回答道:“当然是真的。”

    “之前你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件事?”古香问道。

    “因为我也觉得选金帖最大的破绽不会在七彩墨上,这是个人人都会想到的地方,这线索实在是明显。”楼湘阁回答道。

    “现在它成了最关键的一环?”古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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