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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贵女-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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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他曾无数次这样牵着她的小手,可是都无法跟如此真实美妙的触感比。握一会儿,让他握一会儿就好。
书瑶的右手轻轻整了整左边的衣袖,轻声道:“就一会儿,到了牡丹园你就松开。”她今日穿的是广袖裙,衣服的布料很好,软软柔柔地垂着,应该看不出来。
“嗯嗯,好,到了那我就松开。”齐浩宁哪有不应的?
两人继续慢慢前行,只是心都跳得好快,脸颊上泛着红云,好在齐浩宁麦色的皮肤不那么显,而书瑶,女子多敷胭脂,双颊飘粉不是很突兀。
人,尤其是情窦初开、且尝了点甜头的年轻男人,得了寸自然就会进尺。一不紧张了,手就慢慢不僵硬了,甚至开始小心地“探秘”掌握中的柔荑,小小的,软软的,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既不太长,也不太短。
他的大拇指慢慢移动到她的掌心,轻柔地抚弄,用心去感受……然后,小心地松了松手,再握住,十指交握,掌心贴着掌心,如心贴着心……
两只手的温度急剧升高,烫得书瑶有些宁乱了,两世为人,她从来没有这样与人十指交握过。可是,不也只是牵着手吗?前世成亲后薛明郎也拉过她的手,哪有这样让她烫到心颤的奇怪感觉?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书瑶挣了挣,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哪里抽得出来?
“瑶儿乖,只有十几步就到了。”齐浩宁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下意识地紧了紧手掌。小妻子明明答应了,可不能反悔,减少了他的福利。
成亲前这样温香软玉在手的机会可难得,对了,成亲,大舅哥刚才是不是说了两侯府的姑娘要18岁才嫁?他一心想着见到瑶儿说些什么,没注意听清,这会儿突然想起,好像是这么说的。
天哪,瑶儿昨日才及笄,18岁?不是还有三年?怎么可以?他非要憋疯了不可。不行不行,他今晚就要跟义父和大舅哥好好磨磨,实在不行只能去求皇叔父了,大不了先得罪一下义父和舅兄,成亲后再好好补偿就是。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恨不得马上将瑶儿娶回家日日抱在怀里才安心,更别提再等三年了。
齐浩宁这边琢磨着借皇上的势“逼婚”,早日抱得美人归,手里握得更紧了。
书瑶那边只得无奈地放弃了挣扎,以免动作太大反而被远远跟着的丫鬟们察觉。她真的很疑惑啊,这样“急色”的宁世子,真的能舍得拒绝粤城第一清倌顾香菱吗?真的舍得推开送上门的痴情苏妙婵吗?……
不过想想也是,宁世子今年都20岁了,大户人家的公子一般十五六岁就会安排通房,十七八岁成亲的多,二十岁弄不好都有两三个子女了(除非嫡妻生育艰难,否则,讲规矩的人家多不会弄出庶长子来,尤其是在嫡妻进门前弄出庶子庶女。)
宁世子独自在江南多年,没有带回什么侧妃、侍妾的,也算是维护她的体面了。难不成还想让他也像自家大哥一样只娶一妻?就算他愿意,雍亲王和太后、皇上也不会允许的。雍亲王府可是大周唯一的世袭亲王府,齐浩宁是将来的雍亲王爷呢。
唉,总之,能尊重她这个嫡妻、顾及她的体面和心情,爱护他们将来的子女,她就满足了。否则,也不要怪她不懂得委曲求全。
齐浩宁哪里想得到乖顺下来、不再坚持抽出手去的小妻子竟然有那样的疑问,还想到那么远去了,否则必定要大呼冤枉,他只对自己的小未婚妻“急色”好吧?别的女子,倾城绝色也好,没皮没脸贴上来也好,他正眼都没瞧过,有没有“色”都不关心,何谈急色?至于什么侧妃、妾侍的,他压根就没有想过,怎么他的小妻子就对他如此没有信心呢?
俩人一个喜滋滋,一个游思万里,倒是如齐浩宁所愿一路大手牵着小手到了牡丹园。
为了以后能继续有福利,齐浩宁很自觉地赶紧松开书瑶的手:“瑶儿,我都没有看见过你跳莲花舞呢,以后你要跳给我看,只能我一个人看。瑶儿,我的笛子也吹得不错,以后我吹笛,陪你练习飞燕踏莲好不好?”
书瑶微笑着点头:“好”,练功是不能断的,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享受。以后俩人既是夫妻,他陪着她练功也是正常。
齐浩宁立马兴奋得高高勾起了嘴角,想象着成亲后自己和小妻子夫唱妇随、琴瑟和谐的美好景象。
书瑶却是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单独谈话的机会不多,这会儿倒是同齐浩宁说的好时机。她机警地朝四周看了看,牡丹园很精巧,除了十几株牡丹,很空旷,也没有什么大树,藏不了人,蓝锦四人很“知趣”地站在数丈之外,只确保能看到她和齐浩宁就是。
第443章 见微知着(一更)
齐浩宁一愣,随即笑眯眯地看着书瑶,他的瑶儿这是有“悄悄话”要同他说?他很期待啊。
书瑶压低了声音:“宁哥哥,那些黑衣人追杀你,不管他们是东北边的、倭国的、还是缅甸国的,雍亲王爷他,安全吗?”
齐浩宁一愣,他没想到书瑶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他这几年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此次一路遭遇追杀虽然是九死一生,可是也没有多“意想不到”。要真论起来,那些冒出来帮他的黑衣人倒是更吸引他费心琢磨呢。
可这会儿书瑶一提醒,他的心也提起来了,这次的黑衣杀手明显是有规模有组织,不可能是赵侧妃之流买凶可以做到的。
而如此费人费劲费大力要杀他的动机,一是报复他,二是报复他父王,三是冲雍亲王府而来,也就是要打击皇上。
不论以上哪种可能,找他下手可以,找他父王下手自然也可以。
可是,他们已经在查了,一点线索都没有,除了加强警备,还能怎么办?
让父王回京?不可能的,西南边陲至关重要,缅甸国又虎视眈眈、心怀不轨,在没有培养出合适的接班人之前,父王是不可能安心回京的。
皱了皱眉,齐浩宁勉强道:“瑶儿不用担心,父王身边有许多忠心耿耿、武功高强、跟随父王多年的人。”
书瑶摇头:“我相信王爷身边的下属多数如你所说,可是宁哥哥,那年义父和我爹先后受袭,后来查出来都是潜藏在王爷府里的奸细出卖。这说明西南大将军府不是没有漏洞的,王爷身边不是都干干净净的。宁哥哥,身边的老随从越多,有时并不是越安全,万一其中有一人叛变出卖了主子,那……”
“……”齐浩宁眯起了眼睛,沉默了。
书瑶捏了捏拳,她是不是心急了点?这样似乎很容易让人怀疑,她一个未过门的准儿媳妇好好的怀疑起雍亲王身边的部将随从来,而且是毫无头绪、毫无根据的怀疑。
可是,今世的变化很大啊,宁世子没有被黑鹰杀害,皇上得到了火枪制造配方,二皇子和马家提前轰塌了……谁知道雍亲王身边那个处心积虑的奸细会不会也奉命提前对付王爷?要是司马云凹还没去西南军那事就发生了,雍亲王爷会不会丧命在西南?
虽然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雍亲王,书瑶对这位王爷准公爹还是很有好感很敬重的。从每次收到的礼物、还有雍亲王写给玥儿的书信上看,那就是一位面冷心热、很爱护子女的父亲。
可气的是,虽然她上辈子确实有听人家提到出卖雍亲王的那个人的名字和身份,可是,毫无关联的她哪里会去注意听,更别提记住了。
呃,不对,书瑶蹙起了眉头,她虽然不知道那人的名字、身份,但是她知道一件事,就是那人家里的媳妇是母老虎。那些夫人谈论雍亲王之死时绘声绘色地说,雍亲王是死在女人手上的,就因为那女人娘家出了两个好赌好色的垃圾兄弟,需要大笔钱还债,那奸细才被收买,枉费雍亲王对他一向信任。
对了,据说,事发后,人们才恍然大悟,那人的岳家怎么突然富裕起来,不但还清赌债,还购田置产,那人的媳妇也是新衣、首饰不断,口口声声说是娘家兄弟贴补的……
不管了,怀疑就怀疑吧,总比雍亲王爷枉死的好。书瑶迎着齐浩宁黑亮的眼睛,继续道:“尤其是那些众所周知的素日里得王爷信任的人更要小心,人家要收买,自然是看中那样的人。”
齐浩宁沉声问道:“瑶儿的意思是,对父王身边的人、特别是那些信任、重用的人都要过滤清查一遍。”那样可是弊大于利,得让多少人寒心啊?父王身边很多人都是跟了他十数年甚至几十年的。
齐浩宁倒没有怀疑书瑶什么,相反的,他相信书瑶会这样问必定是想了很久的,是把他们父子当作自己的亲人、家人了。
“傻哭啦”的事、还有今日书杰告诉他他差点同水龙王的匪窝一起沉入海中时书瑶在京城很不安的事,让他看到书瑶敏锐的直觉。齐浩宁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书瑶的发髻,他们第一次见面书瑶救了他那次,他就知道她是不一般的,与众不同的。
所以,她会问出这样一个其他闺阁女子提不出的问题,说出这样一番话,他一点也不奇怪,又怎么会怀疑她呢?
更重要的是,齐浩宁觉得书瑶说的话很有道理。
书瑶点头:“其实也不难,不用像你想的那样大动干戈,只要让暗卫暗查这些人家里有没有特别大的变化,比如突然暴富,或者家里什么人突然失踪、又或者突然多出什么人之类。呃,那些家里母亲或者妻妾特别贪婪的更要注意。如果真有,再锁定这些人细查行踪和可疑之处就可以了。”
齐浩宁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完全可以“不露声色”,相信父王也会接受的。
不过,他饶有兴趣地问道:“后院女子不懂政事,要收买细作的人也不会同她们打交道吧?你为什么认为那些家里母亲或者妻妾特别贪婪的更要注意?”
书瑶笑道:“我不知道那些,我只知道玉林镇上那个二舅舅的程舅母就是那样的女人,还有念儿姐姐的二婶。”
齐浩宁一怔,随即哑然失笑,这两人的事因为都跟书瑶三兄妹有关,他都听说过。别说,有那样的妻子或者母亲,呃,一切都有可能。
他的小瑶儿怎么就如此聪明呢?举一反三,见微知著。齐浩宁乐呵呵地伸手右手又想摸书瑶的脑袋。
书瑶佯瞪了他一眼,偏开头。两世加起来,她的年纪都可以做他娘亲了好吧?老是喜欢摸她的脑袋,她又不是小千千。
呃,不过,想到有一个宁世子这么大的儿子唤她娘亲,不禁一阵恶寒。
齐浩宁被书瑶的动作和脸上表情逗得哈哈大笑,他的小娘子真是太可爱了,那嘟起的红润润的小嘴就像一颗可口诱人的红樱桃,让人直想品尝一番。
念头一起,他的身子一僵,眼神幽暗了几分,盯着面前的娇人儿,只觉口干舌燥,喉头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
书瑶敏感地发现了他的变化,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是直觉当前的氛围不太妙。
“宁哥哥,你那位朋友贾云凹是安国公的侄儿?”书瑶赶紧找了个话题,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与齐浩宁拉开距离。
“啊?……嗯,是的,他以为自己要不行了,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希望在死前能认祖归宗。”齐浩宁俊脸涨红,眼神躲闪,不敢看书瑶。此时的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起了那样的念头?太亵渎瑶儿了!
不过……不过……,他今晚一定要将岳父和舅兄灌醉,让他们松口允他尽快将瑶儿娶进门才行。齐浩宁仗着在军营中锻炼出来的酒量,暗自下定决心。却没想到他家舅兄有父亲的遗传,天生好酒量,他都抱着桌角呼呼大睡了,人书杰还跟没事人似的。当然,这是后话,在此就不赘述了。
书瑶叹道:“也是喜事一桩,太后娘娘一直感慨司马二老爷父子为了救祺亲王而死,以致司马家二房断后呢。”也正因为如此,太后和皇上对司马妍才格外给了几分恩典。
齐浩宁也笑了:“是呢,皇祖母和皇叔父知道了都很开心,还赞云凹是虎父无犬子。命安国公府好好照顾他养伤,尽快安排开祠祭祖、认祖归宗。我出宫的时候,皇祖母还安排了不少赏赐去安国公府,皇叔父也命顾太医每隔一日去安国公府为云凹复诊。”
他是真心为司马云凹高兴,司马云凹本是要去西南军的,碰巧知道他回京路上可能危险,海勇将军在精选人护送,自己特意跑去要求先护送他回京,再从京城去西南,否则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如果不是有高神医留下的上好伤药,太医都说很危险呢,这么重的一份情他哪能不放在心里?
书瑶没觉得意外,司马家二房有后了,他们心里的遗憾也少一些,如今司马云凹又为救齐浩宁立下大功,他们没有重赏才奇怪呢。
更何况,皇上现在最渴求的就是年轻有为的将帅之才,像司马云凹这样的忠臣之后,又是海勇将军认可、推荐去西南军的,真正正合了皇上的心意,自然希望重点培养,以期重用。
书瑶突然想到什么,轻轻一笑:“可惜了,司马公子若是早两年出现,早两年为了救你受伤,你同妍郡主岂不早就成就了一段佳缘?也免得妍郡主险些受二皇子拖累。”
话一出口,书瑶立时回神,几乎被自己的话窘到,她怎么不知不觉就将脑中所腹诽的东西说出口了呢?呃,自己都感觉到了话里的酸气。
齐浩宁却是大乐,忍不住再次握住了书瑶的小手,这次是两只手都握住了。
第444章 探望(二更)
书瑶的脸本就已经通红,两手再被拉住,挣又挣不出,更是双颊发烫,羞得不行,自己今儿是怎么了?怎么会脱口而出那样小性子的话?
齐浩宁第一次看到书瑶这样小女儿样的羞态,再想到她是为自己呷醋了,真是欢喜得找不到北,好似泡进一罐子蜂蜜里,从头甜到脚,恨不得立时不管不顾地将面前娇羞的小媳妇紧紧楼进怀里……
他一直以为他的小媳妇还不懂情爱,还想着成亲后慢慢调教、言传身教,让小媳妇也同他爱她一样爱上他呢。
没想到的是,才回来,就得了这么一个大惊喜,她的小媳妇竟然懂得呷醋了,还是为他呷醋。
因为激动,齐浩宁的声音带上了沙哑:“瑶儿,我的小瑶儿,你怎么能如此小瞧你未婚夫君呢?人家为救我受伤,我就要以身相许吗?嗯?”
齐浩宁拉着书瑶的双手,两人靠得很近,他说话的时候,滚烫的气息几乎喷在书瑶的耳边,那声把音拖得很长、韵味悠远的“嗯?”让书瑶的心一颤,一阵酥麻瞬间传遍全身,几乎有些手脚无措起来。
好在齐浩宁并没有在等她的回答,自己“委屈”地叹了一声:“瑶儿就舍得让我卖身报恩吗?可是怎么办,我心里只有我的瑶儿呢。就算勉强委屈自己了,只怕报恩不成,倒是结仇了。”
卖身?这说的什么话?有这么形容的吗?书瑶又好气又好笑,顾不上害羞了,抬眸瞪了那个一脸委屈的人一眼。
娇娇俏俏的一瞪眼,在齐浩宁眼里却如星波流转、顾盼神飞,几乎要掳走他的呼吸。手上一紧,深深吸进一口气,慌忙地放开书瑶的手,转身先行了一步,微哑的声音急切却温柔:“岳父定是回来了,我们赶紧过去吧。”他要再不转身,只怕会立刻将人儿抱怀里了。
书瑶被他突然的仓惶而逃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了?她瞪他一眼有那么凶吗?吓得他成这副模样?还有,她的手被他捏得好疼呢。
不过,是该回去了。书瑶依旧规矩地跟在齐浩宁身后半步,心里还在疑惑脸皮那么厚的宁世子怎么突然就被她吓到了。
快走近老夫人院子的时候,齐浩宁突然顿了一步,低头小声说道:“瑶儿,我今日就求岳父,我们早点成亲。”
成亲?怎么突然就说到成亲了?他才刚回来,她才刚及笄,这么快就成亲,好像太迫不及待了吧?
可是刚回过神来,身边那个人已经大踏步走前面去了,步子喜悦而坚定。
这是…。。。怎么了?
当晚,果真如南宫淼所料,三位中趴下了两位。书文才十五岁,又要温书、练武备考,是不被允许喝酒的,早早就去了自个儿书房。
影二看着被人用软椅抬去客院的齐浩宁,很是鄙视:就这酒量,还想逼娶?
第二日,齐浩宁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透过玻璃窗子铺满了半间屋,府里哪里还有金喜达父子三人的影子,上朝的上朝,去书院的去书院了。
云霄指着齐浩宁床边一成套秋香色锦袍、腰带、荷包、和头巾道:“爷,这是蓝锦姑娘一早送来的,说是福星郡主给爷准备的。爷,您是现在洗浴换上吗?”这个客院里侍候的婆子早就备好了洗浴的水,说在灶台上热着,宁世子醒来随时可以用。
齐浩宁喜滋滋地翻看着衣物,得意道:“当然,今日我要去看望一下郁大哥,还要去安国公府看云凹,回王府洗浴太麻烦了,就在这洗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是岳家,没什么好矫情的。
昨晚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后,齐浩宁心里就一直不踏实,结果今日就听说郁正然病了,得了风寒。郁正然告假三个月,刑部正好最近比较忙碌,刑部尚书还想看看精干的郁正然能否提前回来当差,没想到他却得了风寒,只好向手上管着许多机动人员的金喜达借人用,正好让齐浩宁听到了,赶紧让人去郁府递了帖子,说明日上门拜访。
用了餐点(早已经过了早餐时间),向老夫人和陌娘问安告辞后,齐浩宁就赶去了郁府。左庆早就在门口迎接:“宁世子,我们爷正念叨您了,昨日接到您的帖子不知道多开心。只是我们爷风寒比较严重,郎中说必须卧床静养,就不能在大厅或者书房接待您了,还请见谅。”
齐浩宁摆手道:“诶,我同郁大哥什么关系?哪里在乎这些?你快带我过去,郁大哥怎么好好就病得如此严重?要不要我请一位太医过来?”
左庆忙伸了伸手:“宁世子这边请。我们府上有一位固定的郎中,医术很好,也熟悉我们爷的身体状况。小少爷前几日病了,爷不放心别人,亲自照料,结果小少爷刚好,爷自个儿就病了。郎中说是疲劳,又在夜里受了寒露,来势虽然凶猛,但现在已有大碍,调养好就是了。”
齐浩宁点头:“嗯,那就好,你们小心侍候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去王府找我。郁大哥于我,如亲大哥一般,不用同我客气。”
“德叻,奴才知晓了,”左庆连忙应下,暗道宁世子对爷也是真诚一片,不枉爷为了他宁愿挨一剑。这人的缘分啊,还真是奇怪,本该是仇人的两人偏偏投缘,亲如兄弟。想想少主当初本是带着目的故意接近宁世子并与其相交,哪能想到今日……
旁边一间屋子的门后,郁先生屏住呼吸,手上握着一把利刃。他不赞同少主接齐浩宁的帖子,生怕齐浩宁是发现什么端倪寻上门来。否则,这才刚回京,怎么就上门来了?不是该研究刺客来历,好小心防范吗?
齐浩宁那么狡猾,连最善于潜伏的倭人都被他发现、端掉了,与少主那么熟悉的他会嗅出什么味道也不奇怪。
可是少主坚持要见他,说如果真是齐浩宁怀疑什么了,更该见,否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第445章 孽缘
郁正然倚在床上,身后垫着个大大厚厚、绵软的靠枕,身上盖着一条薄被,一直拉到了胸前。
此时的郁正然有些抑制不住的紧张,又有些期待。
齐浩宁一踏进屋里,就被一阵药味给包围,床上的郁正然微笑地看着他。霎那间,他晃神了。郁正然脸上有些苍白,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那双眼睛更像他记忆中母妃的眼睛了,可是,再一晃眼,为什么又感觉很像母妃刚过世时,独自靠在母妃床上的父王?哪里像?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像。
自己这是怎么了?太想念父王、母妃了?齐浩宁自嘲地摇了摇头,好像这样就能晃掉脑袋里那奇怪的想法。
“君傲,你怎么了?一看到我就摇头?”郁正然笑道。
“没什么,”齐浩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郁大哥,你的眼睛跟玥儿真像,你们倒更像是亲兄妹了。”
郁正然的心立时漏跳了一拍:玥儿可不就是我的亲妹妹?你也是我亲弟呢。
可惜,现在还不到相认的时候,郁正然的手在被子里握紧了,借以压制澎湃的心潮,面上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笑容:“听说你是前日才回京的,应该很多事要忙吧,怎么就赶着来看我?”
齐浩宁今日对着这一副病泱泱模样的郁正然,不知怎么的脑海里总是轮流呈现出当年母妃大病时的模样,还有父王伤悲、憔悴的面容,神思不由愣怔了两分,这会儿被郁正然一问,脱口而出:“我才刚做了噩梦,心里正不安呢,就听说你病了,昨天在宫里,就赶紧让人先给你递了帖子。”
“噩梦,关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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