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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三国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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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铁牛死也不会让贼将好受了!他别着气倒退俩步,口中含着上涌的鲜血,再次吱吱吱,艰难的拉开弓箭,嗖~!,拼尽最后一口气shè出似乎有点‘歪斜’的狼箭,噗嗤~!铁牛微笑着慢慢仰面摔倒,他看见了,自己shè中了,自己不是个孬兵~!

    周仓很惊讶敌人的顽强,临死竟然还能shè出如此强劲的一箭。周仓咬紧牙关借助狼牙箭穿臂的巨痛刺激,蹭蹭蹭三下蹿上城头,一把抓住刺来的长矛,顺势抡起那个想刺死自己的官兵,把他狠狠的揭下城头。

    这一切杨义看的真真切切,手下将士的惨死让他怒火中烧,手中双龙破虎刺一合,上去对着立身未稳的周仓就是一击。眼见杨义迅雷般的一刺指向胸口,周仓避无可避,只好手抓长矛迎上杨义的刺,口中死命吼道:“去死~!”

    “当啷~!”一声,长矛猛然砸在杨义的虎刺之上,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让周仓躲过一劫。

    杨义被周仓的巨力震的咚咚咚~!倒退数步才站稳身形,只觉得俩臂酸软,虎口发麻,胸中气血翻腾,异常难受。杨义很是惊讶周仓的力气,但杨义没有退路,作为统帅不能身先士卒何以服众,杨义咬牙准备再次冲上。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愤怒的咆哮:“休伤我大哥~!”呜~!跟着劲风响起,巨大黑影跃过杨义头顶砸向周仓,周仓侧身躲过,啪的一声闷响,后面刚刚冒头的倒霉贼兵挨了个正着,一时间脑浆迸裂,连惨叫都没有一声就仰面栽下城头。

    张飞见一石没能砸中周仓,抡起蛇矛对着周仓前心猛扫了过去,一连串疾风暴雨般的动作叫人眼花缭乱,身临其境的周仓更是心惊肉跳,刚躲过致命的巨石,紧跟着要命的蛇矛就到了眼前,身形不稳的周仓心里别提有多苦了,只好硬着头皮举矛相迎。

    “铛~!”

    一声巨响,周仓被张飞含愤的一矛扫的倒飞着摔下城头,眼见周仓摔下去,杨义心里一阵轻松。但周仓确实了得,若换了别人就是不摔死也得摔残,可是周仓在身体倒飞出城头的刹那,强忍翻腾的气血,利用矛头的分叉挂住垛口,消减了部分力道,没有飞出多远。在下坠的一刹那,周仓险险的探手抓住云梯,躲过了直接摔下的命运,算是捡回条命。即使这样周仓也不好受,连续的打击让周仓再也忍不住了,大嘴一张噗~!一口鲜血喷出。周仓知道自己重伤后已无力突破张、杨的联手防御,值得一咬牙飞身跃下云梯。

    周仓也是倒霉,刚刚被铁牛shè中了臂膀强行等上城头,立足不稳之时又连续力拼杨义、张飞的雷霆重击,加上本身有伤没死就算是周仓命大。

    张飞一矛砸飞周仓后,兴奋的嗷嗷大叫着扑向刚刚登城的几个贼兵,轻描淡写的一招就将一个正要扑前的贼兵斩为两段,凄厉的惨叫声一下拔高了八度,突然又嘎然而止,听的人心里一阵阵发颤。再看那个贼兵,早已经血如泉涌,肝肠流了一地,眼见是不活了。身后几个贼兵刚想转身逃跑,张飞蛇矛接着一个回旋,横胸划过,杀到最后一个时已是力竭没能破胸而过,被张飞奋力一挑扔下城头,一瞬间张飞浑身上下就被敌人的鲜血染的殷红。

    整个过程也就眨眼工夫,杨义对张飞佩服的是五体投地,趁机高举虎刺扬声吼道:“燕赵男儿!百战百胜!有进无退!有我无敌!”

    “燕赵男儿!百战百胜~!”

    城头上吼声震天,一时间将士们忘了疲惫;忘了危险;离开女墙猛然站起冒着敌人的石雨箭蝗,把擂石、滚木、沸水如暴雨般倾泄下城头,黄巾军刚要摸上城头,被突如其来的打击杀的措手不及,哀号着跌下云梯,城脚下很快又堆起一层新的尸体,疯狂进攻的贼兵终于再次被压了下去。

    此时黄巾的冲车再次缓缓的靠近城门,杨义突然高喊:“吹牛角号~!”

    “嘟嘟嘟~!”

    急促低沉的牛角号声响起,南城门猛然敞开,城门里涌出一朵红运,瞬间席卷攻城的贼军,靠在最前面的贼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脖子一凉,跟随自己多年的吃饭家伙便离开了自己的躯体。

    残阳如血,微风中带着刺鼻的血腥味,厮杀处处,兵器的撞击滂滂不绝,血骑的突袭如旋风一般,来得快,去的也急,但破坏xing却足以致命。血骑如嗜血的怪兽,把黄巾军靠前的弩车、冲车、云梯全部被毁,城门俩侧百米之内顷刻间便被屠戮一空。

    待受伤的周仓重新组织起人手,血骑早已经遁入涿县,周仓看着退进城池的血骑,只觉得自己挥舞的铁拳如砸在棉花上一般,说不出的难受憋闷。周仓一时间急火攻心,噗~!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周仓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仰面摔倒,被众黄巾七手八脚的抬回本阵。

    张牛角看着血骑来去如风的突袭,也只能徒呼奈何,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鸣金收兵。褚飞燕知道张牛角心中郁闷,忙上前道:“张帅且慢,此时退兵将前功尽弃,不如我们连夜攻城,相信拖也能拖死柴义~!”

    张牛角看着褚飞燕道:“褚兄,今夜不若好好休息一夜,明ri再全力攻城如何?将士们太累了,杂兵死伤惨重,士气不高,攻城器械损耗巨大,连夜攻城胜算不大啊!”

    褚飞燕摇头道:“张帅,不是我不想休整,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张帅应该比我清楚!我们累,可柴义更累,我们可以轮流休息,而柴义不能,请张帅三思~!”

    张牛角看着目光坚毅的褚飞燕,咬牙道:“传令!轮流休息,饭后继续攻城~!死士、jing锐随时准备~!老程,把所有的器械全部推出来~!今天我要血洗涿县!”

    城头士兵见敌人退去,都松了一口气,只听当啷~!,当啷~!一片兵器落地之声,接着又是扑通~扑通~!坐倒一地。杨义靠着城墙喘息着吼道:“将士们辛苦了,但是我希望你们能站起来,因为敌人还没有退走,燕赵男儿的百战百胜之名,不是喊出来的,而是我们拼出来的~!拿起武器,拿出斗志,死战到底,别弱了燕赵男儿的声名~!”说到这里杨义手指战死的铁牛道:“他叫铁牛,他才十六岁就为了保卫家园战死,我战前曾经叫他离开,可是他没有走,他说:‘我要陪着大家在城头战斗,因为我是燕赵的男儿,燕赵男儿从未逃避过死神的召唤,更没有逃离战场的懦夫。’如今他战死了,我们要拿起他留下的武器战斗,延续燕赵男儿的气节,保护我们的亲人,守护我们的城池,为我们的兄弟血恨~!”

    “血恨~!燕赵男儿!死战不退~!”

    随着吼声起伏,坐倒在地的士兵再次坚强的抓着武器爬起~!

    “补充滚木、擂石、烧开水~!”杨义吼叫着吩咐道。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油早就没了,桐油也全部泼上了城墙,城墙黑糊糊油腻腻的反着光,滑溜溜的连壁虎都难攀爬。黑紫sè的干涸血迹随处可见,到处都是受伤的士兵,呻吟、哀号之声连绵不绝,没有受伤的军士抓紧时间向城头补充物资,以及把敌人的尸体扔下城头。本来士兵们也想把自己人的尸体扔下,但被杨义制止了。

    众人仅仅休息了一顿饭的时间,黄巾军的战鼓再一次轰隆隆响起。此次战鼓的声音高过以往任何一次,杨义急忙探身观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黄巾贼此次竟然自营盘里推出将近三十辆冲车,二十辆炮车,十几架弩车,虽然东西比较陈旧,但这些东西的破坏力实在惊人,就算炮车投石三轮报废,对杨义来说损失也是难以想象的,更何况这种东西对士气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杨义也急了,高喊道:“传令~!韩起别装死了,把炮车给我推上来,对准敌人的炮车给我狠狠的砸~!命令血骑待命,随时突袭~!后备军准备上城头~!去抽调俩百壮丁补充擂石、滚木。快~!”

    传令兵领命后转身冲下城头,传达命令去了~!杨义心急如焚,因为他没有料到,战斗会如此激烈,张牛角竟然还雪藏了那么多的器械,看来这回张牛角要拼老命了,这样的攻城方法实在恐怖,不计损失,不计后果。张疯子、褚疯子你们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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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节 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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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义蹲躲在女墙下已是气的火冒三丈,口中大骂韩起为什么还不攻击。黄巾炮车掷出的巨石无情的砸落在城头,巨石落地的声音震耳yu聋;落下时带起气浪掀翻的灰尘使涿县城头霎时间烟雾朦胧。黄巾疯狂的落石使本来就残破的涿县城更显的摇摇yu坠,每个人的心随着石头的每一下砸落而颤抖着。

    “轰隆~!”一声,呜~!巨石从杨义顶飞过呼啸着砸入敌阵,霎时间残肢崩溅血肉横飞。

    杨义看着飞出过头顶的巨石心底踏实了不少,口中骂道:“nǎinǎi的韩起终于开始回击了。”

    双方的炮车不停的对轰着,但韩起明显吃亏许多。不满十台的炮车投出的飞石数量有限,根本无法与黄巾投掷出来的漫天石雨相比拟,韩起不敢稍有松懈,不停的咆哮:“加石~!放~!”一轮过后,韩起抬起头望向飞来的遮天石雨,急了,高喊道:“推前五十米,靠上城墙~!”

    又是一轮密集的石雨,轰轰的巨响使大地都为之颤动,城墙更有一种遥遥yu倒的态势!战鼓声;巨石落地的巨响声;撕杀声;临死不甘心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动人心魄。

    韩起命令推前五十米,看来他是要拼命,现在的距离是双方炮车的绝对安全距离,如果再推前五十米,那么韩起的炮车将进入敌人的轰击范围,同样黄巾的炮车也在韩起的攻击范围内,当然韩起绝对不会白痴到直接推车冲上五十米去。

    添装好大石,韩起率领众将士推着炮车冲前四十米后停了下来,眼睛关注着敌人落石的频率,心中不停的计算着。韩起突然高呼道:“冲~!”

    这个时间差被韩起利用的恰到好处。韩起率领众将刚刚推进攻击范围便迫不及待的投出飞石,因为他早就算计好了,根本不用瞄准肯定砸中。

    “呼~!”

    巨石挂着劲风,破空而去……

    黄巾贼兵放过一轮落石刚降下碗锹,没等他们再次添装石块,灾难从天而降,巨大的暗影砸在头上,啪~!嘭~!轰~!许多正在添装石块的贼兵没等明白怎么回事,脑壳就已经被砸的稀烂,炮车也被一块百来斤巨石砸个正着,喀嚓轰隆,爆响连连,倒地散架报废。

    张牛角被突然的变故炸的心中战栗,气急高呼道:“全力攻城~!老程带着你的jing锐给我上去,砸开柴义的虎牙,老褚调派人手四面攻城,我到要看看涿县是不是真的铜墙铁壁,密不透风。”

    “得令~!”二人高声应答,转身离去。

    褚飞燕喊道:“孙轻、王当各率本部人马去东门,记住攻的急点,别丢我的脸。去吧~!张白骑统领你的人马攻击南门~!”

    “得令~!”三人领命后,手臂一挥,身后三千多人俏无声息的分开跟着三人参战去了。

    “于氐根、青牛角~!跟着我上,咬崩了门牙也要冲上城头!”程志远厉声吼道。

    此时战斗再次升级,双方的炮车几乎全部哑火了,零星飞起的巨石对于整个战场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现在双方的远程武器除了弩车就是弓箭,而等攀上了城头,就连这些也没了太大的用武之地,只剩下生死相搏的白刃战。

    张飞手握蛇矛口中怪叫,不停挥舞打击着那些刚攀上城头的贼兵。

    “去死~!给我下去吧~!”

    每一声怒吼都会有一个贼兵被挑下城墙,摔入堆积了俩三米厚的死人堆中。

    杨义矗立在城头,身边的令旗早就派没了,浑身都是干枯的血迹,手里拎着双龙破虎刺,如发狂的雄狮,双目不离奔跑在城头的将士,指挥支援着那些顶不住的地方。

    ……

    东门,高顺站在城头看着再次缓缓推进的黄巾,眉头紧皱。高顺总觉得此次攻击太不寻常了,敌人的阵形和以往相比虽然没什么改进,但一阵阵的肃杀气息在敌阵中若隐若显。高顺一时间疑惑起来,前几回攻击虽然猛烈,但是那种杀伐之气仅仅是靠人海堆出来的,这回人数虽然没什么改变,但是他却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丝丝的寒气似乎在自己的脖子上来回出溜。最后高顺轻蔑的一笑高声道:“传我军令,后备破陷步军准备~!”

    原来高顺还有雪藏:高顺在接手防御东城墙之初就把现有的军士分队挑选,把许多兵痞和兵油子全部调了出来,单独成立一队。因为高顺知道这些兵痞子绝对是兵中的悍将,就是这样高顺把这五百人全部雪藏。然后高顺把最好的刀、最好的盾发给他们;并训诫他们;告诉他们这次守城任务的艰巨xing,同时也放话给说‘你们可以提前退出。’但是这些兵痞被高顺刺激的没人愿意退出,嗷嗷叫着要赴一线防守,不过被高顺微笑着拒绝了。但后来高顺暗地吩咐道:“我在城头什么时候喊破军,你们什么时候上~!因为好钢要使在刀刃上,明白么?”这些兵痞虽然不是十分明白,但有一点他们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他们出现城头时,肯定是战斗最激烈、最艰苦的时候!高顺安排完一切才走上城头。如今这股奇怪的感觉使高顺下定决心拉这些兵痞子们上来。

    高顺传完军令,喃喃自语道:“来吧~!如果敌阵里真的隐藏着猫腻,那我就给你来个针尖对麦芒~!看谁的刀更利?”

    上万的敌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在如蝗的箭矢掩护下摸到城墙下,快速的攀上云梯,一群伸手敏捷的贼兵,来回跳跃在俩个云梯之间躲避着城头砸下的巨石、滚木,这一下子大家都看出来了,果然这次是jing锐尽出,来真格的了。

    高顺看清后终于笑了,怒声道:“滚木~!放~!擂石~!放~!”

    城头上擂石、滚木~!顷刻间如雨点般疯狂的砸下,城头上将士们玩命的投掷着巨石、滚木想把贼兵压制下去。云梯上的贼兵被巨石、滚木碰上就死擦着就伤,损失相当惨重。可是他们就象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完全不畏生死,无视伤痛,砸下去一个又上来一个,再砸下去又上来一群,简直象是恶狼,一群饥饿的野狼。同时守城将士也不断的被敌人的箭矢shè中,惨嚎着摔下城头。双方进入了残酷的拉锯战,涿县就象一座巨大的绞肉机,张着血盆大口,吞噬着一切敢于靠近的生物。

    战鼓的声响几乎可以震破人的耳膜,冲天的喊杀声撼人心弦,无论是贼兵还是守军都被刺激的热血沸腾,全都忘记了危险,忘记了死亡~!这种情形下没人再惧怕死亡,也没人能避免死亡,因为死亡从来就没有过一丝的停顿,死神的镰刀一次又一次冰冷的划过战场收割着生命灵魂,这样残酷的战斗生命已变的一文不值。

    搭在城墙上的云梯稍微过高一点就会被守城的士兵推倒,云梯上面攀附着的贼兵,惊呼着松开双手摔下脑浆迸裂;骨断筋折~!

    而下一批黄巾贼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摔下的同伴,咆哮着抓起地上的云梯,踩着尸体再次搭上城墙,继续一个接一个的往上爬,擂石刚刚砸碎前面贼兵的脑壳,后边的人一个闪身让过摔下的尸体,面不改sè的继续向上,哗~!冒着热气的沸水浇下,贼兵避无可避,只好双眼一闭跳下求生,但仍然逃不掉摔死、摔残的厄运。

    高顺站在城头右手破月寒凤左手巨石,破月杀着已经攀上城头的贼兵,巨石砸向刚露头yu翻上城墙的黄巾死士,口中还不停的传达着命令:“沸水,放~!”

    此时的高顺好似斗神一般,无人可以靠近他,浑身象是从染缸里捞出来一样,鲜血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淌,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眼看越来越多的黄巾jing锐和黄巾死士攀上城头,城防即将不保,就在这岌岌可危之时,高顺高声怒吼道:“破军~!”高顺话音刚落,顺着东城墙的俩面甬道、马道,呼的一下涌上来足足五百人的jing锐,这五百人一手钢刀一手圆盾,袒胸露ru,铁臂上肌肉线条分明,眼睛闪烁着jing光,一脸杀气腾腾,一看就知是jing锐中的jing锐!这五百人冲上来如破闸的洪水、下山的猛兽般轰的一下就绞入了斗场,黄巾贼根本没有料到,高顺竟有如此胆略,形势恶化到这种地步才肯动用雪藏的预备队。

    孙轻、王当俩贼将刚刚冲上城头,正暗自狂喜今天头功拿定了,哪里会想到高顺会有这么狠的后招,一个措手不及被杀的节节败退,原本一片大好的形势被蜂拥而来的五百jing锐瞬间逆转。很快爬上城头的贼兵就被逼到一个角落,五百jing锐在前和黄巾死士、黄巾jing锐肉搏,掩护身后的弓箭兵从缝隙中如嗜血的幽灵般一箭一箭的撕咬着中间的敌人。

    王当挥舞钢刀一边拒敌,一边怒吼着叫手下人挺住死守~!期待能有更多的援军冲上城头,以便可以扭转不利的局面,但是在五百jing锐与毒如蛇蝎的弓箭手的双重打击下,黄巾贼军哪里还挺的住呢?城头的黄巾贼军象麦子被镰刀扫过一般急速减员。

    王当再次高叫:“顶……”,没等说出后边的几个字,“嗖~!”一声动人心魄的箭啸。“小心~!王当兄弟~~!”孙轻的大声急呼还是晚了一步,仍然没有来得及救回王当。

    “啊~!”王当一声惨叫~!,羽箭的寒芒带着殷红的血珠自王当脑后露出。王当圆睁着双目,眼睛里充满了遗憾与不甘,手中钢刀无助地垂了下去,缓缓的仰面摔倒~。

    “王当兄弟~!”孙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呼,猛扑了过去,但王当涣散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的好兄弟已经战死。孙轻抬起头,俩眼喷火,咬破的嘴角边淌下一条殷红的热血,他一手拖着王当的尸身,一手挥舞钢刀,口中怒吼:“去死~!”,把刚扑身上来的破军将士一刀挥为俩断。孙轻一连砍翻几个破军战士犹不解恨,一咬牙,如魔鬼附身一般杀奔高顺。

    高顺看着逐渐被压下去的贼兵,又看看孙轻,轻蔑的一笑,大手一挥:“放~!”

    “蓬蓬~~!”

    “嗖~!嗖~~!”

    “噗噗噗嗤~~!”

    箭矢无情的shè入孙轻身体,孙轻眨眼间被shè成了刺猬,可他带着一身的羽箭,举着钢刀又冲前几步,口中呼喊着:“大~大贤良师~!”,才不甘心的倒地死去。

    身后的贼兵楞住了,猛然间高呼:“血仇~!”,手中的钢刀拼命掷向了高顺。

    高顺手舞寒月寒凤“锵锵锵~~!”数声脆响,掷来的钢刀纷纷落地~!,同时又是一声高喊:“放~!”

    “噗~噗~噗~!”

    “呃~!”

    “恩~!”

    随着几声闷哼,城头最后一股敌军被清理干净,敌人在高顺的冷血杀戮下再次退走~!看着退去的敌兵,高顺怒吼道:“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吼~!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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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节 焚尸 暗影

    实在对不起~!兰箭前天刚出院;就开始忙着写文更新。箭说过本书绝不tj;就不会tj。不过兰箭也要生活……。好了不罗嗦了;大家请看文吧~!希望大家还能继续支持我;继续收藏投票;好叫兰箭早点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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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义见黄巾贼再次退却,高声吩咐道:“补充擂石、滚木、箭矢~!添水烧沸~!”

    “报将军,擂石已经全部耗光,滚木也已经没有了,箭矢剩余不足两万支~!”身边小校回报。

    杨义大怒道:“那就去拆房子,这还用我说么?战后我们再帮百姓重修~!”

    小校沉声回道:“城内所有的石屋也已经被全部拆空~!”

    杨义听了这个回报不禁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张牛角连续三天三夜的狂攻猛打,加上没有时间做准备,城内本就不多的防御物资储备,应该早就没了。

    “砰~!”城墙上所有的士兵为之一静,双眼看着自己的将军。

    杨义的铁拳重重的砸在城上,鲜血顺着城墙流下,可杨义并不觉得疼痛,看着城下堆积如山的尸体,高声喝道:“将士们,你们怕不怕~!”

    “不怕~!早就够本了~!”

    “好~!二十年后我们又是一条好汉,我还要和你们一起战斗!今天我柴义在此立誓:誓与涿县共存亡~!誓与将士同进退~!”

    “誓与涿县共存亡~!同进退”吼声震天而起~!

    “传我军令,血骑营随时准备放弃战马,上城战斗~!”杨义终于准备把雪藏的最后家底拿出来了。这边杨义军令刚刚传下还没等到回复,黄巾杂兵夹杂着黄巾死士及黄巾jing锐怪叫着又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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