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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三国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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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思秒想,张郃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
杨义、张飞、高顺、张郃等人站在校场的点将台上,扫视校场内的六百血骑以及一千盔甲明亮的血步卒。最后杨义大手一挥“出发~!”破口而出,洪亮的声音直传天际,久久回荡。
第五七节 血战黄巾
颖川皇甫嵩大营
皇甫嵩刚毅的眼神凝视着朱儁,朱儁正在那里侃侃而谈:“皇甫将军,柴义的血骑军被困涿县,如此看来贼兵的势力比我等想象的要强大许多,不知道柴义能否破敌而出!真的期待血骑能马到功成。”
“我想柴义不会被黄巾拦住,他能在漠北横行数年、威震北疆,应该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我闻其风颇似先祖柴武,这一点足以证明其人的勇猛。”皇甫嵩点点头,面露激动之sè,回应着朱儁。
“柴义手中所有的血骑加上郡兵也不足万人,被十万黄巾贼围困在小小的涿县,实力过于悬殊,我真的有些担心!”
“如果柴义这样就被吃掉了,那血骑不见也罢。行了;先不说他了。如今贼首波才领军五万已到鄂陵,朱将军先带兵灭之,如何?”
朱儁沉思拧眉分析道“东南有波才,西南有彭脱、卜已;东北有张角、张梁、张宝三个贼首,这仗还真不好打,卢中郎在翼州对战三个贼首,相比之下他那里也不会好过。唯今之计也只有先破其一处,再分而治之。既然此计可行就依皇甫将军所说,波才就由我领军破之。”朱儁说完抱拳拱手转身离去。
皇甫嵩见朱儁离去,心里多少轻松了一些,皇甫嵩相信朱儁有实力打败波才。如果波才被干掉了,那么形式就会发生逆转,原本被黄巾贼半包围的司州就会多出一口活气,而那时黄巾贼却反被南北分割开来,那样无论揪其哪点来攻,消灭张角的黄巾叛逆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皇甫嵩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朱儁会败……
朱儁领jing兵两万浩浩荡荡的开赴鄂陵,正当朱儁的大军行至距鄂陵尚有五百里之时,天空中传来一阵刺耳的响声,同时随着一声轻啸,枯黄的草面突然升起一团怪异的乌云,迅速的飞向行进中的大军。
朱儁治军多年,经验实足,立刻明白自己遇上了敌人伏击,面部肌肉一阵抽搐,声嘶力竭地高叫:“举盾、防御~!”可已经太迟了,死亡黑云已经呼啸着落下。
“咻……咻……咻”,密集的箭镞奏响了送葬交响曲,乌云过后就是一片噗嗤……噗嗤……箭镞入肉的声音,伴随着将士们哇~!呃~!噢~!的惨叫声,官兵们或抚胸、或按喉、或手抓利箭仰面摔倒,一瞬间就倒下一大片。直到这时朱儁防御的命令才姗姗传来,但已经不赶趟了。
朱儁自己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支锋利的狼牙箭狠狠的贯穿了他的肩膀,狼牙箭强劲的力道把朱儁扯的仰面摔下战马,钻心的巨痛袭来,坚强如朱儁也禁不住闷哼一声。无巧不巧的是,敌人的利箭竟然shè倒了斗红的朱字大旗,外围的大军不明所以,军心涣散,顿时一片大乱,就是朱儁的中军也为之sāo动起来。
就在此时,两百米外的地平线上,猛然升起俩面大旗,上边分别绣着波、彭字样,金光闪闪的大字绣在紫sè的旗面上,大旗迎风招展,看上去是那样的诡异。无数头裹黄巾手持利刃的贼兵紧接着涌出地平线,组成一道无边无际的黄sè人浪,义无返顾地急速压了上来。
朱儁虽然受伤不清,可看看黄巾军的架势知道今ri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刚牙紧咬手持宝剑翻身重新坐上马背,高声道:“刀盾手在前,长矛手在后,列阵防御!弓箭手准备,放!”
“蓬~蓬~蓬~!”
“蓬~蓬~蓬~!”
“咻~咻~!”
“咻~咻~!”
锋利的牙箭再次咆哮起来,不仅仅是朱儁军shè出的,还有对方shè来的,利箭的啸声比第一次更加刺耳难耐,箭尖泛着寒光飞进对方的阵营。
“举盾~!”
“举盾~!”
双方的将领几乎同时下达了防御命令。朱儁望着装备jing良、武装到牙齿的黄巾贼,心里凉了半截,他并不知道这次波才和彭脱是下了血本的,上来的几乎全是俩人军中的jing锐,此战波、彭二人是志在必得。
“咝……咝……”利箭划着抛物线,带着尾音撞上了盾牌。
“咚~咚~咚~!哗……”
“噔……棱……”箭镞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扎上盾牌,箭羽犹自颤动不休,刀盾手因为惯xing自然的一蹲,随后飞来的箭矢就钻入这小小的缝隙,shè杀了刀盾手身后的士兵,立刻又是一片啊~!哇~!的惨呼。
波才、彭脱毕竟是有备而来,第三轮箭雨却是黑sè的云团中中夹杂着红晕,就象晚霞一样弥漫天空。朱儁见波才、彭脱竟然yin毒至斯,不由双目暴突,怒喝道:“后撤~!蹲地举盾~!”
不论是后边的弓箭手还是长矛手亦或是刀盾手,听到朱儁的命令,忙倒退数丈,再次蹲下防御,但仍来不及避开火箭。
“唪~唪~蓬…蓬…”带火的箭矢发着奇怪的声音撞上刀盾手的盾牌;一部分落在高近齐膝的荒草中,哄……一声大火冲天而起。
躲避稍慢的士兵瞬间被火焰吞噬,浑身衣甲被点燃,立时成了一个火人,痛得嚎叫着满地打滚。朱儁看着波才、彭脱的杰作,仰天长啸:“我朱儁今天真要命丧于此么?我不甘心啊!既然上天要亡我,那么弟兄们进是死,退也是死,何不舍命杀敌~!”朱儁军的兵士听闻朱儁的长啸,士气猛然一振,然后各举刀枪,冒着烈火冲向不远处的黄巾贼军。
“弓箭手~;准备~!放~!”彭脱再次下达了命令,朱儁率领的大军又接受了一拨箭雨的洗礼,如麦秸一般应声哗啦倒下一片。
荒草毕竟有限,所以燃起的烈火来的猛灭的也快,将近俩万人同时冲锋,火势很快就被大军踩的奄奄yu熄。一箭的距离,几吸之间就冲到了。黄巾军也就shè出了两轮箭雨,朱儁大军的前锋就已经和黄巾贼军狠狠的撞到了一起。
“蓬~!”先是盾牌沉闷的碰撞声,接着乒乒乓乓~!叮叮铛铛~!兵器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两队jing锐之师终于纠缠到了一起。
彭脱并没有因此放弃shè击,再次命令道:“弓箭手~!放~!”
“咻……咻……”箭雨又一次向朱儁军中倾泻,噗嗤……噗嗤……官兵又倒下了一片,但后军将士没有一人后退,仍然冒死的往前冲去。最后两边的队伍彻底的搅和在一起,这时只能真刀真枪的拼命了,没有任何花俏可言,只有最原始的你砍我一刀我回你一枪的简单厮杀。
朱儁恨的几乎快要咬碎满口钢牙,右臂的伤口处鲜血还在汩汩的不断向外冒着,虽然手臂已经有些发麻,由于失血过多头也开始发晕,但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眼前的黄巾似乎比蚂蚁还多,比蟑螂还要顽强,杀了一个又上来一个,怎么也没办法消灭干净。
鲜血已经染红了朱儁的半个身子,他就象一头受伤的疯虎,永远冲在最前面,手中宝剑挥舞,一个直刺扎死一个使刀的贼兵;接着再一个横斩砍掉贼兵的半边脑袋。朱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砍杀了多少敌人,终于,他再也坚持不住了,眼前金星乱冒,身体摇摇yu坠,贼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矛尖狠狠捅进朱儁的软肋。
巨痛之下朱儁jing神一振,手抓长矛反手一剑砍下了敌人的头颅。朱儁啊的一声大叫,拔出长矛,当啷~!长矛拄地,朱儁稳稳的支撑住虚弱的身体,同时厉声高呼:“大汉军威~!天下无双~!”手起剑落又砍下了一个上前的贼兵的头颅。
双方的战斗急速升温,转而进入了白热化,同时也到了双方最紧要的关头。朱儁军的优势在于装备jing良,黄巾军的优势则是伏击加上人多势众,利用人海战术有效地控制战局。朱儁军开始慢慢的显露不支的状态,伤亡数字开始迅速的攀升。
大战进行到现在,朱儁早已经昏迷过去,但身体却由于长矛的支撑没有摔倒,依然矗立在两军阵中,就象一颗不倒的参天巨树。朱儁身边的校尉傅燮猛然发现自家将军的不对劲,冲过去探左手猛的抓住朱儁的绊甲丝绦,往怀里使劲一带。
傅燮这一带知道坏了,自己的将军凶多吉少,因为朱儁的身体显得十分沉重,简直如死人一般。傅燮心中焦虑难当,立刻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此时朱儁军身后的大火早已熄灭多时,可是朱儁军已经和黄巾贼军深深的纠缠在一起,不是说撤就能撤的。
但傅燮顾不了那么多了,如今将军生命垂危,哪里还能再战,再战下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全军覆没。到那时就是汇合了皇甫嵩也很难有力量再进行反扑,能保留多少就保留多少吧,如今撤出战斗是最佳的选择,于是傅燮毫不犹豫引军撤离战场。
彭、波二人哪里肯轻易放手,跟在傅燮身后紧追不放,足足追出五十里才收兵回营。此战彭、波二人缴获粮草、武器、辎重等无数,俩人大喜,同时吩咐道:“回营摆宴庆祝,明ri发兵长社!”
傅燮边撤边收拢残兵败将,并命人统计战损。等战损统计好后,傅燮一过目,眉头顿时紧锁。
辎重全部丢失,收拢将士不足八千,粮草丢失殆尽,朱儁重伤。傅燮轻轻叹息一声,心底波涛起伏,才一战士卒就伤亡大半,这仗打的实在窝囊。想着想着,砰,傅燮的铁拳重重的擂上青石,咔嚓一声,青石应声而裂。
傅燮起身传令:“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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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节 奔袭
皇甫嵩正在大营研究破敌的计策,探马由远渐近高喊着:“报”奔进大营。皇甫嵩心中一凛,一抬头,随着一声长长的高叫一个小校气喘吁吁地奔进了大帐。
“我军遇伏大败,伤亡惨重,朱儁将军身负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皇甫嵩听完探报,面sè立即变得铁青,愣了许久才问:“朱将军现在何处?”
“距大营不足五里!”
皇甫嵩挥挥手叫探马下去休息,转身对着地图看了半天,一巴掌排在了野马原上,口中自语:“就是这里了,一定是这里。”
……
杨义、高顺等人统兵穿州跃郡,风驰电掣一般直插颖川,大军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沿途连克黄巾占领的遒县、范阳,最后达冀州的中山国府。杨义不得不聚集众将再次对敌情进行详细分析,杨义面sè严肃手指地图。
“前面五百里就要进入巨鹿郡境内了,巨鹿是贼首张角的起家之地,贼军消息灵通,对我军的行动将十分不利。另外如今卢中郎正在广宗与张角、张梁两个贼首对峙,刚刚探马又来报,张宝已经率部五万占领了曲阳。我军要想去颖川有俩条路走,一条就是走曲阳,过巨鹿,越广平郡汇合卢中郎,然后南下颖川。第二条路是绕过曲阳,走毋极、丸门,过赵国郡元氐,房子县,南下广平郡,但这样走至少要浪费一天时间。大家一起参详参详我军该怎走。”
众人听完杨义的分析一阵沉默,一个个眼睛盯着地图陷入沉思。突然张郃指着地图问:“张宝手里有多少黄巾jing锐?”
“应该不下俩万之数,另外还有黄巾甲士五千!”
众人听了杨义的回答纷纷倒抽一口凉气,经过涿县一战,大家都充分领教了黄巾甲士的厉害,张郃皱眉道:“将军我们走安乡城,进巨鹿,绕道安乡县,斜插平棘奔高邑,最少可省半天的距离!”
众人的视线顺着张郃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这一看大家又吸了口凉气。因为张郃的路线实在太过大胆,安乡城距离曲阳不足俩百里,平棘距离巨鹿更是只有一百五十里,也就是说张郃选的路线是要在老虎嘴边拔毛,众人怎能不吓一跳。不说巨鹿,就是曲阳也如铁板一块啊,己方人马不足俩千,打打秋风还可以,万一被困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人能支援得到你。
杨义开始也有点迷惑,但马上就明白了张郃的用意,不由得高声赞同:“好~!就按隽乂的路线走,调整方向,向安乡城进军!”
这个时候高顺也反应过来,不由钦佩的看了一眼张郃,转身回自己的队伍上去了。韩起虽然不明白,但是高顺起身离开,他也只好跟着离去。旁边张飞叫道:“隽乂,你们搞的什么明堂,这不是带着大家往虎嘴里走么?”
这些天来张飞和张郃早就成了要好的朋友,张郃十分佩服张飞的武勇,知道张飞是个看似粗豪,其实是个粗中带细之人,二人都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因此便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另外张郃这些ri子可是收获良多,无论是武艺还是领兵作战上都有了长足进步。张郃在没碰上张飞之前自认为已经天下无敌,但是遇上了张飞才发现自己是井底之蛙。没进入血骑前,张郃认为自己练的兵与血骑相比就是不济也相差无几,现在进入了血骑后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张郃见张飞开口问自己,神秘的一笑,摇摇头翻身上马就走,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因为他认为张飞如果肯动脑子一定能想出原由。张飞见张郃不理自己转身骑马走掉了,更加上火,飞身坐上王骓一边喊一边追了过去:“混蛋张郃你跟我打的什么哑谜,快些回答俺老张,不然我可要揍你了。”
杨义对张飞的表现不禁为之莞尔,轻笑着翻身坐上战马,随着大队走了下去。
大军平安的到达了平棘,探马来报:“前方五十里出现五千敌军!”
“拿地图来,再去把几位将军找来!”杨义得到探报后急忙汇聚众将商议。
杨义看着地图就琢磨开了:“这队敌兵是专门堵截自己的呢?还是恰巧遭遇上的呢?如今身后有一万多追兵,虽然自己设下许多陷阱,但是身后的敌军似乎没有慢下来多少,从这点可以知道身后的贼兵应该尽是jing锐。”
张飞最先来到杨义身边,人还没有下马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哥什么事情?如此急着找我?”
杨义只是一个劲地看着地图沉思,并没有回答张飞的问题,张飞明白杨义是在等众人到齐一起回答,便也不做声了,找了块岩石坐下默默的等着。时间不大众人纷纷到来,杨义这才沉声道:“前方五十里发现敌军五千,大家看看该怎么对付?”
听了这话张郃登登登来到地图前,看了半天,手指地图严肃的说:“这里,如果是拦截我军的敌人,他们一定会在这里设伏。”在冀州张郃是最有发言权的,毕竟他是土生土长的冀州人,对冀州的地理情况十分熟悉。
高顺、张飞、韩起纷纷围了上来,看着张郃手指的地方,更是疑惑。
张郃解释道:“不用怀疑,如果我没记错,这里应该有凹地、峡谷,是个适合伏兵之所,这张地图上根本就没有说明。”
“隽乂,地图上没有的,你怎么知道?”
“前几年我去并州拜望一个朋友途经此地,当时就留了心,所以才知道这个地方。我本来打算在此把尾巴剪掉的,可没曾想敌人竟然先我们一步到达,如果被贼兵占住此处,我军就太不利了。”
杨义转身问小校:“知道是哪里来的贼军么?”
“应该是从杨氐过来的,方向可能是巨鹿,不是很好判断,不过从其装备和尘土的飞扬程度,可以看出是急行军而来。”
杨义转首问张郃:“隽乂你说的那个地点叫什么?距离我们多远?”
“恶水岭!距此应该有三十几里。”
“隽乂、二弟你们考虑一下,如果我军先行到达恶水岭会怎么样?”
俩人被杨义的话问的一愣,接着凝神思索起来。高顺先发话道:“步军奔驰三十里,打个突然袭击,敌我兵力对比三比一,如果各兵种配置好了,应该有四成胜率!”
“血骑军先行,步军殿后慢行,前面发生战斗,再奔驰支援,胜机当为五五之数,我方勇将冲锋再加一成,可战!”张郃补充道。
“那还等个鸟啊!打他娘的。”旁边张飞跳起来吼道。
“对!打他娘的!张郃、张飞听令,命你二人率血骑先行,记着这仗是围绕血骑来打的,怎么打看你们的了。出发吧”杨义果断的下达了出击命令。
“高顺、韩起听令,扔下一切不必要的东西,急行军三十里,出发!”
“诺~!”四人同时回答。
张郃、张飞统领六百血骑飞驰而去,顷刻便消失在众人眼底。三十里的路程血骑将士不大工夫便奔驰到了目的地,张郃扫视了一眼地形,根本不能做太多耽搁,逆麟一挥血骑毫不犹豫奔到山包背面隐藏了起来。
……
黄巾贼将大声的吆喝着:“弟兄们快点赶路,前面就是恶水岭了,只要拦截住柴义,能砍下他的脑袋,晚上将军我带你们去抢女人。快点跟上啊,快~!后边的跟上。”
众黄巾将士一起跟着起哄:“大帅,玩女人什么感觉啊?”
“哈哈~!玩女人,怎么说呢?一个字,就是爽啊~!”
“哈哈……!”众贼兵一阵狂笑,脚下加劲,cháo湿的地面根本就看不见烟尘,天地间有的只是轰轰的脚步声和兵器偶尔的碰撞声。
“大帅我们就不能歇歇么?都急行军一天了。”身边一个受不了的士兵苦着脸喘着粗气问自己的渠帅。
“歇~!歇你个大头鬼啊,这么好的立功机会你不想要,我还要呢,快点走吧~!”接着那名渠帅踢了那名士兵屁股一脚。
“嘿嘿……大帅这回再立功,你应该升官了吧!”士兵拍马屁道。
“差不多吧,快点跟上,就快到了,到了叫你小子歇个够,我们杀官兵的时候你就坐着歇吧。”黄巾渠帅调笑完,打马奔了下去。
小兵见渠帅奔驰下去,愤愤道:“nǎinǎi的,发财也是你发,抢女人也是你们当官的……”
“小声点,被高帅听见你就死定了!”边上一个小兵边跑边喘息着提醒道。
黄巾军刚刚到达恶水岭,没来的及放下手里的兵器休息片刻,突然沉闷的轰鸣之声骤起,没等黄巾军反应过来,紧接着空中又传来刺耳的啸声。众黄巾将士猛然抬头寻声,顿时一片黑压压利箭唰……唰……落下。
黄巾贼兵脸sè顿变,眼睛愣愣地看着shè来的冷箭,瞬间惨叫声大作。
哇~!
啊~!
恩~!
利箭带着白皙皙的脑浆贯头而过,无情的收割着生命,黄巾贼军一片大乱。黄巾渠帅厉声高喝:“防御~!防御~!刀盾手举盾防御~!”
轰……轰……之声渐近,黄巾统帅大惊失sè,眼前敌军的骑兵已经距自己不足一百米,这支骑军犹如血sè的海洋,杀气腾腾,叫人望而生畏。黄巾统帅心底升起一个可怕的名字——血骑
“长矛手靠前~!弓箭手shè击!弓箭手都死哪去了,快给我shè啊~!”黄巾统帅慌乱的发布着命令。但是无论黄巾贼首如何喊叫,依然是那么几支零星的箭矢飞出,没有任何的增加。
原来张郃的第一次打击目标就是黄巾弓箭手,在张郃的刻意打击下黄巾军弓箭手早已是伤亡殆尽。现在黄巾贼没有了弓箭手的帮助,血骑可以尽情的演绎死亡圆舞曲。
张郃、张飞二人率领六百血骑飞扑贼军阵营,眼看还有五十米就要冲进如刺猬一般的敌阵。张郃逆麟枪一挥,血骑划了俩个圆弧,弓箭咻……咻……shè出,黄巾贼在一阵惨嚎声中又倒下了一片。
黄巾统帅脸sè大变,口中惊呼:“骑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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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节 群雄会 遥望
当黄巾将领看到血骑的骑shè时,眼中显露的尽是无奈和恐惧。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种恐怖的战法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骑shè那是只有鲜卑、乌桓等草原民族才擅长的技艺,朝廷的骑兵根本不可能学会这种可怕的杀人伎俩。但今天,这些骑兵在他眼前不但尽显这种可怕的技能,似乎比鲜卑、乌桓等草原人用的还要娴熟,还要血腥……
这使他越发害怕起来,看在眼里,抖在心里。
没有弓箭手的压制,血骑可以更加横行无阻,如两把巨型月牙弯刀从黄巾阵脚来回划过,每次都会溅起无数的血花,黄巾兵如麦秸般成片成片倒下。黄巾统帅眼角迸裂,面对敌人这样来回的奔shè,更是无可奈何。眼前敌人狡猾似狐,采用一击不中远遁千里之策,黄巾军根本连敌人的边都摸不到。
在这种打击下黄巾贼的士气一跌再跌,没多久阵脚就散乱起来。张郃、张飞眼见机会来了,双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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