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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嫡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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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将军,下官是追着一对男女而来,那对男女行刺南蛮王,意图挑起我朝和南蛮争端!”封郁庭拱手对韩行睿解释,“既然韩将军在此,那下官正好请韩将军一起搜寻搜寻,韩将军不会不答应吧!”
果真是臭脾气!见了比他官职大的将军,竟然也不畏惧,反而大胆地挑衅。
韩行睿本该生气,可不知怎地,这封郁庭的性格进意外的让他觉得有意思。
“好说好说,既然封大人都发话了,那本将也不能拦着封大人办正事,请进吧!”韩行睿将封郁庭迎了进去,“还请众位仔仔细细搜好了,否则若回头传出本将窝藏刺客的罪名,那就糟糕了!”
封郁庭大手一挥,后面的官差训练有素地开始了搜寻。
150依旧纨绔
韩行睿和封郁庭静静地站立在风中,等候那些官差的回来复命。静谧了许久,封郁庭看了看韩行睿包得严严实实的右手,忽然有趣地问,“韩将军参加了宫宴,怎么就出了城来?”
“这个……”韩行睿一愣,正想找个什么借口将此事盖过,不想两个官差忽然拉了一辆马车过来。
“大人,大人,就是这辆马车,方才就是这马车内藏了一男一女,所以……”其中一名官差喳喳呼呼地大喊。
韩行睿俊脸一黑,他道这些人是如何跟着那对男女而来?竟是被他们这两马车引来的,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封郁庭看向韩行睿,见他那副表情,忽然明白是守城门的侍卫弄错了,不由有些尴尬。
“不满封大人说,这辆马车是本将家里的马车,恐怕是你们弄错了!”韩行睿无奈地解释。
“可那守门人分明说有一男一女在这里面坐着!”那官差根本就看不清楚此刻的情况,只狠狠瞪着韩行睿,似乎在说韩行睿窝赃犯人一样。
韩行睿嘴角抽抽,封郁庭嘴角亦抽抽。
这京中不少官员都喜欢带着美人来温泉山庄,美人佳肴,一晌贪欢,倒是美事一桩。
封郁庭虽然不曾来过这温泉山庄,但对这些事却略知一二,明白韩行睿今日恐怕是携了美人到这里来泡温泉的,心里不免对这皇上新封的镇军大将军感到失望。
搞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封郁庭也不好再逗留,正想训斥那官差两句后告辞,不想远远就听到好一声娇嫩清脆的咒骂声,“你们这些登徒子……”
韩行睿脸色更黑,他已经听出来了,这声音正是零的。
不多时,披着披风的零被几个官差请了过来,零头上湿淋淋的,一看就是方才正在温泉内泡着,头顶冒着热气,却冷得一阵哆嗦。
韩行睿面色一变,连忙走了过去为她拢了拢披风,又将披风上的帽子给她戴上,“柔情万千”地说,“傻丫头,怎么就这么出来了?头发都还没干呢,小心冷着了!”
“爷,您要为我做主啊!这些个登徒子冲进屋子里就意图对我不轨!”零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泪眼汪汪地任由韩行睿搂着,心里却一阵寒冷,天哪,主子啊,您的脸色要不要那么难看?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谁让文贵他们打架时把那两人的衣裳都砍落好几块,根本来不及“毁尸灭迹”好不好?我只能假装在泡温泉啊!
越想越可怕,零的眼里是真正雾气蒙蒙,那可怜见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疼不已。
“还不快向韩将军道歉,这哪里是刺客?这可是韩将军的……”封郁庭无语望苍天,只得愤怒地对那几个办事不利的官差大吼。
“韩……韩将军,小……小的……”那几个官差欲哭无泪,他们才第一次跟着出来办大事,怎么就得罪了眼前的新贵呢?要不要这么凄惨啊?
“好了,你们不知者无罪,这事儿就算了!”韩行睿“大度”地挥了挥手,“不过我今儿个到温泉山庄的事还请封大人不要向他人提及,否则……我这……”
“哎呀,下官省得,省得!”封郁庭心中越发看不起韩行睿了,表面却一副恭敬的样子,让韩行睿安心。
“封大人,既然来了,不若我请你喝杯酒?”韩行睿一手搭在零的肩头,一手做出请的姿势。
封郁庭公式化的笑笑,拱手说道,“韩将军,真是对不住了!今日打扰您了,但下官真是有事,这就告辞了!”
韩行睿无奈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下次有空再一起喝酒!”
“好,一定一定!”封郁庭点点头,带着一干人等匆匆离开温泉山庄。
远远地还听见零那娇弱的声音抱怨,“爷,那些人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您都不替我报仇,呜呜……我的清白……”
“好了,好了,人家不也是有公事在身?不得已而为之嘛,不提这事儿了,扫兴不扫兴,走,我们回去继续泡温泉……”后面的语气,越来越暧昧……
封郁庭嘴角不停抽动,背着手上了马,一路往回走去。
“看来这韩将军也不过是个草包,只怕是在安国公世子的带领下才打了胜仗!”封郁庭身旁一个三十好几的壮硕官差极为鄙夷地说。
封郁庭侧头瞪了他一眼,摇着头叹息,“哎,本来还以为是个厉害角色,没想到竟然贪恋美色,可怜那永宁县主啊……”
“大人,这关永宁县主什么事啊?”那官差疑惑地问。
封郁庭扬了扬眉,“难道你没听说么?永宁县主过去就是和他定了亲的,那时候的韩将军还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这不……安平郡主那时候还没找回来,才让永宁县主有了这么一桩亲事,哎……可怜永宁县主聪慧敏锐,还以为韩将军如今有所收敛,没料到依旧纨绔……”
“啊,那永宁县主岂不是很难过?这……这……”那官差一脸菜色。
“这事儿不归我们管,别理会那么多!”封郁庭白了他一眼,“况且,皇上破格提拔他做了大将军,只怕就是有用到他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大人,您别忘了安平郡主和永宁县主的身份!”那官差压低声音,凑近封郁庭耳畔紧张兮兮地说。
封郁庭面色一沉,“这么多年,都把安平郡主的嫁妆翻遍了,都没找到那东西,难道你还认为在她们手中么?”
“这……”那官差撇撇嘴,确实没法回答。
“何况出事时,安平郡主根本不记事,郡主旁边的冷嬷嬷不是说了么?她也不曾见过那个东西,恐怕真的不在她们手中,所以这两年才相安无事的!”封郁庭哑声说道,白了那官差一眼,“王彪,你素来做事不冷静,这件事不许再随便提及,反正如今大家都没行动,那就且等着看好了!”
王彪不由无辜地撇撇嘴,颓废地点点头,“大人怎么说,属下怎么做,绝不多言!”
封郁庭赞赏地点点头,不再多言。
151愤怒一吻
韩行睿松开零的肩膀,脸上宠溺的笑顿时消失不见,回头对她说,“回去再泡一泡吧,暖暖身子!”
零感激地笑笑,脚步丝毫不停顿,冲了回去,那速度……惊人的快。韩行睿面色阴沉地往回走,没想到那两人竟然行刺南蛮王,看来是真的要挑起华夏和南蛮的争端了!
“主子,您可回来了,小姐还在密室里等着您呢!”十五远远看到韩行睿回来,激动地迎了上来。
“嗯,你继续在外面候着,我进去看看!”挥了挥手,韩行睿淡淡地说。
一路拐了不少弯,终于进了密室,春慕锦正在其中摆弄着棋子,一脸沉思。
韩行睿走了过去,九冲他福了福身,被他无声地摆了摆手,退出了屋子。
“咦?你回来了!怎么样?那刺客被带走了?”春慕锦放下棋子,张大杏眼,疑惑地看着韩行睿。
韩行睿带着一身凛冽寒气,直到春慕锦拿着锦帕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渍,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那两个人大胆包天,竟是行刺了南蛮王,随后恐怕是跟着我们而来,又意图行刺你!”
春慕锦一脸惊愕,紧张地问,“那有没有被带走?”
“没有,零看出他们两人不是南蛮人,而是来自福建的阴淮派,所以我让文贵把他们藏起来了!”韩行睿摇了摇头,一脸凝重,“这两人只怕……”
“只怕什么?”春慕锦心中一突,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袖。
韩行睿见她一脸惊慌,不由迟疑了,这些事本该他操心,不该告诉春慕锦的,不该让她担心的。
春慕锦却狠狠攥着他的衣袖,紧张地问,“他们来自福建,是不是和过去我外祖父他们全家遇害有关?”
韩行睿苦笑,没想到她竟是这般聪颖,只凭着“福建”二字,就猜到了这些。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说不定他们就是那暗中杀了我外祖父他们,又杀了福州太守一家的主谋,他们是为了那个龙纹玉佩而来!”春慕锦猛地站起身,喃喃自语,“他们为什么一定要这个东西?这个玉佩之中究竟有什么秘密?能够让这么多人都你争我夺,到底是为了什么?”
“锦儿,不管是为了什么,我会保护你的,你别担心!”韩行睿猛地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着,仿佛恨不能嵌入他的体内,“你只需要安安心心……”
“我没办法安心!”春慕锦大吼一声,猛地推开了他,“为了这么个东西,不知多少人把我家翻了个遍,又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我娘和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却始终被人盯着,若是你你受得了么?”
“哈,我忘了,你韩行睿不也是因为这个东西才要娶我为妻么?你不也是因为这个东西才对我好么?”春慕锦目光无神,茫然地盯着韩行睿,却又夹带着浓烈的恨意,因为这个东西,她曾经失去了娘,也曾在韩家苦苦挣扎十年,那些日子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如今她却只觉得不可思议。
韩行睿对她太好,好得让她忘记了他对自己好的理由,还当做是理所当然,如今提起来……
春慕锦蓦地浑身颤抖起来,不可抑制地哆嗦着,会不会……会不会韩行睿也是这样?只要拿到了那个东西,只要拿到了那个东西,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她,背弃她?
她面容苍白,不断地朝后退去,不妙,真的太不妙了!
一想到韩行睿也如同韩正峰那般,她的心就痛得很,痛得她好想哭,痛得她快要窒息了。
“锦儿……锦儿,你听我说……”察觉到春慕锦的情绪不对,韩行睿伸手向前去抱她,却被她闪开。
春慕锦泪水不停掉落,“不,我不能相信你,不能相信你的!”
寒星如心头一痛,他想不透她为何就是不肯信任他?
不,春慕锦似乎根本是谁都不相信,她对人有种与生俱来的不信任感,让人觉得无力。
“锦儿,你不要这么武断好不好?我并没有……”他如今哪里想得起那个东西?只一心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只想让她从那觉满是恨意和绝望的情绪中走出来。
“你敢发誓你根本就没打过那个东西的主意么?”春慕锦目光凶狠地瞪着他,“这么多年了,你们不还是没找到那个玉佩么?你们到底要怎么样?逼得我死了才肯罢休是不是?”
想起今日那两人的目光,冰冷而充满杀机,分明是真的想要了她的命。
福建来的……福建来的……
若他们真的为了那个东西……只怕这一次真的不会放过她们母女了!
“锦儿……”韩行睿身形一闪,狠狠将她搂入怀中,捧着她的小脸让她正视自己,却看到她脸颊上那两行清泪。
心一痛,韩行睿再也顾不得一切,狠狠攫住她的红唇,强势而霸道地撬开她的嘴,死死地吻着她,仿佛是不顾一切。
“唔……唔……放开我!”春慕锦不断挣扎,却只能让他越搂越紧,越吻越深。
渐渐地,春慕锦只觉得浑身都是热的,他灼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她的脸颊,那浓浓的情意似乎就透过这些气息传达给了她。
“锦儿,我若是为了那个东西,早就逼你就范了,还会一直这么等下去么?”终于松开春慕锦,看着她娇喘吁吁地靠在自己怀中,面色潮红,媚眼如丝,韩行睿却是愤怒极了,“你若真是这么觉得,那只能说我看错你了,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再缠着你!”
将他狠狠推在后面的椅子上,韩行睿转身大步走了出去,门口的九和十五战战兢兢,一脸紧张。
“送小姐回城去,看着她进了春府再回去复命!”韩行睿目光阴沉地吩咐。
未待两人回话,他已经走远了。
春慕锦瘫软在椅子上,听着韩行睿那冷漠的声音,只觉得心头痛得很,泪水就哗啦啦流了下来。
九和十五走了进来,看着春慕锦呆呆的样子,对视一眼,这都是什么事啊?这位县主如今在这里哭,刚才怎么不好好听主子解释呢?哎……真是搞不懂。
152龙纹玉佩现身
夜幕降临。京城再一次下起了一场瑞雪,将本来已经扫干净的地面再一次铺上了一层银霜。
春慕锦一身白色披风,戴着帽子,双手抱着手炉回到屋子。
“小姐,您要得东西奴婢给您拿来了!”雪莲将从龙绿萍那里要来的雕着木槿花的木盒子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说。
雪雁眨着大眼,疑惑地看着那雕花盒子,又看了看始终沉着脸的春慕锦,迟疑地问,“小姐,这盒子没什么特别的嘛,您是要做什么?”
春慕锦看向两人,伸手轻轻抚摸着盒子上的雕花,沉着声说,“今日这件事除了你们两个之外,不许再有其他人知道,就是子善他们都不许说!”
雪莲和雪雁对视一眼,心头一跳,看来这事儿是真的很紧要了,否则也不会连子善他们都不说。
但雪莲和雪雁却十分清楚,子善五个人虽然替春慕锦做事,可真正的主子却是韩行睿,因而小姐最信任的却还是她们两人。
“雪莲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春慕锦看向她们,“雪雁去给我找一把小刀子过来,不许让任何人看到!”
两人面面相觑,却恭恭敬敬地点头出去了。
今日她们本来是在宫门外候着的,岂料韩行睿带着人过来,打发他们回了府上,说是要带着小姐出去转转。这一去就是一个下午,傍晚小姐回来的时候却是两个丫鬟伺候着,韩行睿已经不在身旁了。
而小姐眼睛红彤彤的,分明就由哭过的痕迹,龙绿萍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却始终沉默以对,雪莲和雪雁就明白了,只怕是和韩行睿吵架了。
两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春慕锦,只希望能办好她吩咐的事,让她不觉得心烦就好!
雪雁很快找来了一把小刀,将它交给春慕锦,春慕锦接过去,就打开那个雕花盒子,一脸沉思。
雪雁不敢打扰她,静静地候在一旁,随时等候差遣。
春慕锦轻轻打开盒子,里面的首饰已经被清了出来,只余下一个空盒子。
这两年春慕锦经常出门在外,因着身份特殊,因而认识了不少奇人异事。
其中就有一个只做珠宝首饰的老师傅,春慕锦曾经想把这个盒子交给那人,请他帮忙打开它,看看其中可有什么东西,但最后春慕锦却放弃了。
她不敢有丝毫的冒险,只得想办法学到了那个老师傅的手艺,如今已经能够亲自动手制作不少东西了。
而这等雕花盒子正是其中的一种。
越是学得多,春慕锦越是肯定这盒子中定是藏有玄机。
不过,春慕锦心中始终有很多疑惑,这还是需要打开这个盒子以后,才能想得通。
“将油灯拿近点!”春慕锦仔细找着盒子的缝隙,头也不抬地吩咐。
雪雁赶紧将油灯摆在桌子上,春慕锦在灯光下看了许久,确定了位置,拿着小刀在那个缝隙轻轻划了划。
雪雁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看来这盒子里面藏有什么东西,小姐才会这般小心翼翼地做事。
因而,雪雁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打扰了春慕锦的思绪。
春慕锦如今的手工娴熟,打开缺口之后,很快就撬开了盒子里面的那一层,她的心头狂跳不止。
果然如此,她没有猜错!
这个盒子既然有里面这一层,那其中定然是有玄机了。
“雪雁来掌着灯,我看看里面!”春慕锦发现视线不够,立刻吩咐。
雪雁哦了一声,上前拿着油灯,凑近那个盒子,将盒内照亮了。
春慕锦心中一喜,继续用刀划开盒子内壁,雪雁在一旁疑惑地看着,不解她究竟在找什么。
好一阵后,雪雁欣喜地笑着,“小姐,开了,来了!”
春慕锦笑着抬头看了她一眼,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轻轻将四面内壁都取了下来,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春慕锦面色一沉,紧张地说,“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的?”
她不敢相信地继续捣鼓几下,这才想起盒盖内壁还未弄开看看,于是锲而不舍地继续。
雪雁不知道她究竟要找什么,但依旧很是用心地举着油灯,让春慕锦能够看清楚一些。
但是盒盖的内壁打开后依旧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她又赶紧将最底面弄了弄,却没有夹层。
“怎么会这样?”春慕锦颓然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竟然什么都没找到。
不是她不相信,而是这事儿太过奇怪了。
一般的盒子做成一层就够了,哪儿会有做成这两层的盒子?既然已经这么做了,分明就是其中有什么东西才对。
难道……
她猛地一个哆嗦,难道早就有人发现了其中暗藏玄机,将其中的东西都取走了?
不,不会的!
这个盒子密封的相当好,若非自己学了两年时间,也绝不会发现的。况且,里面都是平的,根本藏不下一块玉佩,难道真是做盒子的师傅为了盒子的厚实度么?
春慕锦目光紧紧盯着盒子,怎么都想不透原因。
“小姐……”雪雁紧张地喊了一声,将春慕锦从怔忡中拉回来。
“雪雁,快把油灯放下吧!你们都去休息吧,我想一想,再想一想!”春慕锦这才想起雪雁还在这儿候着,看看外面的天色,今夜的风很大,雪莲在外面也挺冷的,“都回去吧,雪莲在外面也别而冻着了!”
“是,那小姐也早点休息!”雪雁放下油灯,福了福身,退出了屋子。
春慕锦怔忡地盯着那个盒子,素手轻轻抚摸着左面的一朵木槿花,毫无意识的……
不对,这朵花怎么这么奇怪?
春慕锦心头一震,慌忙拿起来一看,这朵花比起旁边几朵花都稍稍复杂了一些,大了一些,繁复的样式,雕工精细,细细看去,却似乎……有些像一条傲视群雄的龙。
春慕锦慌忙拿着刀子在里面继续捣鼓,这才发现这一面的内壁竟然还有一层,她的心狂跳不止,紧张地不得了。
终于,抠开里面的那一层,春慕锦在其中看到了那块绿中泛着金黄的玉佩。
她心头狂跳,小心翼翼将玉佩取了出来,上面雕着的赫然是一条金龙。
153龙纹玉佩的秘密
建龙二十五年,设暗部,赐龙纹兵符于帝兄海陵王,掌管暗部。海陵王一身忠心于帝,战死沙场。
同年末,帝逝。暗部兵符交给五子。
新帝孝康,封先帝五子南福王,镇守福建。
南福王掌管暗部,行事诡秘狡诈,树敌无数……
春慕锦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抠出那块龙纹玉佩后,一旁还有一块金帛,上用极小的字迹记着这块玉佩的来龙去脉。
春慕锦知道自己找到了一个大麻烦,且不说这块玉佩如今该放于何处,就是这块金帛,若被发现,那也绝对是件极其糟糕的事。而上面记载的事以及这块玉佩的真正用途,更是超出了春慕锦的意料,令人措手不及。
如今,除非春慕锦有足够的势力,不怕任何人来抢夺,才能保住自己,保住家人。
春慕锦继续看下去,上面写着南福王察觉多方人马人心浮动,已知自身危险,故而聚集暗部风雷雨电四大堂主,让他们隐藏实力,保全自身。随后,南福王将这块玉佩嵌入这块盒子里,藏于敌人福州太守府中。并,做了一块假玉佩混淆视听。
春慕锦不由心头一震,暗自佩服这南福王真是聪明,早早就察觉到了这些事,可他为何没有率先抵抗?暗部的势力若极大,那分明可以自救,他为何要配上全家人的性命?
春慕锦知道,当时的福州太守并非后来死的这一位,那时福州太守后来调入京城,也就是如今的兵部尚书。而后来那个成为福州太守的人却也是被敌人举家杀死。
春慕锦梳理了整个思绪,若当初南福王察觉到不对劲,让暗部收敛起来,而那块假玉佩想来是流入了后来的福州太守府,敌人搜寻多年,终于得知这个消息,逼着他交出玉佩,要么他不知情要么交出假玉佩,总之被人杀了。而这块假玉佩最后应该是被发现了,最终被毁。
而真玉佩则一直在这个盒子里面,但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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