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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只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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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瑞安已经开始数钱，悠悠道：“别想了，鬼娘这分明是赢够了找正当理由跑路呢。”
神棍：“……如此天真的我。”
“在这里除了芽芽，大家的智商都可以碾压你。”
“你够啦，赢了我的钱还嘴痒。”
“要不我们找芽芽来打牌？”
“……好主意。”
萧可：“……”这种事也能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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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连绵，又是半夜，出来走动的鬼怪很多。阿白窝在树上，专注下面的小路。
等了三个小时还没见到人来，他多少是高兴的。就是雨开始大了，茂密的树叶也挡不住见缝就入的雨水。他抬头望上看，不多久那雨水就要顺着树干往下流。虽然湿漉漉的挺好，不过衣服脏了可不好，这可是萧可新买的。
看了看周围，确定隐藏的路线，才准备下去。脚已经迈出半步，就停住了，忙把全身气息收起。他低头往下面看去，这种相处了一千年，离的一百米也能感觉得出的鬼气，绝不可能认错。
鬼娘悠然哼着曲子，撑着把伞往前飘。不多久就飘到大树下面，看的阿白拧眉。
“明明说在这……怎么找不到。”鬼娘左右看看，一路走来都没见到阿白。
这话的意思在阿白听来，就完全不是一个意思了——飞机在哪里？怎么找不到，明明说是在这附近。
鬼娘飘过去后不久，阿白也从树上下来。跟在她后面，如果真是往直升机去的，还做了什么事，这要怎么收场。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从路口出来，就见到前面宽敞平平地上，有只大鸟沐浴在雨水下。她眯眼看了看，不由两眼发亮：“直升机！”
她飘到窗户往里面看了看，又从下往上飘：“不知道坐这个好不好玩。”
晃悠悠往上飘，一眼就见到上面坐了个人。
她勾了勾嘴角：“哎呀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坐了个水鬼呢。”
韩成不动如松坐着，闻言，看了她一眼。
鬼娘问道：“你来这是怕人损坏飞机么？”
“嗯。”
“那我靠近的时候，你也感觉得到鬼气吧，这么淡定，怎么做好看护？”
韩成顿了片刻，才说道：“认得。”
鬼娘握着伞的手一顿：“认得的意思是……认得我？”
韩成闭嘴不言，浑身已经被雨水打湿，光是动一动，发上眉毛都在滴水。眼见鬼娘凑近，也没动弹。直到有伞遮来，他才抬眼看她。
鬼娘坐到一旁，默然半晌，才开口：“你脸还疼吗？”
韩成面色淡淡，声音跟雨夜的水一样冷，有些僵硬：“不疼了。”
“没见过被打了四个耳光还不躲开的。”鬼娘嘀咕一句，捏了袖子往他脸上抹了一把，“好歹打把伞，凡人的身体差得很。”
韩成身体僵的更厉害，任由她胡乱擦。雨水瞬间被擦了大半，这一专注，忽然有些奇怪，往前面一处阴暗处看去：“谁在那？”
鬼娘姿势顿住，皱眉看去，一会就见个人走出来，大喜：“老大，可算找到你了。”
阿白心生疑惑，如果真是来破坏的，见到他又怎么会这么开心。
“老大老大，萌妹子让你回去，说有急事。”想到萧可的叮嘱，她又补了一句，“还说一定要告诉你是她让我来的。”
阿白这才恍然，心里立刻舒坦了，愉快道：“知道了，我回去了，你们继续约会吧。”
韩成：“……”
鬼娘：“……”
阿白欣然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往大宅回去。
他丢下一句话容易，韩成和鬼娘可就尴尬了。实在撑不住这停滞的气氛，鬼娘把伞柄放他手里，准备走了：“我回家了。”
“等等。”韩成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果然是鬼特有的冷意，一瞬不安，又一瞬压下，“不是说不能淋雨么？把伞给了我，你怎么办？”
鬼娘差点又坐了下来，最后还是摇摇头：“你还是对我冷脸吧，我也不死皮赖脸了，反正……没结果。”
韩成愣了片刻，鬼娘已经抽手离开，不多久就消失在雨夜下。手上的冰凉很快就消失了，可他突然觉得，再冷，也冷不过自己心底的自私。
如果一开始不打算有结果，那天就不该追出去，刚才也不该说那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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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轻轻松松回到大宅，刚飘进去就见萧可正在搓牌。神棍和苏瑞安一见他，立刻冲了过去，抱着他嚎：“老大，快把阿玉姑娘拉走吧，要输的连下个月吃馒头的钱都没了。”
萧可手里还捏着一张没出的牌，不满道：“说好要打二十圈的。”
“那是因为你说你不会打牌！我们才……”
“什么？”阿白挑了挑眉，“你们欺负茅茅？欺负你们嫂子？”
“……老大我们不是……”
“老大镇定……”
阿白笑道：“下个月连馒头都不要吃了。”
“……”
“……”
他走到萧可那，把牌放下，顺便把钱装好：“茅茅要跟我说什么急事？”
萧可这才想起来，搓了五圈牌，刚才的恐惧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回房说去。”
神棍眯眼看去：“竟然有事要瞒着我们说，太不厚道了。”
萧可思索片刻，点头：“那不说了，我们继续打吧。”
“嫂子拜拜。”
“嫂子您慢走。”
萧可这才高兴的拉着阿白的手回屋。
离了大厅的喧闹，夜里的清冷一点一点钻进本来暖和的身体里，萧可才渐渐回忆起在院子里的事。
“阿白。”萧可握紧他的手，声音微抖，“你走了之后，我去看大家在不在宅子里，结果去后院的时候，看见有个黑衣人跟小雅说话。后来问了芽芽，说是那个黑衣人几乎每天都来，跟小雅打听宅子里发生的事。”
阿白稍停半会：“你是说，不是宅子里的人泄密，而是因为那人跟小雅打听的？”
“嗯，小雅很害怕那人，那人什么都没做，小雅就全盘托出了。不但是它……我也很害怕，莫名的恐惧。”
握着的手在发抖，抖的阿白都能感觉得出她心底的不安：“别怕，我在这。”
萧可肯定自己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这么害怕过：“我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子，甚至连一根手指头都没见到，全身都裹着黑色的衣服，但就是怕。好像多看他两眼，就要死了。”
阿白隐约想到了什么：“他一般什么时候来？”
“小雅说隔三差五就会来，大多是半夜，有事说的时候，他会逗留的久一点。”
阿白看了看天，雨下不停，这种绵绵细雨一下就是几天的事，不同瓢盆大雨只下一时半会：“这几晚我们都去后院守着，在放晴离岛之前，见那人一次。”
萧可微微点头，末了也有些预感：“阿白……那个人会不会是……秦霄？”
阿白姿势猛顿，不用说什么，萧可也明白了。
只是想到那个名字，就觉屋檐外的淅沥冷雨，瞬间全都冷进骨髓。
第45章 尘封宝盒之卷五
第四十五章尘封宝盒之卷五
秋夜将晓，雨还没有停。
萧可夜里没睡好，早上起来去撑伞后院刷牙，六月趴在井边看她；指了指她的眼：“好黑呀。”
“没怎么睡。”萧可刷着牙，看着她问道；“夜里有人来了，你听见动静没？”
六月摇摇头：“一点声音也没听见。”
萧可拧眉，离的这么近，不可能不知道呀。而且六月不用睡觉；那黑衣人就不怕她随时出现么？
难道……鬼看不见他？
萧可满腹疑惑洗干净脸，回到房里换衣服，见阿白又拿了她的葫芦迎窗细看。她趴在一旁敲敲葫芦：“看出什么了吗？”
“没有。”阿白总觉得葫芦不简单；之前是封印她的魂魄用的；可是后来她借尸还魂，那葫芦的用处当然也就没了。可葫芦裂了一条缝，却恢复了一些以前的记忆；“如果敲碎了，会不会发现什么。”
萧可一听，立刻扑了过去把葫芦抓了回来：“不可以。”
阿白回身看她：“嗯，不敲，拿回去给你师父看看。”虽然他挺好奇的……
“我刚才问了六月知不知道夜里有人来过，她说不知道。我在想，会不会是你们看不见他。只有小雅那样的兽类和人能看见。”
“今晚我们一起去蹲守。”
“那得跟芽芽借小雅，不然那人察觉到异样，怕不会多留。”
阿白倚着椅子若有所思：“猰貐可是上古神兽，竟然也怕黑衣人，怎么想怎么蹊跷。”那想要抓那个人，就十分不容易了。
雨又下了半天，中午王小二过来蹭饭，刚进门就又被包围求帮忙。拿着的伞都快被挤歪，恼了：“饿死了，先吃饭！”
胖胖见了伞，倒想起件事来：“鬼娘，你的伞去哪了？那伞不是你最喜欢的吗，不会弄丢了吧？”
阿白想到昨晚的事，也有些疑惑。他走的时候气氛那么好，怎么今天见他们两个又刻意回避了。
芽芽拿着筷子举手：“我看见鬼娘的伞被茅山哥哥拿回来了。”
鬼娘脸上一抽，韩成不动声色舀汤。众鬼意味深长，也不再问了。
王小二喝了一口汤，大赞好喝，奇怪道：“你们竟然不起哄，少见啊。”
鬼娘甩了他一个眼刀，末了微笑：“好像我们屋顶有点漏水，等会小二哥能帮我们重新铺瓦片吗？”
“……”他到底做错什么了！他仰脖把汤喝完，又看了看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萧可隐约担心：“你是怕你爸要用飞机，到时候叫回去么？”
王小二眨眨眼：“当然不是，我爸自己有一架，怎么会打我这破飞机的主意。”
“……”破、破飞机……好吧，她不该把只有几千存款的自己送上去让他碾压的，完全没办法好好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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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等待，所以觉得特别漫长。萧可昨晚根本没怎么睡，神经又绷了一天，等到下午三点多，终于忍不住去睡了。养好精神晚上抓黑衣人也是对的，这一想才稍稍放心，总算睡了个好觉。
醒来后阿白还在身边，萧可翻了个身就抱住他了，这种好像决战来临的感觉很不好，至少她是不安心的。
阿白俯身亲了她一口：“你师兄做好晚饭了，先去填饱肚子。”
“嗯。”
萧可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阿白已经拿了鞋子过来给她穿上。
“阿白，那人如果真是秦霄怎么办？”
阿白手势微僵，声调也沉冷起来：“剁成八块喂小雅。”
萧可明白过来，算上他和自己，和宅子里的人，刚好就是秦霄欠了他们八条命。阿白虽然厉害，也有个鬼王祖父，但萧可从来没见他真正欺负过谁，也更不会害人杀鬼，可当他都说出这种话，可见是有多恨那人。
夜幕落下，秋风萧瑟。萧可穿了件秋长衣出来，裤子是牛仔裤，简单干练。看她穿运动服都快看吐的众鬼终于露出愉快的眼神。
“这就对了嘛，萌妹子长的这么好看，就不要老是穿运动服了。”
“要是把一成不变的丸子头换掉更好。”
“换成飘逸披肩发，最好卷一卷，染个栗子色。”
阿白幽幽看他们：“难道之前你们嫂子不好看么？”
萧可也吐字：“我真想找你们打上十圈。”
“……嫂子穿什么都好，丸子头最可爱了！”
“对啊，嫂子最好看了！”
王小二看着这些无节操的鬼，就没一天是正常的。不过这样热热闹闹的，分明也很好玩呀。
吃过晚饭，阿白和萧可就去后院蹲守了。奇怪的是宅子里的其他人竟然没问他们做什么，吃完饭就各自散了。
猰貐在大厅里住了一个白天，还以为自己升级再也不用回到那孤零零的院子里，可谁想饱餐一顿后又被挪到这里，耸拉着脑袋不开心的趴在那，时而挠挠铁笼子，迫切想出去。想到等会那诡异人会出现，就打了个冷噤。
萧可听见它在那边嘀嘀咕咕，不由好奇：“小雅在说什么。”
阿白扯了扯嘴角：“它说要一口吞掉我们俩，连骨头都不吐。”
“……阿白，事办完后我们把它红烧了吧！”
阿白立刻点头：“好呀好呀。”他想吃神兽很久了，那可是大补的东西。他实在不明白那种不能增加武力值，还要花钱养不能自己找吃的怪兽养了有什么用，“一半红烧一半清蒸吧。”
萧可：“……”她好像突然发现阿白其实比她还爱吃。
两人窝在廊道隐蔽处说着悄悄话，因为贴了符，半米外的人听不见，就算黑衣人来了也察觉不到……
“他来了。”萧可猛地打了个寒颤，那种瞬间就像掉进冰窟窿的感觉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阿白握紧她的手，顺着她的视线往院子看去。除了雨帘不停凝结的一层白色，还有院子里本来就有的东西，什么……也看不到。
萧可往他身边挨了挨，颤声：“他又给小雅喂吃的了，还叽叽咕咕说话。”
“茅茅……”阿白往那边凝神看了一会，觉得不可思议，“我看不到他。”
萧可愣了愣，认真指向那，那个黑衣人明明就跟昨天一样，在跟小雅说话：“他就在那，穿着黑衣服，戴着黑手套，脸看不见，手指也看不见。”
具体方向都已经指了出来，可就是看不见。阿白身为鬼，视力比凡人更好，视野也看的更开阔，可他看不到让萧可战栗的黑衣人。
萧可仗着阿白在身边，胆子大了些，想冲上去抓他。她刚要起身，阿白就把她拉住：“有蹊跷。”
“这事蹊跷的大了！”
阿白正想着要不要放手，这握着的手却明显的感觉得到僵硬，他抬头看去，萧可面上满是惊惧，一动不动：“茅茅？茅茅？阿玉？！”
萧可动了动唇，几乎是字字沉到底：“他……他在看我。”
阿白立刻站起身，挡在她面前。可他的眼前，除了雨水，还是雨水，一个人也没有：“抓住他！”
萧可恍惚片刻，不知道他喊谁抓。一会院子突然冲出五六人，正是鬼娘他们。可到了院子他们又猛地顿住，悬浮上空，不知所措。倒是王小二举了个扫把往猰貐笼子那跑去，扬起扫把就往黑衣人脸上拍。
噗哒。
就好像是凭空扫过雨水，黑衣人瞬间消失在萧可和王小二眼前。
鬼娘只觉耳边有股冷风略过，可睁大了眼看去，却什么都没有。韩成拧眉，这院子里有什么东西在，但好像除了萧可和王小二，谁都看不见。
萧可腿一软，身体往下倒。阿白忙抱住她：“阿玉？”
“他、他对我笑了……还跟我说了一句话。”
阿白顿了片刻，拥的更紧：“他说什么了？”
“他说……”萧可一千个不愿意回忆他那诡异的笑脸，“他说他回来了，很快就带我走。是秦霄……他是秦霄！”
听见那两个字，鬼娘他们也都愣住了。谁都没有想到，下午阿白让他们潜伏守候的人，竟然是秦霄！
这名字就像是毒瘤，烙在众鬼心中，不千刀万剐不足以泄愤。
阿白把她整个人都抱紧，低声安慰。萧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怕他，难道当初她被他带到茅山，封印在葫芦里时，还有其他什么事连她师父都不知道的？要不然她怎么见到他就觉得冷，还是那种身处冰天雪地的冷。
王小二还没弄清状况，不过他和黑衣人照了个正面，虽然是一瞬间，不过……他皱眉说道：“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呀。”
第46章 尘封宝盒之卷六
第四十六章尘封宝盒之卷六
“见过？”苏瑞安最先反应过来；摆着扇子说道，“他可是一千年前的人；你个小毛孩怎么可能见过。”
听见被叫成小毛孩，即使他也有一千岁了，但样貌就比自己大几岁，王小二不服气道：“你才是小毛孩，我真的觉得在哪里见过他。而且刚才你们不都没看见他，就萧妹子和我见到了，说不定这里头真有什么关系。”
“你自带阳刚正气；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也正常。”
王小二想了想；收回嗓子：“对哦。”他仔细回忆那张脸；帅的那么有特点；他没理由会认错呀。
“老大。”芽芽站在铁笼一旁；看着委屈的猰貐快要心疼死了，“我能把小雅挪回屋里去吗？”
阿白点头：“大力，你帮他。”
“遵命老大。”
阿白和萧可回屋时，又看了看院子，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身为鬼看不见的东西。更奇怪的是，只有萧可和王小二能瞧见。后者如苏瑞安所说，有阳刚正气在身。那萧可呢？
萧可回到屋里，还有些恍惚，坐在床上怔了好一会，直到阿白拿了热茶过来，才回神：“阿白，如果明天还不放晴不能出岛，我想去去宋伯伯那，他喜欢钻研这些，说不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也好。”阿白略有些担心看向窗外，无法看见的东西，随时要做好被袭击的准备。他怎么样没关系，就怕秦霄盯上萧可，他却不能保护好她。一瞬又像回到当年，眼睁睁看她坐在那，自己却没有办法靠近带她安然离开。
“阿白？”萧可喝下一口热茶缓了缓心情，见他走神，轻声叫他。
阿白偏转过头，脸上又满是从容，让人看不出一点慌张：“怎么了？”
萧可摇摇头，握着暖暖的杯子往他怀里倚：“我不是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虽然一时半会怕他，但习惯习惯就好。下次见了，一定不会像今天这么窝囊。”
阿白笑笑：“嗯，下回再见，一定要好好揍他。”
萧可埋头在他冰冰凉凉的身体里，蓦地想起亲眼看着他被挖心的那一幕。她紧紧抓着阿白的衣服，抓出一圈褶皱。阿白的仇，她想亲手报！注意力集中起来，倒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只是稍稍想到，就觉得愕然。
“阿白……最开始我们是怀疑你祖父在宅子里安排了间谍，所以才设局潜伏。可是来的人是秦霄，还跟小雅问话，那是不是说……”
阿白蓦地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怔松片刻，才说道：“秦霄……很有可能跟我祖父联手了？”
萧可这回没法镇定了，怒道：“如果真是这样，你祖父就太混蛋了！秦霄杀了你啊，他要了你的命，手段还那么残忍，你祖父不帮你报仇，反而跟他合作！”
阿白比她平静，只因清楚他祖父的脾气，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如果当年祖父还活着，我被秦霄杀了。他必然会很气恼。可祖父过世多年，祖孙再见，是在鬼界，而且还是无心鬼。祖父有的，只是高兴。秦霄目的在你，祖父目的在我，他们合作，把我们两人分开，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上策不是么？”
几句话就把萧可说通了，心里觉得悲哀，只剩苦笑：“你祖父和秦霄真的很适合做帝王，一样的……无情无义。”
阿白重新把她抱入怀中，低低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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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在下雨，吃早饭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餐桌上的气氛不大一样，唯独王小二吃的欢快。
韩成突然开口说道：“本来师父的意思也是让我来这里护着你，可我看不见秦霄，就算留下来也没用。我出岛不受限制，所以我想先去找师父，再把事情详细了解一下。”
师兄要走，这跟亲哥哥要离开身边一样的失落。萧可明白他的决定，没有多挽留：“嗯，师兄小心。”
“你也是。”
饭桌上又是长久沉默。
芽芽小心问道：“茅山哥哥带鬼娘去吗？”
鬼娘瞥了他一眼：“好好喝奶不要乱说话。”
芽芽看了看自己碗里的饭，哪里有奶，闷声：“可你俩不是一对吗？”
鬼娘想也没想：“不是，我一个女鬼跑到茅山门下去，我是有多想不开。”
“也对哦……不过茅山哥哥护着你的话，那就没问题啦。”
鬼娘忍着要把他踹飞的冲动，你这是多没眼见力！
韩成听芽芽说完，默然片刻，说道：“你如果想的话，也可以跟我一起去。”
鬼娘眨眨眼：“哈？”
阿白笑笑：“哈什么，茅山师兄说带你去游山玩水，就等着你点头了。”他又感慨道，“要是你不要这个名额，替补一定很多。”
吃饱喝足的王小二立马举手：“我我！”去茅山玩说不定可以认识很多萌萌的妹子，“我可以在出一架直升机！”
“……小二哥又开始碾压人了。”
“大清早也如此不厚道不能忍。”
“这么缺心眼也不能忍。”
王小二委屈道：“我怎么缺心眼了。”
“就是缺了。”
餐桌上吵吵闹闹，韩成只是专注听鬼娘的回答。半晌不见她答话，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去。
听见师兄当着众人面前说出那句话，这会又看向鬼娘，萧可隐约明白了——师兄这分明是在表白呀！带妹子回去见师父，根本就是正大光明敞开心扉了。虽然……敞的很隐蔽。
鬼娘夹了菜魂吞进肚子，食之无味，心事满满。她不笨，听出这意思来了，思量半天，吐字：“不去。”
萧可意外了，连众鬼也意外了。
韩成默不作声，没有再说。
吃过饭，萧可和阿白就去宋定安家里了，因为是阴天，众鬼活动自由，不一会，都走的七七八八了。
鬼娘的伞还没拿回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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