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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小农女逍遥山林间-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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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天洪烈就开始弯腰干了起来,从田角开始,挥舞着镰刀,动作已然熟练,不一会儿,眼看着稻子就倒了一大片,一把把的整齐排列在天洪烈身后。
“父王好厉害,父王,以后若是林家学堂招了大户人家的学生,不如就带着他们去农家的稻田里收割,耕种,让那些大家贵族的公子哥们,也体会体会黎明百姓的苦楚!”
“诶!纯丫头这个提议甚好!”
往往只有亲身体会,才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晚间,林纯和天铭羽找香草过来给天洪烈诊了脉,一切安好。
翌日,天不亮,天铭羽,林纯,香草三人就出发往深林里去采药。
山路上有露水,有些崎岖不平,大清早,还有些朦朦胧胧的雾气,不知走了多久,香草才停了下来。
“小姐,羽世子,这一片山头药草最多,我们需要的也大多在这边,你们要小心些,这里有两瓶药,一瓶是金疮药,一瓶是止血药,你们收好,以作防身!”
“我先回去拜祭一下师父,然后再来和你们汇和!”
“好的,那你自己小心!”林纯和天铭羽看着香草离开,立刻开始四处寻找。
林纯打开香草绘制的草药图纸,细细观看后,和天铭羽分头寻找。
到底是术业有专攻,林纯凭着记忆力和绘画的功底,一会儿采摘了三颗草药,天铭羽却一无所获。
此处是一个山包包,从下面看像是个小山头,郁郁葱葱的草木生长的很旺盛。
“纯儿,你看这是不是野山参!”天铭羽喊着林纯,蹲在一处,迟迟不敢下手。
“我也不清楚······”林纯走过,挠着脑袋,看着天铭羽指的一丛绿油油的,辨别不出来。
香草只给林纯和天铭羽三张图纸,里面并没有野山参,林纯很无奈。
“要不先挖挖看?”
“还是等香草回来让她来挖吧,要真是的话,我们挖要是破坏了它的根须就不好了!来,先做个标记!”天铭羽从药篓中拿出一根红绸带,小心的绑在草丛上。
太阳渐渐升起,深林里的雾气渐渐消散,视线也清晰起来。
“咦?!羽,你快过来!”
“怎么了?”
“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个山洞!”林纯指着不远处的山坡下的一处藤蔓。
天铭羽抬起头,顺着林纯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啊!······”
一条青黑相加,细长的小蛇不知从何处游来,啊呜一口,咬在了天铭羽的脚踝处。
“羽,羽,你怎么了?蛇,你被蛇咬了,快让我看看!”林纯很害怕,看着蛇身上的花纹如此深邃,定是有毒的。
“没事儿,不过一条小蛇而已,你看,这不是已经被我杀死了嘛!”天铭羽脱下鞋袜,脚踝处有两个血淋淋的小洞伤口,但是并没有发青发紫,林纯松了一口气。
掏出金疮药给天铭羽敷上,从裙摆撕下一块布条,小心的给包扎好。
“没事的,纯儿,我们去那山洞里看看!”天铭羽拉着林纯的手,两人小心的往山洞而去,都忘记了这小小的插曲。
茂盛的藤蔓遮挡了洞口,只露出了一小部分,风一吹,藤蔓左右摇摆,这才被林纯发现。
在山洞口,林纯还采摘了好几颗草药,都是香草口中所说的很稀少的草药。
“纯儿,你退后些,我把这些藤蔓整到一边去,这藤蔓上有刺,小心别被扎着。”天铭羽打量了一番,准备动手。
“好,我在这附近先找找草药,你弄好喊我一声就行!”林纯转身,在周边寻找起来。
山洞似乎不大,像是猎人们曾经在山里歇息的地方,里面很暗,看不清。
天铭羽抽出腰间的软剑,砍下洞口最为粗壮的几棵藤蔓,终于把洞口露了出来,随后又把洞口周边带刺的藤蔓砍掉,群定进出时不会扎到才停止。
阳光倾洒在深林间,照在天铭羽身上,天铭羽突觉的有些燥热,抬头看了看日头,九月的天气,清晨的阳光已经开始升温,摇了摇头,便没把身上的异样放在心上。
山洞中有一方巨石,很是平坦,上面铺着一些已经腐烂的稻草,很显然之前是作床榻用的,洞壁上有些潮湿,长着几棵野花。
“纯儿,洞口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好像是以前猎人留下的。”
林纯背着小药篓,快速的跑过来,“哦,我们进去看看,刚好肚子有些饿了,在这深林里找个落脚歇息的地方,也是不易!”
“嗯,来,把药篓给我,小心些,待我把这石块上的烂草都清除掉,铺上棉布,你再坐!”
天铭羽开始收拾,林纯在山洞中转悠,除了在一边的洞壁上寻到了一把生锈的柴刀,和一只破口的碗,就什么都没有了。
“羽,你说这深林里这么危险,猎人真的敢在这里面睡觉吗?”林纯走到巨石边,帮着天铭羽把棉布铺好。
从包袱里拿出糕点和水袋,林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递给了天铭羽。
“为了生计,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天铭羽喝了几口水,看着林纯大口的吃着糕点,眼神慢慢的有些变了。
“纯儿······”沙哑魅惑的声音把林纯吓了一跳,抬起头,林纯见天铭羽满脸通红,双眼炙热的看着自己,明显感觉到了不对。
“羽,你这是怎么了?!”
“纯儿,我······”天铭羽下意识的扑过来,把林纯圈在怀中,感受到林纯樱唇中吐出的气息,脑中一片混沌。
“难道是······”林纯僵着身子,拍打着天铭羽的脸,“羽,你清醒些,让我看看你脚上的伤口。”
天铭羽双眼聚焦到林纯一张一合的红唇之上,直接压了下来,林纯被天铭羽有些粗暴的行为吓的有些反应不及。
“羽······”
“纯儿,纯儿,给我!”
感受到天铭羽身体的变化,林纯轰的一声,脑袋空空。
不行,不行,羽这会儿不清醒,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林纯心中不断的提醒自己。
林纯咬牙,狠心的在天铭羽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天铭羽眼中稍稍恢复一些神智。
“羽······”
“纯儿,我······纯儿,你快跑,离我远点,快去找香草来给······噗!”天铭羽注意到自己对林纯想要做的事情,立刻咬了舌尖,趁着自己意识清明的片刻,使劲把林纯推开。
只是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吓得正准备离开的林纯又跑了回来。
“羽,你怎么样?羽······”没事的,没事的,林纯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趁机一把拽掉天铭羽的鞋袜,林纯看见之前被蛇咬伤的地方正在流血。
一把扯下包扎的布条,林纯红了眼眶,高肿的脚踝,青紫一片,不停的往外渗血,快速的从怀中掏出止血的药和金疮药,正要给天铭羽敷上,却一把被天铭羽拉到石块上,压到身下。
“羽,你清醒一点,让我先给你上药可好?”林纯的话天铭羽似乎已经听不见。
再次狠心的掐了一把,可是天铭羽已经不再有反应,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林纯心中明白过来。
那条蛇有毒,还是春药之毒!
“纯儿······”天铭羽口中喊着林纯的名字,伸手扯着林纯的腰带,很是急迫。
林纯定了定心神,下了决心,反正就要成亲了,只要羽没事······
衣裳尽落,满洞旖旎!
深林深处,香草又回到了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小茅屋前,小茅屋已经破败不堪,看着像是被兽内前来攻击过似得。
香草停留了片刻,转身离开,往师父的埋葬之处走去。
之前常走留下的小路已经长满了野草,香草一路走,一路拔,看着被野花野草覆盖的小土坡,香草放下背篓,开始细心的一棵棵拔掉,直到太阳高升,才把小土坡清理了出来。
黑漆漆的木牌上,字迹已经模糊,辨别不出,香草跪倒木牌前,从背篓里拿出带来祭拜的物品。
“师父,徒儿来看你,你泉下有知,定已经知晓所有的事情了吧,恶有恶报,终究还是了结了!”
“师父,这些都是你喜欢的酒菜,徒儿都一直记得,徒儿如今很幸福,安武说等小姐成亲,他就娶徒儿,徒儿很高兴,也很满足。”
“师父,你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找到血灵芝,制出那颗治疗内伤的药,徒儿会为你完成,到时候,徒儿会带着药来给你看。”
······
香草跪坐在木牌前,缓慢的述说着,眼看着日头毒辣起来后,才起了身。
“师父,徒儿走了,小姐和羽世子还在林中采药等着自己,待血灵芝成熟,徒儿治好药,便再来看望师父,到时候,徒儿会带着安武一起来,师父,你也是香草的舅舅对吗?”
深林中一片静谧,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鸟雀的叫声,香草知道,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一阵灼热的风吹来,香草理了理头发,转身离开。
一路采着药来到小山坡上,却未见林纯和天铭羽,四周寻找一番,只发现了那棵被天铭羽系着红绸带的野山参。
香草想着两人许是往别处采药去了,估计一会儿就会回来,便小心的把野山参给挖了出来,“太好了,已经近百年了!”
山洞中,天铭羽已经清醒,看着躺在自己身侧昏睡过去的林纯,天铭羽愧疚极了。
小心翼翼的给林纯套上衣衫,吻了吻林纯的额头,拿着药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天铭羽从山洞走了出来。
“香草!”
“嗯,羽世子,你们去哪了,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小姐呢?”香草从袖袋中掏出手帕,小心的把野山参包好,下了山坡。
“羽世子,你身上······”身为一个医者,香草自然嗅出了天铭羽身上的异味,腾的面红耳赤。
“香草,咱们今日先回去可好,我和纯儿······”天铭羽也不知道该如何跟香草解释。
香草点了点头,打量着天铭羽,感觉天铭羽不像是轻浮之人,为何?
“羽世子,你和小姐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才躲进了山洞······”
“额,之前在山坡上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天铭羽尴尬的说道。
被蛇咬?难道是青黑蛇?香草想到这里,面上染上笑意,“看来是上天注定,小姐和羽世子要共结良缘。”
“羽世子,可否把伤口给我看看,我给放了毒血,虽说你解了体内的热火之毒,但是毒血不放,还是会有影响!”
天铭羽脱掉鞋袜,依靠在洞口,香草蹲下身子,从怀中掏出匕首,开始放血。
“为何这蛇刚咬完后,没有任何异样?”
“青黑色是这深林中最常见的蛇之一,其实它的毒性很低,只要被咬的人在一个时辰内不喝水,就不会有事!若是饮水,就会立刻激发伤口的毒性,顷刻间流遍全身,只有······”
“而且毒发时容易失去意识,全靠身体的本能!”
香草解释完后,毒血也放的差不多了,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两颗药丸递给天铭羽服下,包扎好其伤口,起身进了山洞。
尽管林纯已经穿戴整齐,且被棉布包裹,但是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还是让香草有些不自然。
“羽世子,我们立刻回去吧,小姐给你解了毒,也需要喝上两幅药才好!”
天铭羽大步走进山洞,轻柔的把林纯抱起来,让林纯靠着自己的肩膀,稳步离开,香草拿起几个背篓,紧跟其后。
回到林家,裴老爷子正想找天铭羽和林纯说一下婚期,见林纯被天铭羽给抱了回来,以为林纯去深林里采药出了什么事情,立刻拄着拐杖,迎了上来。
“羽世子,大丫这是怎么了?”
林纯早已醒来,只是天铭羽不愿让林纯自己下地走,紧抱着不放。
“外太公,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裴老爷子看着窝在天铭羽怀中,脸色娇羞的林纯,似乎察觉了什么。
香草忙从后面走过来,把裴老爷子拉到一边,天铭羽抱着林纯,大步往初心楼而去。
“裴老爷子,今日在深林,羽世子被蛇咬了中毒,小姐给羽世子解了毒,这会儿身子有些不适!”香草三言两语,让裴老爷子安了心。
“我先去给小姐熬药,裴老爷子可以去找了王爷和老爷,来初心楼和羽世子商定婚期吉日!”
裴老爷子听香草如此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着自己的不久就能见到曾重孙,笑眯眯的往后面的学堂而去。
此时天洪烈和裴逸轩正在学堂给学生们教课,如今林家学堂已经按年龄,分为了两个班。
“逸轩,你过来!”裴老爷子也顾不得学生们还在上课,直接进了教室。
“老爷子,你怎么过来了?”裴逸轩让孩子们先自行读书,匆匆扶着裴老爷子出了教室。
“去把王爷给老头子叫过来!”裴老爷子底气十足,说出的话语让裴逸轩吓了一跳。
“老爷子,你找王爷做什么,王爷这会儿正在给孩子们上课呢!”
“你只管去叫,老头子的曾重孙都有了,我就不信王爷不高兴!”裴老爷子如同小孩子炫耀自己手中的糖果一般,笑呵呵的看着裴逸轩。
裴逸轩有些反应不过来,曾重孙?!
“快去啊!还杵在这干什么,难不成你想着等大丫把孩子生下来,再和王爷谈婚事啊!”裴老爷子抄起拐杖,给了裴逸轩一下。
“孩子?!老爷子,你······”
“我先去喊王爷!”看着老爷子再次抄起拐杖,裴逸轩果断的往果林跑去。
天洪烈给孩子上的武术课,一般都在果林。
天铭羽把林纯抱到房间的床榻上,紧握着林纯的手,心里很甜蜜,却又夹杂着写心疼和愧疚。
“纯儿,对不起!”
“羽,莫不是你不打算娶我了?”林纯故作惊慌的问道。
“别瞎说,我天铭羽这辈子只娶你一人,这样的话不许乱说了!”天铭羽很严肃。
“那不就得了,反正我们都要成亲了,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我不怪你!”
“可······”
“没什么可是,你忘记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吗?等大头和小山回来,咱们就成亲可好?”
“小笨蛋,成亲这样的话,理应由我来说,你放心,我定给我的宝贝纯儿一个最盛大的婚礼,让整个天阳国的人都知道,纯儿是我天铭羽这辈子唯一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好!”
其实在林纯心中,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东西,便是两个人的心,只要心不变,一切就都有了!
“羽世子,裴老爷子,老爷和王爷在楼下找你,你快去吧,小姐这里就交给我吧!”香草带着二妞上楼来。
“嗯,好好照顾纯儿,我一会儿就来!”
香草快速让二丫烧水给林纯沐浴,自己则抓好药,开始在初心楼的小厨房里熬煮。
花园中,天铭羽被包围了。
“外太公,不知您可否给羽和纯儿定下婚期?”天铭羽先开了口。
“嗯,定下了,明年二月十八!”
“谢谢外太公,外公,父王劳烦你们尽快给我和纯儿安排婚事!”天铭羽跪到三人面前,态度诚恳,让三人见之甚慰!
“好!父王这就着手准备,定给我儿明媒正娶,风风光光的把纯丫头娶回家!”
“好,羽世子,希望你日后好好待大丫!”
“外公放心,纯儿是我的命,这辈子,除了纯儿,羽再不娶他人!”
九月下旬,大头和流风,安武一路从京城赶回清溪镇,大头不负众望,荣登三甲之二的榜眼。
安风和安木,安竹在清溪镇接到大头等人后,一路上,林家村的村民高举鞭炮,一直放到林家大门口。
林纯让安婆子早早准备了喜糖红包,发给前来玩耍的孩子们。
具体的摆宴庆祝时间定在了七日后。
前厅大堂,大头给余先生等教过他的先生们行跪拜大礼,感谢恩师栽培教育。
大山伯伯和翠花大娘心忧小山,站在一边等候。
行礼叩拜完毕,林纯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拉着大头的手,“为何小山没有随你一起回来?”
“姐姐,翠花大娘,大山伯伯,你们不要着急,小山中了武举第三名的探花郎,被圣上钦点,让他随着裴尚书准备出征胡国,回来后便直接加封将军!”
“探花郎!大山,没想到我翠花一身大字不识一个,竟然生了个探花郎的儿子,老天保佑,佛祖保佑,列祖列宗保佑,大山,我们快回去拜祭拜祭先祖!”翠花大娘很激动。
除了翠花大娘和大山伯伯,前厅里坐着的人都只关注最后大头说的,出征胡国这件事。
“看来这次挂帅出征的是靖儿了!”裴老爷子捋了捋胡子。
天洪烈点点头,“裴尚书年轻,武艺又好,身为兵部尚书这些年,政绩清明,的确是挂帅的最佳人选!”
“外太公,这次武举,头三甲都要随军出征,圣上说是历练,要不是小山最小,不然定能夺得头甲!”大头有些惋惜。
“大头,小山年幼,才有更多更大的发展空间,只要小山有志向,咱们无需在乎这些名次!”林纯劝慰着大头,本想拍拍大头的肩膀,可是见大头都长得比自己高了。
裴逸轩面上带着些许担忧,“大头,圣上可有定下出征胡国的时间?”
“十月一日启程,太子殿下和俊世子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此次出征,天阳对胡国是势在必得,一共七十万大军,足矣收复胡国了,据说上个月,太子殿下亲自带着一众暗卫,到了胡国,剿灭了胡国新王丧臣身边的所有暗卫,就连胡国的新王都重伤卧榻,太子殿下带回了他的一只胳膊!”
“看来胡国注定是要被天阳收服了!逸轩,你给靖儿写封信,让他照顾好小山!”裴老爷子叹了口气。
天阳洪恩二十三年,十月,出兵七十万,由兵部尚书裴无靖挂帅,武举三甲随行,南疆的余将军为副将,出兵直指胡国。
清溪镇,裴老爷子把林纯和天铭羽的婚期定在来年二月,也是想着到时候京城的人能有时间前来。
林纯和天铭羽已经商量好,自己从初心楼出嫁,新房设在贞心楼,到时候坐着花轿绕着清溪镇转一圈就好。
大家也都点头同意,既然决定了在清溪镇办婚事,自然理该如此。
大头在家休息了半个月便进京述职,因为施雨娶了长公主,施文只好一同随着儿子进了京,大头积极争取,终于得到天洪恩的点头,回到玉香县当县令。
林家上下对大头的决定都很赞同,既然能离家人近一些,当然还是近些的好。
婚期已定,大头十月回到玉香县上任后,天铭羽便开始往京城广发请帖。
沈茹嫣给林纯亲手缝制嫁衣,千雅雪亲自准备大婚的一切事宜,可谓是尽心尽力。
金秋收获的季节渐渐远去,银装素裹的冬季缓缓来临。
这日,林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天铭羽早就在初心楼等候,准备骑着自行车带着林纯到清溪镇绣楼,挑选大婚前后几日,新娘赠送给前来贺喜的姑娘媳妇们的手帕花样。
“小姐,你醒了!”这已经是二妞第五次进房间了,见林纯终于醒了,立刻下楼打水给林纯梳洗。
“二妞,纯儿这几日晚上是不是总是熬夜,为何晨起的这般晚?”天铭羽皱着眉头,接过二妞手中的水盆。
“小姐这几日每日睡得都很早,并没有熬夜!”
天铭羽有些担心,“二妞,你去找香草过来一下!”
二妞也感觉到林纯的不对,听了天铭羽的话,快速的出了初心楼。
“羽,怎么里端着水盆上来了,二妞呢?”林纯穿好衣服,走进洗漱间开始收拾。
“我让二妞去叫香草,这几日你每日都起的很晚,我让香草来给你诊诊脉。”
林纯听到天铭羽的话,有点发愣,起得晚?!
不,不仅仅是起的晚,自己睡的也早了,还总是感到疲倦,对了,亲戚!
三个月没来亲戚了!
难道······
“纯儿,纯儿······”天铭羽见林纯不说话,有点着急,快步走到洗漱间,就见林纯一副呆滞的模样,双手抚着自己的小腹。
“纯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来,先到床榻上坐着,一会儿香草来了,让她给你好好看看!”天铭羽扶着林纯走到床塌边。
香草一听林纯有事,跟着二丫快速的赶到初心楼,千雅雪和沈茹嫣正准备过来找林纯试穿婚服,半路遇到香草,几人急匆匆的结伴而来。
“香草,我······”林纯一见到香草,一把抓住香草的手,有点激动,有点紧张,总之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的。
“小姐,没事的,你先静下心,让我给你诊脉!”香草安抚着林纯,趁机搭上林纯的脉搏。
片刻后,香草震惊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林纯,又转头看了看天铭羽,“是滑脉!”
“滑脉?!”千雅雪和沈茹嫣听到香草的回答,反应过来后,又惊又喜。
“香草,我真的······”
“小姐,真的,已经三月有余了,小姐你之前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香草不可思议的看着林纯。
最近因为林家上下都在忙着林纯和天铭羽的婚事,林纯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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