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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皇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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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幺?放开我!”
冉月被秦笙这样紧紧搂住,其实气已消了大半,但还是口不择言的埋怨。
“我先前就想问你……”秦笙突然靠在她耳边。“你愿不愿意陪着我?”
“陪着你?”
听到这句话,冉月楞了下。
“嗯,跟着我走遍大江南北,好不好?”
“用……什幺身分?”冉月谨慎的确认,总不能叫自己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他吧?
“妻子。”
秦笙这一句出口,冉月的脸羞红大半。
“好不好?”
他的声音在冉月耳旁响着,温柔动人。这种语气、这样的温言软语,叫人如何拒绝?
冉月咬着嘴唇默然半晌,低声说:“得先回了村子……跟伯伯说一声才成。”
“好。就等回村子,我便向村长提亲。”
若真能陪着他走遍大江南北,最后找个中意的地方定居下来,也算不枉此生。冉月想到此,嘴角忍不住漾出花般的笑。
“……好。”
两人笑语晏晏,一棵大树上充满了甜蜜气息。
在将军府的第二夜,冉月才刚为了明早要出发而收拾完包袱,几个丫环便抬了个大木桶进来,接着便将一盆盆热腾腾的水倒进去,倒完还不忘洒些花瓣,备下衣物,再将绣着花草鸟兽的精致屏风架起,这些动作,让冉月看的目瞪口呆。
“这是……”
“这是让小姐您沐浴用的。”
这幺大桶水,只为洗澡?
冉月从小生长在沙漠,还没见过有人这样用水的。
水倒好后,几个丫环站在原处不动,冉月正奇怪这样自己要怎幺沐浴,丫环便开口了。
“侍郎大人吩咐我们,留下来侍候小姐沐浴。”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冉月惊叫。
开什幺玩笑!她不是真的千金小姐,还来让人服侍这一套?
几个丫环为难的互看几眼,但见冉月非常坚持,她们也只能退了出去。
褪下衣物,冉月踏入木桶,让温热的水围绕住肌肤,享受那温暖的感觉。随着热气蒸腾,原来白晰的肌肤,也染上浅浅的粉红。
等她洗够了,起来披上一层罩衣、又套上外袍后,刚好外头有人敲门。
“冉月?”
听这声音,便知是秦笙,冉月连忙随手将头发挽起,推开门走了出去。
果然是秦笙,他一袭儒服,在夜色中看来气质俊雅。
“怎幺突然来了?都这幺晚了。”
话一出口,冉月就有些后悔,她一向不会说话,明明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怎幺话一出口,就硬是变了个样呢?
“我来提醒你,明日清晨就要出发,今晚早点睡。”
“我知道。”
夜风吹来,冉月原来洗的热腾腾的身子,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会冷?来,先进屋里去。”
被秦笙护着进了屋里,关上门,总算阻绝了冷风。
“刚刚的热水是你派人送来的?好浪费。”冉月想起,免不了抱怨一番。
“你不喜欢?”
冉月想了一下。“喜欢,但是,还是很浪费。”
“嘴硬。”
秦笙见她浴后的娇媚模样,情不自禁吻上了她,原本的意图早已被拋在一边,而冉月也自动将红唇凑上,两人的双臂交缠,喘息间,已双双往柔软的床铺倒去。
冉月的手指揪住床旁的纱帐,在亲吻的空档间,喘息着问:“你设计好的?”
“你说什幺?我不知道。”秦笙故意岔开话题,笑着回答她。
她是如此天真美好,让他如此无法自拔……
即使明白这幺做,可能有损她的闺誉,可今夜的她如此清新美丽,想要她的欲望,让他再也无法克制对她的情感。
“你……”
抱怨的话语,在秦笙拉开她的衣襟,洒下一连串的吻时,嘎然而止。
这种时候,需要的不是语言。
红色的烛光在两人身上映出淡淡的影子,冉月紧紧攀住秦笙的背脊,而秦笙则从她细嫩的颈子,吻到浑圆的肩头,再至白晰的臂膀……
突然,亲吻停止。
冉月本来闭着眼睛不敢看秦笙,但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觉得不对劲,便将双眼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他错愕的脸。
只见他看着自己的左臂,动也不动,好半晌,才沙哑的说:
“这胎记”……哪来?”
“胎记?”冉月不懂他为什幺突然在这种时候问这个,但还是困惑的朝自己左臂上瞧。
白晰的皮肤上,正是一个浅粉色的花瓣胎记,鲜艳的绽放在她洁白的手臂上,妖艳惑人。
“你说这个?我小时候就有了……”
冉月微微侧过身子,狼狈的遮掩自己胸前外泄的春光,只让自己的肩头和手臂暴露在烛光的照耀下。
“那幺上次你被高墨凌的手下砍伤时,我怎幺……没有看到?”
为什幺秦笙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痛苦?仿佛极力压抑着,才能问出这些话似的?冉月不解的看着他。
“这个胎记,平时很淡,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沐浴过后体温升高,胎记才会浮现……”
秦笙听完,霍地直起身,坐在床沿,一双眼楞楞的看着桌上的蜡烛。冉月担心的也拉好衣服坐起,手轻轻在他背上抚着,试图安慰他。
“怎幺了,秦笙?有烦恼就跟我说……”
但秦笙完全无法把冉月的话听进耳里。当他看到那个胎记时,仿佛五雷轰顶,原本的爱意情潮,在瞬间冻结消退。
怎幺会这样?他明明确认过的……他确认后,才敢放纵自己的情感的……但结果却……
如果冉月是紫微星转世的公主,以她尊贵的身分地位,自己怎幺能够起非分之想?这不只是侮辱了自己的职责,也是侮辱身为公主的冉月,和皇室的威信。
他活到现在,始终不让自己在职责上有所怠忽,若公私冲突,他一定选择牺牲自己的私情去成就大业。
难道为了爱情,他必须成为一个背叛皇上的叛臣?不行,这绝对不行!
秦笙茫然的转过头,对上冉月担心的娇美容颜。
他还有一个法子--
那就是隐瞒冉月的身世,除了自己,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冉月便是当今皇上失散在外的女儿。
他可以带着她远走高飞、不再仕宦,两人一起不问世事、隐姓埋名……
只是,这怎幺可能?秦笙伸出手,轻抚着冉月的脸颊,舍不得放手。
他若真的这幺做了,就是欺君,也欺骗了冉月。他一生忠君爱国,怎能容许自己犯下这样的错?
“秦笙?”
冉月的一双手复盖在他的大手之上,她看到秦笙的脸上原是茫然,接着转为痛苦、伤心,现在则是带着绝望。
为什幺要露出这种表情,这让她有不好的预感,仿佛他就要离自己远去。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笑一笑,好吗?你吓到我了……”
秦笙是笑了,只是笑得苍凉。
他将她的小手从自己的掌上拉下,放进被子中。
“秦笙?”冉月不知道他要做什幺,只是睁大着双眼,用眼神询问他。
而秦笙只是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躺下,替她掩好被子,温柔的说:“夜深了,睡吧!明早还要出发。”
接着他便从床旁站了起来,冉月对他奇异的举止感到不解,忙喊住他。
“等等!你刚刚……”他刚刚不是还……
下面的话,冉月羞于启齿,她好歹也是个姑娘家,这话叫她怎幺说的出口?
“睡吧!有些事,我需要想想。”
秦笙没再停留,直接走出去,将房门掩上。
他需要想一想,在忠君和爱情之间,他该选择什幺?
他有权利隐瞒冉月的身世吗?不、不,这不只是他有没有权利隐瞒,若真的对皇上尽忠,那就什幺都不该隐瞒……
秦笙茫然的一路想、一路走,直到有人拉住他的臂膀。
“秦笙,你在做什幺?半夜游游荡荡,你是想吓死我?”
秦笙回神,发现是方成汉。
他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旁,满脸担忧。
“我听见仆人说,你从冉月房里出来后,像失了魂似的。”
秦笙听到“从冉月房里出来”这几个字,突然用力抓住方成汉的手臂,力道之大,让方成汉都蹙起眉。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泄露出去,你要封住他们的嘴。”秦笙一字一句用力且坚决的说。
冉月身为公主,任何一点流言传出去,都会损坏皇室的威严。他不能让冉月背上这种罪名。
“你到底是怎幺了?她不是已经答应要嫁给你了吗?”他还记得好友说起这件事时,脸上欣喜的表情。
“成汉……冉月是公主。”秦笙缓慢的说出这个,他自己都不愿相信的事实。
“啊?”方成汉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她是公主。”
秦笙再度重复了一次,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
所以,他得断了和冉月相守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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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早,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将军府出发,要跟随秦笙回到村子去。
“再过两天,物资准备齐全后,我会再派人送过去。”出来送行的方成汉补充说道。
“好。”
秦笙点头,而冉月从队伍头绕到队伍尾,兴奋的全部看过一遍,才又跑了回来开心的说:“好多人喔!这样子要重建村子,绝对没有问题的。”
她开心的想要挽住秦笙的手,但却被避开了,她不解的皱眉。
“秦笙?”
秦笙低垂着头,没有看冉月的脸,只是淡淡说道:“该出发了。”
“可是……你的脸色不太好耶!”清晨的阳光,将秦笙苍白的脸色显露无遗。冉月看到他憔悴的模样,心下更担心了。
昨天他突然从自己房里离去,就让冉月翻来复去整整一个晚上,如今又是这个模样……叫她更加惴惴不安。
“冉姑娘,他为了调派人手的事,昨晚都没睡好。”方成汉微笑着凑过来,替秦笙解释。
“是这样吗?”冉月红唇嘟起。
“当然是这样啊!”方成汉脸上在笑,心里在叹息。本以为秦笙总算找到了中意的女子,怎知造化弄人呢?
“嗯,不用替我担心,冉月。”
秦笙也勉强挤出笑容以对,总算让冉月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她开朗的说:
“那我再到别处去看看!”
“快点回来,再过一会就要出发了。”秦笙叮咛。
“好!”
见她蹦蹦跳跳去了,方成汉这才转过头问秦笙:“你什幺时候要告诉她?”
“回村子之后吧,那时候你派的第二批人马,也差不多快到了,刚好护送冉月回京。”
见秦笙心意如此坚决,方成汉终于忍不住了,他不懂,他怎能这样把自己喜欢女人送出去?
“你大可以不要送她回去,忠君爱国有这幺重要?”
听出方成汉的话中有几分讽刺,秦笙冷冷的说:“为人臣的,除了为君主粉身碎骨、死而后已,怎能有别的想法?”
“偶尔掌握自己的幸福,也没什幺不对吧?”
方成汉明白秦笙的性子,打从两人十几岁相识起,这人的脑子就僵化的可怕,永远将忠诚放在第一位,所以当初没人想接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任务时,只有秦笙义无反顾的接下来。
只是,遇到自己爱的女人,难道不能通融?方成汉想,若是自己,绝对不会选择国家的。
“我不能。”秦笙喃喃回答。
他何尝不挣扎?但是身为一个臣子,又怎幺能受制于私情?
“随便你吧!到时就算你后悔,只怕也来不及了。”
“我不会后悔的。”他是为了自己的原则,怎幺会后悔?秦笙依旧坚持看着方成汉。
啧,真是刚愎自用!方成汉懒得理他,径自回将军府,再看到这个脑子像块大石头的家伙,他会气疯。
冉月回来时,刚好看到方成汉气冲冲的走回府里去,不禁一头雾水。
“方将军怎幺了?瞧他气成这样,谁惹他了?”
“没什幺,别理他。走吧!”
秦笙吩咐后方的队伍准备出发,而冉月也跃上自己的马背,有将军在后撑腰,出关根本不需要花多少时间。
就这样,一行人马出了关,白天赶路,夜晚扎营休息,漫长的队伍在金色流沙上拉出一道黑影。
冉月始终跟随在秦笙半尺之遥,每次试图和他说话时,他总是简短响应几句,让她难以接话。
到了夜晚,冉月本想象以往一样,睡在秦笙身旁,结果他却将她带到一个帐棚旁边,低声说道:
“你今晚就睡这吧!我刚刚特地叫人搭的,沙漠夜晚风大,不能让你受凉。”
见秦笙连帐棚门都不进,就要转身走,冉月连忙拉住他的袖子,没想到才一拉就被他甩开。
这个动作,让两个人瞬间都安静下来。良久,秦笙才叹口气说:
“许多人在……拉拉扯扯的被人看见了,不太好。”
“可是,我是你的未婚妻啊!”冉月感到委屈。
他明明向自己求婚的,两人也说好了,一回村就向伯伯说明这件事,怎幺如今连拉他的袖子都不成?
“那件事,我们回村再谈,好吗?”
见秦笙又要走,冉月不舍的问:“那幺,你陪着我睡?”
见他为难的不回答,冉月眼睛都气红了,赌气的转身背对他。
“好,我知道!被人看见不好是吧!算了,我也不要你陪我了!’
本以为他会哄自己,等了许久,只听到秦笙语带苦楚道:“抱歉……是我对不起你。”
冉月听到这句话,心更凉了一大截。不过闹个脾气,他何必说的这幺严重?就哄哄自己也不行吗?
她等了许久没有等到下一句,一转身,才知道秦笙早巳走了,留下两个人在帐门前守着,也不知是防外面的人闯进来,还是她半夜跑出去。
冉月独自在帐棚里走来走去,只是心烦。
秦笙对她的态度,转变得太奇怪了!
先前他会陪她说笑、陪她闹着玩;现在的他,却疏离的过分,连言语态度都客气的有如陌生人。
而且,秦笙应该最明白,她在沙漠中成长,又不是娇贵的小姐,怎幺可能会怕沙漠夜晚的冷风?这样安排简直像把她当傻瓜!
越想越气,冉月正想走到帐棚外找秦笙理论,却被两个守卫拦了下来。
“请回帐棚里休息,明早还要赶路呢。”
“让开,我有事要出去!”
两个守卫面面相觑,只能好言相劝。“有话明天再说也可以,请别让我们为难吧?”
话说的很有礼貌,冉月也不好再强人所难,只能气呼呼在帐棚里摔了阵东西,然后委屈的睡着了。
第二天的情况依然是如此,冉月索性也不和他说话,只是骑着马生闷气。
一行人全都不说话,只是急忙赶路,到了快黄昏时,便到达村口,村人们早就听到达达的马蹄声,全都赶了出来,想知道发生什幺事。
冉月看见村长站在最前方,一马当先冲了上去,跃下马扑进村长怀里,高兴的叫喊:“我回来了!”
李村长也笑得开怀,一方面是因为冉月的归来,另一方面,则是看到这一大群毫无敌意、显然是来帮忙的人们。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疼爱的拍着她的背,接着,他看到秦笙也跃下马,朝自己走来。对于秦笙脸上的平静冷漠,村长感到困惑不已。
当初他要冉月和秦笙一起出去,就是希望让他们俩培养感情,怎幺一趟回来,感情不进反退?
“李村长,我带人回来了。你需要他们帮忙什幺,尽管吩咐。明天还会有其它的东西送过来。”
“谢谢你。”村长感激的说完,接着又看向冉月。“冉月,你有没有跟秦笙道谢?”
冉月恨恨的瞧了秦笙一眼,见他还是对自己不冷不热,想到只有自己因为这几天的事而动摇心情,她咬紧下唇逼出一句话来。
“谁、谁管他……”
“冉月!”村长皱起眉,这孩子什幺时候连礼貌都不懂了?“快点道谢。”
冉月冷哼一声,瞄了下秦笙。“我先回屋子去了。”
她说完就走,丝毫没有顺从村长的话的意思。
“等等,冉月、冉月!”村长气急败坏的想喊住她,但人跑得远了,怎幺喊也听不到。
“没关系的。”秦笙黯然的看着她的背影远去。“是我不好。村长,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听出秦笙想要私下谈谈,村长连忙找了些村人,把事情交代下去,便带着他回自己住的地方。
回到自己房里的冉月,站在窗前,远远的看见李伯伯带着秦笙,穿过大门,越过中庭,走进后屋,忍不住一颗心悬的半天高。
秦笙……是去提亲的吧?
她心焦的在自己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坐在床边,一会儿站到窗边想看他们走出来没有,见到没人,又失望的走到桌旁发呆。
直到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冉月连忙收拾起纷乱的心情,力保平静,拉了张椅子坐下,但又觉得就这样坐在桌边太不自然,连忙找了些衣物、念了根针,假装正在缝缝补补。
接着,村长推门进来了。
“冉月……我有些话跟你说。”
朋眉毛也不抬一下,其实早已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什幺事?”
“这个……嗯……这……”
村长呆站着,这个那个老半天,也没说出重点,冉月不耐烦了,将针黹往桌上一放。
“伯伯,有什幺事,你就快说嘛!”
村长楞楞的瞧着她,良久,才低声说:“冉月,你不能……住这儿了。把剩下的细软衣物收一收,明天会有人来接你。去那儿以后,你要自己保重……越繁华的地方,人心就越可怕……”
村长的话,让冉月越听心越沉,为什幺他说的如此凝重?
“你究竟在说什幺?我听不懂。”
村长叹了口气。“秦笙刚刚跟我说了他此行的目的。而且,他也找到要找的人了,那个人,就是你。”
秦笙此行的目的?他要找的人……不是公主吗?若他要找的人就是自己……那幺,自己岂不就是公主?!
冉月冲出房门,她非得找秦笙问个清楚才行!他开什幺玩笑?公主怎幺可能是自己这种粗鲁不文的女人呢?
她跑进后屋,四处叫喊:“秦笙!出来!”
秦笙似乎早已等待她多时,从后堂转了出来。冉月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气愤的质问他:“你跟伯伯胡说些什幺?!”
“我没有胡说。”秦笙冷静回答。“你就是公主,我确认过了。”
“确认?”
“你的身世、年纪,跟国师所言完全相符;你的母亲从江南带你来此,为的是躲避你的父亲;最重要的是你的左臂,有着花瓣形胎记--”
胎记?冉月蓦然想起那天,秦笙看到她左臂时,那种震惊、不信的神情--
“那又怎幺样?凭什幺这样就认定我是公主?国师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吗?”
见冉月死命摇头,完全不愿接受,秦笙痛苦的笑了。那天,当他看到她的胎记时,也多幺不想相信啊!
“把你的剑跟笛拿出来。”
秦笙伸出了手,冉月虽然迟疑,最后还是把东西交到他手上。秦笙将两样物品翻来复去的看,终于在剑身的小角落,摸到一块将近被抹平的字迹,是用篆体刻上去的。
“这是皇帝的印玺。”
听到秦笙这样一说,冉月将剑抢了回来,细细观看。但是看再久,她也看不出那个方块字到底写是什幺,只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一生,将会翻天复地。
“……为什幺不告诉我?”
秦笙深深看了她一眼。“我说不出口。”
他没办法看着冉月那一双向来什幺也不怕的眸子,亲口告诉她这件事实,告诉她两人不能在一起,甚至以后连一面都难以得见……
“你没有想过,我有可能不愿意回去吗?”
听到冉月声音带着颤抖,秦笙不忍再听,只是轻轻的继续说:
“皇城很好的……只是你回去后,要记得少说话、多听……”
“再好,那边也没有你!”冉月突然哭着大吼。“你有没有想过,就这样带我走,不要让我回去?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
“……有。”他当然想过,怎幺可能不想?
“那为什幺不做?”冉月幽幽的问。
“我不能。”
听到这句,冉月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原来,你不能……你不是不行,是不能。”
“冉月。”
秦笙想安抚她,手才伸出去,便被冉月躲避。她呜咽的哭着,纤细的身子不停轻颤,让秦笙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许久,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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