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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缘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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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 不像恋爱的恋爱
    我上大学了。我还是我,但不是过去的我,自由,懒散。没事情做就加入了一个文学社团,叫做《激流》。我一有时间就去看看。看谁呀?当然不是看我们的社长,而是看看。。。。。。
我每个周末都是骑车去的,很早的时候。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候,没有原因,只是说不出的一种快感。想都想不到,我会找到那么多的人和我谈话,说我的历史。那里有我的梦想:文学和艺术的天空,属于我们年轻的人们.太阳的光芒让我们感到生命的宝贵和不可再来。
有一个女生,是师范的,文学是她最大的喜好。我们很谈得来,所以便成了最好的朋友。女生叫阿雯,很高的个头,很瘦,有很浓密的秀发,总是飘飘欲仙的样子,叫我忘记不了。她和我住的地方相离不远,我们是一路上的,这使得我和她有了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一起上班,一起用午餐,一起出去玩。我们很快便熟悉了。
有一天,她说要租房子。我没说什么,她就问我:可以和我一起租吗?我停下车子,很奇怪得看着她。她也看我,就又不说话了。我为什么要答应她呢?是的,我不会和我刚认识的女生租房子的。何况,她,我不是很了解,万一有什么问题怎么办?我没答应她,她也就没再问我是否同意和租。以后的很多天里,她很少和我说话,好象期待我的同意,又好象是在埋怨我的不理解。她还是一个人租了房子,并有了两个人的灶具。我问她为什么要买两个人的东西,她说她要找个男生和她一起过。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后悔当时没有答应和租房子的事情。
我该怎么办呢?向她说明我的意思?还是继续一个人住?寒假很快到来,天气很冷,而且今年的雪比往年多,我一个人吃饭时觉得很寂寞,想起她,我就去找她。她正在做饭,看见我来,很高兴得叫我留下一起吃饭,我踌躇不定。她看我象是有什么话要说,就停下,看着我,等待我的话。
我说要和她一起租房子。她笑了:你还是同意了?当初怎么不答应我?我说:才想好,就来和你商量了。她默认了,默认了我们的关系,后来,有人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她也不理会,看来她是同意别人说,说我们是什么什么的关系。她倒象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还是和往常一样,和我一起早出晚归。
二 我讲的故事
    晚上吃过晚饭,阿雯要我讲故事,我说我不会讲故事。后来,她不再那么淑女,而是使劲挠我。我不得不就范:“好吧,我给你讲我叔叔的爱情故事。”
“哦,那很好呀,说不定我还可以写出来发表了。”
“你?想得美啊,听好咯”我开始回忆起过去:
。。。。。。 
我家门口有两棵枣树,这些年来,总是枝繁叶茂的,也结了不少果实。我最喜欢的是夏天在下面乘凉,可是,还有一些人比我好积极——一群村妇:有给汉子补裤子的,也有拉着大的,怀里小的喂奶的,还有一些人空手来的。空手的不是什么也没带来,而是带来了这几天“听说的”。
一大早,王家的见了李家的或者赵家见了郭家的,总要寒暄一阵子:
——这几天听说啥了么?
——啥也没有。。。。。。
——好象不是吧?。。。。。。听说大狗家的闺女。。。。。。
——怎么?大狗家的女人还是闺女?他闺女怎么了?
——听说叫哪个缺德的家伙搞大了肚子。。。。。。
大狗的闺女叫人家搞大了肚子!哈哈,有趣!汉子们都谈笑风生;大狗象热锅上的蚂蚁,急了。但他又不知道自己该和谁急,气急败坏的样子令女人脑门只凉乎。
枣树下,女人越来越多,还来了不少男人。她们是有目的来的,他们是各自有不同的目的。有人看上李家的女人,谁叫她天生一个桃花眼?自己的男人又是那么老成。我和一群小娃娃出去玩了,还有人把大狗家闺女的丑事编成歌唱的,李婶的姣姣唱的最好听了。不小心叫李婶抓个正着:你们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小心叫大狗打段你们的狗腿!不许再唱了。我们便不唱,我就和姣姣一起去我家吃枣儿。有时候,我还带一大包枣儿到学校,给姣姣。她和我关系最好,也是同桌。有一天,我为带枣儿弄坏了书包,回家挨了顿揍,鼻青脸肿的。第二天,姣姣也不穿花裙子了,说她妈说不要太嚣张,小心叫人家。。。。。。
我后来想了想:她在说我,说我想了我不该想的事情,早晚会被揍的。可我不管,我还是和姣姣来往,不管是学习上,还是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他们议价也拿我没办法的。
后来,我们在慢慢长大,姣长成大姑娘了,我也到了上中学的年龄。正是枣儿成熟时。
我们在茹河边上,很晚很晚还没回家。我们聊了很多。她说:
——你要上学吗?还是种地?
——我不会当农民,我要出去,早一天出人头地。
——你出去?。。。。。。你知道的,我也想上学,可是。。。。。。
——可是什么啊 ?难道你想早点嫁人啊?
——。。。。。。
——我还会回来的,回来的,恩?
——你会回来?她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是的,我回来教书,叫这里的孩子走出去。
——她什么也不说了,站起来,转身走了。
我没叫她,我以为她有什么事情回去了。
结果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她的确回去了,可是她跑了。她也出去了。
这是后来的事情了,我也不多说。也许,有些事情能够过就叫它过,追究太多对谁都不好的。这是显而易见的。而且,对于我和姣姣的关系,也是显而易见的。谁都知道我们俩是青梅竹马,可谁又知道在这愚昧和闭塞的小村里,人的道德和良知,都弥漫在功利之中,埋在落后的坟墓之下。哪怕你有一点创新,那就叫你消失,马上会说你是背离祖辈们的意思,是有着滔天大罪的。所以,我上了高中,上了大学,在也没有回去过。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乡如今是什么样子的了?变化大了,肯定的。人呢?死的死光了,出去的也都没留下。也是什么都不清楚的。
我不想回忆起过去的一些事情,但是,良心上老叫人过意不去。我怎么能忘记呢?有人搞破鞋,就有人被搞,一样的道理。有人养育了我们,当初的娃娃都成年了,谁能忘记那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我的叔叔,一个地道的农民,没什么文化,更没有什么社会影响。他现在,只是农民,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但是,我又不得不说说他。说他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他有多少我该说的,只是他给我的影象太深刻,我也许一辈子不会忘记的。他在我童年的影子里留下的很多很多。人世见就是那么的无奈。我也是很无奈的,我的叔叔也一样。
叔叔年轻时,长得特瘦,而且很黑。所以,他已经近三十了还没人给媳妇,他也不和我祖父说起他的想法。直到有一天,祖父问起他的时候,他才说:怎么不想?日夜想,天天想咧。祖父就笑,可就是笑得那么难看。好在有人来找祖父了。那天,叔叔和祖父在田地里干活,很热很热的天气,烤得人身上的皮一块一块地往下掉,叔叔更黑了。那人先是和祖父打招呼,之后就看见了一个“黑鬼”在收麦子。叔叔没看那人,还是独自干自己的。那人接过祖父递给他的烟叶,卷着老旱烟,看着叔叔,笑了。他在笑什么?
——这怂小子这么黑,这么瘦,难怪没人给媳妇。
叔叔抬头看他,他却不笑了。那笑容僵在了一张裹满老皮的脸上。
祖父留那人吃饭,他也没客气就留下了。之后,叔叔说那个人吃了三碗干拌面。再后来,叔叔就有了新媳妇。
那女的刚来我们家时,我不敢看她,仿佛她会吃人一样。其实,我小时候的影象没有骗我,本来就是那样子。
后来的日子里,她对我很好,好得象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可后来,叔叔有了儿子之后,叔叔和婶婶都不再喜欢我,有时候饭做好了就叫我回家去吃。我爹爹说:你不要那么没出息,你要长大,做个有脸面的人,他们不喜欢你,那是他们快有小娃娃了。小娃娃乖巧,可爱,你知道吗?我点头,其实,我不大明白的,父亲的话到现在我才明白,那是一个家族根深蒂固的姻缘,没什么大惊小怪和值得我去推敲的。人生在世,本来就是那样:得宠和失宠。
我长大了。他们的小娃娃啊,大概十岁了吧,但是他们也不怎么喜欢他们的小娃娃了。他们一起游玩,不带上他们的小娃娃,我却要负起看管他们小娃娃的任务。
我上学了,看管小娃娃的日子少了。我很她,那个曾经是我心灵受伤害的女人。我现在可以称呼她女人了,那是因为:我长大了。我长大之后,他们的关系出现了危机:他们不再恩爱,而是家庭暴力不断。父亲出面也解决不了他们之间的斗欧。二婶的娘家来了很多人,叔叔变了,他不象以前那么强悍了,而是向那些人低下了头,叔叔跪下,给二婶娘家的人磕头,认错。我突然觉得,那是对叔叔人格的侮辱,对他灵魂的诽谤。
叔叔变了,我也变了。我不再很叔叔,而是同情他的成分多了起来。我和他一起聊天,看月亮。那时候,叔叔和二婶离婚了。叔叔发誓:他不再娶媳妇,有个儿子就够了,他没什么企图了,人生定局不可改变。
我离开那个家已经好几年了,这些年来,我很想我的叔叔。他可怜,没人关心。祖父,爹爹,对他都一个样,就剩下母亲对他还可以,给他一碗饭。叔叔很满足。他自己说的。再后来,我的叔叔就永远是个不为旁人所知道的平凡的人,也不象我的父亲那么值得别人赞赏。
三 转折
    三年后。
茹云说我破坏了她的家庭幸福。我没什么好说的。一切是我造成的,我还有什么好说?都怪我,才使她在现在和丈夫闹的不可开交。听说她们要离了,我才意识到我的不可饶恕。
昨天,她的电话使我从好梦中醒来,我好久没接到她的电话了,感觉告诉我:该是解释的时候了。
——你干吗呢?
——刚睡醒,你有什么事吗?没上班?
——还有什么心情上班啊?他要我和他做亲子鉴定,看小孩是不是他的。
——那你去不就成了?
——都要离婚了,再做就没必要了。
——是啊,那是没什么必要的了。
——那你说我还有必要找你吗?你干的好事。我找谁?我还不是要找你才对?
——我?我又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我的。
本来就不是我的,的确是语盛的,我敢肯定。但他干吗要强人所难,还要逼着我和茹云再结婚不成?我只好叫她等我去接她。
我在茹云家门口停下摩托车,她来了。站住,看着我,笑的那么难看。我不敢相信她是怎么想的,难道相信那个孩子是我的?她的目光又告诉我:我是个清白的男人。谁又知道我被人家扣顶绿帽子的感受?真是的。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从小都是这样。我径直把茹云载到了市医院。后来才知道:那孩子和我根本没什么关系。我没有成功的感觉,只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我决定去找哪个语盛,弄个清楚。我先把茹云送回了我家,她没有家了,现在就和我当初和她分手是一样:一穷二白。我熬了一碗鸡汤给云,就一个人出来。她问我干吗去?我说找人打牌。她知道我玩麻将,所以就没再找我。
后来,我又进了医院。因为我觉得我该挨打,连医生都觉得我很奇怪。我也并不觉得生气。茹云没等我回来,一个人睡着了,鸡汤还在桌子上,都凉了。我回去时,她还在熟睡。我看着云,哭了。我的思想在慢慢发生着细小的变化:我决定要一辈子养活她。至于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我不养活他是理所当然的。我开始计划怎么理这个家。
四 起伏
    我决定离开这个城市,再找一份工作,任何人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将是我的归宿。云说要走之前看看孩子,我只好带她去了。作为母亲,谁不想和自己的孩子呆一起?可云不一样,她不得不选择离开他。骨肉相连却离别,使得茹云掉下了很多泪水,我的劝告也多余。我们离开幼儿园时,语盛碰见我们,他装做很镇定,但还是很勉强的样子。我递给他烟,他接了,并给我点上火。他说;这么多年同学关系就这样完了?我说;那你要我怎么样?这个时候,你应该主动的,你知道,你欠的不只是云,还有我,你欠我的还不还没什么大不了,你什么时候还了云的?你抛弃她就意味着她的生活无着落!我狠狠的说了他,扔了烟头,和云一起走想我的车子。
茹云仿佛老了很多,脸色很不好看。她没工作了,只好呆在家里。我呢,换了送外卖的活,还算轻松。一天忙下来,累的我都几近崩溃。她自然代替我,做很多好吃的,我这才发现;原来云做的饭菜很和我的胃口,而且很好吃。一天吃饭的时候,她说好象缺了什么,我问她缺什么?她说是小宝宝。我吃不下了。我说:领养一个?她很生气的样子,扔下筷子回了厨房。我跑去看,她在哭,邻居都能听见的样子。
“不要哭,你不是小孩子了。”我有点神智不清,“我们都是大人,你也为你自己考虑考虑。”
她说:“考虑什么?当初要是没有你,我能是今天这个样子?你问问你自己,良心哪去了?我不是看你可怜才说要小孩的!”我和她,一顿饭都没吃好,我继续我的工作,云一个在家看电视。我甚至出门也没看她一眼。后来,一整天我都在想着茹云,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太莽撞了?
回家已经晚上八点,她还在看电视,锅冷冰冰,也没做饭。我回来,她也不说话,我只好自己动手,做个煎鸡蛋,给她,她看了我一眼,还是不吃。我又走回去,问她吃不吃,她也不说话。我只好喂她,她却愿意吃了。我问她:都是大孩子了,怎么还要人家喂呢?她颇涕为笑。她有那过勺子喂我,我们吃的很开心,结果蛋就被吃光了。我们开始说话,晚上,她还叫我去洗澡,说我太臭了,想个屎壳郎。我这才发现她已经洗澡了,难怪那么香,她见我鬼鬼祟祟的样子,问我想什么呢。我答说,什么也没想。
等我出来,她已经在床上等我,我扑了上去。
——你还是那么粗鲁。
——是么?那我就再粗鲁些?你为什么要?我问她。
——不是说要个小宝宝吗?
我明白了,她是要我对她好。我也会做得到的。“你想俘虏了我啊?我宁愿被你吃了,也不做爱情的俘虏。”
她笑了,把我搂进怀里。
灯光暗了,我们惊叫。
五 从回忆中醒来
    早在我认识茹云时,其实还有一个女人闯进过我的生活。她没有茹云漂亮,但是她有高文凭,师大毕业,在县电视台做广告工作。她的名字叫瑞琪。我大概忘记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可是我记得她打过很多次电话,可惜的是没次我都不在。后来,终于有一次我在家,她居然说要来见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答应她。
她来了,起着自行车,高高的个头,却留着短发,喜欢穿黑色裤子的女孩。后来,我请她吃饭,她却执意卖单。总的来说,她有一股男孩子的味道,我很喜欢的那种类型。我还没和其他女孩子一起爬过山,第一次,我和她去了家乡的毕伏山。她很快就到我前边去了,可我总追不上她,慢慢就找不到她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几乎跑遍了整个山,哪也没她的影子。我有些怕了。快中午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我飞快向着声音找去。果然,在一个小山沟里找到她了。她在哭,说找不到我,她就不知道怎么回去了,还说她根本是第一次来。我后悔没和她一起,事后还责怪自己不负责任。我劝她不要哭,她竟然笑了,说我的样子比哭还难看。我也笑了。我们都笑了。
就因为第一次的接触,我们的往来渐渐频繁,有很多人说我和一个比我大的女孩谈恋爱,我无所谓的样子使得风平浪静了,她赞叹我的处世方式,说我有冷静的头脑是很不错的,我说她贫嘴,她说我太小气,还怕别人说。我叫她“大姐”,饶了我。她笑说:开玩笑,再大也没两岁。我说是。
后来,我认识茹云了,也换了手机号,和阿雯也就断了联系。
我好久没看见茹云了。那是两个月前的事了,我当时在拜街送外买,她一个人在家呆着。有一天,她对我说要找份工作。我说当然很好,不过我想叫她去做文员。她问我为什么,我说一个朋友开了家公司,缺少人手。她说要去看看情况。
第二天,我用我的力士带她去了朋友的公司。那是一家大公司,很气派的楼房加上他那很有型的脸和一两大奔,简直叫我无地可容。茹云说:看人家多有钱!我说是啊,要不我才不想工作呢,谁不是为了钱,为了过得比别人好啊!
我的朋友很热情地接待我们,还留我们中午一起用餐。我们只好留下来。后来,我喝醉了。我只知道我是他,我的朋友送回来的。可是我醒来时却不见茹云。我找遍了每个地方,都没有。我急了,给老朋友打电话:她是不是在他那边?他说:早走了,没有的事。我很着急。我不知道怎么去找她,我只知道我要是失去她,我就等于失去了生命。天黑了,我也没吃饭,和身睡下了。第二天早上,传来茹云被绑架的消息。消息是朋友告诉我的。我知道了,有人想捞一笔,在我身上。可是我,没个正经工作,没什么钱,谁会这么做呢?我思来想去,活该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就又给朋友打电话,却关机。我再次证明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怎么绑匪不打电话给我,却给他打电话呢?我决定报案。
六 暴风雨快要来临
    神气的脸色在变化,变得我也不认识了。茹云真生气了,我该怎么办,我希望她能被我的所作所为感动。可是,事与愿违。她摔门而走。
我,在抽烟,抽的很多,整个屋子烟雾缭绕。为了她,我算是尽力了,谁叫我见了她,又爱上她呢?所以,我没理由生气,生她的气。
孩子在床上哭个不停,我很烦。我还真害怕她不再回来呢。天色渐进中午,云回来了,提了好多吃的。
——干吗买那么多东西?不是在家做饭吗?
——你和我,从现在开始。。。。。。
——开始?开始什么?
——你自己出去自己买吃的,我一个人吃。
——你?你只顾自己,你为孩子想想啊?她刚学吃饭,你就不管她营养跟不上?
我很恼怒,她很漠然。
我干吗要那么认真?那又不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要关心她的生长。但是人是有良心的,我不能不管她们母子俩。我怀着深深的歉意向云道歉了,她说不会生我气。我不知道她是原谅了我还是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不过一个礼拜,她和我又说说笑笑了。我自然乐意。
这天,我在浇花,她在看。她没看我浇花,而是看我的手。我问她看什么?她说没什么,只是我很难看的一双手,怎么就种了那么多好看的花。
问:有多好看?
答:象小宝宝一样可爱。
是的,云把孩子看做是命,这是一个母亲最起码的对子女的亲情。我呢?虽然宝宝不是我的女儿,可是我还是很喜欢她的。哦,我忘记介绍孩子的名字了。她生在三月,我不叫她桃花,迎春之类,而是起名叫她萌萌。
萌萌三岁我就要求送她去幼儿班,茹云说什么也不肯,说她还小。我说不小,早点学点东西,对她以后发展有好处。后来有个朋友说她会弹钢琴,我就把我的想法和茹云说了。她很乐意。晚上,我碗里多了两个鸡蛋。虽然生活拮据,可茹云还是没顿饭都能叫我吃的很香甜。好像她就是那个世界上最会做饭的女人,能陪我一辈子的女人。我细细看她,越觉我是很有福气的。可那个男人,云的前夫,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听说他离婚后和一个大他好几岁的女人结婚了。那女人很有钱。茹云当然不愿意听见有关他的事情,更是不愿意看见他和那个女人走在一起。
有一天,他和那个叫月琴的女人把萌萌给接走了 。后来我还差点报警了。他在电话里说是他的女儿,他有权利这么做。我很生气,云说要去把萌萌领回来 。
我还是骑我的老车,一路飞蹦到月琴家:他们在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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