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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言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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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势一个往前,取冰心要害,剑身没人她的肩膀。

    “我念你一介女流,即刻收手,我可以饶你不死。”

    冰心美眸一瞪,竖掌打断阙无悔的剑,残剑哐啷落庄擂台上。

    “女人不比男人差,不用你饶我!”点住大穴,阻止失血,她再次发动攻势。

    剑断,阙无悔不再使兵器,他赤手空拳应战,贯气于双掌,以掌代剑。

    冰心武功本就差阙无悔一截,现又负伤,注定必死无疑!

    左打右击,打得冰心全无招架之力,加之肩上伤口鲜血狂流,更耗损她的真元。

    阙无悔似慢实快的一拳,结实打在冰心身上,狂猛的劲道打进冰心身体,她呕出一大口红血,狼狈倒坐在地。

    “收手,否则只有一死。”阙无悔眼神冷漠的看著她,毫无一丝怜悯。

    冰心笑了,笑得灿美如花,“你始终低估女人,我不会求饶的!”勉强站起,脚步颠簸。

    她还没站稳,一道银光闪至,剑身通红的长剑一画,冰心人头飞去。

    凌沄手握长剑,傲立在阙无悔身前。

    “阙无悔,我要杀了你!”他目眦欲裂,所有伤了师父的人,他都要他们的命。

    “你赢不了我的。”

    “哼!”剑招再起,狂猛地向阙无悔攻去。

    周围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一场英雄大会竟成人间炼狱。

    莫言冷眼看著阙无悔跟凌对打。“他们——”上官雨朔傻了,义父跟凌沄,他谁都想帮,却左右为难。

    “你想帮谁?”

    “我不知道,前辈……”剑眉紧拧,因他的不知所措。

    “那这么问,你希望谁死?”莫言脸上毫无表情,说的话冷漠到极点。

    “他们都不能死!”一个是他的义父,一个是他最爱的人,不论哪一个,他都不愿失去、

    莫言低忖片刻,开口道:

    “你用剑,往凌沄右胸口刺入。”

    “不,我做不出来。”

    “你只有两个选择,阙无悔不会输,凌绝不会赢,你要就照我的话作,要就把剑往自己刺,眼不见为净。”

    上官雨朔陷入最两难的选择,最后,他把剑刺入凌胸口。

    狂暴的修罗终于被制止。

    “……师父……”凌沄胸口插著上官雨朔的剑。

    莫言来到他身边,抱起他,“我在这。”

    “你没事了?”

    “不要说话,你的伤很重。”

    “师父……我、我……不能……陪著你了……”苍白的脸,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我不会让你死的,绝不会!”紧握凌沄的手,当年他能捡回凌一条命,此番也不例外!

    冷漠的眼,流出温热的泪水,瓦解莫言的冰冷。

    ===

    凌沄当然没死,只要莫言不放手,便无人可从他手中夺走凌沄,就是阎王也不能。

    他耗费大半真元,保住凌沄受到重创的小命。

    那日,扬羽跟夏炎赶到,看见通天岭尸横遍野,心下了然,他们俩断后,让莫言他们先走,回到水天居另处屋宅歇脚疗伤。

    那天的事,成了武林中新的谈论,有上通天岭的人,泰半都回不来了,没死的,也神智不清,苦无人证,这通天岭的英雄大会变成地狱,更教人匪夷所思。

    武林盟主阙无悔消失了,神仙楼余孽陆思凡也消失了,冰心一命呜呼,尸首分离,永天居再也不存在,虽然死了不少人,武林,依旧是纷争不断。

    这里是望海楼,距离水天居有大段距离,并未受到毁坏,隐密的地点,是个躲藏的好地方。

    凌沄已无生命危险,只是目前仍昏迷不醒,上官雨朔随侍照料,自是无暇理会这两个老人家,总之,老人家的事,还是要靠老人家自己解决。

    莫言经过打坐调息,体力精神恢复得差不多,虽然失去一半以上的真元,他还是毫不犹豫的传给凌保命,这三个徒弟,就像他的孩子,哪有父母不疼爱孩子的。

    但真元失去,他的功力亦大不如前,对行走江湖,绝非好事。

    他起身,走到外面,看著蔚蓝的大海,沉思著。

    阙无悔从后面走来,停在他身后,替他挡去风吹,默默地陪在一旁,片刻,莫言开口道:“想说什么?”

    “我问了,你会说吗?”

    “你可以问问看,也许我愿意说。”

    阙无悔轻笑,点头,问,你为何要束手就缚?凭你的修为,冰心根本锁不住你。”

    “那你呢?你的伤早好,为何让冰心在你面前逞凶?当年,你的性子并非如此胆小,莫非年纪大了,胆子却变小了?”莫言不答反问,锐利的词锋,狠狠杀向阙无悔。

    阙无悔敛眸一笑,“你真的不同了。”

    “彼此彼此,唯一的‘不变’就是‘变’,你该有所体会。”海风带著咸味,吹拂著他的长发。

    阙无悔喟叹一声;“我不想再孤独了。”

    “此言差矣,以你的外表体魄,加上武功地位,任何女人都愿意陪伴在你左右。”莫言回转过身,“何来孤独之说?”

    他哈哈笑起来,“若早几年,或许真如你所言,我要什么女人没有,但通天岭上,我已断了所有后路,如今的阙无悔,不会再有人仰慕,十五年来,我为了一个人,放弃一切,富贵荣华、美女艳姬我都不要,只为了那个人,若你所言属实,那人应该不会拒绝我才是。”巧妙的运用莫言的话去胁迫他,阙无侮等著听他的回应。

    莫言睇著他看,许久,问,“你为了哪个人?”

    “阙无悔心中只有陆思凡。”

    莫言手一摆,转身,“陆思凡已死,忘了他吧!”

    阙无悔从后一把抱住他,抱得紧紧的,“不,他就在我怀中,你是莫言,也是陆思凡,陆思凡没死,我也绝忘不了他!”

    “陆思凡的心中,可有阙无悔……”他问著,忍不住还笑起来。

    “我不知道,但我晓得,莫言的心中,确有阙无悔。”

    “所以你想断我的后路,教我不得不接受你吗?”他早知阙无悔的企图,只是不点破。

    “冰心说得没错,你真开窍了。”想起在擂台上,听见他两人的对话,阙无悔便忍不住佩服起来。

    “我向来不笨。”

    “可能吧!”

    两人忍不住笑起来,咯咯笑得开心极了。

    “那天……你不是问了我?”

    “思,我晓得你为何杀我,却不知道你为何救我?”

    “嗯,我现在告诉你答案吧!你两个问题都错了。”

    “是什么?”

    “我杀你,是为了自己,我救你,也是为了我自己,让自己快乐,才是为了我师父。”他到这一刻才知道,原来阙无悔的怀抱这么温暖,如此容易叫人上瘾。

    “那,你现在快乐吗?”

    “很快乐。”

    “我早知道师父为何而死。”

    “那件事,我真不知该如何解释,我——”

    “我原谅你了。”莫言打断阙无悔,给了他几个字。

    虽只是几个字,也足够让阙无悔长久以来的自责解放了。、

    他紧紧抱著莫言,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幸福。

    之后,莫言跟阙无悔离开了。

    孩子,有他们的人生,开始于老人家离开之后。

    两人共乘一马,马蹄嚏哇,往前方踏去。

    “要往哪去?”阙无悔问。

    莫言低吟了会儿,想起谖藁谠嫠咚模巴憷吹牡胤饺グ?”

    “很远的山?”

    “你从那里来,我们便往那里去。”

    “你要到山上去?”

    “思,无事一身轻,哪里都能去。”

    “不担心凌沄的伤?”

    “上官雨朔可靠吗?”

    “他这孩子,很负责,堪当重任。”

    “那我何须担忧呢,走吧,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他们长大了。”

    莫言对这三个孩子,从不担心。

    “那担心我吧!”

    “担心你?有必要吗?从前我可是被你吃得死死的,我这小人物,何德何能,今日还要担心阙无悔大侠呢?”

    “你——唉……”到底是谁被谁吃得死死呢?“那走吧,天黑前找个落脚处,省得餐风露宿。”

    “我倒无妨,反正——”突然,他停下,不说了。

    “反正怎样?”

    “反正你会给我取暖,我不怕。”

    阙无悔浑身一震,冲著这句话,他今晚定要找个地方,好好帮莫言“取暖”了。

    “驾!”夹紧马腹,马蹄飞快奔跑起来,坐在后头的莫言,暗地笑著呢。

    终于,在黄昏前,他们到达山脚下,寻了个无人小屋,暂歇一晚。

    “明日再往上走,我就是在这山长大的。”

    眼前一片黑,看不出个所以然,莫言却仍注目许久,即使是现在,这山仍相当巍峨,令人不禁心生敬畏。

    伫看片刻,他忽地笑起来,“你刚刚跑得还真快,这么不想帮我取暖?”

    “不,我爱死了。”

    “哦?”看看小屋,对他的话提出疑问。

    呵我去找些柴火,你先进去吧!”

    “一起去吧。”

    “也好。”

    一起走进树林,走了一小段路,眼前的景象叫两人瞪大眼睛。轰隆水声,有如银带般冲下的水濂,落下瞬间,激起水珠飞散;

    “比飞水小。”莫言道,眼神却不自禁柔和起来。

    “但你喜欢,不是吗?”

    “见过大海,又怎会满足小小水濂?”闭上眼,感觉水珠飞溅到脸上,“飞水我已经记不清了……”

    阙无悔从后抱住他,亲吻他的耳垂,温热气息吐在他耳上,“不如记著这新飞水吧!”

    “呵呵……”有些发痒,但也很舒服,“你在帮我取暖吗?”

    “思,舒服吗?”大手拉掉莫言的腰带,帮他褪去衣裳。

    “走吧!”莫言率先走向水瀑,纵身一跳,没入水中。

    阙无悔笑著,一沾到水,不管是陆思凡或是莫言,都像条鱼一样,紧随于后,纵身一跳,进人水中。

    冰凉的水,叫人怀念,就像年轻时,在飞水练功那样。

    莫言游著,脑中回忆著久远的过往,脸上不觉微笑起来。

    忽然,脚踝被攫住一扯,迫使他不得不穿出水面,“哈——”果然,抓他的人就是阙无悔,莫言斜睨著他,一言不发,似怨的眼神仿佛在问:“你干嘛?”

    阙无悔含笑开口,“到这里,就像回到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重复喃念,跟著他也笑了,手往下移动,覆在他的火热上,“呵呵……这里也跟十五年前一样。”

    “你不想?”

    水光粼粼,两人的脸,显得如梦似幻。

    莫言圈上他的颈项,似挑衅,又似挑逗,“让我看看,是不是跟十五年前一样吧!”

    “如你所愿。”将腰往前压,巨大的勃发紧贴著莫言,上下轻动摩擦,分明是在冰冷的水中,两人的身体却渐渐地发烫发热起来。

    吐出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的低哑呻吟,刺激著彼此,让情欲火焰更加狂发。

    多年来的不近女色,两人对这事仍是依照本能去进行,阙无悔将莫言抱起,让他修长的双腿圈在腰上,腰下的火热抵压在凹陷处磨脍。

    “忍耐一下。”交代完,不等莫言反应,便往前一顶,火热的分身挤压进那窄小紧窒的地方。

    “唔——”莫言皱起眉头,靠在阙无悔宽大的肩膀上喘息,“思、唔……”

    “你好热,好舒服!”阙无悔低语,舌尖舔玩陆思凡的耳廓,或而含咬他的耳垂,深埋的巨大颤动著。

    莫言很痛,痛得他想给这男人一掌,含怒怨道:“真跟十五年前一样……哈、咽——”。

    一样?阙无悔不甚明了,但他懒得花脑筋去想,边扭动腰,一边提问,“什么一样?”

    “一、样、很、痛!”

    咬牙一字字说明,身前的男人停止动作,诧异不已,刚毅的脸上慢慢泛出红晕。

    “抱歉,我太想念你了!从未有人让我如此过。”

    “从未有人?”

    “是的。”

    听到有趣的东西,莫言对那疼痛反倒不在意了,他捧住阙无悔的脸,认真的提问,“除我之外,你没跟任何人做过?”

    听出他语气中的得意,阙无悔有些无奈,他点头承认,“是,这辈子,只有你能教我如此忘形贪欲,只有你一个。”

    莫言深深地笑了,主动凑上唇,软舌深入,缠上阙无悔,交换深吻。

    四片唇胶著,吻得天荒地老,就算出现猛兽也不在意,双臂紧拥住阙无悔,如上了锁般紧。

    分开时,莫言仍以唇赠著他,低喃道,“就算会痛死,我也奉陪。”

    阙无悔想笑,这算是莫言的誓言吗?“我会努力,让你舒服到忘了疼痛。”

    “呵呵呵呵……”这一笑,体内那巨大又更大了,“你——唉,算了,快点,不是说要帮我取暖。”

    “当然!”

    双手抓紧他的腰,缓缓动起深埋的分身,两人深深的结合在一块,仿佛成了一人。

    情交继续,管他天色如何,周围如何,反正,只要彼此的体温,管他明日将会如何。

    人生,无愧于心,顺已意,但求无悔。

    ——全书完——

    ·精彩内容载入中·
只愿君心似我心
    ·精彩内容载入中·山居岁月,最易使人忘却人间今夕是何年。

    一转眼,五年光阴荏苒,曾经横尸遍野的通天岭、化为灰烬的水天居,皆已湮没在一件件接替而生的武林事中。

    当年的惨事,记得的也许没几人了,谣言每天都在发生,过往的前尘旧事,除却当事人之外,哪里还会有人记得呢?真相也在口耳相传中越见模糊,旁人的穿凿附会更增添了传说的神秘难解。

    究竟通天岭上发生了什么事?

    记得的人绝不会说,说的人也绝不知真相,这是唯一可确定的。神仙楼、水天居接连被灭,五年来,武林中不再闻有异端出现,莫言、阙无悔也不见踪影许久,其他跟这些事有关的人也消失不见,除了传言,武林中不存半分消息。

    莫言没死,阙无悔也没死,只不过这两人舍弃了一切,径自携手归隐去了。

    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两个老头,浪费了大半生,也该好好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徒弟有徒弟的路走,义子有义子的桥过,人生是他们的,该怎么过也是他们自己决定,这与他们无关,更别说从来不入心的武林了,眼前的他们,只想要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跟着阙无悔回到他所生长的山林,那里人烟罕至,正好给了他们一个宁静的空间。

    躬耕畎亩或许有些无趣,但在过了大半辈子打杀的人眼中,却是难得的静谧安祥,不管是金银财宝或是名利权势,都比不上这平淡的日子来得珍贵。

    五年前,他与莫言回到久违的屋子,自从独孤求败死后他便离开了,再回来,已是十五年后,心下更有几分唏嘘,身边人是他此生不变的珍宝,虽然花费多年,但他终究是无愧于心!

    “到了。”止住脚步,阙无悔眼中有着无限怀念。

    望着空寂的山头,莫言嘴角弯勾起,“这里还真安静。”

    “方圆百里不见人烟,除了我跟大哥,只剩下野兽飞禽,要吵也没得吵。”

    “你跟你大哥一直住在这里?”

    “嗯,直到大哥死去我才下山,没多久便遇到你了。”卸下腰间配剑,随手搁在地上,剑客不离身的第二生命,在这里是无用之铁。

    莫言信步走动,突然,他往山巅走去,彷佛受到召唤,阙无悔跟在他身后,步上往常他与大哥常常静坐许久的地点。

    冷风吹,衣袂飞,越往上风势越强,莫言自从牺牲元功替他徒弟凌澐疗伤之后,功体已是大不如前,拳脚虽可自保,但盖世武功已是荡然无存,阙无悔见风增强,便快速步到他身边,护住他。

    “怕我被吹走?”瞥了他一眼,莫言笑了。

    “别开玩笑,这里风大危险!”

    阙无悔从不怪他牺牲根基救凌澐,如果换成他义子上官雨朔遭难,他也会有此举措,只是怨他不顾已大不如前的身体。

    莫言知他心思,笑意染上唇,主动握住他的手,宽大的掌心传来温暖,“我会小心,况且还有你在我身边,阎王想抢走我,没那么容易。”

    促狭的朝他眨眼一笑,阙无悔只能无奈的叹气,十五年前他拿陆思凡没辄,十五年后他还是拿这个莫言没法子,天注定他要被这家伙吃定的。

    “走吧!”紧紧握住莫言的手,拉起身上披风围住他,慢慢走向最高的位置。

    两人在最高的山巅上坐定,两人四眼,看着山下宽阔的景色,阙无悔依旧是阙无悔,但独孤求败已矣,莫言替上他的位置。

    “这里,大哥喜欢坐在这里,我有时也会跟着坐,有时候一整天就坐着,也没干嘛,我看着山下,大哥却不知道在看哪。”

    莫言静静听着,坐在这里的独孤求败,眼里到底看着什么呢?

    “坐下吧,很久没回来,下山开始,我没想过会回来,但还是回来了。”

    阙无悔拉着莫言坐下,同样的姿势,不同的人,眼里的景色是相同或不同呢?

    倚在阙无悔身边,莫言突然眼眶一紧,从来到这里,他便想到师父给他的信。

    “你大哥,提过我师父吗?”

    “没有,从来没有,只在他要离开时,告诉我,若有人问起陆巽言,便说他死了。”停顿了下,脑海中的记忆虽然久远,却很清晰,“后来,你师父问了,我也照着答了。你师父提过我大哥吗?”

    “从来没有,师父看起来总是云淡风轻,我从来不知道他心里藏着你大哥。”记忆中的陆谪仙,总让人看不出他心中真意,偶尔独自一人时,他会露出几分失落的神色,一闪的愁色总快速被接下来的笑容掩盖去。

    “我大哥真傻,到死都将悲伤难过藏在心中。”

    “我师父也不灵光,他们一定一直想着彼此,偏偏心意却不相通,到最后只剩遗憾与他们度过一生。”

    阙无悔将手覆上莫言,十指紧紧把握,“幸好我没放弃,否则天底下又要多添一对怨偶,是吧?”

    莫言白他一眼,这个阙无悔从前可没这么恶心吧!“你可是一无所有了!”

    “我从来都是一无所有,除了大哥,除了你,除了那两个小子,我什么都没有。”

    “武林盟主宝座,金银财宝,华屋美服,你十五年来的心血,眼下全都没了。”

    “那些东西几时入过我的眼,如果要舍弃那一切才能与你相守,我会毫不犹豫丢弃,那些根本比不上你万分之一!”

    越说是越肉麻,虽然这些是阙无悔心中真意,可一旦真说出口,听起来还不是普通的恶心,莫言白皙的脸颊飞红一片,“好了,你说够了没?”

    “你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

    狂放恣意的笑声回荡在山间,阙无悔的得意对上莫言无奈的神情,合衬出一幅不协调的景象。

    两人,便在这个山头定居下来,将以前住的屋子整理修缮一遍,以前是独孤求败跟阙无悔的居所,如今是莫言跟阙无悔的隐居之地。

    ★

    转眼便是五年,这段日子来,除了几次的飞鸽传信问候,他们跟外界是彻底断了,除了对方,生死打杀早就与他们无关了。

    这一日,飞鸽带来鱼雁书。

    阙无悔刚刚解决一堆柴薪,飞鸽停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从鸽脚上解下信笺,一边看一边往水瀑行去。

    莫言正在水瀑中打坐,为了救凌澐的小命,他耗尽泰半元功,但这五年来他没懈怠过,从基础开始锻炼起,虽不至神功盖世,业已累积些许功力,足以自保退敌之用。

    “莫言!”阙无悔上半身赤裸,蜜茶色的胸膛布着汗水,在阳光下展现出一股野性的魅力,可惜这深山中无人欣赏,唯一可一饱眼福的人正闭目打坐。

    浑厚的声音穿过水帘进入莫言视听中,运气通过全身周匝穴道,吸纳吐息数回后收功,这才睁开眼睛,起身走向岸上的男人。

    “怎么了?”穿过水帘,在阙无悔眼前站定。他身上仅着单衣,刚刚在水中早已湿透,此刻紧贴着身体,曲线毕露,发挥不了丝毫遮蔽效果。

    “凌澐送来的,邀我们下山一叙。”

    接过信笺,莫言自顾自看起,空闲的阙无悔当然不会放过眼前春色,快活的放胆上下欣赏起来。

    他与莫言虽已有肌肤之亲,但每一回看莫言,总觉得又看到不同的他。

    “又是选拔武林盟主,每回开英雄大会总没好事。”放下信笺,一看到阙无悔的样子,是又好笑又好气,“你是看够了没?”随手把信笺往他脸上一扔,踩上岸,往回走。

    “欸,是你好看我才想看,别人要请我看可没这福气。”

    “够了你,回去吧!”

    “几时下山?”跟上莫言,阙无悔边走边问。

    “谁说我要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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