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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囚心无痕(欲望旗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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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七里峰还发生了什么事,她要知道玄鹰的下落。
“乖,先躺下。你两天没吃东西,有什么事喝了粥再说。”段喻寒温柔的嗓音竟有些嘶哑。他的脸仿佛清减了许多,平日里神采飞扬的双眸,带了些血丝。她昏迷的时候,他又要查玄鹰的下落,又怕她出事,一直守着她,现在才会如此憔悴吧。
“是啊,小姐,先喝点粥吧。”小玉端了粥和小菜过来。段喻寒接过碗,舀了一勺,在嘴边试了一下凉热,才喂给她。
她凝视着他,今生今世只要有他在身边,她什么都不怕,也再无遗憾。却不曾想到,她一生所受的各种伤害,都是拜他所赐。
喝了粥,精神也好些。她迫不及待就要下床去。小玉已拿好衣裙,给她换上。
“我知道你一醒来,必定要问那晚的情况。走,我们去万喑堂。”段喻寒太了解她,可能比她自己还了解。
万喑堂内,岳中正和四大执事都已到齐就座。司马晚晴和段喻寒各自在主位坐了。胡天上前禀告,“属下带领人马搜遍整个七里峰,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发现了玄鹰的踪迹。”
“她在哪里?”司马晚晴急切的问,但刚苏醒的身体,竟不象受自己控制,直要倒下。她深吸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总算可以支持。
“属下带人在七里峰山崖下,发现玄鹰的尸体。小姐……要看吗?”胡天生怕尸首不祥,伤了她的孩子,是以有此一问。
岳中正已抢着说,“不必。”
“不,我要看。”司马晚晴坚定的说。她一定要亲眼看看杀害父亲和大哥的凶手。岳中正为她着想,却也知道她打定的主意,没人可以更改,只得随她去。
下人把玄鹰的尸体抬上来。事隔两天,尸首散发出腐烂的臭味,下人纷纷掩鼻后退。司马晚晴秀眉微蹙,强压心头的恶心感,一步步走过去。
玄鹰赤裸着躺在担架上,面孔清秀苍白,看上前约摸四十多岁。胸前一个血红的掌印,很象司马烈擅长的烈云掌掌印。除此之外,脸上、手上、小腿都有擦伤的痕迹,可能是被司马烈打落山崖时弄的。黑色的夜行衣摆在她身旁。
司马晚晴心头涌起无数疑团。大哥死了半年,玄鹰一直没出现,既没有再出来偷窃,也没有来救她的徒弟飞飞。为什么时隔半年,突然出现?或者可以解释为她一直在养伤,可看她的尸体,除了致命的一掌,并无其他伤势。
为什么玄鹰要约父亲见面?难道蓄意约见,就是为了杀父亲?照理,玄鹰偷玉瓶,逃跑途中误杀大哥,乃是不得已,不应该还想杀父亲呀?或者玄鹰真和司马家有仇?杀死那三十个牧场精英的又是什么人?看他们的死状和父亲全然不同,不象是玄鹰杀的?难道玄鹰还有其他帮手?那些帮手又哪里去了?
胡天继续回禀,“属下等推断,前晚的情形是老爷施展烈云掌力毙玄鹰,同时玄鹰用绣花针射伤老爷。针上有玄冰之毒,所以老爷才会不幸亡故。”他这么说,不少人都点头称是。
司马晚晴忽然心中一动,玄鹰素来行事隐秘,听说见过她真面目的人没有几个。胡天怎么如此肯定,这女子就是玄鹰,莫非他以前就见过她?
她不动声色,突然说,“玄鹰的弟子飞飞,还关在大牢里,是吗?”
“是。”
“带她上来。”她要证实此女子的身份。
飞飞很快被带上来,关了五个多月,有些萎靡,人倒白了许多。飞飞看到担架,惊愕万分的冲了过来,“师父,师父你怎么了?”果然玄鹰的身份在飞飞这里是首次得到证实。那之前胡天怎么敢肯定死的女人就是玄鹰?
司马晚晴还有许多疑惑,都想问飞飞。但转念一想,当初玄鹰盗玉瓶一事,她曾经怀疑是牧场里的人主使,如今万喑堂内人员众多,有些事她还是单独问飞飞比较妥当。她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带飞飞回地牢。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师父,我师父没有杀你大哥,真的没有。”飞飞挣扎着,痛哭流涕,嘶声大叫。
司马晚晴瞪了她一眼,“你师父杀了我爹,你说她该不该死?”飞飞惊呆了,事情怎么会这样?
段喻寒过来扶着司马晚晴,“你先回去休息,爹的后事我会安排。”司马晚晴虚弱的点点头,她要尽快恢复体力,才能查出玄鹰杀死父亲的真相啊。
第十九章 鱼水之欢(二)
司马烈死后,司马晚晴顺理成章成了烈云牧场的新主人。可她虽然跟父亲学习管理事宜,毕竟未曾真正参与牧场的运作。加上她此时有了孩子,很容易就困倦疲劳。这样,她自然而然把许多事情交给段喻寒全权处理。
几天后,司马烈的丧事开始了。烈云牧场搭建了吊唁的丧棚,前面是灵堂,后面是简易的休息地。司马晚晴和段喻寒以女儿女婿的身份,在灵堂长跪,逐个答谢前来吊唁的人。一时间,素日来往的商贾,受过司马家恩惠的人纷纷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司马晚晴每每念及母亲早逝,父亲的疼爱,就伤心欲绝。一连三天在灵堂守夜,坚持要陪着父亲,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减心中的悲痛。
守灵的最后一夜,司马晚晴疲惫的跪在父亲的灵位前,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睡去。段喻寒进来,她也不曾察觉。段喻寒挥挥手,灵堂里丫鬟下人默然告退。
烛光下,司马晚晴一身洁白的府绸丧服,她的睡颜,圣洁恬美如天使。段喻寒缓缓低下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司马晚晴呢喃了一声,他拦腰抱住她,把她放到后面休息的躺椅上。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你怎么来了?不是要看各分店送来的帐目吗?”
“我想你了。”他拿起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她柔柔的笑,“现在看到了,我好好的。”顿了一顿,神色黯然,“别担心我,我支持得住。今夜我在这里陪爹。你忙一天也累了,先回去睡吧。”
“没有你,我睡不着。”他一本正经的说。
她看他俊美的脸庞,心中忽然很感动,忍不住坐起来,扑到他怀里。现在她的亲人,只剩下他,还有孩子。只要他们两个在她身边,任何痛苦她都可以承受,再多血腥她都可以面对。
“晴,”他的声音好像从鼻子里发出来,听起来怪怪的,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
“怎么啦?”她诧异的看着他,天气不热,他额头上竟有些汗。他的手扶在她腰际,很热,热力透过掌心直传到她身上。
他专注的看着她,一身丧服,让她更加娇艳脱俗,圣洁雅致。她捕捉到他眼眸中的激情,慌忙轻轻推开他,躺回去。
“晴,”情欲的火焰烧得他的双眸分外明亮,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不可以,这里是丧棚。”她坚决的拒绝。
“那我们回共雨小筑。”
“不行,今夜是给爹最后一天守灵,我要留在这里。”她不假思索的再次拒绝。
他咬牙恨恨的说:“你不管我,我找别人去。”表面上如此,他心底却在悄悄的笑,她一定不会让他找别人。
果然,她生气了,“你找别人去好了。”
他凑上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这就生气了?”她扭过身子,不理他。
“那……你让我摸一下,我就会好了。”他吹气如兰。她假装没听见,假装睡着了。
“你不反对,就是同意了。”他的手飞快的撩起她的衣襟,滑到丧服下面的内衣里去。
“啊……”突如其来的触摸,让她发出短促的惊呼。她立刻要把他的手拿出来。绝不可以,绝不可以在父亲的丧棚做这种事。
她快,他更快。她的双手立刻被他抓住,反扭在身后,随即被腰带捆绑起来。
“你……”她刚要责怪他,小嘴已被他的热吻堵住。她扭头四处逃避,却被他稳稳的抓住下颚,再逃不了半分。他逗弄着她,舌头强烈的吸引、交缠着。他也因兴奋不禁发出深沉的呻吟。恣肆品味他圣洁的妻,看她的娇羞抗拒,真是件美好的事。
她并未沉醉他的热吻,内力贯注手腕,用力一挣,腰带啪的断开。
“别这样。”她用力推开他,不惜用上武功,他只得放开她。
“晴,”他做恳求状。
她望着他渴望的眼神,突然心中不忍,“回共雨小筑再说吧。”
他笑了,他可爱的妻,终究还是不会拒绝他的。
刚到卧室,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放倒在床上,手迅速撩起她的裙子,插进她修长的两腿之间。
“不要。”她握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他好像要生气了,“又怎么了?”
“爹刚刚亡故,我不该这样肆意寻欢。”她希望他能明白。
他温柔的抚过她的头发,“我知道,只是……让我抱抱、摸几下,就好。”她脸红了,微微点点头。虽为人妻,性事方面她还是有许多不明,男人的欲望岂是“抱抱、摸几下”就能“好的”?何况她面对的段喻寒,是个已经色性大发的男人。
因为她隆起的腹部,他决定从后面发起进攻。他的唇从后面舔过她纤细的脖子,慢慢再逼近耳根。
随后,他的舌尖滑进她的樱唇,触弄着她的舌尖,划了一个圆。她微闭起眼,将眉深锁,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要发出叫声。
他的手也没闲着,小巧的丰盈不断被捏弄搓揉,他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的挑逗已高高翘立的蓓蕾。他熟练的技巧,让她脑袋一阵空白,身子止不住的战栗。
好奇怪,每当她情动时,他总能闻到她散发出一种优雅的淡淡幽香。这香味给人一种高贵的疏离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却又让他更迷恋她的身体,更加亢奋。明明打算挑动她的情欲,此刻若有若无的香味,却让他欲火焚身。
他的分身更加坚硬灼热,完全密合的贴压住她曲线优美的背臀,裙内的手已经覆上了她圆润滑嫩的臀峰。有力的五指或轻或重的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的温软和弹性。她白皙的脸上,泛起一片绯红。
渐渐的,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的侵入她的花园,开始一寸寸的探索,翻搅肆虐。湿热柔嫩的花瓣被迫绽放,她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入侵者。修长的手指又在突然间偷袭翘立的蓓蕾。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的渗出。
“寒,我讨厌你……”她扭动着腰肢,想远离他火辣的挑逗。
“口不对心。”她越想拒绝,他越是兴奋。一丝热浪从他的下腹升起,他的火热从后面顶着她的花蕊摩擦。她的腰不自觉的抬起,想逃避,他却轻易的蹂躏到她的整个花园。随著他的缓慢抽送,他一下下的冲击着她隐秘花园的门扉,仿佛一股电流窜过背部,体内愉悦之源的花心,燃烧起来。
她想拒绝这快意,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觉得身体渐渐要化开来了。他感受到她的心醉神迷,爆炸般的快感瞬时冲击全身,他的视野也开始变得朦胧。
她轻叹了口气,她永远不懂得拒绝他,就只有和他一起沦陷。
他从后面抱着她,不愿放手,继续轻咬她的耳垂,麻痒的感触给她带来丝丝甜美。
“我想睡了。”她好累,真的想躺下睡了。
“我还要。”他呼出的热气喷进她的耳孔。
“还要?”她惊讶的回看他。
“乖,再来一次……”刚刚到达快乐顶峰的他,依然神采奕奕。匀称有力的胸膛,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古铜色的皮肤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嘴角凝着一丝邪魅诱惑的笑,看得她一阵失神。
“不要……那个姿势……”回想刚才他从后面来的情形,她从未有过的害羞。
那令她羞耻的姿势,是人类从动物时期就传承下来的,原始的也是最自然的姿势。回归本来的野性,他觉得任何惶惑、羞耻、怯懦都是不必要的。
“我喜欢,难道你不喜欢?”他笑她刚才激烈的反应。
她嗔怒的瞪着他,看到他胸前的两颗小豆豆,忽然调皮起来,伸手轻轻的拨弄它们。
仿佛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快意无限的扩散开来。他傲人的昂藏再次挺立。
“呀!”她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惊叫了一声。
“是你自己招惹的,不能怪我。”他的嗓音沙哑而性感。
很快,他右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左手揉捏着她的丰满,配合着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挤压,又把她搂在怀里。脉动的硕大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他开始探索她更深更软的底部。
强大的欢喜的波涛,和那无法平息的情欲的抖动,他和她在甜美的冲击中反覆呻吟。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寒……”,她意识迷离的吟哦。他扳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娇嫩樱唇。当唇接触的一刹那,好像散出火花般的快感急速的奔驰起来。
他和她沉溺在快感的汹涌波涛中,直到灼热的岩浆恣情的喷灌出来。
今夜的纵情,他会让她明白,在他面前,她无谓压抑自己的任何欲望,他会满足她,会和她一起享受一切的美好。
两人都躺下休息,握着她的手,他告诉自己这一生都不会放手。即使她知道真相,即使她恨他,即使她要杀他,他也绝不会放手。
“累吗?”看着她隆起的肚子,他轻声问。她却已经迷迷糊糊要睡着了。
“告诉我,孩子是谁的?”他不失时机的追问。
她好像睡梦中随口回答,“是你的。”
为什么她总是这么说,却又不肯解释个清楚明白?他疑惑的摸了摸她的肚子,肚子突然凸起一下,连带他的手心一起震动,他惊讶的缩回手。
“乖,不要踢,娘要睡了。”她喃喃的说。
生命竟是如此奇妙。难道那孩子感到他手心传递的不满,所以有这样的反应?
他忽然忆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那时他刚到烈云牧场,舅舅进去有事,让他一个人在门外稍等。
他看到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高高兴兴的蹦过来,问他找谁。她的皮肤晶莹剔透,笑起来灿烂无比,整个人在阳光下就象个精致无匹的水晶娃娃。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耀眼的女孩子。她这样的富家小姐,过来问候他不过是好奇吧,他瞪了她一眼,没理她。
后来,她让他进去吃点心,还跑来拉他的衣袖,被他不耐烦的推在地上。她就扁起小嘴哭了。她一哭,他就心软了,但他还是装做很凶的样子,嘲笑她的娇气。
再后来,舅舅出来,跟他介绍说她是司马家的小姐,说她是天下最可爱的女孩子。他看到舅舅疼爱的望着她,那一刻,他有点妒忌她,妒忌她拥有那么多幸福那么多爱。
而如今,他会让天下的女人都妒忌她,他会给她幸福、爱、一切美好的东西,只要她想要。
想象中,她的孩子应该和她一样美丽可爱,如天使般纯净无瑕。一瞬间,他忽然对那小生命不再有敌意。只要她爱他,他也许可以爱屋及乌,也爱那孩子吧。
第二十章 波斯舞姬
可是段喻寒想错了,情人眼里揉不进一粒砂子,何况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当那孩子真的要来到这世上时,他始终无法说服自己高兴的去面对。纵然司马晚晴一再说孩子是他的,但他总是记不起半分,更何况时间上不存在这种可能性。纵然他可以爱屋及乌,他还是不会热烈欢迎孩子的到来。
三个月后,段喻寒到长安和关内第一烟草大户钱守信洽谈生意后,并没有回烈云牧场,而是在牧场外的私家大宅里休息。他不想面对即将临盆的司马晚晴,他不想面对那孩子的出世。
“主上,夫人腹痛难忍,已经请了稳婆过去。”牧场那边的人传来消息。
段喻寒淡淡的应了一声,吩咐任何人不要再打扰他。司马晚晴还不知道他回来,所以他尽可以装做不知道,不去见她。
一阵轻盈的脚步到了门口,却又蹑手蹑脚。
“谁?”
“主人,是格蕾丝。”原来是钱守信家的波斯舞姬,回来时钱守信硬要送给他的。
“主人若是烦闷,奴婢愿给主人解闷。”这个波斯美女竟然不请自入,语气中自信满满的样子,好像她一定会得到他的垂青似的。
这女子从头到脚裹了一层金色薄纱,薄纱内却又似无任何衣物。行走之时,微微荡漾的丰乳,上翘的美臀,若隐若现的迷人曲线,引人遐想。
段喻寒懒洋洋的勾了勾手指,她立刻款款的走过来,跪在他身边。他随手扯下她的薄纱。看她高鼻雪肤,烈焰红唇,曲线玲珑,果然是个惹火的美女。
“主人。”格蕾斯仰视着这个俊美如天神的男子。这样的主人比起先前的钱大户,有天壤之别,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她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他瞥了她一眼,“谁让你过来的?”他的语气中并无不悦,这让格蕾斯胆子更大了。
她故意俯身下去,让段喻寒从上方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雪白丰满的乳,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有信心。这几年在钱家,多少来做客的男人见了她都神魂颠倒,只是钱守信一直把她视为禁脔,她才没被染指。
还记得临走前,她从钱守信那儿打听来的情况。原来这位段公子的夫人正在怀孕期间,他又没有其他的姬妾。照常理推论,正常的男人一定会欲求不足,岂不是她邀宠的最佳时机?
男人的天性或许都是好色的,段喻寒自然也不例外。这样惹火的美女主动邀宠,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吧。
段喻寒托起格蕾斯精致的下巴,好像要仔细端详她的面容。格蕾斯小心的绽放出练过千万次的甜美笑容。段喻寒心中莫名的一荡,这波斯舞姬身段之妖娆动人,笑容之蛊惑诱人,果然是世间绝无仅有的一代尤物。
刚才听到司马晚晴的消息,他有些心烦意乱。他不想去见她,可又有些担心。或许此刻,他该什么都不想,这样心里会舒服一些。
格蕾斯见段喻寒若有所思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他在想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依然匍匐在他脚边,“奴婢跳一段胡旋舞给主人解闷可好?”她妖艳的红唇曼妙的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他的品尝。
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固然心中爱一个女子到无以复加,但对其他漂亮的异性也会发生生理上的兴趣。(比如贾宝玉固然只爱林妹妹一人,却也会羡慕宝姐姐红麝串映衬下雪白一段酥臂,恨不能摸上一摸。)此刻的段喻寒,只想暂时忘了那孩子的事。或许眼前这个尤物可以给他带来别样的乐趣。
他轻佻的用手指抚了抚格蕾斯的嘴唇。格蕾斯大喜过望。从长安一路过来这么久,这还是主人第一次正眼看她,她表现的机会到了。
她殷勤的伸出粉红的舌头,细细的舔着他的手指根,又顺着向上进发,灵活的缠绕着指尖徘徊不去,最后将整根手指含在嘴里,尽情的吮吸逗弄。湿润温暖的感觉摩擦、包围、挑逗着他手指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无边的惬意让他不自觉的把手指又深入了些。她的嘴上功夫确实撩人,看来是久经调教。
她的身体恍如无骨,慢慢的移过来缠绕到他身上,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胸在他的下腹部有意无意的蹭来蹭去。
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仰起的脸,眉目之间,自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风骚媚意。此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荡漾着诱人的妖媚,小嘴还若有若无的发出“嗯”的缠绵声,宛如小猫在叫春。白皙的胸,在薄纱下跃跃欲出,而她身上散发出的浓郁香气,实在是熏人欲醉。
蹂躏和征服的欲望在他的心胸无限放大,肉欲的天堂在向他激情召唤。他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下体,格蕾斯立刻领悟主人的意思,慌忙帮他宽衣解带,准备用她的小嘴继续为他服务。
“寒……”,司马晚晴幽怨的声音突然从心底响起,段喻寒怔了一下,推开格蕾斯。他答应过她的,他答应过她的!纵使他此刻可以尽情堕落,此后他也无法坦然面对司马晚晴。
格蕾斯惊讶的望着段喻寒,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
门口却有人哆哆嗦嗦的禀告声,“主上,夫人大出血,稳婆说可能有性命之忧,已经去请陆大夫了。”
“我说过别打扰我!”
“是、是岳总管命小的一定要禀告主上,小的不敢……不敢打扰主上。”那人浑身发抖,刚才见那波斯美人进去,想必主上正在寻欢。他这时违背主上命令,禀告这事,不是找死吗。
她大出血?有性命之忧?都是那孩子惹的祸!段喻寒烦闷着。
她怎么样?她会死吗?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持续不断的涌上心头。他迅速穿好衣服,冲了出去。他应该在她身边,他要看到她安然无恙。
任何人都不能从他手上夺走他的晴,除了老天。
几个时辰后,挣扎已久的司马晚晴终于生下孩子。门外的岳中正乐得合不拢嘴。段喻寒得知危险已过,长长的舒了口气。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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