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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眼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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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这会不会很难洗乾净?」她担心洗不掉,有异味怎么办?
「不会,我来帮你洗。」他动手想脱她的浴袍。
她拉拢衣襟,「又想吃豆腐了,不要,我才不上当。」
「反正已经迟了,那就来做点有意义的活动吧。」他暧昧地拧眉弄眼。
「有意义?」他还真敢说。
罗烈也不再多费唇舌,索性直接行动。
他脱掉她的浴袍和自己的睡裤,两人赤裸裸地站在莲蓬头下,任由哗啦啦的强力水柱冲刷著他们,却怎么也浇不熄瞬间燃起的漫天情火。
淋浴设备的後方有一面落地穿衣镜,一丝不挂的两人出现在镜中。
她别过头不敢看,他的大手正在她的身子上爬行,她不想看见自己沉沦情欲的浪荡模样。
「宝贝,看著镜子,看我们是如何相爱的。」他在她耳边诱哄著。
「人家不要看啦。」她双手捂住脸。
「为什么?我们又没有做错事,性是很美好的。」他拉开她的手,抬起她的小脸,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遇,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喃喃低语,「仔细看,好好看清楚我们狂乱的样子。」
「烈……」
两只大手从背後伸过来捧起她浑圆的娇乳,缓缓地轻揉慢搓,顶端的两朵蓓蕾也因此而绽放,突挺得像两颗鲜美的樱桃……
动人的高潮同时降临在他们的身上,他将滚烫的热源抽出,白色的种子全数喷洒在她的小腹上,两个人都跟著这畅快又舒坦的感觉爆炸了。
第七章
猫眼情人3
两个在爱河中浮沉的傻瓜
终於在最後一刻看清彼此的心意
体验被情意密密包围的幸福
吃过美味的晚餐,罗烈看时间还早,便提议去兜兜风,然後他们决定上阳明山洗温泉,再喝个小酒。
在寂静曲折的坡道上,罗烈从照後镜里发现了那个男孩。他已经跟在他们的车後有一段时间了,骑著一辆很普通的轻型机车,看起来也很青涩的样子,应该还是个学生吧。
他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小夥子,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为了她来的。
「亲爱的,你认识跟在我们後头的那位年轻骑士吗?」他故意装作不经意地问。
「什么?」
「你回头看就知道了。」
闻言,海蓝立即回头,不看还好,她真的被吓了一大跳。
天啊!是阿隆!
「停车!」她大叫。
罗烈将车靠边停下,她立刻下车。但她没注意到自己的举动让他很不是滋味,她太震惊阿隆居然会跟踪她!
「阿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海蓝来到他的机车旁。
「那你呢?你又怎么会三更半夜还在那个男人的车上?」他咄咄逼人地反问。
「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吗?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不肯放过她,非问出个水落石出不可。
「这……这很难解释。」
「说啊,说给我听,我们有整个晚上的时间可以耗。」他是铁了心、豁出去了。
「不要这样,阿隆。」她很是为难。
罗烈也下了车,就靠在车旁抽烟,关於这个答案,他也很想听听看她到底会怎么说。
阿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起她的手,「跟我走。」
「不行,阿隆,我不能……」
「为什么?」
「不要逼我,如果你还把我当作朋友的话。」她有苦难言,只希望他能谅解。
「朋友?」阿隆紧握著她的手,激动地呐喊,「我从来就不想当你的朋友,你真的都不知道吗?」
「阿隆……」
既然都说了,就索性说个痛快吧。
「从大一那年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这几年来,难道你一点都感觉不到我的心意吗?」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每个人都看出来了,她看不见他的用心吗?
「我——」
「不要对我说谎!」就算是善意的谎言也没有意义。
「我当然知道你对我的好,甚至是太好了。」她又不是木头人。
「那你准备好要接受我,让我继续对你好吗?」
「不……不可能。」她没有资格也配不上他。
「为什么不可能?」
「我对你……我对你没有那种恃别的感觉,你就像我的弟弟一样。」这也是实情。
「是因为他吗?」阿隆指向她身後的罗烈,「你对他就有那种『特别的感觉』是吗?」
「不是,和他无关。」海蓝急於否认,也不敢回过头去看罗烈。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拒绝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海蓝,跟我走。」
「不,我不能,阿隆,不要再为难我了,你的好意我会永远放在心上。」她真的不值得他如此对待,这份情,无论如何她是还不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的缘故。」阿隆冷冷地说,并且放开她的手,好像她手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不,不是——」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在商场上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换女朋友像换衣服一样,你为什么要和这种人在一起?」他猜测,「是他强迫你?」
「没有,绝对没有,我是……我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人强迫我什么。」
「心甘情愿?」
「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是半工半读,根本没有多余的钱买漂亮的衣服、吃好吃的东西,我不想再过那种辛苦的日子了,跟著他,他可以给我更好的生活。」她临时编出来的理由,听起来却很有说服力。
「你是真心这么想的吗?」
海蓝心口不一地点点头。
「没想到你也是那种爱慕虚荣的轻浮女孩,我真是看错你了。」阿隆心痛难当,大受打击。
「阿隆——」
他没听到她的叫唤,骑上车,掉头呼啸而去。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不但提醒了她自己的身分,也破坏了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默契。
就算他曾对她有过一丝一毫的怜惜,现在恐怕也消失殆尽了吧。她的心上泛著一片苦涩,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即使没有名分也无所谓。
但这份温馨宁静还是崩塌了。
一进门,罗烈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即抱住她,狂猛地吻著她。
「不要。」她使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
「可是我要。」他拉回她。
「你……不要好不好?」她摇著头,「我真的好累,我没心情。」
「是因为刚才那个男孩吧?」
「不是,绝不是。」
「我不相信!」他一把扯开她身上那件昂贵又薄如蝉翼的雪纺纱上衣。
「你不要这样——」她急切拉拢破碎的衣服。
「你不是告诉他,你是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的吗?现在就是证明你有多心甘情愿的时候。」
「罗烈——」
她的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他,他粗鲁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连内衣裤都一起被扒了下来。
此刻,全身赤裸的她躺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衬得她的肌肤更加雪白,在夜里,如同一尊水晶雕刻的唯美女神。
「我要你。」他平静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宣告。
一双黑眸正燃烧著熊熊欲火,沉静而快速地向她蔓延,他的眼里没有过往的热情,而是冰冷得像澄澈的湖水,却激不起一丝涟漪。
他甩掉自己的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把她抱个满怀,一双大手立刻不留情地往她柔软的胸部进攻,又揉又捏,掐得她的嫩肌都出现了一道道的红印子。
「好疼!」她叫了出来,压住他正在动作的手,「太用力了,轻点……」
他嘴上没说什么,但已放轻了力道,他并不想用这种方式来伤害她。
现在的他,一心一意只想得到她,心上的那股烦躁感挥之不去,眼前的她又如此诱人,他只想顺著欲望的呼唤走,其他的就等以後再说吧。
俯下头,他含住其中一只小花蕊,细细吮吻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照顾疼惜著另一朵被冷落的花儿,两根指头夹住绷紧的奶头,轻扯旋转著。
「啊……」她的感官被挑动了,不自觉地挺起胸,接受他的爱抚。
他吻上另一朵花蕊,双手拢合她越来越丰满的娇乳,把脸埋进深凹的沟中嗅闻她迷人的体香,并伸出舌头轻舔过两座玉峰的每一个角落……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拉上拉链,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进书房去了。
他的举动深深伤害了她,没有事後温存的拥抱,不给她一个亲吻,甚至连一句话、一个温柔的眼神都没有,她果然只是个供他泄欲的女人。
她不想为他哭泣,但还是止不住心伤的情绪,她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流泪。
她有情,但他——无爱。
两个正在爱河中的男女,却看不清彼此的心意,只有猜测、嫉妒、伤心,身体亲密了,心灵却越来越远,他们的爱,可有拨云见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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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喝闷酒。
本来是想要平抚自己内心的喧嚣,但得到她之後,他不但平静不了,反而更加烦躁了。
心里有个不小的声音在提醒著他,爱情来了,他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爱的缘故。
可是倔强的他拒绝承认是因为他爱上了她,他是不需要爱的。
在他的人生中,他有名有利、有权有势,在商场上虽不致呼风唤雨,但也是个响叮当的人物,他最不需要的就是爱情这恼人的玩意儿,他不需要这种无意义的牵绊。
小时候在父母不和睦的婚姻中成长,他早已不相信爱情。
父亲一年到头都不在家,轮流住在几个情妇的寓所,有时还会带著新猎物飞到国外度长假;母亲每天都安排了不同的活动,一会儿打牌一会儿看秀,甚至还传出上牛郎店倒贴小白脸的流言。
他们都忙得没有时间来看看他,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没有爱的环境中长大,自然也感觉不到爱是什么。
直到他遇上了海蓝,她给他的感觉是那么不同,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吸引著他靠近,她是一朵最香的花,一件无价的艺术品,一颗温润光滑、散发著动人色泽的珍珠。
一想到要让她离开,他的心就一阵阵地揪痛了起来,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他还找不到一个可以开口求她留下的理由。
不放她走又如何,他有什么资格留住她?
突然,房中的专线电话响了,这个号码只有他的徵信人员才晓得。
「老板,任海平出现了。」
「是吗?」
「他刚入境,可能马上就会去找你了。」
「也该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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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
海蓝维持同样的姿势坐在窗边一整个下午,只是发著呆,什么也不想做。
反正也无所谓了,他们——就这样了。
他们之间存在的不过是一纸契约,而且欠的还是她一辈子还不起的天文数字,只要她继续留在这里,把债还完,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至於那甜美的时光,就当是梦一场吧。什么爱不爱的,与她无关,也不适合用在他们身上。
虽然心是受了伤,但总有一天会好的,疤痕也会渐渐淡去,她是这么相信著。
罗烈一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
她穿著单薄的衬衫和大牛仔裤,坐在窗边吹风,脸上还挂著两行清泪。虽然春天的气候是挺暖和的,但晚上不注意温差还是很容易著凉。
这个小笨蛋是想感冒吗?
他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她抬起眼看见是他,立刻起身准备回房去躲起来。
她可以允许自己用身体来满足他,当初他们的约定就是这样,但她不能再承受他对她的冷嘲熟讽,他的指控实在太伤人。
眼明手快的罗烈一把抓住她的手,「去哪?」
「睡觉。」她不看他。
「现在才七点。」
「我很累。」
「吃过了没?」
「不想吃。」
他受不了她把自己弄成一副行尸走肉的鬼样子,她是存心伤害自己好让他内疚吗?还是故意用这种冷漠以对的方式来抗议?难道她看不出来,他也在受折磨啊!
「走。」他拉著她往外走。
「做什么?去哪?」
「去吃饭。」
「我说了,我很累,哪里都不想去。」她开始想挣脱他的手,她不要被他带出去招摇,让每个人都知道她是他的情妇。
「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虐待你,你饿死了对我没好处。」明明是关心,一出口却全都变了调。
「我想吃的话我自己会去吃,我不要跟你出去。」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你忘了吗?你是我的情妇。」他不得不搬出这个令她厌恶的头街来让她就范。
对呀!她怎么忘了,这句话简直就像她的紧箍咒一样,面对他,她只有服从的份。
「走吧。」他顺手替她拿下件外套披上。
可惜她正忙著在心中筑墙,把他阻挡於心门外,没空去发现他细微的体贴和眼里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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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烈带海蓝去一家很有名的粤菜馆用餐,只因她曾说过爱喝这家餐厅的招牌蜜枣鸡汤。
她像个傀儡娃娃似地任他摆布,他要她坐就坐,他要她吃就吃,完全没有自己的意志,也不在乎自己到底吃了什么。
看她机械性地吃喝,一点也不像在品尝美味,这样的吃法实在是辜负大厨师的好手艺,但总比不吃不喝、瘦得像鬼似地来得好。
「粉肠,你最爱吃的。」他挟了一大块放在她的盘中。
「谢谢。」她面无表情地说。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用餐,直到包厢门被打开。
「罗少,真的是你。」进来的是一名穿著金色合身高衩旗袍的妖娆女子,手中还端著一组精致的茶具。
「好久不见了,露琪——哦,不,现在应该叫你李经理。」罗烈微笑著打招呼。
原来这位天使脸孔、魔鬼身材的美女是这家店的外场经理,同时也是他过去式的女人之一。
「罗少,还是叫我露琪吧,听起来比较顺耳。」她放下茶盘,千娇百媚地倒了一杯奉上,「这是本店最好的普洱茶,你喝喝看。」
「你真有心,还记得我爱喝这茶。」他把手覆上她的手,捧起杯子喝了一口。
「这是当然的,罗少的喜好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一清二楚,爱抽大卫杜夫的烟,爱喝勃根地的红酒——」
「是啊,每次我们上床之後,都要来根烟、喝杯酒。」说话的同时,他的眼光瞄向海蓝,可是她只顾吃著菜,一脸无动於衷。
「讨厌啦,罗少,你怎么在新情人面前讲这个,人家会不好意思的。」露琪喜形於色,一点都没有害羞的样子。
「难道你忘了?」
「人家怎么可能忘得了,那可是我人生中最棒的一段时光了,罗少的功夫,至今没有任何男人能比得上。」
「这可真是对我最好的恭维了。」
「真是羡慕每天都能接受你的恩泽的女人,好幸福哦。」
「你也想要吗?」他决定下猛药,逼海蓝表态。
「可以吗?我不会被猫爪子抓伤吧?」她等著接海蓝的招,罗烈也在等。
只见海蓝放下碗筷,优雅地擦擦嘴,起身。「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叙旧』,我先走一步。」
她话一说完,接著就离开。
「脾气真大。」露琪不以为然,「罗少——」
「这一顿记在我的帐上。」罗烈马上追了出去。
他不是故意要惹她生气伤心,他只是想吸引她的注意,她不理不睬的态度让他很不好过,这样的他们,究竟要怎么走下去?
第八章
一下课,阿隆藉故先走,不肯等海蓝,即使沛沛一连叫了他好几声,他也不理。
「干嘛这么神秘兮兮的,海蓝,他怎么了?」沛沛一边收拾背包一边问。
「我也不知道。」
「他已经好几天都是这副德行了。」
海蓝心虚地不敢吭气,如果再让沛沛知道她和罗烈的事,那她是不是连这唯一的朋友也要失去?她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
「喂,你们两个怪怪的哦,发生了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沛沛观察入微地提出疑问。
「没有啊。」海蓝立刻否认。
「快说,是不是阿隆向你告白被拒绝了?」八九不离十,这种风花雪月的小情小爱,她向来不会看错。
「不是啦。」海蓝不肯松口,但又好奇沛沛的说法,「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个呆瓜喜欢你很久了,眼看我们都快要毕业了,再不说就来不及了,他还在拖什么?」
阿隆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遇到感情就变得婆婆妈妈,这点就让沛沛很受不了,男人就是要态度明确、行事乾脆,拖泥带水的怎么像个有作为的男子汉?
被甩,是她意料中的结果。
「沛沛你知道他……他告诉过你,他喜欢我?」
「根本不必他说,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啊,你该不会完全感觉不出来吧?那他就真的太悲惨了。」沛沛夸张地叫道。
海蓝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耻,她口口声声说他们是她最珍惜的朋友,她却不曾关心遇他们的情绪,连阿隆眼中那么明显的爱意也被她忽略过去,她还有什么资格做他们的朋友?
「我隐约明白,但是……」
「但是什么?」
「其实,我是拒绝他了。」海蓝老实招认了,如果这个时候她还说谎,那她就真的不配做沛沛的朋友。
「我猜对了吧,果然是告白失败。」沛沛哈哈大笑,那家伙的爱情运还真坎坷。
「沛沛,你会不会怪我?」她担心地问。
「怪你什么?」
「因为我拒绝他,所以才……我们本来是那么好的朋友……」号称三剑客的他们,现在恐怕要分崩离析了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爱情本来就是不能勉强的,如果只是为了怕破坏友谊而在一起,那才更糟,不如现在就说清楚。」
想不到没谈过恋爱的沛沛,分析起爱情的利弊得失竟也头头是道。
「我还是伤害到他了。」这是海蓝最自责的地方。
「放心,有本大师在,让我去开导开导他,包管三天就雨过天晴。」沛沛拍胸脯保证。
刚走到校门口,海蓝看到了一个最不可思议、她以为她这辈子不会再见到的人——她哥哥,任海平。
「海蓝,我终於等到你了。」他热情地对妹妹张开双臂。
不过她并没有如他预期地飞扑过来,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你来干嘛?」
「哎呀,你怎么能说这么冷淡的话,我好歹也是你哥哥呀,是你唯一的亲人耶。」
「我早就没你这个哥哥了。」
「海蓝,这位是……」沛沛被晾在一旁很久了。
海平熟络地搭腔:「同学你好,我是海蓝的哥哥啦,非常谢谢你在学校照顾我们海蓝——」
海蓝打断他,「沛沛,抱歉,今天不能跟你去逛街了,我们明天学校见。」
「嗯,拜拜。」
一直到沛沛走远了,海蓝才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今天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当面问你。」任海平也收起嘻皮笑脸。
「什么事?」
「罗烈那家伙找上你了吧?」
「你怎么会知道?」
「我在澳门时就听到风声,说他派人到处在找我。」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他有多神通广大,其实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不得不
回来露脸。
「谁教你欠钱不还。」
「我哪有不还,只是迟了点,才三千万而已,我只要赌一把牌就赢回来了。」他嘴硬地说。
海蓝实在受不了他的不知悔改,转身想走却被他给拉住。
「放手,你要干嘛啦?」
「走,我们去找罗烈。」
「找他做什么?」自取其辱吗?
「替你讨回公道。他威胁你的事我都一清二楚,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算帐。」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任海平带著妹妹硬闯罗烈的办公室。
「罗烈,你有种就给我出来!」他很有流氓架势地叫嚣。
罗烈一点也没被吓到,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期中,他很镇定地遣开正在和他开会的主管们和秘书。
「总裁……」
「你们全都先下去,还有,不要通知警卫。」他一一交代。
「可是总裁——」
「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你们下去吧。」
罗烈示意秘书开上门,随即起身朝他们兄妹俩走去。
「任海平,好久不见了。」他的表情似笑非笑,高深莫测。
「少在那边废话,你不是在找我吗?现在我人就在这儿,你不能再控制我妹妹的行动,钱又不是她欠的,你找她干嘛?」任海平振振有词。
「哥,不要再说了。」海蓝抓住他的手,免得他太冲动又要坏事。
「我就是要他给我说清楚,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啊,那我们就来说个清楚。」罗烈坐了下来,也示意他们坐下,接下来的谈判可是一场耐力赛。
「五千万。」任海平先开价了。
「哥,你在说什么?!」海蓝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向他的债主要钱?
罗烈只是冷笑著,神情让人捉摸不定,很可怕。
「我说,我要五千万的遮羞费,你听懂了吗?」任海平沉不住气地吼叫了起来。
「哥!」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说这些话吗?」还敢伸手向他要钱,他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难怪海蓝会以他为耻。
任海平一掌拍在他的红木办公桌上,「那我妹妹的清白之身教你白玩的吗?就算是妓女也有个价,何况我妹妹还是个大学生。」
没有人能明白此刻的海蓝有多么无地自容,她根本没办法在罗烈面前抬起头来了。她哥哥把她比作妓女,自己则当起皮条客和买主讨价还价,这么无耻的人……却是她唯一的亲人。
「她是在替你还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罗烈也不愿意这么形容海蓝,因为她在他心中是无价的,但现在这种情况他别无选择,他真的是为了保护她。
「我……我……」
「哥,你走吧。」海蓝真的只有万念俱灰的感觉。
「可是钱——」
「你就只想到钱,你把我害得还不够惨吗?乾脆你把我卖了算了!」海蓝已经被逼得接近崩溃边缘。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任海平一面安抚妹妹一面想对策,「不然五百万,这个数目我已经是很让步了,要是你再不给,我就把这条消息卖给八卦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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