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工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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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再租借一批坦克，用坦克把这些配件拉出去，顺路也可以锻炼一下新部队？”暂时充当书记员的战车二大队二中队长的刘易武说道：
“对呀！”战车二大队一中队队长刁成文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咱从林家再租借出一个大队的坦克，这样加上新建的三大队，咱们用两个大队的坦克把配件运出去，你们看怎么样？”
许团长下意识地轻敲桌子，“不错，连练兵都有了，但这必须好好计划一下，拿出个方案来。然后大家举手表决一下，如果大多数人同意，马上把这个想法上报边区司令部，看程副司令员如何安排。”
很快这份晋察冀战车团的运输方案就摆到程副司令员案头。程副司令员一看这么大的事情，搞不好把八路军的家底都露出来了，不敢专断，马上上报中央。
中央研究了一天，给了回复，同意晋察冀战车团运输方案。
这次是战车团全员出动，林玉山作为坦克的生产者也被拉了进来。所以林宪天的工作只有暂时放下，和许红莲一起为林玉山保驾护航。
出山的垭口，一座孤零零地青砖结构的炮楼，把守在进出山的大路边上。
这天伪军士兵肖四像往常一样爬上炮楼的最顶端，背着步枪四下瞭望大路上，进出垭口的人们。肖四一遍抽着烟卷，一遍心想，幸亏连长路子广，连土八路的线都能搭上，不然像他这种炮楼顶端站岗的哨兵，指不定那天就让人给打了黑枪。
肖四正在心中感慨时，就听到山那头传来轰隆隆的声音。肖四用手搭个凉棚望远处一阵张望，等他看清来物时，浑身一阵激灵，嘴里的烟卷不由自主地掉到地上。
“连长！”肖四顾不上身上的步枪了，连滚带爬地滑下楼梯。
“吵，吗吵！不知道老子昨天多打了两圈麻将吗！”还在被窝里的连长听到肖四变调的喊声，喝骂道：
“连……连长，坦……坦克，老八路的坦克。”肖四吓得话都说不全了。
这时连长也听到外面的轰鸣声，赶忙披上衣服出屋，跑进炮楼，爬上楼梯。当连长从射击孔看清外面的阵势后，立马冷汗下来了：“快，把你的衬衣脱了。”
肖四哭丧着连说：“连长，我没穿衬衣。”
连长一听鼻子差点气歪，马上把自己的白衬衣解开，交给肖四，并驱赶肖四上炮楼的最顶端，挂白旗。
“不要开炮，我们投降！”肖四低着头，猫着腰把连长的衬衣系到步枪上，在炮楼外晃晃。
此时垭口外，战车团两个大队，18辆坦克，连同一个地方民兵大队，已经摆开架势准备闯关。
实际上，战车团知道这个炮楼是关系户，但为了保险，还是把他们暂时缴械，以保证后面运输队的安全。
这次战车团全员出动的声势可不小，这面战车团和范虎会合的第二天，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就组织作战会议讨论应对策略。
三天后，冈村宁次组织了一万五千多人的扫荡部队进入冀中，由于兵力紧张，这次扫荡甚至把山东境内的一部分日军也调动了起来。
用林玉山的话说，这次运输配件和油料、弹药，就像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全团拉开架势在冀中合练了几天，鬼子的扫荡部队就开来了。接着战车团就按照预先的计划，由范虎的一大队担任牵制敌扫荡部队，王彦宾的二大队配合兄弟部队绕到外线，收复敌占区，而林玉山则随新建的三大队进山回家。
这仗没打几天，冈村宁次就感觉到兵力明显不够用，常常有捉襟见肘的感觉。后来随着二大队的战果不断扩大，冈村宁次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八路军的当。
不过这次局部反击战车团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光是坦克就损失了三辆，还好人员没有太大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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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集　都是小孩崽子
更新时间2010…5…18　12：36：05　　字数：2885

　等林玉山安全到家后，一家人为了林玉山的安全回家，又是庆祝了一番。
在饭桌上，摆满了林玉山从冀中回来的特产。一边吃，一边林玉山就跟许红莲和林宪天说起，在回来的路上遭遇的一场战斗。整个战斗规模没多大，鬼子的一个步兵中队加上一百多伪军和战车团三大队遭遇了，敌我兵力接近一比二，重武器方面，我方6辆坦克，日军一门迫击炮炮。
“整个战斗几乎是一边倒，最后是坦克撵着鬼子的溃兵跑，伪军见到坦克仗也不打了，直接撒丫子跑路，实在跑不过。把枪一扔，就跪在地上投降。”说到着林玉山高兴地喝了一口黄酒。
“那小鬼子也硬气，看实在打不过了，就玩人肉炸弹，直喊什么板载。”林玉山学着日军自杀时的凶狠样说道。
“估计是贴闹黑卡，板载。天皇陛下，万岁。我以前问过樫原广一。”林宪天插了一嘴。
“听起来都差不多。不过后面的逃跑的鬼子就不行了，枪也不要了，玩了命似的跑，一直跑到河边，实在跑不动了。才被我们俘虏。”说完夹起一块驴肉，美美地嚼了几下。
“抓了几个？”许红莲有些好奇地问道。
“三个，原本来应该是四个，其中一个跳到河里准备逃跑，结果被机枪打成筛子了。那三（个）小鬼子，我一看都是小孩崽子，撑死十五六（岁），就这么高。”林玉山比量了一下身高，许红莲看也就一米三几、四几那样。
“爸，当时你在哪呢？”林宪天发现一个关键问题，林玉山怎么这么清楚战斗的过程。
“坦克里，当驾驶员。”说道这里林玉山特别高兴。
要说林玉山为什么这么高兴，出了因为喝酒有些上头外。能亲自上战场，开着坦克横冲直撞，这也是头一回。
这次出山，坦克团没有动用T－28坦克和T－26坦克，因为这两种坦克已经因为配件缺乏，宣布报废了，但这几辆坦克的火力系统还是完好的。所以八路军本着“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节约精神，还是把这几辆坦克废物利用了。
于是这些坦克就被开到山谷口外，然后一群战车团的战士七手八脚地把这些坦克改造成固定堡垒。陈骞和王进财就是参与修建固定堡垒的干部战士之一。
“进财，再多抹点灰。”陈骞拿着一把抹泥刀指着一处砖缝说道。
“好嘞！”王进财刮起一坨水泥抹到那处砖缝。
“班长，你说山伢子都去了那么多天了，也不写个信回来，是不是把咱们忘了？”王进财一边抹墙，一边问道。
“估计没那么快，我估计呀！山伢子到了延安，再给咱们写信，怎么也要一个月。现在算算，他走的时候夏收还没开始，等咱们收到信怎么也要到6月初。”陈骞根据自己的经验估量着时间。
“可惜这次下山，我带的都是新兵，走一路，问题出了一路，不如山伢子顺溜，不然这次去延安学习的机会就归我了。”王进财提起这事儿，就一肚子气。
听到这话，陈骞踢了一下王进财的屁股说道：“归你！都是带新兵，为啥子你（的车组）就老出问题？不自己好好想想，埋怨这个，埋怨那个。”
王进财一脸憋屈地看着陈骞。
林家躲着整风运动，结果还是吹到了林家的头上。不过林家是党外人士，自然这种党内运动对林家影响很小。
“妈，都这么晚了，爸咋还不回来？”林宪天看着墙上的挂钟问道。
“也该回来了。”许红莲也纳闷，如果林玉山要晚回来，也会打电话过来，现在来电话都没有。
许红莲正准备打电话向兵工厂询问林玉山的去向时，林玉山回到了家中。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许红莲担心地问道。
“兵工厂党委组织党员和积极分子学习整风材料，所以耽搁了一会儿。”林玉山进到洗手间洗了洗手，准备吃饭。
“整风严重吗？”林宪天担心地问道。
“没事，整风就是学习学习文件，开开会。”林玉山很随意地说道。
“没有逮捕人？”林宪天不死心地问道。
“逮捕谁？能在这地方待的党员，不说是过几遍筛子的，也差不多。这里可不是39年的冀中。”林玉山没再言语，端起饭碗开始吃高粱米饭。
“柳条沟靶场是整个华北地区耗费弹药最多的地方。”兵工部干部李恩平语。
林宪天从年初就开始研制的火箭筒，已经引起兵工厂和边区的高度重视，不为别的，光是120mm的破甲厚度（同时期德国铁拳反坦克火箭筒破甲厚度150mm），就能让这些老兵们眼热。所以在2月时就有人问……
“这是什么武器？”李恩平看着林宪天正在给钢板上安装锥形药罩。
“破甲弹的弹头。”林宪天一边小心翼翼地安装，一边回答道。
“哦！”李恩平看着15块20mm厚钢板叠加在一起的，300mm厚的钢板一阵失神，心说：“就是鬼子最新改装的坦克也没这么厚的装甲呀！”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恩平逐渐看出火箭筒的雏形了。
“这能打多远？”李恩平看着林宪天往钢管里塞火箭弹。
“理论计算值是400米左右，但尾翼设计的不好，能打中一百米内的目标就很不错了。”林宪天示意李恩平跟他进掩体躲避。
轰，一颗火箭弹飞出炮膛，但是没有击中一百米外的木靶，而是从木靶上方三米高的地方飞过。
“看来，火箭的尾翼还要改。”林宪天拿笔把试验的结果记录到本子上。
经过不断的试射，林宪天终于把火箭弹定型了，同时李恩平也把林宪天的试验结果上报边区。
于是就在林宪天研制火箭筒时，一队人马进驻柳条沟。
早上九点左右，林宪天推着装有火箭弹、火箭筒的独轮车，来到柳条沟靶场。一到现场，林宪天就发现有不少新面孔。
“林工，这是边区兵工厂的王同志，刘同志……”李恩平一一介绍了一遍。不过林宪天对人名一向记不牢，所以只有点头示意。
“林工，今天的（试验）项目是什么？”李恩平问道。
“测试火箭筒的击发效果，如果效果好，再打两颗实弹。”在靶场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林宪天一边回答李恩平的问题，一边开始组装发射火箭筒的工装。而几位从边区兵工厂的技术人员，也围在火箭筒旁，研究火箭筒的结构。
“来来，麻烦让让。”林宪天拍了拍蹲在一起，研究火箭筒的几人，并把火箭筒在工装上固定好。
“试验开始了，该撤的，都赶紧撤了。”林宪天再装填完一颗教练弹后，对还在靶场上忙碌的工作人员喊道。
这一天的试验不算顺利，火箭弹还是存在散布点偏大的问题，不过击发效果还算可以接受。二十发教练弹，只有一发是击发两次，才发射出去的。
试验结束后，几位技术人员拿着残留在靶场的钢板，来到林家小院。这几块残留在靶场的钢板，的确让这些技术员开了眼，虽然他们知道锥形装药技术在采矿方面已经得到应用，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被高温金属射流击穿的钢板。
所以当即决定，向引进冲锋枪的生产技术一样，把火箭筒的生产技术也引进来。
不过林宪天在和几位技术员交谈时，得知自己写的技术文件，虽然在程序和样式（套路）上让边区兵工厂及延安柳树店兵工厂的人员眼前一亮，但是文件里的具体细节含糊不清，也着实让那里的技术人员头疼了一阵。
听到这些问题，也让林宪天有些脸红。各种图纸都有主脑把关，如果尺寸不对，在组装样机时，就能一一发现。但这技术文件，完全是林宪天自己的水平发挥。
在此后的几天里，几位技术员对还在研发中的火箭筒及火箭弹的生产工艺进行评估。但他们有些沮丧地发现，不管是边区的生产条件，还是延安的生产条件都很难完全照搬照抄地生产。
于是就在林宪天接着做试验，完善火箭筒和火箭弹的同时，几位技术人员根据两地兵工厂的生产条件，对现有工艺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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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集　人肉汤
更新时间2010…5…19　12：47：06　　字数：3123

　这天在洞库里纳凉的许红莲，听到这样一段战士间谈论的对话，让许红莲不得不感慨说道：“这人呐！都是逼到份上了，才能干出这种事来。”
事后，许红莲把这件事转告给了林玉山，林玉山狠狠地说：“虽然做的过分，但是鬼子把咱们逼到这份上，把他炖了，都是便宜了他。”
要说这是一件什么事情，还是听听那些战士的述说吧。
“你们那里对（俘虏的）鬼子还算好的，向我们区上就有个老鬼子让老百姓给煮了。”战士见四下没有干部，偷偷地说道。
“是怎么一回事？”其他战士也知道，这是违反纪律的，但听到这么解气的事情，谁都想多知道一些详情。
“你们到时嘴巴严点，别把我诌出去就行。”那战士说完，又看看一旁纳凉的许红莲，许红莲对他嘿嘿一笑，并用食指挡住自己的嘴唇。
“我跟我们大队长去执行任务，在经过西河村时，在那里住一晚。西河村的民兵队长就跟我们大队长说，他们抓住了一个日本上士曹长。这个曹长是个老鬼子，就是西河据点的，在这一片是个杀人魔王。光他亲自在附近的村子里就杀死了20多人。有活埋的，有点天灯的。（点天灯，就是把人的身上浇上煤油点着，活活烧死；他活埋人，把人倒着放进坑里，叫倒栽葱；）连婴儿也不放过；他甚至把儿媳妇和公公都脱guang了，然后放在一起埋掉，叫人临死之前受尽侮辱。这么一个家伙，即使到了现在也还是那么猖狂，经常自己一个人带着武器，跑到村子里耍花姑娘。这一次又是他一个人，带上王八盒子和一把日本刀下来了。民兵们摸着了他的规律，就在一个地方埋伏起来，结果一下子把他按住，抓起来了。”那战士又看了看远处核对物资的干部。
“我们大队长问民兵队长，你把他关在什么地方了？那民兵队长说，我把他关在山药窖里，然后把出口用大板石压上，跑是跑不了他的，但我们这里老百姓知道了，都要找他报仇，尤其那些姑娘媳妇们，都拿着剪子锥子追着扎他呢。”那个战士解下自己的水壶喝了一口水。
“然后呢？”一旁的其他战士问道：
“当晚大队长就说了，这老鬼子大概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因为他和这里的老百姓结下的仇恨太深了！结果到了第二天早上，民兵就把早饭给端来了，一人一大碗面条，一大碗肉。当时我刚想吃，大队长就把我叫住了。并问民兵这肉是那来的？民兵说刚杀了一头猪。大队长又看了看那碗肉，便叫民兵把书记找来。书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把队长找来，队长说了实话，这个事书记是不知道，是我处理的。这个鬼子如果我们把他押走了，这里的老百姓不干呐！老百姓早就把那口窖围起来了。刚把他提溜上来，男人们还没有动手，一大群姑娘媳妇们就把他给活活扎死了。人们叫着、哭着，用锥子剪刀专门往疼的地方扎，眼睛、耳朵、嘴巴、舌头，胸脯、手脚、大腿、卵子……，许多后边的人还没挨上边，人就死了。人们不解气，结果许多人七手八脚把他给剁了，要吃他的肉，结果就给煮成了一锅肉汤。”战士瞪着眼睛看着其他几位战士。
几个战士听过之后，直咂舌。鬼子欺辱人到这份上，把他煮了都不过分。
“后来我们把那个民兵队长带到蔡庄去见了李新定。李新定听完了汇报，叹了一口气说：“哎，这件事做的是有点不象话，尤其是怎么能把他吃了呢？但这也是情由可原。日本鬼子对中国人太狠毒了！知道阳平惨案吗？800多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被鬼子活埋了啊！宪兵队的狼狗，吃了我们多少中国人？不过我们共产党不能这样报仇就是了。”战士见干部清点完物资了，便起身走了。
许红莲听完，心里也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受，都说鬼子坏，这就是实例。
（取材自赵自一著：《与历史同行——赵贵徵自传》“肉汤”小节）
1944年年中，柳条沟野战飞场建成，在此后的一个星期里，共有8架飞机从这里飞走。由于梅塞施密特Bf109是单座战斗机，所以这些飞行员只能是单程飞机票，如果再想把飞机开出柳条沟，就要通过陆路进入柳条沟。
可以说这是现实的无奈。
进入8月整个晋察冀又热闹起来，经过近半个月的休整和补充，各分区又开始新的一轮攻势战役，这次攻势战役除了步兵外，年初组建的炮团也成建制参与其中。
现在唯一的缺憾是没有重炮，这一点林家很清楚，但是根据林家工坊的生产能力，目前只有仿制这一途径，可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火炮。
原先林宪天曾计划仿制苏联的M－30式122mm榴弹炮，虽然该炮可以使用骡马牵引，但由于自身重量比较突出，这在平原地区还不十分明显，但是对于中国这种地形复杂的国家来说，没有足够的牵引畜力或者机动车辆，很难想象一支还在立足于打山地运动战的队伍如何使用这种比较笨重的牵引式火炮。
最后林宪天的目标转向寻觅德制或者美制105mm榴弹炮，考虑到美制105mm榴弹炮没有骡马牵引功能，所以重点转向收集德制105mm榴弹炮。
同时重点收集牵引车，没有牵引车，光靠畜力还是不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家工坊在仿制方面的瓶颈越来越严重。所以林玉山决定和延安合作，利用他们的人力资源优势来弥补林家工坊在图纸绘制上的短板。但当林玉山把要合作的消息放出去后，到是让延安那里好顿思量。
“林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合作的要求？”在中央的一次例会上，一直负责社会部和情报部工作的康部长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难道是林家后面的主子快不行了，林家需要找新的靠山？”有的干部回应道。
毛主席看了康部长一眼说：“不管人家有没有靠山，是什么靠山，我们可以先看看价码吗！”
“但是林家一直对我党的整风工作抱有微词。”康部长提醒道。
“这个问题先不说，告诉兵工厂的同志，先和林家接触接触，看看林家到底想干什么？你们社会部最好也派人过去，但一定要注意纪律。”毛主席想最好能趁这个机会，摸摸林家工坊的家底。
两个月后，在柳条沟的延安柳树店兵工厂的技术人员发来电报称，林家的目的是想用T－34坦克的底盘，和一门苏制M－30式122mm榴弹炮进行组装，看延安方面能不能在一年的时间里，设计出一款自行榴弹炮和配套的弹药输送车。
如果设计成功，林家将用黄金、银元或者等价军火交换自行火炮和弹药输送车的设计图纸。至于后面不用说，延安方面也能猜到。等自行火炮和弹药输送车生产出来后，再反销给八路军。
现在知道结果的延安高层真的有些无奈。
“以我们现有的生产能力，能制造出这种坦克和大炮吗？”毛主席找来李翰光向他咨询整个八路军的军工生产能力。
“很难，如果我们从林家引进新设备和新工艺，上级再能多调给我们一些技术工人和学生，我们就用把握生产出来。”李翰光有些心虚地说道。
“如果这些都没有呢？”毛主席假设道。
李翰光摇头说道：“根本生产不出来，就是最起码的装甲板都生产不出来。”
现在的毛主席深深地体会到，没有一个完整的工业体系的痛苦。人家可以把你的设计买走，然后生产出来的成品再卖给你。就是因为你能设计，但生产不出来。
“那你再说说，我们现在的生产力。”毛主席想既然知道自己的短处，那就应该先了解一下自己的家底有多厚。
“现在我们的火zha药生产能力，可以保证八路军近一半的火zha药需求。但是陕北缺乏铁矿，所以我们的炼钢厂大多在山西和河北境内，为此柳树店兵工厂制造武器所需的钢材，受黄河运力的限制比较严重……”李翰光洋洋洒洒地跟毛主席聊了几个小时，才算把八路军军工系统的家底说清楚。
最后毛主席批示，同意柳树店兵工厂接手自行火炮的研制任务。
鬼子真的不行了，这是林玉山从来往柳条沟的干部战士脸上看出来的。同时许红莲也通过和来往的干部战士聊天得知，现在的鬼子已经不是几年前，可以横着走的老鬼子了，随着日本的兵源枯竭，老头兵和少年兵开始充斥日军的军营。
往往一场营、连级规模的战斗下来，能抓上十几甚至几十个日军俘虏，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而伪军也开始充当两面派，白天听鬼子的，晚上听八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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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集　记录如何拔据点
更新时间2010…5…20　12：38：15　　字数：3665

　接近年底，林宪天的火箭筒研制工作也接近尾声，不过林宪天遇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火箭弹的引信不过关，十发试验弹八发击中装甲板后没响，另外两发虽然响了，但不是在装甲板上爆炸的，所以总的来说，这次试验很不成功。
这面林宪天为火箭弹的引信伤脑筋时，林玉山正会见一批从延安和其他地方抽调上来了的兵工人员，他们来柳条沟的目的就是为了自行火炮的研制工作，而林玉山除了正常的配合各地兵工厂的外部协作外，这次也担负满足课题组的零件保障工作。
俗话说，好事多磨。就在接手研制自行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