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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工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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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好事多磨。就在接手研制自行火炮，这件事情敲定之后，中央有位首长想把这个研发团队留在延安，当然这里的门门道道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对此李翰光表示可以服从命令，但是这样的结果，就是研制周期会延长很多，毕竟延安没有生产样机的实力，如果没有样机做支持，光凭木头和胶泥制作的样机，是很难发现其中的问题。
后来中央几经权衡，最终决定把整个研发团队迁往柳条沟，这样就可以利用林家的生产优势，以加快研制进度。
实际上在最初的预选地上，柳条沟并不在列，因为柳条沟已经集中了不少兵工单位和耗粮大户，如果再把这个团队插进去，对晋察冀边区的负担会不会加重。
最后中央和晋察冀边区两地进行了一些调整，晋察冀战车团只保留有一个第三战车大队在柳条沟，其余外迁。至于柳条沟的安全交由沟外第一、第三分区保障。
“这回战车团不回来了。”林玉山回到家中对许红莲说道。
“那他们去哪？我听说战车团的后勤还是一个大问题。”许红莲担心地说道。
“我问了，战车团就在冀中和冀东一带活动，太远了，他们也跑不到。”林玉山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白了还是后勤问题，由于战车团的后勤保障还是很脆弱，所以只能保障战车团在晋察冀边区范围内活动，一旦出了这个范围，油料、配件、弹药都很难保障到位。
随着大批兵工技术人员的进驻，林宪天通过和这些兵工人员的反复论证，试验最终解决了，火箭弹的压电引信问题，同时火箭弹的锥形药罩也得以改进，破甲厚度从不小于120mm，上升至不小于180mm。但是射程依然没有变化，还是100米。
45年1月，印有林家工坊（两颗松树）标志的火箭筒和火箭弹正是投产。
“44年鬼子的一号作战把国民党打的挺惨，不过国内失败，国外补。这不缅甸方面的大捷还在反复宣传。”林宪天拿着一份报纸说道。
“别说南面了，现在炮弹还能供应上不？”许红莲问林宪天。
“不会消耗那么快吧。难道他们拿炮弹当二踢脚放！”林宪天对突然上涨的炮弹需求，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从44年初，随着日军的一号作战进行，整个华北的八路军、新四军都动了起来，日军的机动力量都去南方打国民党了，所以华北的日军只剩下交通干线和重要的城市的防御能力了，其他……
“唉呀妈呀，真是拿炮弹当二踢脚放。一次就要5千发炮弹，看来小鬼子的日子难过喽。”林宪天看着清单上的数字，故作惊讶地说道。
现在的晋察冀边区乃至整个华北各个根据地，都开始进行反攻，随之而来的就是武器弹药的消耗，柳条沟作为晋察冀最大的军火集散地，自然是武器弹药输出大户。
可是柳条沟的山路是有名的难走。鬼子进山费劲，八路军往外运军火也费劲，这就是有一得，必有一失。
过完年，林宪天又想出门活动活动，于是找到父母。这次父母没有提出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是希望林宪天能注意安全。
为了保证林宪天的安全，刘昌平还调来两名战士作为林宪天的警卫人员，随后经过两天的准备，林宪天带着一只驮有行李的小毛驴，跟着冀中的一支运送军火的队伍出了山。
在经过林宪天最为熟悉的平汉铁路线时，林宪天发现原本南北方向经常有火车来往的铁路，已经没了枕木和铁轨。
后来林宪天一问运输队的队长，人家说：“这段时间鬼子在前面修，我们在后面拆，铁轨都送到兵工厂，枕木基本都烧了。”
“那鬼子没组织人来报复？”林宪天问道。
“报复！他们可没少干，不过我们不怕他，现在各村都有联防队，鬼子想出城，当天我们就能知道他们想去哪。还有现在这铁路通不通，是我们说的算。”队长平静地说道。
林宪天一行平安地跨过平汉线，在经过一处村庄时，林宪天意外得知，这里的民兵要参加拔据点的任务，于是林宪天决定留下，跟着这些民兵去看看他们是如何拔据点的。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警卫员就把林宪天叫起说，民兵队准备出发了，林宪天马上收拾好行李，牵着毛驴随行。
等到了预定集结地，负责这次战斗的一位连长，看着林宪天的到来显得十分的意外。在听完林宪天的来意后，这位连长同意林宪天全程观摩整个战斗。
在一户冀中平常人家的小院里，六个人围在一起商量如何攻打据点，林宪天用摄像机记录了当时的准备过程。
侦查员王金宝拿着小木棍指着地上勾画出的地图说道：“日军据点位于小陈庄西南约800米，距离铁路约两里地，距离附近最大的日军集结地保定约80里，这个据点是平汉铁路沿线日军把守的大型据点之一。
驻守兵力，日军的一个中队，共一百五十三人，没有伪军，由于日军不信任伪军，所以在两个星期前，据点里的日军都把伪军驱赶到其他不重要的小据点里了，所以我们没有了据点里的内应。
据点人员构成，经过我们反复确认，驻守据点里的中队，系原周围小据点里的日军，在去年（日军）兵力收缩时，都集中到这个大据点里，其中两年以上的老兵居多。
根据我们在伪军中的关系确认，他们（伪军）在临撤走前，保定曾给这个据点补充了一个班的新兵和几个慰安妇以及一批武器弹药。后经我们确认，据点里的确有女人活动。”
“这些鬼子到哪里，哪里遭殃，三天前小陈庄李寡妇让据点里的鬼子给……”一个典型冀中农民打扮的干部愤愤地说道。
“继续。”孟连长说道。
“通过关系我们搞到了这个据点的平面结构图，从图上可以看出，这三座四层砖石结构碉堡，呈品字形分布，之间基本没有火力死角，同时在堡垒外面还有一圈近三米高的青砖石围墙，墙上可以站人。根据当地参与修建据点的老乡讲，碉堡有半米多厚，而围墙则有一米厚。围墙外面是三米宽两米深的封锁沟，沟内有铁丝网和空罐头盒，据点内外只靠正面的一座吊桥连接。随便说一句，听那个关系说这种建筑结构还是日军从山东某个汉奸那里学到的筑垒方法。”王金宝苦笑道。
“知道是山东哪个汉奸吗？如果知道，最好问问附近有没有咱们部队攻打过类似据点。”孟连长严肃地问道。
王金宝摇了摇头。
“据点内部有储水窖、粮仓、厕所，从周围村庄强征来的粮食，至少可以满足他们在据点里困守一个星期。同时据点外围是300至400米没有任何掩护的开阔地，只有一条浅浅的水渠连接封锁沟，但是经过勘察根本埋伏不了人。
武器方面，根据最后撤离据点的伪军（关系）统计，据点里有狮子牌轻机枪四挺，九二式重机枪三挺，掷弹筒三具，九七式狙击步枪三支，步枪人手一支，没有迫击炮以上的重武器。这就是所有侦查的结果。”王金宝把侦查获得的情报说了一遍。
听完敌情通报，孟连长紧锁眉头说道：“从情报上看，这个据点是块硬骨头。杜项平，你给大家介绍一下我方这次参战的兵力。”
“好。”孟连长身边一位眉清目秀地干部，翻看着一个小本子说道：“这次我方参战兵力是独立连180人，地方民兵三个大队共373人。武器，大口径机枪，一挺；重机枪，一挺；轻机枪，五挺；各种狙击步枪，八支；掷弹筒，四门；地方同志提供的飞雷，两门；*，一千斤；”
“下面是注意要点，战斗一旦发起，必须控制在四小时以内结束，否则敌人的援救部队一到，我们又要打半截仗了。所以我建议攻击时间选择在拂晓时。”孟连长说道。
“主力咋说，咱咋做，没二话。”地方上的干部说道，同时另外两个干部也点点头。
“行，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分配任务，民兵的任务，要求在三天时间里准备出，十五架以上的木梯子，长度不小于七米。同时准备土坦克四辆，用于开阔地掩护飞雷的安放。然后派出几个机灵、胆大的（民兵）跟着我们的敌工干部骚扰据点里的鬼子。剩下就是帮助我们捆扎制作飞雷。”孟连长安排道。
“没任务了？”农民打扮的干部问道。
“没了。”孟连长说道。
就在这时，一旁录像的林宪天插话了：“小陈庄没有通往据点的地道吗？”
王金宝摇头说道：“小陈庄一直是鬼子的治安村，所以没有地道。”
“那你们打算强攻？”林宪天又问道。
“我们打算晚上夜袭。”孟连长解释道。
“那你们想没想过把鬼子引出来打？”林宪天还是不甘心地问道。
“在这之前，我们已经试过，这伙鬼子鬼的很，根本是铁了心当王八。”杜项平狠狠地说道：“如果出来取水，也是在小陈庄取水，每次至少四十几人，小心的很。”
“你的上级规定什么时候拿下这个据点没有？”林宪天问孟连长。
孟连长仔细想了想说：“没有，只是说要拔据点，扩大解放区。”
“那不就得了，夜袭这种坚固据点，估计伤亡不带小的，不如围困。”林宪天建议道。
“这方面我们也试过，鬼子喝不到水后，会求助保定的大部队，同时对小陈庄进行报复。”孟连长耐心地解释道。
“想没想过围点打援，或者借调坦克或者山炮一类的火炮？”林宪天还是不死心。
“坦克和大炮都是不可能借调的，最近敌人的飞机活动十分频繁，坦克活动都很小心。炮兵都有任务，不是我们能借调过来的。至于围点打援我们也考虑过，但每次敌人的援兵都在四百人以上，我们很难下手。”孟连长摇头说道。
林宪天不再言语，接着拍摄会后，干部和战士们的准备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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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集 我想办法给你们打打牙祭
更新时间2010…5…21 12：35：40 字数：3096
天色渐暗，林宪天跟随骚扰据点的小分队出发。来到小陈庄后，天已经黑透了。
“咱们怎么骚扰敌人？”林宪天小声地问道。
“别说话，用眼睛看。”分队长指了指前方的队员。
只见几个队员在开阔地的边缘不断挖掘着，而远处的据点除了吊桥上的一盏风灯外，没有任何光点。
林宪天紧贴地面，运足目力才看明白这些人在干什么。原来他们三人一组在挖单兵掩体，除了一组在边缘挖，还有其他两组人在开阔地里面挖掘。
可能是挖掘的声音传到了据点，据点突然打出一颗照明弹。这时在远处枯草丛中林宪天看明白，整个挖掘过程，三组人马，差不多没前出几步，就会挖掘出一个单兵掩体。
就在照明弹升空的同时，三组挖掘人马也跑出开阔地，进入草丛。据点里的值班机枪也不断向这个方向扫射。
等照明弹暗下去，据点里的机枪也不打了。两个民兵又拽出两件家伙，林宪天一看乐了，原来是铁皮桶和一挂鞭炮。只见民兵把鞭炮截下一节，用火柴点燃火yao捻子后，扔到铁皮桶中。咚、咚、咚，鞭炮在铁桶中炸响。
就在这时，从据点的另一个方向，有人向据点发射了一颗50榴弹，这下据点里炸锅了，三个炮楼的射击孔不停地、毫无目标地向开阔地外延射击。
队长一挥手，队员开始陆续撤离，等走到小陈庄，队长告诉林宪天：“过一会儿，等小鬼子睡着了，我们再去叫醒他。林同志你可以趁这个机会睡会觉，下半夜，热闹更多。”
真就像队长说的，下半夜，只要据点里鬼子一消停，小分队就开始打冷枪，放冷炮。要么就在开阔地外延挖单兵掩体。
到了白天，第一波小分队撤退，第二波小分队到来，据点周围又热闹起来，先是八路军的敌工队员在开阔地外延挖的单兵掩体中，向据点里的敌人喊话。但林宪天这种喊话表示怀疑，八路军的敌工喊话地点到据点至少有近三百米，声音能传过去吗？
喊完话，照例开始骚扰，只是在这白天敌我双方都在打冷枪，就在林宪天撤离前，第二波小分队有人挨了一枪，不过林宪天看到伤员在别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下了火线，心想：“看样子，应该没事。”
“哪挂花了？”分队长问下来的战士。
“倒霉，屁股上。”那个战士捂着屁股说道。
等开始包扎伤口，林宪天这次看到，原来是三八枪的子弹，把那战士的半个屁股打穿了。
这样的骚扰一直持续了三天，在这三天的夜里，骚扰小分队从不同方向，对开阔地进行挖掘，根据林宪天在最后一天白天的目测，离据点最近的单兵掩体只有二百多米远。
“一号炮楼二层的三个枪眼由你们班负责，三层的……”火力排排长开始给负责火力压制的战士，分配每个炮楼射击孔，布置战斗任务。
“我们的攻击方向是在这里，利用一号炮楼把三号炮楼的射界遮挡住。”连长指指手绘地图上的和一号炮楼、三号炮楼成一条直线的营房说道：“战斗开始，爆破组携带土坦克和飞雷，快速接近营房。同时突击队携梯子跟进，务必在爆破组向据点发射飞雷时，突击队上房，往院子里扔手榴弹，轰炸其他营房里的鬼子。然后不惜一切代价，占领离营房最近的一号炮楼，记住要多带手榴弹。炮楼占领后，向外打红旗。”
连长顿了顿接着说道：“突击队冲进据点后，爆破组，掉转炮口，向二号炮楼发射飞雷。”连长指着离营房第二近的炮楼说道：“看到一号炮楼打红旗后，开始向三号炮楼打炮。这时突击队开始进攻二号炮楼。都明白没有？”
“明白了！”所有战斗骨干回答道：
天色黑透，进攻部队进入阵地，骚扰部队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放着冷枪。
林宪天在这时就看出民兵和主力部队的差距了。民兵虽然也能做到不发出声响，但还做不到在战斗之前，睡上一觉的水平。当然能在战前睡觉的战士，多半是主力部队的老兵。而林宪天则不敢睡，因为他知道自己睡觉打呼噜。
凌晨3点，人睡的最沉的时候，战斗打响了。就像预先安排的那样，爆破组推着土坦克，悄悄地接近据点，接着突击队抬着梯子开始跟进。
这一切进行如此顺利，在远处观战的林宪天都有些不信。爆破组在封锁沟外架好飞雷，这面突击队已经到达封锁沟。
嗵、嗵，轰、轰，两声巨响在据点里爆炸，同时突击队的梯子也搭到围墙上，据点里的炮楼开始向封锁沟外的突击队射击，一瞬间，突击队几人掉进封锁沟中。这之后炮楼的射击孔就开始时断时续地向外射击，因为火力排开始压制一号炮楼和二号炮楼的射击孔。
林宪天由于距离比较远，只能看到轰炸声不断的据点，和不断从梯子上爬进据点的战士。
不过这时在天上运输艇里的父母，就比林宪天幸运的多，全程观看了整个进攻过程，就像连长在战前安排的，一号炮楼占领后，一支小红旗，从四楼射击孔中伸出，爆破组开始把飞雷向三号炮楼发射。
整个战斗持续一个多小时，等吊桥放下，林宪天才跟着民兵进入据点。
“早知道飞雷这么变态，真有些想吐。”林宪天还是没忍住在墙角吐了半天。
当林宪天一开始进入据点时，并没有看到什么，直到林宪天走的进攻的突破口，营房附近，林宪天看到了惊人的一幕，营房外两个大坑，沿着围墙修建的一溜营房的门窗都被爆炸冲击波鼓到营房里。而当林宪天接着火把的亮光向营房里看时，里面一堆碎肉、尸块、尸体、石块、武器残件。
在场民兵看了一眼林宪天，拍了拍林宪天肩膀说：“一看就知道（你）没见过被飞雷崩死的，没事。”
战后统计，我方伤24人，牺牲13人。歼灭敌一个守备中队，中队长以下一百五十人，俘虏三人。缴获武器，狮子牌轻机枪两挺，九二式重机枪三挺，九七式狙击步枪一支，三八式步枪二十支，三八式马枪三支，弹药若干。
此战我军除俘获三名日军士兵外，还俘获慰安妇五人。后经甄别发现这五人都朝鲜族或者朝鲜人。
这面打完日军的大型据点，周围的小据点里的伪军不是望风而逃，就是就地投降，林宪天听一位民兵队长讲，这些伪军多半是本乡本土人，所以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不，基本上把轻重机枪、掷弹筒、飞雷炮往据点附近一架，一个敌工拿着个铁皮喇叭，跑到据点门口喊话：“八路军优待俘虏，如果不投降，立刻开打。”
有些据点甚至不用人去喊，见到八路军来了，立刻打起白旗。毕竟大家都知道小鬼子的武运不长久了。
就在这一路扩大解放区的路上，林宪天还遇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女孩。这个女孩名叫，肖雪莹。是跟随一支敌后宣传队来到冀中的，听负责他们安全的干部讲，这个女孩很有可能是国民政府高官的家属，因为在一些问题的处理上，很有一个国民政府高官的作风。
反正都是顺路，林宪天就和肖雪莹聊了起来。这一聊林宪天心惊了一下，原来这个女孩真是高官的子女，她的父亲是国民政府的一个少将旅长，只是人在南方前线打仗，所以对肖雪莹管教不严。而这次是女孩跟着同学偷着跑出来的，只是她没想到会跟着同学来到冀中。
作为身份的交换，林宪天也把自己的掩护身份告诉了肖雪莹。肖雪莹也是大吃一惊，毕竟技术人员上前线收集武器的使用信息，是她闻所未闻的。
“这家伙的普及就有我一份功劳。”林宪天指着队伍后面，用一匹马拉着的两门飞雷炮说道：
肖雪莹一边走，一边看，说道：“这东西也太粗糙了。”
“别看它造的粗，威力可不小。不信你问问这些当兵的。”林宪天示意肖雪莹问问。
谁知肖雪莹一扭头，问都不问就走了。林宪天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不问？”
“谁问那些臭当兵的。”肖雪莹这一句话，就把林宪天对她的良好印象打消光了。难怪陪同的干部背地里都叫她“娇蛮公主”。
既然肖雪莹不问，林宪天也不说了。
不过肖雪莹也发现林宪天的不同，最明显的就是伙食，虽然冀中的环境改善了不少，但给部队和宣传队的伙食还是很差（林宪天语）。所以林宪天这次出门没少准备冀中部队的军火欠条、边票和金条，每到一地，林宪天总能搞到一些肉食或者细粮。
为此肖雪莹曾向同行的干部反映林宪天的伙食问题：“队长，你不是说，八路军内部人人平等吗，那为什么有人能吃到，别人吃不到的东西？”
对此干部也无可奈何地告诉肖雪莹：“林工花的都是他自己的钱，我们无从干涉，要不到了下一站，我想办法给你们打打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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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集 家里有大事，速归。
更新时间2010…5…22 13：37：46 字数：3237
于是在肖雪莹的鼓动下，宣传队的一帮少男少女们开始瞄上林宪天的伙食了。
最初林宪天并没有在意，随着来蹭饭的人马越来越多，林宪天也发现里面的问题了。就这样一场关于是不是应该共产林宪天同志的伙食问题，开始讨论了。
“第一个问题，林宪天同志身为兵工厂的技术人员，又那么年轻，是不是工资太高了？毕竟八路军中团以上干部才有并不丰厚的津贴。问林宪天同志你的那些钱都是哪里来的。”一个高个男生问道。
林宪天想了想说：“我先声明，我虽然在兵工厂里工作，但到目前为止除兵工厂给我按团级干部待遇下发的津贴外（假话），我还有其他进项，当然这是我的私人秘密，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你是共产党员吗？”一个羞涩地女孩问道。
“不是，我要是共产党员，那你们大多数人也能当上共产党员。”林宪天这句话相当于没说。
“你在兵工厂干了几年？八路军给你团级津贴。”一个一脸不信的同学问道。
“我想想，38年，39年，在百团大战之前，我就在兵工厂里干活，至于为什么给我团级津贴，看到那个家伙没？”林宪天指着远处战士正在训练使用的飞雷炮说：“它的普及，有我一份功劳，当然还有这些战士手中的武器，说不定哪支枪，就是用我绘制的图纸生产的。”
“林工，你今年多大年纪了？”有一个梳着革命头的女孩问道。
“快36，还是37了吧，我还真没算过。”林宪天想想自己是民国二十三年，也就是34年过来的，一晃十年过去了。
众人一听林宪天都是三十多岁，快四十的人了，都一脸的不信。
“林工，你看起来也太年轻了，我们最初见你，还以为你是和我们一样的学生呢。”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道。
“这没招，我家人都年轻。大上个月，兵工厂里有个新来的，五十多岁的老师傅在我爸面前，叫我爸小兄弟，给我爸郁闷够呛。”林宪天这一说，把众人乐的前仰后合。
“跑题了，跑题了。”肖雪莹发现她的这些同学越问越离谱。
不过还是有人接着问跑题：“林工，你在这里，你的妻子不担心吗？”
这一说，林宪天郁闷了，因为到现在林宪天也没有女朋友，他的大部分时间都贡献给了武器图纸。
“没有，我没有妻子，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没办法，咱眼光太高了。”林宪天自嘲道。
除了林宪天自己说的眼光外，最关键的原因是，林家人从主脑那里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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