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工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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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翰光抬头一看，看出这望远镜和瞄准镜的渊源。林家在制造光学瞄准镜时，也造出不少不合格产品。林宪天本着废物再利用的原则，把其中一部分不影响观察远方的瞄准镜经过简易改造，就成4倍光学望远镜。用林玉山的话讲：“你这（望远镜）就跟你小时候，我买给你的玩具望远镜一样（简陋）。”
李翰光放下手下的活计，拿起望远镜瞄了瞄门外的远方：“这是人家用次品改装的，看远方目标有些变形，不过找个磨镜师，兴许可以修复这枪。”
谈完正事，两人又聊起林家的一些事，最后李翰光意识到这林家本身就是一座兵工厂，不仅枪支能造，连造枪、造子弹的机器也能造。
“可惜林家躲起来了。”王彦宾遗憾地说道。
“是呀！如果把他们家动员过来，咱们兵工厂的技术力量又能上升一块。”李翰光也打起了林家的主意。
阜平县是是什么地方？是晋察冀根据地的腹地，中共北方局、晋察冀边区、军区司令部的后勤机关、医院多集中在此。当然这时候有没有医院还两说（实际存在医院）。
林玉山想在这里买宅基地或者一套小院，结果没过十几天，就让晋察冀边区负责内部保卫的战士请走谈话。
“先生贵姓？家乡哪里？”负责审问林玉山的干部问道。
“林玉山，家住山西石楼东峪村。”林玉山如实回答。
“听口音，林先生是东北人吧？”干部笑眯眯地问道。
“是呀！怎么了？”林玉山反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像林先生这样的斯文人士，怎么随身上带枪呢？”说着示意门口的战士把林玉山随意放在地上的褡裢捡了起来，并在前兜中掏出一把驳壳枪，接着又掏出几包子弹和压满子弹的弹桥。
那干部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驳壳枪，看了看，他发现这支枪是支新枪，烤蓝枪身完全没有磨损的痕迹。于是一边拆枪，一边问道：“（林先生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买枪不就是为了防身，现在世道乱，土匪、溃兵、鬼子，不小心点，不行啊！”林玉山笑着解释道。
干部把整支枪拆开，正如他所想，这枪是支新枪，连膛线都没磨过。：“林先生，你来阜平的目的是什么？”
“做生意，顺便找个离家近点的地方住下。”说道这里林玉山有些惆怅，家，想家，想回家，回到家乡看看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故土。这可能是所有中国人对家乡的眷恋。
“林先生，我代表晋察冀边区政府欢迎你来此地做生意，刚才只是一场误会，请你多多见谅。”干部估计是看出林玉山不是敌特分子，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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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　把新家安到山沟里
更新时间2010…4…9　12：35：33　　字数：3179

　有了边区政府的许可，林家人可以明目张胆地挑选新家的位置。
这天父子两人站在山头上，每人脖子上挂着一副望远镜，地上铺着附近的地图，张望着研究每一个可能的新家位置。
“那个位置太靠近大道，万一鬼子进村，咱家不是成第一个靶子。”林宪天毫不留情的把林玉山选的几个地点给否决了。林玉山实在气不过，决定让林宪天来选。
就在两人举着望远镜东瞧西看时，一队八路军士兵偷偷地从山后摸了上来。
“团长，就是他们。”一位小战士指了指，正在山头上找找新家位置的父子两人。
团长用他手中的老式单筒望远镜瞄了一眼：“你仨从那边绕过去，我和宝柱从正面迎过去，等会发现他们想跑，你们……”团长作出一个抓人的动作。几位战士点点头。
说来也巧，这爷俩站在山头上瞧东瞧西，望远镜时不时的反光，引起了驻扎在山下小村中，八路军一部的警惕。这一部八路军是一个新组建的团部，对外番号“晋察冀第一军分区第四团”（不存在，参考129师386旅独立团），团长刘子傅。
刘子傅在山下，用他在县城钟表眼镜店收罗来的一个老式单筒望远镜，瞄了半天，只是看到山上有两个人影，于是带着警卫班上了山。
刘子傅把驳壳枪顶上火，插在后腰和警卫战士谢宝柱迎上林家父子：“两位，今天天气不错，在这里赏景呐（长音）！”
令刘子傅没想到的是这两人竟然没有跑，而是和他打起了招呼。“爸，这正好有地头蛇，问问他，兴许能问出好地方。”招手的林宪天对林玉山说道。
刘子傅有些诧异，但不失警惕地问道：“两位好兴致，不知在这里看得那番西洋景？”
“首长，我们再挑宅基地，但一直没挑好，所以在这上面看看，那里合适。”林宪天说道。
“哦（长音）！我来瞧瞧。”刘子傅和谢宝柱一点点靠近林家父子，接着一个饿虎扑食就把林家父子按倒在地，接着从另一侧上来的战士七手八脚就把林家父子绑了个瓷实。
众人把林家父子押进团部，刘子傅笑呵呵地端起一碗水喝了个饱。接着看战士吧林家父子带来的地图、望远镜、文具、驳壳枪、水壶、饭盒一一放到桌子上。
刘子傅没理堆坐在地上的林家父子，而是先展开了地图册。这份地图册让刘子傅大开眼界，什么是军用地图，其中的一种就是等高线地图。可是八路军太穷，地图根本配不起，只有师旅级首长手中有好地图，下面的人要么自己绘制，要么缴获敌人的地图。
这份地图册详细地绘制了阜平县靠近太行山区各村镇的具体位置和周边地貌特征，更可贵的是这份地图册是彩色的，不同目标用不同颜色标识，一目了然。
“我说这位小首长，你把我（们）爷俩抓来不是为了看地图的吧？”一直闭口不言的林玉山说话了。
刘子傅拍了一下脑袋：“说你俩在山上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说着刘子傅抄起桌上的驳壳枪。
“小首长，你也看到了，我（们）爷俩在挑宅基地，正巧你过来了，我儿子想征求下你的意见，结果你……”林玉山示意了一下绑在身上的绳子。
“少废话，选宅基地有带军用地图的吗？你当我是傻子吧！”刘子傅掰起驳壳枪的击锤拉动枪机，子弹上膛。
“找刘昌平干事，他能证明我家是清白的。”林玉山突然想起，请去他喝开白水的那位八路军内保部门的干事。
虽然这是一场误会，但也让刘昌平和刘子傅见识了，什么叫做乞丐和龙王比宝。这么好的地图册说送人就送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当然作为赔礼，两位地头蛇和林家父子忙了一个晚上，终于敲定宅基地的位置。
“这林家什么背景，一定要好好查查。”这是刘昌平临走前唯一想法。而刘子傅把地图册放到自己枕头底下，吩咐警卫没有重要事情就不要叫醒他，乐呵呵地进屋睡觉去了。
在晋察冀边区核心区就是这点好，没有敌人来打扰。不过敌人不来打扰，边区方面倒是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刘昌平。
刘昌平经过进一个星期的情报收集，发现这个林家背景了不得。在山西石楼地区就很有名，后因得罪了当地豪强郭家，被迫弃家失踪很久。更重要的是有情报显示这林家除了能造枪外，还能制造或者购进机床，边区柳树店兵工厂和东峪村等地使用的机床就是林家制造或者购进的。所以上级决定重点观察林家，同时尽量配合林家把家搬迁到晋察冀边区居住。
不过等刘昌平到了林家新的宅基地旁，看到防雨布遮住的大堆水泥，心中暗暗吃惊：“这林家到底是干什么的？这才几天功夫就搞到这么多的钢材水泥，怎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刘昌平决定回去把这个新情况汇报上去。
六天前。
“爸，你说我选的地方邪不邪。原本在地图上选新家，想找个山多些的地方，好挖洞。结果选到了115师的老巢。早知道阜平是晋察冀边区的核心区，我就把家选的再远些。”林宪天边念叨，边扒着这手中的米饭。
“这也是历史的巧合，抗战时八路军可没少钻山沟，咱家也选山沟，撞车的几率还是很大的。”林玉山打量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新家蓝图（这回是真正的蓝图，林宪天特意用蓝纸打印的，而不是用硫酸纸晒制的。）说道。
“你（们）爷俩就别唠了，快吃饭，趁夜赶快把建材都送到山谷去！”许红莲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根据林家的计划，要在一个晚上把建立新家的建材，都堆放到新宅基地附近的一处山谷中，造成既成事实，让八路军的内保人员头疼去。
晋察冀边区的内保人员想破脑仁，也没想明白林家是怎么把这么多的建材，运进根据地的。最后还是上面发话了，继续观察。于是林家的新家，又在阜平这个山区县建了起来。
边区内保人员为了更好的观察林家人的一举一动，在林家人雇佣泥瓦匠时，就成功地混进泥瓦匠和帮工的队伍中。
“少东家，我看墙不用砌的这么厚吧？”一位装扮成泥瓦匠的内保人员问道。
“你懂啥！我这只是按照一战标准建造的，万一鬼子来了，八路军顶不住，我靠这墙还能顶一阵呢。”林宪天看着图纸拿着卷尺量了量几处屋墙的厚度。
“东家，这地下室是干什么用的？”另一位内保人员一边抹墙一边“顺嘴”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像地窖，冬天存储粮食，夏天通风乘凉，有必要还可以躲鬼子的扫荡。”林玉山半真半假地说道。
“东家，就这地下室，鬼子一进屋就能看见，有用吗？”内保人员回应道。
“那你觉得外面的八路军，有用吗？”林玉山笑着说道。
内保人员笑笑不再言语。
这次林家新建的小院，是依据原东峪村小院的设计蓝图改扩建的。用林玉山的话讲：“你这不是在建新家，你这是在修要塞。”这个评价不光是林玉山给出，就是来修建小院的泥瓦匠也有同样的感慨。
“部长，这就是林家小院的平面示意图。”一位内保人员展开几张16开大小的房屋简易草图。
部长把着几张纸看了一遍，便吩咐收好：“这林家不是在建新家，明明是在建要塞吗！”部长说笑道。
“是呀！最初我们也以为他们是在建秘密据点，可看到蓝图后，我就不这样认为了。”内保人员说道。
“喔！你还看见房屋蓝图了？”部长有些意外。
“是的，这些图就是照着蓝图绘制的。”内保人员说道。
“没让林家人发现吧？”部长问道。
“发现了，我说想照样子在自家也建所类似的房子……”内保人员嘴上挂着一丝笑意。
“那林家怎么说？”部长有些好奇。
“部长你都看见了，这纸就是林家给的。”内保人员指指送走的草图。
这面林家小院刚建好，就赶上鬼子对晋察冀根据地进行的秋季扫荡。由于林家小院建造坚固且隐蔽，所以很快被刘子傅征用为第四团的临时指挥部。这样林家又“无家可归”了。
好在刘子傅要经常靠前指挥战斗，所以林家名为征用，实际是作为第四团的物资仓库。
林宪天看着院子中几箱子弹说道：“早知道八路军穷，可没想到一个团才这点子弹？”
来送子弹的干部，无奈地说道：“这还是我团组建时，军分区特批的，这次团长上前线都没舍得带。”整个第四团寄放在林家的只有三支老旧步枪和六箱子弹。
“把这个带上吧，兴许能用上。”林宪天接过许红莲送来的急救包，转递给来送子弹的干部。
那干部一看布包上的红十字，眼前一亮：“太谢谢了，实在太谢谢了。我代表第四团的干部战士感谢林先生一家。”说着干部和同来的战士，向林家人敬一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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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　干脆你把你儿子掰两半算了
更新时间2010…4…10　7：25：45　　字数：3071

　“可惜鬼子扫荡的太早，不然再过几个月到年底，咱们就可以明面张胆地卖武器了。”回到屋里，林宪天遗憾地说道。
“想不到是正常，谁知道鬼子什么时候扫荡。赶紧把地下室收拾收拾，别让人看出破绽。”林玉山催促着和林宪天进入地下室。
林家在这之前，已经开始准备掘进机开始打穿山体，收拾的目的就是掩盖掘进机的存在和挖出的土石。
这场秋季扫荡（围攻）陆陆续续地打了48天，林家也在偷偷摸摸地挖掘了48天。值得高兴的是刘子傅的第四团一直在外面打游击，基本不回来。所以林家人在白天确定刘子傅团的方位后，就可以悄悄地进行一天的挖掘工作。
十月的一天。
“爸，你看这个草图如何？”林宪天拿出一份狙击步枪草图给林玉山看。
“不错，口径是12。7（毫米）的！你打算做大口径狙击步枪？”林玉山看草图上标注的步枪口径后，说道。
“嗯！这是我根据捷克造步枪的结构放大绘制的，可惜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林宪天看着草图介绍道。
“那你试着先造一支试试。”林玉山鼓励道。
“那就造（一）支试试看。”林宪天拿着草图进了自己的卧室。
在整个反扫荡时期，最忙最累的不是待在家里画图的林宪天，也不是跑东跑西，忙着站岗放哨的林玉山，而是被村里妇救会动员去做军鞋和军衣的许红莲。之所以说是许红莲最累，这还要从被拉去当妇救会文书说起。
由于林家所在的柳条沟村（不存在）是穷山村，可以说是穷的叮当响的那种，至少林宪天这样认为的，所以越是这种村子，越是积极响应边区的号召，积极赶制军鞋军衣。像林家这种富裕户，自然免不了合理派捐，还好林家都是明白人，拿出三匹白布，就当了派捐。不过许红莲还是被妇救会的小张会长发现会写会算，于是被硬拉进妇救会当文书。
这个时代的阜平山区农村可以说是很封闭，一些外界人看起来很平常的事情，在山里人眼里就新鲜，许红莲就是这样。许红莲虽然长得一般，但穿戴、气质各方面都不同于山里人，所以最初妇救会的妇女还以为许红莲是哪家地主婆、阔太太。
“彩妮，这一针一线的缝制，能完成区上下达的任务吗？”许红莲指着一筐鞋底说道。
“许婶，做不完，只有连夜赶制。”张彩妮苦着脸说道。
“要是有台缝纫机就好了。”许红莲自言自语道。
“缝纫机？缝纫机是什么东西？”张彩妮听到后问道。
“没什么！”许红莲敷衍道：许红莲经过几天接触，已经把这些妇女思想水平，分别划分到于王氏及解陈氏的之间档次中，至于见识吗？不提也罢。
回到家后，许红莲把这事和林玉山说了一遍，希望家里能给搞一台缝纫机，以提高妇救会的工作效率。
结果第三天的白天，美国那头的黑夜，美国一家裁缝店遭到洗劫，店里的三台缝纫机和一大堆布料、针头线脑被洗劫一空。
“许婶，这机器怎么用？”张彩妮和一大群村里妇女都围着三台缝纫机打转转。
“拿件衣服来。”许红莲说道：很快就有人递上一件衣服，许红莲一翻，布角一折，转上飞轮就咔咔地轧制起来。看的众妇女连连称奇。
要说还是年轻人心灵手巧，一个下午，村里选出的三个姑娘很快就学会如何轧制衣服。只是这鞋底缝纫机无法轧制。
“儿子，交给你一个任务。知道修鞋用的那个缝鞋机不。”许红莲回家后，问刚从卧室里出来的林宪天。林宪天点点头。
“做几台出来。”许红莲下令道。
林宪天听后，嘴里有些发苦。“妈，你忙，我也忙。狙击步枪和子弹的图纸正在画，那边还有一堆生产工序需要排，虽然你儿子我不用排工时（定额）和材料（定额）。干脆你把你儿子掰两半算了。”林宪天抱怨道。
听到这许红莲有些不好意思，这也不怪林宪天，为了让八路军能自行生产这些武器，林宪天每天很少出屋，甚至林玉山说林宪天有些自闭。像这次用独轮车运送缝纫机，村里的一些老年妇女看到林宪天后，还惊讶许红莲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最后还是林玉山承接了许红莲的要求。
自从有了缝纫机和补鞋机，柳条沟村妇救会的军服、军鞋产量一下涨了五成。而张彩妮也把村里的一切计算统计工作交给许红莲，于是每天晚上，许红莲在吃完晚饭后，都要拉着林玉山在客厅里，用计算器把村里各项进出账目，统计计算一遍。
“部长这是林家的最新活动记录。”刘昌平把林家最近的活动记录交给部长。
部长仔细看一遍说：“看来，真就像山西石楼的同志说的，这林家是有手段的人。尤其是他们家的地下室，一定不是咱们最初看到的那样。”
刘昌平点点头，说道：“从林家支援柳条沟村的缝纫机和补鞋机来看，林家应该属于有技术，有手段的爱国民主人士。”
“嗯！”部长点点头道：“应该继续观察，同时适当配合林家做一些有益于边区的工作。”
日军的秋季扫荡结束，林家的新式大口径狙击步枪也造出三支样枪，这天林宪天找到驻扎在村中的刘子傅。
“刘团长，我家想拜托贵团一件事。”林宪天在见到刘子傅后直接说明来意。
“愿闻其详。”刘子傅请林宪天就坐。
“我家有一批武器要做测试，希望贵部能排出一些战士担任警戒。”林宪天喝了一口温开水道。
“你们要测试武器！行！我们一定派战士警戒。”刘昌平虽然向刘子傅透露过，林家可能会造枪，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林家能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恢复造枪能力。
“那好。刘团长，一天后林家小院门口见，记得多（些）带人。”林宪天把事情敲定。
“儿子，你倒也不黑，这一下，就把人家忽悠过来当劳力。”父子两人合力把用于夹放步枪的工装抬到院外。
“那（爸）你说，放着那么多的壮劳力不用，多亏呀！”林宪天拍了拍手。
“也是，这么多东西带进山，没有些帮手，还真不好说。”父子两人再次进屋抬东西。
当刘子傅带着一个排的战士来到林家小院，看到院子的设备，心里就明白林宪天在那天临走时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林先生，你造的枪可够大的。我能看看吗？”当刘子傅看父子二人扛出的三支狙击步枪，心中一阵激动。
“可以，这些设备拜托刘团长和大家运到山谷里。”林宪天把一个肩膀上的狙击步枪卸给刘子傅。
“这枪的子弹一定不小吧！”刘子傅左手托着护木，右胳膊夹着枪托，右手拉开枪栓。
“口径12。7（毫米），子弹都在那个木箱里，轻拿轻放。”林宪天吩咐道。
在进山谷的路上，林宪天顺嘴说了一句：“我说刘团长，我看你这个团，人好像少不少人呐。”
刘子傅心中一阵警惕。“是，我（团）是新编团，没多少人。”刘子傅想打个哈哈过去。
“人的确少点，那天我看你带队回来，才二百来人，我在想这一个团怎么也要千把号人吧。”林宪天低着头边走边说。
“是，这是我的团部，其他人都在别的地方驻扎。”刘子傅心想，“想套我军机密，你还嫩点。”
“哦，是这样啊！可每次打仗，我看你好像就指挥那点人。”林宪天没心没肺地说了一句，这句话到让刘子傅惊出一身冷汗。
“哦，他们都去执行别的任务了，不在我身边。”刘子傅接着敷衍。林宪天心里十分明白，刘子傅这个团，就这点人马，为了迷惑敌人和扩充我方力量，上级才给他挂上一个团的番号。
到了山谷尽头，父子两人指挥战士把工装和掩体做好。试验开始。
“刘团长，我们这次测试时步枪强装药测试。所以告诉战士，试验期间不要乱跑，小心跳弹伤人。”林宪天嘱咐道。
“好的。”刘子傅回头把注意事项转告其他战士。
三支狙击步枪口径相同，结构基本相同。只是在一些零件上有所差距，林宪天的目的是看自己放大的步枪能不能承受强装药子弹的频繁射击。
冬天山谷的回声更为响亮，半箱子弹打光，一直蹲在掩体中的刘子傅也耐不住性子，和林宪天一起去样枪那里更换子弹，顺路还捡回一颗子弹壳。
“这回我拉吧。”刘子傅请求道。
“好吧。注意，一定绷直再拉，明白吗？”林宪天把拉动扳机的绳子交给刘子傅。
“明白。”刘子傅学着林宪天的样子拉动绳子。嘭，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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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集　一支枪等于一门山炮
更新时间2010…4…11　11：23：17　　字数：3041

　“造这么大的枪，干什么？”刘子傅在回来的路上疑问道。
“这是大口径狙击步枪，有必要可以打鬼子的薄皮坦克。”林宪天毫不在乎地说道。
“可以打坦克！”刘子傅下意识地摸了摸肩上的狙击步枪。
“至少目前日军装备的坦克的侧装甲，这枪可以再200至300米距离击穿。”林宪天十分肯定的说道。
“这枪我能带走吗？”刘子傅有些不想放下支狙击步枪。
林玉山回头看到刘子傅那副恋恋不舍样子说道：“刘团长，这枪只是样品，到实际生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要是拿走了，正常的测试就要耽搁。”
刘子傅听到这里，恋恋不舍地摸着肩上的狙击步枪：“什么时候可以生产？”
“那要看测试的结果如何了。不过我提前告诉你，这种枪造起来很费劲，所以造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