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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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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克下意识地点了点下巴上的胡渣,低头道:“有,在兰州有一个西北第一混成旅,是留来对付甘肃和宁夏两省土匪的。”

“土匪由民团对付好了,兰州的混成旅立即加配民夫和马车,携带足够的粮草弹药开赴新疆,纳入西北方面军序列。”

“是!”

“我们只能做到这一点了,西北方面军的任务没有变,就是保卫新疆,保家卫国,不要求他们出击到国外,能保住新疆国家就感谢他们了。我相信张遥前能办到的。”

张遥前即西北方面军司令官,陆军上将,刘云老嫡系之一员,他若听到这句话,不知该得意成什么样。

注:原浩罕汗国,已被俄国吞并,但中华帝国发布的世界地图上仍将浩罕汗国单独划出,在另一时空的地图上大致是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塔和乌兹别克斯坦一带地域

第一百一十四章 信

又是疲惫的一天。

傍晚,张志高与妻子罗素兰一起回到家中,支开了吵闹的孩子们后,管家走过来,呈上一封厚厚的信。

张志高瞥了一眼信封右下角的发信地址,有点疑惑地拿起信,要管家去拿剪刀过来。

罗素兰扯了一下丈夫的胳膊:“表情不对哦,情书吧?”

“就会吃醋,不能想点别的吗?”

“好吧,想点别的,小心点,说不定里面有毒粉呢,炭疽菌什么的。”

“搞清楚,现在是1904年,你脑子进水了……”

罗素兰脸一横:“你说什么!”

张志高脸一竖:“我是说,我脑子进水了……”

“这还差不多……”

管家戴着“什么都没听见”的面具呈上了剪刀。

罗素兰抓过信和剪刀,伸直了胳膊,在尽可能远的距离上剪开了信封,抖了两下,左看右看,炭疽菌什么的毒粉并没有出现。

张志高在额头上写满了“多余”两个字,走过去抽出了信纸,展开一看,脸上略略扭曲了:“是文老师。”

罗素兰马上伸手要抢:“拿来,我要看。”

张志高飞快地把信藏到背后:“不行,肚子饿了,先吃饭。”

管家极为知趣地把手一摆:“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三个孩子极为适时地涌过来:“爸爸妈妈,吃饭,吃饭……”

“大猪小猪一窝子……”

罗素兰小声嘀咕着,却还是面带幸福的微笑,被孩子们拉向餐桌。

晚餐后,罗素兰让一个机灵的保姆带着孩子们到院子里玩,然后扯住张志高就要看信。

“喂,不用这么激动吧,文老师的信对你这么重要啊。”

张志高话里带酸。

“废话,对你也很重要吧,不要转移话题,赶快拿出来看。”

张志高耸耸肩:“对我当然很重要,因为根本就是写给我的嘛。”

罗素兰懒得理他,挽起袖子就要掏口袋,旁边正在收拾餐桌的两个女仆忍俊不禁。

张志高意志不坚,即刻举起白旗:“好啦好啦,投降投降,去书房,我念给你听。”

罗素兰面带胜利女神的微笑,将总理大臣张志高押入书房。

把丈夫按在书桌前的藤椅上后,罗素兰舒舒服服地靠在书桌后带软垫的桃心木雕花椅上,手指竖在美丽的鼻子前面,娇媚而温柔地下令:“念。”

总理大臣开始向女皇报告。

“志高:你的信都看了,直到现在才回信,还请见谅。我现在身处上海,花花世界,鱼龙混杂,上海话尤其损害听觉。如你所言,我似乎不敢面对现实,所以逃出了京城,其实何止如此,我正因为无法面对那个时空的现实,所以才逃到了这里。这样说来的确可笑,然而事实究竟如此,我不想在你面前也层层掩饰。”

“这几个月来,我的确想要无事一身轻,过一种闲云野鹤的自在生活,然而正如本能一般,我的鼻子无时不刻不嗅到那些繁华光荣后面的辛辣气味,于是又如饥渴的野狗般,向着垃圾桶中的食物狂奔而去。”

“春节前后,我访问了广西的农村,重点在邕宁及桂林周围。其贫困及落后不在你我想象之内。赎买制的土改,的确使无数地主脱离耕地,进入工商行列,然而新农村经济之组织展开,在村落分散的广西山地,似乎难以确切实现。在宾阳、桂平等地,县城中的工场及商业的确日见繁盛,平心而论,这主要依赖于国家给予少数地主的土地赎买资金。来到乡下,见识到的却是多数村民的赤贫,沉重的国家债务与赋税令他们喘不过气来,乡村农业联合会多有建立,但由于缺乏资金,农业技术改革无从展开,交通不便,信息闭塞,教育落后,更使这些乡村无从发展组织性的商品农业。在交通不及的乡村,听别人描述,真正近乎原始部落一般。其实知一而知二,我们的确在直隶附近的平原地区普遍指导建立了模范式的乡村农业企业,但华北是我们前一时期经济建设的重心所在,无论政策、资金、教育还是交通建设都较各地有优势,华北的公路、铁路、通讯网的密度在全国居首位,国民教育在华北地区首先展开并且发展得最好,华北的企业也受到了政策性扶植,由是对农村产生了十分可观的带动效应,但在缺乏这种优势的地方,恐怕与我见到的广西山村并无根本差别……我想所谓当政者就是会被身边轻易可见的繁华景象迷住了双眼而自我陶醉吧,即使明知阴暗的所在甚至亲眼见识到了低层的糜烂,一但回到了那个高楼耸立歌舞升平的世界,很快又会乱花渐欲迷人眼了……”

“……赤贫的农村最可以利用之处即是为发达城市提供极廉价的劳动力,自土改以来,农村中就有许多青壮人口进入城市谋生活,这又反过来加剧了部分低技术乡村的衰败,一到灾年,城镇中更充斥了流浪乞讨人员……由于工商业投资的速度跟不上劳动力的聚集速度,许多地方都出现了劳动力饱和状况,失业率高居不下,而在业工人的生活水平也因大量廉价失业劳动力的存在而无从提高……”

“三月份我访问了湖北的一些厂矿,即使是以工人工作生活条件最为优良而见诸报端的汉冶萍集团公司,除汉阳兵工厂和钢铁厂以外的其他厂矿均普遍存在工人过劳死的情况,萍乡煤矿的工人生存状态最为凄惨,每天‘正常’的工作时间超过十四小时,有时竟要连续一两周每天工作十七八小时……工人的住宅区就在煤矿附近,整片的草棚,进到里面一看,一家老小挤在一张黑乎乎的薄被底下瑟瑟发抖,锅里是近乎猪食的稀烂菜粥……问一个工人,多久吃一次肉,工人说只有春节才能吃一次,只能买手掌大那么一坨,做成腊肉一直吃到元宵节……调查发现,煤矿工人的月薪普遍在三角到四角钱之间,按照当地的物价水平,只够买六十到八十斤下等大米,相对于如此繁重的劳动,简直就是如同榨取血肉一般……”

“我想,全国最‘仁慈’的企业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就更不必说了。这让我想起刘云对我的指责,贫困带来的革命不是没有可能……”

“我们所处的不是成熟的垄断资本时代,我国的自由资本还有巨大的发展空间,我国的工业处于上升期而非停滞期,国内市场十分广阔,同时还拥有丰富的资源,国内贸易对工业及整个国民经济的拉动力仍十分可观,在国内市场饱和之前,暂时没有对外夺取殖民地的需求,然而即使到了国内市场饱和的那一天,如果能在技术科学和管理科学方面远远胜过外国,以相对和平的手段占领世界也并非天方夜谭……然而过度的贫富悬殊必然将限制国内消费并导致消费品生产畸形化,使国内市场过快饱和,令社会潜伏严重的不稳定因素……在不具有世界领先的工业能力之前,任何挑战世界霸权的企图都将会给国家民族带来巨大的危险,然而过度的贫富悬殊将会给军国主义的发展提供了一层土壤,军人可以利用形势来反对政府,发动穷人发对富人,建立专权政治和国营经济,剥夺上层阶级,给予中下阶级较多福利,然后煽动极端民族主义,以强大的人力资源配合一定的工业能力,实行对外征服,相应地弥补专权政治和国营经济带来的无效率,以赢得民众的支持……”

“在上海,我亲眼目睹了一系列反战游行和工人的罢工游行,所谓爱国会和民粹会的打手冲入游行队伍大肆行凶,而赶来的军警一方面放任凶手逃逸,一方面专门抓捕游行队伍中的骨干分子……我问过罢工的工人领袖,他们说,一方面物价不断上涨,而工资却不见增长,工厂的劳动时间反倒延长了。仔细调查,其实是源自为筹备战费而实行的增税计划,虽然增税的对象是富人,但那些企业主自然会将新增的负担转嫁给工人……”

“我的意见,必须在党内筹划展开保护工农利益的立法,并着手修改宪法,使工农阶层和妇女获得投票权……在上海,我欣喜地看到,工会的萌芽已经出现,但是还很不完善,我们应不动声色地予以指导和扶植,建立起非革命性的以维护工人现实利益为任务的工会组织,工人一旦组织起来,再加上适当的立法支持,就能不断向资方争取利益,同时尽可能避免对经济损害过大的动乱……”

“我们今后的道路,应该说是中左,关键是经济,必须解决贫富悬殊和农民问题,必须投入更多的资金进行基础建设尤其是农村的基础建设,但是战争和军国主义化不会令我们有多余的资金进行这种建设……”

午夜十二点之前,张志高的书房一直亮着灯

第一百一十五章 海参崴的晴空

阿尔乔姆,东部方面军后方指挥所。

这里位于海参崴市区东北约三十公里,距离俄军第一主防线约十五公里,附近新建有野战机场和飞艇系留设施。

在阿尔乔姆镇公所的了望塔上,站着一名容貌颇为女性化然而却蕴满了军人活力的将军,正举着一台全黑的高倍双筒望远镜,观察机场周围频频起降的飞机和飞艇。

“刘司令,如此有兴致,跑到这里来看飞机了。”

说话者刚刚从梯子下面露出半个身体,一张瘦削瓜子脸,外加神枪手的锐利眼神,中等身材,话语里略略带着四川口音,正是东部方面军参谋长王直上将。

被称为“刘司令”者当然也就是东部方面军司令官刘百良上将,此时他放下望远镜,嘴角泛起自嘲的微笑:“倒不算什么兴致,纯粹是想放松放松,看到那些东西飞来飞去,感觉自己也要飘离地面,随它们一起在天空翱翔。”

王直踏上了望塔的地板,黑亮的皮靴在护墙上不自觉地蹭了蹭,理解的眼神向刘百良放飞而去。

“很郁闷吧?限六月一日前把太平洋舰队砸烂,否则惟你是问——武威公的死命令,我也很伤脑筋,不过我想,也该是下决心的时候了。就算用血肉填,也要给我把前面的堡垒填没了——总参谋长告诉我,这是武威公的原话。”

刘百良背过身,双手向后扶着了望台的护墙,微微摇道:“我又何尝不想早点完成任务,只是伤亡日益惨重,士气日渐低落,一些连队甚至团队集体抗命,不愿继续发起进攻,我难道要将抗命的部队消灭掉不成?日军那边的武士道精神也发挥到头了,厌战情绪四下蔓延,抗命事件和针对军官的暴力事件此起彼伏,在这种状况下继续强攻是不可能的。”

王直抽出一包哈德门,递给刘百良两枝:“放心吧,这次一定能得手,基米尔山周围已经被炸得不成样子了,我们再加把劲,继续中央突破,冲过这道山梁,把他们的防御核心特鲁多沃耶占住,整个第一防线自然就瓦解了。”

刘百良接过烟,一根夹在耳朵上,一根叼在嘴上让王直点着。

刘百良不常抽烟,一抽就要抽两根以上。

烟雾模糊了刘百良的表情。

“说是这么说,可是后面还有一道防线呢,即使成功突破第一道防线,之后要立即修复道路,铺设小铁路,移动重炮并构筑重炮阵地,发起前沿战,在敌堡垒前挖掘平行壕和延伸交通壕,这些动作都要耗费许多时间……”

“这两天就恢复总攻好了,要连续进攻,对方得不到任何补充增援,根本经不起消耗,我看现在对方的士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刘百良弹了弹烟灰,灰烬如烟,烟如灰烬。

“无论如何,要拼尽全力完成任务吧,道理我很明白,只是心里有点闷,所以上来看看飞机,现在已经没事了,召开作战会议吧。”

“是。”

了望台的拱形顶盖上面,天空晴朗得如同一整块澄澈的蓝水晶。

以阿尔乔姆的斯拉夫市镇为背景,一艘长度超过两百公尺的“强云”大型攻击飞艇拖着它庞大的、绘着耀眼金龙的身躯穿破了空气,向南边那些已经满目创痍的山梁压迫而去。

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要塞防区司令部。

自从去年初冬太平洋舰队突围失败后,企图趁机跑回老家却不得不狼狈逃回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远东总督阿列克塞耶夫就再也没有走出总督府一步,要塞防区的军政大权改由原远东第一集团军司令官斯特塞尔中将全权负责。

这天是四月五日,天气晴朗得可怕,连续十余艘大中型飞艇袭击了海参崴军港,另有数十架次飞机轰炸、扫射了市区。刚刚修复的“曙光”号装甲战舰被华军飞艇的重型炸弹重创,接近修复的“列特维占”与“胜利”号装甲战舰则不同程度受损,另有“莽汉”号炮舰被炸沉。两百多名海陆军官兵与数百名平民在轰炸中死亡,市内的房屋设施损失严重。

现在已经入夜,斯特塞尔钻出了他那狭小司令部的地下室,传令集合陆海军的高级将领开会。

不一时,将领们相继赶到了司令部。

太平洋舰队司令官维特盖夫特少将算是最早赶到,闷闷地坐在那里等其他人,整个白天他都缩在舰队司令部的地窖里,不敢或不愿去看自己的舰队被对方那些变态空中兵器肆意宰割的场面。

斯特塞尔的参谋长雷斯随后赶到,他是个“如狐狸般精明”的家伙,非常善于理会长官意图,事无巨细均办理得井井有条,让斯特塞尔感到心满意足。

要塞陆上防线司令康特拉琴柯少将满脸尘土地大步走进来,一整个白天他都在视察以基米尔山为中心的第一防线中段,其间遭遇联军重炮的轰击,随行的参谋、警卫共十人中有两人被炸死,三人受伤,幸好康特拉琴柯本人安然无恙。然而在康特拉琴柯脸上,坚冰般的严肃表情似乎显示着他的灵魂中根本就无从容纳恐惧怯懦之类的毒素。

陪伴康特拉琴柯的是第一防线中段防区司令官扎鲁巴耶夫中将,他也差点丧身于突然而来的炽密炮火中,现在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紧接着进来的是西段防区司令官弗克中将,个子很高,身体结实而略显肥胖,留着黑色络腮胡子,嘴唇上下却光溜溜的,两只小小的绿眼睛在眉毛稀少的而略呈红色的眼眶里闪闪发光,显出几分狡狯。他的放浪奢侈早为众人所知,即使是在华军前两次总攻最关键的时刻,他也从不肯放弃每天吃上两顿精致的正餐外加耗费半小时品下午茶的习惯,城内最漂亮的妓女经常出入他的官邸已不是什么秘密,也就是这个弗克,当三月中旬联军军第二次总攻达到高潮的时候毫无愧色地向斯特塞尔提出了投降的建议。现在他的脸上还洋溢着享受美餐之后的庸俗幸福感。

东段防区司令官鲍列曼少将忧心忡忡地走进来,他负责的防区设施与其他两个防区相比显得最为薄弱,虽然在地形方面较为有利,但在当面日军疯狂的反复冲击下也曾一度陷入濒临崩溃的危险境地。

最后抵达的是要塞防区炮兵司令别雷少将,这是个外貌整齐、白发苍苍、脑袋梳得光溜的小老头儿,脸长得很瘦削,却有着一双兔子般的大耳朵,低矮的长鼻梁下面蓄着修剪得体的灰白胡须,两张略厚的嘴唇有点向前突,而下巴却向后收,嘴角总漂浮着殷勤的微笑,乍看起来有点像酒鬼,但他却极少饮酒,这在崇尚烈酒主义的俄国人中来说实在稀罕。事实上,许多军官暗地里认为他是“阴阳人”,许多人也亲眼目睹过别雷的老婆娜达莎频频出入弗克“这条性欲发达的公狗”的住所,有关他在某次演习中因火炮事故而失去性功能的传说也并非空穴来风……尽管如此,极重军容的别雷总是穿得整整齐齐,做事有板有眼,凡事都讲究秩序,在部下面前也总是一本正经,加上他深厚的炮兵专业知识,使得他在要塞炮兵部队中能够得到普遍的尊敬和服从。

会议一开始,舰队司令维特盖夫特就首先通报了舰队全体舰长会议的决定。

“……我们一致认为,分舰队已经不具备全体突围的条件,而多数人也对分散突围的可能性持否定态度。所以会议决定,即日开始,利用分舰队的全体人员、舰炮和弹药,支援陆上战线,舰艇则直接从港内或以小编队从海上炮击敌阵地,并继续在敌封锁舰艇活动的海区布设水雷,随时派出驱逐舰侦察、攻击敌小型舰艇。”

“我们拟拆卸包括六英寸副炮在内的总共一百三十门火炮以及相应的弹药移交给陆上防线,并从军舰上抽调部分舰员操纵这些火炮。我们还准备从各舰及岸上设施官兵中抽调人员组成陆战连,以随时准备前去支援陆地防线的各个地段。”

“我们还将向前线派出我们的校射人员,以校正我军舰炮对敌陆上阵地的轰击……”

斯特塞尔对此当然是一万个欢迎:“……感谢舰队的全力相助,有了你们的支持,我们就能以更强大的力量对付万恶的东亚黄狗。最新的消息表明,第二太平洋分舰队主力已经开到了几内亚湾,连同停泊休养、集结训练的时间在内,再过三个月分舰队应该就能开到南中国海海域,届时只要强大的第二分舰队击败了东亚联合舰队,敌人对我们的包围自然会解除,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事关俄罗斯军人的荣誉与祖国的领土完整,希望大家同心协力,历史会给我们应有的评价——英雄的、胜利的符拉迪沃斯托克保卫战!”

参谋长雷斯赶紧鼓掌,然而跟着的掌声却稀稀拉拉,简直像在喝倒彩。

要塞陆上防线司令康特拉琴柯手按在桌子上,不屑地扫了一眼雷斯:“陆上防线的形势已经十分危急了,我们必须动员全部的力量来对抗敌人越来越猛烈的攻击,自去年十月中要塞被围以来,我们的守备部队已经相继有一万六千名官兵死亡和失踪,无法返回战场的重伤员超过一万人……更为严峻的是,敌人已经在第一主防线的主要堡垒前占据了一些炮火死角区,正在大举挖掘平行壕和交通壕,并企图往堡垒下面延伸坑道,我军虽已察觉并发起反坑道作业,但若稍不留心就会让敌人钻了空子……敌人重炮的威力也不容轻视,今天敌人炮击了基米尔山上的我军阵地,我和扎鲁巴耶夫将军都亲眼目睹了重型炮弹的巨大破坏力……”

“原来康特拉琴柯将军也会害怕的啊。”

西段防区司令弗克话中带刺。

康特拉琴柯毫不示弱:“弗克将军在战事最紧张的时候躲在官邸里陪女人,难道就是勇敢的表达方式?”

弗克的络腮胡一抖:“你说什么?”

康特拉琴柯下巴一扬:“自己心里明白,问我干什么?我可没空记录作战以外的无聊琐事。”

“够了,现在不是互相攻击的时候,大家应该同心协力……”

斯特塞尔把手在空中晃了晃,语气里显得很疲惫。几个月来他一直强打着精神支撑着整个滨海专区陆上战场的局面,刚开始,他还认为国内的增援部队不久之后就能赶来,然而随着海兰泡、伯力诸要塞的失陷,阿穆尔河流域被华军彻底荡平,鄂嫩河方面又频频失利,斯特塞尔的信心也不断向着某个黑洞的底部疾速坠落。

最近,华军的飞行器又散下传单,宣称俄远东军主力在鄂嫩河到音达河一线遭到摧毁性打击,至少十五万人成为俘虏,斯特塞尔只当这是对方摧毁己方军心的欺骗宣传,下令宪兵队把这些宣传单收集起来销毁,然而要塞被围已近半年,国内虽一再宣称已将大批部队派到远东,取得了一个由一个“光辉胜利”,至今却也没说清楚援军到底开到哪儿了,斯特塞尔下意识地感到,大概在要塞粮食耗尽之前是等不到陆上的援军了。现在斯特塞尔惟一的希望就放在了第二太平洋舰队身上,再坚守三个月,等第二太平洋舰队赶到,一切就能体面地结束了——事实上这也是当前大多数俄军官兵的美好期望。

平定了康特拉琴柯与弗克之间的轻微摩擦,斯特塞尔清了清喉咙,说出了他的想法。

“正如大家所知,如今的形势十分严峻,敌人已经逼近到第一主防线各主要堡垒的近前,并且开始了广泛的坑道作业。第一主防线集结了我们最完善的工事群和大部分技术兵器,是要塞陆上防卫圈最重要的一环,失去了第一主防线,我们虽然可以退守第二主防线,但这样一来,要塞就陷入了十分危险的境地,第二主防线一失,就只剩下护城墙了,我们已经没有人力物力再构筑第三道防线,所以,守住第一主防线是我们当前的中心问题。我认为,在目前的形势下,继续死守只能是坐以待毙,我们应该动用预备队,向敌人发起全线反击,关键地,要夺回各堡垒的前沿阵地,把敌人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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