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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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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兵团将领沙旦命牌被夺,主将亡,青兵团全军覆没。
橙兵团将领叮命牌被夺,主将亡,橙兵团全军覆没。
雪地里十分的安静,游戏玩完了!
叮叉着腰,一脸的不可置信,晦气的啐了一口,这算什么回事啊,他眼看成功在即,竟然出现这么一码字事,好事多磨啊,他的晋级路,怎么就这么的难行啊!
还抢什么打什么!抢了打了也没有用了,现在打了这么一大头的老虎,还不如一起大吃一顿。放下了所有的包袱,两个兵团的人开始嘻嘻哈哈的坐下来烤虎肉,本来以为会打得鸡飞狗跳的四名督察官,有些搞不懂眼前的情形了,莫名其妙的两队人马突然就和和乐乐尽弃前嫌,他们四个人倒像小人一样揣着个本本无人搭理的站在那里。
管他怎样,四个督察官也参加了吃虎肉的行列,任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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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凰的蓝兵团都是由北方兵组成,个性直,在几日来东转西转的行程中,脾气也渐渐的大了起来,虽然浴凰弓射了得,可是雪地里的野味实在是少的可怜,很多的士兵认为应该少猎狩,快行程,迅速走出了大山是眼前最好的出路,可是浴凰是个喜欢算计的人,趁着有气力,总是想可以多猎取些食物,即便是再迷路至少还可以保存体力,但是眼前确实犯难了,他们所带的箭枝是有限的,多次的捕猎已经折损了很多的箭枪,尽管有很用心的回收,可是兵器库为这次所分发的箭枝都是很老旧的,有的时候一触及地面就折断了,现在已无箭枝可猎狩了,这样,浴凰所带的士兵更是有了很多的劳骚,几日来晕头转向的兜转,让浴凰也很是恼火,他尽心尽力的为这些北方兵狩猎寻食,居然还落得个不善统领的说法,浴凰火大的就对这群北方兵教训了起来。
北方兵也非常的恼火,杠上个劲就与浴凰对吼了起来,两个督察官躲的远远的,就怕他们给打起来,要是自残的话,不晓得要不要算到折将里面,先静观其变。
“你们太不厚道了,好歹这两天的食物全是我去猎狩到的,被追到迷路也不是我的过错,整队人马的行程拖延为什么要算我一个人的错,让你们来陪我走这一趟委屈了你们,可是我却得为了你们所有人的温饱费尽思量,还要顶受住你们一路的不满,告诉你们,我受够了!”他浴凰并不是什么都能忍的,若是毫无什么坚持,也没有什么才干,光会挑剔找碴的伙伴,他宁愿不要。
“跟着不出色爱磨蹭的将领,在山中我们是挨饿受冻,若是在战场上,便是送命的买卖,任什么要我们还要顺遂你的心意,受够我们的话我们也不愿再拖累队长你了,兄弟们,我们走!”带头对吼的士兵一招呼,北方兵竟全部都响应他的号召,所有的人都将自己的命牌往督察官手上一扔,气冲冲的朝山林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蓝兵团记下一笔:全体士兵自动放弃命排作退出计,蓝兵团仅剩将领浴凰存。
第四十二章 选拔(六)
茨蔚的绿兵团与李斩的红兵团总是交叉着行进的,隔不了多久就相遇一次,见面一定会打,茨蔚的绿兵团有着极强的凝聚力,经过一次的背弃,却换来了这队西北兵的忠诚不二,绿兵团势不可破。
而本来兵力已经很弱的朱峰紫兵团,一遇到强悍的绿兵团或红兵团,更是剧减,原来的观点是能拿对方的命牌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守住命牌不再被夺,但是在兵力已降至最低时,反而有一种豁出去的决心,因为夺他人的命牌一块,可以在最后的统计中追加一人,最后朱峰也学着叮的那套,搞夜袭。
而且一看绿兵团就毫无被夜袭的经验,居然连个防守的人也没有,没经验,想当初他派人轮流站哨,还是一样在叮的夜袭下,损将过半。雪地的光线足够让他们看清绿兵团驻扎的帐篷的具体朝向,怕会在正面朝向有埋伏,朱峰等人特意从营帐的后方切入,仅仅是偷名牌,很容易,不吵醒他们,一人摘几块就有很多了,他有丰富的被偷经验。
越是靠近绿兵团的营帐,朱峰越是紧张兴奋,能否掰本就全在这一击了,在手摸向帐篷之际,突然朱峰惨叫了一声,接着便是其他的紫衣兵接二连三的惨叫,绿兵团兴奋的冲了出来,哈哈哈,连主将带小兵,全部逮获!
帐篷外早已被绿兵团扎营时已经挖了一个大坑,并在上面细细的盖了一层雪,不管是防野兽还是防夜袭,都不再需要浪费士兵的精力在防守上,没想到倒真有大收获,紫兵团的督察官记下:主将及士兵全部阵亡,紫兵团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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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凰一肚子的气,突然间自己落败到只剩下一人,而且非客观的攻防原因落败,更是有种郁卒不得志的挫败感,算了,一个人的话行程至少不会再被拖累了,可以快速出山了。
刚行不久,发现了一个蓝衣兵慌慌张张的朝他跑了过来,浴凰一脸的疑惑,紫衣兵瞧见了他,气喘到不得了,顾不得之前背弃的难为情,蓝衣兵向浴凰求援起来,“不得了了,队长,因为,因为下雪结冰,路太滑、滑……,有十几个士兵滑落到山谷下了……!”
浴凰一听,整个头像炸开了般,滑落到山崖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啊,毫无犹疑的,他顺着紫衣兵的指引,火急火燎的赶往出事地点。
出事的地方是一个仅能过一人贴山行走的山谷,斜坡不是很高,可是坡十分的陡峭,士兵都是顺着山坡滑落下去,而不是摔落下去的,而且山坡下积了厚雪,估计没有遇难者,不过底下地士兵多多少少的受了伤,呻吟不断的传到上面来,这上面因为路太窄,也不好施以援助,浴凰焦急的左瞧右瞧,看有无下山的路,命令士兵去搜寻到达谷底的路,拿了些原本携带来的药膏,猛吸一口气,在其他士兵的惊叹中,他一跃,从山谷上滑了下去。
一路的滚落磕碰,掉落至谷底时,浑身疼痛不已,面部也多处被擦伤了,身上穿着的衣服多,没什么大碍,爬起来他去察看其他的士兵,那些蓝衣兵因为滑落时并不像浴凰事前有作防备,摔的比较的重,好几个士兵都已经手脚骨折,不能行走站立,完全未受伤的几乎没有。将身上的药膏交给受伤的士兵,那些骨折的士兵他也不敢乱动,整个蓝兵团好像也没有什么懂医术的,天寒地冻的,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当下心一横,反正已落败到此种地步,也无所谓了。捣出了信号弹,浴凰连发了两枚。落在谷底的士兵原本见到浴凰不顾一切的滑落下来已是满面的愧色,现在见到两枚信号弹全发,更是羞愧至极,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无法言语。蓝兵团算是被意气用事而落得前功尽弃了!
八个兵团已有四个兵团落到惨败的地步,形势已经大有改变,茨蔚所带的绿兵团即将出山,而且所剩兵力最多,获有部分红兵团与紫兵团的命牌,四天下来士气依然旺盛。李斩所带的红兵团折将少许,执有少量绿兵团的命牌与些微其他各位的命牌,士兵状态尚可。利器的白兵团行程迟延,无其他命牌入账,有救援折少数将。思哲的黄兵团折将二分之一,无其他命牌入账。浴凰兵将全折,救援全数用完,有部分命牌,仅剩主将未折。其余三个兵团,全军覆没。
第一队走出大山的绿兵团,回头望着这莽莽山林,感叹不已,四天的光阴,这座大山让他们长了多少的见识啊,在里面所发生的事情是他们生平第一次经历的,也是这辈子也难以忘记的,胜利的部队会带着喜悦自豪的心情来看走过来的这段路,全军覆没的叮与沙旦他们,也会带着某种莫名的感叹来看这座巍峨的大山,四天是对征战生活的一种浓缩,将以后可能会在战争经历的各种磨难与较量先行的让他们浅尝一番,这次的失败并不会让他们感觉到难过,那种挫败感也仅仅在刚开始的那一瞬就完结,走过这座让他们曾叫苦连天的山脉,回头瞧时便有一种感恩心情,还有一种死而后生的超脱感。
鬼狱山的北面脚下,并没有原先想象的大部队来迎接胜利的队伍,没有荣誉授勋,没有晋级嘉奖,没有各队原来的战友欢欣鼓舞,冷冷清清的有几个面色凝重的士兵留守着,当最后一支队伍走出山林时,前面的部队早就被十万火急的召集回兵部统了。
统计的数字已逞递至玉其林处,马茨蔚以压倒性的优势获胜,李斩其次,好几次队伍全线溃败,不过这些已经不是首等大事,那些中途的细琐的各队人马的事迹汇报,他也来不及细细倾听琢磨了,因为将军来了!
在山中只四天,却发现兵部统好像有种“人间已过几千年”的物是人非,所有的士兵都满面的肃然,参加选拔的士兵按吩咐先进行清理休整,然后会对八名队长进行授封。趁着休整的空档,对战友进行了打探,这一打探,竟是吃惊到整张嘴都合不拢了。
一天前,磐向德天与原莽卓接壤的洚原投递战书了。
第四十三章宣战
德天是磐的下一个攻击目标!
天下人也看出了磐的野心,知道他在借莽卓打开整个中原大陆的局面,莽卓是在磐的精密布局下必败的跳板,而磐这样毫不加掩饰的直接向德天宣战,至少证明磐对吞并整块中原大陆的信心,以整个莽卓国做为攻陷其他五国的大后方来对各国进行侵蚀,磐的手伸的大了,各国间一时风云四起。德天皇帝牍後再也无法端坐于朝椅之上,整日都有群臣献策纳谏,后宫的八子也正在进行着暗潮汹涌的宫变,忧的患的密织如网,朝他扑天盖地的罩来。
支着额头,看着乱烘烘的朝堂,他已经焦头烂额了,不是他身为一名帝王担待不起这场战祸,而是在他已近古稀之年的他,竟然要如此劳心力的面对内忧外患,他已经力不从心了。
还有六个月的时间!
昨日,在宫中侍奉他几十年的老太医列下了几大页的处方后,服下了他赐予的鹤顶红。他是一名贤君,贤君要明辨事非,贤君要爱民如子,贤君要安内攘外,天下人的安宁便是他的祈盼与责任,六个月的时间是足够让他打点好一些事情,在他归于尘土时能让德天不受内乱影响的,在这一劫中无后顾之忧,让几个儿子几十年的矛盾一次性的化解,可是他呢?仅剩下六个月的生命却仍不能用来体味这一生的荣绩,也不能享受子女承欢的天伦之乐,在内有纷忧外有战患的档口,他的贤明就是尽一切能力的让这一切变得不会更乱,无辜的太医必须被灭口,用一种变相的贤明与他最后一点威严,来稳住整个已开始动荡的德天王朝,在几子的明争暗夺中,苍老的他却孤独的被摆在这堂皇的大殿上,“享受”着帝王所特有的寂寞与沉重。某天,在他死去后很久的某天,高坐于这殿堂之上的几子,也来享受一下这种心情吧,那种下世无论如何也不当帝王—;—;不当贤明的帝王的心情。
紧紧的抓了一下龙椅上的龙头扶手,他苍老却不减威严的传唤着:“传威武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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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德天王朝的威武大将军言正!
不怒而威,不言凛然,高坐在将军椅上扫视着底下百数人的将士,眉摺深深堆起。千夫级以上的军官全集中在议事大厅参与议事,八名待晋级的榜首静静在一边观望,议事大厅的气氛十分的沉闷,叮可以感觉在这种大冷天,脸却好似在被火烧灼一样,滚烫滚烫的。
马茨蔚一直低垂着脑袋,身体不知道是冷还是什么原因,一直克制不了的打着颤,李斩就坐在她的边上,明显的感觉到她一直在颤抖,一脸的奇怪,天气这么冷吗?伸手握住了茨蔚的手,嗯,很冰,小心的将她的整只手握于掌中,这家伙居然没有反应,当下心里更是觉得怪异。
“此次磐对洚原的宣战实在不足以惧,我德天兵力已数百万,而且全是精兵强将,兵器粮草也非常的丰足,背后还有全国民众上下一心的支持,虽然磐灭莽卓的作风很强悍,可是莽卓被灭是因为朝庭已被磐挖成了空壳,当然易于破碎,而德天,不管从将领还是到小兵,都有着对国家的忠贞不二,即便真的有混入一两个龌龊的探子,也如蚍蜉撼象。因此我们现在需要的,仅是多一些对自己国家必胜的信心,众志成城,磐国再如何的嚣张跋扈,面对强大的德天,也只是一只张着爪牙的猫,微不足惧!”
“皇上下旨,此次由本将军主帅,亲自领兵对洚原进行攻守防御,本将只需要领兵十万,便足以对付,所有的新兵继续留守操习,我只要二十万的老兵。”
十万!茨蔚好像从懵懂中一下清醒了过来,他只带十万老兵上战场?
“将军,这万万不能!”她未经思虑的就脱口而出。“磐屠莽卓,五十万的士兵尚且全军覆没,十万的老兵再加上洚原二十万的守兵,也仅有三十万,磐刚刚大胜,士气也极旺,而磐的公然宣战必定是对德天做足了准备,将军万万不能贸然……。”
“混帐!”一声暴吼打断了她的进言。“乳臭小子竟敢胡言乱语动摇我军心,拖出去军棍杖责四十。”
马上就有士兵来拖茨蔚,茨蔚一急,争辩起来:“将军也要接受进谏啊,虽然你可能觉得我刚出茅芦什么都不懂就妄自进言,太过无知莽撞,可是我是真的有为德天王朝为将军您考虑……,”挣开拖拉她的士兵,“每场战争都有着很大的机遇性,并不是有信心就一定会势不可挡……。”
“拖出去,打!”暴喝声切断了茨蔚的急辩,两名士兵再不迟延的将茨蔚拖了出去,其他几名新榜首全都焦急的站了起来。
“谁再多言,与他同受处罚!”言正声色俱厉,连玉其林也莫可奈何。
“新晋级的八名士兵呢?”言正向玉其林询问,校尉级别及以下的军衔一般授权给玉其林直接选拔,但此次他刚巧回兵部统,玉其林便不敢喧宾夺主,由他来进行最终授封。
“呃,”向剩下的七人一招手,那七名榜首便齐齐上前来听封,叮和李斩很是不高兴,单膝下跪的动作也是非常的僵硬。
“怎么只有七人?不是说八人吗?有一人被困了?”
“回禀将军,是八人,成绩最优秀的就是刚刚被拖出去的马茨蔚。”
马茨蔚?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一时间也记不起来了,可是刚刚那个小子勇气是有,却太过莽撞,能以最优秀的成绩通过选拔又如何,现在仍然毛毛躁躁,无大将风范,“封李斩为德天九百六十四营校尉,思哲为九百六十四营副校尉,利器为一九四六连百夫长,叮为新兵团二三四七排百夫长,浴凰为一九四八排百夫长,……马茨蔚为一九五一排百夫长。”
“第一师至第二十五师马上整军,准备出发!”一声令下,底下的千夫长就迅速的行动了起来,偌大的议事厅人头攒动,各人都很有默契或离开或向将军低声汇报些什么,各自都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李斩与叮他们窝起了嘴,他们被晾在了一边,这种奇妙的感觉就如他们闯入了一个陌生的还不能让他们融入的高阶层,眼前的精英们的忙碌,让他们的辛苦晋级变得不值一提。
步出议事厅,外面的军棍还未打完,马茨蔚咬着牙硬撑着,一见言正出来,双目射向他的光芒异常的坚决,言正心里突然的一忐忑,好熟悉的目光,在哪里见过!身后将士的催促不容他再多想,不再多看趴在地上的人一眼,迈开大步匆匆离去了。
一个眼神并不能在他的心上搁置太久的,即便那眼神跟他是多么的相似。
马茨蔚想她会永远都记得这一幕,他在扫她一眼后,匆匆离去的背影,他这一辈子最后留给她的,就是这臀上的疼痛。
第四十四章 前夕
新兵全部都已征集完毕,并做了初步的操习,诸葛此行的招兵收获并不大,一回到兵部统,便索要了一份野战演习的具体过程记录表,看得津津有味。
这份记录比他看的天文地理五行易术还有意思,方言凑了过来,抽走了他看了一个晚上的野战实录,细细的看了起来。诸葛摸着下巴,那马茨蔚一人可以屠九狼啊,他诸葛这辈子也没那能耐,若他不是他要找的凤,那极有可能是那头虎了,一头猛虎。还是摇摇头,他的命格和虎沾不上一点的关系,如果他真的是为德天而出现的,却和他的卦象没有沾上任何一丝气息,怪哉!
“你的能力退步了,还是我的直觉比较管用,我说马茨蔚绝非等闲之辈,即便不是你要找的人又怎样,老天总是会有它的巧妙安排,在中途他会让一切符合它所制造的条件,说不定某天,马茨蔚突然就和你要找的那人对上了号……。”
习惯性的,将断箭扔进了笔筒,方言这句话说的好,他勿需着急,即便是找不到他要的人,他还可以打造一个他需要的人……,噙着笑,站直了身子,拍拍手,他得去一趟将军营,老顽固不能毁了他的人才,可怜的老顽固,不仅会把自己送上屠宰场,而且还会打开德天的西北大门,人啊,不能太顽固啊!
劫不可破,城也注定无法可守,但是由破城所打开的缺,他必须让人守住,能守住的,仅仅是一张看似薄如蝉翼却坚如猬甲的白纸,老将军可能要在九泉下嚎淘大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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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至二十五师在将军入兵部统的当天下午便整军动身出发了,在先锋部队出动后,新兵团在第二天收到了军令状,李斩、马茨蔚、浴凰被点将,由二百团的千夫长展略荐率领,出兵至德天西北部的三座小城:广武城、阳兴城、狩方城,作为主力军的大后方,也是德天所设的第二道防线,主要为了驻守支援。
新兵团都很是莫名其妙,李斩与茨蔚他们更是莫名其妙,那样刚愎自用的将军为何会突然调遣新兵上战场?虽然是后线的支援,却更是让人好生奇怪,自视甚高的将军,会需要大后方?
军令如山,新兵被调遣的让人措手不及,即是支援作用的后线防卫,自然用不到重甲与大量的兵器,但是押运粮草还是需要的,后线的新兵团仅为两万人,展略荐挂帅为主将带兵一万,李斩为副将领兵五千,马茨蔚与浴凰共领兵五千。
没有解释,仅仅就是一道军令状,身为校尉与百夫长的三人,竟然成为了首战中的出征将领,而且所带兵力远远超过了他们所任的职务,玉其林也对此军令大为诧异。这是谓何?仅是一场战争,就先打乱编制而进行擅自的调遣,一点也不像将军的作风。看着军令状上的签署,能让将军被说服的,天底下,也就只有两人。
仅给一个晚上的修整时间,整兵整的非常之仓促,七七七九排与七七六四排都是被留守的,叮与轧虎他们无奈的帮忙做着最后的出征准备,这是从军来首次的分别,未来得及体味晋级的喜悦,便开始了劳燕纷飞,沉默便是他们唯一的道别。生死难测的战场,能分麾千军是一种荣耀或者卒于马蹄成一世佳话,在兄弟情深的两排战士眼里,并不显的那么的光芒耀眼,他们的冀盼,是他们的兄弟某天的平安归来。从伙房捧来了两大坛子的酒,一人敬上一小杯,捻上一小撮的黄土,喝下了,这一世便是同生共死的情谊,是兄弟的就得活着命扛着大胜的战旗回来!
大半夜的时候,有士兵给茨蔚送来了一样东西,在夜间,那件东西所放射的光辉耀过夜间莹莹洁润的雪光,耀过清华似水的月光,那是一柄枪—;—;飞银神矛。紧抿着唇,克制着眼底想要泛滥的冲动,整颗心都被这种感动所满胀,望向千夫长的营房,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她绝不会辱没“冷面”的银枪,用这柄枪,去为银色披上血红的战衣,为未战之枪注入忠诚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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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展略荐的营房里,茨蔚很讶异的遇到了雾,七七七九排的雾为何会在出征前来主帅展略荐的营房?展略荐本来眉头深锁,一见马茨蔚进了他的营房,也有一丝的讶然,“马百夫长出征准备有困难吗?”
作了个简单的揖,茨蔚向展略荐道明了来意:“请主帅同意我此行再加一马一同前行。”
“一马?就是你先前所驯服的枣红马?”练马场上的事让这名十夫长深得他的欢喜,他一向治军有方,而他主张对一些事物的处理都应该使用最合理的方法,他不管马茨蔚在驭马时存在多少的机遇讨巧,能够得到一匹马儿的忠心,也可以胜过铁腕强鞭。
“那匹是难得的好马,它的随行对后援也会多有裨益的,我准许了。”
向展略荐一笑,茨蔚抱拳道谢,本欲退出时,又瞄到了一直跪在地上的西北兵雾。
“主帅,这是……?”她还是好奇的提问了,必竟展主帅并不像将军那样的威不可犯。
轻捶了一头额角,展略荐深感头痛,他是主帅,可是他也不能擅自调遣兵力,这名西北兵已经在他的营房里跪了一个晚上了,一定要请战,有这份不怕死的忠诚固然是好,而展略荐他也不能随意的打乱军制,一个坚决请战,一个固守原则,于是就这样耗上了。
了解到情况,茨蔚再次作揖,“主帅,就让他随军吧,我替他作担保。”
“可是这不是担保的问题……。”
“属下知道,只需要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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