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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无期之前世恩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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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事情依然水落石出。小德子,赐宛贵妃一条白绫。”
“不,不”翾翾哭着求语朔道,“皇上,不要呀,姐姐她不过是一时被蒙蔽了,她不是有意的,皇上,求你饶姐姐一命吧。”
“翾翾,你不要替她求情了。她这样的人是不值得你这样做的。”
“不,皇上,不管她怎么错,她毕竟是翾翾的姐姐,皇上,求你饶了她。”
“一命还一命,早知如今又何必当初呢?”语朔道,“小翠,扶你家主子回去。”说罢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怕再看那僳僳一眼,会克制不住亲自把她掐死的冲动~~~
“皇上,皇上,我求你了。”他虽然走出一段距离,但翾翾声嘶力竭的声音依然追随着语朔的脚步~~~
“贵妃娘娘。”小德子手里拿了一条白绫,恭立在一动不动那僳僳的身边。
“本宫要回月华宫沐浴更衣,一个时辰后,你到月华宫来。”
小德子面露难色。
“你还怕我逃了不成?”那僳僳道,“这一刻本宫还是主子!”
小德子被那僳僳那种浑然天成的威仪所摄,“奴才遵命。”
那僳僳头也不回离开了清飞宫,再也没有看其他的人一眼。她依然昂首挺胸,要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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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衣的冰雅坐在御花园里的石凳上,眼睛里依然是一片空白,她既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想一个掉落凡间的仙子一样,唯美却落寞,明明没有任何表情,却格外的让人揪心,心疼。
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一席华衫的人,他默默的坐到了她身边,什么话也没说,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是默默陪她坐着。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辰云。
不过几天没见冰雅,她就消瘦憔悴这个样子,愁云惨淡,毫无生气,辰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能为她做,就只能陪她坐着,陪她伤心,陪她吊念~~~
太阳渐渐落山,更加平添了一份“只是近黄昏”的惆怅,一天又要结束了。
“云,”冰雅突然说了一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
“哎~~~~”一声悠长的叹息,包含着无尽的怜惜,无尽的伤感。辰云的握住冰雅的手,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她苍白的小手,辰云知道此时没有任何言语能真正安慰得了冰雅受伤的心,他只能这样默默给她力量。
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你的伤就是我的伤,我一向是懂你的,不是吗?
“我甚至还没有看到他的样子,可是我真的感觉他在我身体长大,可是,他突然就没了~~~”冰雅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呢?老天,你怎么可以让一个无辜的母亲就这样失去了她的孩子?
“云,你告诉我,为什么?”冰雅不断的重复,显示她正处在崩溃的边缘。是的,她已经压抑得太久了,忍耐得太久了。
辰云伸手把心力交瘁的冰雅揽到怀里,这一刻,麻木的神经突然被剧烈的痛苦所席卷,被隐藏的泪水蓦然无法抑制的涌出来,“云,心好痛,好难受~~~~”
“我知道,我都知道。”辰云轻轻拍着冰雅的后背,就象安抚一个哭泣的孩子一样。
轻轻的啜泣,然后终于是在辰云的怀里是放声痛哭~~~
泪水,此时正是冰雅最最需要的心药。
自从冰雅流产以后,她的痛苦根本就已经到了她无法承受的地步,但是她无法向人诉说,她能对谁说呢?小蝶嫁了,秋玲死了,语朔呢?却终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又如何能要求他懂她所有的痛,所有的伤?
唯有在辰云的面前,她才能坦白自己的伤心,坦诚自己的脆弱,因为他才是真真正正能了解她的人,也是她能够完完全全信任的人。也许只有在他的面前,冰雅才能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否则冰雅也许就会被这伤痛折磨到崩溃癫狂。
晚风微拂,竟然莫名的飘起了一阵细密的雨丝,老天,也许此时也想和冰雅一起哭泣吧~~~
第一百零二章:再见石修文
娟娟呆呆的望着窗外,莫名飘起的雨丝让她觉得有些寒意,那僳僳的死不能说对她一点触动也没有,她现在真正的觉得害怕,仿佛脚上踩着钢丝一般,随时会掉下去。
“柔妃娘娘吉祥。”周围的奴才向走进来的翾翾请安。
“免了。”翾翾看了娟娟一眼,却什么话也不说。
娟娟道,“全都下去吧。”
一群奴才都退了下去,最后就只剩下了娟娟和翾翾两人。
娟娟道,“你还来干什么?我已经都照你的话去做了,你还想要干什么?”
翾翾道,“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说话的?我告诉你,要不是有我,今天躺在那个棺材里的就是你!”
娟娟低着头,不敢做声,一个连自己亲姐姐都能害的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你不要对我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皇上不在这里,你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你的演技也不错嘛,跟真的一样。”
“我没有——”再怎么也没有你会装,哭得那么的逼真。
“你没有?你我心里都明白,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要不是你在那天的茶里面作了手脚——”
“这都是你让我做的~~~”
“邱娟娟,不要装无辜了,你扪心自问,要是你没有那个贼心,你会去做这个事情吗?我不过是借你一个贼胆而已,从头到尾,我都没有逼过你。”
的确,就像是翾翾说的,娟娟也心存妒忌之心,同样逃不出争宠的那条路,不过她的本性并不坏,她其实已经后悔了,但是自己一旦上了船,想回头就不容易了。
那天,娟娟送去的茶里,并没有什么毒药,不过是都加了点东西,当然后来翾翾送去点心里也没有毒,也不过是多加了一点东西而已,可是这两样东西里混在一起,却是一种奇特的毒药。幸而冰雅吃的并不多,否则不但是孩子没了,连她自己的性命也难保。
只可叹,那僳僳原来不过是想找娟娟做她的替罪羔羊,最后竟然被翾翾下了套。她并不无辜,只能说她还不够不高明,居然连身边的奴才也能出卖她。
在后宫这个地方,古往今来,从来不是漂亮于不漂亮的差别,不是善良与狠毒的斗争,而是漂亮与更漂亮的差别,狠毒与更狠毒的斗争。凡善良者,好比冰雅,凡歹毒却不够高段者,好比那僳僳,终究逃不过被害的结果。
“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邱娟娟,不要以为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你最好老实一点,这件事情要是泄露了出去,与你与我都没有好处,别想着良心发现,也别想着你能算计我。”
翾翾突然换了一张脸,一脸楚楚可怜道,“你认为在皇上面前,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娟娟太清楚了,她根本就不是翾翾的对手。她真是太可怕了~~~~
翾翾一把扣住娟娟的下巴,打量她道,“其实你长得还真不怎么样,若不是因为你长得和她有那么一点像,你认为皇上会看上你?”
娟娟惊恐的望着她,觉得自己就想是她手中的一个玩物一样,逃不出她的掌心。
“你自己给我想清楚。”翾翾转身准备走了,突然回头笑着道,“红儿那个丫头,我看着顺眼,我带走了!”
娟娟的脸色惨白,她曾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红儿,说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把这件事情去告诉皇上,没想到翾翾竟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了~~~
看着翾翾远去的背影,娟娟不安的抚着自己的小腹,她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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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修文站在山坡上,默默的眺望着,神情萧索而落寞,直到他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才缓缓的转过身来。
风轻轻的吹过,对面的人白色的长衫飞扬一起,带着一份儒雅的情怀,只是石修文看在眼里,却格外的厌恶。
如果可以,石修文真的想杀了他!他下意识的抚了一下自己的佩剑。可是,这个在他梦中被他砍过千万次的人,此刻真正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石修文突然痛恨起自己来了。
对面的人突然笑了,笑得如此的自信,他的笑容刺痛了石修文,好像他不过是一个逃不出猎人手掌的猎物一般。
“石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我倒是情愿我们永远都不要见。”
同样的话,似乎已经在修文和语朔之间重复了许多遍。不过修文希望的倒是没有达成,他仍然是一次又一次的和他不想见的人见面,一次又一次的欺骗自己的良心,背叛自己的国家。
“东西呢?”
“在这里。”修文把东西扔过去。
语朔接过来,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总算,你这次没有骗我。”
“他们人呢?放了他们!”
“我有说过要放了他们吗?”语朔看他的样子好像再看一个傻瓜
修文痛苦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很清楚我想怎么样的,石修文,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何必再这样犹豫不定呢?古人早就说过了,忠孝难两全。”
“他们都是无辜的人,你何必要把他们扯进来。”
“怎么?你是说我卑鄙?兵不厌诈这个道理你我都清楚。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肯合作,他们觉得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合作?修文苦笑道,难道他还不够合作吗?
“两个月之后,我们会和龙腾正式开战,到时候,五万的军队会从你北疆经过,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修文身体一怔,难道要他放弃任何抵抗?他这不就是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叛徒?
风好像越吹越猛烈了,谁都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影悄悄的接近。
石修文沉默了,而语朔则是静静的观察着他的表情。他知道要给他时间思考。
半晌,语朔道,“其实,你也不想看到短兵相接,死伤无数吧,这样的结果对你,对我都好。”
对我好?修文想,你这分明是陷我于不忠,不义的境地,还是为我好?
“我能不答应吗?”
“你不能。”语朔的声音沉稳而不容辩驳。
仿佛过了一万年,石修文颓然道,“那好吧。”他知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也没有逃开的机会,他只能接受。
这短短的三个字,虽然说得不情不愿,但当它真正从修文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语朔却没有由来的激动。
每个男人都有野心,也都应该有野心,换一种说法,“野心”就是雄心,没有雄心壮志的男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个男人。
对于语朔来说,就更加是这样。他是一个帝王,攻城略地,统一天下,本就是每一个帝王应有,也必有的野心。更何况这是他父兄的遗愿,是金陵所有人的希望,当愿望的达成似乎近在咫尺的时候,他如何能不激动呢?
而石修文此时的心情却正好相反,低落,消沉,他希望这不过是一个噩梦,可惜这个想法不过是他自欺欺人。
语朔走了,如同来的时候一样的精神熠熠。
而修文仍站在那里,如果刚才一般死气沉沉。
风仍在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个窈窕的身影,慢慢,慢慢的靠近了过来,渐渐,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修文简直不敢相信了自己的眼睛,直到来人轻轻的叫了一声,“石磊哥哥。”
“雅儿,真的是你。”修文激动的叫道。
“石磊哥哥,石磊哥哥,是你吗?”冰雅的脸上,似乎没有多少重逢的激动,她喃喃道,踌躇不前。
“雅儿,当然是我啦!”
“真的是你~~~”冰雅笑了,但笑得似乎比哭还要凄凉。
“雅儿,你怎么了?”
冰雅靠近了修文两步,伸手就是狠狠得扇了他一个耳光。
修文绝对想不到,他日思夜想的可人儿站在他面前,他们的重逢,没有激动的拥抱,没有温柔的问候,居然是这样的“独特”!
冰雅同样也没有想到,她和修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他居然是她这辈子第一个用尽全身力气去打的人。当辰云告诉她说,他看见的修文的时候,她还不相信。可是事实证明她眼前的石修文,并不是什么“百面书生”假扮的,这让她更加觉得痛心。
冰雅的泪已经抑制不住的流下来了。“石磊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你怎么能背叛自己的国家呢?”
修文一怔,他终于知道冰雅听到了他和语朔刚刚的谈话,他的表情就象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雅儿,你听我说!”修文急急的去拉冰雅。
冰雅甩开修文的手,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这还是她曾经倾慕,尊敬,依恋的石磊哥哥吗?
“还有什么好说的?石磊哥哥,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实在让我太失望”
冰雅的话无疑是在修文的心上洒了一把盐,他的心痛得要裂开来,别人的误会,不解他可以不在乎,但是面对他深爱的人说出如此伤他的话,他此时还能无动于衷吗?
“雅儿,你根本就不知道!秦语朔,他抓了我石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来威胁我!”
冰雅犹如被闪电劈到了,一下子呆住了。
第一百零三章:闹鬼
语朔一边批奏章,一边有些心不在焉的想,冰雅到底是怎么了?自从孩子掉了之后,她郁郁寡欢也就算了,她怨他没有保护好孩子,他也可以理解,可为什么她却好像开始疏远他,那种无力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常徘徊在他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自从发生了冰雅流产的事情后,他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大错特错,他非但没有那些流箭改变目标,反而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差点失去了冰雅。他知道这是他的错,他天真的以为放弃独宠冰雅,是一种保护她的方式。现在他可以把邱淑仪,王婕妤,赵容华这些人全部都从他的眼睛里排除掉,却依然换不回冰雅所受的伤痛。他不知道如果冰雅再出点什么事情,他会不会后宫那些女人全部给扔出去~~~
他已经尽可能弥补他的错误了,尽可能多陪她了,尽可能让她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可是她似乎走不出那个阴影,自己把自己的心关了起来,他该怎么办?
“皇上,天色晚了。早点安歇吧。”小德子道。
“你先下去吧。”语朔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是。”小德子退了下去。
而语朔心里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他还不知道如果冰雅知道他马上要攻打龙腾会怎么样?哎,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现在只有先瞒着她了,他有些自欺欺人的想,等到木已成舟她说不定也就接受了~~~
忽然,一阵风吹开了窗子。
周围已经没有人伺候了,语朔只能自己去把窗关上,但当他走到窗前的时候——
居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
哭得那么伤心,那么痛苦,那么揪心。哭声从好远好远的地方不停的传来,断断续续,却又延绵不绝。
“谁?是谁?”语朔道。
“皇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这个声音飘飘荡荡的在黑暗里,凄凉而阴森。
忽地,一个身影从窗口掠过去,一身红色,梳着高高的髻头,这不是~~~~那僳僳吗?
语朔心里一惊,却发现那个身影已经不见了。
可是那哭喊依然如风中的飘絮,似乎依然残存飘荡着。
不会是见鬼了吧?语朔关上窗,自己安慰自己也许是最近太累了,才会产生了幻觉。
“皇上,不好了!”小德子跑进来道,“柔妃娘娘撞上鬼了!”
又是鬼?
语朔到了烟霞宫,看见烟霞宫点满了灯火,瑟瑟发抖的翾翾正躲在角落,泪水涟涟。
“翾翾,怎么啦?”语朔把翾翾拥到怀里问。
“皇上,姐姐,姐姐呀。”翾翾显然吓得不轻,“姐姐说,她是冤枉的,她没有害冰雅姐姐。”
翾翾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她紧紧的抓着语朔,显然周围的灯火通明还不足以给她安全感。
“没事的,没事的。朕在这里,不要怕。”语朔心里狐疑,难道还真是那僳僳阴魂不散?
好不容易安抚了受了惊吓的翾翾,语朔问小翠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翠回道,“刚才窗口飘过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影子,又哭又喊的,声音分明是~~~宛贵妃。”
竟然和他看到的是一样的~~~
“皇上,不好了!”又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来,“邱淑仪,邱淑仪~~~”
“怎么啦?难道也见鬼了?”
小太监一愣,“皇上,您怎么知道?”
还真是见鬼了!
语朔看到邱娟娟的时候,表情真是见了鬼一般。
娟娟披头散发,眼睛满是癫狂的惊恐,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再咕哝什么。
语朔一靠近她,她就疯狂的大喊,“鬼呀,鬼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然后就伸手把枕头砸过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语朔一手挡掉扔过来的枕头,回头问小丫头。
“皇上,”那个小丫头显然也吓得不轻,“刚才有个鬼~~~有个鬼~~~她跑过来~~~掐~~~娘娘的脖子~~~~~还说~~~~要杀了娘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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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这鬼闹来闹去,居然没有闹到冰雅那里去,照理说,那僳僳生前最恨的人莫过于冰雅,她化作了厉鬼,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我倒希望她来找我,我要亲自问问她,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冰雅对这件事情,只有这样的评论的。
“事情好像也太蹊跷了。”
“有时候和鬼作伴也比与人相处容易,至少鬼不会说谎。”冰雅淡淡道。
语朔听出冰雅话里有话。“你想说什么?”
冰雅叹了一口气,问,“语朔,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骗我?”
“这个~~~”语朔道,“我怎么会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又怎么会骗你呢?”
冰雅看他的眼神,让语朔觉得不对,她的眼神似乎要看穿他的心。
我给了你坦白的机会,你居然到了现在还要骗我。
“你是不是准备攻打龙腾?”冰雅冷冷的扔出一颗炸弹。
“你怎么会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语朔的表情好像要割了那个多嘴人的舌头。
“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可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你难道忘了你曾经答应我放弃战争的事情?”
如果我不是在乎你的感受,我会这么刻意的瞒着你?如果我不是为了保护你,我会对那些大臣做出这样的妥协?
“冰雅,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是怎么样?是你抓了石将军一家,你让百面书生假扮我四哥,还是有什么更加见不得人的事情?”冰雅突然觉得自己更本不懂语朔,难道所谓统一大业对他来说就是这么重要,重要到他可以这样的不择手段,不离不弃。
语朔不知道冰雅怎么会了解那么多的东西,但是她会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情。
“冰雅,事情已经决定了,我希望你支持我,能站在我这一边,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只要计划的好,不会有大规模的流血。”
冰雅望着语朔,觉得就像是好像望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她自欺欺人的认为她在语朔的心里有多么的重要。到头来,她为他放弃了一切,受尽别人的陷害,甚至失去了孩子,而他却依然把她排到到他的统一大业之后,说不定也已经排到了其他的女人之后,这,让她情何以堪呢?
失去了安全感的冰雅,想了太多的事情,她或许揣测错了方向,但至少是因为语朔给了她不信任的由头,给了她揣测的机会。
信任就是一面镜子,一旦打破,就很难再修复成原来的样子。
因为语朔对其他女人的宠爱,让冰雅怀疑了他的感情是否变质;因为他在打仗这件事情上的欺骗,更让冰雅怀疑了他的心志是否被权力所吞噬。
女人就是这样,你若是让她怀疑,她就已经定下了你的罪名。
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嫌隙,叫语朔怎么样去解释,而又让冰雅怎么去释怀呢?
第一百零四章:心碎
自从冰雅和语朔把事情说开了以后,冰雅终于发现了语朔不可能再向上次一样对她让步了。上次,他至少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这次呢?这让冰雅更加觉得自己在语朔的心里早已经没有了地位。
冰雅觉得自己日子过得越发的艰难,她甚至觉得自己快在这压抑的皇宫中窒息了。原来还有她还有语朔,现在她到底还能倚靠什么,指望什么呢?
突然有一天,她的梳妆台上放着一封石修文的信,信上约她见面。上次她匆匆的跑了,想回来确认这件事情,至少她还欠石修文一个道歉,她不该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冤枉他,甚至还出手打了他。
他一定很伤心吧,他是这样真心真意的对她,而她每一次都那么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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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
冰雅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未施脂粉,悄悄的走来到了约好的地点。
石修文从另一头走过来,虽然天色很暗,但他依然很远就看到了冰雅。他第一次看到冰雅的时候,就觉得她是他这一生中看到的最最美丽,最最温柔的女子,现在他依然有这种感觉。虽然相较于一年半前,冰雅有些变了,变得更加的沉静,更加的忧郁,更加憔悴,但她在修文心目中的形象依然没有改变,她依然是他的女神。
就像此时,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流露出一种优雅清韵的气质,这是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永远都学不来。她穿的并不华贵,也没有戴什么首饰,但这无损于她的美丽,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多余的。
修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她跟前的,他的身体好像已经完全不听他的指挥了。
“石磊哥哥,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冰雅低着头,愧疚的说道。
“不,雅儿,这不是你的错。”说错,也是那秦语朔的错。
“可是,我们怎么办呢?我实在是不知道石老将军他们被关在哪里。”冰雅很气馁,自己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话,修文好像并没有在听。他忽然蹦出一句,
“雅儿,你过得好吗?”
冰雅不晓得他怎么会突然扯开话题,她并不是来和他叙旧的呀。
可是,我过得好吗?冰雅扪心自问,竟然不能回答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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