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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军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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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魂兮归来 。。。 
 
 
初夏的北京,早晚还有点儿凉。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月亮还挂在天边上,萧家大院儿里陆续有人和车辆进出。

这天是萧家老爷子的头七,总政老干部局的负责领导一早就带着随行人员来家里慰问,同时告知逝者亲属,八宝山革命公墓礼宾告别厅的追悼会和遗体告别仪式全都安排妥当。

老爷子是五五年的上将,最高职位曾是国防部副部长,离休多年,早已不问世事,可组织上没有因此忘记他。

这些天,从中央到地方的大小领导不知道来了多少,说辞也都大同小异。无非是让家属节哀,党和国家没有忘记萧老将军为国家做的贡献,若没有这些先辈们出生入死、浴血奋战,哪里有后辈人的江山社稷,组织上一定会尽一切可能处理好老将军的身后事。

全他妈扯淡,人一走茶就凉这道理谁不知道。八十年代初,某位大人物执政之后,萧家前些年很是低迷了一段时间,长子萧梓桦被外派沈阳军区,全家迁出北京;直到那位大人物驾鹤西游,萧家的势力才又渐渐抬头。到了萧磊这一辈,往日的辉煌虽难以再现,但终究走出了低潮期。

萧磊在屋里呆的有点闷,站在花园里抽了支烟,顺便看看天色。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小到中雨,看样子雨很快就会下下来,空气中已经能感觉到潮湿的雨雾。萧磊打了个电话,回房去换衣服。送爷爷最后一程,作为长子长孙,他要忙的事情太多。

九点多的时候,陆续有高级轿车开进公墓停车场。葬礼现场指挥小组的工作人员忙得不可开交,本来就是大人物云集的场合,天又阴沉沉的下着雨,人多车多情况有点乱,好在工作人员都是训练有素,很快把各方车辆协调好,不能怠慢了每一位来宾。

礼宾告别厅里摆满了花圈,门口有专人负责给前来吊唁的来宾们发小白花,中央领导进来的时候,原本还有些喧哗声的现场顿时肃穆起来。大厅里除了哀乐声,就只能听到记者们的相机拍照的声音。

遗体三鞠躬之后,就是家属慰问。萧磊和父亲萧梓桦代表萧家一众亲属站在边上,等着和领导们一一握手。中央那几位离开之后,就是军委和各部委的领导,足足忙了一个多小时,萧磊才得到机会直了直背。

老爷子走得安详,基本上没受多少苦楚,到底是战争年代过来的人,弥留之际也丝毫没有惧意,就是督促着子孙们要上进,不要给先人丢脸。如今他在万花丛中覆盖着党旗,嘴角好像还挂着笑。

在盖党旗还是盖军旗这个问题上,葬礼指挥小组可是正儿八经讨论过好几次,最后还是萧磊拍板,盖党旗。他爷爷说过,首先是个党员,其次才是军人,军旗永远要跟着党旗走。老爷子生前最疼这个长孙,因此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也就达成了一致意见。

为什么听他的?这个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萧磊虽然年轻,却是京城小太子党里出类拔萃的人物,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萧梓桦虽然挂着北京军区副司令员的官职,其实早已半隐退,萧家主持大局的人是萧磊。

雨中的墓园看起来格外萧索,萧磊送军委的一位老领导出灵堂,目送他上车,向随行人员点头示意,车开出去,一路溅起不少水花。

无意中,他抬起头看了看,一个黑色的身影跃入眼帘,惊得他差点站立不住。再一晃眼,那影子没了,然而他心中激起的波浪却不曾平息。

怎么会是她?在这个日子里眼前怎么会出现她的影子?萧磊的心剧烈的抽痛起来,或许是自己这些天来一直忙于葬礼,忧思和疲劳过度,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绝对不可能是她,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把身形相似的人误以为是她。可是为什么,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能认定那个影子不是自己错认,而是她真的出现在他眼前。

“哥……哥……咱爸叫你呢,叶家兄弟来了,对了,还有程家那几位。”弟弟萧淼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萧磊这才回过神,振作一点精神,往礼宾告别厅方向走。

又是一瞬间,他看到了熟悉的黑色身影。这一回他绝不会看错,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子,是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那个人。

叶慕晴!

已经死了四年的女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淼淼,你看那是不是慕晴?”萧磊激动之下抓着弟弟的胳膊。萧淼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礼宾厅门口人头攒动,哪有叶慕晴的影子,可他哥,把他胳膊掐得生疼,忍不住叫苦:“哥,你别吓人好不好,慕晴姐已经死了四年了。真是的,魔怔了。”萧淼甩开他哥的手,嘀嘀咕咕的走了。

叶慕晴死了四年,他哥从来没忘记她,全家人都知道。可今天是爷爷的葬礼,他不要说这么惊悚的话好不好,死而复生这种事,只会发生在电影里。萧淼觉得他哥一定是这些天忙前忙后累坏了,才会说些胡话。

萧磊追了几步,又不见了那女子踪影。难道真是他搞错了?他有点懵,如果不是她,怎么背影会那么像?慕晴跳了十几年芭蕾,走路的那种姿势一般人是模仿不来的。

他停下来站在原地揉了揉额角,也许真是忙昏了,才会把不相干的人看成是她。她已经死了,死了就不会再回来,他不断在心中默念,强迫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就像四年前接到她死讯时那样,自我催眠。

萧磊进灵堂的时候,看到叶小舫和叶小航哥俩儿正在向遗体三鞠躬,走过去。叶小舫看到他,跟他握手:“节哀!我爷爷这两天身体不大好,我和小航代表爷爷来慰问你,我爸爸和叔叔他们一会儿过来。”

都是哥们儿,用不着来虚的,萧磊把叶小舫扯到一边,悄声道:“我刚刚好像看到慕晴了。”

一瞬间,叶小舫惊愕的脸都要变形了,在灵堂里说这事,的确考验心脏,可他到底镇定,很快恢复表情,安慰萧磊:“磊子,咱们可都是军人,不信鬼神之说,慕晴和我姑姑死在英国,我亲自去英国办的手续,尸体都炸没了,不可能再有奇迹。”

说起这事,知情者无不唏嘘。叶慕晴的妈妈叶馨然是叶小舫的姑姑,叶一民老将军最小的女儿。

当年叶馨然是高干圈里有名的美女,国家芭蕾舞团的台柱,叶家的门槛都快被她的追求者踩烂了,可心高气傲的叶馨然谁也没看上,最后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女儿。

民风相对保守的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未婚先孕是件令家族蒙羞的丑事。叶一民为此非常生气,逼着女儿和那人断绝关系打掉孩子,哪知道叶馨然的脾气和她爸爸一样倔,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叶一民一气之下宣布和女儿断绝关系。

很多年间,叶馨然没有再登叶家的门,独自带着女儿叶慕晴过着与家人隔绝的日子,直到四年前因为煤气管道爆炸,和女儿双双死在伦敦的家中。

这件事在叶家是个禁忌,绝对没有人敢在老爷子面前提的。只有叶小舫听保健护士无意中提过,老爷子在听到女儿和外孙女死讯的那几天,夜夜不能眠,念叨女儿的名字,向早已去世的老伴儿忏悔,还因此病了很长一段时间。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惨死异乡,那场面想想都心酸。

叶慕晴的爸爸是谁,除了叶一民和叶馨然,叶家上下没有人知道。就连叶慕晴自己也不知道,她曾经跟萧磊说过无数次,如果她爸爸回来找她,她肯定不认他。可萧磊知道,她怎么会不认自己的爸爸,从小到大,慕晴最盼望的就是有个爸爸。

“可能是我看错了。”萧磊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萧淼没看到、叶小舫没看到,就他看到了,想想也能知道,是他思念成狂,才会看错了人,旁观者清,借尸还魂这种事在大家看来是不可想象的。

“过两天等丧事儿过了,我们一起聚聚,隽子前些天从美国回来,约我这礼拜过去打牌,你也一起去吧。”叶小舫像个兄长似地拍了拍萧磊的肩。这拨人里属他年纪最大,威望也最高,他的饭局谁都不会不给面子。

“行,到时候电联,把羽子也叫上。”萧磊送叶小舫和叶小航出门,和叶小舫说定了聚会的事。
叶小舫上了车,和叶小航并肩坐着,摇下车窗向窗外看了一眼,墓园里人来人往,并没有什么异状。白天里怎么会见鬼,多半还是幻觉。想到萧磊刚才的表情,叶小舫心里也是一叹。

“咱姑姑和妹妹的祭日快到了吧,到时候别忘了提醒我去扫墓。”叶小舫跟他堂弟叶小航耳语。叶小航表情微愣:“怎么忽然说起这个?”“触景生情罢了。”叶小舫的情绪一带而过,并不让身边的人察觉。叶小航斜了他堂哥一眼,猜不透他的心思。

叶馨然离家出走的时候,叶小航还小,此后也没再见过面,因此对这个姑姑没有很深的印象,和叶慕晴更是素未谋面。叶小舫那时候已经上小学,叶馨然喜欢孩子,经常买玩具和零食给他,他都记得。

追悼会结束后,萧磊哪儿都没去,直接开车回家。房间里,他默默的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相框,手指轻轻的摩挲着照片中女孩儿的脸。

女孩儿笑得那么灿烂,却早已阴阳永隔。手指一弹,烟灰掉了一块在她脸上,萧磊淡淡的一笑,抹去烟灰。

她最怕闻烟味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从来不抽烟,抽烟的习惯是在她去世以后养成的。那段日子,他痛苦的无以复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她被炸的支离破碎向他求助的样子,满身血肉模糊,看不清面容。

察觉到眼底有些湿润的泪意,萧磊把相框重新放回抽屉里,不再沉浸在往事里。四年的时光足以让他接受她已不在人世的事实,却没有磨平心头的伤痕。也许是该清醒的时候了,他默默的告诉自己,走出了卧室。

为秦隽接风的聚会安排在京城一家新开的私房菜馆,地方不好找,萧磊开车绕了一大圈才找到,把车停在楼下。

一进门,就有迎宾小姐殷勤的为客人按电梯,萧磊按下他要去的楼层。观光电梯随着楼层的上升离地面越来越远,萧磊向下看了看,秦隽那辆迈巴赫从外面开进来,停在某个车位上。

他跟秦隽不是很熟,一起吃过几次饭打过几次牌而已。叶小舫跟秦隽熟,因此在这里设宴替他接风。

秦隽不是四九城高干圈里混熟的老人,却是新贵子弟,他爸爸秦鹤安一直是外省大员,调进中央不过是这十年间的事,最近一次政治局补选,被增选为政治局委员。坊间传言,秦鹤安是高层中有名的实干派,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因此他这宝贝儿子,在京城的公子哥儿圈里也渐渐有了名气。

叶小舫作为主家,到的最早,萧磊进包间的时候,看到叶家兄弟和相熟的谢羽杨、李长乐等等几个朋友已经坐在一旁打牌,也走过去凑热闹。叶小航要把位子让给他,他摆摆手,表示自己看看牌就好。

秦隽带着一个女孩儿进来,众人看过去,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里的牌。在座的都是见过无数美女的玩家,可乍见到这女孩儿时,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惊讶。怎么形容呢,你看到她静静的站在那儿,视线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

女孩儿长得挺漂亮,就是穿的有点不合时宜。近三十度的气温,房间里的人都穿短袖了,她还穿着长袖的裙子,裙子还是黑色的。

最吸引人视线的是她优雅的身形,肩膀和腰部的弧线修长而悦目,脊背挺得很直,如雪晶莹的脖颈在黑丝长裙的映衬下纤秀瘦长,如天鹅的颈项。长长的卷发柔顺的披在肩上,脸庞小巧精致,双眉入鬓,嘴唇不够红润,呈现淡淡的粉色。她浑身上下没有任何饰物,然而那种动人的气质,让她看起来像一只矜贵的黑天鹅。

注意到众人的目光,她的表情仍是淡淡的,安静的跟在秦隽身后,听他向众人介绍自己。只有在看着秦隽时,她的表情里才会有一丝微笑。

萧磊看着她,头晕目眩,世界上竟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不可想象!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几乎要惊叫出声。她的容貌和慕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她看着自己时那种陌生的、没有任何表情的淡漠态度,让他确信,这不是慕晴,只是一个和慕晴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她叫林燕羽,是秦隽的女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捉虫。。。




2

2、是人是鬼 。。。 
 
 
见人都到齐了,叶小舫吩咐开席,想起什么,补充:“今儿我们兄弟聚会,叫你们老板就别进来瞎晃了。”值班经理微微颔首,礼貌的退了出去。

餐厅老板要是听说京城这几位公子哥儿在这里聚会,势必要过来敬敬酒,都是难得的贵客,请都请不来的,来了还不跟接驾似地,讨个好儿。

诚惶诚恐又兴奋只怕有点狗颠儿,败了这几位小爷喝酒的兴致,值班经理对他们老板的脾性不是一般的了解,见了大人物就好像见了金山银山,可了心的奉承,肉麻话一筐一筐,也是,没这样跑江湖的一张嘴,哪里揽得下贵客们的生意。

上菜单的时候,服务员按着值班经理的吩咐,把菜单先拿给唯一的女客林燕羽。那女的不寻常,值班经理一看就明白,带出来跟哥们儿一起吃饭的,只怕就是将来的正主儿,秦隽是什么身份,这屋里数得着的。

吃饭的时候,众人忙着喝酒谈话,没有人注意到萧磊心事重重。他不停地打量林燕羽,越看越觉得她像慕晴。

秦隽对她很疼爱,每上来一道菜都跟她讲解,菜名是什么,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她安静的听着,却不怎么言语,偶尔才动一筷子。

有一瞬间,萧磊觉得喉头干涩的说不出话来,那秀气的小脸、精致的五官、眉梢眼角的神韵……像极了慕晴。只不过慕晴没有她这份冷漠疏离,慕晴是明艳可爱的,爱哭也爱笑,而眼前这女孩儿,她的眉眼间隐藏着忧郁,让她的气质看起来既清冷又高贵,让人亲近不得。

林燕羽像是注意到萧磊灼灼的目光,悄悄的扯秦隽的衣袖:“隽,你那个朋友老看我。”秦隽淡淡的笑,他早注意到萧磊的目光时时看着坐在他身边的林燕羽,只不过他向来豁达,并不以为意,低声笑道:“你太漂亮了,他多看你几眼也很正常,男人都爱看美女。”

“我不喜欢他这样看我。”林燕羽嘀咕一句,视线避着萧磊。然而,萧磊的视线并没有因此转移,反而落落大方的问:“林小姐是哪里人?”

林燕羽没有立刻答话,看了秦隽一眼。秦隽宠爱的轻抚她后背,温和道:“磊子问你话呢。”“我出生在美国,ABC。”林燕羽和萧磊对视,目光中隐隐的有一丝敌意。

萧磊一听她的话,就知道她对自己的态度并不是很友好,大概是之前放肆的目光让她不高兴了。仿佛从一个恍惚迷离的梦中醒来,他的意识清醒了许多,振作精神,竭力想摆脱从见到她开始就始终压迫在心头的疑问,勉强的笑笑:“林小姐跟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

笨拙的言辞和略嫌僵硬的笑容还是暴露了他的心虚,其他人似无所察觉,说着话也就岔了过去,叶小舫却听得分明。他依稀记得姑姑叶馨然的长相,和叶慕晴也见过一两次,虽无太深印象,却也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和叶慕晴的相似。

慕晴长得很像姑姑,一样纤细的下巴和水汪汪的杏眼,叶小舫第一次见到她,她也不过十五六岁,萧磊带她去京郊的骑马场骑马,才遇到了他。她虽然也姓叶,却从来没见过她这个表哥,腼腆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柔顺的跟在萧磊身边,漂亮的小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让人见了就很喜欢。

可是四年前的那场意外,已经夺走了她的生命,她不可能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叶小舫坚信这一点。那么眼前这个叫林燕羽的女人,只是一个和慕晴有着相似外表的人,她根本不是,也不可能是死而复生的慕晴。

林燕羽和秦隽耳语一句之后,离席而去。萧磊的目光下意识的追随着她,走路的步态有点像,又不是很像,哪里不像,他也说不出,慕晴的脚步很轻,像是踩着云端的仙女,她的步履要重的多。

众人边喝边聊,始终不见林燕羽回来,萧磊有点意外,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忽然间,包间外一阵女人的争吵声传进来,包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像是有林燕羽的声音,秦隽好奇的站起来走出包间,果然看到两个穿着时尚的妖艳女子正嚣张的对着林燕羽指指点点。

“怎么了,吵什么?”秦隽走过去搂着林燕羽。林燕羽委屈的告诉他:“我在洗手间里多呆了一会儿,她们拍门拍的很大声,嫌我开门太慢,耽误她们进去补妆。”

原来就是为这么点小事,秦隽扫了那两个女人一眼,很年轻、很漂亮、很狂,俊朗的眉目间些微有了些笑意:“不好意思,我女朋友身体不大好,多用了一会儿洗手间。这事儿很大吗?值当你们这么骂她?公共场所本就是先来后到,前面的人不出来,后面的人就不能进去,这道理小学生都明白。”

两位美女原本嚣张的气焰在见到秦隽时顿时被灭了一半,这么帅的男人,态度温和却又半句不让人,让她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其中一人讪笑:“呦,这话说得,我俩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够有耐心了,是她在里面呆的时间太长,影响了别人,我们才拍门。”

美女们很有眼力见儿,看着林燕羽好欺负,就骂了几句脏话,等这群男人从包间出来,顿时转了态度。这女的来头不小嘛,一群男人跟着护驾,要说,可真养眼,秦隽身后跟着的几位,哪一个不是出众的品貌,帅哥当前,美女晕菜。

林燕羽抬头看了秦隽一眼,见他表情未变,嘴角却抿的紧紧的,知道他这是蛮生气,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一点,暗示他不必动怒。他要是生起气来,这俩美女得倒大霉。

秦隽又扫了那两女人一眼,态度轻蔑:“她爱在里面呆多久就呆多久,有本事你俩把尿撒门口去,就这德行,妆化的再浓再艳,也不过是一对小丑。”

话说得慢条斯理,而且张狂,这男人连生气都能这么好看,然而好看归好看,两位美女仍是火冒三丈,淑女范儿也不要了,破口大骂。她俩傍的男人来头不小,平时横惯了,并不把这群帅哥放在眼里。光帅有什么用,没背景就是吃亏。

跟他们同来的男人此时也从包间里出来,其中一人看到秦隽和叶小舫他们,赶紧上前道歉:“几位爷,幸会幸会,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女人不懂事,一场误会,我给各位赔礼,今儿这场全算我的。”

他谦卑的态度让秦隽消了不少气,搂着林燕羽的腰回包间,抬眼看到那俩美女满脸不自在,似乎愤愤不平,停下来道:“你俩不是想上洗手间吗,在里面呆一宿得了。”说完,扬长而去。其他人看够了热闹,也没逗留,纷纷回包间去了。

萧磊注意到,林燕羽表情的细微变化,眼神幽深,眼角始终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表情看起来深不可测。

他们走了以后,两美女才抱怨身边的男人:“你们怎么那么怂啊,见了他们话都不敢说,没见过你们这么窝囊的男人。”

男人劈头盖脸扇了她们一人四五个耳光,克制住暴怒,尽量压低了声音:“你们知道他们是谁么,借你们几个胆子敢跟他们横,老子今儿算是栽你们这俩泼货手里了。”说罢,男人打开洗手间的门,把她俩塞洗手间里去了,还跟服务员要了钥匙,吩咐把她俩锁在里头,过了夜再放出来。

进了包间以后,其余几人才问:“我说你够狠的啊,耳刮子打的嘴都流血了,还真给关洗手间一夜啊。”

那男人道:“她俩就是我亲妹妹,也得打也得关。那几位你们是不知道,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他们。说话的那位是秦隽,秦鹤安的儿子,他后面那俩儿是叶家兄弟,叶小舫和叶小航,穿白衬衣那位是小太子谢羽杨,小太子旁边的是萧磊,萧梓桦的儿子。”

这几位公子哥儿,在京城高干圈里谁不是大名如雷贯耳,平时难得一见的,谁知道他们会在这里聚会,为点女人间的芝麻事还起了冲突。说话的男人叫苦不迭。

离开餐厅的时候,众人从洗手间门口经过,听到两个女人拍着门呼嚎,皆是忍俊不禁。秦隽低头问林燕羽:“消气了吗?”“多事。”林燕羽轻嗔一句。

叶小航和谢羽杨看到这情形相视一笑。宠成这样,在秦隽身上倒是少见。他一向不缺女朋友,可也没见他对谁特别上心,这回不仅把这女人带来参加聚会,还这么宠惯着,看来是找到正主儿了。

只有萧磊的心情无比郁闷,沉重的就要透不过气来,仿佛心口压了千斤巨石,一呼吸就抽痛。秦隽和林燕羽耳鬓厮磨的态度,他都看在眼里,强迫自己不去多想,可脑子不由自主,眼见着一个和自己心上人一模一样的女人在别人怀里娇嗔,他受不了。

上车以后,萧磊坐了一会儿,思绪仍无法平静,打电话给叶小舫,告诉他,林燕羽和慕晴长得一模一样。

“我也看出来了,是有点像。”叶小舫把话说得模棱两可,他根本记不清慕晴到底长什么样子,只能凭印象回忆。“不是有点,是一模一样。”萧磊强调这一点。

“那又怎么样呢,长得再像她也不是慕晴,她姓林,秦隽的女朋友。”叶小舫能猜到萧磊的想法,可又觉得他不该那么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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