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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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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琉姝说:“为什么不用?!是的,姑姑来信儿,是这么说的,说是向我求婚,你觉得我应该答应他吗?!”
龙妙妙没有吭声,接着说:“你该不是打算嫁给阿鸟,然后再与金努术通奸吧。”龙琉姝说:“阿鸟?!这婚姻是,是定好的,我听说他被巴伊乌孙打败了,想也是被打败了,我能保护他,我也能让金努术保护他,我嫁给他,时而去与金努术相会,他也不肯吗?!他要知道,如果他不肯,金努术一定会杀了他的。”
龙妙妙说:“是呀,所以,我不会让他向你求婚的,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他不是打败了,而是打胜了,掳掠的牛羊,不计其数?!”
龙琉姝问:“那他就是又撞狗屎运了,你以为他打胜了,就会还你一千一百匹战马吗?我赶保证,他空手而来,即使来,也是把东西变卖了,凑成给我的见面礼。一千匹马,也许,他要许多年才还给你,也许,他永远都不还给你啦。”
龙妙妙无奈地说:“姐姐,你真的变了,我问你他是不是真的来,是因为我们是同窗,我们还要聚会,包括老是被你诋毁的百户龙沙獾,不是像他要马的,告诉你,我会告诉他,你的事情,你等着吧。”
龙琉姝说:“吓唬我?!我不怕。告诉你,我?!”她不再说话,看着龙妙妙走掉,一连蹬走几个女子,忽然变得不是那么多话,浅薄了,说:“我的傻妹妹,你以为你说这些,有用吗?!他来娶我,你以为他还像许诺年前一样吗?!他早就开始恨我了,早就开始了。他来,如果不是需要我的保护,就是想得到高显,如果是需要我的保护,我可以答应他,其实这也没什么,可是他想独占我,报复我,还想得到高显,就要先击败追求我的巴特尔们,他?!为什么他没有战败呢?!为什么呢?!高显是我的,包括你龙妙妙,无论你怎么做戏,在他们身边表演,只要我有兵权,我照样。”
她两眼一黯,吸气放松,抓了一把短枪投出去了,面前,龙妙妙给她的女奴顿时喷血,弯腰蹲了下去,在地上挣扎,她却若无其事地要求说:“快点!”
第二卷 大漠孤烟 九十九节
狄阿鸟还没能接近高显城,高显城里的邻里就已知道他要回来。
他的父亲和叔叔都是众人的骄傲,并且给众人带来许多的利益,而他本人年纪轻轻,就领兵杀了回来,坐在山口那边重整声势,无疑让旧西城的雍人们格外自豪,大伙都极力为他鼓吹造势,散播消息。他当年的老师之一,王本的叔叔王贺,因为身上还兼着一个典客的小官,也就带着双重的使命出城去接,告诉他,住处已经安排好了,稍候,高显王爷还会隆重地接见他。
狄阿鸟就与他一起进城了。
因为在冬季,又是下午,很少有人在大街上闲逛,进城仍然是在悄无声息中,车马出入,只是致使一点人驻足,看看是谁回来了。
他们在城门,城道边议论,双目疑惑。因为狄阿鸟这支几十骑兵穿了规整的盔甲,看起来既不像是黑水下游的新贵,也不像是老牌贵族,更不大像中原的使者,他们应该都是在想,这又是哪的一个国家的使臣,可是,狄阿鸟下了马,脱帽,让人牵过自己的马,却一路向他们问好。
龙蓝采评价他眼睛细眯,早早有了胡须,脸上无肉,颌骨却很粗,这只是从是否英俊、漂亮上下的评价,是一个母亲,一个长辈,对孩子能否得到年轻女子的喜欢而论的。事实上,这种相貌却带给他一种粗犷和威严,加上他身材高大,体态均匀,而实际上,头也不是真的达到三四十岁时的四方,使他看起来像某一部族,少年有为的领袖,而不只是个年轻、无余肉、骨胳健壮而又干练的后生。
他有力地在城道上行走,不让王贺阻拦,走在前头,一见到了站到一旁的一拨人,就会赶快几步,上前抱拳,摸心,停下来,向各族的人问好,若有人想知道他是谁,他就轻描淡写地说:“我是西城的狄阿鸟呀。”然后在人们的沉思中,邀请他们去西城,去自己家做客,再点头致意,走了。
一路过去,不停有人想起来,惊呼一声,他不是那个他么,在口内收兵么?!要是有人不认识,两眼茫然,另外一个人就会傲慢地说,那你一定是新住户了,当年和谁谁家孩子都熟和的不得了,他这一说,回家我们家孩子都认识。路勃勃挺着肚皮,马都没下,一开始是比阿鸟要威风多了,可老看阿哥谦和地向人温和地向路人问好,问今年的雪,明年的节气,水草,也只好下马,紧随其后。
这真是衣锦还乡了,看到年级老迈的人。
狄阿鸟立刻就会回头,在自己的彩礼上找出数尺丝缎,双手捧着,毕恭毕敬地上前,告诉说,这是我们的一种礼节,叫礼帛,献给尊贵的长者,祝贺您健康长寿,子孙满堂。
本来的不知不觉,悄无声息在这一路之上,立刻就被他本人毁于无形。到后来,不断有人从家里出来,站在街道上,人人都知道一个西城狄阿鸟,在外多年,富贵还乡了,年少有为,谦和大方。
很快,一些同辈中人上来了,拥抱,撞肩,陪他去西城,王贺反倒被一群年轻人挤了个没影。狄阿鸟也把裁剪过的丝绸,数尺近丈,挂到他们的脖子里,感激他们的拥戴和欢迎。大伙身披五颜六色的绸带,齐头并进,一起将他们一行送回西城,简直是威风与热闹并存,真心和欢庆都在。
到了西城,又是一番天地。
西城之内,狄阿鸟家喻户晓,雍族的孩子欢叫着往家跑,嗷嗷着,大家干脆起上锣鼓,稍后跑去狄阿鸟家的旧宅外,一大片场地上,起锣鼓,上歌舞。
因为周围农田少了,中原商路也不是格外畅通,富人也多,大家不断向外搬迁,几家,十几家一联合,到外面设牧场设营盘,壮年人几乎都往外跑,去学游牧人游猎,而游牧人,特别是一些战俘,奴隶,又被压填进来,学习当地雍人行商走贩,瓜分已经少得可怜的农田,族斗特别厉害。
雍族人嫌这些外人脏,从部落中来,无廉耻,又有一种居功的心态,
这些外来人大部分是刚刚从很偏远的部落中走过来的,作为劳役,兵役的新源头,龙氏也有意用他们来告诉雍人,你们不出役无荣誉,就给这些人以宽大,地位,以此来回应雍人越发的傲慢。
结果就是,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犯罪,看到姑娘漂亮,围追堵截,倾诉衷肠,见人家家门口晒的有腊肉之类的东西,肚子一饿,拿着回家了,喝醉了酒,回不了家,能躺到你们家门口。
两边接二连三地族战,往往还从外调兵。
今天雍人这边一欢庆,那边就在胆战心惊,他们无不是想,难道这回,对方要先开战?!于是头人凑头,如临大敌。
不过,他们的人里头还有木讷的,懵头懵脑,笑吟吟地凑到一旁去看热闹。
雍人齐聚,对他们这些人毫不客气,上去大声驱赶,让他们滚走。狄阿鸟发现了,王本他们的投靠,使他也知道双方有夙怨,但他还是走了过去,制止说:“今天欢聚,露笑脸的都应该是我们的朋友。”
他举起手,大声说:“父老乡亲,我们也是好客的。”
锣鼓顿时哑了,王贺提着衣裳往跟前跑呢,到了跟前,连忙说:“阿鸟呀,你刚回来,你不知道。”
狄阿鸟却非常武断,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他上前拉了一个外族少男,在对方惊恐中,来到场地中央,把那少男的胳膊举起来了,大声说:“我们要和解,不要战争,不是吗?!”中人都呆在那儿,看到狄阿鸟给少男挂上一段丝绸,请他喝完一碗奶酒,才放他回家,都不知道怎么好。
大家迎接他呢,他不知道内情,却把外人拉出来,当成客人,怎么办?!
狄阿鸟说:“各位父老,我狄阿鸟回到过中原,可以告诉各位父老,中原确实富庶,有灿烂的文明,富饶的土地,震撼世界的武功,可是,父老们,那里是我们的一个家乡,这儿,则是我们现在的家乡,我们定居在这里了,当你们回到中原,哦,你们不少人,回去过中原,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的风俗,已经与他们不大一样了。父老们,风俗不大一样了,怎么办呢?!难道他们应该因为风俗的不同,把我们排斥在国门之外吗?!我今天第一次回来,却忽然发现故乡的和气,没有了,飞走了,我们正在因为风俗的不同,再把别人排斥在外,这怎么可以呢?!”
他大声说:“这怎么可以呢?!”
他又说:“你们不要当小子狂妄,在你们,在你们迎接我,为我欢呼的时候,我却拉上来一个外人,我却是觉得,大伙都变了,若干年前,不是这样的,我们之间没有太多的争斗,有了问题,让头人们在一起商量,这多好,这样我们都富裕,才可以放弃对家乡的放心不下,一起出兵在外,可是现在呢,你看看,我只是觉得在今天,我们应该礼貌地对待客人,可是你们却一致对我瞪起了眼睛,比谁的眼睛更大,难道现在,我们相互争斗,没有我们这边的一点错吗?!”
他举起手来,大声说:“这也是我的家乡,你们可以不欢迎我,但是我要的是和解,不是纷争。”
路勃勃也是老家人呵,最为要命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族人,现在做了狄阿鸟的阿弟,自然是雍人,连忙高喊:“要和解,不要纷争,听我阿哥的。”王贺要打圆场,也说:“对,要和解,不要纷争,我们应该找那些头人们谈谈。今天是阿鸟回来的大好日子,他也是一厢好愿,希望家乡太平,我们都富裕嘛。”
这么一说,人反而激动了,一擂锣鼓,相互就说:“只当他随老爷子出门多年,家乡都忘了个差不多,倒没想到一回来,就像自家人一样发脾气。”
大家热闹了好一阵子,又把狄阿鸟送进他们家旧宅,这旧宅,自从花流霜回来,就开始托人修缮,而今反而高大了,据说一个外族头人要占据去,因此还斗了几次架,后来,打听到这所宅院之所以没人,却大肆翻修,更家漂亮,是夏侯家族的,两位夫人都出自龙家,才咽口吐沫,收了脖子。
狄阿鸟回到宅子,就往外赶来看他的人,一个劲说:“各位都是长辈,应该我一家一家看望,你们来看我,那就颠倒了。”
赶完人,他休息了一会儿,还真携带礼物,一家一家走,一走,走到夜晚,连外人家也不放过,有点像他阿爸了,还把史千亿从背后推出来,让人家看,说:“我媳妇也回来了一个,丑是丑了点儿,不过挺温柔。”
史千亿是既羞恼又劳累,走到最后,挑一家自己觉得最舒服的,藏人家家不走了,狄阿鸟在外一喊,她就在里头哼哼:“我太累了,鞍马劳顿。”
第二天晚上,龙妙妙带着好多旧友来看狄阿鸟。狄阿鸟还在挨家登门呢,回来之后,平摊到地板上,嘴巴朝下喘气儿。几人各带吃喝的东西,把他一围坐下,外头有人来访了,家里客居的乡老开门放进来,是个什么族的头人,身后带着幼子,惶恐不安地拖着一摞羊皮。龙妙妙正惊讶,人进到屋里,狄阿鸟却勉力爬起来问:“听说你看上我这宅院了,是吧?!真的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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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禁去。。。希望大家以后,每天提醒我解禁,一懒,我就不去了,希望大家多多督促,提醒。
第二卷 大漠孤烟 一百节
一屋爬虫都在屋子撑晾,哑哈哈说不停。
猝然被人打搅,还是个有心看上侵占狄阿鸟田产的,他们立刻把放松时打开两扇纱羽收进背上的后盖,坐了起来去看,去看看到底是谁,是谁胆敢侵夺狄阿鸟家田宅,个个透出几分义愤。
进来的头人就懵了。
大家都是有数的人,都知道那些阴晴不定的巴特尔不一定会怒着杀人,往往跟你笑着,答应着你,抻抻你的成色,在心里发怒,你以为他不怪罪你了,他却突然下手,把你杀死,这刚刚回来的什么东夏王会那么大方,问自己真想要,还是假想要,无非是告诉自己说:“真想死,假想死。”头人眼泪撇撇着,连忙挥舞自己的两手,往下一趴,大声说:“各位,各位主子爷,奴才万万不敢的呀,奴才一开始是不知道,奴才真的不知道,这些年来,奴才也是屡有战功。”
狄阿鸟一摆手,打断说:“谁也没问你的战功,按说你知道不知道,都不该侵夺人家的田宅,是不是?!我就在想,你今天知道这是我的田宅,不敢夺了,可是会不会没法得逞,改为去夺其它人的呢?!”
龙妙妙说:“是呀,阿鸟的,你不敢夺了,明儿,你夺别人的呢?!”
头人吓得太很,连忙说:“奴才以后不住房屋了,奴才改住帐篷,永远住帐篷,这样,各位主子爷也就可以放心了。”
毕竟他是有功之臣,按他自己说,是屡立战功的,是给自己家立下的战功。
龙妙妙连忙目朝狄阿鸟,讲情说:“既然他以后不住房屋,只住帐篷,你就饶了他呗。”
狄阿鸟却说:“我这老宅,也是闲着,我今儿让他来,确实是真想把宅子给他,没想到你们正好来了,那好,也是不让他再夺别人的田宅,我就把这所闲下来的老宅送给他。哎呀,这一砖一瓦,都有我父亲的心血在里头呀,回来看着,心里也就有了落叶归根的感觉了,还真有点不舍得。”
他慢慢嚼味一番,一旁的龙妙妙眼睛都不眨,想他一定是在追忆往昔,心潮起伏,说:“你该不是真要给他吧?!”
狄阿鸟点头说:“没错。话都说出去,也就归你了,不过我有三个条件,第一,和邻里的关系要保持好,不但不许你与众人闹是非,入住之前先去各家拜访,说你与他们愿意永远和好,以前的仇怨都算了,占便宜的,补给吃亏的财物,你们都知道,人命,是按买命钱,日后呢,有了纷争,也要坐下来商量,吵架可以,不许再武斗,听清了吗?!这第二个条件,就是你们一家不许窝里窝囊的,把宅子给我弄得乌烟瘴气,臭气冲天,要勤打扫,多修补,看人家摆啥,你摆啥,人家家怎么收拾,你怎么收拾,去问,去问,哪次我回来,都会过来看的,没个模样,我用鞭子抽你;这第三,大家在此聚居,却要相斗,都是卧榻之旁,而谁又赶不走谁,这怎么行,你也算得了我的好处了,只等我这次离开,把该带走的带走,你就可以住下了,你既然得了我的好处,就要多劝劝你们的族人,劝劝其它族人,大家和睦,互相帮助,出兵在外,也不用顾念家里,害怕是不是又斗起来,岂不是很好?!把各族的头人聚聚,经常到你这儿聚聚,话好好说,行吗?!”
头人捣头说:“主子爷折磨奴才了,奴才不敢要呀,不敢要。”
狄阿鸟哼了一声说:“我给你,你也不敢,自己抢去,就敢了,是吧?!”他站起来,看看父子二人送来的羊皮,说:“你送来的礼物,我也收下了,不过我也要还你礼物,你等着。”说完进去,少时,拿了一把短刀,说:“这是我少年时候用的,就送给你的儿子吧,我也算作战勇敢,我的兵器,能保佑他大吉大利,刀口只对准敌人,不对准朋友。”接着,他一屈身,把头人扶起来,拍了拍肩膀,让众人稍等,自己则送人出去,走到外边,喊了隔壁段家,赵家的人说:“你们这个多了个新邻居,要去看你们呢。”说完,自后赶一把,把人赶前头了。
头人极不安,低头带自己儿子走,一出门就回头看,看了好几看,发现狄阿鸟还在站着,只好苦笑着拜访邻居。这以前,都是怒目相瞪的,这上门怎么上?!头人一硬头皮,带着儿子,见还纳着闷的人,就说了:“以前都是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刚刚,那位主子爷把宅子给我了,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儿,招呼一声,我去办,我去办,我和我儿子,我兄弟,我百姓,去跟您办,您原谅,您原谅……您一定得原谅,他还站在那儿看着呢。”
邻居一听,都哭笑不得,这怎么办?!打他?!让他滚?!只好说:“早这样,咱们也不用举械相殴了不是?!进来吧,先在我家吃饭。”
狄阿鸟摇了摇头回去,进去一看,一帮同窗乱吵吵的,刚一进去,一个同窗就说:“你把田宅给他?!”
另一个摸着下巴,老成地说:“你以后回来,总也要有个落脚的地方吧。”
还有人说:“起码也要卖给他。”
狄阿鸟笑着,拉拉这个,拉拉那个,到前头酒肉边坐下,发觉龙妙妙还无动于衷,连忙说:“你们这都是怎么了?!物要尽用,闲在这儿好么?!苔藓能长到屋里,蚊子和草到处都是,让他们住进来,也没什么,是不是?!何况现在,我阿妈也托人住我家呢,给钱住我家呢,是不是?!要是这所宅院能让周围少出几条人命,那就比什么都值了,再说了,我们也是什么族的都有,分别这么多年了,还能相亲相爱,就不能也让身边的亲友相互来往,投桃报李吗?!”
离开好些年了,大家本来还确实淡漠了,这么一说,大家的关系也上了一层,好像回到了同窗少年时,一边说狄阿鸟的好话,一边同意狄阿鸟的意思,回到酒肉前,大口啃噬,糟蹋了一片狼藉,还不尽兴,说:“阿鸟,走,我们去镇上喝酒去,当年你请我们喝酒,我们都记得呢,今天你回来,我们请你。”
喝完酒回来,史千亿也不免小家子气,蹲一旁赌气呢,酩酊大醉的狄阿鸟四处伸手逮她,她就说:“我爹那样的蠢人还知道不让人动家里的老屋呢,你回来,就送人了,我看你将来老了住哪儿?!”
狄阿鸟想了一下,说:“老了!住东夏王的王庭里。”
史千亿问:“不做东夏王了呢?!”
狄阿鸟大声说:“做君王的海致休?!大不了住你儿子家里,也许住嗒嗒儿虎,土狸子他们家里,哪个敢说半个不字,老子带兵把他抓回来,用鞭子敲。”
他强行逮住史千亿,双手一托,进内室了,可是高显却被他几来几去,给卷的天下大乱。百姓们到处说他是高显之子,夏侯家族的嫡子,现在已经在口里领兵数万,这次回来,是迎娶龙琉姝女公的。
这火轰地就烧了起来。
只要他一骑马,走到街上,两边的人就会大叫“狄阿鸟”或“东夏王”,甚至有人遇到了困难,向他求助,走到闹市,不常见的二层酒家上面的窗户也往往猛地打开,从下面看过去,人头满满的。
这时,狄阿鸟举起马鞭,再一向人示意,人欢呼得更加厉害。
他们好像狄阿鸟已经娶了他们的公主,成了亲王之类的人物。
这样过了好几天,仍然不见高显王室召见,相当奇怪,狄阿鸟渐渐焦虑了,自己丢开自己的地盘和人马,跑到这儿求婚,住个一年半载的,怎么得了?!
虽然只是几天,他也忍受不了,于是向龙妙妙打听。
龙妙妙难过地说:“我叔叔身体不好,还不知道能熬几年,他的一个朋友,通天巫师,却也患有重病,很快就要死了,他连门都不出,一天到晚陪伴着,只希望通天萨满能够安详地离开人世。”
狄阿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如果他这个时候,有花山的郎中,可以进献一个,可是没有,只好表示理解,说:“你四叔真是个重情的人,难道他的身体也不好?!”
龙妙妙回答说:“不好。”
这时,她告诉了狄阿鸟一个消息,说:“我来向我姐姐求亲,本来她是很高兴的,不过你知道,你应该知道,她有许多的选择,巴特尔们围绕着她打转。你回来,受到了百姓的爱戴,很多人都在督促她,她也就提出了要求,一个小小的要求,你和许多的巴特尔一样,带领你的骑士,参加她的冬日阿玛森,夺冠。她亲口答应说:她只会嫁给能够支持她的阿玛森,并夺冠的人。”
狄阿鸟断然拒绝说:“我的骑士都是浴血而生,不是在阿玛森大会上露脸,何况她的什么阿玛森,根本就不能叫阿玛森,阿玛森是王者盛会,她还没这个资格,你叔叔身体不好,她这是要故意闹一个天下大乱,甚至利用这些年轻的骑士,提前夺权。”
龙妙妙无奈,说:“她很快就会正式向你请求,你拒绝,难道是拒绝向她求婚么?!”
她像兄弟一个搭搭狄阿鸟的肩膀,犹豫了一下,说:“其实我觉得,她也许并不适合做你的妻子,她变了,我都时常感到很陌生,好像她不是我的姐姐,而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第二卷 大漠孤烟 一百零一节
龙妙妙前脚走,狄阿鸟后脚派人去送自己的礼物。
路勃勃翻着白眼检点财物,仅绸缎还剩十余匹,这别说彩礼,见面礼也过于寒酸,他们就看着狄阿鸟笔尖一甩,上头添了个撇,反复眨眼睛,看看看错了没有。狄阿鸟看他们不去,打算自己去,说:“送君不如送民,楚弓楚的,哈哈,我们本来就带了一千匹的绸缎,不是么?!”这时,倒是王本风尘仆仆赶了来。
路勃勃一指,大叫:“就他,就他,就他合适。”
王本换一身衣裳,两眼肥肥冒泡,有点呆滞地就出来了,扭头看看,后面跟上几个人,马上头一目了然。
王本到了龙琉姝那儿,龙琉姝正在准备她的马球队伍。
她听到人高唱狄阿鸟的礼品数目,绷圆嘴唇,嘘嘘着便笑,转眼朝王本看去,看成了一朵花,兴高采烈地说:“光绸缎就一千匹?!”
送王本到跟前的人,脸色都在变呢。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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