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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与地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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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难道忘了当时我怎么跟你说的了?今后永远不许再说一句艾伦的身世!”
艾伦的疑心更大了。可是他听见舅妈哭了。
玛丽哭着说,“可是艾伦怎么办呢?他长得多像他爸当年的模样啊!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艾伦被阿巴沙巴看见!可是安全部昨天已经送信让他回尼加,今天特种部队又送了信过来,偏偏又被这孩子看见了!只要他们召艾伦回去攻打阿巴沙巴,艾伦跟阿巴沙巴就一定会有碰面的时候。唉!当初如果我们不送他进城去读书,他就不可能自作主张去当特种兵!这孩子如果不读那么多书,始终留在我身边多好!”说着呜呜地哭了。
艾博特用手拍着桌子,“不要哭!烦死了!我让他进城去,是希望他永远离开这个地方!自从他去尼加上大学后我就没让他再回来了,每次他要回来,我都跟他说家里没钱,让他省着路费,谁知道他会去报考特种部队?这次他说在单位立了功要回来报喜,我又找借口说想去帕斯·;帕玛斯度假村度假,挡住不让他回来,结果却碰上了阿巴沙巴的弟弟去绑架游客,幸好我们逃了出来,不然就把艾伦害死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想活了。”
玛丽哭得更伤心了。
艾伦听到这里,举起了手,想推门进去,他的手触到门上的时候又缩了回来,“舅舅一定不会对自己说的!”艾伦咬牙攥住拳头,他心里一直在想着,自己的父亲跟阿巴沙巴是什么关系?那又关自己什么事呢?为什么舅舅与舅妈那么害怕自己被阿巴沙巴看见?他的手伸了出去……就在这时,又听见艾博特说话了,艾伦放下了推门的手,仔细倾听着,“你不知道,这次在尼加医院,安全部的人就盯上了艾伦,还怀疑他跟绑匪有关;现在又接二连三地发信找艾伦回去。一定是查明了艾伦的身份,除了让他去对付政府几十年都剿灭不了的阿巴沙巴集团,甚至有可能想通过艾伦查出绑匪的行踪;这真是令我寝食难安啊!就算他们找艾伦是出于善意,可这些绑匪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当地的岛民都是支持他们的,巴巴拉岛可以说民就是匪、匪就是民,怎么样才能彻底剿灭他们呢?何况这次他们还有人质在手;但是只要事情进展不顺利,安全部的人说不定就会怀疑艾伦,毕竟他父亲以前也是巴巴拉岛的,而且为什么不早不迟,偏偏绑架游客的那天艾伦去了帕斯·;帕玛斯度假村度假?唉!唉!你千万不要让罗齐知道了这些,万一罗齐嘴不严说出去漏了风声……”
艾伦听到这里,逃也似地踮起脚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关上房门,靠在门上,原来自己的父亲是巴巴拉岛的!但安全部总不能凭一个人的父亲是阿巴沙巴的同乡,就推断其儿子跟阿巴沙巴集团有关吧?更不能就认定自己也参与了绑架吧?因为自己根本就跟绑匪们没有任何联系!安全部的人硬要据此怀疑自己,就让他们怀疑好了,大不了像斯隆上校一样被冤枉入狱,只要真相大白,自己一样可以重获自由;但是只要自己回到特种部队,一参与剿匪,身份就会暴露,万一被阿巴沙巴集团的人知道了,就有可能连累舅舅一家。舅舅一家在这孤岛上可没有受到任何保护啊!
一整天,舅舅、舅妈好象都在忙着,也顾不上管艾伦在干什么?俩个人都守着前面的铺面。
下午5点,艾伦正在打开手提电脑看新闻,表弟罗齐骂骂咧咧地走进厅里,对随后跟进来的舅妈说,“今天怎么不到5点就关门了?这样下去我们还做什么生意?”
玛丽大声吼了罗齐一句,“回你的房间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进厨房做饭去了。
晚饭的时候艾伦也没有见着舅舅,他一声不吭地几下就吃完了饭,然后跟舅妈说:“怎么不见舅舅呢?”
舅妈有点慌张,她没有正视艾伦,边收拾饭桌边说,“他有点事出去了,晚些才能回来。”说完又担心地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罗齐听了他妈妈的话,将手里端着的碗和筷子往桌上“啪”地一放,站起来回他自己屋里去了。
艾伦目送着罗齐离去,他早就发现了舅妈的慌张,不过他想舅妈可能是怕自己趁舅舅不在又提出来要走,自己真是不孝啊!为了让舅妈宽心,艾伦立即站起来跟舅妈说,“我有些困,就先去睡觉了,不给舅舅等门了,有什么事麻烦您叫我一声,我房间的门不会关的。”
艾伦说着走到玛丽身边,他伸出手拥抱了玛丽一下。
玛丽说:“好的!你早点睡吧!”
艾伦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的心悬在半空,耳朵搜索着自己周围所有的动静。舅舅家的铺面,平时都是晚上8点后才关,今天却不到5点就关了,而且舅舅又不见了!出了什么事呢?
艾伦的心始终悬着,他躺在平板床上辗转反侧,摆弄着各种姿势,依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床铺无所适从,他活动着身体的每一处关节,仿佛有什么在提醒自己,不要睡死了!要尽可能保持身体的灵活。天渐渐地黑透了,被厚厚的窗帘遮住的房间里静悄悄的。突然,他听见厨房后面的小门“吱呀!”响了一声,然后是门轴闷闷的转动声,艾伦爬起来往外走去。走进厅房的时候,仍然漆黑一团,但是厨房里有说话的声音,是舅舅的声音,“都准备好了吗?我去叫艾伦吧。”
接着听见了舅妈的声音,“都准备好了。这些吃的只够一天,到了那儿你们自己想办法吧!老爷子你可要自己保重啊!船停在小河边有熟人看见吗?”
艾博特说,“不要问这么多了。我走了你跟罗齐尽可能早点收铺,不行的话就干脆将铺子关了。”
艾伦听见舅舅的脚步声往厅里走来,他急忙迎着走了上去,“是舅舅吗?”
艾伦的手被艾博特一把抓住了,“快走!”
艾伦站着没动,“舅舅这么晚想带艾伦去哪里?”
玛丽提着几个袋子递了过来,“孩子,快跟着你舅舅走吧,他路上会跟你说的。你的手提电脑也装在包里了。”然后将他们推出了厨房。
如水的月光照在地上。四周寂静得悄然无声。艾博特一言不发快步往屋后的河边走去,艾伦在后面跟着,奇怪的是他这时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而且感觉踏踏实实的。“只要离开舅舅家就好!这样有事情也不至于会影响舅舅一家。”艾伦这样想着的时候,艾博特已经登上了泊在岸边的一条渔船。艾伦一跃就上去了。
很快他们就将船划到了河心。风渐渐地大了起来,艾博特张开了风帆后让船顺水漂着,然后坐下来点燃了一支烟,看着手上的火柴灭了,才将剩下的火柴杆扔进了水里,他看着远处好象不是在跟艾伦说话,“这两天很多陌生人在我们家门前晃荡,今天下午有个家伙还进到了铺里往后面房间张望,他一走出去我就关了店铺,家里可能不是很安全了。”
艾伦的双手扶着桨,月光下隐约可以看见艾博特担忧的脸,他直视着艾博特,“舅舅!”他顿了顿,然后坚定地说:“无论舅舅有多少理由,而且不肯说给我听,我都觉得我应该回特种部队去。”
艾博特扔掉了手里的烟头,“艾伦,你大学学习的是经济管理专业,你就算不去特种部队,丢了工作,依然可以去企业找一份工作,你难道不希望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吗?”
艾伦端坐了,诚恳地看着艾博特,“艾伦也希望能够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甚至想将来有可能将舅舅一家都接到尼加去生活,但是特种部队选择了艾伦,艾伦也选择了特种部队,无论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仿佛现在都已经不能更改了——一个月的假期我才休了三分之一,催促我归队的信件就来了,我想舅舅今天烧掉的那封信就是催促我归队的信吧?”
艾博特又拿出一支烟在手上反复捏着、搓着,将烟纸都搓烂了,一些烟丝给吹到河水中,一些掉在了他的腿上,“唉!唉!”他反复唉声叹气着,“艾伦,好多事儿你都不知道,我怎么都不会同意你回特种部队的,我们今天先去你舅妈娘家避些日子,一切等人质的事处理完了再说吧。”
两人话不投机地说着,不觉船已经转入了苏瑞海,艾博特将船舵搬向南方,刚掉转船头,就听见“突突”的快艇电机的声音传过来,艾博特失声惊叫:“不好!”迅速转舵,船急切间差一点翻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渔船刚掉转头准备往来时的小河划进去的时候,快艇的探照灯打过来了,渔船附近的海面亮得如同白昼,有人拿着高音嗽叭喊着:“前面的渔船停止前进,接受检查!”
艾伦顺着声音看过去,快艇上一溜烟排了二十几个握着冲锋枪的人,枪口正对着自己的渔船,“舅舅,我们跑不了啦!在射程内。”
艾博特一拳打在自己的腿上,“哎!怎么办呢?艾伦,你快跳水游回去!”
艾伦这时已经看清那条船上的国徽图案,“没关系的舅舅,是国家安全部的快艇。不是绑匪的。”
艾博特狠狠地盯着艾伦,“让你跳你就跳!”
艾伦将自己的手搭在艾博特的手背上,“没用的!人家将我们俩看得清清楚楚!舅舅,您放心!艾伦一定会没事的!艾伦这一辈子一定会好好混出个人样,以报答舅舅对艾伦海一般的深情!”
说话间,几束探照灯的强光同时打在渔船上,艾伦与艾博特完全睁不开眼睛,接着他们听见“嗖嗖”的声音破空而来,飞索的挂钩挂住了渔船,端着枪的士兵“噼哩啪啦”地从快艇上顺着挂索滑下来,“扑通、扑通!”地落在渔船上。
第四章 安全部的萨默老师(一)
手持冲锋枪的士兵的声音和人几乎同时落在渔船上。“快!将双手抱在头上,站在原地不要动!”
艾博特觑视着喊话的人,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
一个兵冲了上去,冲锋枪的剌刀带着一股凉嗖嗖的冷风,剌到了艾博特的脸上,“老家伙,举起手来!”
艾伦对艾博特笑了笑,大声说,“舅舅,他们让你像我这样!”他将双手放在头上。
艾博特将艾伦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他用鼻子“哼”了一声,懒洋洋地将双手抱在头上。
那个喊话的士兵“呼”地一声,将剌刀从艾博特脸上移下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混蛋!我看你敢磨蹭!”
艾博特被贴着脖子的冰冷的剌刀激凌着打了个寒颤。
艾伦担忧地看着舅舅,但是他们俩隔得太远了,艾伦刚想往舅舅身边移动,就被守卫自己的兵喝止了,“站住!不许靠拢!”
几个兵看看艾伦,再看看艾博特,像审视动物般地轮番打量着他俩,开心地笑着。那个将剌刀架在艾博特脖子上的兵得意地抖了抖腿,对站在甲板上的士兵喊着:“马上去搜!”,
几个士兵呼啦一声,朝船舱跑去。一会儿,一个士兵提着玛丽舅妈为他们准备的食品和衣服、艾伦的手提电脑包出来了,他将袋子放在船板上,对用剌刀架在艾博特脖子上的那个兵喊着:“报告班长,搜到了这些东西!”
被称为班长的人将架在艾博特脖子上的剌刀放下来,接着用剌刀将绑好的塑料袋一个个挑开,将里面的食品与衣服挑出来一件件看着。
艾博特看他将自己与艾伦的衣服都挑破了,忍不住说了一句:“那儿只有食品和衣服!”
班长立即讥笑着,“嗬!老家伙有意见了!你们听见没有?”他说着望着其他的士兵。
其他的士兵“哄”地一声笑了,接着有几个兵叫着:“头儿,给他看看你的绝活!”
班长立即转过身看着艾博特,“你接着嚷嚷吧!”,他突然用剌刀挑着那些东西,将它们一件件边往海里甩,边看着艾博特说,“叫呀,老东西!叫啊!”
艾博特别转脸不去看他,尽全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
艾伦望着班长的剌刀尖不停地抖动着将食品和衣服一件件甩到海里,眼看就剩最后一个装电脑的包没有被挑开了,如果他们发现了电脑怎么办?那里面都是自己在特种部队里当特工时,搜集的线人资料,虽说加了密码锁,但给他们发现也就麻烦了。艾伦攥紧了拳头,他暗暗观察着旁边的几个士兵,准备随时出手。
扔掉了大部分东西,都没有得到回应,原想激怒艾博特的班长泄气地将剌刀收回来,不再去挑艾伦的手提电脑包了,见其他的兵都盯着自己,他朝前走了几步,将剌刀对着艾博特挑了挑:“走!上快艇去!”
艾博特已经气红了眼,“我们就是这岛上的居民。你们毁坏了我们的东西,还没有玩够?还想干什么?”
那个兵用剌刀在艾博特脸前打着圈划着,“老家伙还敢罗嗦!叫你上去就上去!你敢不上?”
艾伦在离舅舅五步之外,看看根本就帮不上舅舅,而舅舅再犟下去就一定会吃眼前亏了,他大声说:“舅舅,没事的。我先上去了。”说着他轻轻一跃,也不借助套索,悄无声息地就跳上了快艇。
几个跟在艾伦后面往上跳的士兵叫着:“好身手!”,只听一片“嗖嗖”的上窜声,士兵们大多跃上了快艇,也有几个人拉着套索爬了上去。
守着艾博特的班长又用剌刀对着艾博特划拉了一下,艾博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到一根套索前,抓着套索借力一甩,凌空一跃,稳稳当当地双脚落地站在快艇的甲板上。那个班长看着艾博特的身手一下子傻眼了,站在渔船上仰望了艾博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也抓着套索爬回了快艇。
他走过艾博特身边时,将他从头到脚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走到一个矮胖的30多岁穿便服的男子面前,先是小声嘀咕了几句,接着大声说:“报告队长,抓到两个奸细!”,
艾博特听见了,大声说:“我们不是奸细!是这岛上的居民!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那个矮胖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站在艾博特面前,慢条斯理地说,“凭什么抓你们?”讥讽地看着艾博特,快艇上的探照灯好象配合着矮胖男人似的恰好照在艾博特脸上,他看着艾博特被羞辱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快意,接着调侃地说,“半夜三更的,你们一不捕鱼,二不作业,跑到海上干什么?捞夜明珠吗?”
艾博特在他靠近自己的一瞬间发现这就是下午走进铺面、往里屋偷看的那个人,他为了躲避着探照灯光,往矮胖男子身边靠拢着,“我50多岁了,一直住在巴拉湾岛,第一次听说在苏瑞海上航行,还要受到限制!我不捕鱼,不作业,就是出海来逛逛,难道政府规定深更半夜不准出行了?”
矮胖男子已经跟艾博特面对面了,“先生倒是挺能说的?以先生的年龄,反应这么快,行动这么敏捷,又这么有胆识的男人我真是很少见!”他突然收起了那种轻松、调侃的表情,将脸贴近了艾博特逼视着他,严肃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岛上从事什么职业?”
艾博特看他这么问,显然没有认出自己就是杂货店的老板,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被逼得身体本能地往后一仰,接着退了一步,躲开了那个便衣男子咄咄逼人的气焰,他也改变了刚才说话的语气,老老实实地说:“我叫艾博特。在巴拉湾岛上开了一家杂货店,以前打过渔,所以渔船上的这点功夫还在。”
矮胖男人又走近了一步,“你们现在准备去哪里?”
艾博特这次一动不动地站着,“我们出来溜溜不行吗?”
矮胖男人笑了,可那是讥笑,“出来溜溜?怎么带了那么多吃的穿的?是准备逃跑吧?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艾博特头一扭,一言不发。
先前在渔船上用枪尖指着艾博特的那个班长怒喝一声:“长官问你话呢!”
艾博特懒洋洋地说,“听见了。但我没什么好说的。不行吗?”
那个矮胖男子也懒洋洋地说,“那你就是认罪了——确实是准备逃跑了!还带着一个小伙子!快说,你们干了什么事?最近有一帮苏瑞海的海盗绑架了20个人质,是不是跟你们有关?”
艾博特一听气坏了,他跳起来再一次凑近了矮胖男人,那个班长想冲过来挡着艾博特,被穿便服的军官挥手挡住了。这个军官已经暗暗地叉开双腿,站着弓箭步,全身肌肉都紧张地运作起来,他一直想找到一个借口教训艾博特一下。
艾博特已经感觉到了对方的煞气,他也生了一丝恐惧,于是停止了身体的动作,暗暗地防范着,并且大声说:“原来你们将我们舅甥俩当成是海盗了!怪不得拦截了我们的渔船,又抢了我们的食品衣服!如果不是刚才艾伦说你们是安全部的,我一句话都懒得回答你们!国家安全部队的长官们,抓不到绑匪就拿老百姓撒野!我告诉你那帮绑匪是巴巴拉岛的阿巴沙巴成员!不是我们巴拉湾岛的良民!”
矮胖男人听见艾伦的名字,突然连退三步,他鼓起要寻衅打艾博特的劲一下子松懈了,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哦,哦!”了两声,然后指着艾伦问:“艾伦?他说的艾伦就是你了?”,见艾伦点点头,他看了艾博特一眼,飞快地往快艇的船舱走去。
第四章 安全部的萨默老师(二)
艾博特被自己冲口而出的话吓呆了,听见了矮胖男人喊艾伦的名字后,他后悔得抡起手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囔囔念叨着:“我怎么就说了艾伦这两个字呢?我是不是傻了?笨蛋!”。
艾伦往艾博特身边靠近着,“不要担心。没事的舅舅!”
艾博特狠狠地瞪了艾伦一眼,“都怪你!让你跳海你不跳!这下害死我了!怎么办呢?”,说着用双手抱着头在甲板上乱转。
那个一直端着枪守着艾博特的班长“啪!”一声将枪托砸在甲板上,“喂!你这个老家伙!你要是再乱转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
艾博特圆睁着双眼,突然向班长一头撞过去,“你想对我不客气是吗?那么你动手吧,小王八蛋!老子不想活了!”
眼看着艾博特就要撞上班长了,班长红着双眼,抡起枪托就朝艾博特头上狠狠地砸去,而艾博特也像一匹脱缰之马收不住了,艾伦一跃跳了起来,他一个扫荡腿,将班长扫得“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班长手里的枪脱手飞出,艾伦的右手随即抓住舅舅的胳膊,将他倒下来的身体轻轻一带,拉着艾博特俩人滴溜溜地转了一个圈,避开了班长脱手飞出的枪,枪“哐啷”一声掉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一连串拉枪栓的“咔啦咔拉咔”的声音和一连串“不许动!举起手来!”的喊声此起彼伏地响彻了快艇。
艾伦抬头一看,哇,几十支张开机头的枪对着自己与舅舅。而刚才挑起事端的那个班长正好躺在自己的左脚下面,他用手拽了舅舅一把,艾博特心领神会,两人“扑通”一声同时卧倒,艾伦的手肘紧紧压住了那个躺在地下的班长,跟着大喝一声:“不要乱来!我们没打算跟你们对抗!”
但是那些士兵的枪依然指着他们,并且从快艇的周边向他们身边靠拢着,空气中似乎可以闻到浓烈的火药味,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二十几个士兵持着张开机头的冲锋枪朝他们一步步逼近着,他们没有理会艾伦的警告,也没有谁去理会被艾伦控制着的班长,班长眼见得士兵们围了过来,他呲牙咧嘴扭曲着脸挺着上半身,拚命挣扎,但是艾伦用右胳膊肘狠狠地压着他,脚下移动着去钩那支摔在离自己大约30厘米外的冲锋枪。
艾博特的心敲着鼓点,他为艾伦暗暗地捏着把汗。
就在这时,艾伦听见了一个好象似曾相识的大嗓门喊道:“大家将枪全部收起来!还不到动刀动枪的时候。”
艾伦停止了移动的脚,他抬起头来,看见已经走到了自己与士兵们中间的,高大的、长着满脸又黑又长络腮胡的萨默,就是那个在尼加医院曾经见过一面的、跟安全部矮个子女官员阿尔玛一起来看望自己的男人;他伸出两只手往前推着,仿佛要挡住那些士兵,士兵们停止了前进,紧张的气氛立即松弛下来了。艾伦一跃跳了起来,被放松了的班长手扶着甲板也站了起来,艾博特比他稍为慢了点,他站起来的时候艾伦正抱着拳跟班长赔罪,“刚才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
班长满脸羞恼,用通红的眼睛瞪着艾伦,低声咕哝着,“你等着!有你好看的!”
艾博特也用通红的眼睛瞪着那个班长,嘴里叽哩咕哝地说:“小兔崽子!仗着人多欺负老头子算什么好汉?”其实他的心依旧扑通扑通跳着,刚才他估计了一下,真打起来,自己和艾伦都跑不了。而且,只要哪一个士兵先扣动板机,场面就无法控制了,说不定他和艾伦都会被枪子儿打成蜂窝,想到这里,他全身都打着冷颤,牙齿一下下叩击着,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
萨默走了过来,他跟艾伦亲切地点点头,看了看那个班长,又看看艾博特,跟着朝站在甲板上端着冲锋枪的士兵“嗬嗬”地笑着摆了摆手,“枪都收起来。”看那些士兵动作慢了点,又大声说:“快收起来!”,然后转向艾伦,艾伦不好意思地看着萨默,萨默一把抓住了艾伦的右手,“我一听见艾伦的名字就猜可能我们见过面,果然不出所料!”说着又将他左手的大手掌拍在艾伦的肩膀上,艾伦的手臂痛得抖了抖,萨默忙松开了手,“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伤还没好。”说着拽着艾伦转身站在士兵们的正面,指着艾伦跟士兵们说,“来,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小伙子叫艾伦,他在特种部队服役,上次的露脐岛剿匪一役,他们特种部队抢了我们安全部的头功,而这位看起来有点羞答答的、叫艾伦的大小伙子,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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