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特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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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唐山孤儿，他没告诉他们自己的计划，凭借约法三章管理这几个对他越来越好奇的男孩女孩。因为有这几个帮手，石头枫制定了一个野心勃勃的大计划，一旦计划得以实施，必定会惊世骇俗。
一切准备就绪后，石头枫把胡俊儿和赵蟋蟀他们召集拢来，告诉了他们自己的计划，赵蟋蟀三人脸都吓黑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石头枫。
张大军拍着胸脯道：“哥啊，原来我们是小偷，你是大盗啊！”胡俊儿微笑着，她相信李歌，甚至可以说迷信他，完全不在乎他干什么事。
石头枫问：“你们干不干？不干我也不勉强！”嘴上这么说，眼里却闪射出慑人的目光，赵蟋蟀三人打了个寒噤，异口同声说：“干！王八蛋才不干！”张大军惶惑地说：“听起来很刺激，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我会不会吓出尿来？”
石头枫暗笑，心里突然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来：要是把这几个家伙送进军营，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
胡俊儿呆呆地看着石头枫，嗫嚅道：“哥，你……你这样子好吓人，你这人身上肯定有一半是魔鬼！”看着看着，她的脸又红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觉得“李歌”这个江洋大盗发狠的样子很迷人吧！
这天下午，石头枫化装成一个给海军基地送蔬菜的工作人员，利用午休时间偷偷溜进了基地司令部的一间办公室，用电话给雷达站打了个电话，声称基地将派出工程师和技术工人例行常规检修，让雷达站接待并配合完成任务。
离开时，石头枫发现房间里还放着一筐又大又红的烟台苹果，他把装满苹果的竹筐扛到肩上，大模大样地走出来。这既然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恶作剧，他就要让它显得更直观更有戏剧性。
走出基地，胡俊儿、赵蟋蟀、张大军、李小鹏坐在两辆偷来的军用卡车上等着他，这四人穿着偷来的军便装，胡俊儿扮成一个男孩，唯一的缺点是看起来完全还像个小孩子。
石头枫跳上去，和张大军一人驾驶一辆车，风驰电掣赶到一百多名士兵严密看护的雷达站，向哨兵出示石头枫亲手制作的假证件后，把车开进去，停在雷达下面。说来好笑，雷达被称作千里眼，此时却完全是个瞎子。
胡俊儿这几个臭小子臭丫头不愧是经历过大地震又做过“铁道游击队”的道上混的人，面对荷枪实弹的军人，居然面无惧色，胆子大得出奇。石头枫指挥他们利用雷达站的机械装置把一架刚刚装备的新型雷达稀里哗啦拆成一堆零件，在雷达站领导和管理人员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时装上卡车，眨眼间消逝在他们眼皮底下。
这些人虽然困惑，但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人如此胆大妄为，这种心理造成的疏忽大意正是石头枫的计划能够成功的条件之一。尽管是雷达站的疏忽大意造就了石头枫的成功，但他还是很遗憾：现在的海军太大意太缺乏临战意识，这意味着海军会输掉未来的任何一场战争。
二十分钟后，卡车出现在附近海军基地的一个小型飞机场，石头枫用假证件骗过门岗，径直把车开进去，指挥几个胆大妄为的臭小子从容不迫地把雷达运上一架等待执行任务的军用运输机，向他们挥挥手，登上了飞机，出乎意料的是胡俊儿突然跟着爬了上来。
石头枫惊问：“你上来干什么？”
胡俊儿勇敢地扬起头，用清脆闪亮的少女高音坚决地回答石头枫说：“我不管，你到哪儿，我就去哪儿，打死我也不回唐山！”
时间紧迫，石头枫只好留下这胆大聪明的丫头片子，坐上驾驶位置，启动了飞机，飞机急速在跑道上滑行起来，他推动操纵杆，飞机流线优美的头颅优雅地昂起来，插上了蓝天。
根据石头枫的安排，飞机起飞后，赵蟋蟀他们三人迅速离开机场，随即坐火车离开了黄岛。石头枫则和胡俊儿驾驶飞机一路呼啸，飞越辽阔的海洋和陆地，直指北京。
胡俊儿第一次坐上飞机，宛如做梦，见到什么都好奇，问这问那的，石头枫耐心地给她解答，丫头别提多神气，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插上翅膀在天上飞。妈的，这个时候要是来点音乐就更棒了！
遗憾的是这段美妙的旅程太短了，不到半个小时，飞机出现在首都北京上空，防空部队反应太慢，当两架歼击机受命升空企图拦截时，石头枫已开始降落，准确落在龙穴的简易跑道上。
带着胡俊儿走下飞机时石头枫还在想：可惜他的经历不能拍成电影，否则比风行一时的《追捕》里学开飞机杀回东京的杜丘强多了，令人好笑的是他身边也有一个完全可以和野性与率真的日本美女真由美媲美的女孩子浪漫十足地陪着他，石头枫打赌60年后他肯定还会记得这次迷人的旅程。
两人爬下飞机，基地负责人卡夫亲自莅临迎接，卡夫看见走在石头枫旁边的小美女，惊得目瞪口呆，老家伙也许在想：即使是龙穴这样制造奇迹的地方，今天也是一个改写历史的日子吧！
石头枫冲卡夫做了个顽皮的鬼脸，从飞机上卸下一筐苹果，向来高高在上、傲气十足的卡夫神情古怪地一口气吃了两个烟台苹果。
卡夫自然由资格得意：他这名幕后导演策划的惊人事件层层上报，震动了全海军，当气急败坏的海军首长了解到这是“家贼”所为后，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开玩笑说：这些“强盗”既然这么厉害，何不让他们出去偷几架最好的雷达回来，干吗拿自家海军做羞辱对象！
与此同时，首都防空部队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严厉批评，一架来历不明的飞机飞临北京，如果它抱有敌意，后果不堪设想。
随即，海军内部秘密开始了一场大规模的清查和整顿，这支部队经过多年的政治折腾，已经千疮百孔，雷达被盗事件只不过是暴露出了这支部队存在的所有问题中的冰山一角。甚至有人忧心忡忡地提出这样一个观点：我们这支有着光荣传统的海军究竟还有没有能力承担一次战争？
当海军如火如荼地开展整肃的时候，石头枫正在龙穴里接受最后的训练和审核。最后一堂情爱课上，师生之间棋逢对手，石头枫提着裤子从女教师身上站起来，突然伸颈过去吻了她一下，娜塔莎教师苍白的瘦脸颊绝无仅有地浸出一片动人的红晕。
石头枫暗笑：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多多少少还是保留着一点人气，如果他能够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一定要让这些伊甸园里的亚当夏娃们偷吃禁果，变得像个活人。
结业鉴定会上，教官们一一签字后，总教官卡夫审慎地在石头枫的培训结论这一栏填上了两个字：合格。他随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这份档案随即被送呈总参二部，封存进标有“国家机密”字样的档案库。
在石头枫请求或者说威胁下，军方以特招的名义把胡俊儿、赵蟋蟀、张大军、李小鹏招进了军营。石头枫愉快地想：也许有一天他还会和这四个臭小子并肩作战呢！


第050章　石欢的小腿
更新时间2010…10…8　12：14：56　　字数：2980

　深秋的一天，龙穴的大门徐徐拉开，一个背着行李包的男孩步履轻快地走出来，大门又徐徐关上，再次恢复了它的封闭状态。
秋天的北京，城郊马路两边排列着两行五彩斑斓的行道树，道上车辆来往如飞，行人悠闲而充满生气。石头枫站在树下，贪婪地呼吸着清新自由的空气，回头望着刚刚离开的那个不起眼的地方，好像刚做了一场梦。
历时半年多的培训结束了。没有联欢会，没人告别，没人送行，石头枫只获准带着一只装着洗漱用具和几件随身衣物的棉包从里面出来。他有些惆怅地想：他会带走奇迹，其它全部忘却！
这就是生活：有的人把时间拉长了用，而他却把时间碾压成压缩饼干，他经历的一切外人根本无法想象。所谓“天上一天，人间十年”，当他走出这个可怕的地方，觉得自己仿佛凭空增长了八岁——加上他的生理年龄，正好和石欢同岁。
一辆绿色军用吉普车停在门口，一名穿着挺括军装的海军女军官婷婷玉立地站在车旁，笑盈盈地瞅着石头枫。石头枫走过去把包丢进后面车窗里，和石欢分别从两边上了吉普车。
半年多不见，石欢的样子好像和以前有很大不同，石头枫观察半天才发现她居然留起了长发，梳成辫子盘在军帽下，就像那些特许可以留长发的女文工团员。
路上，石欢告诉石头枫：她已亲自赶到唐山处理打伤石新国的事，石新国在面临被指控强奸少女的事实面前不得不忍气吞声，主动撤销了对石头枫和胡俊儿的控告。石欢还说：唐山四孤儿现在很好，大姐石英会照料胡俊儿。
石欢的消息让石头枫感到十分欣慰，胡俊儿不可能跟着他一辈子，在部队这个大家庭里，她一定会过得比跟着他快乐和幸福得多。何况有石英出面，表明石家已经把她当成了家庭一员。说不客气一点，这个唐山女孩就像一个被找回来的公主，一跃成为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金枝玉叶。
人和人之间究竟有多少欺骗和秘密存在？就在这辆车上，石欢彻底撕下了面具，现出她的原形来。
“石头，你可能已经猜到：所谓“石观音”只是我的一个公开身份，我在公开身份后面还有一个非常特殊的身份，我的工作完全与女兵生活没什么关系。在一个崇高而无私的主题下，我所从事的秘密工作是用一些特殊的方式捍卫国家利益。为此我们不择手段，必须像机器一样准确、冷血，甚至残酷无情。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的工作曾遭到极大破坏，我们在海外的一点有限的力量几乎损毁殆尽，新的形势要求我们必须全部恢复甚至壮大和焕发出曾经的活力和生机。简而言之，我们的任务是了解全世界隐藏在表象下面的秘密，我们需要一支海外奇兵，了解世界，尽力在我国相对薄弱的政治、外交领域之外发挥作用。
“你应该熟悉这段历史，新生的共和国从一开始就处在各种势力的包围中，从前是华盛顿、伦敦、巴黎、东京、台北，现在是莫斯科、河内、汉城、新德里，由于对大陆实行的居心险恶的封锁政策，我们在政治和外交途径几乎没有参加国际事务的力量，这不符合一个大国的身份。同时，核力量、导弹、坦克、军舰伴随着戒心、野心、阴谋瞄准了我们的胸膛。
“大约在一年前，我们开始苦苦寻找一个忠诚不容置疑，且具有相当政治眼光，具有战争经历和军事专业素养，以及较高文化素养的人。在我们的想象中，这个人必须具有赤子般的忠诚之心，具有将军的头脑、侦察兵的技能、超人的学习能力、创造性的思维习惯，他还必须是个语言天才。
“不错！这种人像外星人一样稀罕，直到你回北京。你可能不知道，从你回到北京，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监控之中，我带着任务开始接近你。你的战争经历和对战争的认识让我们如获至宝，这点非常关键，因为我们迫切需要一个能从现代战争角度看待世界看待中国的人。不夸张地说，我们的眼光太狭窄了。你亲历的对越自卫反击战最能够说明这一点。
“你应该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最喜欢的一首歌：姑娘好像花儿一样，小伙子心胸多宽广，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石头，我们必须拿起猎枪！你曾经横扫越北，现在有更重大的使命将落在你肩上：香港、澳门、河内、东京、汉城、莫斯科、华盛顿，让世界在你的脚下颤抖吧，龙已出现，接下来将是咆哮和雷电，石破天惊，改天换地！
“现在来说说你的家庭。作为石家的女儿，我最清楚你在石家是一个承载着太多希望和责任的男孩。对于把你拖进一个可能充满危险和见不得阳光的事业，我确实有很大顾虑。你的道路应该是在阳光下一步步攀登，在军界或政界问鼎巅峰。问题是和平时期，你能够忍受这种平庸的生活和提升吗？你才20岁，没有仗打，我估计你要成为统帅千军万马的将军，大概要蜗牛般爬行漫长的30年。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浪费。
“石头！我还是那句老话，借姐10时间，10年后保证给你一个完全现代化的主力师。你的前途连我都无法想象！
“现在说说你身边的人。我向你保证：无论你在何时何地，你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已经为你物色好几个影子助手，可能是男孩，也可能是女孩。或者男孩女孩都有。你以后会知道。在你需要的时候，他们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回头说说你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你的家庭怎么办。我必须承认这也是我最烦恼的地方。从某个时候起，全世界了解你底细的人，将只有一个石欢。也就是说，你将不得不暂时抛开家庭。当然，也许在不久之后，你就可以来和他们团聚，但你的身份仍然不能公开。这一点由我来操作，我不会让老太太和叔叔婶婶长时间地失去他们唯一的儿子！”
老实说，石欢的话让石头枫深深震惊和感动，但他真的很不喜欢和她成为这种事业的同志，淡淡地说：“我明白了，以后我只认识石欢。对么？”
石欢说：“完全正确。但这是暂时的。”
石头枫问：“李飞和宁明明呢？”
石欢莫测高深道：“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汽车拐了一个弯，石头枫突然很冲动地说：“姐你知道我最怕寂寞，你知道的对不对？我从小就不敢一个人睡，都是大姐和二姐陪我睡的，你难道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害我！”
石欢有些脸红，“你以前有石英石美，现在有我！”
石头枫大惊失色，她在暗示什么？悄悄偷眼看她：石欢穿着长及膝盖的蓝色女裙，方向盘下面露出两截匀称秀美的小腿，下面是纤尘不染的白丝袜和黑皮鞋。
石欢察觉到石头枫的目光，又红了红脸，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说：“上面有一个专门围绕你设计的计划，我受命在其中充当一个角色，代号“女娲”。负责执行这个计划的小组代号叫“远东传说”。在此之前，我的身分是半公开的。计划开始后，我的公开身份下面的主要身份是你的小组成员，名义上是这个小组的领导，但其实你才是小组灵魂，代号‘神龙’，我主要负责在你和总部之间进行联络，必要时会和你并肩战斗！”
她的脸又红了，“我刚才已经说过，为了神圣的国家利益，我们不惜牺牲一切。你的地位非常特殊，我是你的‘女娲’，按规定我必须无条件满足你的一切心愿，只要我能做到！”
石头枫眼睛闭了闭，脑海里浮现出在娜塔莎训练下获得的宝贵经验，睁开眼来又不由自主地扫过石欢的小腿：一切么？
石欢自然了解一切，她抿紧嘴唇，半晌才说：“不信你可以试一试！”对她而言，以前的小石头已经在龙穴里彻底消失。
石头枫定定地看着她，“我现在就想试一试！”石欢看了他一眼，加速驾车出城，在城郊一个偏僻的地方钻进一片浓密的枫树林。
树林里空无一人，车窗外是一片无穷无尽的深红色和金黄色。石欢把车停在树林里，闭上眼睛，优雅地向石头枫歪着脸。石头鞥有些气恼：她简直像一台给战友提供服务的机器。
他刚探过身去吻上她，石欢的双手就环抱住他的颈子，开始在后面机械地乱摸他。石头枫一气之下，径直把手伸下去滑进她的裙筒，石欢扭了扭，自然而然地分开给他抚摸。


第051章　别了宁明明
更新时间2010…10…9　8：12：11　　字数：3273

　石欢的舌头清凉、柔软、滑腻，皮肤也滑溜溜的。石头枫痴迷片刻后，主动放开了她，石欢对此感到很意外，但也没多问，红着脸理理头发，又像台机器一样发动了车子。
车刚开出几米，石欢突然又停下来，伸手到车窗外摘了一片红得发亮的枫叶，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笔记本里，侧脸蓄满动人的诗意，然后才发动车子上路，自始至终没有再看石头枫一眼。
回城路上，石欢又问了石头枫一件事：“石头，你的所有经历我们都作过调查，包括你和一个越南军界要人的女儿谈恋爱的事我们都掌握，但你有一短时间发生的经历对我们来说却是个谜，你要如实把这段经历告诉我。”
“什么时间？”
石头枫故意问，其实知道她指什么。
“1979年3月7日夜间，你们脱离大部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们既然调查过我，应该在档案中了解这个经过。”
“档案记得很模糊。根据我掌握的情况，那天包围你们两个排士兵的是越军被打散的几支部队拼凑起来的游击武装，其中就有你以前的女友阮青美率领的A师女兵连一部，你在战斗中没有见到阮青美？你是怎么逃回来的？”
石头枫淡淡地说：“我没见到阮青美，我是用脚逃回来的！”
石欢瞅他一眼，习惯性地伸手扭了他一把，随即又红了红脸。再见了！三姐！石头枫却在心里默默说道。整件事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好了，他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石欢道：“总部一直在等龙穴的鉴定结果，我们已经没有时间耽搁了，我很抱歉今天就必须告诉你，今晚是你和家人团聚的唯一机会，你做好准备，明天我们就要南下香港。石头枫同志，新的战斗开始了，有一个全新的世界等着你去征服和建立荣光！”
石头枫心绪黯然，却装出很平静的样子问她：“我们飞过去吗？”
石欢说：“不，我们坐火车去。”见他满脸不解的表情，她解释说：“你不要多想，这个安排没什么高深的理由，就是为了省钱，飞机票多贵啊！”
石头枫差点儿晕到在车靠垫上，他的新老板身为堂堂军情要员，居然这么精打细算，像个精明的家庭主妇，这也太不拿特工当干部了吧！
晚上，家里的气氛因为小石头的回家而变得十分热烈，大家围坐一起愉快地吃完晚饭，老太太和大家聊了一会儿天，卫士长段叔叔离开后，老太太在保健护士张姐的催促下准备上床休息，石头枫打了盆热水，抬到老太太脚边，亲自给她洗脚，把她抱上床。
非凡无比的老太太大概已洞察一切，和蔼地看着他，任他伺候自己，戴上眼镜，坐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文件和报纸后躺下了。石头枫关掉灯退出来。最近一年多来，国家政治局势越来越复杂诡谲，老太太非凡的政治智慧正面临新的考验。在这种时候，他应该留在她身边，但是军人根本就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石头枫出来后来到宁明明房间，和她聊了一会儿，他眼里的忧郁让宁明明感到心悸，但她没问什么，石头枫曾经偷了她最宝贵的东西，心里很清楚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经彻底误了这个令人敬重的女孩。
可是无论以前或者将来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事，宁明明都已经是他最亲密的人之一，他对她的感情丝毫不亚于阮青美，也许还有石欢。
“明明，你在军校还过得习惯吧？学习紧张不紧张？我听说你还担任了系团委的组织委员，看来你不管到哪儿都脱不下这身官皮啊！”
宁明明笑笑，很随便地说：“还行吧！读书都一个样！”
石头枫偷偷察看她的脸色，突然问：“明明，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偷跑到北京看国庆阅兵的事吗？”
宁明明瞅他一眼，“怎么提起这件事？”
石头枫道：“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总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我们在广场上看焰火，你睡着了，样子特别好看，我偷偷亲你，被你发现，从那以后你就不理我了！”
宁明明脸红了，低首道：“我不是不想理你，是怕你得寸进尺，老欺负我，你这人脸皮厚，我怕对付不了你！”
宁明明含羞半笑，娇美不可方物，石头枫冲动地拥住想吻她，她又紧张又害怕，急忙用力推开他，“你疯了！大姐、姐夫和三姐他们就在外面，你害不害臊！”
石头枫笑着说：“害臊什么？反正在全世界眼里，你早就是我们石家的媳妇儿了，我不仅要亲你，还要你给石家生儿育女。”
宁明明大羞，不敢靠近他，石头枫把两只手都揣进裤兜里，表示绝不碰她，她才壮着胆子坐回床上，但还是戒备地盯着他。
石头枫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一份难得的温馨和暧昧，深深沉溺在一种留恋和不舍中，半晌才说：“如果我们又要分开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你会等我么？”
宁明明从石头枫的神情上看出他不是开玩笑，有些慌乱地说：“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又要去什么地方？老太太舍得你离开吗？”
石头枫道：“要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应该很远吧，你可以在地图上找一找看，我要去的地方肯定很热闹，那个地方很适合我。”
宁明明忧虑地说：“北边吗？”
石头枫摇摇头，“明明，其实你在地图上根本找不到我，世界太大，而我很渺小，但你在一个地方可以永远找得到我，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地方！”
石头枫睁开眼睛坐起来，宁明明的眼睛突然湿润了，呆呆地看着他，眼泪啪哒啪哒地滴到床上。石头枫呼的站起来，突然吻了她的额头，宁明明没有躲闪，石头枫低声说：“不要等我，那样做实在太傻了！”
说完转身就走，宁明明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两人僵持半晌，石头枫毅然抽出身子，拉开门大步走出房间。
从宁明明房间出来，石头枫平息情绪后才回到客厅，和大姐石英、大姐夫叶子奇看了会子电视。石英奇怪地瞅着他说：“石头你这次回来，最大特点就是孩子气好像一点都没有了。你究竟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