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特工-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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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香港“港龙集团”名义和越南政府合伙经营的“达涅矿区”位于横贯中南半岛东部的长山山脉南段，隶属广南—岘港省，它在社会主义制度下的越南是一个绝无仅有的怪胎：政府把一片高质量的煤铁矿交给一名来自资本主义世界的私人企业家，由他出资进行开发，双方分别享受70％和30％的收益。
根据双方约定，“达涅矿区”管理团队全部是张仪帆从香港带过来的港龙精英，均富于专业素养和开拓精神，都相信自己会背着装满金子的口袋荣归香港。
无巧不巧的是：“达涅矿区”距二战期间日军埋藏“亚洲宝藏”的多芒河流域大约不到两百公里，这给石头枫北上会合小分队提供了合情合理的借口，就算日后范元福产生疑心，他也能自圆其说。
下飞机后，石头枫和张仪帆很快融汇到人头攒动的客流中，两名僧侣和三个西方面孔的男女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寻找下手的机会。
石头枫自然不能带着几个尾巴去找李飞，临时决定在巫岭先找个地方落脚，甩开这些家伙再离开巫岭。他让张仪帆通知来接他们的司机把车开到街上，找了一家简陋的旅馆住下来，饱餐一顿后，向张仪帆面授机宜，让他依计行事，张仪帆搞不清楚老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答应。
午后，是旅馆里客人进出最频繁的一段时间，张仪帆找来一名男服务员，石头枫说服他接受一笔为数不小的酬金，把自己的衣服换给他，张仪帆和司机一左一右夹着他出了旅馆，登上司机从矿上带来的吉普车，一路飞驰向达涅县的方向驶去。
这正是石头枫的计划，故意造成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去了达涅矿区的印象，根据他的要求，张仪帆会在抵达达涅后让这个越南替身悄悄原路返回。然后，巡视矿区的罗伯特·李先生会突然病倒，和外面失去联系。
半小时后，石头枫穿着从服务员身上换来的衣服，眨眼间换了一张脸，大摇大摆地出了旅店，先到商店买了水壶、地图和指南针等物件，精心挑选了一支双筒猎枪，购置了两百发子弹背在背上，出来在路边向一个越南小伙子重金买了他的摩托，按照地图上的路线沿着公路飞也似的赶往多芒河。


第188章　走单骑
更新时间2011…2…13　20：30：52　　字数：2664

　摩托车在路上加了一回油，随身携带的水壶在路边灌了两回河水，石头枫终于在黄昏时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长山山脉东麓的丰会县城。
这是一座典型的越南小城，除少数几幢三四层高的楼房，大多数是木结构的民房，街道上交通工具也以摩托车为主，房屋间到处布满高大的椰树、绿油油的芭蕉丛和水竹林，木屋前后随处可见挂满木瓜的竹架，温馨而安静。
按照“神女计划”，丰会县是李飞的小分队抵达多芒河流域后第一个落脚点，因为无法和小分队取得联系，不知道他们现在的位置，石头枫只好采用一个很笨的办法：从丰会出发，按照他们原定的路线往南走，希望在路上和李飞会合。石头枫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需要找一部电话和陈俊曦取得联系，看看她有没有和小分队联系上。
此外还面临一个小问题：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长途跋涉后石头枫饿得饥肠辘辘，决定先找个地方吃饭，再找电话往西贡那边打。
暮光清亮，陌生的丰会县城里开始亮起稀稀疏疏的夜灯，石头枫骑着摩托在嘈杂热闹的街上费力地转了半条街，胡乱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小饭店，把摩托停在门口钻了进去，里面十分简陋，一个枯瘦如柴的中年妇女面无表情地迎上来，把他让到一张桌子边。
小饭店里只有石头枫一个客人，他没费心点菜，操着一口熟练的越南话，径直让这个越南大婶炒了两碗热气腾腾的蛋炒饭，还要了一叠腌菜，老板娘免费赠送了半碗黑糯米酒，石头枫挥箸饕餮，边喝酒边吃饭，一边还忙中偷闲回答老板娘的问话。
老板娘没看出石头枫是一个外国人，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看看他脚边的猎枪，很有把握道：“您从巫岭来，到山里打猎吧？”
石头枫点点头，问她：“这山里有很多野**？”
老板娘热心道：“当然有野鸡，还有野猪、老虎，蛇也多，您要小心一点！”
石头枫感激地说：“谢谢，下山来我还到您这里喝酒！这酒不错——您这里可以打长途电话吗？”
老板娘摇摇头说：“打私人电话只有到邮局才行！”
石头枫十分沮丧：妈的这地方打个电话都如此麻烦，邮局人多嘴杂，说话很不方便，如果用暗语说话，很多东西又无法说得很透彻很清楚，十分容易误事。
把陈俊曦留下来，石头枫有两个用意：其一是不愿意让她涉险，此行可能遭遇十分激烈的战斗，他不想让丫头血溅异国，更不愿意让她带着价值连城的“星汉密码”参与一场很可能无法取胜的战斗；其二，如果俊曦跟着来，吴春肯定也要跟来，一旦刘奎有事就少了一个强助，把她留在西贡更能发挥她的作用。
吃晚饭告辞老板娘出来，丰会城上空出现了一轮皎洁的明月，隐约听到怀里的明珠发出摩擦的吱吱声，这声音让石头枫感到振奋，跳上摩托驶上大街，突然看见前面的十字路口的路灯下，一群骑着摩托的越南青年围着一辆摩托转圈圈，嘴里发出轻浮的啸声，这些越南流氓大概又在欺负什么人。
石头枫要事在身，不想多管闲事，掉转方向正准备离开，突然间他愣住了：这些越南流氓围在中间的女人身穿紫黑色长裙，宽檐帽上垂着一袭紫黑色面纱，不是昨天晚上出现在美丽岛饭店的神秘女人是谁？想不到她居然在这个地方又出现了！
这绝非巧合，她一定是跟踪自己而来！石头枫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没有和他乘同一架航班，但却是唯一能追踪来到丰会的人，实在太高深莫测了，她究竟用了什么方法？
正愣怔间，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鸣声，石头枫听出这是猎枪的枪声，定睛望去，见那紫衣女孩飒爽英姿地骑在摩托车上，长发飘飘，单手执着一支双筒猎枪，一缕白烟缓缓地冒出来，刚才那一枪就是她打的。这女孩太恐怖了，石头枫隐隐觉得十分不安。
顷刻间，越南流氓骑着摩托狂飙而去，大街上看热闹的市民也一哄而散。石头枫回过神来，重新发动摩托不择方向地狂奔，渐渐离开丰会县城，驶上一条狭窄的公路，回头看看，没见到有人追来，才放慢了速度。
虽然暂时摆脱了神秘女人追踪，但石头枫还是十分懊恼：因为她的出现，害他连电话都没有打，而且失去了前进的方向。他让速度放得更慢，缓缓向前走，好容易才看到路边有灯光，刹住摩托敲响了一幢木屋的小门。
木门吱呀一声拉开，石头枫又吓了一跳：里面光线暗淡，烟雾缭绕，到处都坐满了身穿黄军装的越南士兵，一排擦得乌光闪亮的步枪整整齐齐地靠在墙上，士兵们见他进来，也不理睬，只顾自己谈天说话。石头枫迅速在脑海里做好准备：如果这些家伙企图对付他，他有足够的把握在他们取枪之前全部予以解决。
越军士兵用鼻腔很重的越南语说话，听到这些家伙毫无戒备地嘻嘻哈哈互相开玩笑，石头枫才大大松了一口气，镇定地上前问路，“同志，请问这是通向南方的路吗？”他用十分地道的越南话问给他开门的越南士兵。
“这里通向闸口，正是向南的公路！”士兵干巴巴地回答，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他，好奇地问道，“你准备上山夜猎吗？太危险了，最好白天再上去！”
石头枫笑笑，没接他的话题，挥挥手道别：“再见，同志！”
士兵也马马虎虎地敬了一个军礼，“再见，同志！”
石头枫转身欲走，士兵突然在后面喊道：“喂！你先别走，回来一下！”
石头枫心里一紧：难道被这家伙看出了破绽？吸了一口气，浑身蓄满功力，慢慢转过身去。
越南兵冲他一笑，黝黑的脸上露出一口白牙，“你这枪不错，可以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石头枫从背上取下猎枪递给他，这小子接过枪，咧了一下嘴，“真不错，刚买的新枪吧，打野猪太可惜了，你把它送我，也许能派上更大的用场！”
石头枫笑笑，心里一片杀机，嘴上却道：“这就是打野猪的，您的钢枪才是真家伙！”
那家伙双手抬起枪，眯眼瞄准前面，嘴里啧啧赞叹，看样子是有点爱不释手，石头枫不好发作，只好任他把玩，心里打定主意：如果这小子硬要抢枪，老子就送他去见死阎罗阮小二！
越南兵玩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递给石头枫，石头枫不客气地接过来重新背好，挥挥手离开了木屋，退出来骑上摩托，沿着公路继续飞驰：妈的这个国家太邪乎了，遍地军警，也不知道这些家伙守在这个地方，究竟是何用意，不会是张网以待李飞他们的吧？越南人的动作会这么快？
他心里焦急，驾驶那辆破摩托车一口气又狂奔了二十公里，渐觉身心异常疲倦，从前天到现在，除在飞机上小憩半个小时，他已经有差不多六十个小时没睡觉，就是铁打的人也撑不住啊！
石头枫在路边四处观察一会儿，找了一块厚实的草地，决定在这里休息片刻再出发。月光如水，他刚枕着“月亮明珠”躺到草地上就沉沉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他先看到一张大床前放着一双纤尘不染的黑色高跟鞋，随即被一具滚烫的胴体拥住，汪少珺像条蛇一样缠住他，咧开一双艳唇凑近来。
好家伙，居然一丝不挂，大概是这副样子就钻进了被窝。石头枫暗笑，命令秘书小姐转过身去，痴迷地搂着她肥美的大屁股，从后面流连不已，倒是很爽。
迷梦中，汪少珺在不停地耸动呻吟后突然说：
“老公，你的麻烦来了，我……我可能怀孕了！”


第189章　遭遇战
更新时间2011…2…14　19：54：18　　字数：2780

　石头枫几乎是立即从梦里惊醒过来，逃离了梦中的性感美人：搞出大事来了，震惊！
震惊！汪少珺给石头枫出的这个难题太大太意外了，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好像她一直都有措施，为什么搞出小孩来？老子……我负得起这个责任吗？而且在这个关键时候突然告诉他这个消息，这不动摇军心，乱上加乱吗？局面空前复杂，空前复杂！
夜风吹拂，一轮明月照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山沟，四下里只有秋虫唧唧的叫声，石头枫一筹莫展地坐在草地上，手里捧着青布包裹着的“月亮明珠”，像捧着一团光球，但却不敢再入睡。本来他今晚还想在梦中和阿卜杜娜见面，问问她乌莎究竟想干什么，现在也只好作罢。
突然，石头枫听到一声咳嗽，这声音虽然很轻，但却十分清晰，他心里一震：刚才睡得太沉，有人靠近身边都没有察觉。他定定地望着发出声音的那一片灌木丛，心里涌起一阵恐惧感，忍不住用越南话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想做什么？有胆量的走出来！”
灌木丛后面还是静悄悄的，随即却有一个人影慢慢地冒出来。从棱角看，头上的圆顶宽檐帽和手中带着刺刀的步枪十分突出，是越南兵！类似的身影随后不断从黑暗中冒出来，一个挨着一个，四面都站满了人，把石头枫团团包围在中间，宛然陷入绝境。
这些突然现身的越军没有一个人说话，石头枫借着灵敏的视觉仔细观察，至少有二十名。
石头枫终于明白：“青鸟”在河内得到的情报是准确的，由于一个万分危险的内奸出卖，越南人已获知中国小分队北上行动的消息，并在小分队北上的路途中布下天罗地网，专等李飞他们一步步走进陷阱，然后展开一场屠杀！如果没猜错，这一路上的山麓里都布满了全副武装的越南士兵。
这时一个夜枭似的声音命令道：“把你手上的东西放下，举起手过来！”
石头枫暗暗苦笑：大概是他睡觉时“月亮明珠”无法掩饰的异光吸引了这些家伙，当时他只顾在梦境中和汪少珺疯狂大战三百回合，丧失了可贵的警惕性，让这些人从从容容地包围了他。
石头枫一边紧张地思考对策，一边把“月亮明珠”放到草地上，举起双手，但没走过去。
那尖利的声音又凶狠地命令道：“离开那些明珠，诺松空叶（缴枪不杀）！”这小鬼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声音像个公公，特别刺耳。
石头枫借夜眼看清楚接连向他发出命令的是一名越军中尉，这名指挥官身材瘦小，但脖颈笔直，显得十分精悍，目光贪婪地看着草地上的“月亮明珠”。
石头枫还是没有动，越军中尉把手枪插进枪套，双掌一拍，几十名士兵端着枪，整整齐齐地用标准的突击姿态，一步步逼近过来，石头枫心里微微一凛：这些家伙训练有素，应该是一支特战精英。
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选择：明珠绝不能落到这些家伙手里，问题是一旦展开战斗，枪声引来更多越军，他的处境就十分凶险。更糟的是惊动这些家伙，此时正无知无畏地向北前进的小分队仓促之中立即就可能陷入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后果不堪设想。
石头枫仰着头，看着缓缓移动的月亮，心里闪过一片刀光：“佐藤刀艺”中有一招十分霸道的“落花刀”，据《佐藤刀艺精华》记载，即使是佐藤世家顶尖刀客也很少有人修炼成功，威力十分惊人，他因为得到“月亮明珠”的暗助，早已融汇贯通，此时如果把这招刀法和石欢教他的一招武当“流云身法”结合起来，也许可以摆脱目前困境，唯一的问题是他还从来没有尝试过。
数十支黑漆漆的枪管已逼近，容不得石头枫再考虑，一片流云遮住月亮的刹那间，他突然发动了袭击。
短暂的黑暗中，越军士兵突然失去目标，石头枫展开身形运掌如刀，连续划了三圈，三道刀光间不容发，一圈比一圈更快，一时鲜血四溅，二十多名越军士兵全被开膛，全部成为刀下之鬼。
眼前突然又一亮，月亮撩开乌云的面纱，重新露出她一张神秘、温婉的脸蛋，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强大无比的死神悄然而至，又悄悄地消失在月亮的阴影里。
夜风飒然，四下里一片寂静，一股巨大的血腥气弥漫在山岗上，石头枫脚下到处躺满了血淋淋的尸体，以及二十多支被切成两截的长短枪。这场无声无息的屠杀稍纵即逝，短暂得就像一次美艳樱花怒放的生命。
就算佐藤久夫在世，也不一定能让“佐藤刀艺”发挥到石头枫这般境界：死神降临，落英缤纷，脆弱的生命在一股强大的力量下不得不纷纷凋零，月光见证了一场刀艺的完美表演，也见证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屠杀。
不知道为什么，石头枫突然想起了1979年春天和越南女孩阮青美在丛林里重逢沐浴爱河后她对他说的那句话：“石头枫，你这个魔鬼，你又睡越南女人，又要欺负越南男人，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她说得不错，对这个国家的男人或女人来说，石头枫就是一个魔鬼。
默然片刻，石头枫从口袋里拿出地图，找到了自己在地图上的位置：这个山坳的名字应该就叫“闸口”，处于丰会县和贵山县交界处。从地图上看，从丰会县城出来的这条公路顺着山沟一路向南，直达南部相邻的省份，也就是李飞他们北上的必经之路。
石头枫望着幽深似海的山林，企图看穿它的真相，但他看到的只是一片神秘的黑暗。慢着，刚才指挥围歼的军官是一名中尉，他身上也许带着望远镜。
石头枫在一堆尸体中找到那个中尉，果然搜出一副望远镜，遗憾的是望远镜里也是一片茫然，即使是他的夜眼也无法看到更远的秘密。
石头枫决定改变南下路线，弃车步行，又把“月亮明珠”揣进怀里，从越军尸体上搜出七八颗手雷放进旅行袋，把摩托车藏到一处浓密的灌木丛中，扛起双筒猎枪顺着山脊钻进山林。当兵打仗以来，他已经有过数次丛林作战的经验，此时在丛林中乘夜穿行，宛然如鱼得水。
他的判断没错，南下的公路两侧山麓里埋藏着不下千人的部队，这个口袋大得惊人，越南人这次不是打恐龙，而是要围歼恐龙群，这寂静的山坳明天将成为一个血腥的战场。石头枫借着夜色的掩护，步如落花，灵动如蛇，在越军伏兵的缝隙中悄然行进，不时有游动哨迈着沉重的步子从旁经过，间或还听到长官喝斥士兵的严厉声。
石头枫暗呼侥幸：从眼前的情况判断，李飞和他的小分队应该不远了，他们经过几天长途跋涉，速度竟然快得十分惊人，已然接近多芒河区域，按照晚上行动的规律，此时他们应该就在路上跋涉，当然他们越接近目标就越加意味着在越军阴险的口袋中越走越深，死神距离他们的位置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公里。
行进中，石头枫的小腿突然碰到一捆电线，心里大喜，越军指挥部应该就在附近，这支伏兵的作战中枢里有太多他想知道的秘密，值得冒险。
石头枫顺着电线往前摸索，大约在五百米之处找到了一个巨大的军用帐篷，这里戒备森严，四周有好几个固定和游动哨，帐篷里灯光雪亮，帐篷顶上插满了天线，十多米远的一处平地上停着两架直升飞机——这东西在丛林追踪时具有强大的指挥、机动和攻击能力，对小分队是一个巨大威胁。
仔细观察一番后，石头枫绕到另外一个方向，小心地接近直升机，越军指挥部的哨兵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帐篷处，石头枫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直升飞机腹下爬过去，分别把两颗手雷绑到了飞机上。
这是即将到来的战斗中必须的重要一环：只要这两架飞机开始起飞，一旦拉动手雷的铁环，必将引起一场机毁人亡的爆炸，除去石头枫和李飞的心腹大患。


第190章　指挥部
更新时间2011…2…14　19：55：47　　字数：2364

　搞定直升机，石头枫一动不动地伏在一片灌木丛后面等待机会，莽然行动只会把事情搞糟，耐心是偷袭者最需要的品质，这里是龙潭虎穴，只可智取不可强攻。
这一趴就是两个时辰，正感到失望，突然看到一个军官走出帐篷，大声吩咐门口的哨兵道：“指挥官们饿了，你到后勤处去搞点宵夜过来，顺便带点啤酒和香烟，夜还长着呐！”
哨兵大声回答：“是！”一歪一歪沿着一条小路朝西北方向走去。
石头枫悄悄跟上这名哨兵，听见他一边走一边抱怨，一边还呵欠连天，这小子精神涣散，根本没察觉到后面如影附形地跟着一个影子。走了大约四十米，前面又出现一个帐篷，哨兵钻进去，石头枫挨近帐篷，听到他如实传达了上级的指示，还厚着脸皮向里面的司务人员要了一个罐头，一边吃一边等里面的人做夜宵。
十分钟后，哨兵又钻了出来，嘴上叼着一支香烟，后面跟着一个炊事员模样的越兵，炊事兵肩上挑着一担沉甸甸的食品，跟着哨兵朝指挥部方向走去。
石头枫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走在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上，那哨兵大概嫌炊事兵动作慢，唠唠叨叨地辱骂他，指挥部的兵就是牛，炊事兵忍气吞声地跟着他，不敢回嘴。
哨兵嘴里的烟火子忽明忽暗，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箍住，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拖进路边的草丛里，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后面的炊事兵莫名其妙，正疑惑地呼叫他，面前突然出现一具鬼魅般的人影，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来人一掌拍碎脑门，糊里糊涂地见死阎罗阮小二去了。
三分钟后，石头枫穿着炊事兵的衣服，挑着担子来到了指挥部，门口另一个哨兵问道：“吴廷雄怎么没来？是不是还在后勤处要酒喝？这小子倒会享受，看老子不敲他的竹杠！”他说的“吴廷雄”大概就是刚才被石头枫拖进草丛毙杀的那个骄横的哨兵。
石头枫陪笑道：“您说得对，吴大哥要了一瓶罐头，正就着牛肉罐头喝酒呢！”
门口的哨兵笑骂道：“可恶，老子的口水都来了！担子里有什么？让老子也尝尝！”
石头枫从担子里拎了两瓶啤酒递给他，那小子欢喜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笑道：“快进去吧，首长们都等着你的宵夜和啤酒呢！”石头枫镇定了一下情绪，挑着担子钻进帐篷。
雪亮的灯光下，越军指挥部尽收眼底：角落里摆放着两架无线电台，两名机要员戴着耳机坐在电台边，专心致志地工作，正面的篷布上悬挂着一幅大地图，上面用红蓝箭头标识着敌我态势，两名职务不低的军官站在地图前，聚精会神地察看地图，相互交谈着，两名参谋伏在一张桌子上，正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另为还有两名军官躺在右边的地铺上，似睡非睡的样子。
一名参谋见石头枫进来，笑着跑过来接过担子，请示道：“团座，元处长，夜宵来了，二位首长吃点东西再继续讨论吧！”这小子看都没看石头枫一眼，根本没注意到他是个陌生人。
越军“团座”和“元处长”背对着石头枫，仍然全神贯注地对着地图说话，背影敦实的“团座”不在意地挥挥手吩咐道：“高参谋，不要管我们，你把李副团长和范队长叫起来先吃，我和元处长讨论完这个完题再吃夜宵！”
这一瞬间，石头枫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团座的声音好熟悉，背影也似曾相识，他究竟是谁？
高参谋和另一个参谋手忙脚乱地在桌子上摆好几个军用大瓷缸，咣当咣当倒满淌着泡沫的啤酒，一边还命令石头枫把夜宵摆到桌子上等指挥官用餐，石头枫把夜宵端出来一盆一盆放到桌上，一边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