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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成吉思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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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帆刚刚下马,临安知府赵师石急忙迎上来,跪倒行礼:“微臣叩见吴王殿下!”
“赵大人起来吧。”赵一帆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师石眼光闪烁,陪笑道:“小事一桩,怎劳吴王殿下过问。吴王殿下有事可尽管去办,这里下官处理就行了。”
赵师石是史弥远的人,赵一帆不相信他带这么多人和史弥远一点关系都没有,更不相信他会一点都不知情。他冷笑一声,“本王就是来这依翠楼办事,你们这么人围着,还让本王怎么办啊?”
“王爷说笑了,王爷身份尊贵,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赵师石尴尬一笑。
“怎么,你们能来,就不许本王来吗?嘿,本王听说赵大人可是这里的常客啊,有没有什么好的姑娘也给本王介绍介绍?”
赵师石更加尴尬了,脸红脖子粗,他急忙说道:“下官偶尔来一次罢了,哪里认识什么姑娘?今天只是接到报告,说是有一伙地痞在这里闹事,还打伤了人,本官特地带人来抓捕。这些人居然敢拒捕,真是胆大包天啊。”他指着曹友闻等人。
赵一帆身后的华岳忽然附着他的耳朵轻轻地道:“王爷,史弥远就在旁边的楼上!”
赵一帆抬起头,果然在史弥远在那里探头探脑,冷笑一声,对赵师石道:“是吗?赵大人可看清楚,这些本王的亲兵,难道他们像流氓地痞?赵大人是说本王治军不严,带兵无方吗?”
“不敢!”赵师石扑通一声跪倒,“下官有眼无珠,请王爷恕罪。”
赵一帆拿着马鞭指着地上哼哼的地痞流氓,“本王可是打听清楚了,这些人都是临安附近有名的地痞流氓,故意来依翠楼捣乱,我的亲兵正好遇见了,就教训了他们一下,也算为民除害。难道堂堂临安知府,居然连本地的流氓地痞都认不出来了,要本王来指点?这可是玩忽职守啊,赵大人,皇上要是知道了,赵大人就不好看了。”
赵师石额头的汗珠一阵阵滚落下来,急忙分辩道:“王爷恕罪,下官误听奸人之言,这就把这些地痞带回大牢,依法严惩。”
“如此还好,若是赵大人有意包庇什么人,甚至窝藏祸心,本王的马刀可不是吃素的,哼!”赵一帆唰了一声抽出马刀,在赵师石脖子上晃了一下,换回刀鞘。
一阵风声从脖子上刮过,赵师石吓得脸色发白,史相啊,你可害死我,这个吴王可是个愣头青,抓着马尾巴都敢渡河,五百人就敢冲进金国境内杀人,说不定他一怒起来,自己的脖子离了家。
赵师石连忙道:“下官绝无此心,天地可鉴。请王爷殿下放心,本官一定严惩地痞流氓。”
“如此便好,本王不希望在依翠楼再有任何不快的事情发生!赵师石大人是临安知府,我想在大人的治下,临安的治安应该不会太差吧?”
“是是!”赵师石连连点头。
“走!”赵一帆冷冷地向楼上忘了一眼,史弥远一闪而过。
三十三 朝堂风云
    “陛下,韩侂胄不自量力,拿我朝命脉当作儿戏,轻率地发动了北伐,造成金国南侵,使我两淮生灵涂炭,数百万百姓饱受战争之苦,十数万士卒战死沙场,我朝精锐尽失,而金人重兵屯聚北岸。如今金人愿意和谈,臣等认为不可放弃这个机会,应该尽快达成和议,以安定两淮和天下。”
大宋朝堂上,右丞相史弥远出列声情并茂地说道。
宁宗还没说话,吴王赵一帆出列说道:“屎相的意思是答应金人的屈辱条件?那我大宋颜面何存?金人条件之苛刻,数百年来少有,无论是谁同意签订这个合同都要受千夫所指,万世骂名,难道屎相想陷皇上于不义,还是想自己背负千古骂名?”
史弥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涕泪横流:“陛下明鉴,臣之忠心日月可鉴啊。金人虎视眈眈,而我大宋已经无力再战,臣是为皇上的安危和大宋的万年基业着想啊。”
宁宗看着史弥远泪流满面的样子,急忙道:“史相快快请起,卿之心朕了解,忠心为国,快请起。”
史弥远站了起来,神色无限感激,“多谢陛下体谅臣子。”他说着向御史中丞雷孝友使了个眼色。
雷孝友会意,出列说道:“陛下,臣以为史相所言甚是,史相忠心为国,为我大宋安危日夜操劳,吴王殿下的话太让臣下心寒了。将近两年的战争,士卒死伤数万,军费激增,两淮百姓流离失所,实在不宜再战。议和之事已经事不能缓,请陛下尽快议和吧。”
雷孝友说完,呼啦啦跪倒了数十个朝臣,高呼道:“请陛下尽快议和,以安天下。”
“这……。”宁宗为难地看了赵一帆一眼,缓缓地道,“台谏之言不可不听。九郎以为如何?”
赵一帆看着这些跪倒的文武大臣,不禁感到悲哀,“难道你们都愿意接受金人如此屈辱的条件?秦汉以来,我华夏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的屈辱条约。我们不能再战,难道他金人能吗?金人有这么可怕吗?本王深入金国数千里,占了临洮府又怎么样,金人不是照样夺不回来?这说明什么?金国也已经筋疲力尽了。何况,金国北部蒙古崛起,已经亡国不远了。”
大理正薛极道:“吴王此言不妥,我朝能够占领临洮路实属侥幸,金国西线仅仅有兵四万,而我有十万精锐,尚且花费了这么多功夫。众所周知,金人战力历来强于我大宋,往往两个宋军不敌一个金兵。如今,两淮十数万士卒溃散,还怎敢与金人作战?至于蒙古,不过边陲小国,又怎能动摇大金国百年根基?”
无知,这是赵一帆对他的评价。他冷笑一声,“薛大人去过蒙古吗?见过蒙古人的军威吗?”
薛极摇摇头,“以前只听说北方有鞑靼,蒙古之说只是听殿下刚才所说,想来不过是近来来刚立国的小国罢了。”
大臣们议论纷纷,对这个蒙古却没有一个清楚的。
“哼,刚立国的小国又怎么样?金国刚立国的时候不是灭了辽国,把我大宋赶出黄河到这里来了吗?当今蒙古之强,远胜于当年之女真。蒙古、女真世仇,战争一触即发,金国哪里还敢再与我大宋交战?”
工部侍郎王居安皱着眉头道:“微臣以为不可将希望寄托于我们不清楚的那个什么蒙古国。靠人不如靠己,何况蒙古、金人什么时候交战谁也说不准。而我大宋面临金国十数万大军,随后都南下的可能,两淮百姓再也经受不起战乱之苦了,求陛下为民做主啊。”
“求陛下为民做主!”
声音整齐划一,像是训练过一样。
“这……。”宁宗的心一跳,这么多大臣的都支持求和,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参知政事陈自强忽然道:“既然吴王殿下认为蒙古人强盛,那我宋是不是可联合蒙古人灭金呢?”
陈自强是侂胄的童子师,他最信任的两个心腹之一,昏老庸谬,一无所长,却一路青云,嘉泰三年(1203年)当上了右丞相。自从韩侂胄死了以后,他便风光不再,如脱了毛的凤凰,朝堂上也战战兢兢,不敢说话,生怕一不小心被史弥远收拾了。他知道无论如何,史弥远是不会放过韩侂胄的余党的,邓友龙、郭倪、张岩等或贬或罢,韩侂胄一党已经烟消云散。只有他这个老糊涂虫,无德无能,史弥远才没有着急收拾他。
一听到他说话,史党顿时来了劲,薛极指着道:“开禧北伐,陈自强就是主谋之一。如今北伐之祸还未平息,又来鼓动陛下和金国想战,居心何在?臣建议罢免陈自强参知政事之职。”
御史中丞雷孝友道:“前番不自量力北伐,罪魁祸首都应该受到惩罚,此是万民之愿,恳请陛下罢免陈自强。”
大臣们纷纷附和。
赵一帆心里一沉,看着宁宗似乎动了心,连忙道:“今天主要议与金和谈之事,其它之事可以先放一放。”他接着道,“不过,陈大人说联合蒙古却是不可取。当今之势和百年前何其相似?当年大宋联金灭辽,失去了中原山河。若是联合强大的蒙古灭金,只怕结果比百年前更加不如,那时大宋还可以退过长江,保有半壁江山,到蒙古人打来,去不知大宋该往哪里退了。”
权兵部侍郎兼权中书舍人章良能悚然动容,“吴王殿下切莫危言耸听,这可是关系国家生死存亡的大计啊。金兵的战斗力我大宋就已经不及,蒙古人若是如此可怕,我大宋岂不危险了?”
赵一帆拱手道:“正如大人所说,这是关系国家存亡的大事,本王岂敢心口开心?我说的句句属实,诸位信也好,不信也罢,过几年就可见分晓。”
史弥远道:“这样的话,我大宋就要早作准备,留意这个蒙古了。不过,这个不急,眼前还是先解决金人的问题要紧。”
参知政事兼同知枢密院事李壁也道:“史相说的有理,陛下,还是解决当务之急要紧。依老臣看,要是吴王殿下拿不出什么好法子,还是按照先前的办吧。犒军三百万贯虽多,但是比起我朝的战事开支却要少得多,如今国库空虚,请陛下尽早定多。”
“李枢密说的是。”宁宗点点头,“九郎,你还有什么好的法子?”
赵一帆看事情到了这种程度,只好说道:“儿臣也不是不同意议和,议和是大势所趋,只是绝不能同意金人的条件。儿臣想的议和条件是:如今韩侂胄已死,算是给金人一个台阶,但是人头绝对不能送给金国。另外,钱币、布帛不给金人分毫,金军全部退回淮河以北,我军退还金国秦州,但是临洮路必须割给我大宋,至少要按现在实际占领区分界。”
“这……。这样的条件,金国怎么可能答应?”薛极惊呼道。
宁宗皱起了眉头,这样的条件他想都不敢想。
下面群臣更是议论纷纷,纷纷说金人绝不可能答应如此条件,吴王年轻气盛,不知深浅,言下之意自然说赵一帆无知。
史弥远露出得意的神情,他微微一笑,走到大殿中间,好整以暇地说道:“如今和谈已是必然,金人条件虽然苛刻,但是和战争的损失相比,尚可以接受。吴王殿下年轻气盛,他提出的条件虽然是为我大宋着想,可是臣只怕金人听到这个条件立刻大举发兵攻宋啊。金国的使臣还在临安等朝廷的决定,依微臣看可以和其商量商量,让金人不再要韩侂胄的人头,这样我大宋可保全颜面。另外,还可以让金国放宽一些条件。陛下您看如何?”
宁宗点头道:“右相老成谋国,这样很周全,我看就依右相的意思办吧。”
“谢陛下!陛下圣明!”史弥远急忙下跪道。
“慢!”赵一帆急忙说道,“这样去说,能压下多少价码?父皇,儿臣从蜀中带来精骑五千,不是自夸,儿臣自信我训练出来的士兵比金兵只强不弱,可惜我兵未练好,两国已经和谈,未派上大用场。儿臣打算明天在殿前司大营演练,请求父皇和诸位大臣去检阅,看看我大宋之兵并不比金人差!同时儿臣还希望也让金国使臣出席,让他们见见大宋的军威,不敢欺负我大宋无人,也可以为和谈增加筹码。”
章良能主管兵部,他闻言眼睛一亮,笑道:“臣早闻吴王殿下在蜀中精心训练了五千骑兵,据说挑选极为严格。前几日又闻殿下一声令下,五百人齐齐不顾危险,渡过冰冷的渭水,真是练兵有方,军纪严明啊。臣早想见一见这一旅雄师,可惜没有机会。陛下,臣认为吴王的建议可行。另外,吴王殿下在战场上立有大功,除封王外,还应该予以嘉奖。”
史弥远狠狠地瞪了章良能一眼,怪他多事。章良能别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宁宗捻须笑道:“章侍郎说得不错,吾儿有太祖遗风,应该嘉奖。这样吧,朕赐钱万贯于吴王,此后吴王可着甲胄入宫,免跪。明日上午,朕和诸位爱卿到殿前司阅兵!”
赵一帆大喜,倒不是因为那点小钱,而是不用老是跪来跪去了,“多谢父皇!”
“今天就议到这里吧,朕乏了,退朝吧。”
三十四 阅兵
    殿前司大营,万马奔腾,赵一帆的五百骑兵在阮七郎和曹友闻的率领下在大营里纵横驰骋,呈排山倒海之势,而队列丝毫不乱。
“停!”赵一帆忽然高声下令。
正在奔驰中的五百骑士立刻拉住马缰,停了下来,除了战马的几声长嘶,再无其它声音。
“好!”宁宗当先叫好起来,“九郎练兵有方,诸位将士都有嘉奖。”
大臣们也叫起来好了。
金国使者完颜匡虽然觉得不错,可以和金国精骑媲美,嘴里却不屑地道:“虚有其表而已,真正的战士要到战场上才能见出真本事!”
赵一帆跳下马背笑道:“所谓的练兵,最重要的是两条:一是军纪;二是士兵的勇气。刚刚只不过是平时训练之法,下面才是我这支骑兵有别人他人的地方。”
“九郎的骑兵还有和特别之处?”
赵一帆道:“据说在唐朝的时候,唐太宗为了对付突厥骑兵,专门训练了一只飞虎军。其军士选拨极其严格,我也借用了侯君集练兵之法。”
其实这种训练方式在后世特种兵中比比皆是,他这么说只过是打消众人疑虑,找个根据而已。
赵一帆命人搬来靶子,自己站到靶子前面,高声道:“第一排左边五个出列,百米射击靶子。”
他话音刚落,立刻有五个骑兵骑着马迈着整齐的步子出列,在百米线外搭弓拉箭,向赵一帆瞄准。
宁宗看的大惊,急忙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快停下,快停下……”
没人理会,嗖嗖嗖……五只闪电一般的箭破空射到赵一帆头顶一寸的靶心上,恰好成一个半圆。赵一帆却纹丝不动。
宁宗拍拍胸脯跑了过来,拉着赵一帆的手一脸关切地道:“九郎,你这是做什么?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怎可这么冒失?”
赵一帆道:“不是儿臣冒失,是儿臣对手下的兵极有信心。”
许多大臣这时候才回过神来,章良能道:“殿下练兵真是神鬼莫测啊,侯君集再生也当自愧不如啊。”
史弥远却道:“陛下,刚才您命令那些士兵停下,他们居然听而不见,抗旨不尊,臣以为应该将罪。”
章良能道:“史相此言差矣,当年唐太宗在让侯君集练兵,在大营里不是也说过大营里只有将领而无君令吗?”
“这………。”史弥远一时无语。
宁宗笑道:“无妨,九郎练兵军纪森严,朕已经有了体会。我看就到这里吧。”
完颜匡看了震惊不已,如此精锐,比当年太祖起兵时的精锐亦是不遑多让,要是大宋有这么七八万骑兵,不,五万骑兵,那金国何敢南进?不过,他还不太相信宋朝会有如此精锐。会不会是吴王故意挑选好手做做样子,好增添和谈的砝码呢?他这么一想,嘲讽道:“皇帝陛下,如此精彩的表演岂可以这么草草结束?莫不是军中就这么几个勇士,作作秀而已?”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瞟了赵一帆一眼。对这个吴王他打心里佩服,有胆有识,有勇有谋。
赵一帆笑道:“定当让你心服口服。父皇莫急,既然金国使者想看,那就让他看看吧。完颜匡大人,你也是战场上的将军,这军马之事应该耳熟能详。这样吧,你可以任意挑选五人,让他们试试。”
“恭敬不如从命。”完颜匡走到五百骑兵那里,左右转了数圈,挑出了五个看起来比较瘦弱的人。
这次,赵一帆命人拿来五个靶子,让先前五个人下马站到靶子前面。五个骑手当即开弓射箭,箭箭射中靶心,而靶子前面士兵纹丝不动。
“全部归队!”赵一帆露出哂笑,“完颜将军,还要不要试一试?”
“不用了。”他从军中随意挑出五人,不可能每个都是事先安排的,这说明五百人确实全是精锐,在来几次也不过是让他丢人显眼而已。他拱拱手,叹道:“吴王殿下年纪轻轻就练出了如此精兵,当真前途不可限量。本将军佩服,佩服!我这就回金国向陛下禀报,希望两国尽快达成和议。”
完颜匡走后,史弥远道:“臣看将士训练辛苦,陛下应该赏赐。臣建议赏赐御酒百坛,每人钱十贯,以鼓舞士气。”
宁宗道:“史相说的有理,朕准了。看到我大宋有如此精锐之师,朕心甚慰。朕在紫宸殿设宴宴请诸位大臣,开禧北伐之后,朕没有过一天安稳日子,有了这支军队,朕可以放心了。”
不要以为御赐宴席就是好的,宋朝的国宴用料都很普通,不但没有燕窝、鲍鱼翅之类的山珍海味,就连普通的鱼虾水产也不用。炙子骨头、索粉、白肉、胡饼(烧饼)。群仙炙、天花饼、太平毕罗、干饭、缕丝羹、莲花肉饼、假鼋鱼、蜜浮酥捺花、肚羹水饭(粥)、簇订下饭(咸菜丝)等等,有些名字听着好听,其实并不好吃。赵一帆吃着一次就在也不想参加什么国宴了。宋朝国宴之简朴,比大臣家里平时吃的都差多了。不过皇帝赐宴,那是荣耀,不去不行。
一回到王府,华岳就迎了上来,满面笑容,“恭喜殿下啊,殿下军威让金人破胆啊,大长我宋人志气啊。”
这次阅兵并不是公开的,因为规模小,仅仅在殿前司大营举行,围观也只有朝廷重臣和一些禁卫军将士。他奇怪地道:“你怎么知道?”
华岳笑道:“街头巷尾都传开了,还有说书的已经编了故事呢。呵呵,我猜肯定是朝廷大臣有意放出的消息,用来鼓舞从北伐以来低落的士气。”
赵一帆点点头,他们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尤其那些说书的艺人,可以和现在抢第一手资料的媒体媲美了。
“我也观察了殿下的练兵之法,孕育神奇于普通之中,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本来我还想献献丑,为殿下练兵出谋划策,现在看来纯属多余了。惭愧呀,惭愧,哈哈……”
他嘴里说惭愧,却满脸笑意,毫无惭愧之色。他只为赵一帆练出好兵而高兴,无丝毫嫉妒。赵一帆微微感动,说道:“多谢华兄!”
华岳笑罢,语气严肃地道:“我听说史弥远请皇上犒赏殿下的骑兵,大有拉拢您手下将士之意,请王爷多多留意啊。”
赵一帆点点头,笑道:“华兄不必担心,如果可以随便拉拢的动,那就不是我赵一帆的兵了。”
过了两天朝廷忽然下来圣旨,升四川安抚使吴王赵一帆为太尉,还是史弥远向皇上奏请的,他认为吴王在蜀中劳苦功高,朝廷应该给予官职奖赏,而不仅仅是钱财。
赵一帆有些奇怪,死对头史弥远怎么这么好心要升自己官?太尉,那不是掌管全国兵权的吗?记得水浒传里高俅就是太尉,正二品大员啊!他越想越不对,找来华岳商量。
华岳拿过赵一帆的圣旨看了看,苦笑道:“王爷,史弥远怎么会如此好心,麻烦大了。”
“怎么?”赵一帆急忙问道。
“这是明升暗降啊,自从我朝难读以来,太尉仅仅是荣誉职衔,往往没有实权。他这是想架空您啊,想拿掉你手里的兵权。”
“那我立刻进宫请辞,不接受任命?”
华岳摇摇头,“晚了,史弥远既然想拿掉你的兵权,吏部文书想来已经下来了,进宫也没用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两年了,本王还是没有搞懂这些乱七八糟的官和职。个个都名不副实,让人不知道他是干什么。”赵一帆有些郁闷地坐在椅子上。
“这是我大宋的官制啊,官和职分离,继承了前面朝代的许多官衔,因此十分臃肿。如今的大宋官员队伍更是庞大,远远多于大唐时候的官员数目,可是办事效率却大大不如唐朝。空耗了无数钱粮不说,还误了百姓啊。”
华岳感慨地道。
“不过也未必全是坏事,王爷还有个兴州都统制的身份呢,有了太尉了名义,即使过问军事,以您的身份也无人敢横加指责。勉强算是因祸得福吧。不过这些不是我担心的,我担心的是史弥远不愿意让王爷重回蜀中啊,那里才是王爷大展身手的地方,京师的水太深、太混,又没有什么战事,不适合王爷发展。”
赵一帆点点头,临安不是他愿意待得地方,战场才是他建立功勋,实现理想的地方。
过了几天,兴元府出来急报,上面说这个月朝廷发给赵一帆手下骑兵的月奉只有四贯,比赵一帆答应的少了两贯,引起将士的不满,虽然还没有引起大祸,但是都要求吴王给个说法,还有一部分想离去。另外,安丙在赵一帆离开之后又要求李好义退出临洮府、秦州,配合朝廷的和谈。李好义等将领自然不肯,死了多少兄弟才拿下这些地方?安丙和四川将领的摩擦越来越大了。
果然让魏三娘说中了,他虽然做了准备,还是忍不住大怒,去找宁宗找个说法。
三十五 钱
    面对赵一帆的质问,宁宗有些尴尬,前几天才称赞过他的兵,他吞吞吐吐地道:“九郎,朕虽然同意过,可是并没有经过相国的签字,也没和他们商议。前几天兵部上报,各地以你手下将士兵饷为例,纷纷要求加饷,哎,朝廷哪里有钱给他们加饷?平日里朝廷养兵的钱粮已经占到朝廷收入的十之六七。要是突然涨了五成,那大宋的财政顷刻就要崩溃啊。因此,大臣们纷纷上书反对,父皇也是迫不得已。”
赵一帆沉默了半响,说道:“朝廷空养兵百万,能战的却不多,能打大仗硬仗的几乎没有几个。儿臣早就想建议朝廷改革军政,废除庞大的厢军,同时从禁军中挑选精锐,剩下的老弱全部裁撤。兵贵精,不贵多,儿臣以为朝廷只需要三十万精锐士卒再加上十万水师就足够。这样以来即使每个士兵军饷多出五成,也比现在的要少将近一半。”
“这……。”宁宗迟疑地道,“现在百一十万士卒尚不足以守疆土,若是只有四十万,那大宋岂不危险?”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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