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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开棺人-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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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顺应”与“忠诚”,后来到江户时代,德川家第三代将军德川家光宣布日本锁国之后,森下士族的家族体系也产生了巨大矛盾,以武力为基础的本家决定继续追随幕府,将“双尾”的族徽更改为“单尾”,即为“忠诚”,而以经营体系为基础的分家脱离原有家族,不再持有族徽,但口号却为“顺应”,也就是“顺应时代”的意思。
日本明治时代倒幕运动的展开,让森下的分家看到了希望,认定自己顺应时代的理念是正确的,而坚持忠诚幕府的森下本家,却在长州藩战役之中几乎全军覆没,但森下本家依然拼尽全力保存了本家的最后血脉,也就是森下三敬的祖辈。
“森下家的族徽是什么意思?”站在远处的皇正红开口问,他靠着墙壁,墙壁后方是大幅的照片,照片中全是731细菌实验的受害者照片,从过去到现在,从战争到和平……
皇正红问着这番话,目光却停留在放在地板上的那只怀表,时间慢慢跳动着,他等待的人还没有出现,应该是暂时被他的手下困住了,但迟早他们会找到这里来,找到这个皇正红已经设定好的舞台。
“忠诚和顺应……”森下三敬目光停留在那柄武士短刀上,他的跟前只有地板,地板上没有铺任何东西,而武士短刀也没有用白麻布包裹,这意味着皇正红并不是要求他切腹自尽,但皇正红抱着的那柄武士刀又算什么?他是要当自己的介错人吗?
“很好!忠诚在前,顺应在后,你还记得,可为什么你要当美国人的走狗呢?”皇正红低声道,但最后“走狗”那个词却咬得非常重。
“我不是美国人的走狗!”森下三敬反驳道,想扭头去看皇正红,可因为反绑的关系,脖子完全无法转动。
“你是!”皇正红蹲下来,合上怀表的表盖又打开,再合上,反复好几次之后,才道,“你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你真的以为远藤贤知招募你,是情报本部的意思吗?看来你真的对情报本部的潜入活动一无所知,我来告诉你吧。”
皇正红抱着武士刀走到森下三敬的身后,将刀鞘从肩头滑向他的下巴,再慢慢抬起来。森下三敬的脖子被强制性抬起来,整个脊椎都感觉要断裂了。
“记住这种痛苦,就能记住我的话!”皇正红另外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日本警视厅的潜入卧底任务,通常由内部调查科和情报科共同主持,情报本部的潜入卧底任务,其警员执行级别最低级也必须是警部,这是对外宣称。但对内,潜入人员通常会具备自卫队和警视厅两种身份,不具备其身份的人无法承担此项任务,所以对于你来说,你只是远藤贤知自己所找的线人,你就算死了,对情报本部也没有任何影响,你家中也拿不到任何抚恤金。”
森下三敬昂头,艰难地反驳道:“胡说!我的资料明明就在情报本部的档案室内!”
“远藤贤知对你的洗脑很成功嘛,比根来众还要成功。”皇正红摇头叹道,“很遗憾,你应该失望,因为我委托我的上司,也就是情报本部行动科科长武藏搏正调查过,在情报本部的档案室内,不要说你的资料,连你的名字都未出现过。”
“胡说!”森下三敬不相信自己被远藤贤知欺骗了。
“由内阁情报室、法务省公安调查厅、防卫厅情报本部所组成的公安特别搜查科,实际上就是情报本部的行动科,只是加了个头衔而已,虽然这个部门的所有经费来自于日本现政府,但其权力掌握在美国中情局手中,只是个傀儡部门而已。”皇正红冷笑道,“失望吗?总之我知道的时候很失望,但我却开始欣赏武藏搏正,他愿意告诉我实情,就代表着他己经对日本失去了信心,不像那些高高在上的政客,总是打着民族主义的旗号骗取选票,在当选之后又将自己选举时说过的话当做放屁!”
“所以你才投奔了根来众对吗!?”远藤贤知出现在了展览室的门口,对着皇正红怒喝道,“你传回来的最后一份情报中说自己得了癌症,所以打算退出潜入任务,从此销声匿迹!武藏搏正当时断言你已经叛变,但我一直为你说着好话,否则你的名字早就会出现在暗杀名单上面!”
皇正红看着远藤贤知,指着自己脸上的面罩道:“你都不用确定一下面罩下这张脸,就认定我是zero吗?”
Zero是皇正红从前的代号,这个代号源于他在自卫队时踢足球从未进过球,队友所取的一个绰号,但他没有想过这个绰号会一直延续下去。与此同时,在门外的走廊上,胡顺唐等五人潜伏着,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尽可能多了解一下事实,在扫荡了把守楼层的其他喽啰之后,魏玄宇出现了,随即出现的是远藤贤知。原本远藤贤知应该在夜叉王之前跟上他们,可远藤贤知躲起来了,躲在自认为安全的暗处,早已察觉的夜叉王没有去识破他那劣质的伪装,也许跟着他能知道日本人到底想做什么,是否日本现政府与这一系列的事件有着绝对的关联。
“我知道你就是他,你是松本雾源,你就是zero!”远藤贤知指着皇正红道,“是我从自卫队中亲手挑选了你,也是我提议让你的代号延续zero,也是我……”远藤贤知的手臂慢慢放了下来,“也是我害了你。”
“松本雾源?”皇正红收回自己的刀鞘,轻轻抱住道,“这个名字我都觉得陌生了,对于你们来说我是zero,对于根来众来说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喂’,而对于龙睛八旗我是皇正红!我更喜欢后者,因为没有任何负担,可以做回真正的我。”说罢,皇正红不等远藤贤知继续这个话题,蹲下来,将胳膊搭在森下三敬的肩头,抬眼看着远藤贤知道,“三敬君!远藤贤知阁下是否问过你一句话——你是要做一个小混混?还是保护世界和平?”
森下三敬愣住了,远藤贤知的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皇正红拔出武士刀来,挥刀割断了森下三敬后背的绳子,又将其一把提起来,让他看清楚眼前的远藤贤知,看清楚他现在尴尬的模样:“三敬君,知道吗?当初这位远藤贤知阁下,在自卫队中找到我的时候,对我说的也是类似的话,他说——你是要做一个踢球的自卫队员,还是要做一名真正的爱国者?”
远藤贤知不语,甚至都不敢抬头直视眼前的森下三敬和皇正红。在中国方面联系日本大使有一位名叫森下三敬,表面上是留学生,实际上是情报本部潜入根来众的卧底来“投诚”时,大使馆方面立即与情报本部取得了联系,需要确认森下三敬的身份,得知这个情况的远藤贤知却在紧急会议上宣布道:森下三敬也许就是失踪多年的zero,既松本雾源。
远藤贤知用了“也许”二字,算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第四十七章(下)刀尖上的青年
森下三敬向中国方面的“投诚”,让日本情报本部阵脚大乱,不知道实情的情报本部官员们,误以为其真的就是失踪多年的松本雾源,因为如果是他,那么不仅根来众的详细资料会落到中国人手中,甚至是松本雾源得知的一部分日本本国的情报也会落到对方手中。接下来怎么办?是否认对方的存在,还是承认对方的存在,如果承认,又以什么方式将其接回日本呢?
远藤贤知自告奋勇,声称这次的任务他一个人去就行了,他能平平安安将人带回日本,在根来众事件的节骨眼上,国家与国家之间不能产生任何摩擦,哪怕是有一点点火星,都有可能点燃遍布四周的火药桶。
因为历史原因,中国与日本之间原本就放置着很多无形的火药桶,只是引信被暂时隐藏起来了而已。
远藤贤知坐上了到中国的飞机,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其他人随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掩饰森下三敬与松本雾源不是一个人的事实,还能掩饰森下三敬是他违反规定所发展出来的一个非官方卧底的事实。
飞机上的远藤贤知心中充满了疑问,他疑惑着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森下三敬会向中国安全部门“投诚”,而不是选择将情报用从前的方式交给自己,难道说根来众已经察觉了他的身份?亦或者他发现了什么?
森下三敬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只是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受远藤贤知的指点,可实际上在背后策划这一切的仅仅是松本雾源,也就是现在的站在身边的皇正红。
皇正红太了解远藤贤知了,也可以说他们是互相了解,只不过皇正红在背负zero的身份时,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策略,强制性替换着自己的性格,曾几何时他与森下三敬是多么的相似——胸怀大志,无处施展,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却有一颗随时都有可能被利用的爱国心。
当然,皇正红更了解到他们三人有一个共同点:都有亲人死于二战结束前夕,原子弹爆炸的佛灭日。
当初远藤贤知从自卫队中招募皇正红时,不仅仅是说出了那句话,在那句话之前他们讨论的是日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皇正红是一个记忆力很好的人,他总是说那句:“日本的过去也许注定了现在,却无法掌控未来。”而远藤贤知却反驳了他,用一句似乎很有哲理的话将他从迷茫之中拉了出来:“日本的过去和未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因为我们都活在当下。”
皇正红对远藤贤知充满了崇拜,他敬重这个老间谍,他把老间谍当做了自己的导师,听从他的指挥,按照他的方式去行事,接受着各种各样的训练,而那时候的远藤贤知实际上只用了一种方式来控制皇正红,也是唯一的一种方式,告诉他:他如今所做的一切,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日本摆脱美国的控制。
皇正红为了这一点而努力着,想当然的以为真的就是那样,那是他的毕生愿望。他的家族虽然不是日本的望族,但在明治维新之后却以资本家的身份登上了历史的舞台,一直到二战结束,日本投降,盟军驻日司令部接管了日本政权后,皇正红的家族因为全力支持军国主义旧日本瞬间走向了灭亡,家族中有不少女子沦为了街头的流莺,用卖身给美国大兵的钱来养活着家人。又时刻担心着当时日本的极右派和极左派的袭击,这两派在当时都属于激进的爱国者,极左派在同情大众的同时,认为日本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以盟军自称的美国;而极右派,认为除了日本之外,其他所有的国家和民族都是敌人。
那个年代,皇正红虽然没有出生,但在他出生之后,家庭的熏陶在他心中埋下了“美国人就是敌人”的种子,这颗种子在心中生根发芽。出生于70年代的他,小时候在极左派阵营哥哥的熏陶下成长,年幼的他甚至被哥哥抱着去参加了极左派的示威活动,他们咒骂着罪恶的美帝国主义,高举着当时全世界革命青年共同偶像的毛主席画像,声称要将日本的革命进行到底,但在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的访华让他们陷入了绝望,开始在泥潭之中挣扎,随后的1979年中国宣布了改革开放,无数的日本左翼青年在绝望之中自杀,皇正红的哥哥也是其中一人……
少年时期的皇正红生活在哥哥的阴影之中,但家中却有其他的极右派势力想将他拉入其中,那时候的皇正红意识到:日本只有一个敌人,那就是美国人!
因为皇正红哥哥的死,皇正红的父母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有办法洗白哥哥的身份,但却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将从学校毕业的皇正红弄进了日本海上自卫队,其后皇正红在八户航空基地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地勤技师,随后遭遇到了正在招募人才的远藤贤知。被招募进情报本部的皇正红,并没有预想之中那么顺利,而是先从海上自卫队调到了陆上自卫队第一空挺团,接受美国教官的特殊战术培养。
当时的皇正红对美国人极其厌恶,可远藤贤知劝告他:这就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只有了解美国人的作战方法,学习美国人的战略部署,才会在将来与美国爆发战争的时候,取得绝对的优势。
皇正红默认了这一切,在第一空挺团一直呆到渗透进根来众的那一天。在那段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梦想着日本与美国重新开战的那一天,可是事与愿违,美国人在日本的基地越来越大,每年美国大兵施虐的新闻有增无减,他愤怒了,开始逐渐认同根来众的理念,同时从根来众处得到了一个未加证实的情报:日本情报本部的实际控制权在美国中情局手中。
换言之,他在无形之中也成为了美国人的走狗。
皇正红崩溃了,他开始联络远藤贤知,而当时的远藤贤知远在国外,在接头地点会见他的竟然是远藤贤知的上司武藏搏正,武藏搏正竟当面证实了根来众的情报,当时的皇正红差点当场干掉了武藏搏正,并声称要将远藤贤知这个骗子天诛。
与此同时,武藏搏正还告诉了皇正红一个更惊讶的事实:在情报本部渗透根来众的同时,根来众早已知道,因为武藏搏正还有一个根来众重要干部的身份,他们早就看中了皇正红的才能,并且知道他们家族从前抛弃过的身份——刀剑术士之族。
刀剑术士,几乎在日本历史中找不到确切资料的一个族群。说是族群,实际上仅仅只是一群日本异术者联盟的组合,从有日本历史的那一天便开始存在,并逐渐壮大,在平安时代登上了顶峰,又在明治维新时代走向了永远的低谷。这是一群以刀剑混合异术作战的强大团体,执行着保护与安置的任务,专注对付敌对势力的暗杀行动,在古日本最大的敌人就是其他番臣属下的忍者部队。
可悲的是皇正红当时没有接受过任何刀剑术士的培训,而武藏搏正却提供了他这个机会,让皇正红在短时间内成为了一名让对手闻风丧胆的刀剑术士……
“我的第一次任务是潜入情报本部暗杀两名美国情报人员。”皇正红蹲在那,看着满脸愧色的远藤贤知,“当时你也在场,我记得很清楚,但你不知道那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从防卫森严的外围潜入的,你是当时的临时安保队长,我看着你那张充满愤怒的脸,就很想用这柄属于森下家的武士刀刺穿你的喉咙,你明明告诉我,你同样痛恨美国人,却为什么要保护他们,还与他们谈笑风生,喝着酒,聊着已经被美国人毁得千疮百孔的祖国风情?”
“老师呀!我真的无法理解!”皇正红叹气道,拍了拍身旁森下三敬的肩头。
森下三敬依然跪坐在那,目光落在那柄短武士刀上,皇正红的故事给他带来的震撼只有一点:他什么也不算,不算情报本部的人,不被日本官方承认,只是个冒着危险收集调查情报的蠢货。
“你是要当一辈子的小混混,还是要保卫世界和平?”森下三敬慢慢起身来,用手背擦去双眼涌出的泪水,看着自己视为偶像的远藤贤知,仿佛重复着这一句话,他是个简单的孩子,他完全是因为这一句话认定了自己之后的路,只是为了要保卫世界和平,不让战争再爆发。
可是,远藤贤知骗了他,更可怕的是情报本部竟原本属于美国情报部门,但情报本部中的头头又是根来众的干部,这说明什么?根来众无孔不入?不是,只能说明原本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场被人设定好的噩梦,而身在噩梦中还未清醒的只有森下三敬一人。
“三敬君,选择吧,你是要选择顺应,还是要选择忠诚!”皇正红后退两步,很快融入黑暗之中,像是鬼魅一般,能听到的只有他的说话声,还有手中那柄武士刀的“嗡嗡”振动声,“但你也要知道,你顺应的是什么,忠诚的又是什么?”
“三敬,不要听他胡说,他在对你进行洗脑!”远藤贤知做着最后的努力,就在这时候,皇正红的身影又出现在了远藤贤知的后背,他背靠着自己曾经最崇拜的导师,抱紧怀中的那柄武士刀,又轻声问道,“那么老师您,是要选择什么呢?顺应还是忠诚?生还是死?”
第四十八章(上)刀剑术士
“洗脑!这个词听起来多么的可笑,你真的以为我是被根来众洗脑了吗?根来众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那不是一个属于我的归宿,你真的以为谷崎一雄那种高傲的废物,会成为我的领头者,他只是我的影子而已!”皇正红说罢又一次消失,转身来寻找他的远藤贤知扑了个空,拥抱的只是展览馆的黑暗,还有那种劝说你自杀的气氛。
“谷崎一雄有个愚蠢的计划,他认为只要将你们杀死在731部队的旧址内,就能引发中日大战,从而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太荒谬了,他根本不知道一开始准备牺牲的就是整个根来众,如今被逮捕的只是根来众中只会耍嘴皮子的废物们,他们有理念,却没有行动,复兴大日本帝国?真可笑!连一个日本小学生都知道,日本再次成为军国主义国家,最终接受的只是核弹的洗礼,佛灭日的残酷他们谁又能理解呢?”皇正红又出现在森下三敬的身后,伸手轻轻推了他一把道,“三敬君,你必须要接受残酷的现实,才能真正的长大,和我当初一样,你要作出选择,是要顺应还是要忠诚?”
“三敬君!他说得对,你是要顺应还是要忠诚!”远藤贤知竟然开始重复皇正红的话,他仿佛明白了,如今要改变森下三敬接下来未知的行动,只能顺着皇正红给出的那条线,物极必反这个道理远藤贤知比谁都清楚,皇正红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对呀!你是要选择顺应还是忠诚呢?”胡顺唐的身影出现在了展览馆的前门口,站在其身后的是莫钦和魏玄宇,皇正红看了一眼又顺势回头看着靠在后门口的夜叉王和葬青衣,紧了紧手中的武士刀,却没有带着杀意。
“你们不要插手!这是我和他的事情!”远藤贤知挥手制止胡顺唐。
胡顺唐没有搭理远藤贤知,只是上前一巴掌拍掉他举起来的手臂,轻声道:“这是中国人的地盘,你们有什么矛盾回日本自行解决吧,我只是想找他……”胡顺唐抬眼看着皇正红,“喂,你,最后那份资料在什么地方?”
“什么资料?”皇正红装傻,语气中也故意充斥着恶心的稚嫩。
“最后那份资料,我知道你们的目的在此,耍弄美国人和俄国人,曝光过去的事情,同时让你们的幕后主使‘二十二世纪’以正义使者的面容登上历史舞台。”胡顺唐盯着皇正红,同时计算着他会使用的攻击方式,“我想也是因为如此,你才真正倒戈向二十二联盟吧,就算远藤贤知曾经没有欺骗过你,你也会倒戈,这与他是否欺骗你没有半点关联,仅仅只是你控制森下三敬的一个手段而已。”
“噢?是吗?理由呢?”皇正红顺势靠在了墙上,看来是准备详细听胡顺唐的长篇大论。
胡顺唐指着木讷的森下三敬道:“你看看他,再看看你,他很痛苦,你却很享受,这说明什么?说明过去对你的影响,你心中对远藤贤知的仇恨早就变成另外一种东西,你抛弃了,却又想找回来,可是自身已经淡定下来,无法找回,所以你只能在森下三敬的身上找回来那种对远藤贤知复仇的快感,这是很简单的心理分析。”
站在后门的夜叉王和葬青衣听着胡顺唐这番话,略有吃惊,特别是夜叉王,夜叉王无时无刻都在观察着这个除了善良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个性充斥其中的年轻开棺人。从烙阴酒结束后,他的成长快速到自己已经有些跟不上了,他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曾经对他说过:“贺昌龙,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可怕吗?不是没有感情的人,而是感情最丰富,却最能掩饰,最冷静,千人一面,似乎没有个性的人最可怕。因为这种人你抓不住他的人生轨迹,没有人生轨迹也无法寻找生活中的弱点,生活中的弱点才是人最致命的地方。”
那番话是谁说的呢?夜叉王不记得了,但这番话却隐含着独有的哲理,就如人们往往认为没有感情的士兵才是最佳的杀人武器,这是错误的,富含丰富感情的士兵才会是无敌的象征,就算是他死去,他的形象也会影响后来的一代又一代人。
试问,历史中哪一个英雄是完全冷血的?或者说,完全冷血的人能成为英雄吗?
“啪啪啪——”皇正红鼓掌,表示认同胡顺唐的话,随后用刀鞘指着呆站在那的森下三敬道:“你的话对他不起任何作用,他现在已经深陷入谎言的泥潭之中,拔不出来了,我们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他现在脑子中只是在思考着‘顺应和忠诚’的问题。”
“他在想什么,我不用去考虑,他对我造不成任何影响,影响的只是我身边这位远藤贤知先生,我说了,我只是想拿到那份资料,你也不可能单单只是为了见远藤贤知而呆在这里,否则楼层中安排下来的那些喽啰没有存在的理由。”胡顺唐伸出手去,“给我,或者是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你们所做的只是无用功,最后那一部分资料,为什么要到现在才拿出来?原因很简单,因为那部分东西根本就不存在这个旧址之内,不,应该是原本存在于这里,但后来却被人取走了,二十二世纪这次的主要行动,首先是为了登上历史舞台,让大家逐渐接受这个团体,其次是为了逼迫中国人将这份资料给拿出来,现在看来,计划成功了一半,没有关系,只要前者成功了,要做到后者就很容易了!”皇正红靠在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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