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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开棺人-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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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而那时张大勇却已经感觉出来中川秋男并不是“候鸟”,原因很简单——如果他是,他为什么完全不提疗养院的事情呢?因为其中怪事本来就多,他真的是特务,肯定会告诉侯高远。
明白一切之后,胡万钦问在那抽着烟的两人:“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是指导员,他是特务,只不过是我党的特务。”白翎笑呵呵道,说了一番废话。
很快,飞机上的人被带走了,受伤的带回去疗伤,死亡的带回去掩埋。士兵们都走了,只留下了白翎、中川秋男、胡万钦和张大勇四个人,他们直接进了那架已经无法再动弹,但可以避风挡雪的运输机内驻扎了下来,胡万钦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来,白翎只是简单地对他说:“等人,等个重要的人。”
等人的这段期间内,张大勇和中川秋男一直研究着那种怪鱼,可是完全得不出结论来,还有冰层下面那些不知道怎么掉进去的飞机,也完全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胡万钦更不明白的是,他们研究归研究,为什么要让自己也留下来?
几天后的清晨,胡万钦从睡梦中清醒,走出机舱来的时候却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正着急准备开口四下呼喊的时候,发现机尾后方站着一个穿着军大衣,却没有戴帽子,背对着他的男子。胡万钦不知道那男子是谁,准备转身进机舱拿武器的时候,那男子却侧面笑着对他说:“醒了?来来来,喝点粥。”
胡万钦从侧面看那名男子年龄有些大,约莫五十来岁的样子,但气色极好,转身的时候手中还端着一个碗,胡万钦点点头走了上去,那人将碗递过去,胡万钦看了一眼,立即笑道:“还是您先喝吧,您是长辈。”
“不用客气,喝吧!”那男子依然笑道。
胡万钦点头,伸手接碗,却在男子松手的时候故意手一滑,将碗掉落在地上,接着自己赶紧鞠躬道歉,说自己太笨了。可男子却一直笑,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问:“你就是胡万钦?”
胡万钦起身看着男子,微微点头,此时男子收起笑容,用手比划出枪的模样道:“你已经死了。”
“啊?”胡万钦不明所以。
男子的笑容又浮现在了脸上,看着眼前的大沙湖道:“你先前那么聪明,知道不喝我递给你粥,为什么警惕性又突然松懈了下来?我问你是谁,你就直接点头,这种时候你应该装傻摇头,然后说我一觉醒来胡万钦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胡万钦看着那男子,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只得站在那发愣。
“在隐蔽战线上工作的同志,做的每一个举动,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一不留神就会改变很多事情,也会因此丢掉自己的性命,所以要做到即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男子说完,指着旁边熬粥的锅道,“喝吧,该吃早饭了,没有毒,我也不是坏人。”
胡万钦没有俯身去盛粥,而是故意笑嘻嘻地问:“首长,你都知道我叫什么,那你怎么不说你叫什么呢?”
“这一套对我可不管用。”男子笑着摆摆手,朝着林子中走去,不过却回答了先前胡万钦的问题,“我姓李,名峡公。”
李峡公?名字怪怪的,但好像又从哪儿听到过。胡万钦看着那个自称李峡公的男子走进林子的时候,白翎和中川秋男也钻了出来,朝那男子敬礼,互相说了些什么之后,李峡公朝着密林之中走去,而白翎和中川秋男则朝胡万钦走来,在看到他们两人,想到那两人身份的瞬间,胡万钦将他们的身份与李峡公联系在一起,立即意识到了那人是谁,忍不住脱口而出:“龙谭三……”
“嘘——”白翎竖起一根手指,示意胡万钦不要再说下去了,同时也等于是默认了胡万钦的猜测正确,胡万钦十分兴奋,指着李峡公消失在林中的位置,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通过了。”白翎站在胡万钦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胸口,“好好干。”
“啊?”胡万钦不知道白翎在说什么。
中川秋男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道:“不过同时你也已经死了,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胡万钦这个人了,至少外面都认为你和张大勇已经死了。”
“为什么啊?”胡万钦还是没理解其中的真正含义,“你们知道的!给我们作证啊,不是我们杀的老乡,是特务干的!”
“从现在起,你和以前的部队没有任何联系了,已经隶属于中央军委总情报联络部。”白翎帮胡万钦整理着衣服,“我就是你的直接领导,你现在的同事有两个,中川秋男和张大勇,你们两人的首要任务是跟着中川秋男学习如何有效的开展工作,同时调查清楚大沙湖到底有什么秘密,其后再调查你和张大勇两人为什么对细菌弹免疫。不过任务的危险有多大,困难有多少,我无法估计,只是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顺利完成。”
说完,白翎立正,朝胡万钦和中川秋男敬礼,两人回礼,白翎又道:“我必须马上回去撤离第三分院的所有伤兵,带他们去其他疗养院,你们要注意安全。”
白翎转身走进林子的同时,张大勇拖着一个用白色伪装布盖住的雪橇从另外一侧钻了出来,满头是汗,竟然还赤裸上身,气喘吁吁道:“我回来了!”
“你去哪儿了?”胡万钦看着张大勇,好奇那雪橇上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难道是武器?等中川秋男上前掀开白布之后,才发现那是一堆工具,铁锹、钢铲、鹤嘴锄等玩意儿,半件武器都没有。
中川秋男拿起一支鹤嘴锄递给胡万钦,又让张大勇操起一只大型钢铲,指着大沙湖的冰面道:“你们的第一次任务是破冰,先锻炼身体,因为干我们这行的,和一线作战部队不一样,更需要强健的体魄,更需要在恶劣环境下依然能够正常运转的大脑,跟我来!”说完,中川秋男也操起一支鹤嘴锄,领着两人朝着大沙湖内部走去,来到大沙湖边缘的时候,中川秋男各自掏出两块手表交给两人,让他们戴上,进入大沙湖之后抬手注视着手表便可抑制住眩晕。
中川秋男指着大沙湖外解释道:“在我们走进大沙湖之前,由于外面的参照物是静止的,我们不会感觉有什么异常,当我们走进大沙湖的时候,视觉参照物变成了天空和大沙湖冰层反射出来的天空,加上冰层下游动的这些鱼,会在我们周围折射出一种滚动式的错觉,经验产生出来的视觉信息会让我们认为是地面和天空在不断滚动,互相交替位置,但是你的大脑又清楚知道地面是地面、天空是天空,并没有替换滚动,这种矛盾的讯息在大脑中汇聚之后,大脑不会发出正确的指令,所以会产生眩晕,接着摔倒。”中川秋男先指着自己的眼睛,又指着手表道,“解决的办法只有两种,第一是进入大沙湖之前,闭上眼睛,至少等五到十分钟再进入,第二种办法就是在行走的过程中,低头看着其他的参照物,如同那时候侯高远交给我的那枚银币,你们现在戴着的手表也是同理,明白了吗?”
胡万钦和张大勇点头,若不是中川秋男说这么仔细,恐怕他们还真不明白,毕竟当时整个中国普遍文化程度都不高,眼界也并不广,以致于闹出许许多多的笑话,例如在朝鲜战场期间,两个排的志愿军战士摸上“联合国军”的高地准备偷袭,其中几名战士见到睡梦中的黑人士兵非常吃惊,认为那是鬼,放弃偷袭就折回来汇报了。当时的军队之中识字的都是少数,大多数都是以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士兵为主,像胡万钦和张大勇这些有一定文化程度的少之又少,所以逐步接受新事物也不算太困难。
中川秋男领着两人走到冰层的某个位置,接着立柱开始朝着冰层下面凿去,此时胡万钦和张大勇才发现他们要凿的位置下面便是那日看到的那一架架军用运输机,当时胡万钦就很纳闷,询问中川秋男为什么不多调派点人手来做这件事?单凭他们三个人得凿到什么时候去?中川秋男的解释却很简单:“越少人知道越好。”
“越少人知道越好?”胡万钦放下鹤嘴锄,盯着中川秋男,刚看一眼,脑子就觉得一阵眩晕,赶紧闭上眼缓了下又问,“难道我们还要设伏抓捕继续前来的特务?”
中川秋男摇头:“这倒不用,这边飞机一出事,他们是不会来了,而且现在他们所谓的救国军都集中在天山一带,这几年也围剿得差不多了,剩下比较重要的也已经越境逃走。”
“那还保什么密?”张大勇举着手中那支用了几下就卷口的钢铲,“凭我们手中这些工具,能凿开?”
“你们仔细朝下面看看。”中川秋男指着冰层下方,等两人仔细看了一番之后又指着那架坠落在林子外侧的运输机,“你们回忆一下那天看到的,再与下面的这几架飞机做一个对比。”
张大勇看着下面,半天才道:“下面的飞机是完好的,但是坠毁在林子外面的那架螺旋桨出了问题,至于其他的嘛,我还真看不出来。”
中川秋男笑笑没说话,而是等着趴在冰层上仔细看着下方,一动未动的胡万钦。
第七章(下)虚龙假凤
“完全一样。”许久趴在那的胡万钦开口了,但没有抬起头来,而是盯着冰层之下边看边说,“应该说,如果飞机没有落在冰层之上,而是落在大沙湖中,那么肯定是一模一样,最诡异的是,就连飞机上飞行员的长相都一模一样!”说到这的时候,胡万钦才抬起头来看着中川秋男,希望他这个老师能给他交出的答案打个分。
“什么?不可能!”张大勇也趴了下去,但那天他实在是没有仔细去看飞机上成员的模样。
“胡万钦说得对,一模一样,那天我也发现了,所以很吃惊。”中川秋男蹲下来,“张大勇,你的优点在于你的身体素质各方面比胡万钦强,但脑子灵活运转的时候少,而你,胡万钦你动脑的时间多,也很平均,但有些时候过于冷静也不是件好事,而且你的身体素质差张大勇一大截。有些东西先天注定,后天全部弥补上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们应该是最好的搭档。”
“嗯。”胡万钦简单应道,因为他的注意力还在下面冰层的飞机上面,实在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姑且先说有人模样真的那么相似,但下面几架飞机中的人从机舱窗口看去,那驾驶员的脸长得一模一样,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这一段时间我们的任务就是凿下去,顺便锻炼你们。”中川秋男说罢又挥舞起了鹤嘴锄,此时张大勇才明白摆在林子中用白布盖着的剩下那一堆工具是干什么用的,中川秋男是早就打算好不挖出来下面的东西是不肯罢休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中,三个人每天都在大沙湖上凿着坚硬的冰层,同时听着中川秋男的“授课”,教授理论,学习历史,每天凿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收工,在大沙湖畔点起篝火,按照中川秋男的指示学习其他相关的谍报知识,密码的构成,情报的投递、交换方式,还有部分枪械的使用。
冰层下面的飞机已经露出了半个翅膀,按照这个进度再挖几天应该就可以挖到舱门的位置,到时候钻进飞机便可以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胡万钦又遇到了李朝年——那个深夜,坐在机舱外侧篝火处值夜的胡万钦熬着粥,这种环境下,粥是很不容易熬好的,如果想在清晨喝上一碗热粥,必须要提前几个小时。
“嗯,好香!”李朝年的声音传入胡万钦的耳中,正在用勺子搅拌粥锅的胡万钦警惕起来,立即转身,却没有看到李朝年的身影,但他听得出那声音是谁的。
胡万钦没说话,手中握着手枪,枪口也并未举起来,因为他根本看不到对方人在何处。
“别紧张,我在这。”李朝年又道,“我不是来与你为敌的,更不是什么特务,你知道我和张大勇是同类,我只是想来帮你,免得你走那么多的绕路。”
胡万钦依然没有答话,而是将手枪慢慢放了下来,只是在那之前用较快的速度将弹夹取了下来,塞进了自己的袖筒之内。可这一切还是被李朝年看在了眼中:“我不会去拿枪,我对热兵器丝毫兴趣都没有,在这种距离下,徒手是最好的杀人方式……”
李朝年的声音刚到这停顿了,胡万钦随即感觉到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肩头,他立即扭头,发现李朝年满脸笑容站在机体一侧,依然穿得那么单薄,手中也没有任何武器。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胡万钦看着李朝年,虽然的确没有感觉出他有敌意,但是还是不敢松懈,况且他经过了半个月的训练之后,已经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李朝年看着胡万钦,随后侧头看向大沙湖的方向,凌晨的夜里,漫天的繁星映照在大沙湖的冰面之上,因为没有大量光线折射的缘故,走进去短时间内都不会造成人脑的眩晕,只是夜间大沙湖表面温度下降得厉害,凌晨三点左右温度会降低到零下五十度的样子,人走进去不及时出来,会被立刻冻死。
“再过几天,你们就可以进去了,从那一刻开始你的命运之门就真正开启了。”李朝年又扭头回来,“张大勇算是个杂家,但看相摸骨也应该多少会一些吧?你知道自己是什么面相吗?”
胡万钦搞不懂李朝年东一句西一句到底想表达什么东西,只是摇摇头。李朝年笑着说了四个字:“虚龙假凤。”
“不要胡说八道!”胡万钦从张大勇那听说过什么叫做“虚龙假凤”,这种话无论在哪个时代都不能乱说,曾经在清朝乾隆年间,河北境内有个男子被街头算命的以骗钱为由,说他有“虚龙假凤”之面相,结果没过几天就横尸荒野了。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都说了是‘虚龙假凤’,又不是命格之中真正带那条命,历史上有‘虚龙假凤’面容的很多,那些起来造反,最终没成功的都是这种面相,当然也有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也带这种面相,人在关键时刻选择不一样,未来的命运当然也不一样,只不过命就是命,要想改变是不可能的。”李朝年指着胡万钦的面部道,“你的命就很好,不仅因为你很聪明,如果先前是张大勇,恐怕已经对我出手了,但你不会,说明你眼光看得比较长远,在没有搞清楚某些事情真相之前,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胡万钦摇头,挥手道,“你赶紧走吧!”
“你完全听不懂我说什么,还听我说了这么久,我是应该夸你聪明呢,还是应该觉得你是个蠢货?”李朝年哈哈笑道,笑声很大,竟然都没有惊醒警惕性极高的中川秋男和张大勇,胡万钦立即意识到那两人估计被李朝年用了什么手段给迷晕了。李朝年笑罢,一抖衣服上的积雪,“只有我知道冰层下面的运输机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想知道,随时可以找我,我就在林子附近游荡,不用暗号,只需要拿着火把走进来,我就会知道……”李朝年说完走了,还扔下一句话,“粥不错,昨天的烤肉我也偷偷尝了,你有做厨子的潜质。”
这小子说话口气真大,明明年龄比我小,说话还这么大套!真搞不清楚是什么来路。胡万钦进机舱看了看熟睡中的中川秋男和张大勇,确定两人没有任何事之后,又回到了值夜的地方,只是这次他背靠着机体,密切注视着林子的方向。
李朝年在林子中“散步”,一直走到自己刨出的雪坑位置才停下来,活动了下手臂道:“师兄,我知道你一直跟着我,出来吧。”
李朝年说完,捡起一块石头砸向后方的一棵树,石头砸中树干之后,树枝上的积雪纷纷掉落,但何柏谷却从李朝年右前侧的方向走出来,背着手盯着他道:“失算了吧?师父教过我们,要跟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在他身后,而是走在他前面,因为怕跟踪的人只会留心自己的身后,不会担心自己的眼前。”
“你走了,喜豆怎么办?她只是个女孩子家,而且你也知道,她是绿眼眸,别人眼中的狐狸精,长那么好看,会出事的。”李朝年说完钻进雪坑之中,抓起里面的一壶酒就要喝,谁知道酒壶却被何柏谷从外面抛进来的石头击得粉碎。
何柏谷蹲在雪坑前,怒道:“忘记师父定下的规矩了?不能喝酒!”
“那是给开棺人定下来的,我是吗?我不是。”李朝年虽然这样说,却没有拿起第二瓶,只是蹲在那看着何柏谷依然问,“我问你,喜豆呢?”
“喜豆自然会在安全的地方,不过我更担心你,自从那年你去了天墓再回来,就变得神神叨叨,一天到晚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做怪异的事情,你到底干什么?”何柏谷一脸的疑惑,更多的却是关心和担忧。
李朝年微笑地看着何柏谷的身后:“先前你肯定也听到了,胡万钦也那么问我,我说过,这些都是天意,是必定会发生的事情,我只是照做而已,其实很轻松。”
何柏谷钻进雪坑之中,看着李朝年,严肃地说:“师弟,师叔当年的死是因为过于执着天意,其实师父也是,只不过他们一个信,一个不信还想去改变,我们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呢?种地圈羊,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其他的事情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师兄,你忘记师父临死前说过的话了?他希望你能继承他的遗志。”李朝年收起笑容,握紧了旁边的瓶子。
“我继承了!但我知道首先要改变的是我们自己,自己都改变不了,怎么去改变什么天意?”何柏谷准备安坐下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和自己这个古怪的师弟交谈一次,谁知道李朝年把话题跳开,问了一句让何柏谷发懵的话。
李朝年凑近何柏谷问:“师兄,你喜欢喜豆吗?”
何柏谷懵了,原本凝聚的眼神又散开,反问:“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李朝年笑了:“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吗?从常理来推测,你要是不喜欢,肯定会马上摇头,但凡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喜欢,都会像你刚才那么反问我。”
第八章(上)自己的自己
“我不喜欢喜豆,你要是喜欢……”何柏谷马上辩解道,话说了一半,李朝年就抬起手来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可何柏谷完全不理会他,立即道,“我知道你喜欢喜豆,我作为师兄,应该照顾你,你要是喜欢,我会搬出现在的地方,搬到较远的地方,以后极少出现在你们跟前。”
“打住打住打住!”李朝年有些粗鲁地打断了何柏谷的话,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喜豆的确漂亮,要是当年我没有进入天墓,我恐怕会被她迷住,但现在不会了,我对她没有丝毫兴趣,你可以理解为我对女人毫无兴趣,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一个残酷的事实,如,果,你,再,不,下,手,喜,豆,就,成,为,别,炫,的,老,婆,了。”最后那句话李朝年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口中挤出来的,说得凶狠,而且还用“下手”来形容,这让何柏谷很不快,但同时也感觉出了某种威胁,并不是李朝年的,而是那个“别人”,他的确喜欢喜豆,但却不知道喜欢她的什么,也许仅仅是那张脸。
即便是每天都和喜豆在一起的何柏谷,在每一个夜晚入睡前,闭上眼睛眼前晃动的依然是喜豆的模样,她的脸,她的胸部,她的腰肢,她的那双又长又白的腿。一开始何柏谷还拼命地抑制自己这种念头,试图在脑子中去想过去的事情来抹去喜豆的模样,可想来想去,最终会回忆到在陕西刚遇到喜豆时的场景,当然结果便是他继续想喜豆。
曾经有很多个夜晚,他从船上爬起来,踮着脚尖站在门口,透过门缝去看另外一间屋子中熟睡的喜豆,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只能看到一个身躯,但那样已经很满足了,同样的,他并没有意识到,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他将自己所学的一切都忘记了,成为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青春期男孩儿。
不过何柏谷也记得那个夜晚,自己在门缝偷看喜豆的时候,感觉背后有阵阵压迫感袭来,他缓缓扭头,看着窗户下抱着自己小腿,把脸放在膝盖之上的李朝年,借着月光他隐约可见李朝年脸上那种复杂的表情,不知道是在怨恨他,还是有其他的念头。他试图解释,但李朝年的眼珠子却缓缓移动着,将目光投向了其他的位置,盯着角落中那口瓦缸。
后来,很多个夜晚,何柏谷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去偷看喜豆。而是在白天,盯着喜豆看个够,以致于喜豆好几次都被看得脸红,反问他:“柏谷,你在看什么呢?”
何柏谷脸一红,扭头到一侧摇着头表示没看什么,而此时李朝年却总会故意从他们中间走过,侧头看着何柏谷帮他回答道:“看你呗。”
何柏谷不知道什么叫做“青春期”,那时候还没有那种教育,只是他发现自己对喜豆的身体开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有一次在喜豆洗澡的时候,躲在窗户下面心里斗争了好久,这才决定去偷看,谁知道喜豆已经洗完了,正站在角落中背对着窗户的方向穿衣服。何柏谷的手一下抓紧了窗沿,却不小心碰掉了窗沿上放着的一块干红薯,红薯落地砸在碎瓦砾之上,发出的声音让喜豆很警惕地转头看了过来。那一瞬间,喜豆的身体完全呈现在何柏谷的眼前,何柏谷傻了,手抓着窗沿,也不管喜豆那张脸上出现了什么样的表情,只知道目不转睛地看,大脑中一片空白。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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