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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拳山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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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乡村的小石头
    苍山野岭中,一只山鹰翱翔在半空中,拍击着曦微薄暮向山角下飞去。在连绵的大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只有爷孙俩。平房外已经升起香袅翠烟。晚饭的开始,也就是一天工作的结束,他们以种田、打猎为生。
在这住户的小院子里放满练功用的器材,而这些器材都是用石头自制的。爷叫三儿,是某出名侠士的儿子;孙子叫石头,是三儿从经过大山的某部队首长手中接来的。接过小石头后,那位首长就洒泪与三儿道别,三儿现今都没收到过首长的信件。石头今年才八岁,有超人的嗅觉,与过人的敏锐头脑,天生神力。
三儿对石头说:“石头乖,快把饭吃了,让你看爷爷玩弄棍棒。”
三儿大把大把地抚摸着自己的胡子,满脸地笑呵呵,他高兴着呢,因为今天的野兔是石头打来的。一个八岁的小孙子很快就继承了他的武功,就算将来死了,也不怕没有后来人了。
石头吃着大块肉,并含着肉对三儿说:“爷爷,我不喜欢练嘛,真的不喜欢。”
三儿笑笑说:“没事,不喜欢练今天放过你一回,看着爷练”。
三儿说完,用脚挑起地上的棍子,开始呼呼地挥动着,耍到高兴之时,一棒打击在院内自制的石头练功器材上,溅起片片碎石。
一碎石正飞过石头脸颊,被石头随手接住,说道:“爷,砸死人呀”。石头也兴奋起来,轻轻跃上大院的墙头,把一只正要飞过的白鸽给抓住了,坐在墙上看着三儿耍棍。
天刚亮,三儿就要赶着牛外出,并大声喊着:“石头,太阳晒屁股了,起来练习早课”。从屋内传来石头懒洋洋的童音:“爷,俺还睡一会嘛,昨天晚上不是练了嘛”。
三儿见孙子累,于是笑笑:“好吧,今天记得练习一下厨房的功夫,爷等一会回来要吃饭的呀”。三儿说完,大力抽一下牛屁股,赶着牛往门外去了。
厨房的功夫正是三儿祖上没有失传的功夫。三儿怕自己的命活不了多久,因为人老了,说不定今天活着,明天就会死去,虽孙子不是亲生的,毕竟是自己养的,情浓于血,怕到时孙子石头无人照顾会饿坏,所以早早就把这门功夫教给石头。石头也算争气,学会了初步的操作,并运用得相当好。
石头爬起床正是饿的时候,跑到厨房,挥动手中的刀,把挂在墙上的野猪腊肉切下一小块,抛起,挥刀,肉块一片片地飘落在砧板上。
脚也在不停,踢起火柴盒,火柴盒在空中翻动几下,掉下一根火柴,石头用嘴接住,头一横,嘴上的火柴滑在盒子侧部,正好点燃火柴棒,嘴一松滑掉进炉子里,炉子顿时燃起,石头再用膝一顶,落下的火柴盒掉在原来的位置上。
石头左手拿起黑锅,在空中转起来,右手拿着抹布,由黑锅锅肚在右手转,不一会,黑锅被擦得油亮,左手接着把黑锅放在炉子上,燃起的火不一会就把黑锅加热,冒起一丝微烟。
石头拿起勺子,在砧板上一扫,一块块肉排着队似的掉进黑锅。再浇上少许油与盐,加上辣椒片,顿时厨房香气四溢。
石头四周看看,发现一只已经被爷爷刨净的嫩鸡放在盘子里,石头笑笑:“爷爷在考我呢!好,今天就做个老姜焗嫩鸡。”
石头拿出已经切成厚片的姜片,用刀拍松,抛进没有放油的黑锅里边炒边转动,不一会可看见姜干身转色,加入少许油与姜混炒起来,一阵阵姜油的混香直往石头鼻子里钻。
石头挥动手中的刀,已经把鸡切成块,放入同炒起来,并狠狠抛动手中的黑锅,肉块与姜干一起一落,犹如一场精彩的舞蹈。与此同时,鸡块很快转成白色,石头拿起大勺子,勺起少许盐,用掌风在身旁的水缸击起水花落进黑锅里,不一会一盘香喷喷的老姜焗嫩鸡就完成了。石头端起这一碟菜,他觉得应能引起爷的食欲了,爷平时老说他做菜的功夫不行,今天就让他看看,想一想就笑了起来。
为了起色诱的作用,石头在肉片上放上辣椒丝,嫩黄的鸡块与鲜红的辣椒丝相配一下,泛起光亮的油色,不看为好,一看就想放入嘴一品为美。
这时候,从院子外传来三儿的赶牛声,三儿高亢地唱着山歌,歌声越过大山,一路地回荡着,禁不住鼻子敏感起来,闻到屋内传出来的香,三儿呵呵地笑着,把牛牵进牛棚里。
三儿拿起别在腰间的酒葫芦,大口吸了一口,禁不住,大声叫出来:“好,好味道”。不知是三儿闻到菜的香,还是酒的味道。石头听到爷爷的声音,急忙把两道菜端出来。
这两道菜,直让三儿口水大掉,但爱于面子,在孙子面前挑毛病,说道:“你看看,这菜呀,炒得过老,不过你进步很快”。石头能得到爷的赞扬,当然,那高兴劲就甭提了。
三儿最高兴的就是石头能认真学他的本事,于是下定决心,把所有的功夫和自己所认得的文字教给石头。
二、初斗二虎
    秋风吹过大山,八岁的石头长成十八岁的小伙子。三儿希望石头多到山里去走走,因为三儿老了,总希望石头活在山里,吃在山里,必要学会自立。
山上树叶已经变成枯黄,被风一吹,飘落地面,给地面积上厚厚的黄叶。感觉上深山还是给人一种莽莽苍苍。
石头背上弓箭,和平时砍柴用的月形刀,几盒火柴,正准备出门,被三儿叫住了。
三儿说:“孙子,这次你独自上山多加小心,这个你拿着”。三儿说完,从腰间拿出别在身上的酒葫芦,并递给石头。
石头接过三儿递给的酒葫芦,仰高头,咕碌咕碌地往肚子灌酒,一股酒的辛辣由喉咙穿进胃内,极是爽快。三儿摸摸石头的头发,说道:“这个酒胡芦你拿着,到想爷的时候,就喝上一口”。石头点了点头,把酒葫芦挂上腰间,告别三儿,独自向深山走去。
三儿看着石头的背影,背影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小,这时他才觉得孩子长大了,也该独立的时候了。初次与孩子分开,心里头还是有些不忍心。如果能长生不老,三儿还真情愿不要让石头去受这份罪,在深山有很多豺狼和猛虎出现,危险很大,那怕武艺再高,头脑再灵活,也抵挡不住那份危险。
当石头走过第三座山的时候,忽闻老虎懒懒的呻吟声,一头母老虎正与公老虎在调情,石头怕惊动二虎,轻轻一跃,跃上树桠上,再细看其中一只老虎,额头上有一个王字,心想这可是猛虎。
石头初次独自上山就遇到两虎,不禁有些紧张,又有些开心。
坐在树桠上,边观察二虎,边随手去拿别在腰间的酒葫芦,很不在意的样子。可就在这一刻,酒葫芦从腰间滑落,当石头回过神来时,想用倒挂金钩,单腿挂在树桠上,另一脚撑住身体保持平衡去拦接酒胡芦。
可这时已经迟了,酒葫芦已经掉落在地上,“砰”的一声,惊吓到两虎,两虎受其惊吓,抬高头,发现有人在树上,于是发出“噢噢”的怒叫。
石头曾记起爷说过,发情的老虎是最凶猛的。撑在树上的那只脚禁不住一点,来个“鸽飞跃式”,跃在树桠上,站稳。
两只老虎怔了一下,又发出“噢噢”声,其中那只头上有王字的老虎,真是怒不可遏,把所有的精力用到身体上,撞击这棵大树,另一只在旁发出叫声,助威。大树被额头上有王字的老虎撞得发出“沙沙”的响声,并随时有倒下的危险。
石头这会儿变得很冷静,他拿起弓箭,瞄准正在助威的老虎,对准它的眼睛,拉紧弦,“嗖”的一声,恨恨地抽入老虎的眼眶里,顿时,血流如注。
王字额头的老虎,看到,怒火更大,撞击得更大力,把树撞歪了,并发出强有力的呼吸声,石头知道老虎累了。紧接着,他再拉紧手中的弦,把助威那老虎的另一眼睛射上一箭,那只老虎顿时倒地。
这时,树木慢慢倾斜,就要接触地面的时候,石头轻轻一点,跃到地面,树“轰”的一声倒地,树叶击起一阵烟尘。
石头连忙站稳脚步,从袋子里拔出月形刀,目视王字头老虎。这时,王字头老虎已经由呼气变得有些喘,石头猜想,这老虎已累得不行了,只要现在出手,他一定占上风。
未等石头出手,王字头老虎已经向石头扑上来,石头急忙弯身一跃,跳到另一边。接着,王字头老虎又转扑上来,石头弯腰高举手中月型刀,老虎扑得猛,被石头从头到脚,来个开膛破肚,鲜血直涌。
石头扑上去,就是给王字头老虎喉咙加上一刀,王字头老虎,就这样结束了生命。石头一高兴,捡起地上的酒葫芦,切下充血的虎鞭下酒,极是痛快。
石头食用完虎鞭,发现自己的体力慢慢增加,身体好像在不断增长一样,禁不住大喝一声,挥动自己的掌力,把身旁碗口粗的树木打断,给静静的山林带来一声巨响。
天慢慢转黑了,石头继续往深山去,当走到一片都是乔木的时候,看见有几只蓝眼睛在夜里发出冷光。石头把鼻子用力一吸,“哗”好大一股腥味,他想一定是遇到狼群了。
刚刚恢复体力的石头,生怕遇到大群狼,又是黑夜,轻轻跳跃上树桠静看动静,发现星星点点的蓝眼睛一闪一闪,慢慢从远处移动过来,石头大惊,这下可是遇到大狼群了。
三、勇斗狼群
    三、勇斗狼群
不大一会,石头站的树桠下满是蓝眼睛,他一双一双地数着,一共有二十四只眼睛,也就是说十二头狼。
石头环顾四周,才发现身旁的树离得很远,当时跃上这棵树时根本就没有细看,现在细细看来,原来这棵树靠近悬崖,悬崖的下面黑漆漆的,到底多深,石头一点底都没有。而眼前最清楚的就是树底这十二头狼。石头想点燃一些树的枯枝,用火把狼吓跑,可细细一想来,这丁点的火就能把所有的狼吓跑吗?不合乎现实。
深夜的山上,风吹得有一丝冷,“怎么办?”石头自语,突然想起腰间还有一酒葫芦,于是,把手解开别在腰间的酒葫芦,仰高头,痛痛快快地喝了两口。现在经过这两口酒暖和一下,石头顿时精神爽朗。
决定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以静制动。可是树底下的狼群才不管你上面的人如何,它们轮翻用锋利的爪子抓这棵树的树皮,树皮一层层地被扒开,而且树有一点点往下沉的感觉。
“WO~WO~”狼不停地嚎叫,像是在鼓励着同伙把这树弄倒。石头不管这些,决定树倒就与狼群拼个死活,可是树下的狼群不再抓,不再叫了。
它们有的围坐在这棵树下,有的趴在树的周围,不想离开。石头半躺在树桠上,侧眼看了一下狼群,发现每个狼都有一米五长,相当粗壮。
石头想到身上的月形刀,身上的月形刀杀死过老虎,而且是发情的发虎,越想心越踏实。拿起酒葫芦又喝起来,酒的热劲把山风吹来的冷一扫而光。
喝完酒的石头,有点想睡,也有可能是累了,被老虎和狼折腾了一整天。他睡着了,当听到鸟叫声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起来。他睁开眼睛时,给吓一大跳,树木已经横在悬崖侧边,再往树的根部看去,树身已经爬上两只狼,狼狡猾得很,细细地呼着气,试探地一步一步往石头这边爬。
石头看到这情况,不管了,轻轻跃起,站立在树枝上,试探性地抖一下树枝。两只狼被抖得不敢往石头这边爬。狼的眼睛与石头对视着,石头心想:这树木还挺牢固,于是大力抖动树枝。只听到“WO~”一声长嚎,一只狼被抖落悬崖,肉体撞击在崖壁上,发出“啵”的一声巨响。不用想,这只狼已经结束了生命。
而另一只狼看到此情景,跃身扑过来,石头跳起想转身去躲,可迟了点,被狼咬住裤管,石头一个踉跄,就要与狼往悬崖下掉,石头在下掉的同时,急忙用手拉住树枝,脚拼命地抖动,希望把咬住裤管的狼踢走,可是狼咬得相当紧,现在成为一个“T”字,树挂人,人挂狼。
随着石头的不住抖,不住摇,那狼锋利的牙齿把裤管撕破,狼“WO~WO~”脱离石头往下掉,只见一头砸在悬崖上,头部被撞碎,一命呜乎。
狼脱离裤管后,石头到感身体轻松许多,手用力一拉,想跃上树枝再与狼群搏斗,突然,树枝“吱吱”地发出声响,“咔”一声响,树身经受不住刚才的折腾,终于从中间断开,石头和半截树身一起往悬崖下掉。
石头被重重地震一下,晕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石头听到身下边有人在呼喊着,声音已经微弱,是一把很好听的女声,石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挂在悬崖壁的树身上。
看到此情景,石头挣扎地爬起身来,顺着树木枝部,往呼喊着女声的方向爬。这时又听到女声大声呼叫:“别,别往下爬,这里有很多蟒蛇。”
石头这下真的出汗了,而且出的是冷汗,生怕那把女声会消失,生怕自己会死在这里,于是拿起酒胡芦,灌了一口酒。
酒可壮胆,石头喝完后,感到体力恢复了,轻轻跳下树枝,扒开树叶,才发现是一位小女生,一位十六岁左右的小女生,身上还挂着一部相机。
“快,快拉我上去”,小女生喊道。
石头不由分说,一把拉过小女生的手,把她从树枝下拉起,这时,“咝”的一下,串起一只蛇头,张大血口,石头不慌不忙,一掌击在蛇头上,蛇僵死过去。
谁知引来更多的“咝咝”声,石头细看,这是一个黑潭,潭边游动着许多大蟒蛇,蛇不时吞吐着鲜红分叉的舌头。蛇群一路游走着,一路向石头这边席卷过来。
四、蛇口脱险
    石头见到蛇群席卷过来,用力扶住小女生,用眼光与小女生对视,并点一下头让对方会意。小女生也点一下头,小女生用手抓紧树枝。石头侧身跳到另一棵树枝上,在这棵树上离蛇群比较近,开始俯瞰蛇群。
站稳脚步的石头,细细观察下面蛇群的动态,只见到刚才两头掉下来的狼,已经被蛇群吞食,而刚才被掌打死的那条蛇也正被蛇群抢食。
观察到这一切,石头总结出来的办法,也是就缓敌,每当爬上来一条蛇,石头就必需以最快的速度将其杀死,每杀死一条就能缓和一下敌情。这时没有想到别的办法爬出这黑潭,也就这方法能保全性命,也是唯一的方法。
“咝”的一声,一条巨蟒从侧身探出头来,想袭击石头的耳根,石头听到声响,急忙躲闪过,从腰间抽出月形刀,立即在蛇的七寸处砍下去,蛇头被砍断,掉下蛇群处,引得蛇群一阵骚乱,而蛇身正挂在树上往下滴着血。
石头正高兴之余,“嗖”的一下,一条蛇尾席卷过来,扫断一些小树枝,石头正想跳开,右脚却被蛇死死蜷蜿住。他本能地把刀子往蛇身上插去,顿时鲜血从蛇身内喷射出来,击怒了巨蟒,头部接着袭击过来,张开血盆大嘴,就想要把石头整个人吞入肚内。这时,石头连忙张开双手,死命抓住蛇头,抓住蛇头的同时,刀子也划破蛇的肚子。
蛇肚子里的内脏滑了出来,石头见抓住的蛇头还在挣扎,于是,挑到蛇肚子里那团最黑的东西咬下,他知道,这就是蛇的胆,正是肚子饿,吞下这蛇胆后,精力充沛。蛇被吞掉了胆,立刻软了一下,石头抛开蛇头,迎上一掌,把蛇打落。
“通”一声巨响,蛇被打落黑潭中,而蛇群也扑向黑潭,没多久,水内浮起一些蛇挣扎后的水膜。
吞食完落入水中的蛇,蛇群爬出黑潭,还坚持着往石头这边击来,突然,“啊”小女生站的树枝断了,“通”又一声巨响,小女生掉落黑潭,蛇群又转向黑潭。石头见到女生在黑潭中挣扎,慌忙抓住一枝粗大的树枝,使用“千斤坠”把粗枝往下压,接着跳下单手抓住枝身,探出脚去给挣扎的女生。
正在水中挣扎的女生,胡乱地抓,还真给抓住了石头的脚,石头见女生抓住自己的脚,于是大声喊出来:“可要抓牢了”。一收“千斤坠”功力,粗枝把石头和小女生一起甩到悬崖的石礅上。
小女生都吓哭了,说道:“谢谢哥哥”。
石头看看小女生,小女生的衣服全湿透了,山坳吹过来的风,给小女生雪上加霜,她蜷缩成一团,并颤抖。
“你饿吗”?石头想到身上有火种,于是把一些枯枝加树叶点燃,给小女生烤暖。石头低头问小女生。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石头顿时脸红发热,第一次接触女性,第一次与女性这么近距离接触,于是把脸转向一旁说。小女生点点头,一双可怜的大眼睛水灵灵,她望着石头。
他再次跳离石礅,回到与蛇战的地方,这时蛇群早已经撤离原地,懒洋洋地在黑潭旁睡觉。
石头手起刀落,把挂在树上那条死蟒切下一大节,用衣服包好,往石礅方向扔去,接着自己也跳跃回石墩去。石头打开衣服包的包裹,蛇肉带着血水,鲜红透亮,把小女生吓了一大跳,“啊”地叫出一声来,连忙转身不敢看。
石头笑笑说道:“别怕,这是蟒蛇肉,等一会,我给你弄一顿好吃的”。小女生这才回转过头来,点点头。
石头将蛇切成一片片,用树枝串起,架在火堆的上面,边与小女生聊天的同时,边翻动蛇肉,蛇肉鲜嫩肥美,被烤的油水一起滴到火上,火焰更旺了。
经过几轮的翻动,鲜红的蛇肉转白,接着转黄,蛇皮开始微微隆起,显得很脆的样子,石头偷偷望望小女生,这时的小女生想定是已经饿坏了,眼睛定定地看着蛇肉,舌头轻添嘴唇。石头拿下别在腰间的葫芦,往蛇肉上倒去,蛇肉立即燃起一顿火焰,火焰过后,蛇的腥味早就去得一干二净,金黄嫩美飘香的蛇肉做好了。
石头用枯枝挑出一块给小女生,小女生很感激地接过蛇肉,先是轻轻在蛇皮上添几下,“哗,好香”女生惊叫后,细细品味酒在嘴里的余味,带有点药的味道,又有蛇皮烤过的脆香,酒味通过鼻子,令鼻子畅通,一直通进喉咙里。
小女生用嘴咬起肉来,肉质肥美,有接着再咬第二口的欲望。小女生吃完第一块,又接着第二块,已经停不了嘴了,吃到第三块时,肚子早已经感觉很饱,笑了笑,开始打起饱嗝来。
石头见到此情景,开心地乐了,刚才他吃过蛇胆,现在还没有饿的感觉,于是,他四处走走,看看,发现石礅旁有一洞穴,于是向石礅的洞穴走去,发现洞穴内有往上通去的石阶梯,他兴奋得连忙跑出来,拉过小女生的手,再次向洞穴走去。
五、贾村长的出现
    石头拉着小女生的手,小女生一路跑一路喘息着粗气,石头回过头来看才留意到,小女生的脸红通通的,石头傻傻地看着,心里想道:“这女孩子真漂亮。”
小女生把手缩回身边,石头这时才感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指着洞穴的石阶梯,道:“你看,我可以和你从这里上去看看,或许能有希望上到山上”。小女生点点头,笑了。
“可惜,这次假期来大山玩的所有记录全没了,”她们一路聊一路走,这时,小女生才记起自己的相机不在身上,她细细一想,可能是掉到黑潭里了。
“你,你说的是什么记录啊,”石头不明白。
“相机,城里人用他照相啊,”小女生看看石头说。
石头一想,说道:“你说的是不是你挂在胸前的那黑黑的,像野猪嘴那样的东西呀。”
小女生被逗乐了,说道:“正是啊。”
石头自语,说道:“你是从山外来的吧,想不到山外还有这么多好东西。”小女生没有回答他,而是轻轻一笑。
小女生名叫鸢静,父母希望她长大可以“鸢飞戾天,鱼跃于渊”像鸢那样凶猛,有活力。这次来大山里,是由于喜欢旅游,在这假期瞒着父母跑到这里玩的;石头通过这次与小女生的接触中,了解到山外有很么多好东西,从而增加石头想出山走走的欲望。
石头陪着小女生,走走歇歇,又停停,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发现洞穴外斜射进一道光。他们不禁高兴起来,石头和小女生对望一下,牵着手,禁不住围着原地转起圈圈来。因为这是从洞口透进的阳光,他们终于从悬崖下走上来了。
“这真不知是谁做的石阶啊,辛苦他们了!”小女生回头再望望石阶叹道。
石头也低头点了一下,说道:“是啊”。说完,石头拉着小女生的手,跪倒在洞口前,以表示对修阶梯人的无限感激。
石头受小女生鸢静语言上的启发,决定带小女生鸢静按原路返回家里,当他们通过山林时,看到原路上被打死的两只老虎,只留下两张皮和骨头了,鸢静看到这场面,禁不住惊叫起来。石头拉过鸢静,细细一看,拾起虎皮放在肩上,心想到那群狼真的很可怕,于是对鸢静说:“快点离开这里,要不天一黑,狼群又得来了。”他们放宽脚步急忙往山下赶去。
当石头赶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转暗了,远远就看到爷爷三儿坐在大门口吸烟,石头高兴地大声喊道:“爷爷,我回来了。”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呀,后面跟着那位小丫头是谁啊?”三儿站起身来问道。
“是山外来的一位小女生,在山上遇险,所以我想让她来我们家住上一宿,”石头说道。
“啊,好好,都进屋,我去暖暖饭菜去,”三儿笑道,说完向厨房方向走去。
“进屋去,就当自己家,别客气。”石头对鸢静说。
当鸢静跨过门槛时,石头已经把虎皮挂在大院内晾好了,进房间把自己衣服拿出交给鸢静换,鸢静走进侧门的房间,把门栓上,不一会就出来了。
鸢静出来后,着实把石头逗乐了,原来小女生鸢静穿着石头的衣服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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