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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行走在大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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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干脆地碎成了几块。
“我段玉成今天的一切都是小姐赐予的。柴绍,今天若不叫你好看,我段玉成三个字倒过来写!”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道,段玉成向着战战兢兢侍候在一边侍从大声喊道:“给我寻把枪来。”
柴绍虽然是个世家子,武艺是打小就练的,比起段玉成这个半路出家的家伙那叫是半斤八两,棋逢对手。
柴绍也是血气方刚的汉子,被段玉成激起了血性,拔出随身的宝剑,两步就在大厅的中间站定了,而脚边还遗留着一摊触目的血迹。
一时间整个大厅布满了浓浓的火药味,一触即发。
“啪——啪——啪——”三声富有节奏的掌声响起,好像一盆当头浇下的冷水。“精彩,真是精彩!”
段玉成正要接过长枪的手一顿,手迟疑地停在了半空。
沈冰的目光缓缓扫过段玉成有些不自然的脸孔,淡声道:“段将军当真好魄力,只为了这意气之争就舍得抛弃一齐出生入死的兄弟,置自身安慰于不顾,有胆气!”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单薄书生竟然敢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如此冷嘲热讽,坐在沈冰身边的同僚忍不住拉拉沈冰的袖子。
“匹夫之勇!”重重甩下四个字,沈冰潇洒地向着李建成一抱拳,谦恭地说道,“翼不胜酒力,狂妄直言,请殿下恕罪。”
李建成不耐烦地随意挥挥手。
沈冰自然不在意李建成的态度,一挥袖子,大踏步地离开了上林苑。
目瞪口呆地看着沈冰拂袖离去,段玉成准备接过枪杆的手收了回来。
柴绍见状,用极度讽刺地语调怪声怪气地说道。“害怕了?”
段玉成脸色一变,正要不管一切地冲上前去拼命,身子被重重地按在了地上不能动弹。
“哈哈,玉成你啊……”一阵轻笑,一把扇子搭在了段玉成的肩上制住了段玉成的行动,而侯希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段玉成的身后,带着和煦的笑容对着柴绍说道:“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驸马爷犯不着和这混账小子计较,在下代玉成向驸马赔礼了。”
嘴上说着赔礼,侯希白依旧挂着那自信不容抗拒的笑容,没有刻意的恭维和讨好,没有弯一下腰,就那样带着淡淡的笑容,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折服在那飘然洒脱的风度之下。
柴绍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却发作不出来,只得闷哼一声,一甩手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发出频频砰砰重重的声音。
侯希白举起扇子轻轻敲了敲段玉成的背,淡笑道:“玉成胡闹,还不快给殿下赔礼?我还惦记着能追上跋兄喝上一杯呢。”
连续的担惊受怕,连续的心思忧虑,走出了上林苑,被冷风狠狠地一吹,沈冰才苦笑着发现,自己真的冲动了。
想到跋锋寒受了伤,身边还跟着一个旧情难断的女子,沈冰没来由地一阵烦躁。终于摆脱了宴会,沈冰却茫然不知该去哪里找跋锋寒。
驻足原地,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了那贴身携带的匕首,沈冰细细感受着那迅速被风带走的温度。
背后传来了马车的声音,沈冰回头看见段玉成板着一张脸亲自坐在车前驾着车。
车帘掀开,露出侯希白英俊的脸。
“我们要去找跋兄喝一杯,冰儿一起去吗?”
没有思考,就那样自然地点点头,沈冰爬进了马车。
“小白你去哪里?”
侯希白指指段玉成身边的位置,笑道:“不忍心让玉成一个人吹冷风。车上有备换的衣物。”
在车内卸下来易容,换过了一身翠绿色的衣裙,沈冰还破天荒地在发髻上查了一朵绢花,然后无奈地带上纱笼。
马车径直停在到了留客居门口,通过小二,三人轻易地找到了跋锋寒所在的客房。
侯希白刚想敲门,沈冰已经抢先一步象征性地敲了三下门后直接推了进去。
房间内,芭黛儿正规正据地坐在桌前,双手扭着一块湿润的手帕,一看就是痛哭过了的样子。而跋锋寒抱着宝剑靠在窗口,看着推门而入的三人露出欢迎的笑容。
“冰儿……”
跋锋寒刚喊了沈冰一声,却见沈冰随手摘下头上的纱笼,甩在桌子上。然后两步就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连眼角都没有奉献一个,就一语不发地拉起那受伤的右手。
看着被鲜血浸透过的,没有丝毫被处理迹象的袖子,沈冰觉得心中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半句话都欠奉,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撕拉——”
半截染了鲜血的袖子被沈冰一把撕了下来,露出跋锋寒精壮的手臂。同时那些和布头黏糊在一起的血肉在沈冰暴力方式的拉扯之下再一次迸裂了。刚刚干合的伤口,鲜血再一次源源不绝地冒了出来,同时伴随着跋锋寒细微的闷哼。
“知道痛了?”沈冰忽然冷冷地问道。
跋锋寒条件反射地回答道:“不疼。”
不疼?那很好啊!
沈冰打开马车上备着的类似于急救箱的盒子,取出其中上好的伤药,仔细地同时也粗暴帮跋锋寒包扎起来。
把一切收在眼底,侯希白哈哈一笑道:“跋兄今儿可惹冰儿妹妹生气了?”说着,掀起下摆坐在了桌子前,对着段玉成道:“叫两壶上好的女儿红,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第一百零九集 梦断之夜

“好的。”段玉成简单地答应了一身就转身去找店小二了。
跋锋寒低头看着沈冰,轻声道:“冰儿生气了?”
沈冰使劲拉扯了一下绷带,感觉到跋锋寒手臂一僵,不由地又放松了力道。那将近五十公分的口子,看得沈冰触目惊心。
包扎完毕,沈冰猛地抬起头来,认真地望进跋锋寒的双眼,那样郑重地说道:“是的,我生气了,很生气!”
跋锋寒对上沈冰认真的眼神,不由伸手握住了沈冰的双腕。“曾经在洛阳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要忘记那段年少轻狂。”
跋锋寒不是一个会解释会哄人的人,他只是述说出这个事实,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确定。芭黛儿扭过头去,不再去看跋锋寒和沈冰两人。
沈冰直直地看着跋锋寒好一会儿,突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摇头道:“跋锋寒,你压根儿不明白我在生什么气。也是,跋锋寒就是跋锋寒,不是这样的跋锋寒也就不是跋锋寒了。”
沈冰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淡淡的失落,一连串绕口令一般的话语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正在这时,段玉成自觉地充当服务生,送进来了一桌子的酒菜和两壶号称的好酒。
挣开跋锋寒的双手,沈冰转身走到桌边,拍开一坛子酒,把五个酒杯都满满地倒上了酒。
“不是说不醉不归吗?今天姑娘我心情好,陪你们一起疯一回!”说着沈冰就执起了一杯酒,仰首倒入了口中。
冰凉的酒夜滑落空空的腹中,只一杯,沈冰就已经有了微醺的感觉。
四双眼睛都傻傻地看着沈冰,谁都看得出,沈冰的心情非但不是像她自己说得那样好,相反是糟糕之极。
两只手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段玉成没胆子问,侯希白体贴地不去问。
沈冰笑着把酒杯推倒芭黛儿的面前,附送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拿起最后一杯酒塞到了跋锋寒的手中。
“相逢既是有缘,为我们的缘分干一杯吧!”
同一个坛子里倒出的酒,落在个人的嘴里却是不同滋味。
喝完一杯酒,沈冰并没有像她自己说得那样“疯一回”,而是保持着完美的笑容,放下了酒杯,看向跋锋寒,轻声道:“出去走走,可好?”
感受着酒液的辛辣,跋锋寒苦笑着点点头,心中隐隐有不妙的感觉。
豪华的客栈大都配有一个精巧的花园。沈冰抱着双膝坐在院子里的假山之上,仰着脖子看着星空。跋锋寒依旧抱着双臂,斜斜地依靠在假山上。
“跋锋寒,我真的喜欢你,好喜欢。”在这迷蒙的星空下,沈冰幽幽地说道,那把精巧的匕首被紧紧包在掌心。“你知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说着,沈冰转头向跋锋寒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
跋锋寒凝视着那张只能算是清秀却让自己挪不开眼的容颜,缓缓摇了摇头。
“家香楼,襄阳的家香楼。那个时候只远远看见一个背影,就觉得这人是如此地与众不同,如此地……令人心醉。”
跋锋寒讶然望向沈冰,入目的是一个显得那样单薄娇弱的侧影,微微仰着纤细的脖子,脸上露出怀念的表情,嘴角带着一线淡淡地暖暖的弧度。
“他身上充满了霸道的气息,野性的魅力,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让人畏惧的同时却忍不住想亲近。当时我就在想,这个人是谁?若能和他说上一句话就好了。”沈冰说着绽开绚烂的笑容,“是不是像所有爱做梦的小女孩一样,很傻很天真的想法?”
沈冰顿了顿,却根本不给跋锋寒开口的机会。
“我觉得老天真的很眷顾我,竟然给了我能与他相处的机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赢得他的爱情,只觉得每天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模样,看着他日复一日对武道的执着追求,心里头就那样地充实和美满。跋锋寒,我真的喜欢你,比喜欢更喜欢啊。”
沈冰的呢喃在空旷的夜色中那样的空灵,却轻微地一吐离唇边就消散在空气中。
跋锋寒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沈冰黑亮的长发,轻轻地,柔柔地,眷恋着手中的触觉,跋锋寒忽然感到这明明就在眼前的女子,似乎离得很远很远。
沈冰亮出手中的匕首,对着星空细细观察。不过短短的三天时间,崭新的匕首上的花纹显现出特别的光亮,那时被人长时间抚摸后才可能留下的痕迹。
“跋锋寒,当你把这把匕首放在我手里的时候,我觉得我拥有了全世界,其他任何事情对我都没有了吸引力。”沈冰眼角弯弯,带着苦涩的笑意继续说道,“我一直觉得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无欲则刚,知足而常乐,可是事实告诉我,自己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伟大,我不过也是一个自私小心眼的女人。”
“冰儿不是那样的人。”跋锋寒轻声道。
沈冰把头摇得好像拨浪鼓一样,转头面对着跋锋寒,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道:“我这几天很生气,很生气,只是跋锋寒你知道我在生什么气吗?”同样的话,就在不久前。
“看来冰儿并不是在意黛儿的事。”
沈冰笑了,笑得很开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若是全都要一一计较,人生不是太累了吗?”
“那么冰儿生什么气呢?”
“跋锋寒,我有问题问你,可要老老实实地回答哦。”
女人心,海底针。沈冰忽然一转话题,跋锋寒只得老实地点头。
“跋锋寒,你的梦想是什么?”答案其实早在沈冰心中。
听到沈冰听到这个问题,跋锋寒的气势立刻回到了身上,眼中闪烁着渴望,沉声道:“自然是要攀登武道的顶峰。”
“不惜一切?”
“不惜……”没有任何思考,跋锋寒脱口而出就要给出答案,却在说出一半的时候戛然而止,不安地望向了沈冰始终含着笑意的双眸。
“果然和我想象中的答案是一模一样的。”沈冰拍手道,而拍手过后露出了令人心疼的黯然神色。“当初你并非不爱她所以离开她,而是为了你的武道,你放弃了情爱。”
“我不会……”
“是的,我怕了,我有多喜欢你我就有多么地害怕。害怕自己沉沦在你的温柔里,然后有一天变成第二个芭黛儿。”沈冰伸手掩住了跋锋寒的嘴,“这三天,我好生气。我气你轻易地用自己的生命去打赌,我气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但我最气的是你在面对挑战的时候完全把我抛到了脑后,没有一丝丝顾虑我的感受。”
沈冰一直保持这笑容,连眼底都一直含着笑意不曾褪去,只是那笑不是甜的,却是苦涩苦涩的。
“我向往的生活,不需要有多少新鲜的事物,不需要有多少刺激的故事,只要每天能安安稳稳地睡觉,能快快乐乐地填饱肚子。若是每天还有时间看看书,或者花心思设计两个小菜,或者和那些老妈子聊聊家常,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跋锋寒握住了沈冰的手,却无法说出一个字。
从草原到灵武,从灵武到朔方,再从朔方到济阴,然后走九江,入蜀中,最后定格在沈冰掉落悬崖的那一幕。
多少次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拨动了自己心弦的女子,又多少次最后还是舍不得离开,选择了继续陪在了她的身边。
嘴里有些干涩的苦味,想要大声告诉她,在自己的心中,她的分量比那飘渺的追求要重要,却徘徊在嘴边难以吐出来。
其实跋锋寒一直知道,这个女子是喜静不喜动的,她向往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跋锋寒也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必须随时充满了挑战和刺激,每一刻都有新鲜的感觉。
跋锋寒是如此的了解自己,他没有勇气许下这一辈子的承诺。
“我好高兴,你没有拿那些花言巧语来骗我。可是我现在更希望你骗我一下,原来你真的不是一个懂得讨女人欢心的男人。”
跋锋寒没有回答,手中一用力,把沈冰狠狠地抱进了怀里,抱得那样地紧,那样地用力。
“我真的是个很懒散的人,我没有办法日日追着你的背影前进;我也是一个很小气的人,我无法忍受你的心中有更为重要的存在;我还是一个那么自私的人,我不想有朝一日由爱生恨,变成洪水猛兽一般恶妇,惹你讨厌。”沈冰闷头在跋锋寒坚实的胸口,鼻子酸酸的。“所以就这样吧,就这样让一切都结束吧。跋锋寒是一把没有剑鞘的宝剑,这把宝剑太锋利,锋利到就连剑鞘都会被划伤。我害怕被伤害,我没有勇气成为这个剑鞘。”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紧紧拥着沈冰单薄的肩膀,跋锋寒轻轻拍着沈冰的背脊,闭上眼睛,低声道:“这样多好啊,真的很好。跋锋寒将永远是冰儿心中利剑,而冰儿永远是我跋锋寒心中最爱的人。”

第一百一十集 不利局势

“砰——”李世民重重地一掌拍在了案几上,案几上摆放的一个笔架晃荡了两下,啪踏一声掉落在地上,碎成了几段木条。
“皇上如此行为,令众将士们寒心啊。”长孙无忌捧着明黄的圣旨,油然长叹。
这道圣旨是在宴会结束以后送到天策府的,一堆华丽的遣词用句背后的意思很简单,命令李世民第二天一早带兵启程,同时把天策府的私兵留下来担任长安的防务。
唐朝实行的是府兵制,该制度最重要的特点是兵农合一。府兵平时为耕种土地的农民,农隙训练,战时从军打仗。当然像李世民,李建成这样的亲王,也配有一定量的私兵,而现在李渊没收了李世民的私兵,就好像拔去了这头老虎的牙齿。
已经在宴会上受尽了冷嘲热讽,一回到家又接到这样一份圣旨,李世民的心情乌云密布。
“殿下,如今我们该如何做?”
“干脆明天我们出了长安再直接杀回来,难道我们还怕他太子不成?”一片沉默中,侯君集拍案而起,大声道。
“闭嘴!”长孙无忌冷冷道,“真不是陷殿下于不孝不仁不以吗?”
“明显这是太子在背后捣得鬼,这次夺了殿下的兵权,下次就该直接要殿下的性命了!”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庞玉冷哼道。
李世民用手扶着额头,默然坐着,脸色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
“诸位稍安勿躁。”杜如晦站起来,好声好气地安抚住这些脾气暴躁的武人,微笑道,“情况还没有这么糟糕,如果皇上真的不再信任殿下,也不会只要求天策军驻留长安,而是直接剥夺了殿下的兵权了。”
众人互看一眼,再次陷入了沉思。
“唯今之计,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拿出战功来挽回圣眷。”李靖缓缓道。
“有太子在背后搞鬼,皇上怎么可能……”侯君集说了一半,在李世民的冷冷逼视下咽了回去。
“若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肯出面向皇上说项,揭穿太子的本来面目,我们就会有一些回旋的余地。”李靖提出建议道。
自从师妃暄追杀双龙失败之后,李世民的声望跟随着大跌,恩将仇报的名声比鱼肉百姓更让天下英雄不齿。同时在李渊的支持下,李建成的势力膨胀很快,李世民已经连续在李建成手里吃了几个暗亏了。如今的状况真是一日比一日窘迫,而现在就连兵权都要失去了。
在这样艰难的境况下,众人难免把责任归咎到师妃暄身上,也对师妃暄的能力产生了怀疑。虽然天策府一系表面上还是对师妃暄敬若天仙,但是内心的隔阂已经慢慢滋生。在这个对天策府未来作出重要决策的重要会议上,师妃暄也被众人默认地排除在外。
长孙无忌眼皮一跳,低下头没有做声。
李世民赞同道:“如今外敌逼境,实在不适合作那鹬蚌之争。”
“平定宋金刚非一日之功,只怕我们从太原回来,这长安已经……恐怕真的要劳烦斋主。不然,境况堪忧啊!”杜如晦沉吟道,说着看了眼长孙无忌。
李世民点头:“我会和师小姐说的。当务之急,我们必须尽快平定宋金刚,这一仗我们不仅要赢,而且要赢得快赢得大,才能挽回我们一直以来的被动局势,才能重新获得父皇的信任。”
说着李世民眼中闪过狠厉之色,淡淡道:“回来就是生死较量的时刻了。大哥,这是你逼我的。”
第二日一早,李世民点齐了大军,浩浩荡荡地奔赴太原去了。而缺失了一位重要主角的长安城恢复了千年古都的庄严和神秘。
或许是沈冰在宴会上的表现有些失了礼数,或许是因为李世民的离开,那天宴会之后,李建成对沈冰这个李先生的热络一下子降了下来,倒是让沈冰过了好一段悠闲的日子,只是在懒散间确难以抛却的重重心事。
惆怅,后悔,难过,重重情绪交织在一起,每天恍恍惚惚间,太阳就已经从东边跑到了西边。
“啧啧,李小二这次一定走得超级郁闷。”沈冰抓着一直毛笔胡乱地在一沓宣纸上涂来抹去,把侯希白的书房弄得一塌糊涂。“没想到李建成手脚这么快。”
侯希白心疼地看着上好的宣纸一张一张牺牲在沈冰手中,忍不住把那些还没有遭受沈冰毒手的纸张收进了柜子里。
“李渊这道圣旨可真狠毒,竟让把李小二好不容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家当全扣在长安了。李小二你去替我打仗吧,而你手下的亲兵留下来给我守着老巢吧。哈,李建成肯定躲在哪里偷偷地笑呢。”
沈冰一边感叹着,随手在纸上画下了一个Q版的小人儿,却怎么看怎么像跋锋寒。挂在脸上大大的笑容顿时僵了一僵,提笔蘸了一大团墨汁,却忍不下心来涂去那个小人儿。
沈冰根本不知道那一夜自己怎么会有那样大的勇气说出了那样决绝的话,原来,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怯懦的无情的人。
那一夜,沈冰拿出现代带过来的MP4,傻傻地听了一夜,直到那最后的一点电池被消耗地一干二净。到了天明,沈冰才发现不知不觉中眼泪把衣襟全部都打湿了。原来,自己远没有自己想象地那样洒脱和勇敢。明明是自己先放的手,又有什么资格泪眼婆娑地觉得难过?
眼前再一次浮现出跋锋寒离开前的样子,依旧棱角分明英俊夺目的脸孔,带着若有如无的笑容,就好像天上的太阳那般耀眼地让人晕眩。只是沈冰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胆小和自私,已经让自己失去了拥抱这柄锋利的绝世名剑的资格。
神游中,一只手伸到了沈冰的面前,抽走了沈冰手中的笔墨,归置到一遍。
“冰儿再糟蹋我的东西,我可要偷偷躲起来哭了。”侯希白无奈地搭了一句话,随手收起了那张涂鸦,淡淡看了一眼,然后连同许多画稿一起放进了柜子里。
侯希白旁观者清,加上对沈冰的了解,早就在心里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勾画得清清楚楚,每日看着沈冰懒洋洋地提不起任何精神着实感到心疼。
“几张纸而已,小白真小气。”有些神不守舍地把目光拉回到书案上,沈冰问道,“话说李渊怎么会突然间下了这么一道圣旨?”
侯希白笑笑回答道:“应该是秦王私下购买那批兵器的事情被太子捅到了唐皇那里。李建成别的本事不说,挑拨离间,添油加醋的本事肯定是你我望尘莫及的。”
沈冰闻言,难得地露出了阳光的笑容,但随即露出更深的落寂,还有那带着浓浓愁绪的苦涩笑意。
侯希白不动声色地观察这沈冰的每一个表情,岔开话题道:“冰儿觉得太子和秦王什么时候会撕破脸皮?”
“我不知道他们还能演戏演多久,我真的不知道。虽然今天的局面我也有份参与制造,但是想到一对曾经感情深厚的亲兄弟渐行渐远,直到现在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局面,我觉得很心痛。”
侯希白摇头道:“李渊这个人其实还是相当不错的,只是做皇帝欠缺了点厉害的手段。不然秦王和太子也不会到今天这样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恐怕李渊对如今的局势还不甚明了吧。”沈冰拖着下巴,随意道,“生了这么厉害的两个儿子,不,应该是三个这么厉害的儿子,恐怕是李渊这一生最大的成功也是最大的失败吧。以后我一定要建议大哥只生一个儿子。”
侯希白失笑着点了点沈冰的额头,道:“这事情让寇兄去操心就好,冰儿就不用在这里胡思乱想了。”
“感叹一下罢了。”沈冰躲过侯希白的手指,继续道,“那小白觉得他们什么时候会翻脸?”
侯希白难得板起了脸孔,认真道:“当李世民从太原回来的时候,就是水落石出的时候了。”
“水落石出吗?”沈冰无力地挎下肩膀,有气无力地趴在书案上,心中升起了无限的疲惫的倦怠。
“小白,我想大哥二哥和义父了。”沈冰的声音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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