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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行走在大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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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希白以前欠下多少风流债,沈冰就是用脚趾头都可以猜得出来。
丢了一个寒光闪闪的眼刀给侯希白,沈冰深深吸了一口气,强横地插入了范采琪和侯希白之间,还顺手捏住了范采琪的手腕,手指一紧一松之间就把侯希白的袖子解放了出来。
“这位姐姐,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可不好看。”沈冰奉上一个甜甜的笑容,却掩饰不住那声音中透着的一份寒气。“姐姐是要入宫吗?不如大家找个地方慢慢说话。若是小白当真欺负了姐姐,妹妹定然为姐姐出气。”
范采琪惊疑地看着沈冰,用力扭转着手腕,却发现根本无法挣脱沈冰的钳制。
“你是谁?”
“我叫沈冰,不知姐姐芳名?”
“原来你就是沈冰。”
显然沈冰的名字还是有一些影响力的。听见沈冰自报家门,范采琪褪去了刚刚那一副小女儿的情态,脸上也现出几分精明来。
一双美目在沈冰的脸上来来回回也不知转了多少圈,然后瞟到侯希白身上,然后又落在沈冰的脸上。
沈冰也安安静静地任由范采琪打量,同时也暗暗观察着范采琪脸上不断变化的色彩。惊讶,明悟,痛恨,自卑,挣扎,割舍……沈冰自己感到不可思议,自己竟然能从一张脸上看出这么多的情绪。
终于,范采琪吃吃一笑,半是玩笑,半是酸涩道:“江湖中盛传沈……公主殿下和侯公子携手江湖,果真不是空穴来风。只是侯公子有了美人相伴,江湖上不知多少女儿会伤碎了心。”
沈冰不由松开了钳制范采琪的五指,微微笑道:“没办法,我可是个霸道的女人,自个儿的东西可绝对不会让出来的。”
范采琪抽出了手腕,幽怨地看了侯希白一眼,转身朝马车走去。便是原本有什么事,今天也无心再办了。
就在要跳上马车的前一刻,范采琪忽然转过头来,朝着沈冰嫣然笑道:“我刚刚就很想说,其实你长得没有我好看。”说完,钻进了马车中。
沈冰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笑还是该哭,只能目送着马车徐徐离开。
“冰儿?”侯希白小心翼翼地挪到沈冰的背后,有些心虚地喊道。
沈冰转过身来,伸手抽走了侯希白手中的美人扇,看看扇子,又看看扇子的主人。
侯希白被沈冰看得心里头毛毛的。沈冰可是曾经撂下过很有分量的一些话的,侯希白那是都清清楚楚记在心里头的。
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沈冰心念急转。
眼前这个男人,干什么这么优秀,这么杰出呢?结果就是特别能招蜂引蝶,欠下一屁股的情债。
一边恨恨地想着,沈冰用力地攥紧了精钢扇骨。
我一定要尽快地在这个优秀男人的身上打上专属的标签!
第一百三十五集 清汤挂面
“冰儿不是刚刚喊着肚子饿吗……寇兄不会不管饭吧?”侯希白抬头看看当空而照的太阳,讪笑着说道,却被沈冰不怀好意的眼光打量地心头毛毛地,只好转而问徐子陵,那语气可心虚地紧。
“这个自然。”
“小白不说还没有觉得那么饿,这一说,可真觉得前胸贴后背了。”随手把美人扇塞进了袖子中,沈冰完全无视了侯希白的存在,嬉笑着挽住了徐子陵的胳膊,道,“想到能够敲诈大哥,便是一盆青菜叶子也抵得过山珍海味。”
徐子陵丢给侯希白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伸手揉揉沈冰的头顶,笑道:“只敲诈一盆青菜是不是太少了?”
“呵呵,那就来一个满汉全席好了。”
“满汉全席?”
沈冰迥然。
“就是一桌有讲究的美味佳肴。”沈冰随口拈来一个解释,东张西望地问道,“大哥住哪儿?太极宫?”
“掖庭宫。”
沈冰不由放慢了脚步,疑惑道:“怎么住那儿?”
“太极宫早被一把火烧得住不了人了,这皇宫内外也就掖庭宫保存地最为完好。”徐子陵说着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这花费无数人力物力建造起来的宫殿在战乱中就这么变成一堆残垣断壁,也难怪喜爱建筑的徐子陵颇有感慨。
“掖庭就是以前的天策府,若要真在里面住,那些地道什么的早点弄清楚堵上了比较好。”
沈冰说得随意,徐子陵却心下感动,点头道:“我会提醒仲少的。前面就是了。”
有徐子陵的带领,三人畅通无阻地迈进了掖庭的正宫。
大厅中,寇仲的嫡系几乎都全了,其中沈冰比较熟悉的就有裴元庆,秦琼,程咬金,张亮等,不熟悉的有宣永,仆天志等。不过现在一屋子人不是紧锁着眉头就是愁容满面。
“看看谁来了。咦,这是怎么了?”徐子陵难得张扬地大声喊道,回应的却是一张张惨淡的愁容。
寇仲可怜兮兮地看向徐子陵,扒拉了两下头发,有气无力道:“陵少,这回惨啦。”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竟然能让我们春风得意的寇少帅这般发愁?”轻快的声音从徐子陵身后传来,一个粉红色的身影俏生生地立在了大殿中间。
“冰儿!”寇仲一个弹跳从主座上蹦到了沈冰面前,欢喜道,“我就知道冰儿想大哥了,一定会先一步赶来长安的。”
也不知众人刚刚在烦恼些什么,转瞬就被寇仲丢到了脑后,这变脸的速度真不是盖的!
“大哥,你好臭美啊!别忘了你可欠着我大把大把的银子哦。”沈冰娇笑道,“我这不是急着来讨债了吗?”
“冰儿——”寇仲一愣,随即夸张地大声喊叫道,“你可太伤大哥的心了。”
沈冰飞快地又在室内扫视了一圈。
幸好幸好,在坐的都是寇仲的心腹,想来这未来皇帝的无赖模样也是见习惯了的,不然可太有失威风了。
说到威风……
“大哥的威风可是连川蜀一带都传遍了,都有人大老远送上门来请求庇护了,您伤心个什么啊!”沈冰似笑非笑道。
侯希白已经悄悄跟着进了大殿,刚刚端起茶盏的手微微一颤。
沈冰这天马行空的一句说得寇仲摸不着头脑,正要出言相问,却感觉到一只手伸过来在胳膊上轻轻地拧了一下。
干什么拧我?
别接话!
为什么?
待会儿告诉你。
看着徐子陵悄悄掐了一把寇仲,然后两人很是用眼神交流了一番,沈冰忍不住娇嗔道:“你们两个眉来眼去够了没有?”
“冰儿刚刚不是喊饿了吗?”徐子陵轻笑着对寇仲道,“刚好也是该吃饭的时候了。”
徐子陵这么一说,寇仲的僚幕亲信都纷纷起立告辞,不一会儿只剩下了寇仲、徐子陵、侯希白、裴元庆,还有沈冰。
“吃饭吃饭,不过这皇宫的厨子烧得饭菜实在不怎么样,还没有我自己的手艺好,更加比不上冰儿了。”
“仲少这么一说,我也想念起冰儿的手艺了,好久没有品尝到了啊。”徐子陵悠然道。
品尝?想当初沈冰做的饭菜都是被这两个小子哄抢而尽,沈冰的筷子慢些就会抢不到食物。沈冰很怀疑,这两人当时真的知道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味道吗?
不过,既然徐子陵提出来了……
“难得大家聚在一起,我就辛苦一下,去厨房看看好了。”沈冰本能地揽下了活儿,心里头暗暗鄙视着自己对那两只的要求毫无抵抗能力。
“好啊好啊,我想吃冰儿妹妹煮的面。”裴元庆不甘落后地也来凑热闹。
瞧瞧,还点菜呢!
沈冰没好气地笑道:“知道了,三位大爷请稍等!”
看着沈冰跟随着内侍消失在拐弯之处,寇仲和裴元庆立刻围到了侯希白身边。
“啪啪——”
裴元庆的巴掌重重地落在侯希白的肩上,咧嘴笑道:“好样儿的!我家老爹一直担心冰儿妹妹过于彪悍,嫁不出去呢。”
侯希白打趣道:“裴兄这么说,被冰儿听到了定然有你好受的。”
“哈哈,侯兄是不是先担心下自己比较好。”徐子陵清朗一笑,提醒道。
侯希白的脸瞬时跨了下来。
“怎么回事?侯兄招惹冰儿了?”寇仲好奇地问道。
徐子陵含笑把刚刚宫门前的一幕细细讲解了一遍,然后就看到了寇仲一脸小生怕怕的表情:“老侯,这回你一定会害苦我的。”
侯希白只能回以苦笑,习惯性地去摸扇子,却摸了一个空。
“请问少帅,你的国库里可有天蚕丝织就的缎面?”
“老侯不要那么客气,咱们可是一家人了。”寇仲笑着道,“天蚕丝织就的缎面?这我得找人问问。不过,老侯你要那东西作什么?”
“我记得侯兄的扇子就是天蚕丝缎面的吧?”徐子陵挑眉道。
“正是想换了扇面。”侯希白大方地点点头道,随即幸福地微笑道,“我断然不会让冰儿受半分委屈的。只是这扇子用习惯了不好换,只能换个扇面了。”
寇仲和裴元庆同时露出佩服的目光。
四人又说笑了一阵,就看见沈冰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放着四个大碗。
“哇,面来了!”寇仲咽了咽口水,伸手就捞向一个碗。
沈冰小退了半步,双手向着左边一移,寇仲之拿到了旁边的一个碗。寇仲的心忽地一下提了起来,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曾经吃过的一个花椒包子,手里的碗也变得沉重起来。
“大哥,刚刚还不是嚷嚷地厉害,怎么不吃?”沈冰把最后一个碗重重摆在了侯希白的面前,却扭着头和寇仲说话。
“啊,吃,立刻就吃!”寇仲立刻捞起一筷子的面条。
香,好香!一碗只漂着两条青菜的清汤面,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那面条吃进嘴里十分筋斗,面汤更是鲜美无比,好像……好像没什么陷阱?
寇仲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
裴元庆很没形象地半蹲着抱着海碗,呼噜噜地往嘴里塞面条。徐子陵一派斯文,但那腮帮子动得绝对不慢。
寇仲最后看了一眼侯希白。
侯希白用筷子小心地挑起一小戳面条,放进嘴里。嚼一下面条,眉头立刻好像打结一样拧在了一起。
这面条?
侯希白抬头看向沈冰,却见这小丫头兴趣盎然地盯着自己。侯希白忍住了想吐出那面条的欲望,几乎没有怎么咀嚼,艰难地咽下了食物。
用筷子戳戳整整一碗面条,侯希白极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地又挑起一小戳面条……
原来陷阱在哪儿呢!寇仲放下心来,不由地吸吸鼻子。
这是什么味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酸酸的味道。
“大哥,你们刚刚在烦恼什么?”
“傅采林来长安了。”
“师公?”徐子陵也是一惊,马上也皱起了眉头。
沈冰恍然地点点头。
傅采林和双龙的关系极为特殊。而且傅采林此次来肯定是为高丽讨好处来的。夹在公私之间,也难怪寇仲为难了。
“傅采林来是为了高丽吗?”徐子陵自问道。
“不仅傅采林来了,高句丽大对卢盖苏文也一同来了。”
“看来傅采林寄希望盖苏文一统高丽。”沈冰道,“我明白你们对你们娘亲的深厚感情。但是说句不中听的,大哥,你要做的是皇帝,很多事情要三思而后行啊。”
“冰儿说的我自然明白,可是让我怎么面对傅采林师公?”寇仲苦笑着问道。
“大哥打算怎么处理颉利?”沈冰忽然问道。
“不是玉成他们正押送颉利来长安的路上吗?怎么处理还是等大家一起讨论一下吧。这次多亏了冰儿,咱们竟然把颉利给活捉了。”寇仲抓抓脑袋不解地回答道。
朔方一战,惊天动地。
沈冰把突厥号称的十万大军来了一个瓮中捉鳖,彻底地打垮了突厥人的嚣张气焰,而火药爆炸的效果把所谓的突厥勇士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只敢跪在地上磕头,想来是把炸药当作了什么神迹也未可说。沈冰更是把颉利也俘虏了来,如今还在押解往长安的路上。
经过这一战,突厥人至少有十年无力再入侵中原,而沈冰的名字也连着红颜黑风响遍了大草原的每一寸角落。
翻了一个白眼,沈冰无力道:“笨大哥!”
“冰儿是说,如果我们愿意看着高丽统一,那就等颉利进了长安再作处理。若是我们不希望看见……那最好现在就偷偷放了颉利。”徐子陵淡声解释道。
沈冰听得出来徐子陵听似平淡的口吻下是有些不开心的。
移步到了徐子陵身边,沈冰挨着徐子陵坐下,柔声道:“家国大事与儿女私情孰重孰轻,二哥心里头断然是明了的。”
“高丽不过一偏远小国,为什么一定要……”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沈冰缓缓道,“谁能保证高丽将来不会变成另一个突厥?”
寇仲握紧了拳头。
第一百三十六集 柔情蜜意
从皇宫出来,已是满天星斗。
沈冰推却了寇仲马车接送的建议,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泛着点点月光的青石板路上。侯希白提着一个包裹,安静地走在沈冰身边。
“冰儿这是往哪里去?”
看着沈冰拐向了左边,侯希白一移步挡在了沈冰的面前。
“我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去,你挡着我算什么?”
这是沈冰自打范采琪离开后,第一句和侯希白说的话。
侯希白含笑摇摇头道:“小丫头调皮,回家的路都不认得了。”
“家?”沈冰气鼓鼓地看向侯希白,别扭道,“我才……”
话还没有说完,小手已经落入了侯希白的大掌之中。
“今天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去好好睡一觉,冰儿明天大概还有得忙吧?”
“喂,侯希白,你……”
“别那么大声说话,小心吵着别人,时辰可不早了。”
“放手啦!”
“不放!”
侯希白轻轻吐出两个字,紧紧地收拢了手掌,步履生风地向着那个阔别两月的小院走去。
沈冰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也就乖乖地跟上了侯希白的脚步。
拐过两条街,侯希白推开了那熟悉的院门。
这院子许久没有人居住了,可是院子里的没有一片落叶,石桌石凳也是纤尘不染,显然已经有人先一步来打扫干净了。
抬脚迈进了小院的大门,一股思绪从心底涌起。
家的感觉……
原来小白没有说错,这个不过居住了几个月的小院,确实心底最安全的港湾。
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抱住了沈冰。
“好酸的老陈醋。”侯希白低下头,凑到沈冰的耳边柔声道,“冰儿在那面里放了多少醋?”
“我今天不高兴。”
侯希白的双臂收紧了一分。
“对不起。让冰儿难过了。”
沈冰摇摇头,咬着唇道:“我知道这不该怪你,可是我就忍不住想生气,很生气。”虽然摇着头,可是语气间分明透着委屈。
侯希白松开环绕在沈冰腰际的双手,掰着沈冰的肩膀,把女孩儿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冰儿,嫁给我,我们成亲,好不好?”
沈冰抬起头,睁大了眼睛深深地望进那真诚地令人沉溺的双眸,再也挪不开双目。
“我是个小气的女人。”
“我就喜欢冰儿。”
“我也不漂亮。”
“冰儿很漂亮。”
“你若娶了我,可没得离……可没得后悔的。”
侯希白那在月夜中好像黑宝石耀眼的双眸中透出了浓浓的笑意。
“我就怕没有早早地把冰儿娶回家,要是被人抢走了,那才要后悔一辈子呢。”
不知不觉中,白皙的脸庞早就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你很会哄人哦?!”
“以后就哄你一个。”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气消了没有?”
摇摇头,沈冰把头枕在了侯希白宽厚的肩膀上,靠在了侯希白身上,把所有的重量都交给了这个男人。
“小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好到我都没有办法不去索取,好到我根本没有勇气去想放手。”
“傻瓜,怎么会放手呢?”侯希白用力地拥紧了怀中心爱的人儿。
忍不住伸出手回抱住了这个男人。
被圈在这温暖地令人沉沦的怀抱,沈冰感觉自己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好久好久……
“对了,刚刚咱们出来,大哥交给你了什么?”
侯希白松开了双手,一手拿起刚刚被随意放在石桌之上的包袱,一手牵住了沈冰的手,轻笑道:“正好要请冰儿帮忙呢。”
沈冰来不及开口提问,迷迷糊糊地就被侯希白拉进了书房里。
跳动的烛火下,包袱打开,竟然是一块流光溢彩的华锻。
“好漂亮。”女孩子看到这些东西都基本没什么免疫力,沈冰瞪大了眼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华锻,问道,“这是什么?手感很熟悉呢。用来作什么的,大哥怎么会给你这个?”
侯希白拍拍沈冰的后脑勺,笑道:“冰儿今儿可没收了什么?”
沈冰眼珠子一转,已经想到了还静静拢在袖管里的美人扇。
这材质?
沈冰飞快地掏出了扇子,“唰”地展了开来。
“果真是一样的。”沈冰惊讶道,忽然心中感悟到了什么,疑惑地看向了侯希白,希求一分答案。
“这是天蚕丝织就的缎子,寻常兵刃不能割破,不然我岂不是每天都要糊扇子?”侯希白一边解释,一边伸手取过被沈冰半举在空中的扇子,在天蚕锻上比划了一下。
“你当真要换了扇面?”
沈冰摁住了缎子,抬头问道。
“冰儿心灵手巧,可愿意帮在下这个忙?”
沈冰看看原本扇面上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再看看侯希白唇边温润的笑意,微微点了点头。
以往确实没有觉得过,但是今天在遇见范采琪之后,尤其被范采琪一句“你没有我长得好看”说了之后,沈冰的确越看扇子上的美人越觉得心里不舒服。
美人谁都爱欣赏,但是让自家老公每天对着这般绝色天仙,沈冰自问可没这么大方。
“这缎子是不是剪不断?”沈冰伸手翻出以往用来勾勒地图的炭条,快速地描摹下了扇子的外形。“怎么办?”
“今天怎么变笨了?”侯希白故作失望地摇摇头,拉了一张胡櫈坐在了沈冰的身后。“说是刀枪不入,其实哪里有那么神奇,只不过比一般丝缎牢固一些。若是冰儿,运足了内力,用寻常剪子差不多就够了。”
这叫牢固一些?沈冰黑线地翻了一个白眼。
自个儿的开足了马力有多少破坏力,沈冰可是清楚地很,难怪这把扇子身经百战还依然这般光鲜。不过当初制作这把扇子的时候是谁负责裁剪的呢?寻常匠人可没有这个本事,就算是那些江湖高手可能面对这天蚕锻也不够看啊。
一边细细比照着尺寸,沈冰的眼前浮现起石之轩卷起袖子裁剪布料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侯希白伸手把沈冰额前的几根发丝捋到了沈冰的耳后,宠溺地问道。
“你这扇子最初是谁制作的?”沈冰调皮地笑道,“我在想当初这扇面弄不好是师父弄上去的呢。”
想象一下石之轩拿着剪刀和一块缎子奋斗的模样,侯希白脸色古怪地摇摇头,干咳一声,把灯台移地更近了一些。
沈冰的女红不错,很快就换好了扇面,甚至还用黑色的丝线在扇沿上绣了一圈儿的边,乘着淡淡米色的锻子,显得极为华贵。而原本的扇面也被沈冰小心地保存进了侯希白的画柜子里。
侯希白也站起身来,圈起袖子开始磨墨。
“要画扇面吗?打算画什么?”沈冰好奇地凑过去。
侯希白摇头道:“不画,什么都不画。”
“那这墨?”
侯希白神秘地一笑,继续低头卖力地磨墨。等墨磨好了,侯希白拿出一只狼毫,沾饱了墨,塞进了沈冰的手中。
“我不会画画。”
“那就帮我题个字吧。”侯希白殷勤地把扇子在沈冰面前摆正,鼓励地看着沈冰。
执笔歪着脑袋看了侯希白一会儿,沈冰终于挥笔在扇面的中间写下了一个大大的“情”字。不是沈冰最为拿手的正楷,却是龙飞凤舞的狂草,飞白相连,肆意洒脱,笔力遒劲。
“好字!”侯希白击掌叹道。
沈冰侧首微微一笑,很快在旁边提上了一溜行书,“沈冰书”,清隽的字迹和那个大大的“情”字风格迥异,一笔一划之间都透着甜美的滋味。
“冰儿的字越来越有魄力和气势了。”
“若是在这里再加一方朱印,就更完美了。”沈冰也小有得意地举起墨迹未干的扇子,比划着给侯希白看。
“这个容易,冰儿稍等一下。”
画室里装备齐全,侯希白掏出一块上好的鸡血石,取出一把刻刀,三下五除二就刻出了一方小巧的印章来,赫然是“沈冰”的阳文章。
“给我的?”
侯希白含笑点头。
沈冰小心地结果印章,手忙脚乱地翻出了朱砂,沾上印泥,看准了位置,轻轻地按下去。
“这么轻怎么够?”侯希白从背后环住了沈冰,双手按上了沈冰小心压着印章的双手,“担心什么?用力按下去。”
“小心点,这石头……”沈冰动了动肩膀,挤开些紧紧贴在背上的侯希白,转头说道。
一瞬间,四片唇瓣轻轻刷过。
异样的感觉从唇上一点一点散开,散入了奇经八脉,渗入了灵魂深处。
“小白……”
低低地喃语,不由自主地陷入了那深情浩瀚的眼眸中,沈冰慢慢垂下了眼帘,微微抬起了头。
同样火热的唇慢慢地贴合在一起,轻轻地触碰,小心地试探……
那样的感觉,好像在沙漠中行走的人儿找到了清泉,滋润了每一个细胞;那样的感觉,好像严冬中点燃的一堆火焰,烧进了四肢百骸。
不够,还不够……
顽皮地轻咬着,贪婪地吸吮着,唇齿交接,舌头与舌头追逐着游戏着,撩拨起心底原始的熊熊烈焰。
“啪嗒——”刚刻好的印章侧翻在了一边。
第一百三十七集 耳鬓厮磨
新月弯弯,浅浅浮云。
小院里一片静谧。书房的窗纸上影影绰绰的投射着一对纠缠蜷绵的身影。
只恐夜深花睡去,更烧高烛照红妆。
昏暗的烛火下,沈冰霞飞双颊,双眸中流泻出醉人的光彩,唇瓣被吻得微微红肿,娇艳欲滴。
目光炯炯的看着眼前的红颜,侯希白突然觉得刚刚剪去的美人扇上竟然没有一个女子比得上眼前的佳人,不禁忘情低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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