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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行走在大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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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炯炯的看着眼前的红颜,侯希白突然觉得刚刚剪去的美人扇上竟然没有一个女子比得上眼前的佳人,不禁忘情低声喃喃道:“冰儿……”
唇上的火热忽然离开,一阵凉意让沈冰忍不住抬起湿润的双眼,却见侯希白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沈冰的脸早就通红通红,甚至连薄薄的耳垂都被熏蕴成微微的粉色。
“看什……”
被侯希白灼灼得目光打量地手足无措,沈冰不由大嗔,粉拳羞恼的砸向侯希白坚实的胸膛。侯希白顺势把那小小的拳头包进掌中,拉到唇边,轻轻地用嘴唇厮磨,而双眼一眨都不眨地盯着沈冰那羞红的脸,带着炙热的光芒,浓浓的情意。
沈冰轻轻一颤,只能拼命把自己揉进侯希白的怀中。
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恰似水莲花的温柔。
侯希白被沈冰难得一见的女儿神态迷醉地早已经不知今夕何夕。双臂一紧,就把那日思夜想的身躯小心地搂进怀里,仿佛捧着全世界最最珍贵的宝物。
“冰儿……”温热的鼻息喷射在耳边,侯希白的声音那样地沙哑低沉,带着罂粟般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一股热力冲上了脑门,沈冰觉得整个人都火热起来,身子被热流烫的浑身发软,只想在这个令人安心的怀抱里一辈子不要离开,不由伸手紧紧搂住了侯希白。
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侯希白缓缓低下头,在沈冰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小巧耳垂上轻轻啄了一口。沈冰目光迷离的抬头望向侯希白,水眸流光,湿润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小白……”沈冰下意识轻声呻吟着,声音里却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邀约和眷恋。
“冰儿……”情人的低喃是无法抗拒的蛊惑,侯希白所有的理智全都飞向九重天外。附身低头,深深地再次吻上那甜美的红唇,恨不能把沈冰整个揉碎了再嵌到自己的骨血里。
月牙悄悄地从夜空的东面移到了西方,厚厚的云层遮盖住了点点星光,就连风儿也放轻了脚步,只剩下半根红烛见证着甜蜜的夜晚……
从睡梦中缓缓清醒过来,沈冰直直地凝望着窗子,强迫自己忽略身边的超级大暖炉。
屋外已经是艳阳高照,金色的阳关从雕花的窗格中射进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一个明晃晃的斑点,很是耀眼。
“在看什么?”
侯希白伸手把沈冰抱起来放在了胸口上,轻轻地抚摸着沈冰乌黑的长发。
裸露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灼热的温度再次开始蔓延。
“没看什么。”慌乱地拨开侯希白的手,沈冰连眼角都不敢瞟上侯希白一眼,把被子牢牢地圈在身上,逃一般地滚到了床榻的最里头。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天哪,我怎么会做出这么令人害臊的事情?把头死死地闷进被子里,感觉到身体异样的感觉,沈冰的脑海中不由浮现起昨夜的耳鬓厮磨,亲密交缠,顿时心跳加速,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保留了三十多年的初夜,就这样意乱情迷地丢失了……
“哈哈哈哈——”
看着沈冰害羞的模样,侯希白忍不住开怀大笑,随手捞起一件外衣披在肩上,伸手把卷成春卷的沈冰连被子抱了起来。
“冰儿害羞了?”
求求你,让我做一下鸵鸟,好不好?
沈冰在心里哀求着,越加紧紧地蜷缩起身体,用力地拉住被子,不让侯希白扯开。
“再闷下去可要闷坏了。”侯希白轻轻拍了一下沈冰的背脊,使坏地把手伸进被窝里去挠沈冰的痒痒。
沈冰怕痒,哪里敌得过侯希白的挠挠打发,忍不住在被窝中笑得喘不过气来,左右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避不开侯希白的魔爪。
“侯希白!”再也忍受不住,沈冰猛的坐了起来,一把掀去了闷在头上的被子,气冲冲恶狠狠地瞪向了侯希白。
“舍得出来拉?”侯希白就连眉毛都带着笑意,眼神暧昧地在沈冰身上游移。
后知后觉,沈冰才发现刚刚动作太大,被子早就从肩膀滑了下去,露出一个个淡淡的吻痕。
“看什么……看……”气势汹汹地开口,沈冰不小心一眼就看到了侯希白裸露的胸膛上同样精彩的痕迹,羞得猛地低下了脑袋,那声音瞬时变得好像文字哼哼一般,若不是侯希白耳力不错,还真的听不清。
“哈哈哈哈——”
侯希白凑上前去,在沈冰的额头轻轻一吻,柔声道:“冰儿还好吗?”
什么意思?
沈冰抱着膝盖,拥着被子,举措不安地坐在榻上,好一会儿才懦懦道:“我……想洗……沐浴。”
“我帮你去烧水,冰儿先等一会儿好吗?”
“砰——”
沈冰还来不及回答,书房的门被重重地踢了开来。
三个卷轴激射而出,带起刺耳的破风声闪电般射向门口。
侯希白头也不回地随手甩出手边的三个卷轴,猛的用被子把沈冰从头到脚紧紧裹住,这才抄起桌子上的扇子罩向来人。
所有的动作完成只在两个呼吸之间。
一个身影手忙脚乱地避开了卷轴的攻击,在侯希白的扇子没有递到之前急急地大喊道:“老侯,是我!”
熟悉到极点的声音,侯希白的扇子生生地收了回来。
“你们……这……这……”
“死大哥,难道不知道进别人家里要敲门的吗?”
听清楚是寇仲的声音,沈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恼羞,从被子中扒拉出一颗脑袋,恶狠狠地看向寇仲,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
“这……这……”寇仲对沈冰咬牙切齿置若罔闻,呆楞地指着沈冰,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为了采光,书房布置地极为宽敞,从门口能把整间书房看得一清二楚。
侯希白经常在书房过夜,所以书房中安有软榻和被褥。但是没有帐子的遮掩,那翻云覆雨之后的痕迹,只消一眼就被寇仲洞察地彻底。
“这什么这,还不转身?等着我揍你啊!”
听到沈冰的提醒,寇仲这才恍然大悟地赶忙转过身去,动作机械地背对着书房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原来寇仲为了有趣,故意放轻了脚步想给沈冰一个惊吓,没想到竟然把自己给吓到了。
“还不关门?”沈冰轻声道,缩了缩脖子,拉扯了一下身上的被子。
侯希白看看躺在地上光荣牺牲的大门,苦笑着挪到塌边,捡起地上的衣物把自己打理整齐。
那门被侯希白情急之下射出的卷轴砸得碎成了几块木头,支离破碎地趟在地上。
“小白……”沈冰这回也顾不上羞涩了,可怜兮兮地小声喊道,透着一丝无助。
侯希白用身体遮挡住沈冰,整了整沈冰身上裹着的被子,把沈冰连着被子抱了起来。
“小白?”
“先回房间,我帮你烧水。”侯希白无视了僵硬地坐在院子里的寇仲,小心地抱着沈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把沈冰放在卧室的大床上,侯希白立刻忙着帮沈冰张罗热水,还细心地翻出沈冰的衣物放在一边。
“能自己洗吗?”侯希白柔声问道。
沈冰瞪了侯希白一眼,道:“你出去!”
知道沈冰还在害羞不好意思,侯希白飞快地在沈冰唇边偷了一吻,笑着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等沈冰打理干净整齐,已经过了未时。
“冰儿总算出来了。”早就恢复了正常的寇仲暧昧的看着沈冰,脸上刮着坏坏的笑容。
看着寇仲欠扁的笑容,沈冰有一种把手中的茶泼到那张坏笑的脸上的冲动。
“啪——”
沈冰从怀中掏出一沓纸张,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大哥你说是不是?”沈冰轻柔地笑道,唇边带着浅淡的笑意。
朔方一直以来支援了寇仲大量的兵器,马匹,还有很多重要的战略物资。不过沈冰为了鞭策寇仲,每次都要寇仲签下欠条。
这不?排上用场了。
寇仲浑身一激灵,收起了那带着戏谑的笑容,一本正经道:“冰儿妹妹饿不饿?新开的醉兴楼的炙鸭很不错,今天大哥我作东。”
“有几个闲钱是不是应该考虑先还债?”沈冰端起茶盏,优雅地抿了一口茶,柔声道。
寇仲知道今天可是彻底得罪了这位本事极大的妹子,只感觉到脊梁上冷汗嗖嗖地往外冒,赶紧讨好道:“有钱也要先给我的宝贝妹妹准备一份大大的嫁妆。侯兄,你要是感有半分对不起我家冰儿,你瞧瞧我的井中月锋利不锋利!”
侯希白郑重地点点头,伸出手牢牢地握住了沈冰的手。
看着侯希白和沈冰一对璧人,寇仲流露出浓浓地欣慰喜悦的神色来。
偷偷看一眼侯希白,看到侯希白一脸的喜色,沈冰不由嗔道:“我的嫁妆自然有义父打点,要您皇帝陛下掺和什么?”
“好冰儿——”寇仲哭着脸,道,“哥哥错了,哥哥给你赔礼道歉了,冰儿不要再生气了,我的小心肝负担不起啊!”
“扑哧——”
沈冰再也装不下去,掩嘴笑出了声。
罢了罢了,谁让今天的心情太好,好到根本没有办法和这个人生气呢。
“说正事,大哥特意来是为了什么事?”
寇仲敛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散发出重重的霸气,盯着沈冰缓缓道:“我已经让玉成他们放了颉利。无论傅采林来了说什么,我都会记得我必须先保证国家的利益。”
静静看着寇仲展现出王者的风范,沈冰轻轻弯起嘴角,欣慰地笑了。
第一百三十八集 考校新郎
“怎么还没有来?”沈冰在华丽地寝殿内焦急地走来走去,不时地伸长了脑袋去看外面的天色,“申时应该已经过了吧?”
“小姐,这申时还没有到呢。”红颜的战士之一小青憋着笑轻声道。
“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啊!”沈冰搅动着手指,咕哝道。
“扑哧——”沈落雁毫不给沈冰面子,取笑出声道,“咱们的冰公主可迫不及待地要嫁人咯。”
沈冰虽然没有正式的封号,但是凡是有些眼界的人都自觉地称呼沈冰为公主殿下了。
沈冰娇嗔地瞪了沈落雁一眼,回击道:“落雁姐姐还不是急着嫁给玉成?”
“好你一个冰儿!”沈落雁竟然被燥了一个脸红,不依地就要上来挠沈冰。
“好姐姐,我错了还不成!”沈冰被沈落雁追得在寝殿内东躲西藏,连声求饶道,“明明是玉成这个臭小子追着姐姐不放……哎呦呦……姐姐,姐姐放过我吧……”
在一边忙活着的红颜战士们都忍不住捂着嘴闷笑。
“好啦!”宋玉致轻笑地分开了追逐打闹的两人,把沈冰拖着按在了床榻上,“还是早些开始打扮吧,免得我们的新娘子等不及了。”
沈冰委屈地瘪瘪嘴,不满地嘀咕道:“都是义父这个老顽固,不就是结婚嘛,我都一个月零七天没见过小白了。”说着还不忘竖起七根手指头比划给宋玉致看。
宋玉致娇笑着一指点向沈冰额头,取笑道:“知道拉,等你进了门,没人分开你们缠缠绵绵!”
就在这时,乔婶带领着宫女,端上来了红得耀眼的礼服。
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柔软丝滑的锻面,沈冰两眼放光道:“好漂亮啊,要给我穿的?”
“当真是要做新娘子高兴傻了。”沈落雁攻击道,“这么大的女孩子了,该不会都没有好好打扮过吧?也难为希白看得上。”
“整天儿东奔西跑的哪里有那个闲情逸致啊。”沈冰嘟嘟嘴,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华贵的礼服。
礼服上面用金线绣着各色的鸟兽花草,好一番花团锦簇,富贵雍容,沈冰真有些打鼓自己能否穿出那份华贵来。
“这可是婶子带着姐妹们赶了一个月为小姐缝制的嫁妆,小姐快些试一试。”乔婶宠爱地看着沈冰,指挥着周围宫女上来帮忙装扮沈冰。
寝殿里顿时忙碌起来,一道道倩影来往穿梭,而沈冰只得乖乖做个被摆布的娃娃。
在沈冰回到长安后三天,裴仁基也到达了长安,一番欣喜的叙旧后,也得知了沈冰和侯希白这点儿“奸情”。老将军当场勃然大怒,命令了手下的军士乱棒把侯希白打出了门。
“六礼一样都不能少!”
在老爷子大声的咆哮声中,沈冰偷笑着任由义父把自己关锁在了富丽的皇宫中。只不过才一天沈冰就后悔了。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掰掰手指头,在现代成亲只要去婚姻登记所登记一下就可以了,但是如今……一个多月的折腾,虽然沈冰都不需要做,只需要躲在屋子里头装大家闺秀就可以了,但也把一开始等着看好戏的沈冰惹急了。两人正是柔情蜜意最浓的时候,分开一刻都觉得长了,一个多月只靠寇仲徐子陵偷偷传递的几封书信,根本难解心头相思。
“婶子,疼。”
“刀刀剑剑地砍在身上都不怕疼,这梳头发的时候怎么这么怕疼了?”乔婶慈爱地说道,手下也放轻了力道。
沈冰看着自己在铜镜内模糊不清的样子,忍住了掏出现代带来的化妆小镜的欲望。
“待会儿小白来了,我要做什么?”
“小姐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听从喜娘的吩咐就好。”
“哦。”沈冰再一次焦急地看向窗外,天色开始慢慢地暗下来,“那小白什么时候来啊?”
“好不害臊!”沈落雁羞沈冰道,“你当新郎官来了你就能跟着走了吗?”
“难不成?”沈冰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道,“新郎要进门还有先接受考验不成?”
沈落雁无语地点点头,接触多了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公主真正是大事精明,小事糊涂,甚至很缺乏一些基本的常识。
“新郎要在新娘子家门前做催妆诗,做得好了才能迎走新娘子。”沈落雁无奈地解释道。
“作诗?那家伙作诗就和喝白开水一样,用这个来为难小白不是和肉包子打狗一般的道理?”沈冰不满道,“那可不行!”
“这么说……咱们的冰公主有好主意来刁难一下你的夫婿?”沈落雁挑眉问道。
看看沈落雁微微挑起的眉梢,沈冰眼珠子一转,坏坏一笑。
“冰儿莫要调皮。”宋玉致有些为侯希白担心起来了,这丫头平时看着正经,其实古怪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往外蹦。
沈冰向着小青招招手,在小青的耳边轻轻地吩咐了几句。
沈落雁,宋玉致的武功都不错,沈冰说得虽然轻也没有刻意避着两人,一时间三张脸都怪异地扭曲起来。
“瑞儿,你和小青一起去。”宋玉致的眉间染上了弄弄的笑意,看着沈冰叹气道,“刚刚还不是急着嫁人吗?”
“玉致姐姐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沈冰冲着宋玉致得意地咧牙,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散发着琉璃异彩,别样地生动精怪。“欺负小白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希白遇上你这个小丫头,将来可要吃苦头了。”
踩着夕阳的余晖,侯希白春风得意地骑在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之上,一身艳红的披挂,带着一群气势汹汹,威风八面的汉子驻马停在了沈冰居住的飞霞阁前。
“吱呀——”紧闭的宫门打开,沈落雁美目盼兮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身后一名宫女拖着一个闷着红绸的托盘。
沈落雁的出现可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侯希白心底闪过一丝不安,惴惴不安地在心中默背着早就准备好的十几首诗歌。
“新娘子说了,新郎官才高八斗,这催妆诗就免了。”沈落雁浅浅笑道,“不过,新娘子可另外除了题目考校新郎官……”说着眉眼一挑,笑吟吟地看向侯希白。
心中的预感成真,侯希白飞身下马,长揖一礼,道:“落雁请出题。”
宫女把托盘送上,红绸下是一根红色的丝带和一把缠着红绸的剪子。
“请新郎官在丝带上剪一刀,但是这丝带却不能断。”
侯希白无奈地一笑,掂起丝带,稍微一思索,露出一个充满自信的笑容,把丝带打了一个结,绕成了一个圈儿,然后拿起剪刀剪下。
沈落雁微笑着点头道:“恭喜希白拉,可以进入下一关了。”
还有下一关?
“一共……有几关?”侯希白有些胆颤地悄声问道。
三根白玉般的手指竖起,在侯希白面前轻轻一晃,沈落雁充满同情地说道:“接下来就看你运气拉。”
侯希白跟随着沈落雁的脚步迈进了飞霞阁的正厅,却被看到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大厅上一字排开坐着二十个凤冠霞帔的新娘,一眼望去,满眼就是红彤彤的一片。
侯希白脚下一迟疑,转头看到沈落雁肯定地点点头,只得硬着头皮走进了屋子。
“停!”
侯希白疑惑地停下了脚步,看见沈落雁指着脚下放置的一条红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凉凉道:“新娘子可说了,新郎官不准超过这红绸的位置,不然可要请您打道回府了。”
蒙着红艳的头盖,掺杂在二十个新娘中间,沈冰的手心不禁冒出了一层薄汗。
当初看唐伯虎点秋香的时候,觉得有趣极了,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沈冰的肠子都悔得青了。有些紧张地咬着嘴唇,双手不停地搅着帕子,高高地竖起耳朵,沈冰的心不由地开始患得患失,真正叫做作茧自缚。
小白,你一定要争气,可不要认错啊!
就在沈冰神经高度紧张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数十道破空声,沈冰本能地肩膀一晃。
“咳咳——”
一阵干咳在大厅上响了起来,沈冰这才想起自己应该如老僧入定一动都不动的。
可是已经迟了……
腰间一紧,沈冰的身子随着缠在腰上的绸带轻巧地越过了大厅,稳稳地落入了熟悉的怀抱。
“老侯,你使诈!”原本坐在一边看好戏的寇仲猛地跳了起来,对着侯希白嚷道。
“兵不厌诈。”侯希白淡淡一笑,收紧了手臂。
寇仲挠挠脑袋,看了一眼淡笑不语的徐子陵,悻悻地放弃了和侯希白争辩这个问题。
“在下可以带着我家娘子回家了吗?”
“等等——”清脆的女声,乖巧地依偎在侯希白怀中的沈冰出声道,从袖筒中拿出一张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纸筏,递到了侯希白的面前。
“这是?”
“请新郎官看了以后签字画押,不然可娶不到美娇娘了。”沈落雁带着浓浓地笑意解释到,就连笔墨都放在托盘中准备好了递到了侯希白手边。
侯希白指尖一颤,接过了沈冰递过的纸筏,匆匆一看,不由带上了浓浓的笑意。
“我,侯希白发誓,娶了冰儿做妻子后,只对冰儿一个人好。”侯希白清清喉咙,清朗地一字一字清晰地大声读道,“宠她,关心她;不骗她,不骂她;答应她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她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别人欺负她的时侯,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她;她开心时,我就陪着她开心;她不开心时,就要哄她开心;永远都觉得冰儿是最漂亮的;梦里也只见到冰儿;在心里只有冰儿一个人。”
“你读出来作什么!”虽然躲在红盖头之下,沈冰也可以想象如今在坐的人的表情该是多么精彩,不由跺脚娇嗔道,伸手就要去夺那纸筏。
无奈礼服厚重,头上更蒙这红绸,沈冰哪有平日那般灵活,手伸了一半,侯希白已经龙飞凤舞地签下了大名,把纸筏叠好塞入了沈冰的小手,笑道:“冰儿可收好了?”
第一百三十九集 却扇之诗
不同于往日黄昏人们匆匆忙忙地回家,今日的长安格外热闹。
一片丝竹之声中,清一色紫色的武士装配上大红的腰带,一个由一千人组成的方队,排着整齐地队伍,骑着高头大马,浩浩荡荡地向着崇义坊开去。马上人人昂首挺胸,一张张质朴的脸上洋溢着喜气,就连马儿的步调都惊人地整齐划一。
“哇,好威风啊。”
在一声声惊叹声和艳羡的目光中,又是一队三百人的方阵,簇拥着一顶十六抬花轿,威风凛凛地缓缓走过。
这回马背上上个个都是是英姿飒爽的女战士,整齐的粉红色骑装,看直了所有人的眼睛。叫好声,欢呼声越加地热闹了。
听着外面一波接着一拨的欢呼声,沈冰好奇地把轿帘掀起一条缝,还来不及掀起盖头去瞧,一个巴掌拍着了沈冰小动作的手上。
“落雁姐!”
“新娘子就要有新娘子的样子。”沈落雁从来没见过这么没自觉的新娘子,不像是成亲,倒好像是来玩家家酒的小娃娃。“这个扇子你拿着。”
“这还没到夏天呢,这扇子有什么用?”
沈落雁对沈冰的没有常识已经见怪不怪了,波澜不惊地解释道:“你要拿着扇子挡着自己的脸,等掀了盖头之后,新郎光还要吟一首却扇诗,你满意了才把扇子拿开。”
“又不是不认识,搞这么麻烦干什么。”小声抱怨了一下,沈冰摆弄着绣得极为精美的团扇,“早知道结婚这么麻烦,我宁可直接和小白去游历江湖去。”
“那叫私奔!”沈落雁不客气道,“你给我安分一点,待会儿老老实实在青庐里呆着!”
说来也奇怪,沈冰天不怕地不怕,似乎格外怕沈落雁。每次只要沈落雁发了话,沈冰每次都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咪,嘟撅着嘴,不甘不愿地却只能乖乖听话。
“这扇子好花哨,不好看!”
“闭嘴!”
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沈冰无聊地叠着手帕自娱自乐。
外面的婚宴热闹非凡,沈冰甚至可以听清寇仲裴元庆的大呼小叫,想想也知道是多么地热闹。不过这一切和沈冰是绝缘的,作为一名新娘子,沈冰只能顶着红头盖,乖乖地坐在床沿等着新郎官来掀盖头。
今天亲朋好友都到齐了,可是左等右等却少了一个应该出现的人。
“坏师父!”嘀咕着从喜床的装饰上抽下一条红色的丝带,沈冰无聊地翻起了花绳。
“侯希白怎么能把妹妹一个人扔在这里?”一阵熟悉的娇笑声从青庐外传来。
“婠婠姐?”
“妹妹成亲,也不记得要请姐姐喝杯喜酒,好无情哦。”
细琐的掀开帘帐的声音,婠婠已经进了青庐之内。
“这不是不知道姐姐芳踪何处嘛。”沈冰一把掀去了盖头,惊喜地打量着婠婠。
依旧是一身如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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