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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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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墨涵到得钟粹宫,只见惠妃正翻看着一本花名册,竟是过了初选的秀女名册,上面罗列了秀女的姓氏、旗籍、生辰、父亲名字和官职。
“墨涵,你也来帮我看看。”
墨涵看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根本没有直观的感觉,知道的只是出身而已,难道这就可以决定一切么?所在旗籍、姓氏、阿玛的名字和官职。
“你看给八阿哥选谁作福晋好啊?”惠妃轻描淡写一句话把墨涵吓得呆若木鸡,脸色都变了,咬着唇不言语。
惠妃连忙放下册子,把墨涵拉到跟前,柔声宽慰:“傻孩子,逗你一句就这样沉不住气。也就是在我面前,不打紧,切莫在外边令人察觉。你们的心事,胤禩都给我说了。按说,以他的年纪,今年也该指个福晋了,可看情形,太后和皇上都还想把你留在身边几年。胤禩特意来求我,让我在太后、皇上那儿帮他拖上三年,等你下届选秀时再指婚。”
墨涵倒也装不出女儿家该有的娇羞,直白的问:“那太后他们答应没?”
惠妃笑笑,说:“答应了!太后心慈,体谅我养儿子的苦心,胤禩才封爵,等他再历练两年,多给皇上办差,也不辜负我替他操心这些年了。再则,他好了,良贵人也才有个盼头啊!而且你的事,多半还是要太子点头才算数。”是哦,胤礽算是她的家长,可他岂会喜欢胤禩。
“那娘娘还研究着名册做什么?”墨涵总算放心了,至少避过一劫,今后只能见招拆招了。
“还不是为了你们大哥哥。他的嫡福晋都没了一年多了,如今跟前连个能照顾他的人都没有,更莫提那五个没娘的孩子了,整个王府还是胤禔的乳母在理家。”惠妃一说起来就满脸愁云,原来胤禔竟是个痴情的人,身边只有早年还在宫中时惠妃赏的宫女、陪嫁的媵妾,但专宠的还是嫡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现有的四女一子都是其一人所出。这倒是墨涵不曾预想的。
“墨涵,你大哥哥人前都被那皇长子三个字拖累了,常年带兵,生就一副倔脾气,以前他福晋在时,还有个人劝得住。如今,我这做额娘的劝他早日续弦,却被他责怪,竟说他不愿像皇上冷落我这样去冷落一个无辜的女子。”惠妃想到儿子的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旋儿,“墨涵,你向来主意多,也帮我想个法子劝劝你大哥哥。”
墨涵也不由替惠妃难过,可怜天下父母心,连忙应承下来。可答应了却犯难,自己与胤禔素无往来,这又是如此私人的事,从何开口啊!而且,因着胤礽的缘故,胤禔对自己很是看不惯,她这个说客恰巧是最没有力度的。
私下询问胤禩可曾劝过,胤禩也是一脸黯然:“你前年在海棠树下说的话还记得么?”
“我说的哪一句?”
“你说你很贪心,死了都要我记挂着你,这样比一起死好。”
“恩,这样的话;应该是我说的。”
“我想大嫂也是这样贪心的人,丢下大哥用余生思念她。大哥当时太过悲伤,无法振作,我就给他说了你的道理,如今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劝他。额娘说了几次,要我劝大哥续弦,可都被他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驳回,我哪里还有话说。”胤禩紧握墨涵的手,就像她马上就会消失一样,或许人都是从别人的故事中明白自己的道理。
墨涵也很感伤,其实她突然有了一个法子,这个法子一定能令胤禔就范。逼寡妇再嫁在古代都是违法的事,可劝鳏夫续弦竟成了善举,墨涵实在不忍心去打破胤禔苦苦维系的对亡妻的爱恋,这个像恐龙一样稀有的皇子——
附言:晏殊的《浣溪纱》春恨词: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选“小园香径独徘徊”其实是为了说胤禔“无可奈何”的此刻心情和他日命运。
秀女
“墨涵,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大哥居然答应额娘再选福晋的事了,而且——而且——”胤禩是了解大阿哥的用情至深的,他实在难以想像墨涵是怎样说服了胤禔,并令胤禔前后有了判若两人的改变。
“而且一娶就要娶几个,是不是?”墨涵苦笑着问。
胤禩虽然知道墨涵对别人的事上总是心思细密,还是感觉意外:“你怎么知道?”
墨涵怎么会不知道,一切源于她对胤禔命运走向的了解,除了感情,他最关注的就是权力。
墨涵只是在将写给孔尚任的书信交托给胤禔时,看似不经意的把话绕到子嗣问题上:“听表哥说,万岁爷笑话他是儿子不如老子。万岁爷有二十多个儿子,可表哥才三个儿子,子嗣单薄,这样怎么能当储君。大阿哥,您说万岁爷的笑话有意思么?”
胤禔沉吟片刻,反复回味话里的意思,才说:“你个小丫头,当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好比东汉,就是因为皇嗣单薄,才令外戚与宦官轮流专权,逐渐没落了。皇阿玛的话岂是没道理的。”
墨涵装出茅塞顿开的样子说:“谢大阿哥赐教!墨涵告辞!”转身离去,留下独自思索的胤禔。为着那一丝继承大统的希望,他会有自己的决断的。她却不知他另有深意。
墨涵很想快点儿知道关于自己和胤禩的结果。有个说法是女人念念不忘的是第一个男人,而男人最后只会记挂最后一个女人。墨涵才不想这样倒霉,如果这是真理,就太没意思了,自己如今苦苦的开发着胤禩的情商,却是为别的女人做嫁衣裳。甩甩头,让这狗屁道理见鬼去吧!
这件办成了的好事却让墨涵难以释怀,直到胤锇和胤祯跑来,拉着她去瞧热闹,据说是各旗的十强选手入宫进行赛前的最后拉练。正晌午,三人都穿上小太监的衣服,胤祯直笑胤锇一看就是尚膳间吃了油水的太监,常在锅边走,哪能不长胖。胤锇却说:“你们两个吃再多也不长肉,浪费东西!”话虽如此,他其实早比前年瘦了些。
储秀宫里的女孩简直比柱子上的白蚁还要多,还没进宫门,就已经被脂粉香气熏得软绵绵的了。还以为就像电视剧里那样,全是穿着整齐划一的服饰,却原来是莺莺燕燕、姹紫嫣红,能想到的艳丽色泽就没有这里遗漏的。秀女们正在反复练习请安的礼节,其实都旗人家的女孩儿都是会的,但每个人都还是一丝不苟的甩着手绢屈膝、直立。两个小色鬼看得眼珠都要掉出来了,胤锇估计更懂人事些,居然在吞咽口水。
墨涵撞撞二人的肩:“你们注意形象,没见过太监好色的!”
“我真恨少生了几只眼睛,简直看不过来!”胤锇说得很直白。
胤祯笑说:“这恐怕就是诗里说的‘乱花渐欲迷人眼’吧。”
“我不会你们那些文绉绉的话。”胤锇这眼睛没有白长,四处打望美女,指着个穿桃红色裙子的女孩,“那个最漂亮!”
墨涵与胤祯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女孩儿尽不心疼银子,不知把多少脂粉扑在了脸上,“切!”他俩顿时不屑一顾。
胤锇赶紧辩白:“我也没看真切,谁叫他们个个都涂脂抹粉的,根本分不出美丑来。”
“你随便挑一个吧!估计洗了脸会把你吓一跳!”胤祯幸灾乐祸的说,他今年是没有份的,也不知胤锇会如何。
“我总不能在她们洗脸后去偷看吧?”胤锇倒是很认真的计较这个问题。
墨涵早知郭络罗家的绮云没在今年的秀女名册上,不过终究是亲眼确认一下的好。仔细在人群中搜罗,总算安心,不想久留,就要先走:“二位爷慢慢饱眼福,我不在这毒日头下和你们逍遥了。你们看够了,可以来绛雪轩吃冰镇西瓜。”
胤祯嬉皮笑脸的说:“你是吃醋了?我成天都对着你看,就偶尔来凑热闹。”这小人居然就总结出审美疲劳的真理了,厉害!
墨涵白了胤祯一眼,胤锇却说:“你走我不拦着,可你得给我想个法子,怎么看见她们没擦粉的样子。”
她没好气的道:“没法子!”
“她撒谎,你看她那眼神!”胤祯这个鬼灵精。
“你知道潘安么?”墨涵问。
“谁?”胤锇真是白去书房。
胤祯插话:“我知道、我知道,十哥,潘安是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晋朝时的九哥,他出门连女子都要拦他的车,还扔鲜花和水果,这就是掷果盈车的盛名!”
墨涵也不管自己就是喜欢看杂书,不钻研学问的人,如家长训孩子一样的猛敲胤祯的头:“潘安十二岁就能吟诗作赋你不说,只知道这些,正经书你不看,就只对这些野史杂闻感兴趣。”
“你们别掉书袋,你只说怎么办吧。”胤锇有点不耐烦了。
墨涵边走边说:“你问胤祯吧!他连掷果盈车都晓得,应该知道山涛戏潘安的典故吧!”
胤锇还要追问,被胤祯拉住:“放心!我有法子了!”
墨涵用手遮住脸颊,晒多了容易长斑的,虽说以色事人,色衰爱驰,不能太注重外表,可女人么,对容貌还是能保护且保护的。她埋头走着,一不留意就撞在了一人身上。
对方是个比墨涵略微大些的女孩儿,估计是秀女,一身艳丽的旗装上绣着昂首盛开的芍药花,那张描画得异常精致的脸如芍药般妖娆多姿,盛气凌人的俯视着墨涵。身后的两个同伴也瞪着墨涵。
单单是她那狗眼看人低的神态就把墨涵的火气勾出来,但实在是没精神冒着中暑的危险和她较劲儿,她也不多瞧,只绕开走自己的路。
“狗奴才!见了格格们也不行礼,好大的胆子!”气势还挺足。
墨涵倒不顶嘴,只笑吟吟的看着她仨。
其中一个同伴跳将出来说:“这是领侍卫内大臣阿灵阿大人家的钮祜禄格格。”
墨涵心中一惊,钮祜禄格格,难不成是乾隆他妈?不,不,不,那个好像是什么凌柱的女儿。
另外一个女孩又接着说:“格格可是孝昭皇后的侄女、十阿哥的表妹。”
原来如此,实在可笑,可阿灵阿这个名字怎么如此熟悉,一定是在书里读到过的,只是一时记不起。墨涵光顾着回忆,还是不理那三个女孩,径直走自己的路。
“死太监,你站住!储秀宫在哪个方向,你带路!”为首的女孩儿是使唤惯了下人的。
阿灵阿是胤锇的亲娘舅,遏必隆的儿子,额亦都的孙子,墨涵都要数出他的祖宗十八代了,还是想不起他是与那桩历史事件挂钩,应该不是个有好结果的人。
墨涵还在走神,却没想被三人合力推倒了地上,摔得帽子在地上滚落,露出满是青丝的前额。隐约觉着手上生痛,却原来擦破皮、渗出了血珠。
那三人惊呼:“你是女的!”
墨涵头次在胤禛府上受的脚伤尚未痊愈,此刻又有些疼痛,勉强站起来,默念着忍字心经,好歹顾及与胤锇的友情,只咬牙切齿的用手掌抚在胸口顺气,得饶人处且饶人,只吓唬三人一句:“就算我是奴才,也是万岁爷的奴才,不是什么狗奴才。这状若是告到万岁爷面前,你们这辱骂圣上的罪名可不小啊!”
这合情合理的话倒还真把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镇住了,只得傻傻的看着墨涵离去。
转角处,胤祥笑着给胤禛说:“四哥,我就说没事吧!她墨涵要是连这几个丫头也对付不了,就不是她了!你就甭替她操心了。等她受点气也好,免得老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一次次的歪曲你的好意。”
胤禛看着那一瘸一拐的背影,心里却实在狠不下心:“她这样怎么走回去?我——,你去扶着她走吧!”
胤祥无奈的叹口气,望了他一眼,追赶了上去,他心中本是对她避之唯恐不及的。
墨涵睡醒时已近黄昏,只见佩兰诚惶诚恐的站在床边,样子甚是焦急。
“出什么事了,你急成这样?”墨涵打着哈欠,伸着懒腰。
“格格,奴婢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只是十四阿哥身边的小太监来回话,说十四爷等着您去救命呢!”
“什么?你说什么!胤祯怎么了?怎么不早说?”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唤了半天,格格也不醒。奴婢只得叫小年糕出去打听,他只说不知什么缘故,万岁爷罚十爷、十四爷跪在乾清宫门口,说要明日晚膳的时候才许起。”
墨涵哪里还有闲心听佩兰絮絮叨叨,连忙换了衣服往乾清宫去。这太阳差不多要落坡了,可暑热却难耐,走得急点儿,已经是满头大汗。到得殿前,果然见胤锇与胤祯在石地上跪着,许是还没跪多久,两个受罚的人竟逍遥自在的把头凑在一起磨嘴皮子。他们也瞅见墨涵,连忙挥手示意让她离开,又指着大殿,却是李德全在那里监视他们。
李德全见了墨涵连忙过来见礼,也劝她赶紧回去。
“李谙达,二位阿哥怎么惹皇上生气了?能去求个情么?”
李德全压低声音说:“格格,莫提求情了,八阿哥还在里边被皇上训斥呢!”
“八阿哥又怎么了?”
“八爷求皇上饶了二位爷,可皇上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让八爷在大殿里跪着呢!”
“九爷呢?”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
“皇上为着什么发火啊?”
李德全看看里间,才压低嗓门说:“二位爷假传太后老佛爷的懿旨,让待选的秀女们在储秀宫前的宫道上沿墙排开,晒了一下午的太阳,有好几十个人都中暑了,太医院正忙得不可开交呢!”
“多谢李谙达。”墨涵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气不打一处出来,自己卖弄的一句玩笑话却被那两个小魔星当真了。
原来墨涵与胤祯在胤锇面前打的哑谜就是晋朝的典故,说潘安这男人美得招人嫉妒,又在政治斗争中得罪了竹林七贤之一的山涛。山涛就在皇上面前说:“潘安之美,并不是真美,化装术而已,以小计即可识破。”然后给皇上献计,让皇上在烈日炎炎的夏天,宣潘安穿冬衣上朝。潘安觉得事出蹊跷,预感到有祸事临头,就急匆匆换上冬天的朝服,顶着烈日来到殿外,等旨面君。可等了很久皇上才召见,这时的潘安汗流浃背,朝服早已湿漉漉了。脸面经过汗水的冲刷,不但没有半点粉脂痕迹,而且愈加肌肤凝脂,玉面粉色。龙颜大悦,称赞潘安的美是空前绝世,名副其实。
在她,也就一说而已,可胤祯倒厉害,付诸实践了。此刻二人还在兴致勃勃的闲聊,不用说,肯定在讨论他们实验的结果,特别是胤锇,也不知在说什么,嘴皮子翻动,眼里放着贼光。墨涵虽气恼,可毕竟祸事有一半都是因她而起,再说真要让他们晒到明天,那老康就等着吃他儿子的人肉干巴了。且还有胤禩在里边跪着呢,墨涵的原则是重色不轻友。
“李谙达,太后可知道了?”墨涵想到一线生机。
墨涵过去,没有好脸色给胤祯、胤锇:“还好意思在这里聊天,想让皇上罚你们跪一个月么?”
胤锇还是很义气:“走走走,不干你的事,皇阿玛不知道是你的主意。”
“什么不知道是她的主意?皇阿玛为什么说想来是墨涵讲的典故。”胤祯抢白道。
是了,老康实在洞察秋毫,看来是多读书的麻烦啊!墨涵的想法很自负,她一点儿没反省是自己张扬、卖弄的后果,居然用了孔乙己“窃书不为偷”的偷换概念法。
等到墨涵好不容易动之以情的把太后从慈宁宫搬来时,殿外已经跪了一大帮人了,估计是糖糖请来了大阿哥胤禔和五阿哥胤祺,胤祥叫来了胤祉、胤禛,胤禔与胤禩跪在一处,独不见胤礽。
“都起来吧!”权威人士——太后发话了。
年岁大的几个还有点儿犹疑,胤祥和胤祯是在太后跟前闹腾惯了的,立刻站了起来,太后的嗓门提高了些:“哀家的话想来是没人理睬的了!”
老康从殿里匆忙出来,胤礽居然不紧不慢的跟在后边,冷眼看着自己的兄弟们,怪不得众人不服他,有储君的威严,却无兄弟的情义了。老康看来是听见了太后的话,连忙招呼着众人起身,再一起跪下给太后行礼。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让孩子们都跪在这里!就是哀家一句玩笑话,胤锇和胤祯就当成旨意宣了而已,皇上可要连哀家一起罚啊?”
“儿臣不敢!”
墨涵只在太后长长的仪仗队末尾看着自己导演的剧目,太后的演技还真不赖,贾政怕贾母,料定老康也是害怕太后的。
“明儿午后,你也去太阳底下晒晒,看会变成什么样的小妖精,成天就是鬼主意,还把我迷得晕乎乎的。”
“那就有劳八贝勒穿上棉衣陪我。”
唐莞
为了答谢太后的援手之恩,墨涵这个现实的家伙连续几日都主动去慈宁宫报到,用新鲜水果和花瓣调了些护养面膜给太后敷,最后为了能达到较明显的视觉效果,还用蛋清敷三分钟,提亮。太后自己是觉得皮肤润泽了,照镜子看到的又是容光焕发,心中自是满意,嘴里却责备墨涵:“早有这些法子怎么不使出来?”
墨涵笑嘻嘻的说:“太后,墨涵若要瞒您,就会说是为了报答太后现琢磨出的法子,不过的确是墨涵懒。”
“那你就把这些法子教给我身边的女官吧。”
眼看涉险过关,选秀也不敢大张旗鼓看热闹,那毒辣的舌头收敛许多,乖乖的腻在太后或是惠妃旁边打量那些忐忑憧憬未来的女孩。
倒是胤锇每日都来绛雪轩逛一遭,有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看得佩兰都忍不住打趣他:“十爷,想来是格格这里风水好,您是来看房子的吧?”有几次遇着胤祯也在,竟是门也不进,转身就走。胤祯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敢情十哥是喜欢你吧,走你这儿比走皇阿玛那里还勤。”
墨涵白他一眼,却也害怕这桃花劫,可按理胤锇不会有这份心的,即便有,也得想个办法让他早点死心。
这日胤锇又来了,却躲在胤禩、胤禟后面,有几分胆怯的看着墨涵。胤禩、胤禟估计也是存心要为难他,都只坐下,沉默着品茶,也不说什么,把个胤锇急得满头大汗。墨涵强忍好奇,也不先发问,胤锇只得去推胤禟,反被骂一句:“是你自己要求她帮忙,我和八哥能陪你来已经很不错了,有什么你自己给她说。”
胤锇又去求胤禩,只换来淡淡的笑意,他也知道是没办法了,硬着头皮上前说:“你给我想个法子吧,我要娶那个唐莞。”
“谁?你要娶谁?你以为你是陆游?”墨涵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陆游,那个写诗的陆游?关我什么事。我喜欢秀女唐佳氏,小名莞儿。”胤锇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墨涵征询的目光看看胤禩与胤禟,二人都是一脸的无奈。
“这个关我什么事,我能帮你什么忙?你怎么不求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的九哥,他的经验一定比我丰富!”墨涵装得气呼呼的样子。
胤禟却抢白道:“那你怎么不叫八哥教他,连你这个妖精也能收拾得服帖,死心塌地对他,八哥本事更大!”
墨涵正要出言相讥,却见胤禩一脸喜色,反而有些害羞。
谁知胤锇吼着:“不能让他们出面,他们去了,唐莞还能拿正眼瞧我么?”看吧,还真是面带猪像,心中嘹亮啊!
“谁说咱们十爷糊涂,咱们十爷是个顶顶明白的人,以后这样的事你都抢先就是了,不过偶尔想想你九哥,想想十四弟,至于你八哥,这样的美事,能把他踢多远就踢多远。”墨涵几句话把他三人都逗笑了,“胤锇,这个唐莞祖籍何处?”
“山东。”
“圣人故里兮,帝尧之妙女。姗姗来迟兮,吾生之所待。这个浅白,和你的水平相符,你就写了当情诗送去吧。”这唐姓也是颇有渊源的,豫鲁一支应该是尧之子丹朱的后裔。
胤禩知道胤锇不解其意,简要翻译了,胤锇勉强记住。
墨涵又说:“胤锇,舞文弄墨不是你的强项,你要把你的决心向唐姑娘表明。你的优势就是会一心一意对她,不会让她受委屈,不是那种朝秦暮楚之人,明白了么?”
“你不用指桑骂槐,等到今后八哥三妻四妾的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胤禟不屑的说。
胤禩急着要表白,墨涵却连忙制止他:“莫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反正是猴年马月的事,不要起无谓争端。娶不娶都是你的事!真有那样一天,我自有我的活法。你既然有本事把秋水、幽兰安抚住,不定还有多少谎话编好一套一套的等着我。”
这话说得突兀,胤禩吓了一跳,不知谁走漏了风声,望向胤禟,胤禟撇撇嘴,低声道:“八哥,你莫疑神疑鬼,去年你随皇阿玛征噶尔丹时,她便知道了。她既不提,你也别再说,否则就成了欲盖弥彰。”
胤禩看她当真是无所谓的样子,才放下心。
次日胤锇早早的就来了,却一脸的不满:“都是你害的!唐莞说我作兄长的却带着十四弟行暴虐之事,轻贱众生,若说喜欢她,她是难以承担的。这还不是你那效法潘安惹出来的么?”
“皇上都不追究了,你还要我怎样,谁叫你要听十四的。”
“不过,唐莞非要见你一面。”
“见我,见我作什么?她不是娜娜吧?”墨涵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她说连这么简单的忙也帮不上,就让我别再去见她了。”
这个秀女的口气还真大,若真和胤锇在一起,那又出个筢耳朵。不过墨涵的兴趣已被勾了起来,一定要去会会这个唐莞。
在佩兰的大力协作下,墨涵跟着胤禩出宫溜达了一天,去拜访孔尚任,不巧,已回了山东。胤禩就带着她去看老康才赐的宅子,倒还真的离雍和宫不远。
“恭喜贝勒爷,也有大耗子了。”
“什么大耗子?”
墨涵狠敲一下他前额:“你忘了,我给你说过的,英吉利语中房子念作耗子。”
“是了,记得,你说过做梦都想要大大的耗子,要前后有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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