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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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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涵狠敲一下他前额:“你忘了,我给你说过的,英吉利语中房子念作耗子。”
“是了,记得,你说过做梦都想要大大的耗子,要前后有花园的,是不是?等整修好了再来看,你定会满意。”
“要我满意作什么?”墨涵矫情的说,心里却是甜蜜的。
“额娘没给你说么?”
“说什么?”
“没说就算了,我去求额娘早点给我选个福晋呢!”胤禩自己都觉得好笑,现在是越来越被墨涵影响,说话也同她一般的油腔滑调。
好久没这样单独出来,胤禩支开随从,只和墨涵骑着鹧鸪,信马由缰的驰骋,日暮西山才回城。
早有人等在绛雪轩。胤锇领来的女孩儿果真特别,那双眼更是灵动无比,她也很仔细的打量着墨涵,似乎还在着力掩饰着什么,这就是胤锇痴恋的唐莞了。
唐莞支走胤锇,单独面对着墨涵,那眼神咄咄逼人,看得墨涵心里发毛,却奇怪自己怎么不恼怒。
沉默良久,墨涵忆起胤锇的重托,打好腹稿,才说:“唐姑娘,胤锇——”
唐莞却像知道她要说什么,打断了她的话,说:“你别劝我,你劝我,还不如我先劝你呢!”她略一顿,又说:“人本来各有各的命,不过机缘巧合,会在某一个交点走错,去继续对方的路。可各人的步伐不一致,走出来的轨迹也就不一样了。”
墨涵诧异的看着唐莞,这话出自一个清朝女孩儿的口,实在有些不寻常,她也太能理解命运了吧:“你和胤锇不就是因为缘分才能在宫中相遇的么?”
“那你怎么不珍惜你和太子的缘分,为什么明知道他爱你甚过一切,还是对他的感情不闻不问,还是眼里只容得下八贝勒?”唐莞逼视着墨涵,一字一顿的说。
墨涵从来没有这样心虚过,这个唐莞怎么会知道这些,自己和胤禩的事还有可能是胤锇多嘴,可胤礽的事谁都不知道啊。
唐莞忽然伸手来摸墨涵的脸,几乎痴迷的喃喃自语:“这感觉就像以前照镜子一样,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么?”
墨涵再如何镇定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结结巴巴的答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你也是墨涵。”
“你怕什么?我的命又不是你夺去的?你还担心白占了我的躯壳,为我难过,不是没良心的人。”谁说她是小孩子,这个真正的恩古伦格格比以前自闭的墨涵心智还要成熟百倍,“咱们现在谁也没法子还原到以前的身份,你就安心喜欢你的八阿哥,我不会妨碍你,你也莫再为我牵什么红线了。
“但是你是怎么回来的?你以前不是不知道表哥的心迹么?如今又怎么明白了?你还知道别的什么?”
“我还有好多话还没问你,你却先来烦我!我怎么回来,我本来守着额娘的魂魄过得好好的,还不是因为你老是托梦来烦我,还哭哭啼啼的说什么担心我。不过也好,否则我也不知道表哥心里还是最惦记我的。额娘知道我放心不下表哥,才求了腾格里真神给了我三年的机会,借着唐莞回来见他。真神说了你是从很久的以后来的,你可知道我表哥的老婆里可有叫唐莞的?”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能记住的无非皇帝的老婆。只守着他三年你就甘心么?”墨涵很好奇。
“那我表哥当了皇帝之后,有哪些后妃,你总该知道吧,有没有姓唐的啊?”唐莞很急切的追问,“若能相守三年,我也知足了。”
墨涵心底却是一惊,难道魂魄都转移过的她还不知道未来么?不知道她那个表哥最终未能承继帝位么?不知道也好,少些烦扰,反正三年内胤礽不会失势,要不着痕迹的隐瞒她才是,瞎话顺口而出:“我历史学得不好,不记得这么多,只知道你们赫舍里家出了个皇后。”
“什么你们赫舍里家,你今后还能不能回去都不一定,你要把自己当成赫舍里家的人,我叔公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也毕竟支撑着整个家,能帮他的还是要尽力。”
“哦!”墨涵聆听着她的教诲,唐莞的样子也就十五、六岁,她身体里那个看不见的墨涵实岁才十二,却早熟得很,说的道理是一套一套的。
“还有你得设法帮我才是。”唐莞在墨涵房里四处搜寻,才找到一面镜子,她顾影自怜道:“我现在虽不及以前漂亮,但也是顾盼生辉的,你要让表哥留意到我,重新喜欢我。”
“他喜欢的是你过去对他的心意,不是只看模样的。”天大的苦差啊,这个不是和让胤锇对唐莞死心一样费力么?
墨涵一脸的不乐意,却又招来唐莞故作神秘的挑逗:“若帮了我这个忙,我就告诉你一件对你来说至关重要的事,这份谢礼很厚的。”
墨涵看着她诡异的样子,忍不住就要追问,却听见胤锇在外大嚷:“你们关在里边作什么,她该回去了,宫门要下匙了。”
唐莞叮嘱墨涵道:“胤锇说你足智多谋,你一定能想到办法帮我的。”立在门口她又说,“你这屋里怎么连面像样的镜子都没有,表哥若来看了,定然会起疑心,我是最喜欢镜子的了。”
墨涵只得无奈的应承她,不料她比自己还要麻烦,才表扬自己聪明,又声色俱厉的说:“好多事以后慢慢再给你说,我交代的事可记牢了,你可有尾巴攥在我手里,不希望我告诉八阿哥,你是灵魂附体的怪物吧?我自然有法子让他相信我的。”这个小魔星,难怪沃和纳那么怕她,居然软硬兼施,她的话音一落,立马又回复天使一般无邪的笑容,那浓密的睫毛闪动着送来一个秋波,令墨涵哭笑不得。可想而知,胤锇哪里逃得出她的小魔爪,估计是存心招惹胤锇来接近墨涵的。她哪里还需墨涵帮她引诱胤礽,她自己的功力实在是绰绰有余,除了胤禩这个糊涂送上门来的情痴,墨涵根本就没有别的追随者。
唐莞呵斥着胤锇去了,墨涵才觉得空气自由了些,连忙叫佩兰倒水,脑子里反复回味适才的对话,说到底,自己是有义务帮唐莞的,何况她只呆三年的时间。但是却有太多的疑问充斥在心底,她回来了,那个真的唐莞又去了何处呢?自己在现代的躯壳里又是怎样的一个灵魂呢?
墨涵抓狂的拉扯头发,让头皮发麻,愤懑的叫喊,把端水进来的佩兰吓了一大跳:“格格,您这是什么了,可是头痛,要传御医么?”
“不用。”墨涵把头发压压平,“佩兰,你给我守夜时,可听见我说过梦话?”
“没有啊!”佩兰犹豫再三,还是接着说,“只是格格总爱踢被子,枕头总被口水弄湿,只有半夜里给您换一个。”
汗!墨涵为了掩饰尴尬,连忙接过杯子喝水,却被呛得直咳嗽,一张脸通红。
“格格,奴婢还是去传御医来给您请脉吧!别是今儿出宫染上什么病了吧?”
佩兰不停唠叨,墨涵却突然灵光闪现,心生一计,拼命的咳嗽起来,慌得佩兰手忙脚乱,又是捶背又是拍胸,她才慢慢缓过气似的,气若游丝的说:“派人去请惠妃娘娘和太子爷,就说我得了急病,要他们快来。今日我出门、十阿哥带人来的事都不可传出去,知道了么?”墨涵又匆忙写了信函,交给佩兰,“这个你要亲手交给八贝勒。”
等佩兰走了,墨涵才对着使劲揉眼睛,直到在烛光下看来已经成了小白兔的眼睛,又把头发抓得更蓬松,再将房里的桌椅板凳推得东倒西歪,等到瞅见有人进了绛雪轩,就立刻躺到地上撕心裂肺的干嚎起来。
好戏开场了!
计谋
等胤禩将一切安排妥当,却不敢大半夜就贸然过去绛雪轩,也不知墨涵那里是个怎样的情形,当真是心急如焚。按照她的嘱托,让胤禟安抚好胤锇,避免届时穿帮,也不明白她为何还要做那些奇怪的部署,但她信中写了三次紧急,只得顺她意思照办。派人打听回来的消息让他更加的坐立不安,说是站在绛雪轩外听见胤礽在呵斥御医:“你们这些死奴才,领的俸禄都喂狗了么?昨个儿还好好的人,怎么就被医成这样了?若格格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那个人同他一样心系墨涵,或许会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胤禩心里忧着,一坐到天明,待他派去的人回报,惠妃还在绛雪轩,才匆忙去了。
屋外,几位德高望重的御医跪成一排,待进得屋,饶是胤禩知道底细,也被墨涵装神弄鬼的样子唬了一跳,也不知她哪里学的这些,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眼逼视前方,嘴角不时冒出些白沫,右手偶尔抽搐几下,左手死命的拉着佩兰,简直惨不忍睹。胤禩忍不住倒吸口凉气,明知她在装病,还是心痛不已,真难为她装了一夜。胤礽守了一夜,却无疲惫之态,只是颓然的坐在一侧盯着墨涵,再看惠妃,哭得眼都肿了,胤禩赶紧上前劝慰惠妃止住哭泣。又对胤礽说:“二哥,臣弟今早去给额娘请安才得了消息。二哥还是先消气,饶了门外的御医才是,若皇阿玛知道了,可不大妥帖。何况墨涵的病还是得医啊。”
胤礽听了,恍如梦中惊醒,出得门外说道:“想来跪了一夜,你们心里是不服气的,都起来吧。”
众人全都伏在地上求饶,不敢起来,直到胤礽又吼一声,才慢慢起身,还没来得及活动酸麻的膝盖,就听见胤礽又呼喝一句:“还不去给格格号脉!”众人按着太医院的辈分鱼贯而入,却没人敢上前。
就这一会儿工夫,胤禩顾不得惠妃还在跟前,上前捏住墨涵的手,墨涵却瞬间扮个鬼脸,眼睛向右看,嘴唇嘟着往左挤(各位看官请试做一次,并示范给你的十个朋友,估计开心的比害怕的多,能达到自娱娱人的效果。不过你天生就是对眼的话,请谨慎示范!),小手指又弓着指尖挠挠胤禩的手心。见她还有这样心情玩笑,胤禩才略微安心,附在惠妃耳边低语。
“太子,墨涵倒不像是病了,她身子骨不差,怎么会突然得这怪病,连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要不请萨满太太来看看?”惠妃小心翼翼的说。
胤礽略一愣,倒觉得有理:“惠母妃说得有理,我怎么就没想到。”立马吩咐门外的小太监去请坤宁宫的萨满太太。
很好,这是墨涵预料之中的,胤礽选择的只会是他信任的、用惯了的人,却不曾想连没有歹意的她都把他盘算进去。谁都明白这样的道理,更无论他那些与生俱来就遗传了父母争斗天赋的兄弟了。一个人太有规律的习惯往往是他的死穴,防微杜渐就好比织了一张紧密的大网,看来是很安全,经纬织得细密,却不知,越密也代表同样面积下的漏洞越多,且这些漏洞因着它看着的微不足道更令人容易忽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就是这个道理。
也是凑巧,前些日子墨涵去坤宁宫给仁孝皇后上香,刚好遇见萨满太太在祭祀时失手打碎了仁孝皇后留下的祭器。这位老太太倒不惧怕,直要拿自己当祭品来赎罪,饶是墨涵劝了半日,才用一句“先皇后的物件没有先皇后留下的老人重要”止了她寻死的念头。萨满太太原是赫舍里家无子女的寡妇,随了仁孝皇后进宫,是个认死理的人,仁孝皇后死了,她就只关心胤礽。墨涵又劝慰她说:“有您为太子祭祀祈福,姑母才能放心。”她总觉得这位老嬷嬷异样,却说不出究竟。如今墨涵想利用这位老人入戏,帮的本就是他赫舍里家的人,墨涵倒也不心虚,她觉着,自从那日交谈后,萨满太太对自己是深信不疑的。穿越之前墨涵是不信鬼神之说的,为着对满族文化增进了解,才上网查阅了萨满文化的资料,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萨满太太很专业的身着萨满服,用神帽上的彩穗遮住脸,腰系腰铃,左手抓鼓,右手执鼓鞭,围着墨涵,边敲神鼓,边唱神歌。虽然歌词的意思墨涵不解其意,但萨满太太所散发的那种神秘又神圣的氛围深深感染了她,只觉着自己仿佛被催眠一般,渐渐沉静下来。这一夜的折腾让墨涵也有些精疲力竭,她强撑着想对萨满太太陈述自己编好的谎话,却不自觉的在吟唱中盍上沉重的眼皮。而那神歌却一刻也不曾中断,除了萨满太太苍老、低沉的声音,又有一个如同水滴般轻灵的歌声融入其中。歌声好比催眠曲,让她忘记了周遭的一切,浑身舒展,陶醉于梦乡。
等到墨涵醒转,已经是次日的凌晨,除了佩兰俯在桌上打盹儿,所有人都离去了。虽然睡得过久,墨涵却没有才醒的那种眩晕感,反而异常清醒。梦里有个清晰的声音反复提点自己:“去坤宁宫,舒穆禄会帮你的。去坤宁宫,舒穆禄会帮你的。她能达成你的心愿。”
舒穆禄是谁?是谁在提醒自己,她又知道自己有怎样的心愿呢?心愿,她自己都还没闹明白。墨涵实在有太多的疑问,哪里还有耐心等到天亮,也不唤醒佩兰,只穿了件单衣,独自拎着灯笼出了门。
西府海棠后竟有人轻声唤墨涵的名字,却是胤禩躲在那里。
“大半夜的,你这是要去哪里?”胤禩把自己的外褂给她披上,“夜里出来,怎么就不知道添件衣服。”
“你也知道是半夜,不呆在床上乖乖睡觉,又跑来作什么?我只是装病,没事的。不过费这样大的力,却徒劳无功,心里有些不舒服,才出来走走。可有谁怀疑我是假病么?”墨涵心里还是受用的,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才趁别人走了,守在这里。但却不敢据实相告,那些神怪离奇的梦语怎么能说出口。
“十三弟有些不信,想来看你,和十四弟争辩起来,却被四哥制止了。”
“哼!这时候他装什么好人?”墨涵在心里暗骂胤禛,却不知又冤枉他一次。胤禩那不自觉流露出的着急神色帮了忙,轻易的瞒过了最容易起疑的人。
“胤禩,舒穆禄是满语么?”
“是啊,是珊瑚的意思。”
珊瑚?珊瑚能帮自己什么?
“涵儿,再不可这样了。就算有天大的事,你也切不可拿自己作饵,这世上没什么是比你更重要的了。”胤禩把墨涵拉到怀里紧紧搂住,食指绕弄着她的青丝,错把她的沉默当作承诺,墨涵的心思却还在舒穆禄上。
早起,墨涵有个不错的心情,趴在床上享受的揉着乱蓬蓬的头发,使劲嗅着衣服,努力试图寻找胤禩的味道。现在只要一想到胤禩,墨涵的心底就忍不住荡漾着炙热的激情,她自己归纳为闷骚型的意淫情结,而如今天天面对的胤禩实在可以在十大情痴榜中排上座次。她一个人花痴的傻笑,把一旁伺候的佩兰笑得发毛,担心墨涵又出了什么状况。
“格格,您今天可感觉好些了?”佩兰小心翼翼的问,一边留神观察墨涵的神情。
墨涵止住笑,说:“我很好,没事!你也累了,这两天不用老守着我,多休息休息。”
“格格,没事就好。奴婢的身子不打紧。您还是起身吧,外间有人等着呢!”
谁会这么一大早来扰人清梦,胤禩夜里来过,该不是他,再说佩兰也不怕他,墨涵低声问:“是太子爷来了?”这位表哥也很热心嘛,最好借机说说唐莞的事,可是没有萨满太太当面说辞,胤礽也难轻易相信。墨涵的计划是安排自己中邪,要萨满太太帮她选个女孩子挡灾,还要有个至亲的贵人震住墨涵及替身的三魂。这个挡灾的自然就选唐莞,那么墨涵还能有什么至亲,无非就是胤礽了。至少这样可以把唐莞塞到她想去的地方,剩下的就靠她自己了。如今戏唱了一半,眼看有眉目,却被瞌睡虫打乱了墨涵的计划,烦啊!
“不是太子爷,是四贝勒!”
胤禛!他来做什么?墨涵心里直嘀咕,自从恪靖的事之后,他们是毫无瓜葛,连带着害得墨涵与胤祥也生分了许多。管他呢,不见为妙:“你去给他说,我大病初愈,不见客;不见生客。”
话音未落,就听见脚步声传来,停在门外,胤禛急切的声音:“你不用赖在床上,你再不出来,我就闯进去,你自己选吧!”
他若非真有急事也说不出如此出格的话,莫非是胤祥出了什么事?墨涵连忙穿好衣服,头发只用绳子系成一束,冲了出去,不料却被凳子一绊,向前栽去,还好有胤禛扶住。墨涵舞开他的手,问:“可是胤祥有什么事么?”
胤禛尴尬的缩回手,说:“他没事,有事的是你!”
墨涵顿时松口气,把凳子扶正,悠闲的坐下:“佩兰,送送四贝勒!”
佩兰从里间出来,看着古怪的二人,胤禛只瞪了一眼,就把她吓住,再一挥手,连忙逃之夭夭。
墨涵也是心虚,不敢看胤禛,只背对着听他训斥:“你不要以为有点小聪明就可以在宫里只手遮天,成天由着性子胡来。你和胤锇有多深的交情,竟不怕得罪大哥?”
“胤锇心直口快,不像某些人口蜜腹剑,和他相处没那么劳心,我乐意!再者,我怎么会得罪直郡王?”墨涵指桑骂槐的指责他。
“你的乐意要招惹祸根的!大哥早就看上唐莞,唐莞的父亲是个外放的京官,可最近却被大哥调进吏部任主事,这是偶然么?大哥在秀女中内定的人选连太子都要让他三分,你却暗中怂恿胤锇和她好,是不是还要去求太后指婚啊?”
墨涵哪里知道这许多的内幕,还是嘴硬不承认:“什么糖碗、醋碗的,我不知道。你别不理朝政,成日寻我的错处,皇上没给你派差事么?我早就不敢得罪您四贝勒爷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人都曾带进你绛雪轩来,你还要抵赖?还把胤锇关在门外单独说了话,需要我继续往细里说么?”
“你——你!”墨涵浑身一哆嗦,回头去看,胤禛的目光吓人。可见自己这里也是有他的眼线的,他才封爵,才有些实权,就开始部署了么?墨涵不知道的是,恰恰只有她这里才是在他监视下的,以老康的老谋深算和太子的处处提防,胤禛纵有那么多的人手,也无法四处安插。
“你以后也别再玩这些花样,好端端的装什么病,是要撒娇求太子成全胤锇么?胤禩助长你这些德行未必不是害了你!”
“对,你都对,胤禩、胤锇他们本来就不入你的眼,还有胤禟、胤祯。胤禩才不会害我,就算他害我,我还是乐意,你管不着!”墨涵心里烦闷,说不过他,只有耍赖。
胤禛好歹强压住心里的火气,苦口婆心的说:“无论如何,你听我这一次,是为了你好。”看着她还是无所谓把头转向一侧的样子,气得胤禛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答应我,听见没有?”他即便在气头上,眼中更多的却是关怀,可惜墨涵不曾留意,却只在意他的暴力。
墨涵哪里受得了他武力相加,用力去掰他的手指,可手掌还是纹丝不动,他又低吼:“别去惹大哥,记住!”说话间,他手上的力道也更重,墨涵觉得下巴似乎要脱臼了,却含泪忍着痛,看她这样,胤禛才连忙松手,还要说什么,却知无用,劝她或许是最蠢的办法,或许该找能管她的人来管。
胤禛走了半天,墨涵才哇的一声哭起来,照了镜子,才发现,下颚处竟有他的手指印,真是痛苦的印记啊!冷毛巾捂了半日,才渐渐淡了。为什么他总要凶巴巴的对自己,为什么管她的闲事?墨涵直盼着胤禩能早点来看自己,好倾诉一番,左等右等,来的却是胤礽。
“涵儿,胤禛说的可是真的?”
“表哥,他的话你最多只能信一半。”墨涵心里还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不过看来是要得罪大阿哥和十阿哥了。”
胤礽哈哈大笑:“你的病才好,莫去管他们的闲事,得罪了就得罪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却好奇那个唐莞了。”
“表哥,你何不向万岁爷要了那个唐莞,免得他们争来争去。是你的了,就没人敢争了。我是见过她的,在秀女中可是数一数二的。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被他们这样闹腾得在宫里出名了,成了秃鹫嘴里争夺的臭肉,你就帮她解了这个围吧!”墨涵心里明白,千万不能从□之说劝胤礽。
这下胤礽笑得愈发厉害,看着墨涵认真的样子,居然一口答应:“难得难得,还有你不讨厌的女子,我倒是要会会她了!我的涵儿是真长大了;热衷于妇人做媒的乐事了!”
墨涵却奇怪了,为何这次他不像她撮合绮云时那般反感了?
珊瑚
“平白无故的,额娘怎么会提醒我不许跟着你胡闹,肯定是四哥在捣鬼。”胤祯不满的控诉着。
墨涵却不想再激化这同胞兄弟间的矛盾,只追问交代他去打探的事:“佟妃的承乾宫都有些什么样的珊瑚,你可查清了?”她亲自去了坤宁宫,没有任何线索,那里根本就没什么珊瑚的摆件。那日满屋祭祀的妃嫔,墨涵趁机混进去,躲着萨满太太异样的眼神,她那浑浑噩噩的眼睛却能透射出灼人的目光,好像能把墨涵看穿。惠妃宫里只有一柄珊瑚如意,墨涵要了来研究半日,也没结果,连胤禩也忍不住笑她着了魔,气得墨涵抄起粉拳痛打得他求饶。胤祯其实是个好帮手,他借着去各宫请安、玩耍,帮墨涵留意,谁也不敢阻挠这个老康跟前的宠儿。
“承乾宫素得很,仅有的几件摆设估计都是皇阿玛赏的,没有珊瑚。”胤祯当然不甘心奔走几日只有点心犒赏,也想套墨涵的话,“你给我说仔细些,究竟要找什么东西,做什么用?怎么上次你中邪之后,就神神怪怪的?”
“谁说我中邪了?”墨涵白他一眼。
“宫里哪个不知道,连小十五都清楚,太医没辄,萨满太太作法就没事了,不是中邪是什么?太后还让惠母妃埋了符在你院子里呢!你不知道吧?”他隐约觉察墨涵似乎与胤禩更亲厚,似乎对他要疏远些,心里有些不满。
中邪?真是邪门儿!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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